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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人直接摘下了头盔,正是大叔封余,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当年仿佛永远不会变老的那张脸,此刻已经是沧桑不尽。

    身旁的帝国大师范也毫不犹豫摘下了头盔,当年那张俊美无双令所有雄性动物妒嫉的面容,也已经多了无数道皱纹。

    他大口呼吸着山顶的空气,感慨道:“我和你们两个人不一样,这个星球不仅仅是人类遗民的祖星,更是我花家先祖的故乡,能够呼吸一口真正故乡的空气,我想先祖都肯定会为我感到骄傲。”

    邰之源没有脱下头盔,他用虚弱的声音提出自己的疑问:“我始终就在想,既然你家先祖能够在祖星生存,那说明现在的祖星已经能够适合人类生存,那为什么辐射还这么严重?”

    “对啊。”大师范蹙眉说道:“我已经裸露在辐射中这么久,还呼吸了这么多口空气,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封余大叔望着那台自行探测车,冷冷一笑说道:“那就只可能有一个结果,那台废物电脑又算错了。”

    自行探测车内响起老东西机械而毫不示弱的声音:“如果没有废物电脑,只凭一个自称天才的废物指引,我们永远无法抵达这颗星球,同时我想提醒你,你被我驱赶了数十年,实在没有太多资格在我面前骄傲。”

    “你有本事就逮住我啊,废物电脑。”封余大叔嘲笑道。

    很明显,在漫漫宇宙航行过程中,飞船上充斥着这种刻薄敌对的讨论,所以无论是帝国大师范还是邰之源都没有任何反应,说起来用整个生命去抗争宪章光辉的封余,人生最后的时光竟然是和宪章在一艘飞船上共同度过,命运的安排确实很奇妙。

    邰之源脱下了头盔,然后缓慢的解下防辐射衣,他的头上华发早生,身体极度瘦削,以现在虚弱的身体想要完成这些动作都极困难,然而他依然像是朝圣般慢慢完成,然后向着山崖边走去。

    “真的很奇妙。”

    他望着山崖下方开阔的海面,迎着海风尽情地呼吸着,喃喃说道:“我不但没有感觉到痛苦,反而觉得很舒服。”

    “因为我也有相同的感受,所以我确认小家伙你不是在回光返照。”封余漠然说道。

    老东西用机械声音解释道:“也许那是因为你也快死了。”

    帝国大师范咳嗽着阻止封余把那辆自行探测车推入山崖下进行海葬的强烈冲动,喘息着说道:“你们一个活了差不多一百岁,另一个得活了几万岁,能不能不要天天像小孩子那样吵架?”

    自行探测车沉默了片刻,忽然说道:“这里的辐射确实有问题,强度非常大,但好像对人体没有什么伤害,相反……好像还很有好处,你们可以尝试仔细体会一下。”

    封余缓缓闭上双眼,大师范闭上双眼,然后两个人睁开眼睛,流露出震惊不可置信的神色,几乎同时说道:“是真气”

    对于他们来说,这片山顶仿佛浓罩在充沛的真气之中,几乎只是瞬间,他们就感觉苍老的身躯内重新充满了力量,那种鲜活的令人感动的生命味道随着湿润的海风滋润着每一颗细胞。

    就连邰之源都感受到了,他眯着眼睛望着自己不再颤抖的双手,发现大脑里不时剧痛的神经放电现象,竟然得到了极大的好转

    老少三名旅客缓慢走到山崖旁,望着开阔的海洋,望着远处飞翔的海鸟,望着更远处星星点点刚刚驶入眼帘的船帆,不禁被那股自然的鲜活气息带来的感触湿润了眼眶。

    大师范流着眼泪赞美道:“生命啊你多美好,请你停一停”

    自行探测车里再次响起老东西机械的声音:“这是席勒的诗。”

    忽然有另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浮士德,歌德。”

    三人愕然回头,大师范望着声音响起处,身体剧烈颤抖然后僵硬,啪的一声直接跪倒在地痛哭难止。

    山崖那头坐着位少年,不知道他何时出现在这里,感觉他又仿佛永远就坐在这里,他身上穿着件剪裁简单,却颇具古意的黑衣,脸上蒙着一块黑布,蒙住了这双眼也蒙住了这天。

    ……

    ……

    很多年前的那辆黑车,缓慢驶过联邦宪章广场,看到五人小组的仿古铜雕像,看到军神李匹夫的雕像,然后去到星河公墓。

    在沈老教授墓前放一束白菊,许乐提着一瓶酒走到施清海的墓前,他静静望着墓下那个流氓公子,忽然开口说道:

    “自从你死之后,我就很少喝别人递过来的酒水,你当时如果不贪那一杯该有多好,现在我们还可以一起喝酒。”

    他打开手中的文俊布兰迪一号,缓缓倒进墓碑前的泥土里,微笑说道:“不过如果不贪杯你也就不是施公子了,也不知道你在那边过的好不好,我多给你倒些酒,记得再也不要偷人酒喝了。”

    邹郁和钟烟花走了过来,分别站在他的身旁,钟烟花想挽他的胳膊,却被他不经意间避开。

    钟烟花轻哼一声,蹲下来望着墓碑上那张漂亮的脸,幽怨喃喃说道:“公子哥,你这个朋友真是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如果你还活着我肯定找你当男朋友,哪还轮得到他啊。”

    邹郁摘下鬓间那朵鲜艳的红花,轻轻放在他的墓碑上。

    许乐看着她的侧脸,想起当年那些难以忘怀的往事,忍不住微笑着说道:“现在想起来,流氓的枪法真的挺准的。”

    “我不习惯听这些无聊的笑话。”邹郁说道。

    许乐说道:“我不知道你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一般都说什么。”

    “我和他只有在宪章广场上一起过。”

    邹郁沉默片刻后,平静说道:“当时和他在广场上走的那截路真的不长,可惜的是,我明明知道他想要听我说些什么,我却因为奢望能够把那条路拉的再长些而始终没有说。”

    钟烟花从墓碑旁站了起来,静静地看着这两个人,忽然轻轻叹息了一声,许乐始终没有沉默无语,然后转身离开。

    “我终于知道他最喜欢的人是谁了。”钟烟花望着她说道。

    邹郁看着被山风从墓碑拂落、落在泥地上的那朵红花,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熊临泉到了,顾惜风到了,珠儿到了,猴子到了,江锦到了,老胡重叠了,史航到了,坐在轮椅上的文西被萧十四妹推上了山,白玉兰到了,所有活着的人都到了,于是七组到了。

    从口袋里掏出两包蓝盒三七,许乐挨个给队员们发烟然后认真点燃,众人看着面前的七组牺牲队员墓地,抽着烟议论将来自己应该挨着谁埋着,谁睡觉时喜欢打呼噜。

    许乐抽了口烟,看着烟雾缓慢消散于眼前,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

    ……

    (全文终)

    最后的单章:间客关门八件事

    最后的单章:间客关门八件事

    一:一天时间我写了三万九千字,这个纪录这辈子不要指望能够破了,我的人这时候已经虚脱,以后真的步入中年,哪里去寻找如今的热血和创作冲动?是的,可以文青装逼地说是创作冲动,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就是啊就是有热血有倾吐欲啊

    二,最后的末章美好的事情,点题的事情是我爱做的,所以那章一路写了整整十二个小时,一刹那心都没分过,两万八千八百字,我本来是想一章更出,创造一下我个人的单章字数纪录,但很遗憾新版每章字数被限制在一万两千字以内。

    三,如果末章的情节和前文有冲突硬伤的话,我是说如果,因为我脑子是昏的,我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硬伤了,如果有,请以最后一章为淮,原因很简单:最后的末章我写的精气神最饱足,写的最好。

    四,杜少卿父母的故事我很喜欢,谁有兴趣我很乐意您扩写一下,我是想写而没有力气了,事实上这个故事我原本是不想写的,想放在外篇里或者是前面随意提一下算了,但我昨夜发现这种自己很喜欢的故事不放在最重要的末章里,我对不起自己。

    五,我去吃点儿东西就睡觉,定在晚上八点半yy大家一起聊聊间客这本书,频道号是55373,但请大家注意并体谅,如果我晚上实在是爬不起来了,那就真没办法,到时候我争取提前请假,呃,反正你们也习惯了我这只懒猫的请假条。

    六,关于后记肯定会写,但最近这几天是肯定不行了,我能找着精神状态和时间时一定会写出来,还有很多想说的。

    七,我至少今天不是懒猫,我被自己的勤奋疯狂感动的五体投地痛哭不已癫痫难起,而且更关键的是,这三万九千字的内容我自己非常满意。

    八,做人要有始有终,一月为循环,一本书也为循环,间客最开始就在喊票,中间很多日子不喊票,今天最后一天我怎么也得喊出来:我要月票我要推荐票我要订阅我要评价票我要粉红票只要你能投出来我就敢要你给我更新票我也要哪怕明知道是白要

    拱手致谢

    胸怀壮阔上床去也……

    (新书至少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了,具体情况可能今晚yy和肯定后记里会向大家郑重报告。)

    值此疯狂的时刻

    六天做了无数的准备要大干一特意向夹子美女4)烈片来培养杀气,结果却要停摆,不是身体问题不是脑子问题,就是家里有事情,这娘稀匹的,人世间有这么悲愤的事情吗?

    我知道你们一直担心我的持久耐力和战斗,重申一次,不用担心,今天不是例子和常态。

    这个世界如此疯狂,连七十二那胖子都忽然神叨叨的轰上来了,这种时候再懒惰的作者,也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所以请假真不是别的原因,就是有私事儿。

    被这样一个吨位的人从背后扑上来,我比谁都清楚那种痛苦,所以我的战斗可以不用低估。

    我特别喜欢这种乱战乱斗的气氛。我喜欢这种疯狂的感觉,我是真想极猛地搞一搞,哪怕今儿悲摧如此,我向你们保证,这个月我会坚挺的令你们所有人感到欢喜,我会一直不停地搞下去,写到饱,单章开到让你们吐,

    继续去悲愤地处理事情去,白鸟那厮向七十二学习说要明天清晨骚扰我起来尿尿,刚”我醒了就开电脑码字,干!

    没更新,月票这事儿大家伙自己斟酌着办,我反正就是要,死不要脸那种,舔唇。

    还是那句话,大家伙儿多看两天也成,看看我的三十天热度而不是三天。

    禁止打脸,明儿万字起跳,接送领导去拓展什么的,不会影响我的英俊勇猛勤奋。

    碎碎念啊碎碎念。

    悲惨而疯狂的世界里那只惘然愤怒的老胖不懒猫匆匆敬上。

    更新最快

    ,,,,

    后记 有时候~

    后记有时候~

    一:间客是一本个人英雄主义武侠小说。

    两年前的那一天,开始写间客的时候,我就向大家说明,这会是一个无数旧酒瓶灌着新酒的故事,情节会老套。

    我确实就这样写的:许乐逃离东林,在图书馆里遇邰家太子爷,不明身份相识,吃喝玩乐,是鹿鼎记。一个帝国人成为联邦英雄,然后身份被揭穿,是天龙八部。这个故事还有很多我们曾经看过的武侠小说里常用的桥段。

    不是懒得想新桥段,而是因为间客这个故事是要写与一般人不同的东林石头许乐,那么我想让他在这种经典或者说被无数人用滥了的局面面前做也不一样的选择,从而更加清晰一些。

    韦小宝遇康熙后,无论那份少年情谊还在不在,但总之是一主一奴才了,因为康熙是值得抱的大腿,利用、依靠、重视,很多故事里的类似互动,往往都是如此,男主角起先会借势,然后起势再以势压人,冲天而成一龙。

    许乐却不会这么干,邰之源是什么样的身份,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小西瓜是什么来历,同样不会影响到他,对他来说,这两个只是瘦弱幼小需要被他保护的朋友,从未想过刻意去抱大腿或细腿,不仰视也不俯视,管你丫是谁,咱们就是朋友,那么便一直就是朋友下去,关系异常简单而直接。

    家国冲突那个桥段也是如此,英雄好汉大丈夫如乔峰在变成萧峰之后的那段日子里还是会惘然无助无措悲愤苦恼直到最后摔破罐子般的狠厉完成自我身份认知,却最终夹在两团阴云之间不知如何自持折了羽箭戳入壮阔胸膛碧血洗了潜意识里的原罪。

    许乐不会这么干,也没有这么干。

    如老鼠般穿行于首都街巷间,被人人皆曰可杀时,他的心情自然也不会爽到哪里去,但面临指责时他却极少会愤怒,悲愤情绪也少有,所以很难走进悲剧英雄那条末路,因为他很坚定且清晰地知道,这些事情和他没有关系。

    他以前是联邦人,那么就杀帝国人,后来变成帝国人,那自然要多考虑帝国人的利益,立场的转变不是他所能控制,而是他人安排,那么他凭什么因此而背负上道德上的负罪感?

    我主观意识上没有犯错,那么我就不需要为此承担任何后果,这是一种极端自我,极端强大,可以说极端自私却又非常令人惊叹的精神强度,只有臭且硬的石头才能为之。

    间客就是本武侠小说,写了太多的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如果没有如此强悍的精神世界做为支撑,谁都不可能做到这些,施清海不行,杜少卿不行,许乐也不行。

    所谓武侠就是以武道达成自己所认为的侠义之行,所谓英雄就是坚定认为自己所做是正确的,然后不顾面前有怎样的艰难险阻,怎样的鲜血淋漓,都会无比坚定地走下去。

    洪七公敢在华山上吼那两句,郭靖敢挥着大巴掌四处扇去,楚留香摸摸鼻子说自己不杀人,王小石把石头扔向那顶轿子时,想必他们的脑海里都充满了这种自信或自我陶醉。

    ……

    ……

    所有故事里的男主角他们所坚信的正确真的是正确的吗?他们所认为的就是吗?咱们那位最爱做梦的老祖宗曾经说过一句很正确的废话:此亦一是非,彼亦一是非,把事物相对性说的清清楚楚,那么为什么还要轴这些?

    间客里我夹了很多私货,以后大概会少很多,因为没有什么可夹的了,然而还有一点,其实我一直没有提过。在我看来,道德这种东西只是人类社会为了维系自己健康和可预期前进的一些精神律条,就和吃饭一样,并不具有什么先天正确性。

    帕布尔和七大家谁更道德?施清海和白玉兰的父辈悲剧全部来源于那些家族权贵的恶行,而他们却最终站到了帕布尔的对立面上,这是为什么?

    对人类繁衍没有任何好处的同性恋能被社会接受,浪费粮食的酿酒还在热热闹闹的持续,那为什么人们还是格外看重所谓道德这种东西?

    因为除了大框架上的某些东西,某些书中大人物们坚持的道德评判,还有一些很基础的东西,那些东西论语里提到过,几千年里就有无数人说过,因为很原始,很简单,而很有生命力,这些东西可以融洽社会关系,减少资源分配争端,可以让我们生活的世界,不至于又变成非洲草原那么干燥。

    那些最原始的道德是什么?不伤害无辜,不牺牲不愿意牺牲的无关者,不说假话欺骗他人的利益,看见有人要掉井里去了,哪怕是你湿了身的嫂子,你也要闭着眼睛拼命去把她救起来,至于其间你有没有眯眼睛,那真的并不重要。

    当法律有时候起不到保障作用的时候,比如泰坦尼克沉的那时,比如飞机落到荒岛上的那时,比如地震的那时,我们真的很需要这些东西,弱小的需要别人把救生船的位置让给你,受伤的人希望有医生愿意帮助你,我们需要这些。

    所有人都知道这些是可以有,应该有的东西,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现在没有多少人愿意提这个东西,更没有几本书愿意写那样一个人,或许是真的不讨喜而且不容易安排情节吧?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有精神洁癖的人,但很恼火的是从来没有人相信,而且随着年龄渐长,发现自己有意无意间,还是会触反一些洁癖所在的区域,这事儿真让我自己讨厌亚……

    所以我很想写这么一个人,像许乐像施清海那样的人,这么一个故事,像间客这样的故事,这种无法抑止,在庆余年结束之后,直接导致我开始设计这样的故事及人,大概就是想在这虚幻的世界里告诉自己,有些东西还是可以做一做的。

    间客正文里没有什么机会唠,这时候说两句:我以前看南方,现在偶尔还看,但你要一个四川人在零八年之后还对它们有太多好感,可能性真的蛮小,当然,我也不喜欢看新闻联播,用一朋友的话来说,我就是一个无聊的无政府主义小市民。

    我不知道什么是正确的,但我真的知道什么是错误的,因为那些错误是如此的简单,根本不需要艰深的理论知识,而只需要看两眼。

    你抢我的东西,偷我的钞票,我无罪时你伤害我,没有塞红包你就不肯把我的车还给我,你拿小爷我缴的税去喝好酒找女人还像大爷一样坐在窗子后面吼我,这些就是错的。

    这些都是我经历过的,而被我的家人亲人友人所习以为常甚至认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在我看来都他妈是错的。

    这是很原始朴素的道德,在很多人看来深具小市民天真幼稚无趣特点,然而拜托,你我不就是小市民吗?不就是想有免于恐惧的权利吗?不就是想有不平临身时,有个猛人能站起来帮帮手吗?

    呃,好像又习惯性的偏题且愤怒了。

    好吧,我承认有时候间客就是一个愤怒青年的故事。

    ……

    ……

    二:

    在间客这个故事里,有很多很不错的人,比如许乐。

    无论许乐是帝国皇子还是联邦英雄什么的,在这个故事里,因为他的成长环境和莫名其妙的自我修养培训,东林孤儿骨子里始终是一个小人物,然后不断做着大事情。

    我写了这么多年书,有很多男主角,江一草,易天行,范闲,许乐,我必须承认自己最偏爱许乐,而且我认为写他写的最好,因为他不装逼,我对他非常有爱。

    和庆余年截然相反,那个故事里我最喜欢一干配角,最讨厌男主角,而在间客里,我最喜欢许乐,其次才是施公子,然后是白玉兰和七组那帮男人,邰之源他们依序后排。

    某一日我曾经说过,小西瓜是女主角,得罪了一大批和我一样有精神洁癖的女性读者,然而这一次我真的毫不系怀,因为这本来就是一个男人的故事,好几朵花儿都是女主角。

    而在这些花儿里,我的态度很明确,我自己最喜欢邹郁。

    我最喜欢邹郁,不知道为什么,戴红花的女生是间客这个故事里唯一一个跳出我初始大纲里的人物,她从玫瑰河畔的雪泥间一跳而起,直接跳进望都青年公寓,跳的如此凛冽而高,让人无法忽视更不可能无视。

    所以我曾经有一个设想中的结局,所有事情结束之后,许乐走到望都公寓楼下,邹郁戴着朵大红花迎了上来,手里牵着一个小男孩儿,就像平凡世界里最后结局时那样。

    (我最爱平凡的世界,我始终认为那是我看过的最好一本yy小说,是我学习的两大榜样之一。)

    然而这个结局被我否了,一来对其她的女生不公平,二来对地下的施公子不公平,三来对应该出场抽烟的七组兄弟们不公平。

    我真的很喜欢她,再加上沉睡于广场上阳光底的施公子,所以间客这本书里,我认为那一段文字写的最好,甚至让自己有些惶恐,担心以后再也写不出来这样的东西,就算以后的技法越来越纯熟无病,却极有可能丧失了现在依然年轻岂肆意泼洒文字的心态。

    那段话列在下面。

    ……

    ……

    警灯重新闪烁,警笛和救护车的鸣叫混在一起,无比尖厉,邹郁披了条灰毛毯,坐在救护车后厢上,疲惫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根本没有听到身旁的医生正在讲些什么。

    她右手紧紧握着那个小东西,平静看着远处人群中依然在哭泣,没有远离的那两个女孩儿。

    ……

    ……

    当年的她正是青苗探头长尖,在春风里招摇的季节,偏生这一束苗生的挺拔又收敛,向来只令人喜,不惹人多眼。在未婚夫朴志稿死后,她回s3老家散心,却依旧郁郁,回到s1的海滩上,却遇着一个像阳光般温暖自己的花样男子。

    她陪他或者是他陪她踏遍了那个小岛的寂寞,然后分离,她没有再恋爱,因为死去的未婚夫和绝情的他。她当了老师,前几天接到了一个令她无比惊喜又酸楚的电话,她抱着教材准备去朋友南相美的基金会商量环山四州孤儿们的教育问题,结果在广场上无比惊喜然后酸楚地看见了他,看着他向自己微笑,然后再次分离。

    她叫苗淼,相熟的闺蜜或是家人喊她名字时,心里却只会想着两个青苗的苗的字,海岛上那个男人只会宠溺地叫她喵喵。

    ……

    ……

    她被有希望成为名医生的前男友抛弃,她没有放弃,可爱而天真地想着报复,不是复合,她善良而充满幻想,曾经设想过如果像电影那样,一个联邦特工忽然来到自己的身边,会不会有一段浪漫的故事发生,每当想到这点的时候,鼻梁边那几粒可爱的雀斑便会格外明亮。

    然后这个故事真的发生,却又如此突然的结束,她看到电视,奔来广场,看着他在阳光下面微笑,然后看着被救护车的那个黑袋开始哭泣,她不知道他是谁,他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要遇见自己,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的如此伤心。

    她叫黄丽,陆军总医院护士,一个很好很善良的女生。

    ……

    ……

    她叫邹郁,他孩子的母亲,以上。

    ……

    ……

    最后那句真好,真有力量,多有她的简单凛冽还有那朵红花的滋润。

    好吧,必须承认有时候我确实很文青,但这真的不是病,挺好的。

    三:

    间客是一个很认真的故事。

    因为对间客有爱,所以这本书写的我自己很满意,单章写的很好,章节名依然如故写的最好,强烈建议大家没事儿干时可以重新再看一遍,呃,我已经很自恋的看了好几遍了。

    这本书有没有问题?当然有问题,然而基于保证以及有时候发疯一天写那么多字的速度前提下,我认为那些问题基本上都不成其为问题,速度和质量,好看与好,我已经做出了最大的努力。

    在开这本书之前,我曾经预计过成绩:一个似是而非的伪星际背景,全面虚化的宇宙战争场面,隔几十万字才会战一场的所谓机甲流,想要大红大卖,这个东西真没有。

    然而没有想到最后反响比我想像中的要好很多,除了亲爱的你们有一对识人的巨眼之外,咱们也不能低估我自己的努力是不?

    我不是一个靠创意架构吃饭的人,因为我这辈子最想写的几个题材早就已经被人写光了,这个我向大家报告过:想写太监,红猪侠写了庆熹纪事,想写骷髅,烟雨江南写了亵渎,想写锦衣卫,特别白和奶牛都开了锦衣题材,月关新书的名字甚至就是俺偷偷得意了多年的名字,就连农夫三拳也被同行用了,俺羞恼无比啊!

    但我是靠诚意细节和努力吃饭的人,如果愿意我会有很多新桥段,我这几年成了读书时最瞧不起的摘抄者,我在电脑里没有像蛤蟆那样储备很多开头,却储备了无数有意思有趣有力量的小段子。

    无论是人物设计还是情节构造,我都投注了极大的心力,当然,还有那个该死的爱字。

    比如简水儿,她就是一个梦,舰长并不是我的梦,我的梦是她小时候演的第一部家庭情景喜剧,那个孤苦小保姆,这个角色投射的是成长恼烦里的小保姆,那个小保姆是我少年时的幻想对象,直到今天我仍然认为,我的世界里再也不可能出现那么美好的女子了。

    成长烦恼里的小保姆长大了,上网后我搜过很多,知道后来的她长成什么样模,知道她后来之所以没有继续演那个电视剧,是因为男主角该死的老妈是个什么教徒,认为如何如何,,那个在某种意义上毁掉我青春的教徒大婶啊,你咋个会出现在地球上而不是火星里?

    小西瓜,就是百万小学堂里的小西瓜,张小燕主持的台湾一综艺节目,我很喜欢那个小女孩儿,总以为如果能生一个女儿像那样就幸福了。

    南相美就是韩国的南相美,但不是电视剧里的南相美,是情书里的南相美,写间客时我想了很长时间,终于找到一个可以用来形容她的词:秀丽……我那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忘了有这个形容词存在。

    那天在yy里说商秋,我说忘了商秋的原型是谁,后来想起来了,是越南的那个,请记住,是戴眼镜穿套装的那张照片里的她。

    提到这些女人,便又有另一个关于旧瓶新酒的说法,许乐和她们的关系看似和张无忌与那些女人的关系相似,实际上却是截然相反,张无忌惘然而不知如何处理,只知被动接受或逃避,许乐则不然,他是主动并且坚定的,只有她们愿意那他就会肯定地全部收进家里去。

    是的,他是个很男人的男人,而男人都是种马,显性或者隐性。

    张小萌没有原型,怀草诗也没有原型,因为她们比较靠近于不需要有画面感的真实存在的人物,就像间客里的那些男人一样,施公子,白玉兰,邰之源他们都没有原型,只存在于我的想像中,存在于故事情节里,随文字而丰满跳出纸面。

    萧十三楼很有武侠味的名字,不仅仅因为是高楼,也是因为灌溉农场有十三层,他父亲就是这样取的名字。

    怀夫差就是夫差,兰晓龙却不是兰晓龙,史航,荀夜羽,斯库里更只是我懒病发作的结果,大家伙都知道,取名字永远是我的弱项,好在间客里的人名都偷的还很不错,至少不像以前有那么多的叠字。

    八稻真气自然就是霸道真气,大师范府的祖先自然是范小花,也就是范淑良同学,而花家祖训——真正生猛的角色都是女人——这不仅是指范小花,当然也指叶轻眉。

    花家先祖范淑良君喜欢黑布,是因为她喜欢五竹叔爷,而这一旦去写,便又将是一个杜少卿父母间般的美好故事了。

    关于间客和庆余年的关系,有书友做了一张特漂亮的图,清清楚楚写明了其间的关系,我想办法去找到然后呈给大家看。

    我以前就说过,这个体系是一个三部曲,三部曲的名字分别是入神、出神,走神,合在一起号称神经三部曲。

    但在写间客的开始时,我是死都不会承认的,因为那样看着就没有趣味了,而现在可以说的是,下一本书不是三部曲之一。

    除非我要写四部曲。

    在间客的最后,许乐行走在两个世界之间,意识或许会永久存留,他会不会长生不死,这不是我关心的问题,也不是这个故事要讲的问题,更不是叙述的责任,管他去死,哈哈。

    故事的最后和最开始,呼应基本都做到了,手镯,老东西,真气,机器,全部都到位了,但写的并不困难,仿佛水到渠成,这样很好。

    这么多的人物和细节,基本上没有出问题,这个和写作才能真的无关,只在乎于用心和努力的程度,只在乎认真二字。

    我有时候真的是个很勤奋伟大的人。

    四

    前面说过成绩不错,间客还拿了去年的最佳作品,质量上没有问题,我知道自己担得起那四个字,但真能拿到,还是要靠你们。

    谢谢大家的订阅,谢谢大家的表扬。

    我从来没有谢过打赏的同学,甚至基本上提没有提过这两个字,原因其实很简单,就觉得确实是不好意思,而且做为一个贱小市民,我会觉得这事儿非常有压力。

    两年了,就这个事情谢谢大家一下。

    有很多相熟的同学,这里就不一一点名感谢了,只是忽然非常想提一个id:遥遥喜欢焦恩俊。

    我和这位书友不认识,不知道他或者她是谁,无论直接间接都不知道他或她是谁,但我一直觉得和他或她很熟。

    因为你们知道的,我总是习惯于夜晚做事,然后更新,而很多个夜里,我在作者后台里面,总能看到这个id,然后感觉很好,就像是孤单的夜里坐在电脑前,其实是有人在陪着你在看着你,你并不是在孤单的码字,这里合什说一声谢谢。

    还有一件事情必须向大家报告一下,在去年我最辛苦没法保证更新被骂成渣的时候,那件事情让我重新获得了很多力量。

    某个深夜,网上爆出一相关的新闻,我上网去搜索那些图片资料……以供写作之用,咳咳,然后寻找到一达人的博客,仔细翻去,竟赫然看见他博客上转载着网友补完的二十七杯酒!

    对于我而言,这是何等样的刺激,何等样的幸福感,看着电脑画面,我涕泪横下,敢不拼命?

    有看书的朋友会认真的提意见,这个我也表示感谢,但很认真地建议不用这样,因为我真是一个听不进意见的人,我真的很清楚自己的缺点弱项在哪里,但我真改不了,尤其是意见越多时我越不想改,我真是一个很臭不要脸而执拗的家伙。

    安静丵坐在电脑间看曾经写过的东西,我会进步的,而且我相信已经八年时间了,你们很多人都看到了我的进步。

    有时候我很讨厌你们,但大多数时候我还是爱你们的。

    五

    间客里有一个叫席勒的人。

    在很多时候,他是金庸。

    有时候,他是古龙,说过拿着神枪的人不见得是枪神这种台词;有时候他是西班牙人,写风车骑士;有时候他是日本人,写忧国骑士团;有时候他是写灰姑娘的童话家。

    有时候,他是写阿甘正传的那个偏执狂,有时候,他会在剧本里写出歌德那句爱你与你何干的屁话,有时候,他是写教父的马里奥,有时候他是国产零零七的编剧,有时候他只是瞎编滥造的我的传声筒。

    而有时候他是写雷雨的曹禹。

    去年在北京和册友喝酒,他提起当年从学校出去,时常能看到一个老人坐着轮椅盖着薄毯在医院门口晒太阳那位老人就是曹禹。

    当时酒桌上沉默了一段时间。

    讲故事的人都会老去,那些的大脑都会停止转动,到那时只能在阳光底平静地等待,而好在那些故事能留下来。

    席勒是个讲故事的人,我也是。

    我会继续写故事,然后确保花两年时间、生命里可以计算清楚的一部分时间写出来的故事,对得起你们花的钱和时间、抽的香烟,还有我为之而消耗的生命。

    因为有时候,写故事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再见,亲爱的你们。

    新书会在七月底或者更晚一些时间发,因为我需要好好准备,到时候我们江湖再见,再在江湖一起漂着挨刀或者砍死别人。

    忽然想到的一些话

    有读者说我写的装逼,这是常事,反正也被说了这么多年了,我只是不明白他说我装逼时的语气……为什么比我还要更装逼一些。我也不明白他说的有学校推荐是怎么回事儿,心想许乐装逼应该在后面啊?然后看回帖明白了,古钟号船长秘书推荐许乐进西林军校,许乐没有接受,所以读者认为这个小屁孩儿装逼装大发了,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某人自我陶醉了……呃,难道许乐要保持与第四军区合适距离的原因这么难懂?耸肩。

    从来不动脑子,目标也是想向金庸之类的牛人学习,写无数让读者不用动脑子却很爱看的故事,但问题在于,看糊涂了还要指责我这个写故事的人不动脑子,这事儿就荒唐了。更何况我从来不在乎意见的锋利程度,因为我脸皮厚,您要笑呵呵地提意见,我屁颠屁颠地去加精,给你拍马屁。我只在乎书评区提意见时的语气,因为我有高血压,无论谁对我写的故事有什么看法,哪怕你手里握有绝对真理,却非要用阴阳怪气的口吻说出来,那……我只能认为你的性情有问题,把中指收回身后,回你一个看异物的眼神。

    一直以来有人说,身为作者,不应该和书评区发表意见的id针锋相对,要虚心,有错无错都笑着,迎着,营造良好的氛围……我今天说的话,可能会让很多人看着别扭,可是我一惯不喜欢这种虚心,我向来不喜被人冷嘲热讽而还要笑脸迎人,凭什么人讽我而我不能讽人?我不曾先用刻薄的言语去刺伤任何人,所以一旦我觉得不爽,我自会回以刻薄。

    在这个圈子假假混了多年,只不过这两年才不说话,在那些老家伙们都忙着生孩子的时候,我大概也算是老资格?端着架子的评论不知看过多少,依然十分痛恨,我还是爱看小四紫渊那种忠厚诚恳派的。这大概便是人性的弱点,不喜欢被刺,大概我的屁股从来都是坐在另一边。

    要在书评区论战,我没这能耐,毕竟我没时间,可惜了哉。要说吵架,那我是很擅长的……我只是一直对很多事情想不明白,无论是以前的各大论坛还是一直以来的书评区,很多id有话不会好好说,非要挤着嗓子尖尖地叫,非要冷嘲着,热讽着,有看法不会用最简单的字组合表达,却非得让文字里透着股不屑一顾的劲儿?我一直不懂,这种态度从何而来,为什么总有很多人习惯了用一种居高临下的位置不屑一顾地向编故事的人施舍赞赏或贬斥?难道有些人真以为他就是天生的评论者,对一个写故事的人发表看法,是一种站在制高点上的圣光下世?太祖啊,世界上哪里有这种职业,又有哪个在编故事的家伙,会屁颠屁颠地恳求这种垂怜?

    忽然想到一个旧故事,不论是烧鸡还是庆余年,书评区到最后便没什么刻薄的话了,这是我自觉牛叉的事情,当然,朱雀记结束后,难听的还是来了。我还记得两条很酸的书评……说书评区一片歌功颂德,作者把不好看的书评都删了,真恶心……删你丫的,谁有那么多美国时间整这个。一条出现在爬爬,一条出现在庆余年,现在也忘了那个说酸话的id是谁,只是想了起来。那时候没时间吵架,这时候对那厮竖个中指,吐他一脸,告诉你,小爷我写的东西就是牛叉,你想像不到的牛叉,所以你不能想像我的书评区怎么就那么风光明媚……

    越来越觉得我只是想告诉自己,我还是那个很记仇的有热血的准中年胖子,记仇是一个很好的性格,更何况我是天蝎,我爱鲁迅先生。

    开新书,来异地,精力疲惫,只想安安稳稳编故事和大家伙儿一起娱乐下去,今日却说了这么多废话,只是想表明,我是一个极容易被书评扰乱情绪的人,今日将上强推,大约又有无数的箭来了。恕我不战斗,我将用黑布蒙上眼,装瞎子,一周之内不的朋友谅解。当然,领导还是会看的,加精的事情也交由她了,如果她能够比这些天勤快一些的话,阿门。

    不对,不可能仅仅因为一个书评便能激怒我浪费这么多字,因为这都是钱啊。可能是一直藏在心里的某些不喜?从零二年开始,一直到今天,都没有找机会说过,因为……那些尖酸刻薄的评论者好像都是我的朋友,娘的……希望我没有刻薄地评论过什么,不过……领导做过,呃,我不喜欢领导评论书时的语气,很不喜欢,借此发泄。

    我也不喜欢看我书的诸位书友用一种轻蔑的语气去评论别人的书,严肃表明我的不喜欢,或许会让你们觉得不高兴,但我坚持,我是一个无能的中庸的人,但我坚持中庸无害的态度。

    最后一句话:这些闲话,得罪了评论者,得罪了领导,得罪了书友,我还真是无聊到了极点,勇敢的蠢货向大家要推荐票,这时候去睡觉,下午四点更新,书评区,暂别几日了。

    老猫又有废话说……老猫又有废

    先前更完最后一章,说那是今天最好的,确实如此。我前些天在看自己以前写的东西,我一直认为这样才能有所进步,算得上是某一种层次的反省。最后却得出了一个令自己有些错败的结论。从映秀开始,到朱雀记,到庆余年,到间客,前面总是差强人意,不,应该是非常的令人头痛,当然,后面都会写的漂亮许多,这里所说的漂亮,是指和我自己比。

    每一个故事,我都是后面比前面写的好。每天写故事,我也是后面比前面写的好,以前或许不明所以,其实仔细想想,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为我是一个需要感觉写故事的差劲家伙,故事前面不进题我自己写不顺,每天写的时候,我要进入情绪才能写的顺。

    感觉顺的时候,我真的可以一个小时三千字,毫无疑问,甚至也曾经有过三千六百字的巅峰速度,当然,那需要修改,而且这种速度就像是故事里的那样,永远只是刹那风华,而不是长久的幸福,我写书六年时间,有那种发飙感觉的时候不多。大多数时候我还是像今天第一章那样,以每小时一千的速度,痛苦不堪地煎熬着。

    说这些好像是在说自己写的很认真似的,其实不然,我写故事的认真态度只算马虎,比很多人差远了,里面有多少惨不忍睹的片段啊,有时候自己回头看时,觉得脸都有些发烧。再当然,当然也有很多片段是很的,我自己看着也很得意,但综合起来算,只能勉强维持一个对得起大家订阅所花的千字两分或者三分钱,并没有多余自傲的东西。

    昨天看了烽火写的那个章节,很受感触。我始终坚持认为二狗是今年来最牛叉的书,不管说装不装逼什么的,这本就是最牛逼的,没有之一。而我以前又是最不喜欢极品公子的,所以有时候总觉得这世界太奇妙了,丫就是同一个人,怎么水平见风就涨,涨了这么多,让我看着双眼发花哩?所以这就是认真这个大杀器的效用了。

    以前有很多人说我文字好,我从来没有做过回应,现在正经说一句,这就是扯淡啊。文字要简略得宜,该华时则华,该脆时则脆,这才是好文字,像我这种老太婆的裹脚,能好到哪里去?当然,又是当然,这裹脚布里偶尔还是有些句子不错的,只不过我自己要去挑都挑的有些辛苦。要知道已经有很多朋友非常英明地对那些乱七八糟故作高深的长句表示了厌憎,我深表同意,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呸,我认错,但估计近两年内很难有能力改,大家且忍着吧。

    我正经认为我文字好的章节,自认下了功夫的,是那些简洁的章节,比如间客里的某几章——不算酸的还有几章、庆余年里范闲第一次杀人。只是不多,因为写着写着就容易写滑手了,滑手有好处,但坏处更多,问题是不滑手的时候,写的会非常辛苦。

    当然,要疯了,怎么又是当然,我自己最喜欢的当然还是我的废话。

    这几天是过渡章节,看似平和顺畅,实际是却是用了心写的,而且连续三天更三章,我自己都很得意于我的勤奋。细细想来,还不是自己给自己压力,自己让自己多用心的缘故。周星星王八蛋的前半部都能说出一字记之曰心这种大废话大实话大真理,我这个编故事的人,更要牢记这点。

    生活里没有其余事情的时候,我的工作职责便是编故事给大家看,所以要给自己压力,要用心,真有事情的时候,少写一点,想必你们这些习惯了我的懒惰的人自然也舍不得打我的脸,舍得?舍得也不要打,虽然我不是靠脸吃饭的人物,但总也有迎客的日子。

    这个废话章节我不打算像以前那样随时解禁了,一直留到最后,以做为对自己的激励和要求。

    这两天写的确实有点累,没有什么免俗不免俗的,毫无烟火气息(记得以前有位书友说最讨厌这句,然后我就在废话里拼命用这句,我是不是特无聊?)地喊一声:

    请把月票投过来吧,老猫需要你们的票票,钞票月票推荐票!钞票你们订阅了就是给了,月票您愿意给就给,推荐票……好像你们从来都没给我的习惯吧,捶地。

    低头鞠躬感谢下台,我会好好睡觉,努力保证健康,用心编故事让大家玩……

    t,准备更的时候,才发现一罗嗦居然又超了一千字,以后谁再敢说我文字好的,直接拖下去打死,信春哥的继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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