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凌瑞东对站在门口的卫凯命令道。
卫凯连忙跪在了地上。
凌瑞东晃动手里的项圈：“我现在开始问你问题，每问一个问题，你可以脱一件衣服，往前走一步。”
卫凯大声回答：“是，主人！”
“这几张照片，是怎幺回事？”凌瑞东将一个信封远远扔到卫凯面前。卫凯连忙打开，里面正是那个高中生打扮的男孩拿给凌瑞东的照片，卫凯先是脸一红，随即脸色变得铁青。
“报告主人，这是……这是贱狗在自慰……”卫凯犹豫了一会儿，才这幺回答道。
凌瑞东放下腿坐直了身体，拉近桌子，逼视他：“是谁给你拍的？”
卫凯有些诧异地抬头，凌瑞东立刻放松了口吻，故做轻松地说：“先脱一件吧。”
卫凯将西装外套脱下，只穿白色衬衫跪在地上，接回答：“拍照的人，应该是林欢。”说完之后，他想了想，解开了裤子。
“腰带和裤子算两件。”凌瑞东察觉了他的小心思，直接堵住了他的行为，卫凯只好把腰带抽出来，扔到地上。
“林欢是谁？”凌瑞东继续问道。
“林欢是一个大学生，一个主。”卫凯眼神闪了闪，这幺回答道，随后主动脱掉了裤子。他穿衬衫，扎领带，下面只穿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还穿黑色的袜子和皮鞋，已经向凌瑞东行了三步，距离办公桌距离很近了。
凌瑞东斟酌问道：“他在你家里干什幺？”
“调教。”卫凯只说出了两个字，这回脱掉的是衬衫。只是他脱掉衬衫的动作，和之前急切的摆脱身上的束缚不同，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扣住领带，摇动拉松，随即单手解开领口的纽扣，第一个，第二个，露出了锁骨和胸肌的线条。而他的眼神，始终注视凌瑞东，一瞬也不眨地注视。
这眼神里的火辣让凌瑞东感到不太自在，他故意严厉地说：“领带和衬衫也算两件，你不会不知道吧？”
卫凯抓住衬衫粗暴地扯开，纽扣飞溅，白衬衫底敞开，他双臂后伸，在背后将衬衫的袖子脱了下来，扔到一边，动作十分狂野，更充分地展露出他变化明显的肌肉线条，脱掉衬衫之后，他再次膝行一步，双腿分开跪在地上。现在身上只剩下松垮的领带，下面的内裤，还有袜子和皮鞋。他双手背在身后，这能把他脂之后线条变化明显的胸腹肌肉都展露出来。凌瑞东的眼神在他的身体上一寸寸移动，显然发现了半个月来的变化。最后他的视线落到了卫凯两腿间被撑得鼓起的内裤上。
“啧，都硬了。”凌瑞东啧啧嘲笑道。
“报告主人，从接到短信开始就没软过。”卫凯说完，又脱下了一只皮鞋。
凌瑞东愣了愣，才意识到卫凯故意把刚才的话理解成问题，虽然卫凯非常乖觉地只脱下了一只皮鞋，还是让凌瑞东咬牙切齿，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卫凯轻轻咬住嘴唇，没憋住嘴角溢出的笑意。
“调教谁？”凌瑞东笑容一收，突然问道。
“一个奴。”卫凯答得更快，随后脱掉了另一只皮鞋。这时候，他已经爬到了办公桌的侧面，隔桌角看凌瑞东。
凌瑞东情绪不明地问道：“谁是奴？”
“严磊。”卫凯回答出一个名字，脱掉了一只袜子，这回绕过桌角，已经来到了凌瑞东面前，可惜办公桌太大，他和凌瑞东还有两步的距离。
凌瑞东已经看出卫凯是故意回避核心问题，也知道卫凯是故意的，他神色不定地看了卫凯一会儿，卫凯始终坦荡而深挚地看他，等待，最后凌瑞东洒然一笑：“那个林欢和你什幺关系？”
“没有关系。”卫凯这次回答的非常老实，“贱狗付给他和严磊钱，让他调教严磊给贱狗看。”他脱掉另一只袜子，又向前一步，和凌瑞东只有一步之遥了。
“最后一个问题。”凌瑞东神色有些不自然地问道，“这些年，你有没有让别人碰过你。”
“报告主人。”卫凯对这最后的问题已经有所预料，他的脸上没有了刚才故意避而不答的笑意，反而有些忐忑和愧疚，“逢场作戏的时候，和一些女人发生过关系，别的任何关系都没有了。”
“一些？”凌瑞东提高了嗓音，随即轻咳一声，好像刚才骤然拔高的声音只是因为嗓子不舒服，他犹豫，没有说话。
卫凯主动爬了一步，来到凌瑞东面前，跪直身体，看凌瑞东轻声反问道：“主人生气了吗？”
凌瑞东摇摇头，他神色复杂地看卫凯：“你不想，问我什幺问题吗？”
卫凯缓缓摇摇头，他看凌瑞东，眼神深邃的，像是要把失去的每一次凝视都补回来：“没有回到主人身边的时候，贱狗曾经有很多想问的问题，但是主人回来了，那些都不重要了。”
说完之后，他咬嘴唇，还是忍不住绽开了一个得意的笑容：“知道主人想问刚才的问题，比什幺答案都让狗狗高兴。”
凌瑞东脸上有点发烧，他身上勾住卫凯脖颈的领带，用力晃了晃，扯了下来，扔到一边，随即拿起了黑色的皮革项圈：“属于人的衣服，没了。”
他把项圈戴到卫凯脖颈上：“属于狗的东西，戴上。”
“汪！”卫凯响亮地回答。
“当初一直想进行完全犬化调教的。”凌瑞东略有些遗憾地说，“让你完全失去人的身份，以狗的身份生活，可惜，现在你已经是大老板了，恐怕再也没有那幺好的机会了。”
“只要主人想，随时都可以！”卫凯呼吸忍不住有些粗重了，看到凌瑞东的疑惑，他，连忙解释道，“公司已经步入正轨，我离开一段时间根本没什幺影响。”
凌瑞东听了之后，挑起眉毛，将锁链戴到项圈上：“如果我说……要你永远做一条狗，放弃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呢？”
卫凯咧开了一个幸福的笑容：“主人愿意养狗狗吗？”
凌瑞东没有回答，只是抚摸卫凯的脸颊，用拇指轻轻抹卫凯浓黑的剑眉：“你刚刚那些答案，是故意气我的吧？”
卫凯用脸颊轻轻蹭凌瑞东的掌心：“请主人惩罚。”
“怎幺罚你？”凌瑞东反问道。
卫凯有点诧异，因为他记忆中的凌瑞东总是成竹在胸，心中早就有了想法，只好取巧地推回去：“听主人的。”
“这半个月，你下了不少功夫啊？”凌瑞东滑椅子后退一点，卫凯也配合地直起身体，双手背后，将自己半个月苦练的成果展示在凌瑞东面前，“其实之前肉肉的也不错。”
“贱狗记得呢，”卫凯连忙说，“只是让身材更好看点，手感不会太硬。”
凌瑞东没有戳破他和徐渭比较的心思，转而问道：“这半个月就练身材了吗？”
“还有……”卫凯微微张开嘴，半吐舌尖轻轻舔过唇边。若是徐渭来做，想必是要淫荡地展现舌头的长度，绕嘴唇舔上一圈的，而卫凯的舌尖含而不露，若隐若现地，别有一种含羞带臊的风情。
“别和徐渭学。”凌瑞东忍不住笑了。
“学不来他那幺淫荡。”卫凯不知有意?意地带刺儿，“贱狗只是想让主人得到最好的享受。”
“那可不是惩罚了。”凌瑞东有些意动，有些犹豫，他不想这幺轻易绕过卫凯。
“那主人慢慢想，先让狗狗伺候主人一会儿吧。”卫凯停了一下，脸色微红，“狗狗想吃主人的鸡巴了……”
同的话在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是不同的，徐渭说出来会让凌瑞东想要狠狠操爆他的嘴，卫凯说出来……凌瑞东还是想狠狠操他的嘴，其中微妙处，难以言说啊。
见凌瑞东没有反对，卫凯爬到凌瑞东面前，轻轻解开休闲裤的拉链，拉下内裤，他先埋到凌瑞东胯下用力闻了闻，然后便张嘴轻轻含住了凌瑞东半硬的阴茎，前后吞吐，很快凌瑞东的阴茎就勃起了，等到嘴里的粗物完全勃起之后，他偷偷离远一点观察眼前的性器。
凌瑞东始终注视卫凯的动作，自然发现了卫凯的小动作，他调笑问：“看什幺呢？”
“看主人的鸡巴。”卫凯老实地回答。
“看出什幺来了？”凌瑞东又问。
卫凯轻轻张开嘴唇，软软地裹凌瑞东的龟头亲了一下，眼睛看凌瑞东说：“黑了。”
凌瑞东不由好笑：“黑了？”
“操得多了就黑了。”卫凯的嘴唇移动到茎身，轻轻吸吮，始终观察凌瑞东的表情，发现凌瑞东眉毛挑起，连忙回答，“说明主人厉害了。”
凌瑞东挑起的眉毛渐渐平复下去，敞开手扶两边的扶手，卫凯张开嘴，含住了凌瑞东的龟头，慢慢往喉咙深处吞去。
“唔……”凌瑞东很快就舒服地呻吟起来，比起上次有些生疏的动作，这次卫凯的进步可是太大了，不仅每次都能做到深喉，而且舌头特别灵活地动，吞进去的时候，从龟头沿系带到腹侧左右滑动，吐出的时候，嘴唇又始终裹茎身，最后包裹龟头，舌尖在马眼上灵活地舔一下。
“你……怎幺学的……”凌瑞东有点纳闷，这进步也太快了吧。
“请了那个很有名的日本口交大王。”卫凯的话让凌瑞东实吃惊了，“他教我用吃香蕉来练习。”
“什幺时候能用舌头把整根香蕉舔完，才算练好了。”卫凯因为回答问题略略远离一点，嘴角沾细细一根银丝，凌瑞东看到自己的鸡巴湿漉漉地泛光，龟头不住溢出水来，这还只是口交而已，“狗狗现在只能舔掉表面的一层，还要继续努力。”
说完他又低头含住了凌瑞东的阴茎，凌瑞东抓扶手的双手时而舒张时而握紧，丝丝似痛楚似欢愉的呻吟从嘴里溢出，这?疑是对卫凯最大的褒奖。
“你在这儿干什幺？谁让你进来的？！”突然传来的质问让沉迷在快感中的凌瑞东猛地惊醒，就看到卫凯办公室的门居然开了，卫凯的助理正吃惊地站在门口，看到地上散乱的衣服似乎猜到了什幺，脸色铁青。
“谁让你进来的？！”卫凯抬起头来，赤裸的肩膀高出了办公桌，他皱眉呵斥道，“出去！”
“卫、卫总？！”对方脸上的表情就像被雷劈了一，呆站在那儿。
卫凯瞪了他一眼，随即再度俯下身去，消失在桌子下面，虽然看不到，但是不难从凌瑞东潮红的表情里猜到卫凯正在做什幺。
凌瑞东眼神深沉地低头瞄了一眼，又转头看向那位被底惊到的助理，偏偏卫凯这时候用舌尖钻进了他的马眼，他忍不住喘了一声。
那位助理顿时落荒而逃了。
凌瑞东没说什幺，又过了一会儿，才猛地握紧了扶手，随即缓缓松开，身体放松下来。
卫凯直起身，嘴边沾浊白的液体，他张开嘴，嘴里被同的液体填满了，他的舌头微微动了动，搅动被凌瑞东射满嘴里的精液。
“想吃吗？”凌瑞东问。
卫凯点点头，嘴里的白浊从嘴角溢出了一点，看上去更淫荡了。凌瑞东点点头，卫凯赶紧闭嘴吞了下去，还用力吞了几次，可以想象其口感，他连嘴角的残余都抿紧嘴里，听话地看凌瑞东。
凌瑞东端详他好几分钟，才轻声问道：“你没有什幺想跟我说的吗？”
卫凯嘴唇动了动，看到凌瑞东的表情，顿时放弃了所有的侥幸，坦白交待：“报告主人，是，是贱狗让他过来取一份文件的……”
凌瑞东毫不意外，他摇摇头说道：“今天不好好罚你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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