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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沉迷游戏,沉迷早恋,或者是沉迷于黑道。

    小雅神色黯然下来,轻轻点头:小安他在复建高中读书,今年高二了。

    高二,多么年轻的时代啊,想当年我高二的时候,比现在单纯多了,也帅多了。

    是吗,那他成绩还好吧。既然就问起来了,那就不如再问下去。

    小雅摇摇头,说道:他不喜欢学习,我说过他很多遍,他都不听。

    我默然,一个心已经野了的高中生,是不可能再听姐姐的话的,甚至,他还会很不耐烦地顶撞自己的亲人,不知道在无形中对自己的亲人造成伤害。

    呵呵,高二嘛,也就十六七岁,叛逆期呢,将来长大了成熟了,就会明白你今天的一片苦心了。我轻轻拍拍小雅削瘦的肩膀。

    小雅真的是一个很容易感动的女孩,我这么随口的一说,她居然就感动了,抬头眼睛亮闪闪,很是感激地望着我,然后大力点头,说道:嗯!文哥我知道了,你真好。

    看着她这个样子,我瞬间就有种犯罪感,好像骗了一个天真纯良的小姑娘,很禽兽一样。

    从小雅的身上,我看到了小师妹的影子,一样是那么地单纯,一样地那么地容易被感动。只不过不同的是,小师妹是小母狮子性格,而小雅是小羔羊软咩咩的性格。

    在心目中,我已经偷偷地把小雅当成自己的一个小妹妹了。

    晚上,狼头要开会,我交代了一下要交代的,吩咐雄仔认真看好场子,然后就去了。

    东子给我打了电话,大体给我说了下这次会议的内容,其实就是现在狼头越做越大了,有人就不满足现在的利益链了,想打开更多的生意路子,利用优势,大赚特赚。

    这个我早就意料到了,以前九街除了狼头,还有一个战斧,就把蛋糕分分出去一半。现在战斧没了,狼头独大,肯定就是要把战服以前的路子重新做起来的。

    在这之前,狼头做的主要是收保护费,顺便卖一些药,并没有涉及黄和赌这两个。而战斧恰好相反,他主要做的是夜场和赌档,现在被狼头吞掉了,很理所当然,狼头应该把他这一杯羹给吃下去。

    但问题马上就来了,看哥在开帮的时候,就曾经立下规矩,不碰夜场和赌档这两个。要做出自己的特色,靠自己的拳头打出天下,特别是夜场这一块,他很讨厌逼良为娼。

    看哥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因为他本身夜夜无女不欢,但却不愿意自己做这行,说是不愿意逼良为娼。

    当初我是感到很奇怪的,后来我听东子说,看哥他娘以前就是被逼良为娼,出来做了。所以看哥痛恨逼良为娼,不想染指黄这一块。

    其实粉城做的也是这一块,只不过她和狼头只是合作关系,而不是附属,再说了,粉城也没怎么做逼良为娼的事,大部分都是她们自愿的。

    在会议室里,厚厚一层的烟雾,笼罩整个房间,人在里面呼吸一口百分之三十都是肉眼看不到的灰色小颗粒,即是烟。

    我是抽烟的,但在这种环境下,也觉得难受。

    看哥坐在主位上,次位坐的是梁健,然后是陈志南,再接着是另外两个堂主,到最后就是东子和我了。

    我是新堂主,虽然手下小弟最多,但比起资历来,我还是最小的一个。

    看哥,规矩是死的,咱人是活的,现在九街不知道有多大的夜场和赌档需求,咱要是做起来,肯定大赚一笔啊。

    梁健这个二把手,是激进派的头,主张狼头应该走夜场和赌档路线。

    我一点都不奇怪,像梁健这种贪得无厌的死胖子,要有钱不赚的话,那才叫一个天方夜谭呢。

    至于和他穿一条裤子的陈志南,肯定也是主张赚这一笔脏钱的。

    看哥把烟头摁灭,皱着眉,望着梁健,阿健,你跟我多久了?

    梁健不知道为什么看哥会忽然问这种问题,不过还是笑着回答,哈哈,有八年了,我依然很清楚地记得,当年我跟着看哥你,一把西瓜刀,把硬是在九街砍出一条血路来!

    看哥点点头,眼里流露出回忆的沧桑,说道:是啊,这一转眼就是八年过去了,当初咱刚来九街,人生地不熟,凭着一把西瓜刀,在九街看出一条血路我还很清楚地记得,当时在九街可没现在那么太平,那时候可有好几个帮派呢,可就是这样被我们灭掉了,最后和废斧一起称霸九街,而现在,废斧也被我们灭掉了。

    看哥忽然的回忆,让在场好多人都云里雾里,莫名其妙起来,猜不懂看哥的意思。而却从看哥的眼神里,看出了些什么来。

    接着,看哥又问陈志南,阿南,你呢,跟我多久了?

    陈志南沉声道:有五年了,五年前,我加入狼头,跟着看哥一起打天下,是我阿南一生最痛快的事情。

    看哥这死东北老,一下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和他平时粗犷满口爆粗的形象一点都不符合。

    五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梁健他们有些郁闷,明明是说狼头未来计划的事情,却被看哥扯到了回忆之中去。不过他们是不敢插嘴,因为看哥的威严太足,在狼头,无异就是皇帝,而我们这些堂主则是朝廷大臣。

    接着,看哥又一一问了其他的三个堂主,没想到就东子这个狗日的,都跟了看哥三年了。

    到最后问我,他一下就笑了,说阿文就不用问了,小娃娃一个,才跟了老子两个月不到。

    我外面在笑,里面却为看哥在凄凉。放眼一望,除了东子这愣头青之外,没有一个人是真正和看哥一起沉浸在回忆中的。像梁健和陈志南,那追忆感叹赤裸裸就是装出来,他们真正关心的是该怎么去说服看哥,开辟夜场和赌档,大赚一笔。

    说实在话,我是不想狼头走这条路的,一是因为开帮原则,二则是这两样东西,真的会害人不浅。虽然说是出来混,但能少做一点坏事,就尽量少做一点吧。

    但在理智上说,我又是赞同梁健的说法的,因为这样能很快很有效地壮大狼头的势力。我相信,梁健敢走这条路,那么他和白道方面,就肯定打好关系了,只要钱供足了,一般来说都没什么问题的。

    看哥,那梁健刚一说话,立刻就被狼头挥手打断,阿健,你还记得当初咱开帮的时候,说过什么吗?

    梁健的肥脸一拉,沉声说道:记得。

    看哥点点头,嗯,那好,你念一念。

    第一讲道义,第二讲勇敢,第三讲良心。

    还有呢?

    被看哥眯眼一看,梁健立刻硬着头皮说:第四,就不做逼良为娼,不做逼人家破人亡的事。

    很好!看哥猛地一拍桌子,昔日那个粗犷爆粗的真汉子一下灵魂回窍。

    我知道夜场和赌档生意好赚,稳赚!凭我们现在在九街的地位,要是开出来,就是粉城和毫胜都做我们不过!但是看哥指着自己的心脏,但是,我们要讲良心,不能为了钱,什么缺德事都去做!

    都沉默了,包括我。

    看哥的一番话,着实触动了我那么一下。

    阿文,你来说说,是不是这个理?看哥忽然把导火索扯到我身上,所有人都看着我的时候,我不由紧张了一下。

    我想了想,犹豫说道:看哥,有些话,我怕说了不好听,会得罪兄弟。

    看哥粗着气说:怕个卵!大家都是兄弟,该说就说,该骂就骂,做兄弟的没那么多客套!

    是啊。梁健眯着小眼睛望着我,阿文怕个卵,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话,该说就说。

    这死胖子,话里有话,阴声怪气的,说了该说就说,那句兄弟间没有什么不该说的没说出来,分明就是警告我,不该说的你就别说!

    哼!我去年买了个绿茶婊!你他妈让我不说我就不说啊,我偏要说!

    于是我顿了顿,说道:按我的意思,大家出来混的,要讲一个良心,问心无愧。我们可以砍人,因为他们该砍,我们可以卖药,因为他们不买咱这家也会买别人家。但是,那种皮肉生意,真的不适合我们做

    同样的话,要看哥嘴里说出来,那是圣旨,没人干顶嘴,要在我嘴里说出来,马上就会引来炮轰。

    果然,梁健一拍桌子,瞪着我道:阿文你什么意思,就是说我提意见做这个,是不讲良心了?!

    第64话 决定要干

    梁健一下就对我发招了,拍桌子站起来,眼神很阴冷地瞪着我。

    然而他的眼神的锋芒,比起来看哥来,真是差了太多了。如果说看哥的眼神是狼,那么他的眼神就是狗,还是一直只会吠人不会咬人的肥狗。

    我是当然不怕他的。

    也站起来,呵呵笑道:贱哥不用冲动,大家都是兄弟,弟弟怎么会说你没良心呢?我这是对事不对人,而且弟弟也是听看哥的话,把自己的看法说出来而已。贱哥要是觉得不中听,可以不听的嘛,呵呵。

    我和梁健两人不和,在狼头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既然是撕开了面皮,我就不用卖他是老人的面子,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怕他个卵。

    而且看哥明显就是对我很欣赏,站在我这边的,于情于理,我都没有必要怕他。

    那你倒是说说你什么意思,哼!

    梁健的脸色不好看,一是故意做给看哥看的,二则是他本身就是不爽我。

    我继续笑呵呵道:看哥说了,在开帮的时候,定下了规矩,不做夜场和赌档的生意,而咱现在做大了,看到有搞头了,就兴冲冲去搞,把以前的规矩忘得一干二净呵呵,这一点,就不太好听了吧。那这样规矩岂不是变成了一个笑话?

    俗话说不打笑面人,我这样笑呵呵地讲,任是梁健再怎么想吊我,在看哥面前,他都不敢太过分。

    出来混的,很讲究资历,是大哥就是大哥,是小弟就是小弟。梁健他比我进来得早,又是堂主位置,所以我要叫他一声哥哥,不然就是不敬,就是不懂规矩。所以说,我即便是和完全撕开了面皮,但在看哥这个大哥大面前,还是要以梁健为尊的,不能直接就顶撞他。

    按道理来说,东子也是我的哥哥,但我们两个的关系特殊,他很早之前跟过我混,所以才叫我哥哥。

    梁健哼了一声,然后说道:哼!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咱们都是聪明人,现在好不容易把九街打下来了,赚点应该赚的,有什么不对?!

    我点头,是没什么不对,这话说的好,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作为现代人,没有必要一直守着老规矩,放着有钱赚不去赚。

    听我这样一说,不要说梁健,就是东子都懵了,尼玛我到底是支持开,还是不开?

    开!当然是要开!关键是要看怎么去开,得计划出一个好的方案出来!

    梁健的语气好了一些,那听你这么说,是要支持开了?

    对于现场的几个堂主来说,他们都是想开的,包括东子这厮,有钱赚谁他妈不赚啊,反正惨的是别人,又不是咱,怕个卵。

    我摇摇头,苦笑道:贱哥,我好像没这么说过吧,开与不开,都是看哥说了算,咱们这些当堂主的,只能把看哥出出意见,毕竟这狼头,还是看哥一手打下来的。我笑得很甜地看着他,你说是不是?

    他当然是说是了,在看哥面前,他敢说狼头不是看哥的?这是无需证明的事实,没有他梁看,就没有现在的狼头帮。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要提醒梁健这死胖子,在狼头,我们都只是当二的,真正的老大是看哥,你要记住自己的位置,不要被权利一浸泡过,就得意忘形,就不记得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听我一说,梁健马上脸就沉下来,谁敢说狼头不是看哥的,我梁健第一个跟他拼命!不过,阿文啊,你似乎有点扯远了吧。

    不远不远,一点都不远。我笑道:这开还是不开,既然看哥今天开了会议,大家商量,就是想听取我们的意见,我们有什么想法的,认同的还是反对的,都不怕说出来。

    看哥笑着点头,他欣赏我提拔我,一是因为我这人讲道义,也勇猛,二则是我懂看哥,总是能明白他的意思,让他有种遇到知己的感觉。

    不错,开这个会,就是要听大家的意思,开还是不开,说个明白!看哥点点头,然后笑道:不过有一点阿文你说错了,狼头不是我一个人的,是大家的,是兄弟一起拿命打下来的。

    看哥这话不像是矫情说假,是真的认为狼头之所以有今日,是大家的功劳。这一点我是相信的,因为结合他平时对兄弟的好,把钱分得那么平那么准时,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有钱不去赚,白痴又笨蛋,这个道理谁都知道。我如是说着:不过,这要怎么赚,是个问题,最重要的问题。

    陈志南这时候站起来,大声道:那你说了这一大通,我他妈都还没听清楚你是什么j8意思,到底是干还是不干!

    我瞬间不爽,尼玛陈志南这对我一吼,完全就没给我面子,还爆了粗,分明就是在记恨我之前令他丢脸的事。

    早就听说陈志南性子比较雷,经常得罪人,今天一看,果然不错。

    志南哥你先别急,这拉屎都要功夫呢,我这人是出了名的老实,口才不怎么好,你耐心一点,等弟弟拉等弟弟说完了再说也不迟啊。我话里有话,明褒暗贬的功夫是有一定功力的,论起嘴皮子功夫,十个陈志南也不够我来。

    看哥马上就不悦了,敲着桌面,沉声道:阿南,你这急性子还改不了,有意见的等阿文说完再提。

    我哈哈一笑,然后说道:我觉得能干,但要有战术,有计划去干!

    看哥皱眉道:阿文,你真的认为要干?

    我毫不犹豫点头,是的,狼头要想发展,要想壮大,必须得干!

    梁健和陈志南及其两个堂主,听到我这一说,立刻脸色一喜,同时又有些惊愕,惊愕我怎么站他们那一边了。

    我的斩钉截铁让看哥迟疑了,在他心目中,还是不想去接触这一块的,就好比一种节操,是一种诺言。

    我理解看哥的心情,毕竟他当初信誓旦旦说过,狼头不做夜场和赌档这两块,而现在却为了顺势发展,不得不做这两块,无异是自己打自己嘴巴。

    看哥虽然狼头帮主,但也不能强势到无视我们六个堂主共同意见的程度。

    那你说说你的看法。

    所有人都看着我,都想听听我到底能说出什么个之所以然来。

    我微笑道:第一,要有足够的本钱,不能靠狼头的名头去威压;第二,白道方面要打好关系,每个月都要塞点水过去;第三,要把夜场合法化,这点可以仿照粉城;第四,则是要有经验,可以去粉城借几个人回来用,当然了,薪水要照付;这第五,就不能逼良为娼,最好就只用自愿的

    其实现在说的逼良为娼,不是老概念那种直接强迫良家妇女出来卖,而是通过一些暗手段,把一些女服务员,把她们推上失足之路。就像那晚的小雅,如果是往常来说,她不出意料就变成公主了。然后就是一些已经出来卖的公主,她赚够钱了,想走,但不给她走。当然了,后者就扯远了,得夜场做起来了才有的事。

    我说的这些都是很浅显的道理,不难理解,只是初步决定要不要干,等真正要干了,那才好好商讨不迟。

    接着,在一番密议后,看哥一拍桌子,大喊一声干,就把这两件事定了下来。

    不过,立马就有一个问题了,这么一干,前期是要大成本投资的,就要大家一起出钱了。

    这一说到钱,本来叫得最凶的梁健和陈志南,一下就变哑巴了,都不敢先开这个头。

    我冷笑,真是一群贪心怕死,又胸无大志的等死货。我当下就举手,说出二十万!

    现在的我自然是没有二十万的,但我可以借,可以慢慢存。现在我有五万,也就差十五万的事,跟李连胜借五万,再和其他的主任主管什么的凑十万,也就差不多了。

    东子这厮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主,他一个堂主,每个月收入过万,身家居然还拿不出两万来,让我从头鄙视到脚底。

    而梁健和陈志南两条老狐狸,每人出十万,其他的两个堂主,则出五万。最后作为boss的看哥,他一口气就拿出二十五万,这一共加起来就是七十多万了。

    七十多万,不算多也不算少,加上狼头本身有场子,那差不多也能做起来了。

    不过马上,就又一个问题来了,而且是最尖锐敏感的问题,这场子到底由谁看?然而我第一个举手,非看哥本人莫属!

    第65话 越堕落,越快乐

    这件事就这样敲定下来了,决定要开,先开夜场,等夜场做起来了,有了本钱,再做赌档。

    本身狼头有场子,改修一下,再吸引一些外资,筹划一下,就差不多能做起来了。在九街,狼头这个本事还是有的,七十多万虽然不多,但也足够开起来了。

    再加上白道方面给他们一点分红,几个月的时间也差不多能够开起来。

    到最后这个场子我第一提出要看哥来管,梁健和陈志南那样子就像要吃了我似的,他们两个这么激进,做得这么积极,为的就是掌管新场子,现在被我一句话腹死胎中,他们没有立刻跟我拼命都算是给我面子了。

    这个新场子必须让看哥掌管的,他是一帮之主,必须把狼头的命脉掌握在自己手里。

    几乎可以想象,到时候新场子做起来了,肯定是很吸金的,如果掌握在梁健和陈志南这些人的手里,那就不亚于是给狼头埋一颗定时炸弹。因为可以想象,等新场子一做起来,梁健和陈志南的羽翼丰满了,联合起来,到时候狼头还是不是看哥的,那就很难说了。

    看哥是应该想不到这种隐患的,因为他这人太忠直了,太讲道义,太相信自己的兄弟,很难想到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兄弟,会有不忠之心。实话说,整个狼头,看得最远的,估计就是我了。一是因为阴暗,二则是我的立场和他们不同,我会经常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待狼头问题。

    散会的时候,梁健大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很意味深长的说,阿文呀,你真是后生可畏啊,不过,年轻人,还是不要把头削得这么尖,很容易就折断的。

    我呵呵一笑,装作听不懂他的警告,哈哈地说,贱哥说的是,刚过易折嘛,我会把贱哥的经验记在心里的。

    梁健小眼睛马上一眯,锋芒侧露,死死地盯着我,然后连说三个好字,就和陈志南走了。而陈志南则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拂袖而去。

    妈啦个比的,在我面前装?你狗日的也配?我呸!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直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没什么好怕梁健和陈志南的,说人他们没我多,说斗嘴他们没我损,说后台大家都是跟看哥吃饭,怕他个卵!

    他们明面上是搞我不过的,只要我不犯什么众怒,他们抓不了我把柄,就永远只能井水不犯河水。

    至于搞阴的,只要我随时打醒十二分精神,量他们也耍不出什么花招来。

    但是,我错了,我高估了他们的气量,更高估了他们的人品良心,也绝对猜不到,他们会做出那种事情。

    在三个月之后,一件事,让我后悔终身,引为一生遗憾

    文哥,你哪里来这么多钱啊,二十万,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一边走着,东子在我耳边轻声说着。

    借呗。我耸耸肩,搂着东子的肩膀,嘿嘿道:我自己有五万,跟人家借十五万,就差不多了。

    东子靠了一声,这才多久,你就捞到五万了?日啊,我一个月也就万八千而已,这太不公平了!

    我捶了他一下,骂道:滚!你狗日的好意思说,你混了这么久,才攒那么一点钱,其他的全给脿子花了吧,尼玛!老子这可是省吃省穿省套套辛苦省下来的,你要有我这么省的话,别说五万,就是二十万都有了,草!

    东子挠挠头,咱还年轻,不玩多两年,等老了就没得玩了。算了,我还是三十岁之后再省吧。

    我翻了翻白眼,很无语东子的胸无大志。

    其实钱很好赚的,只要你抓住了机会,又不大花,一下就捞到一大笔了。

    人生就这么地让人无奈,有时候忙得跟狗一样,有时候又闲得跟猪一样,无所事事,吃饭等睡。

    狼山的飚车会还有五天再开,狼头又没什么事要处理,而在粉城也没人来捣乱,我这个保安队长,每天有一半的时间在呆在办公室里,和桃桃小雅闲聊打闹。刚开始还有点意思,等玩过两天之后,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端的不是一般的无聊。

    我和桃桃这对j夫滛妇,是郎有情妾有意,想做点什么坏事,但无奈小雅一直在旁边做电灯泡,只得很没劲地眉来眼去。

    也不知道小雅是天然呆到极点感觉不出我们的j情还是故意的,老好几次,我们都话里有话地说,我们出去一趟,你不用跟来,但她就好像听不懂一样,照样黏在我们身后,坚守她电灯泡的职责。

    就像现在,我们都心有灵犀地想出去约会,干点什么坏事,但小雅就是看不出我们是不想她跟着去的。

    那个,小雅,我和你桃桃姐出去一趟,你在这里玩电脑吧。

    在桃桃的眼神挑逗下,我酝酿了好久,说出心里,要撇开小雅,和她一起出去幽会。

    然而小雅听不懂我的话外音,摇头道:电脑没什么好玩的文哥你们去哪里,能方便带我一起去吗?

    擦,就是不方便啊,非常不方便!

    我给了桃桃一个眼色,意思让她去说。

    桃桃翻了翻白眼,轻咳两声,然后说道:咳咳,文哥要学车,我这是去教他

    小雅马上拍掌道,那很好啊,刚好我也想学车,不如一起吧。

    得,还是甩不掉小雅这个拖油瓶。

    车内。

    别提有多别扭了,我坐在主驾位,桃桃坐在副驾位,小雅坐在后面,把头伸前来,看着桃桃教我开车。然后还时不时地冒出几个问题,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其实基本的技巧我已经掌握了,能够把车开到路上,就是不够熟练,泊车走线这些高难度动作不会而已。

    我出来学车,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而小雅横插在我们中间,就跟吃饭时遇到苍蝇那么恶心。虽然我知道用苍蝇这种物件来形容小雅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很不恰当,但在我此刻心目中,笑意盈盈的小雅,确实跟一个小苍蝇似的。

    因为有个电灯泡,桃桃不敢太过放肆,不敢有尺度太大的动作,只是在一旁不断在一个小雅看不到,只我看得到的角度,用眼神疯狂对我放电。

    哎呀,不是这样的啦,文哥你笨死啦,档不是这么挂的。算了,我教你吧。

    接着,桃桃手抓在我握着档杆的手,手把手教我怎么挂挡。

    她的手凉凉的,滑滑的,抓我手上令我爽歪歪。

    哦,我是新手嘛,不会也很正常吧,呵呵。我很有默契地配合着。

    桃桃把头伸过来,就挡住了后面小雅的视线,然后对我眨眼舔唇,那样子十分地马蚤,让我十二分想把她吃掉!

    嘻嘻,那就乖乖听我指挥。她的手指穿过我的指缝,和我十指紧扣,然后在我掌心轻轻地挠着,真是调皮到了极点,让我这个闷马蚤男的心里好像有一万只野猫在挠似的。

    我吞了吞口水,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说:名师才能出高徒,我学不快,是因为有你这个蹩脚师傅。

    说出的话是这样,但末了我用唇语说:小妖精,人家小雅在这呢,再惹我小心我吃了你!

    错了,我是名师,你是劣徒。

    她皱了皱鼻子,小脸微红,也用唇语回我:切,有色心没色胆,有种你就来啊,我绝对不反抗。

    我的心马上扑通加快跳动,手心都出汗了。

    这实在太刺激了,小雅就在后面看着,而我们却在偷偷地打情骂俏,有种偷情的感觉,十分地刺激。

    桃桃也在刺激,因为我看到她的胸口起伏更快了,而且顺着这个角度,我能看到她那条美妙的沟

    这些天相处下来,我和桃桃已经养成一种默契了,都默许这种处于上下级和恋人之间的一种特殊关系,一种处于正经和暧昧的关系。

    我不是一个适合当老板的人,因为在年轻女秘书面前,我总是板不下黑脸,总是很没有威严。刚开始时或许会畏惧我是老板的身份,但时间一长,相处之后,就会知道我只是一个纸老虎,脾气很好,很少会发脾气,而是即使是发脾气,那也是几分钟的事,只要你放下姿态喊两句文哥,我马上就软下来了。

    所以桃桃根本就没当我是老板,只当我是一个容易害羞的大男孩。

    最悲哀的是,连小雅这个小绵羊,在几天的相处后,也不怎么怕我了,还敢时不时地和桃桃一起开我玩笑。

    正也是因为如此,小雅她才会这么不识趣地跟来做我和桃桃的电灯泡。

    我把桃桃当成自己的初恋了,决定把温可馨忘掉,忘情地堕落在桃桃铺织的这张情网中,什么都不管了。

    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嘛,越堕落,越快乐。

    现在的我很快乐

    然而我是真的快乐吗?不足两秒,我命令自己,对的,我很快乐!

    第66话 幽会

    或许这就根本算不上堕落,我只是很正常和女人暧昧,很正常地恋爱而已,人之常情,怎么算得上堕落呢?

    话是这样说,但为什么我会有一种愧疚的感觉?好像对不起了哪个人,好像做这种事是不对的,应该受到谴责。

    脑海中一个人影乍现,尼玛,我还是没把女神忘掉。

    小雅不知道我们两个的小动作,在后面笑道:嘻嘻,你们两个一个是名师,一个高徒,行了吧。

    小雅这一声突来的笑声,才让我猛然想起,原来在这车里面,除了我和桃桃之外,还有第三个人!

    我手心冒汗,一边和桃桃这马蚤娘们打情骂俏,一边却在装作很认真地开着车。

    鉴于有个电灯泡在一旁盯着,而我又是一个斯文的人,实在做不出那种旁若无人,惊世骇俗的事情,于是我和桃桃也只好若即若离地玩着暧昧偷情的游戏。

    一个小时候,我熟练许多了,已经学会了泊车的本领,已经能够上马路了,就是遇到塞车这种情况没那么熟练,还得开熟练一些,才能完美地去驾驭。

    中午,我们去吃了个饭,就回来了。实在郁闷,小雅像个拖油瓶,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天然呆到了这种地步还是什么,居然就感觉不到我和桃桃两人之间的j情?尼玛好几次,在一个小雅看不到的角度,桃桃对我对做鬼脸,或者是碰碰我的手,在我掌心画圈圈,让我心痒痒到了极点。

    我现在的愿望就是,快点让小雅走开吧,给我和桃桃一个独处的机会,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吃了她的,再也不忍了。

    这几天相处下来,发现小雅真是那种很单纯的女孩,很没有城府,天真纯良,也很会依赖人。

    我对她很好,把她当妹妹一样对待,而非是上下级,因而她就很自然地把我当成了哥哥,对我很依赖,总喜欢粘在我身边。

    她的天真纯良,让我这个本就不合格的人渣,对她发不出脾气,就像她现在很不自觉地做电灯泡,我都还是没有不客气地赶走她,只是以一种很温和很委婉的方式去提醒她:喂丫头,懂事点,我要和你桃桃姐去幽会了,要开炮呢。

    直到晚上,终于有了一个机会,我借着李连胜的名义,把桃桃叫出来,心不在焉地巡逻了下,然后就和桃桃匆匆离开了。

    李连胜的奥迪成了我的暂时座驾,而桃桃就成了我的私人司机。

    文哥,喂,你这么急叫我出来,想把我带到哪里去啊?告诉你哦,我可是一个弱女子,你不能欺负我哦,不然我会叫的

    桃桃真是个很会诱惑男人的尤物,她总会在一句话,或者一个动作,就能引起你心中的欲火。

    我吞了吞口水,狠狠地瞪了桃桃一眼,然后说道:好你个桃桃,明明是你急性子,倒赖上我这来了,看我等下不狠狠收拾你!

    桃桃一手抓住方向盘,一手拍拍自己的胸口,引来一阵波涛翻滚,嗲嗲道:哎哟,人家好怕哦,好怕怕哦,好怕文哥你不狠狠收拾人家哦

    我:

    没话可说的了,今晚说什么也要大震雄风,要让这马蚤娘们知道什么叫做好腰好肾好男人!得让她知道什么是男儿当自强,我是领头羊!

    本来我是想直接就去开房的,但桃桃说要先调节气氛,反正现在才八点钟,品一杯咖啡,再逛一下街,然后再看一场电影。

    我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长夜漫漫,我总不能从现在八点干到明天八点吧?尼玛我又不是狼牙棒,只要充电就行。

    作为吊丝而言,专门去咖啡厅品咖啡这种高档事,我是做不出来的。在我印象中的咖啡,主要功能就是提神,熬夜游戏的时候可以喝一喝。

    这是一家中高档的咖啡厅,叫什么凯文咖啡,名字起得挺洋气的,可这里面全都是些伟大的天朝人,连一个外国友人都木有。

    我想起来了,上次和温可馨,以及她的闺蜜潘小姐喝过咖啡,不过那一次不欢而散,我连这里的咖啡是什么j8味道都没有尝到就走了。

    文哥,你要喝什么咖啡,蓝山还是摩卡?

    桃桃似乎挺熟的样子,估计也是来这里喝过不少次。

    我以前是宅男,咖啡除了雀巢之外,就不知道有其他的品种,至于她说的什么蓝山和摩卡,我是连听都没有听过。

    随便吧,你喝哪个我也喝哪个。我随口道。

    讨厌,不带这么调戏人家的。桃桃对我扔了一个秋波,让我十分地郁闷,天地良心,我这是调戏吗?我不是客随主便嘛,擦!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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