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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是很开心。可是开心为何一定要笑哭也依然证明我很开心啊”她伸手抚去眼泪,心口犹如齐齐扎进千万根细小的针。

    他羞恼,狠狠吻住她,混着这咸涩的泪水,用力地吻着她。

    她不敢用力地呼吸,不敢拥抱他,不敢回吻他,不敢做任何事情,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他将她压在床上,迅扯开两人之间的束缚,身体密密地相贴。他的唇顺着她的脸颊一路狂吻至她的颈间,她的胸前,毫无温柔。

    胸前被迫的胀痛,让她禁不住弓起身体,强忍着咬住嘴唇,双手紧紧地抓着被褥。

    酒精的侵蚀,怒火的包围,还有她身上散着淡淡的诱人的幽兰香气,让他变得疯狂。他不明白为何会对她这样疯狂,她究竟是哪一点让他这般迷恋,若是换作别人,他一定非杀了她不可。

    许文虎该死,她却怪他在杀人。好,他就相信她的话,活着比死了更加痛苦,他就放了那个畜生一条狗命,他就看着那个畜生怎样痛苦地过完剩下的岁月。

    既然她让他这样痛苦难受,他就见不得她比他好受。他喜欢折磨她,喜欢看着她跟他一起痛苦,这样她才能感受到他的心有多痛,有多苦,有多累。她不能理解他,他就让她去理解。

    他的双手用力地揉捏着她身上每一处肌肤,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是泄愤,同样是贪恋。渐渐的,她的全身像被火燃烧一般,微弱的烛火下,她的肌肤白皙而透着红润,看在他的眼里,是种诱惑。

    他不会轻饶她,她应该为她的多事而得到惩罚,他的双掌用力地握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双腿蛮横地顶开她的双腿。

    他咬着她的唇畔,愤恨地说:“夏品妤,你知不知道在那里,我真的有种冲动,恨不能连你也一块杀了。

    说着,他便用力地挺身,将自己深深刺入她的体内,暖暖的湿意迅迅将他包围着,全身血液都要沸腾起来。

    他是在惩罚她,折磨的她快要疯了。

    身体等待了许久的空虚好不容易被填满,这份温暖与满足却又在下一刻迅抽离。她咬着唇,拼命地忍受着,很快,属于他的火热再次将她填得满满的,可是接着又迅地抽离。空虚与满足,反反复复,动慢极度地缓慢,让她折磨的痛苦的不停地拼命摇着头。

    他光洁的背十分精瘦,但却十分的结实,是力量的源泉。

    她伸出双手,攀上他的背,用力地环抱住他,不让这份力量再离去。她真的没有办法再承受这样的折磨与惩罚。

    今夜,也许是最后一次这样与他亲密相拥,也许从此再没有机会见到他了。

    她仰起头,含着泪水亲吻他的薄唇。即便是一辈子不再相见,她也永远不会忘记他的。

    也许是她的举动让他改变了想法,他俯,用力地亲吻着她,缓慢的动作在一瞬间犹如狂风骤雨般的进攻,一次又一次,他用力撞击着她体内的深处。

    渐渐地,她忍不住地开始呻吟,身体在颤抖着。柔媚的呻吟声,甚至带着因欢愉而出的可怕的哭腔,这声音像是在不断地乞求他给她多一点,用力一些。

    听到她的近似哀求的哭声,他就像是着了魔似的,仿佛困在激情之中不能自拔,是愤恨,还是爱意,这样强烈的感觉,早已分不清,他不停地索要着她。

    这一场爱欲交融,是疯狂的,毁灭的。

    在一声声呼喊中,他将体内呼之而出的欲望之种射出,那最后猛烈一击的冲撞,就像是一阵巨浪过来,将她送到了浪尖上,到达了巅峰,她整个人漂浮在海浪上,随波逐流

    烛火不知在何时悄然熄灭,他依然紧紧地抱着她不放手,将全埋在她的秀间,用力地嗅着她身上特有的淡淡兰花香。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我不会给你。只要我活着的一天,永远都不会。”他知道她想自由,想要离开他,这是他决不允许的,她必须待在他的身边一辈子,就算他死了,她也得陪着他一起下地狱。

    她没有回应,小心翼翼地呼吸着,不敢用力,怕他听见,眼泪顺着眼角一滴一滴滑落。

    他知道她要什么她要的不是自由,早在平阳坡的时候,在那山里,她便已经放弃了所谓的自由。他可知道她现下最想要的是他的心,最想他变得快乐,可是他说了他不会给她,只要活着的一天,永远都不会。

    “明天,我会安排人送你回去。”既然,她无法忍受他在她的面前成为一个沾满血腥的刽子手,那就等解决了所有的一切再相见。到那时候,他要她看看,他是否快乐。他要证明他做的是对的。

    他放开她,起身,将衣服迅穿好,大步离开。

    屋内依然飘散着他来时那股子浓烈的酒气,甚至方才激情欢爱的余温也不曾散去。

    黑暗中,品妤睁着泪眼,看着窗上枝影浮动

    她觉得快要窒息了,胸口之处压抑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知道她贪婪不对,今日在破屋那里撞见他之后,她也知道结果如何,何须要等到他亲口说出来呢她已经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地步,他这样说,无疑是将利刃狠狠地插在她的心口上。这种痛,让人痛到一时间无法喊出口。

    马车一路颠簸着,车轮辗过的地方扬起阵阵尘土。

    马车越行越远,渐渐消失在尘土混合的晨雾中,隐隐约约尚能听见车上挂着的铃铛叮叮当当还在响个不停。

    直到听不见马蹄声和铃铛声,司行风才收回目光,怅然所失,对关群道:“飞鸽传给耿忠,叫他好好看着她,要是她少了根头,唯他试问。”

    “是的,爷。”关群领命,又道:“昨日王上又飞鸽传书催爷回去,说是情况紧急。”

    司行风皱了皱眉,道:“嗯,解决了该解决的事,我便立刻回去,最多不过十日。”

    他太累了,这几年的煎熬终于就要结束了。那份名单上,还有最后几个人未解决,他想这一次一并解决了再回白虎国,从此一次了断,忘掉那段非人的日子,去过她所说的什么快乐的生活。

    昨日她偷偷跟踪他,对他说了那么些不中听的话,虽然他很生气,甚至将她赶离自己的身边,但是只有他自己明白,也许这样,才能让自己更冷静的做一些事。

    他觉自己变了,变得优柔寡断。他未曾想过她对他的影响越来越大。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是不是遇上她之后,才变成这样。昨日因为她的一番话,他挣扎了矛盾了一夜,最终还是改变了初衷。他决定留许文虎一条狗命,他要看着这个畜生是不是如她所说的一样,活着比死了要痛苦。

    在未遇到她之前,他从未想过仇报了之后,他该何处何从,如今,他想他该是有个自己的家,然后永远地远离仇恨,过着自己的生活。和她一起过完下半辈子,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他不喜欢吵闹的女人,不喜欢有事没事爱说是非的女人,也不喜欢漂亮狐媚的女人,她这样就好。

    也许,他这一生,因为背负太多的仇恨,所以做过很多很多的做事,甚至泯灭良知,丧心病狂,但唯有一件事他从来不后悔,便是他跟西陵川要了她。

    “夏品妤,就算我要下地狱,你也得陪着我一块下地狱。”他在心中说道。

    他放下帘子,对关群说:“走。”

    关群领命,挥鞭扬起,调转了马车头,向另一条岔道驶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更新了。。。。。。

    第四十八章 极度诱惑 。。。

    时隔两个月,回到白虎国,望着前面不远处的城门,品妤难掩心中那份惆怅。

    她深吸一口气,掀开车帘,对车夫道:“师傅,麻烦就在这里停下吧。”

    车夫停下马车,道:“姑娘就要在这里下车吗”

    “没事,停下吧。”留不留在云虎城,她自己都不清楚。大半年,她的愿望是去布临山拜师求医,可是一道圣旨将所有都打乱了,如今自由了,她终于可以去完全心愿了。

    她下了马车,抬眸望着高耸的城门,沉默了许久。当回过神的时候,她看见耿忠双手抱臂向她走来。

    耿忠上前,伸手意欲接过她的包袱,手却在快要触及地那一刹停下了。

    自接到飞鸽传书之后,他便早早做了准备,一早就守在城门外。他看见她提前下了马车,然后站在那一动不动,着呆,想着心事。他觉这一趟远门,她瘦了,比起初春的时候,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下巴都尖了。原本清清亮亮的眸子黯了下去,找不到当初的流光溢彩。

    他轻咳一声:“这一路还好吗”

    品妤垂下头,淡淡地道:“好,不好”她丢了一颗心,又怎么能是好。

    耿忠浓眉微挑,关群在信中略提了一下侯爷与她生争执,侯爷怒气将她赶回来,但看她落漠的神情,那一场争执很不愉快。

    “你一路也累了”“先跟我回府休息吧”,耿忠这话未曾说完,突然只见宫里的魏公公带着几个人抬了一顶轿子前来。

    “夏品妤接旨。”魏公公尖细着嗓音说。

    品妤听到圣旨,不由地一阵疑惑。若说她回云虎城之事,耿忠知晓,可能,可是王上却如何得知她回来了

    耿忠眉心深蹙,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起。

    “奉王上口谕,宣夏品妤进宫面圣。”魏公公扬着下颌,声音尖细而高亢,“唉,品姑娘,我们两又见面了,上次是出宫,这次是进宫。快拾掇拾掇,随杂家进宫面圣吧。”

    品妤遂问:“公公可知所谓何事”

    “唉,这王上的意思,我们做奴才哪里能知晓。”魏公公道。

    品妤抿了抿唇,点了点头。

    耿忠将魏公公拉至一边,小声道:“侯爷有命,姑娘到哪,耿忠便到哪。请公公安排耿忠一同入宫。”

    魏公公知道耿忠是司行风最得力的干将,放眼整个朝野,谁不给平远侯爷三分薄面,况且王上也吩咐了,若是耿忠想要跟来,无需为难。于是,他翘起了兰花指,顺水推舟,对耿忠说:“哎哟,我说耿爷,去归去,你可不能给杂家添什么乱子,否则杂家的脑袋”

    “这是自然。”耿忠道。

    “品姑娘,请上轿。”魏公公转身对品妤道。

    品妤点了点头,上了轿,随魏公公一同进宫。

    “民女夏品妤,叩见王上,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品妤一入偏殿之门,见着前方修长挺拔的明黄身影,便直直地跪了下去,双手伏地,行了大礼。

    西陵川听到清脆动听的声音立即转过身,满脸微笑地走向品妤,“美人不必多礼,快快起来。”他伸出手便去扶她。

    在玉池宫当值多年,见过西陵川与女人寻欢作乐,见过他怒斥宫人,甚至调侃她长得够提神,却从未见他这般对待自己,这一声“美人”,更是让她受宠若惊。

    “多谢王上。民女受宠若惊。”她不着痕迹地拂开西陵川白皙的手掌,更多的,她是想弄明白王上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何药

    西陵川看得出来她有意抗拒自己的热情,啧啧啧,这小性子与他的小风真是如出一辙,他不禁要自我赞美,眼光独道。

    他的目光在她白皙的脸庞上流连,好像这丫头出宫大半年,跟在小风身后,变得比以前水灵了,瞧这皮肤,啧啧啧,快要能掐出水来了,瞧这身段,啧啧啧,盈盈不堪一握,真是叫人心痒。不愧是跟随在小风身后的女人。

    品妤见王上毫无忌讳的眼光,心头一惊,双手交叠,掌心竟已渗出密密细汗。

    西陵川看见她紧张的模样不禁一声嗤笑,道:“美人不必紧张,孤王召你前来,不过是叙旧。”

    又是一声“美人”,品妤的嘴角不由地抽了抽,但看西陵川的眼神带着诸多想法,不知王上近日又受何等刺激。

    西陵川抿唇微笑,不过下一刻,神色略正经一些,道:“美人随平远侯爷远去金碧皇朝,孤王接到你们在平阳坡遇刺的消息,可谓心急如焚。孤王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还好你们两人都安然无事。孤王很是欣慰。不知美人可有受伤来,让孤王看看。”

    西陵川说着说着,又回到先前嬉皮笑脸的模样,甚至还要看她身上的伤,让品妤再一次无所适从。

    今日的情形,可谓是她在宫中十载,从未有过的事。她直觉便是要跪下去,却被西陵川拦住。本能,她抗拒地缩回手。

    西陵川抿嘴直笑。

    品妤轻咳一声,神色恢复正常,不卑不亢地道:“让王上担忧,民女罪过。美人一称,民女担当不起,若是王上不弃,唤民女一声品妤安好。平阳坡遇刺,要多谢侯爷庇护,民女未曾受伤。”

    西陵川微微扬眉,以手撩了下垂于胸前的一缕长,一派媚态,笑道:“唔,品妤,甚好。孤王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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