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今夕是何年》【完结】
《嚣张青春:帅哥,听我的》【完结】
对扎克族的牵制
见她不语,孔轩有些担心,半搂了她的肩,轻声道:
“怎么了?”
“没。”灵舞摇摇头,忽又问他:“你说,那谷映荷会不会是我的母亲?”
次日朝堂之上,孔轩下旨全面开放与西北大漠的贸易往来,特别是对扎克族,要将西离最好的绸缎和日常用品向他们供应。
如果对方没有银子,大可用牛羊来换。如果对方想买些珍稀货物,也要牢牢记下将于下次交易中尽量满足。
但有一点,任何一样东西的出售均不得超过五百件,并且,绸缎可以卖,但却不可倒卖针线。水果粮食可以供,但却不得出售种子。总之,任何东西可以卖,却不得教其生产。
此事交予西北边境的平天知府来办,并嘱其切记生意人不得与扎克族人发生冲突,遇事尽量避让。
此番旨意八百里加急传递,接旨后即刻执行。
这突然的一番折腾致使很多大臣们不明就里,以为孔轩要对扎克族示好,频有一些人对此不稍。
当日散朝之后议论纷起,甚至有人说孔轩没有先帝的气魄,若是当初太子继位,也许不会这样优柔寡断。
然,朝中重臣却深知其意。特别是他那卖衣不卖线、卖粮不卖种的规矩,更是让吕良候暗自腹诽其有够狡猾。
孟子陌是不上朝的,当他坐在太医院里当说了这个消息之后,不由得拍手称快!
他与吕良候一样,自然是明白孔轩之意。大漠物质稀缺,西离的绫罗绸缎粮食水果对他们族人来说有着极大的吸引力。既然目前不想用兵,那用物也不是不可以。以这些只有西离这样的大国才有之物来稳住扎克族人,待他们对这些物件完全接受并且产生依赖之时,便可受制人心。至少,若是扎克族生出侵犯之意,西离便可撤回这些东西。到时他们人心内乱,再提战争也不易事了。
不眠之夜
但这样做确也有些冒险,那大漠苍狼完全可以告诉族人——只要把西离据为己有,这些东西自然取之不尽。
不过这也正是孔轩高明之处,什么东西都可以卖,但却不可以传授扎克族人如何生产。那些长常生活在大漠的民族根本不懂养蚕、不知耕种,更别说做些美味可口的吃食。所以,西离只需不再出售成品,便可以让扎克族人明白,就算夺取了西离,于他们来说,也并没有起到实质的作用。更何况,物质享受已经送到了面前,又有多少人愿意拼上性命去抢那些本来已在眼前的东西呢?
年关越来越近了,当初进宫时扮男装用的那瓶易容药被灵药惦记了好几天,她甚至问过小蝉有哪个距离凤舞轩最近的宫门,几点开几点关。
孔轩偷偷地看在眼里,只觉好笑。
他知道她的心思,也想带她出去逛逛。可是现在不行,不知为何,他总觉着似乎有一种威胁正悄悄的逼近。
不,不是那远方的大漠苍狼,而是另一种。像是就在身边,却又小心地从不走近,只在不远处时时窥探,伺机闹个地覆天翻。
是夜,灵舞辗转不眠。偶有树枝被风吹起划过窗棂,也划破一夜的宁静。
孔轩闭目不去理会,任她在床榻上左右折腾,直到过了二更,灵舞竟是数起垂地的纱帐上有几朵绣花。
再忍不住,孔轩噗哧一笑,伸展胳膊,一把将她带入怀里,揉揉香肩轻声问道:
“我家小丫头这是在干什么呢?”
“你醒着?”灵舞瞪圆了大眼,“你居然是醒着的?”随即干脆跪爬起来,却又在离开直起身后想起自己未着寸缕,无奈又将身子缩了回去。“孔轩你越来越狡猾了!”
“哦?”娇羞的小样儿又惹得孔轩一阵坏笑,“怎么是我狡猾,明明是你光着身子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惹得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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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青春:帅哥,听我的》【完结】
爱妃,专心点儿
“哎呀好啦!”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还是皇上呢,这么没正经。”
“快说!”孔轩掐她的脸蛋,惹得灵舞嘟起了嘴巴。“为什么不睡觉?”
灵舞也来了神精,索性拉了被单再跪坐起来,冲着孔轩道:
“你说,这眼瞅着就要过年了,城里的宇文医馆是不是也应该有些动作才好?嗯,施的药得多一些,另外再送些吃食吧!让那些穷人们也能过个好年。”
孔轩好笑地看着她,直看到灵舞脸红再一声娇斥:
“看我干什么?你说好不好啊?”
“好!”他郑重地点头,随即手劲儿一带,在灵舞的惊呼声中将其覆在身下。
“干嘛?”
“你说呢……”
“……唔……明天就去城里好不好?我去……”
“爱妃,专心一点儿……”
次日清晨,灵舞竟比要上朝的孔轩起得还早。
只见她穿戴整齐之后直拉了还半梦半醒的小蝉冲向药楼,临出门前只扔了句:
“我会叫小常进来侍候你!”人便已没了踪影。
孔轩无奈,知她是去准备带出宫的药材,径自摇了摇头,轻轻而叹。
“皇上!”小常从外进来,手里捧着厚重的龙袍,“该起了。”
“嗯。”孔轩答应着起身,更衣梳洗过后扭头道:“去叫孟子陌,先到南书房候着。马上!”
“是!”小常恭身退下。
望着药楼里燃起的烛火,孔轩的一对剑眉却是怎样也舒展不开。
之前不是还打定主意决不能带她出宫的么?怎么这一夜,竟是没有办法再继续硬着心肠?
他知道她为宇文医馆送药是真,可是想要出宫的迫切心情更是真。去医馆只是幌子,她只是想念外面的空气,想念外面的轻松吧?
也罢!
自顾地摇了摇头,就由她吧!反正他已打定主意伴在她身边,天大的事,不是还有自己在么?
绣衣暗使
南书房内,孟子陌见过孔轩,也不多言,只道:
“皇上何事?”
“朕要出宫!”他亦简答。
“出宫?”孟子陌略微诧异,再想想,又问:“何时?”
“今日早朝过后。”
“好!”他点头,“子陌与您一道。”
“那是自然。”孔轩正色道:“另外,安排十名绣衣暗使,五步之内护在左右。”
孟子陌心中一动,脱口而问:
“灵……德妃娘娘也去?”绣衣暗使是他秘密培养的组织,专为皇帝一人所用。人数极少,区区三十人不到,武功却是极高。一般情况下孔轩不会动用,即便是出宫,以他的身手,也用不着带上十名之多。除非有重要的人随行,而在这宫中,能让孔轩如此珍重之人,除了宇文灵舞,怕也没有谁了。
“唉!”孔轩重重一叹,神色却是轻松了不少。“没办法,不让她出去溜溜,她晚上就不睡觉。大半夜的数帐帘玩儿,朕可真是受不了。”
“可是现在……”孟子陌欲言又止,再想了想,还是得说下去。“最近有凤天楼的人在京城出没,不知道是冲着谁来的。”
“嗯。”孔轩点头,“总觉得这事与我们脱不了干系,所以……”
“所以最好不要出宫。”
“她会疯的。”
“如此……好吧!”
孟子陌点头应下,再比往常提前了两上时辰为灵舞施针。
等孔轩早朝散去回到凤舞轩时,灵舞刚走下软榻。
“可以走了吗?”见他进来,已经换好便服,竟是有些迫不急待。再朝桌子上的一堆纸包一指:“这些都是要带出去的,送到宇文医馆分发给百姓。”
“好!”孔轩点头,示意小蝉跟小常将那些东西放到一早备在外头的马车上。“记住,到了外面,可以玩,可以看,但是绝对不可以离开我的左右,懂吗?”
出宫
灵舞含笑点头,
“你放心,离了你,我也不认得路,怕是连这皇宫都回不来呢!”
“那好!”笑着拉了她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告诉她,“子陌与咱们一块儿去。”
“你到是细心——”没去理孟子陌也一道去的话,在她看来,那似乎是必然的事。“这马车果然够普通。”
没有惊动其它人,孔轩只带了在外头赶车的小常和坐在车里陪着灵舞的小蝉,马车从距离凤舞轩最近的小偏门行出,直奔着都城内宇文医馆所在之处行去。
十名绣衣暗使各以不同的方式隐秘在马车左右,谁也看不到他们在哪,但却又真实存在。这,便是绣衣暗使。
这宇文医馆灵舞是来过的,甚至是常来。不过那是以前,最近的三个月孔轩便不让她出宫了。原因是天太冷,对她的身子不好。
马车一路行至医馆前,眼见孟子陌带着小蝉小常二人下了车去,再将准备好的药材一并拿走,可是自己却是被孔轩用手死死地抓着,下不得车去。
“让我也去看看不好么?”她争取着,却连自己都敢到无力。
“不好。”孔轩摇头,“你不是想去外头逛逛么?别拿这医馆当幌子。”
心思被猜穿,灵舞挫败的低下头去,再抬起时,眼中竟是带着茫然。
她说:
“孔轩,为什么?我感觉自己好像变了好多。若是从前,怕我是我窝在家里一辈子,只要有草药、有医书,我都是可以不出门的吧?”
揉上她的头,这丫头总是会让他莫名是心疼。
“变了好。”他说,“人总不能一直无欲无求,现在的你,才正常。”
“是么?”若有所思间,孟子陌等人已经回来。“咱们去哪儿?”
“前景大街喽!”孟子陌笑答,“那是都城最热闹的一条街,有酒家,有歌舞坊。更妙的是,赶年集的小商贩都集中在那里,咱们可以买些花灯回去挂呢!”
仙女姐姐
“哎?”透过掀起的车帘,灵舞伸手指去,“那孩子好可爱哦!”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是有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正拖着娘亲的手在大街上耍赖。那孩子长得胖嘟嘟的,一张小脸儿被冬日的寒冷冻出两个红团。即使这样,却还是死命地在跟自己的母亲做着斗争——
“娘!你就让我跟大山他们一块儿去吧,求求你了。”
“不行!”那妇人很坚决,一把上前将小男孩再往自己身边拽了拽。“天这么冷还去堆雪人,你看你的脸,冻得跟儿子屁股。”
“可是好好玩啊!我不冷的!娘,你就让我去吧!你不知道,大山跟阿虎比赛堆雪人,一个时辰之内看谁堆得多哦!”
“堆个雪人,有什么好比的,快跟娘回家去。”
两人拉扯着走,到是距他们的马车越来越近。
“哎,小朋友!”灵舞忽就出声,“小朋友!要堆雪人的小朋友!”
待她声音放大,那个小孩子终于听到是有人在叫他,一扭头,刚好看到灵舞将半个身子探出马车。那件雪狐斗篷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一层淡淡的金光,刚好映上她头上插着的一串珍珠,小男孩儿一下子愣住了,随即拉着娘亲大叫:
“娘!娘!仙女姐姐!是仙女姐姐啊!”
灵舞一愣,低头看去孔轩——
“他叫什么?”
“他叫你仙女姐姐!”孔轩笑着站起身扶住灵舞,自己也探了出去,朝着那孩子问:“小朋友,哪里有堆雪人呀?”
“东边的马场呀!”那孩子的童声扬起,“仙女姐姐也喜欢堆雪人吗?”再回头看向自己的娘,可怜惜惜的小模样惹得灵舞一阵发笑。
“走了走了!娘还要回去做事,你不听话就不给你做肉吃。”
到底还是小孩子,在玩耍与吃肉之间挣扎了半晌,到底还是妥协。
雪人
看着小胖孩儿一脸沮丧地跟着母亲回去,将祈求的目光投向孔轩:
“别去前景大街,去看堆雪人好不好?”
孔轩不解:
“想要堆雪人,在宫里也可以呀?好不容易出宫,不去街上逛逛不可惜么?”
灵舞摇头:
“宫里是可以堆雪人,但是宫里没有小孩子呀!你知不知道,只有小孩子的世界,才是最单纯,最美好的!”
这一刻,她的眼清澈透明,满满的都是企盼。
孔轩不忍拒绝,点头答应。
灵舞不知,所有的保护都被安排在前景大街一带,此时改了路线,危险系数着实增大了一半。
孟子陌皱眉沉思,待他们都回了车里,才抬起手,伸出食指,于长空中划了一个圆圈。
绣衣暗使明白,这是情况有变,但却继续跟进的信号。
东边的马场,是指城东的一大块空地。几年之前有人将这里买下,专做了为人养马的生意。
可是近半年来因为生意实大是不大好,到是逐渐的荒废了。
不过这到成全了孩子们,常见到有孩子成群结队地来这里肆意地玩耍,这到了冬天,更是有人用冷水在这空地上泼出了一块冰场来。
众人的马车赶到之后,果见那里正有一群孩子在比赛堆雪人。中间两个孩子忙活得最欢,一旁站着的都是帮着加油呐喊。
灵舞知道,那应该就是刚才那个小男孩儿口中的大山跟阿虎。
一时间想起了小时候每到下雪便拖着大师兄在医馆门口堆两个雪人,一个装扮成男孩一个装扮成女孩子。大师兄还会用树枝在那个女雪人身上写下灵舞两个字,爹爹笑说他们俩个可以当门神了。
可惜啊!好时光总是过得太快,她还没来得及感念,便已成了过眼云烟了。
“我们也去!”不待孔轩反映,灵舞拉了人就往车下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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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十更结束喽~~大家过年好呀~
妮妮恭祝新春快乐
真快,又是一个农历年到了。
算一算,这是妮妮到腾讯以来过的第二个春节。
去年的这个时候,《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才刚开个头。那是妮妮写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发的时候,心里忐忑不安。
记得当时上架,被好多人痛骂一顿,一度让我对这个东西产生了怀疑。
一来是怀疑收费阅读是不是当真就如人们所说的,那样不耻,那样只图利益。二来,也是在怀疑自己写的东西是不是真如某部份人所说,不值得花钱去看。
如今,网络已经成了一种模式,几乎所有正规的站都在做着这个营生,也着实培养了一批职业的写手。
妮妮便是其中一个。
当我决定要靠这个来养活自己的那一天,就也在心里堵起了更坚固的防线,来让自己能够更勇敢更从容的面对是非,面对批骂。
但是妮妮真的好感动,感动在我的身边一直有亲们的陪伴,有亲们的喜欢和支持。
从《清穿之今夕是何年》,到《宫医叹》,甚至是那篇小白得连我自己都有些汗颜的《帅哥,听我的》都得到了大家的支持。
说真的,这份感动,我无以言表。
但却可以回报,用我的真诚,用我的故事来回报大家。
在虎年的除夕,妮妮含着泪写下这些感念,真的是很想很想告诉大家——我好爱你们!
真的。
真的好爱!
有大家伴在身边,妮妮就有了写下去的动力。有的时候看到留言,哪怕只是亲们好玩的抢着沙发,我都感动不已。因为那是成就,那是亲们看得起妮妮。
相信我,在2010,妮妮会加倍的努力,把一个一个好看的故事奉献给大家。
世界上最动人的三个字,不是我爱你,是在一起。
不要离开我,继续陪在妮妮的身边吧,2010,我们一起精彩纷呈!
衷心的祝愿大家:新春快乐~
我爱你们!
危机惊现
刚及地的脚忽就滑了一下忽就滑了一下,亏得孔轩手疾眼快,才不至于跌倒。
“小心!”他握紧了她的手,再冲孟子陌使了眼色,后者谨慎地跟在身后,时刻留意着周遭的动向。
也巧了,他们刚一走近,场中心一个大个儿的孩子正好把一根树岔插到雪人身上,然后大笑着跳起来,叫着:
“我赢喽我赢喽!阿虎,你要输一个沙包给我,我要你家那个最大的!”
孩子叫着跑开,另一个则扔下手中的雪团去追他。一时间,孩子们一哄而散,到是叫灵舞有些错愕。
待回过神来,上前数了数,这场中竟已经有了十只堆好的雪人。
小蝉憋憋嘴,伴在灵舞身边,道:
“娘娘,咱还是去前景街吧,刚才孟先生说那边有家清阳楼,做出的菜是全天下最好吃的。”
灵舞气笑了,伸手拍了她一下:
“就知道吃,宫里那么些好吃的还没吃够?”
话闭,见最后一只雪人还有没有插上鼻子,便于地上捡了一颗石子准备往上按去。
孔轩却在这时出手阻拦,灵舞以眼神寻问其原因,孔轩摇头。
还没有原因,或者说他还说不出原因。只觉得这地方好像有着怪异,但怪在何处,却又说不出来。
“这帮小孩子还真能鼓捣!”说话的是小常,“两个半大小子比赛,居然就堆了十个雪人出来,也不闲累的慌!”
他这无心的一句话却是重重地敲在孔轩的心上,一道厉光也自他眼中射出,所及之处,正是那十只大雪人。
突然之间,破空传来“嗖”地一声,孔轩一把揽过灵舞,随即丹田气运,竟是抱着她拔地而起。再一转身,直往距雪人相反的地方飞去。
隔空而来的是一柄暗箭,灵舞闪走,小蝉却仍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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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传错了。。。少传了一章,现在补上
凤天门来索命
第二个做出反映的是孟子陌,只见她一缩手,突地自衣袖间抖出一柄铁扇。随后,人也向前射去。
手臂展开的同时,铁扇刚好挡在小蝉面前,那只暗箭应声而落,没有命中任何目标。
“走!”孟子陌拉过傻愣在那里的小蝉,再冲着小常叫道:“回车里!”
几人正欲撤去,身后那十个大雪人却突然平地裂开,一瞬间雪花四溅,映着骤现的寒光,夺得人睁不开眼目。
竟是有人藏匿,刚刚还看似童趣可爱的雪人此刻已然化做锋刃数利,直袭向孔轩众人。
猝然生出的变故让灵舞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子却是被孔轩死死地箍着,动弹不得。
这方剑影铺卷而来,隐在四处的绣衣暗使接踵而来,解了孟子陌的燃眉之急。
战团中,孔轩欲护着灵舞离开。怎奈,对方目标分明,竟不顾孟子陌与绣衣暗使的苦苦追逼,直冲着二人而来。
孟子陌扭身回护,铁扇脱手而出,划中两名冲到进前的杀手。一股鲜血溢出,染了雪白,没入大地。
灵舞聪明地闭上眼睛,躲过了眼晕的腥红。
那柄铁扇自空中转了一圈,竟又落回孟子陌的手上,可还不及他冲到孔轩近前,却又有数名杀手追后扑来,当真难缠至极。
杀手像是凭空而出,任那十名绣衣暗使杀落一个又一个,数了去,敌方却是并不见人少。
纠缠之际,只听得“当”地一声剑气交鸣,阳光的源头,两名黑衣人自上而落,飘然出现在刀光剑影之中。
孟子陌甩手应战,却是赫然发现那两人伸出的长剑剑头之上都烙有一枚暗红色的羽毛,不由心头大怒。铁扇一挥,高声喝道——
“凤天门接生意也不挑挑门路,莫要以为什么人的命都是要得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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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公子
“好眼力!”听得孟子陌实破身份,其中一人不怒反笑,“既能实得我凤天门,想必也不是一般角色。那你便更该明白,凤天门接钱办事,何曾管过目标是谁?”
“哪怕以灭门的代价去交换,你们也是乐意的吗?”孟子陌铁扇全数展开,隐在扇柄里的数棵钢针随之露现出来。
“哦!”黑夜人一阵点头,“今能对上冷玉公子,我等也不算白跑一趟。值!值——”
话音未落,手中长剑已然狂肆舞起,一柄奔向孟子陌,另一人,却是直接刺向孔轩。
孔轩一腔闷气无处发泄,看那剑光冲着自己而来,暗里牙关一咬,伸手探入腰封,再抬起来,一道白光闪过,竟是有软剑自腰间抽出,势如白虹。
灵舞双目紧闭,只觉得孔轩手臂紧了再紧,自己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起起落落,却是如缕平地一般。
约莫一刻钟的工夫,孔轩舞着夺目的亮芒伴了清啸直追那人后退的身形,缓手之际,顺道也替孟子陌解了一个困招。
两名杀手踉跄退去,绣衣暗使举剑齐追,却听得孔轩的声音扬起:
“算了!”
声落,人也随之归于地面。
见危机已除,十名绣衣暗使纷纷闪身,重新掩于暗处。
雪白的大地早已红得炫目,孔轩手腕一晃,那柄软剑已然归于腰封。空开的手挡住了灵舞的视线,一低头,轻柔地道:
“别看,血太多了。”
“皇上!”上到近前,“没事吧?”
孔轩摇头,再揽过灵舞,道:
“快走,回宫!”
一行人匆匆拆返,直到进入宫门,孔轩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你先回凤舞轩。”待车子在一个叉路口停下,孔轩站起身掀帘出去,再转头看向灵舞:“别怕,回宫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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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死在外头
灵舞点头:
“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回去洗个澡睡一觉,什么也别想,这只是个意外。”
之后回身下车,与孟子陌一起扬长而去。
“走吧!”她懒懒地抬手,催了马车继续前行。本来极好的心情被这一闹,彻底跌至谷底。
回了凤舞轩,小蝉惊魂未定,颤微微地忙着她更衣。灵舞看到她捧着衣裳的手抖得像被风吹动的树稍,不由得暗叹一声,上前握住——
“放心,从今往后,我会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再不会由着自己的心思而让你们只身入险,我保证!”
“娘娘!”小蝉哇地大哭,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娘娘!小蝉不怕,只要娘娘高兴,再危险的地方小蝉也敢去。”
她微微摇头:
“可是我不敢!我不能再看着你们去犯险,今天……真的是最后一次。”
“娘娘……”
“好了!”灵舞拉她起来,“去准备水吧,我要沐浴。”
自浴桶中起身,刚穿好衣裳,却听得门外一阵选喧哗,隐隐有见听自己宫里的小丫头在跟人争辩什么。
灵舞纳闷,支小蝉去看看。可还不待小蝉转身,房门竟被人一把推开。力道之大,竟撞得两边的盆栽微晃了下。
扑鼻而来的一阵香气让灵舞无奈地捏了捏鼻子,她知道,文淑妃到了。
果然,一袭浅紫的宫装下正是瞪圆了双眼的文淑妃。
灵舞却不明白她今天闹的又是哪一出,想想看,自己最近并没有得罪到她吧?
“淑妃娘娘。”小蝉屈膝行礼。
灵舞想了想,也跟着拜了去。可还不等她开口,文淑妃到是先叫了开——
“我说你怎么不死在外头?”
突如其来的一句恶言惹得灵舞狠狠地咬了一下牙关,在一旁的小蝉没她那么好的忍力,张口就回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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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
“你让谁死在外头!”话一出口,也觉得自己有些冒失了。毕竟这人是个主子,更不受待见,想弄死她一个丫头还是很容易的。遂抬眼看看灵舞,一脸的紧张。
灵舞拍了拍她的肩,轻声道:
“不怕。”
“大胆!”果然,文淑妃心头之火腾地窜起,把那些对灵舞的顾忌全都撒到了小蝉身上。“一个小丫头也胆顶撞本宫,这凤舞轩里的奴才是越来越不实好歹了!秋红!”厉声一喝,一道跟来的秋红马上站前了一步,“给本宫掌嘴!好好教训这个死丫头!”
见她发号,秋红不由纷说,走上前来扬了手便往小蝉脸上招呼。
灵舞皱眉,迅速抬手握住她的腕。那秋红也是急了,竟是想要从灵舞的手中挣脱,于是使劲儿往回一拽,只见灵舞的身子直冲着她就栽了过去。
“娘娘!”小蝉惊叫,一把推开秋红抱住了就要跌倒的灵舞。“娘娘您还好么?没事吧?”
灵舞稳住身子,嘴角微微扬起,后又迅速回落。起身时,直接瞪向文淑妃,道:
“淑妃娘娘的婢女更厉害呢,直接对本宫动手了。”
“你……”文淑妃暴怒,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还口,一扭头,只得冲秋红发起脾气——“没出息的东西,让你教训个丫头都给本宫添乱。”随即话锋一转,再冲向灵舞:“你不是没摔地上吗?狐狸精!”
“嗯?”狐狸精三个字让灵舞一愣,没想到这文淑妃居然连这样的字眼都用得上。
“我说你是狐狸精!”她又重复着,“好好儿的皇宫不呆,偏偏撺掇皇上跟你出宫。啊~”她大叫一声,再步步逼近:“你说,那些杀手是不是你弄出来的?你是不是靖国的j细?”
“我是j细?”灵舞气乐了,“淑妃娘娘,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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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情人节快乐呀~~唉,妮妮没人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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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曼来解围
“我当然不是随便说说!”文淑妃的手指伸到灵舞面前,却又被她一掌拍下。“你们出宫谁知道?要不是我刚刚看到皇上跟孟子陌急匆匆的去了南书房,我也不知道你们出宫了。哼!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现在宫里都知道你们出宫遇了刺客,那这通风报信的不是你还能是谁?”
“你胡说!”小蝉委屈地憋起嘴,“你……我,我要去告诉皇上!”
“告啊!”文淑妃衣袖一扬,灵舞只想用两个字来形容她:泼妇!“去告吧!本宫只是担心皇上,这话传到哪儿都是有理的。哼!遇到刺客,你知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万一有个闪失,你能赔得起吗?”
面对这样的指责,灵舞忽就没了话去。
是啊!万一有个闪失,她是能赔得起孟子陌,还是能赔得起孔轩?就连小蝉和小常,那也是鲜活的生命,凭什么只为了她能散心而搭了出去?
“怎么?没话了吗?”见灵舞呆愣不语,文淑妃更来劲儿了,“心虚是不是?意图谋害皇帝,宇文灵舞,这个罪,我看你是吃定了!本宫……”
“德妃娘娘!”门外忽有声音扬起,打断了文淑妃的话。
几个皆寻声望去,在凤舞轩下人的引领下,进来的却是贵妃吕曼的贴身婢女半容。
“哟,淑妃娘娘也在呀!”半容款款而拜,“奴婢给两位主子请安了!”
“起吧!”灵舞最先出声,“半容怎么来了,有事吗?”
“嗯。”半容点头,再向前走了几句,经过文淑妃时竟是目不斜视,看都没看她一眼。“娘娘,贵妃说有事商量,请您过去呢!”
话闭,悄悄冲着灵舞眨了眨眼睛。灵舞明白,这是吕曼来解围了。
看来这后宫里还真是藏不住秘密,出了一趟宫,这下满城皆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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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穿时空嫁到郎》【完结】
出宫谁知道
“好!”她笑着点头,再看向文淑妃,道:“淑妃娘娘若是喜欢我这凤舞轩,就多坐一会儿,灵舞不陪了。”
之后拉了小蝉便走,直出了宫门还能听到文淑妃在屋门口大叫大骂。
灵舞只觉好笑,文君柔这样子到是让她想起了现在的淑太妃。那时她是个小药童,第一次到淑良宫时,见到的不也是这般场面么?
转过对小蝉一笑:
“是不是被封了淑妃的都愿意这样咋咋乎乎?”
那日正是由小蝉陪着去各宫送药,听她这样说,小蝉自然也想起原来那淑妃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可不!还真是一模一样呢!”
半容自是听不懂她们主仆在说什么,只是陪笑道:
“娘娘的气度还真好,刚才奴婢在外头听到几句,都是气得不行呢!”
灵舞微摇头:
“什么好不好的,这次也确实是我太任性吵着出宫,不然,也没这些个事儿了。对了!”她转向半容,“你家主子是特地叫你来替我解围的吧?”
半容掩嘴而笑,继而答道:
“不可是!文淑妃打从淑良宫往这凤舞轩来的时候,就是一路走一路说。我家主子听说了这事儿,就赶紧叫奴婢过来叫了。不过也确是有事,今儿早上内务阁送了好些个布料的样子来,说是过年的时候给您几位添装用的,叫咱主子给分分。主子就想着让您去挑挑,看喜欢哪个。”
灵舞浅笑摇头:
“有什么喜不喜欢的,还不都是一样。到是要谢谢你家主子替我解围,那个文淑妃还真是……”
她住了嘴,不再说下去。因为在一闪念间,那文君柔的一句话到是给她提了个醒儿:你们出宫谁知道?
是啊,她们出宫谁知道?
夜里决定,下朝之后出发。孔轩说是悄悄的走,便不会对外人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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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在身边的危机
除了孟子陌、小蝉小常,再就是那十名绣衣暗使,还有谁知道呢?
那些刺客显然是一早便埋伏在那里,甚至那些孩子都有可能是为了吸引他们前去看热闹而故意安排的。能做到这些,至少要提前两个时辰去准备,那么,两个时辰前,会是谁走漏了消息?
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小蝉身上,可随即又径自地摇头。
不会!从前曾出了一个柳儿,便不会在同一时间再安排个小蝉过来。
这事儿纠结在心里终究是个隐患,若有机会,该与孔轩说说才是。
一进了贵仁宫主屋,吕曼正美滋滋地坐在布料堆儿里翻来翻去。见灵舞进来,也不相迎,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一脸坏笑。
灵舞气得狠狠地一个大白眼翻了去,再指着她抱在怀里的两捆子布料说道:
“吕将军府上很穷么?你瞅瞅你,都是个贵妃了,居然对着这些东西流口水。”
“哎哟哟!”吕曼笑她,“某人不要顾左右而言他,甜蜜蜜的双双出宫,真是佳话呀,佳话!”
“你——”灵舞气得跺脚,“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自顾地走向里间,自桌案上的茶壶里倒了茶出来一口喝下:“真是渴死了,刚沐过浴,水还没来得急喝上一口,那文淑妃就跑过来大吵大嚷。”
“那你还不快谢谢我!”吕曼也跟了过去,再拉过灵舞左看右看。
“你干什么?”灵舞这被她看得迷糊。
“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没有!”她主动张开双臂让吕曼看仔细了,“一点伤也没受,哎!你怎么不问问皇上有没有事?”
“切!”吕曼手随意一扬,“他受没受伤关我什么事?挂名的男人而已。再说,我父亲是武将,从小就告诉我,男子汉,受点儿伤不算什么。”
过年的规矩
“你——”灵舞真是被她打败了。“好啦!”拉她回到外间,“不是说要挑布料么?我坐不了多久的,那文淑妃不知道把凤舞轩闹成什么样子,总要回去看看的。”
“你放心!”吕曼轻哼一声,“她就是咋乎咋乎而已,敢动了凤舞轩,皇上还不宰了她。”
灵舞气结。
“好歹也是贵妃,说话注意点儿,别搞得满身的江湖气。”
“又没别人在!对了,”她向布料样子一指,“内务阁送来的,你挑挑。”说着,再将一捆橙黄|色的布料往她身前一推:“这个不用挑了,肯定是你的。”
“为什么?”灵舞不解。
吕曼气得拧了她一把:
“我说你这么长时间在这宫里真是白呆了,想想封妃大典那天,你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裳?”
灵舞还真就认认真真地回想起来,可是半晌过后,却是摇摇头:
“忘了。”
吕曼无奈,只得道:
“贵妃穿红、淑妃穿粉,德妃穿桔。这是规矩!”
“还有这个规矩?”
“嗯!”吕曼点头,“所以这个你不用挑了,再挑挑别的吧,总不能光做一身宫装。”
灵舞想了想,伸手一指:
“我喜欢那个。”
吕曼看过去,见是一捆雨过天青的绒,于是笑笑:
“就知道你会喜欢这颜色,跟你屋子里头的帐帘到挺配的。行,回头我让内务府给你做去。再挑挑吧!多挑一些,反正后宫人少,随便咱们折腾。”
灵舞却是摇了摇头,不再对那些布料产生兴趣。只问:
“过年……是不是也有规矩?”
“是啊!”两人半排坐下,吕曼掰起手指:“大年夜皇上众宴全宫,包括太后、太妃和众皇妃。初一皇上祭天,初二宴群臣,初三宴外威,初四……”
“行了!”灵舞打断她,“我只想知道与我有关的部份。”
那眼睛像谁呢?
吕曼想了想,道:
“大年夜!……嗯,初四……你是不是没啥亲戚了?”
灵舞黯然。
“对付大年夜吧!说白了,就是一大堆女人凑在一起,怕是没事儿也能鼓捣出点儿妖蛾子来。”
这次遇袭事件彻底敲醒了众人的警钟,只是孔轩与孟子陌却怎也猜不到是什么人买通了凤天门来行凶。
按说,江湖事江湖了,没有江湖人愿意只身探入官道,更别让接钱杀害皇帝。
可如今凤天门却是大违其道硬是接下了这柱买卖,这到是让孔轩与孟子陌极为不解。
他们也看出此次事件那凤天门显然是提前做了准备,甚至摸清了他们要出宫的消息,提前埋伏暗下隐线。可是,消息如何走漏的呢?凤天门这样大违江湖道义而与皇家做对,为的又是什么?
种种疑惑留在两人心中,无解。
这夜,孔轩与孟子陌彻夜长谈,灵舞独自倒在床上也是不断地回想着白天所发生的一切。
想来想去,却是有一双眼睛在自己的脑中形成了一个极深的烙印。
那是与孔轩对决的一个人,黑巾罩面,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面。
最后一个照面时灵舞偷偷看去,忽就觉得那双眼睛有一种难以言表的熟悉,就像是天天见日日见。可是细品品,却又带着陌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