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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要。”山蝶赌气的回答,像只没有骨头的懒猫瘫在沙上。

    好一阵子没有出任务,她已经提不起劲工作了。

    “都说你懒还不承认”时风忍不住就是想逗她。

    “而且委托人可是个帅哥喔,你不是最喜欢这类型的男人吗”

    “白哥,怎么连你也和时风一起疯了”脸颊漾起一片潮红,山蝶不依的叫着。

    “是呀,白宸,你在不了解小公主了,她属意的不是斯文的男人,而是要像魔鹰那般又坏又不多话的男子才能打动她的心。对吧,小蝶”时风嘻笑着,对于玉鹰,他可是摸得最清楚了。

    未满二十岁的她做什么事情都比任何人多一份胆量,而在心怡的男人面前真实的个性就会不见,这一切不寻常现象在魔鹰黑杰在场时,山蝶便会演绎得淋漓尽致。

    她是看中黑杰的,不过这份情感是她仍不明白的盲目,仅止于少女的崇拜罢了,反正只要男主角不要跟着瞎起哄,当然风平浪静。

    而黑杰是绝对不会想玩扮家家酒的,那小子阴沉得吓人。

    “你的嘴还真臭。”被说中心事,山蝶以怒气冲冲的一张脸来掩饰心虚。

    “小蝶,你再不出去会客,等会儿就会看到袁煞气急败坏地跑进来骂人了。”白宸好意的提醒。

    “有道理,袁煞把你捧得高高的,你还是赶快出去让委托人见见玉鹰有多优秀吧”

    “你少在那边挟枪带棍的损我了,我偷东西的功夫是没你来得出色,不过小心我还是有足够的能力置你于死地的。”咬牙切齿地瞪视着他,山蝶不明白一个男人怎可以教人厌恶至极点。

    “喔,我好怕喔”四肢缩在一起假装颤抖,时风的面部表情堪称一绝。

    “你”山蝶气不过,但看到显像萤幕里的委托人已经面露不耐之色,她赶紧收回还要出口的话。“现在我急着去见客,等我回来再过招,我会要你俯称臣的。”

    “没问题,我等你。”个性原本就放浪的时风朝她的背景一笑。

    “无可救药了。”看了他一眼,白宸叹了口气,摇摇头也离开了会议室。

    不明白的指着自己的鼻头,时风侧着头愣了一下,最后露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笑容。

    “你好,我是山蝶,代号玉鹰。”看着成季里止在四处打量的背影,山蝶出了声。

    从方才门房输入的访客资料,她对这个男人有了基本的认识。

    回过了身,成季里还在纳闷怎样的女人坐有着如此清脆的嗓音,结果眼前的目标物教他愣住了。

    这个无论以外貌或是气质来分辨都未满二十岁的小女孩会是集鹰堂的一份子

    猜到对方也许又因为自己的年龄而困惑,山蝶不以为意地说:“我今年的确未满二十岁,不过我千真万确是集鹰堂五鹰之一的玉鹰。”

    习惯了,从她十六岁开始出任务至今,大多委托人都因为她的年龄而怀疑她的办事能力,只是最后她从不教他们失望就是了。

    恢复了神智,成季里现这个女孩的个性他很喜欢,她或许没有自己所预期的野艳,但她清纯、活泼却也有另一番风味。

    “若我的态度让你产生误解,我道歉。”

    扬了扬手,她开门见山地问:“不用了,你有什么事情找集鹰堂帮忙”

    大概是坏情绪带动了她的第六感吧,她认为这个男人的个性兼具灰暗与明朗,一部分是他所表现在外的,一部分是他刻意隐藏住的她似乎不怎么喜欢他,怪只怪他挑错时候来访,她还想多休息一段时间呢

    “我想要请你保护我老板的安全。”

    “条件呢”逃不过了,她只求报酬能令自己满意。走至电脑前,她看着刚才输入的客户资料,“不会吧,你住在香港我不会得到香港去吧”

    该死,瞧神鹰派给她一个什么样的任务呀这个成季里的日文说得一级棒,害她一开始便没有必须离乡背景的心理准备。

    “我是澳门人,这几个月到香港视察市场,会待上好一阵子。”

    内心暗暗叫苦,山蝶几近全身无力,“你们老板和人家结了什么深仇大恨吗不,我是说你不觉得一个大男人身边跟了个女保镖,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她有些语无伦次了,不是没有到过别的国家出任务,但这会儿她就是被一个“懒”字给拖着,什么事情都兴趣缺缺。

    “玉鹰,小心你的措辞。”突然,袁煞的声音冒了出来,口气相当严肃。

    头压得更低了,山蝶是无能为力了。早该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躲不过神鹰锐利的眼睛,他现在肯定坐在餐厅里,经由电脑与隐密摄影机监视着她承接任务的态度。

    这一刻,她开始厌恶集鹰堂处处都架设电脑的先进设施了。

    “山蝶小姐,你若是为了这件事而担心,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是你多虑了,因为我的老板和你的性别相同。”

    相信听来的传闻是假的,集鹰堂并非每个成员都是冷硬个性,至少这个小女孩就不是。

    “这点已经碍不了事了,横竖我都要接下任务,现在我只想明白给的报酬吸不吸引人”

    “这个唐三彩当作是我付的头款,可以吗”拿出几张相处,成季里递至她面前,“若你接受,明天我会请人送过来。”

    欣赏各个角度拍摄出来的作品,向来喜欢艺术品的山蝶是被收买了,“尾款呢”

    “我还收藏了一幅字画。”成季里从她突然转变的态度上得知她是答应了。

    “好吧,那就这样了,我必须什么时候到香港”将目光调离了一会儿,山蝶吸了一口气后问道。

    唉,早晚都会有任务上身的,她早点适应紧张、刺激的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好。

    “我是希望愈快愈好。”

    “三天后我会到香港,就到你留的这个地址吗”

    “是的。”

    一切都依着他的计画进行,太好了成季里的心情是前所未的兴奋。

    蓝苹以缓慢平稳的步伐下了楼,如她身上穿着的丝质衣料,她总是像只被饲养的家猫,温柔地看待周围的一切,然而事实上,她的骨子里却像只桀傲不驯的野猫,有着凶猛的野性,永远也不会放弃猎杀,或遗忘那血腥的味道。

    “阿姨。”牵引着母亲的双生姊妹来到沙前坐下,温则洋跳了个单人沙坐下,与她对视。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我已经都安排好了,时机到了。”

    “那就好,你最好不要忘了是谁抢夺走原本属于你的东西。”蓝苹的腿优雅地交叠着,她的态度让人觉得她的确完全控制了一个人的生活与未来。

    “阿姨放心,我不会的。”温则洋原告温和的脸庞此刻变得冷硬无情。

    “你的父亲当年会车祸而死,全是未家人一手策划的,他们想要称霸澳门的商常结果因为你父亲的离去,你母亲失去依靠才会自杀,未家人的双手染满了温家人的鲜血,这个事实你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忘记。”

    蓝苹的心脏狂跳着,她的手心汗湿了,扬名企业的前总裁未家棋对她的亏欠,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完的,更非将仇恨加诸在他儿子身上就能使她的怒意消失,一天天堆积的恨意使她十分渴求泄那一天的来临。

    未家棋,百分之百的花花公子,年纪轻轻就继承了上一代丰厚的资产,风流不羁的个性惹来许多蜚短流长,名门千金的母亲担忧他的名声,父亲则担心他的企图,而不谱世故的女儿们则不顾父母的警告,肆无忌惮地争夺他的注意力。

    她和姐姐蓝思曾是追逐他目光的其中一份子,而最终却未得到他的青睐。蓝思是看破嫁给了温自华,但她气不过,因为青春岁月就在他手中流逝了,等了再等人家不当一回事的心情、没人了解的内心声音她要报复

    她知道自己曾受过的苦外甥会替她加倍计回来的。

    未家棋的一切,她都要彻底破坏

    “我会处理好的,未家夺走的东西我会要回来,而未家唯一的子嗣未明,必须担负起他父亲当年所犯下的错。”旋过身,看着酒柜玻璃反射出来的自己,温则洋感觉全身的血液在沸腾。

    血海深仇终于等到了可以报复的一天。

    阿姨的这段话他来来回回不知听了多少遍,心里都能默念出来了,每次再送进耳朵里,他的拳头就握得更紧,他明白自己的父母是走得如此不值得

    这个孤绝、狂傲的背景散着慑人的寒气,就是她手中最佳的一颗棋子,蓝苹阴沉地想,小洋会完成她所有的希望,她相信。

    “这样的心态才对得起你的父母。”

    “阿姨”这件事困扰了温则洋多年,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清楚。

    “你忘记我交代过的话吗男儿的气概跑到哪儿却了这么没有主见怎么能为你父母报仇”

    蓝苹的怒气一下子攀升到顶点,姐夫与姐姐去世后,他们儿子的教育便由她来负责,她总是教导他有仇必报,有恨必,对敌人绝不松手,可外甥此时的吞吐似乎了无生气,她不允许

    “不是的,我只是想知道妈当年真的是自杀而死的吗”从母亲遗留的相片中,他真的难以置信,外表乐观、坚强的她会选择自杀了却自己的性命国。

    “你觉得我有必要说这种谎吗”蓝苹瞬间怒,眼睛睁得大大的瞪视着外甥。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他只是以为母亲若真心爱着父亲,那么她该是好好地活着,为父亲的死取得一个公道才是而且从阿姨口中得到的是那么的模糊,让他不得不抱持着不信任的心情。十多年前的事情对一个稚幼的小孩而言,就仿如一声模糊的梦般,他是完全不明白真实的状况。

    “你很明白我的身分吧我可是你的亲姨妈,死的人是我的双生姐姐,我也想要为她报仇呀”蓝苹浑身颤抖,情绪处在崩溃的边缘。

    眼见阿姨又气得、双目失焦,温则洋有些担心。每回只要提到父母的死与讨回公道一事,她就会变成另一个他不认识的样子。

    按信她颤的肩,温则洋在她身边坐下,“我懂了,阿姨,我保证以后不再提这件事情了。”

    他真的不能惹她生气,她是自己仅剩的亲人了,父母死后,在公司又倒闭的情况下,他在日本的留学费用全由阿姨支付,这份恩情他如何也还不完。

    没错,他原本可以衣食无虞地过生活,在异国享受求学的快乐,而这些属于他的一切被未家人狠狠地夺走。 过往的辛苦与痛楚,他会一点一滴从未明的身上追讨回来。

    他已部署了多年,成功就在眼前,曾有的伤痛他要未明也尝尝。

    第一章

    “小公主,我拜托你安静的坐着好不好再绕下去我的头都要被你给烦炸了”抱着头,时风露出痛苦的神色。

    山蝶蓦然站定在他面前,怒火隐隐浮现,“我就是高兴,你能拿我怎么样”

    面对着时风赤裸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肉,她第一次吝惜给句赞赏。

    真是烦透了她还是不想出任务,猝然灵机一动,她弯低了身子,双手抚着腹部,“好痛”

    拼命想挤出几滴冷汗增加一点说服力,无奈室内的空调不帮忙,温度舒适至极。

    山蝶努力叫喊着,但似乎没人将她的不舒服放在眼底。她用眼角余光瞥视其它成员,白宸并不想展现他高的医术为她诊治,迳自倚在一只宋瓷前不一语。时风则正用手指顺着他胸部的肌肉线条。袁煞更不用说了,就像早看穿了她的计谋,不为所动的继续喝着他的茶。

    “喂,你们都没风着我生病了吗”山蝶嘶吼着,如果有一天她的病得快死了,他们会不会也是这副无情的态度

    “成熟点,小蝶,你真的休息够久了。”白宸冷静地说。

    “就是嘛,若是我们大家每回不想出任务就装病,集鹰堂要如何维持下去”时风跟着开口。

    不知怎么搞的,时风的声音在山蝶听来极度的刺耳,而且还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她的手指插入一旁架高花益的泥土里,仿佛这么做可以平息心头的怒潮。

    她的心绪在他们眼前难道就是如斯透明吗她好生气

    “这次出任务你得小心点,不要又像往常一样的粗线条。”袁煞清了清喉咙,懂得拿捏状况,知道要在她脾气就快平定下来之时开口。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是不是这次的任务很危险”察觉不对,山蝶紧张地问。

    哪一次他们接任务后,袁煞会认真地提醒成员注意自身安全的她认为不寻常,尤其在她无心工作之时,想得更多了。

    “我想袁煞不是这个意思,他是要你不要每到一个地方就交朋友,请你为集鹰堂收敛一下尊口,不要泄漏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反正在任务结束后,大家又互不联络,认识那么多人有什么用”顺手摘下一根草放进嘴里咀嚼,时风一派惹人恨之入骨的嘴脸。

    “你是羡慕还是嫉妒我有人缘,人家喜欢和我做朋友,才不像你,一副计人嫌的贱模样,人见人厌”

    “好了,你们两个该停战了。”白宸淡淡地笑了笑,他从来不卷入这两个人的唇枪舌剑之中。

    在他心中,集鹰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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