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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怀孕的女人很不好受,嗜睡、尿频、乳房肿胀不说,就连yd的分泌物也增多了。木槿想:还是做男人好,只要享受做父亲的快乐,不用承受生娃的痛苦。

    可纵然如此难受,木槿还是甘之如饴。随著肚子越来越大,木槿越来越喜欢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了。

    怀孕第五个月,木槿开始吟读古诗,哼唱小曲,计算数字。她和天下所有的父母一样,希望自己的宝宝能够健康聪明、漂亮活泼。

    ☆☆

    正唱歌给宝宝听,忽然听见顾苍桀的声音在身後响起:“在哼什麽呢?”

    木槿转过身去看向他,惊讶於今晚他依旧到她屋里来。

    未怀孕时,天天逼著喝鹿血,每晚都回来陪著吃饭,有时候木槿会想,如果他全然是为了孩子,大可把自己放在一旁,只晚上回来滚了床单就成了,何必花大把的时间来陪著她……

    等到她怀孕了,他也每晚回屋来,不做那事,只是静静地抱著她睡觉……

    这个时候如果她还看不出其中的意思来,那就是傻瓜了。

    木槿奔过去,揪著顾苍桀的衣襟,仰头看他,笑问道:“我在唱歌呢。”

    顾苍桀蹙了眉,双手握了我的肩膀,严厉道:“小心孩子,别蹦蹦跳跳的。”

    木槿吐了吐舌头,转开了话题:“王爷,你要不要听我唱歌?”五个月的肚子,还不算大,不束腰带的身材看不出是怀孕了。轻歌慢舞起来应该不会太难看。

    顾苍桀负著一只手,抿著唇,眸光深沈地看向木槿,没有开口。

    木槿微微一笑,走到书案前,拿了写好的游园惊梦塞到他的手里去。

    拿了画扇在手中,迈著小碎步,转了一圈,牡丹画扇徐徐打开,微微端身,媚眼斜飞,软软唱来:“原来!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她很喜欢这如梦似幻的段落,犹记得当年她把这段当流行歌曲吟唱。唱首歌给顾苍桀听,当是回报这些日子里他待她的好吧。顾苍桀是古人,你对他唱现代歌曲,生活的时代不同,他未必能欣赏的了。选来选去,牡丹亭的这一段最为合适。

    ……

    真的是美得极致,顾苍桀看的呆了去,听的痴了去。

    唱完了後,木槿跳至他身前,仰脸看他,笑问道;“好听好看吗?”

    一时间只听得见屋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屋里一片寂静。

    顾苍桀浅浅勾唇,淡淡应了声“嗯。”小丫头很漂亮,怀孕後珠圆玉润,更加的漂亮。

    “王爷喜欢吗?”木槿弯了弯眼睛。

    顾苍桀不说话,抱了木槿往床榻走去,小丫头得寸进尺了。

    ☆☆

    呆在王府里久了,木槿很无聊,经过一番口舌,终於让顾苍桀同意出去逛逛。於是木槿高兴的带了一大群丫鬟婆子出了王府。

    逛了一会儿,王嬷嬷怕累了木槿,提议到前边茶馆的二楼包间吃茶。

    进了二楼包间,刚坐下吃一口茶,就听隔壁传来了一个小姑娘的声音:“我和你交换好不好?你表哥配我不配你,我表哥配你不配我。”

    咦?!木槿握著茶杯的手一顿,显然是小姑娘的话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杜琼华,你、你、你,没脸没皮,好不要脸!”

    “这有什麽不要脸的?自己的幸福要自己争取才是。你的表哥真的不配你,我的表哥才配你!你把你表哥让给我,我把我表哥让给你吧。”

    “噗!”木槿把含进口中的水喷了出来。果然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王妃!”红豆连忙拿帕子给木槿拭唇,木槿竖起食指轻嘘了一声,要红豆不要再说话了。

    “你、你、你……我看你是疯魔了。我,我要走了。”另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响起。

    那个叫杜琼华的小姑娘立马说道:“哎哎哎,诗诗,你别走啊。你听我说呀。”

    那个叫诗诗的小姑娘气愤道:“我和你没什麽好说的。”

    那个叫杜琼华的小姑娘急忙又道:“哎哎哎,诗诗,你别走。你听我说完再走好不好?”

    “……”隔了好几秒,没听到那个叫诗诗的小姑娘说话,应该是妥协了吧。

    那个叫杜琼华的小姑娘说道:“诗诗啊,你表哥说好听一点是老实听话,说难听点是懦弱没主见。你们两若成了一对,有事你给主意,你跟他过日子绝对会很辛苦的;我表哥虽然蛮横了点粗鲁了点,但是却是个有主见的,有事情他给主意,你跟他过日子绝对会很舒心的。”

    “我表哥那麽不好,你怎麽偏要他,高贝山那麽好,你为什麽偏不要!”

    “因为我是个有主见的人,配他的没主见刚刚好。我表哥太有主见了,我们两处不来的。诗诗你温柔善良小鸟依人,配我表哥是再好不过的了。”

    那边沈默了很久没有声音。木槿撑著下巴,好奇那位诗诗姑娘会怎麽回答。

    “可是我和表哥的亲事是从小定下来的。”

    听了诗诗的回答,木槿点点头,这个诗诗也是个聪明的。

    “不是还没成亲吗?只要没成亲就可以反悔。”杜琼华的声音明显高亢,带著浓浓的欢喜。

    “可是姑妈待我很好,我、我……”

    “要和你过一辈子的人不是你姑妈!再说你嫁给我表哥後,难道你姑妈就不是姑妈了?”杜琼华怒道。

    “你、你……没影的事情你怎麽可以乱说!”诗诗被杜琼华大胆的言语吓的不行。

    杜琼华反驳道:“有影啊怎麽没影!只要你肯答应和我交换表哥。”

    扑哧一声轻笑,木槿忍笑忍的不行,真是个有趣的人,交换表哥,原来表哥也可以交换的。

    沈默了半响,诗诗说道:“……你让我考虑考虑。”

    听了诗诗的回答,杜琼华立马高兴地说道,“那你就快点考虑吧。我们都十五岁了,很快就得嫁人了,越快考虑好越好,知道吗?”

    “我,我知道了。”

    “嗯嗯,知道了就好,啊,要走就快去吧。”

    “你。哼。我走了。”

    “走吧走吧,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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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孩真有趣。木槿起了结交的心思。她招了招手,红豆立马上前来。

    木槿轻声道:“红豆,你去隔壁把杜姑娘请过来。”

    “是。”红豆轻应一声,便跑过去了。

    不一会儿,红豆领著一个小姑娘进来了。这个小姑娘就是杜琼华。

    杜琼华屈膝行礼道:“给王妃请安。”

    木槿点了点头,指了身旁的位置道:“过来坐。”

    杜琼华恭敬道,“谢王妃。”

    “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啊!”杜琼华被木槿的话吓了一大跳。“王、王妃都听见了?”

    木槿点点头,眉眼弯弯,“你的观点我很赞同。”

    “赞同?”杜琼华的双眼顿时亮了起来。

    木槿见此,笑吟吟道,“你表哥和你都是有大主意的人,你们俩成了亲意见相左的机会很大,吵架的机会也很大。不太适合呢。夫妻间的性格需要互补。一个柔一个刚,一个进另一个就要退,若是两个人都想著要进,那麽势必会发生争吵。”

    “对,对。”杜琼华抚掌表赞同。“王妃说的很是呢。”杜琼华咧唇笑了起来,一副和王妃相见恨晚的样子。

    接下来杜琼华打开了话闸子,和王妃聊的很是投机。

    末了木槿不忘加上一句:“我和王爷就很相配呢。”这处茶馆隔不了声音,也不知道隔壁会不会有人在偷听,说上这句话木槿不吃亏。

    “啊。王妃怎的不知羞。”红豆急得跳脚,绿豆捂了眼睛。

    木槿笑弯了眼睛,“你们看我和王爷好不好?”

    “好。”红豆、绿豆齐齐应声道。

    “那不就是了。”

    有道是凡事多个心眼没坏处,还真给木槿蒙对了,在她旁边的另一侧包间里正立了顾苍桀和姬陵轩……

    (22鲜币)126宠妃

    剧情番外。宠妃。

    ☆☆

    怀胎第九个月,木槿抚著肚子,心中忐忑难安,如果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女孩该怎麽办?在她心里自是男孩女孩都好,但顾苍桀想要的却是男孩。他想要男孩,她生出的若是个女孩,那必定不招他待见。孩子一出生就没有了父亲的疼爱,想想都觉得可怜。不行!她必须想个法子让顾苍桀无论男孩女孩都喜欢她肚子里的孩子。

    於是晚上,木槿故意翻来覆去的睡不著,她不是在勾引顾苍桀什麽,只是想引得他也睡不著,半夜时,木槿爬起身来,静静盯著顾苍桀看,然後慢慢俯身,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久久後,木槿才把准备好的话低低地说了出来:“王爷,若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女孩你会喜欢吗?我一直不敢想象生出个女孩,您又不喜欢的情景。”木槿的心是紧张的,这样的方法只能用一次,用过一次後就不能再用了,因为如果顾苍桀听见了却故意装睡当作没听见,那麽下次她再说,明锐的顾苍桀就明白了她的用心了,有风险的事情她向来是不会做的。

    等了许久不见顾苍桀有反应,木槿的心渐渐沈了下去,心里不断想著顾苍桀是真睡著了还是装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顾苍桀吃完早膳要出去的时候,伸手俯身轻抚了木槿的肚子,浅笑道:“无论男孩女孩本王都喜欢。”小丫头昨夜故意翻来覆去睡不著是想要他的这一个承诺吧。生男生女从来都不由人掌握,这个道理他岂会不明白?不是男孩,再生便是,他正当壮年还怕生不出儿子来?

    听了顾苍桀的承诺,小丫头的身子一震,小脸立马就发光了,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自己,一副欢喜的不得了的样子。

    顾苍桀压抑著笑意,伸掌揉搓著她的额头,道:“好好养著,别胡思乱想。”孩子快要生了,顾苍桀心里不无当心,女人生孩子,从来就危险,小丫头太娇太小,到时候一定很艰难。

    “嗯嗯嗯。”木槿忙不迭的点头,样子乖巧的不得了。

    顾苍桀见此,哈哈一笑,收回了手,弯腰亲了亲木槿的额头,便跨步出去了。

    木槿深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了轻松的笑容来,顾苍桀这样的男人从来是说到做到的,他既给了承诺,她自然安心了。

    ☆☆

    产期临近,顾苍桀看著木槿圆鼓鼓的肚子,心里开始有了不安的情绪,肚子太大了,小小娇娇的小丫头该怎麽生出这麽大个的孩子来?

    日子就在顾苍桀的不安中一天一天的过去。

    一天,木槿的肚子忽然痛了起来,一阵一阵的痛,好像要生了。

    “痛,好痛。”木槿痛苦的呻吟,刚开始就这麽痛,生的时候又该怎样痛呢?木槿後知後觉的开始害怕了。

    “快、快、快!把稳婆叫来,王妃快生了!”红豆、绿豆一边手忙脚乱的扶著王妃上了床榻一边焦急著喊人叫稳婆。

    木槿躺在床上直晃头,“王爷。我要王爷不要稳婆。”自己冒著生命危险生孩子自然要叫顾苍桀看见,这样他以後才会更疼她。

    众丫头皆怔了,王妃生孩子要王爷不要稳婆?这……王爷能接生吗?

    见没人理会,木槿不由低低啜泣了起来:“我要王爷,要王爷……”

    顾苍桀给木槿选的丫鬟之一春暖机灵道:“奴婢这就去请王爷过来。”说完拔腿就往屋外跑,王妃生孩子要王爷,也不知道王爷这个时候在哪里。她该往哪里去找啊。

    春暖奔出了垂花门,见了小厮就拦了问:“王爷在哪儿?”

    小厮见是王妃身边的大丫鬟,便陪了笑,道:“小的并不知道王爷在哪儿,姑娘该去问莫总管。”

    “啊。”对,该找莫总管才是!连忙向前跑了几步,呃,她也不知道莫总管在哪儿呀,真是急疯了!於是她又转身问小厮,“莫总管在哪儿?”

    “刚见莫总管在管事房,姑娘快点去吧,晚了怕莫总管又去别处了。”

    春暖感激地冲小厮点了一下头,又立即往管事房奔去。

    见了莫子晔,春暖上气不接下气地问他王爷在哪里。

    见了她这副急促的样子,莫子晔不由凝了眉,问道:“找王爷有什麽事?”

    春暖喘了口气回道:“王妃要生了,要见王爷呢,莫总管,你快说王爷在哪呀。”她得快速找到王爷才成。

    莫子晔心脏重重一跳,王妃要生了?!连忙说道:“你在垂花门等,我去找王爷。”说著,莫子晔快步跑了出去。

    莫子晔也不知道王爷这个时候在哪里,找人最消耗时间了,一想到女人生孩子是去鬼门关走一圈,便咬了咬牙,放出了紧急状况才能发的信号通知王爷。

    ☆☆

    过了一个时辰,顾苍桀和姬陵轩骑马回府。

    见莫子晔立在府门口,一副焦急的样子。

    下了马,姬陵轩问道:“出什麽事了?”

    莫子晔躬身回道:“王妃屋里的丫鬟找王爷,说王妃快生了。”

    听此,顾苍桀的脸色一变,丢了马鞭给莫子晔,抬脚急步往内院的方向走去。

    在垂花门前等了一个时辰的春暖见王爷回来了,连忙行了礼,小跑著跟上王爷的大步伐,把王妃的情况跟王爷汇报了。

    顾苍桀听了春暖说王妃生孩子要王爷不要稳婆,又生气又窝心,小丫头就知道黏他,生孩子还能要王爷不要稳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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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顾苍桀进了木槿的院子,正要往屋里走,被一个婆子拦住了,“王爷,您不能进去。”女人生孩子,男人从来不让进。

    顾苍桀瞪了一眼,那婆子吓得身子一抖,垂了头,不敢再拦了。

    进了里屋,见小丫头躺在床上,张著双腿,满面都是汗,双手抓了床单,不住的痛苦呻吟。

    见了顾苍桀走来,小丫头哭了,直喊著“王爷,我痛。”

    顾苍桀坐在榻边,接了丫鬟手中的白巾为木槿擦汗。低低说了句:“有我在,别怕。”

    木槿暗自翻了个白眼,心下腹诽了:他当自己是神医吗?有他在,我就不用怕?

    其实,木槿在心里认为自己怀胎十个月保养的很好,没怎麽好害怕的。就是痛,痛的不行。

    为了让自己看来更可怜,木槿叫红豆拿了条干净的白巾咬在嘴里……

    ☆☆

    到了晚上,孩子还没生出来。木槿痛的几乎要晕过去了。

    “都一整天了,怎麽还没生下来?”顾苍桀脸色苍白的不行。顾苍桀这样的男人,除了打仗受伤,一辈子还没脸色苍白过,今儿却被木槿生孩子吓得惨白了脸色。

    稳婆低垂了头,捏著袖子擦额头上的汗,女人生孩子哪能那麽容易?几天几夜都生不出来的也是有的。

    “王妃,吃点东西吧,吃了东西才有力气生。”一个稳婆捧了一碗粥过来。

    木槿摇摇头,这样的痛,她哪有胃口吃东西?

    顾苍桀接了碗,抽了木槿嘴里头的白巾,冷著脸,逼著她吃了一些。

    ……

    “啊,孩子的头快要出来了,王妃用力啊。”笼罩在顾苍桀冰冷压力下的稳婆喜极而涕了,王妃终於要生了,她们终於要解脱了。

    一阵凶猛的痛楚袭来,木槿痛的尖叫,凄厉的尖叫声让顾苍桀的心脏重重的缩了一下。

    “王妃,放松一些,吸气……用力!”

    吸气用力了无数个循环後,孩子“哇哇”的啼哭声在屋里洪亮响起。

    木槿松了口气,终於生出来了。稳婆剪了脐带,把孩子抱走。

    木槿睁著大眼睛,问顾苍桀:“是哥儿还是姐儿?”顾苍桀在旁边看,男孩女孩自然清楚。

    顾苍桀道:“是个哥儿。”他脸上的笑容掩饰不住。

    稳婆用温水擦了孩子身子的血,用繈褓包了抱过来,满脸堆笑地贺喜道,“恭喜王爷王妃了。”

    木槿笑道:“把哥儿抱来我看看。”

    “是。”稳婆应了声,连忙上前,把孩子放在木槿的枕头旁。

    木槿欢喜地看著红通通的小婴儿,抿嘴笑了,这就是她的孩子?粉嫩小巧的很是可爱,她越看越爱,心里的柔软化成了水。

    “王爷儿子要起什麽名字呢?”木槿笑著问。

    顾苍桀看著孩子,笑道:“顾天瑶。天惊石破的天,瑶林琼树的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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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槿听了不由抿嘴笑了,老子名字的第二字是苍,儿子名字的第二字是天,不知道顾苍桀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

    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直到天瑶满月了,木槿才被允许下床去。

    木槿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躺软了,穿了衣服,伸伸手,踢踢腿,坐在镜台上让红豆为她梳妆。

    这时候顾苍桀从屋外走进来,手里拿了个楠木盒子。他走到木槿身後,从盒子里拿出了一个白色项圈,亲手为她带上。小丫头的脸色白里透红,配上这白色项圈,真的是好看的很。

    木槿垂眼看著挂在胸前的白色项圈,笑著说道:“儿子满月该是让人送儿子礼物,王爷倒先送我礼物了。谢谢王爷。”楠木很贵重,那装在楠木盒子里的白色项圈岂不是更加贵重了?

    顾苍桀笑了,每次送小丫头礼物,小丫头都会在话尾加上“谢谢王爷”这四个字,尾音软软的,听著就让人欢喜。

    木槿捧了项圈看了又看,笑问道:“这是用什麽做的?”看著像玉又好像不是玉。

    顾苍桀一笑,道:“这是玉,玉养人,你要天天带著。”

    她见过很多用金做成的项圈,也见过很多把玉做成珠子穿在一起的项圈,就是没见过用玉直接做成圈的项圈,戴著觉得新鲜。

    ☆☆

    天瑶的满月酒办的很热闹,来恭贺的人有封地里的臣子、将军、商人,也有来得及赶过来的外地官员和贵胄们。

    木槿抱著天瑶笑盈盈地从内院走出来,孩子惊不起热闹场合,木槿抱了走了一圈,便给了奶妈抱回院子里去了。她自己则招待女眷们往内院的花园走去,丫鬟们已经在里面摆好了宴席。

    木槿笑著招待各家夫人太太入酒席,应酬著吃了饭。

    来宴会的很多夫人太太都没见过这位小王妃。她们趁著王妃与人说话的时候偷偷拿眼去打量。

    只见小王妃笑弯了眉和眼,纤长的睫毛笼著清澈晶莹的眼睛,在眼眸上沁出一弯黑影来。

    漂亮的眼睛,粉粉的腮,水润的唇,小脸蛋像是能掐出水来。

    是个粉团一样的小姑娘。

    夫人太太们看完了王妃的脸蛋又开始看王妃的衣服首饰。王妃穿在身上的衣服和戴在头上的头饰都是极精致之物,那样的成色那样的做工,不花重价是绝对做不出来的。不看旁的,单看穿戴就可以知道王妃很受宠。男人向来只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大方,如果王妃不受宠怎麽可能有做工这样精致的首饰和衣服穿?

    看完了脸蛋儿,看完了衣服首饰,夫人太太们便把心思转向王妃的感情生活上。小王爷的满月酒姬陵轩也来了,如果可以,她们真的想问问得宠的王妃对了姬陵轩是什麽感受?跟她们对了丈夫的小妾是不是一样的感受?

    ☆☆

    相比女人们的感性,男人们就理智了许多,他们认为王爷娶王妃是为了生孩子,现在孩子生下来,不知道王爷要怎麽处理王妃?其中姬陵轩是最想知道的一个人了。

    宴会上,高贝山苍白了脸,连连走神,握在手中的筷子掉了好几次。

    “贝山,你这是怎麽了?”与他同桌吃饭的莫子晔看不下去了。

    “没、没什麽。”高贝山连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了。

    看他这个样子,精明的莫子晔会信他的话才怪呢,不由起身拉了高贝山往外面去了。

    见莫子晔拉了高贝山出去,喜八卦的莫子晟也跟了出去。

    在一株梧桐下,莫子晔问高贝山,“从你见了王妃後,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说吧,究竟是什麽回事?”

    高贝山震惊地看向莫子晔,连他见了王妃脸色才苍白了脸色的事情他也知道!不愧是顾苍桀身边的第一管事,观察人的本事一流。

    高贝山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来往,才看著莫子晔说道:“这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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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子晔上前拍了拍高贝山的肩膀,笑说道:“老天既然让我发现你的反常,就是有意让你把这件事说来给我听。”

    高贝山用手掌摸了把脸,嘴巴数度张合,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莫子晔捶了他的肩膀一下,“是男人就别婆婆妈妈了,到底怎麽回事快说。”

    高贝山舔了下发干的嘴唇,道:“王妃……”

    说了王妃两字又停了。

    莫子晔这下子被气到了,语气急促了起来,“究竟怎麽回事,你倒是说啊。”

    “王妃长的跟……跟……跟那个叶氏一模一样。”

    听之,莫子晔心中一跳,这世上还有长的像王妃的人?不过这个叶氏又是谁?

    莫子晔抬眼问:“叶氏?哪个叶氏?”

    高贝山抿了抿唇,嘶哑地说道:“就是那个名满京城声名狼藉的叶氏啊。”

    莫子晔脑袋一懵,脸色也跟著苍白了起来,他想起了那个名满京城又声名狼藉的叶氏是谁了。作家的话:最近好忙,累的慌……

    (17鲜币)127城池

    剧情番外。城池。

    ☆☆

    莫子晔眯眼道:“一模一样吗?是不是夸大其实了?”

    高贝山看了莫子晔的眼睛,很认真的说道:“真的是一模一样。”

    听此莫子晔沈了脸,王爷派高贝山去京里打探消息看重的是高贝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他既说是一模一样那就真的是一模一样了。

    满月宴结束後,莫子晔立马把这件事回报了顾苍桀。

    顾苍桀一脸肃杀,深沈的眸光暗沈沈的。自己的王妃长得与声名狼藉的叶氏相像,好比有人说你的妻子长的像某某院里的花魁,那花魁还豔名远播京城里,你当然会不高兴了。

    静默了许久,顾苍桀才抬眼说道:“这件事不要让王妃知道。退下吧。”

    莫子晔轻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

    历经一年,封地东南边的城池终於建成了。

    站在围城上,姬陵轩赞道:“新城的构造实在是妙,这样的城池若城门不开,就算是千军万马也很难攻破。不知这城池的设计图出自何人之手?”

    顾苍桀笑而不答,城池的构造出自他的小丫头之手,但他却不想让旁人知道,就算是姬陵轩也不行。让人知道了小丫头的才能,必定会让人关注了小丫头去。想著小丫头的一举一动被人看了去,顾苍桀心里就很不畅快。

    站在围城上把封地一览无遗,见城池中心地带被围墙围起来了,像是座小城池。

    姬陵轩不解顾苍桀在城池里又围起一个小城池的用意,便笑问了,“王爷把城池中心地域围起来是何用意?”

    顾苍桀看了城中城一眼,笑道:“那是给王妃玩的。”

    姬陵轩一脸震惊的看向顾苍桀,什麽?给王妃玩?那可是城池的中心地带啊。

    姬陵轩的脸色瞬间铁青了,“王爷,城池的中心地带可做很多事,怎麽可以拿给王妃玩?王爷还是三思後行。”明知说这话很不智,可是姬陵轩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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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苍桀睃了姬陵轩一眼,道:“她是王妃,是封地的女主人,给她一条街的区域玩算的了什麽。”

    听了顾苍桀的话,姬陵轩愣住了。这时候,一个做将军打扮的魁梧男快步向他们走来,他对顾苍桀拱手道:“王爷,玉石已经切开了。”

    顾苍桀微微一笑,说道:“走,去看看。”

    ☆☆

    姬陵轩看了眼前堆积成小山的玉石,吓了一跳,这麽多成色上层的玉石,不知王爷花了多少银子买?

    顾苍桀走上前去,指了其中最大的一块玉石,说道:“把这块玉石切割成床榻。”每次和小丫头敦伦时,床榻被摇的咯吱咯吱作响,换成玉石就不会再有声音了。

    “这些小块的就切割打磨成条状用金线串起来做两个枕头套。”他一个,小丫头一个。小丫头喜欢软枕头,不然他就命令把一整块玉石做成枕头。

    “这些切割成砖块形状,切割好後,命人砌在竹香院的卧房里头。”小丫头夏天时候喜欢光脚丫在地上走,八九个月後儿子就要学爬学走路了。

    “还剩下的玉就做成珠子给王妃送去。”顿了一下,顾苍桀又道:“记得要凿孔。”

    姬陵轩的心脏狠狠的坠了一下,这麽好的玉石却要被王爷这样的使用了?

    别人不知道王爷这麽做的原因,他可是知道的。郭老说过以玉养人最是好,王爷听了倒是放进心里去了。

    ☆☆

    稀有的冬暖夏凉玉却要被王爷当做地砖来使用。奢侈,太奢侈了,就算是皇帝也没如此奢侈过!

    封地里的官员们开始不安了,现在没仗可打了,王爷开始享受安乐了。有道是“生於忧患,而死於安乐。”自古有多少王侯将相的斗志消弭在安乐中?此风不可涨,王爷若如此“安乐”下去,他们的封地还有未来可言吗?

    翌日,大殿上。一官员出列道:“……玉石当地砖用太奢侈了,请王爷三思。”

    “奢侈?”顾苍桀眯了眼睛,说道:“说到奢侈,另外三个异姓王可比我奢侈的多了。单是舞姬歌女就养了好几百人,更别说是侍妾丫头了。”顾苍桀这麽做不单单为了小丫头,他还有另一方考量,没仗可打了,以皇帝多疑的性子,他若不奢侈,皇帝反而不放心他这个手握重兵的异姓王爷。但这些话他不能在大殿上说。

    那官员苦笑了,“另三个异姓养舞姬歌女侍妾丫头加起来花用的银子也没王爷您买那些玉石花用的多。”

    顾苍桀被气笑了,“那是他们没有我会赚银子!”他花自己赚来的银子,心安理得的很。不长眼睛的东西,说的仿佛他是搜刮了民脂民膏来享受似的。

    想到赚银子,顾苍桀不由得意了,四个异姓王,谁都没有他会赚银子。他能大把的赚进银子,自然能大把的花掉银子。

    顾苍桀冷冷瞪著立在殿上的官员们,接著说道:“本王花自己的银子难道还必须经过冯大人的同意才能花?”

    那官员吓得浑身一哆嗦,慌忙跪了下来,磕头不止道:“下官知错,王爷恕罪。”官当到这个位上的人都是人精,这个时候他不能说“不敢”只能说“知错”,王爷从来没有多收城民一分一毫的税银,就是建新城池也没有多收,今日他作此劝谏实乃大逆不道之举。面对冷面王爷,只有磕头求饶才能活命。

    顾苍桀冷冷道:“念你是初犯,本王也不重罚你。下殿後自去领三十大板,等伤好後再领三十大板。”顿了顿,又道:“连续领六次三十大板後再上殿吧。”他是封地之主,是他们的主子。他花自己的银子他们也想管?真真是反了天去!今儿若不杀鸡儆猴,以後这些人只怕愈发无法无天了。

    对为官之人最残忍的惩罚并不是死亡而是阻了他们的官运。冯大人是文官,三十大板打下来足够他在床上躺上半年了。六次受刑下来最短也会封杀他三年的官运。官场上的变化如天上的云朵一样,他想在三年後继续官运亨通,那就看他这三年里如何的“辛苦”运作了。

    看了官员们苍白的脸,顾苍桀微笑了,挥了挥衣袖,道:“没事请奏就退了吧。”

    官员们拱手行了礼後才鱼贯地退了出去。

    顾苍桀冷眼看著众官员退去,哼一声,骂道:“真是一群混蛋。”

    还立在殿中的姬陵轩抬眼笑道,“他们还不知道你圈了新城里的中心地带给王妃玩呢。如果他们知道只怕今日会闹得更凶。”

    顾苍桀站起身来,说道:“用军功换来的封地,费心经营来的富贵,若不能让妻儿享受,要来有何用?”

    如果不是为了得到封地,他岂会甘愿为皇帝如此卖命?

    对他来说,在战场上拼杀,虽然不是九死一生的事情,却也不是什麽简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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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场上,皮肉乱飞,血流的满地都是,眼里满满都是血的颜色,自己不想死就要把敌人杀死。

    有时候,一仗能打上好几天,饥肠辘辘的回了军营,来不及脱盔甲、来不及洗去满手的鲜血,握了筷子就吃饭,连挂在身上那些要掉不掉的皮肉也来不及弄掉。长年打仗,粮草不济也是常有的事情,饿的没法子了,只能扒了草根树皮吃。……日复日,月复月,年复年的拼杀,让敌人的血渗进了出汗的毛孔里,最後留在毛孔里变成了身体的气味,就算用再名贵的胰子也洗不去一身的血腥味儿,人见人怕。胆小的人,他只需瞪一眼,便会软绵绵的晕死过去。因为这个,有时他很得意,有时他很寂寞,毕竟他是人不是修罗鬼刹,被人惧怕久了自然会寂寞。

    小丫头常问他的将军:“王爷在战场上是什麽样子的?”他很想告诉她,他在战场上就是这个样子的。可是这样的血腥他岂会忍心告诉她?在小丫头的心中他是英雄王爷,如果她知道了她的英雄王爷用沾染了无数鲜血的手抚摸著她娇软的身躯、抽插她粉嫩的小穴儿,会不会害怕,会不会吓地从此再不敢和他亲近了?

    对小丫头,他不知不觉就宠上了,小丫头没身孕的时候,为了要孩子,每天回府去,陪著吃饭,抱著敦伦。小丫头有了身孕後,他把她捧在手心里头,每晚依旧回家来陪著吃饭,陪著睡觉,却什麽事也不做。

    人在外面,心里也会想著小丫头在做什麽。回府就要她出来迎接他,不来迎接就不行,直到她怀孕了才不让她出来迎接。

    姬陵轩愣愣的盯著虚空看,黝黑的眼眸里是一片死寂,“王爷对王妃倒是上心。”

    顾苍桀微微一笑,心道:小丫头那样乖巧,我怎能可能不上心?

    ……

    ☆☆

    一天,风和日丽,顾苍桀抱了木槿上马。

    来到了新城的围城上,一览城里的房屋和街道,木槿震惊了,不到一年的功夫一座城池就建了起来,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顾苍桀看了一脸震惊的木槿一眼,笑说道:“好几千人一起建造,哪有不快的道理?”

    “那也要王爷有本事才是。”以一年的时间建造出如此恢宏的城池没有一流的本事是绝对不行的。

    顾苍桀捏了捏木槿的脸,笑说道:“就会对著我说好听话,真是个小马屁精。”小丫头的马屁拍的精准,拍得他心花怒放,不想高兴都不行。

    那围起来的中心地带很显眼,木槿便好奇指著问,“那里做什麽要围起来?”

    顾苍桀笑说道:“你不是想要一条街吗?那里就给你了。”

    “给我的?”木槿心脏一跳,那里是给她的?城池中心地域从来就重要,顾苍桀却说把它给她?木槿的脑袋晕乎乎的,高兴的不行。

    顾苍桀弯腰看著木槿晶亮的眼睛,笑问:“这次怎麽不说‘谢谢王爷了’”

    啊,高兴的忘了说了,木槿连忙咧嘴一笑,道:“谢谢王爷。”作家的话:《本草纲目》有记载,玉具有除胃中热、喘急烦懑、滋毛发、滋养五脏、柔筋强骨、止渴、润心肺、安魂魄、利血脉、明耳目等功效……

    (14鲜币)128惊梦(慎,5p)(1)

    剧情番外。惊梦。

    ☆☆

    木槿醒来时,发现身边围著四个俊美的男人。

    “傅雁竹、傅画沂、沈如冶、沈如净,你们怎麽在这里?”

    他们只是撇了木槿一眼,便垂了眼眸,继续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傅画沂拨著她的荫蒂,沈如净揉著她的乳房,傅雁竹亲著她的小嘴,沈如冶戳著她的小穴。

    木槿呆呆的把小嘴张成o型,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她记得刚才自己明明躺在临窗的榻上睡觉。

    可不知道为什麽,此刻的木槿却不想思考这些问题……

    她把眸光往四周一扫,只见四个方向都立有高耸入云端的大镜子,四面镜子里清清楚楚的照出他们目前裸露的身体。

    木槿对性从来就喜爱,被这般对待著,她但觉自己的穴儿轻轻翕动了起来,穴内有些骚痒,晕晕的热气从穴里不停的蒸腾了起来,淫水缓缓流了出来。空虚的穴,急盼有大肉棒能把它满满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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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如冶把木槿的双腿掰的更开後,扶著粗壮的荫泾徐徐进入木槿身体里。

    “呃。”下体猛的被插入了荫泾,木槿的身子被插的一颤,穴儿被撑得紧绷绷的,壁肉里出现了烈烈的感觉,像是擦了风油精。

    沈如冶的肉棒一下接一下的快速插著木槿的小穴,每插一下,木槿的yd就会不由自主的收缩一下,紧紧绞住了沈如冶的阳具。

    另外三个男人这时候站起身来,挺著勃起的阳具,站在一边观看。三根形状各异的大阳具翘在木槿面前,惹得木槿咕噜的吞了一口口水。

    插了十分锺,沈如冶但觉舒服的不行,迷离的眯起了眼睛,愈发快速的抽插了起来,鼻息随著下体的抽动,也愈发急促了起来。

    沈如冶一边插一边说:“哦……哼哼……你的小穴儿真紧……”

    连撞了好几百下,直把木槿漂亮的发髻都撞散了的时候,沈如冶趴在木槿耳边轻轻问道:“快活吗?”

    木槿点头,沈如冶满意的笑了,又顶了几千下,大约半个小时,沈如冶抱起了木槿的身子,抵在镜墙上,呼吸急促的问木槿:“快丢了吗?”他自己快丢了。

    “嗯。”木槿咬牙点头。

    “那我们一起丢吧。唔哼!”沈如冶抱紧了木槿,把她的下身砰砰的往镜子上顶了数百下,方才把精掖射了去。

    沈如冶刚射完,便飞快的退了出去,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著木槿,眼睛看向另外三个人。

    另外三个人微微笑了,很有纪律的站成一排,沈如冶抱著木槿让她的小穴袒露在三个男人面前,像刷羊肉串似的,用木槿的花办把三个男人的gui头来来回回的刷了好几遍,然後把木槿的穴对准了傅雁竹的gui头,扑哧一声撞了进去。

    “啊。”木槿和傅雁竹同时畅快的呻吟了一声。

    傅雁竹先缓缓抽动数十下後,方逐渐把抽动的节奏加快了起来。

    傅雁竹的荫泾每一次插入,木槿的壁肉儿都像被刺激了似的缩起,傅雁竹必须使力才能插进,荫泾每一次退出,壁肉儿又像麦芽糖一样紧紧黏住了荫泾,必须猛力才能抽出。

    傅雁竹“呼呼”的喘息,下身的速度越来越快了起来,当他的速度激烈到了一定程度,他们相互交合泥泞的地方像是绞了麦芽糖,黏黏的分不清彼此了。

    没被选中的另外两个男人围了上来,一左一右的把木槿围住,一人伸手揉搓了木槿的乳房,一人伸手拨弄了木槿的荫蒂。各司其职,互不干涉。

    又过了半个小时,傅雁竹也射了,他飞快的退了出去,撩拨木槿荫蒂的傅画沂连忙提了自己的阳具站在傅雁竹刚才站的位置上,徐徐挺腰,把阳具缓缓插进木槿的小穴里,静了静,慢慢感受被包围的快感後,绷紧了屁股,摆动了腰肢,不徐不缓的干了起来。

    木槿见傅画沂操她操的慢,便伸出双手抓了他结实的屁股,“嗯嗯嗯”的使力把自己的臀儿往他的荫阜上凑,男性鼓鼓的荫阜撞在女性软软的花办上,那感觉特别的奇妙,像气球撞上了石头。

    傅画沂是不紧不慢的,话说“悠闲”的运动才能长久这话一点也不假,傅画沂干了一个小时才射精。

    傅画沂退开後,沈如净接了上来,他等的最久,胯下的荫泾又烫又硬,像是在夏日阳光下暴晒的石头。

    沈如净深吸了一口气忍著不被木槿的小穴裹射後,才开始在木槿柔软多汁的穴儿里不停的顶撞起来。半个小时後也射了。

    期间,沈如冶最为幸苦,站著抱了木槿让另三个男人插了木槿两个小时。

    ☆☆

    沈如冶放下了木槿,木槿满脸潮红,张著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吸,待木槿的呼吸平稳後。傅画沂翻身压住了木槿,扶著自己的肉棒对准她的小穴口,“噗呲”一声,把gui头先插了进去。木槿平整的下处立马被刺凹了一个大洞,吸纳住了他的gui头。傅画沂眸光炽热,喉结性感的滚动了两下後,方缓缓的把自己整根阳具挤进了木槿又湿又软的小穴里。

    “啊!”被塞满的瞬间,木槿心跳如鼓。

    傅画沂吸了一口气,臀部一缩一挺一挺的开始在她身体里深深浅浅的抽动了起来。渐渐的,他的呼吸又急促又粗重了起来,下体动作加烈了一些,只插的木槿的穴内滋滋做响。

    因为已经被轮插了一回,所以才插五百来下,木槿下面已经湿的不好插了,於是傅画沂捧了木槿的屁股,退了出来,拿了丢在旁边的白巾子,提了木槿的一只脚,将木槿穴里的水拭去後,再放下来,又把荫泾插了进去,快速顶撞了起来。

    这时候,傅雁竹像只猫一样优雅的卧在木槿的头顶上方,漆黑晶亮的眼眸微微眯起,纤长的手指缓缓地在木槿的脸颊上抚摸,手指抚摸到嘴唇时,他伸了食指插进了木槿因下体被插的舒服而无法闭合的嘴巴里,模仿著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著,闹的木槿口里的津掖锁不住的往外流淌著。

    “哼哼哼……”傅画沂见了这般情景,喉结不住上下滚动,眼中野性忽起,大手抓住了木槿胸前小白兔似的粉团,亲上了粉色的乳尖儿,下处则拱起,像一头疯狂的豹子一样撞击了起来。豹子的优点是动作敏捷速度快,木槿被撞得摇晃不止,口里的手指头好几次都因身体的动作撞到了喉咙上,木槿为了不让自己难受,便扭头吐了傅雁竹的手指。

    “嗯!”木槿难耐的弓起身子,看见自己的肚皮因弓起而出现的几条褶皱和傅画沂的荫泾飞快在自己小穴里抽插的动人情况。

    “啊啊。嗯嗯……”被入的全身痉挛时,木槿娇声细细地说道:“慢、慢一些,操、操死我了。”

    只这一句话,就弄得傅画沂插在木槿小穴里的荫泾生生的肿了一圈。

    傅画沂抓了木槿的腰肢,用木槿的小穴拼命的摩擦著自己的荫泾,越摩越硬,入的木槿无比畅快。

    木槿舒服的不行,双腿一蹬,直了身子,用yd把傅画沂的肉棒紧紧夹了起来。

    “哦。”傅画沂肿到不能再肿的荫泾在木槿的体内猛烈的跳跃了起来。

    傅画沂的荫泾为木槿蹬的动作而跳跃,木槿的yd又因傅画沂荫泾的跳跃而剧烈抽搐,yd剧烈抽搐的後果又导致了傅画沂的荫泾在木槿紧致的yd里崩溃了,再也不能忍住的射出了精掖来。木槿不由唏嘘,心道:这一切皆因万物有循环。有道是种善因者得善果,种恶因者得恶果,人间的循环,谁也逃不开去。

    (18鲜币)129惊梦(慎,5p)(2)

    剧情番外。惊梦。

    ☆☆

    傅画沂射完精,就立马退了出去,傅雁竹挺了阳具躺在地上,傅画沂用给孩子把尿的姿势把木槿抱起,沈如冶单腿跪地,伸手微掰了木槿的花办,傅雁竹扶著自己的荫泾对准木槿的小穴,傅画沂放开了木槿的身子,小穴就这麽噗呲一声,快速的把傅雁竹的荫泾吞咽了。

    傅雁竹起伏了胸膛,深吸好几口气,平复下荫泾猛然被小穴包裹的兴奋後,双手托住了木槿的臀,一边摇著木槿的屁股,一边小腹一拱一拱的往上挺著荫泾,让粗长的荫泾在木槿又湿又热的小穴来来回回的摩擦著。这般搅拌了数百下後,木槿浑身发抖,全身起了鸡皮疙瘩。yd一张一合的翕动个不停,贪婪的吞吃著插在体内的荫泾,她的下处“滋”了一声,喷射出了一大滩掖体,沾湿了傅雁竹的荫囊和大腿。啊,木槿又丢了。

    “啊……哈啊!!”傅雁竹被木槿丢身的痉挛夹的畅快不已,难耐的仰首闭眼,咬牙闷哼,抓了木槿的腰,下下狠顶了起来,直顶的木槿头晕目眩,浑身发热,身子像是有水汽不停的蒸发了去。特别是她下面的肉儿,越插越热,越热越痒,越痒越多水,流的傅雁竹的荫囊和大腿满满都是亮晶晶的淫水儿。

    “呃呃啊……不,不要……啊啊……”木槿舒服的浑身发抖,她觉得自己的舒服已经到了极限了。

    可这般狠的速度却不是傅雁竹的极限,他的速度还能更猛一些。只见他双手撑了身子,双眸深邃的盯著他和木槿像绞了麦芽糖的交合处看,绷了小腹,以极快的速度摆动著他线条流畅的腰肢,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著插入又抽出的激烈动作。

    他插的是那麽的用力,“啪啪”的抽插著木槿的时候,yd里流出的水被他的荫阜拍的满天乱飞了起来。

    木槿的身体被他撞的不停的上下抛动著,发髻完全散开了,乌黑的发丝像丝绸一样,把她的後背严严实实的遮住了。

    当他重重插向她,射出精掖的时候,她的身体像被电击到了一样,往上重重的弹跳了起来。她惨叫了一声,不能坐直身子,软软的向前倒去……

    ☆☆

    木槿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息一边剧烈的战栗,身子像条煮红了的虾,颤颤巍巍的缩在傅雁竹的胸膛上。

    沈如冶不等木槿多休息,像给小孩换尿布一般,抓了木槿的双脚,把她从傅雁竹已经射了精的荫泾上提了起来。

    “啊!”像被绳子倒挂起身子的姿势让木槿惊叫了一声。

    这时候沈如净走上前来,一手固定住木槿的腰肢,不让像麻袋一样被挂起的木槿在半空中摇来晃去,一手握著荫泾,徐徐的插进了木槿湿热的小穴中,然後缓缓的开始抽插。

    以倒立的方式性爱,这是木槿从来没有过的经验,她既觉得刺激又觉得害怕。

    刚开始插的时候,沈如净的动作很轻柔,插了数十下後,他的动作便粗鲁了起来,顶的木槿的身体不断的向後抛去,圆润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在沈如冶既硬又软的小腹上。而沈如冶挺起的荫泾一次又一次的撞贴到她的屁股沟里,

    “啊──”在这几欲灭顶的快乐中,木槿浑身抽搐的紧紧抱住了沈如净修长的双腿。

    “啊……太深了,浅一点。”木槿一边无法制止的战栗,一边哭泣的乞求。这样倒挂的姿势让她的小穴比平时来的敏感。

    “啊……唔唔……好深好深……”木槿越叫难受,沈如净顶的就越深入。狂摆的腰肢像是夏风吹荡的湖面,涟漪一圈又一圈的不断荡漾。

    “呜呜呜……”木槿被顶的啜泣了起来。

    可沈如净却蹙了眉,“这麽操不好操。”随後把眼睛看向傅画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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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画沂勾了勾唇,会意的走上前。沈如冶分出了木槿的一条腿让傅画沂抱。这般一来,木槿的下处就微微的分了开来,沈如冶入的动作比刚才畅快了不少,他展眉微笑了,随即便绷了身子,以极快的速度摆动著他刚毅的腰肢,一次又一次的插入,抽出,插入,抽出。

    “啊嗯哼哼──求求你……不,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唔唔……哼、哼哼……”木槿被插的脑袋无法再思考,只能不停的用呻吟来发泄肉体上的快感……

    “停、停下来……嗯……哼啊啊……唔、唔唔唔唔……啊,哼哼哼……停、停下来……”她心跳的好厉害,喉咙像是跑完八百米一样,烧的难受,心脏仿佛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沈如净蛮力的摆动著臀部,下下插到底,闹的她的身子前後摇晃,连带著胸前两只小白兔也一上一下的奔跑了起来……

    ☆☆

    过了半个小时,沈如净才射了去。这时候,四个男人才放了她稍稍的休息一下。

    空气里弥漫著淡淡的情欲香味,木槿娇喘不已,累的不行,可是她小穴却很舒服,没有一点不适,真奇怪,都被干了好几个小时了,居然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

    等木槿呼吸平稳後,沈如净躺了身子,抱了木槿在他身上,又插了荫泾到木槿的小穴里後,便静止不动了,半眯著眼睛,享受著荫泾被壁肉包围的快意好几分锺後才缩了臀部,一挺一缩的在她身体里深深浅浅的抽动起来。

    就在这时候,沈如冶跪到木槿的身後,轻抬了木槿的屁股,在木槿和沈如净的交合处摸了一大把淫水涂在木槿的菊花穴儿上。接著就把食指缓缓的插了进去。

    “啊!”木槿把屁股一抖,狠狠夹住了沈如净的荫泾和沈如冶的手指。

    “不,不要动那里。”菊花的功用不是用来做爱的。

    沈如冶把下巴挂在木槿的肩膀上奇怪的问,“两人一起,你会更舒服的,今天你是怎麽了?我们又不是没这麽做过?”

    听此,木槿本就混沌的脑袋更混沌了,心想:“我们又不是没做过?”难道我和他们经常这样做?

    正想著,插进木槿菊穴里的手指开始徐徐抽动了起来。

    木槿咬了牙,既然不能避免被插菊的命运,那麽就要尽量放松,尽量不让自己受到伤害。

    沈如净用肉棒在前面插,沈如冶用手指在後面插。这样子大约过了十分锺,沈如冶插进木槿体内的手指头由一根变成了两根,而木槿的菊穴也适应了沈如冶的手指。菊穴刚被进入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新奇的快感。

    见时机已成熟,沈如冶一手撑著木槿的屁股,一手握著自己的荫泾,将它徐徐的塞进了木槿的菊穴里。

    “啊!”木槿仰头惨叫,菊穴像是撕裂开来了,痛的不行。沈如冶的肉棒远比两根手指粗的多,木槿不痛才是怪。

    沈如冶先是不动,待木槿菊穴里那阵烈烈的痛过去後,他才缓缓律动了起来。

    於是两根荫泾隔著一道薄薄的膜开始你进我出,我出你进的抽插运动。让木槿的身体里无论何时都插著一根荫泾,这时木槿不由心想:原来是这样饱满的充实,难怪沈如冶会说能让你更加的舒服。

    沈如净的大手握著木槿的腰肢,沈如冶的大手则从木槿的腋下穿过去,大掌按住木槿的乳房,像在揉面团似的揉捏了起来。两只血脉贲张的荫泾飞快在木槿的两个小穴里进出著,四只荫囊劈劈啪啪的拍在她的屁股上,麻麻又痒痒的,十分的舒服畅快。

    盯著镜子里那两根一下一下插著自己的肉棒,木槿脸红的不行。被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弄的感觉既兴奋又激动。

    “王妃。王妃。”

    听到声音,木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床榻上。

    木槿不解的眨巴了好几下眼睛,一时反应不过来。

    “王妃,王妃。您醒了吗?”夏凉在外屋再次唤道。

    “嗯。”木槿轻应了一声,却没叫她进来的意思。只问道:“现在什麽时辰了?”这时候木槿的脑袋反应过来了,原来刚才她是在做梦。

    夏凉道:“已经申时一刻了。平常这个时候王妃早就起来了,今见王妃未起来奴婢就进来看看。”

    春暖夏凉是顾苍桀给她的两个丫头。绿豆红豆盼春盼夏这四丫鬟哪会管她睡了多久,难怪他会看不上她身边的四个丫鬟,相比起来真的差太多了。

    木槿道:“你命人送一桶热水过来,我要沐浴。”她的小穴翕动的厉害,很是空虚。屁股底下湿哒哒的,一定是流了很多水,不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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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豆笑著答应了一声,便退出屋去打发婆子送水来。

    木槿呆呆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打开了被子,见被单上染了一大滩的淫水。

    木槿惊了一跳,她在梦里怎麽流了那麽多的水?

    木槿惊慌起身,想要把这条被单先收起来,过几天水泽干了,气味散了,再把被单拿出去让丫鬟洗了。

    脚刚著地,木槿“呀”的一声低叫,发现自己的双腿也虚软了,真是奇怪,不就做个春梦而已,怎麽脚就能软成这个样子了?木槿蹙了眉,隐隐觉得事情很不对劲。

    有道是日有所思夜才有所梦。在她怀孕久旷时,都没做过春梦,为何却在与顾苍桀夜夜欢爱的现在做了这样的春梦?而且还是那样大胆的5p!而且梦里的情景是那样的真实,以致她醒来时,懵懂不知道现实与梦到底哪个才是梦。这未免太过诡异了。

    忽觉胸前烈烈的,像是火烤,木槿垂眸扯了衣服往里看,只见胸前的四叶花瓣已经完全呈现了出来,只是颜色不是豔丽的红,而是妖异的蓝!

    “啊!”木槿再次被惊到,她脸色惨白,小嘴抖动个不停,“朱炎,你在吗?这、这究竟是什麽回事?”

    朱炎道:“别大惊小怪。等会儿颜色就会恢复过来了。”

    “为、为什麽会这样?”木槿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她不是跟那四个男人没有关系了吗?

    朱炎道:“你现在不需知道这些,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作家的话:果然写h比较顺手也比较搞笑,告诉我,你看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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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番外。情丝。

    ☆☆

    谁会为了玩,特特从异界弄那麽多灵魂过来?到现在木槿若还以为朱炎是为了玩,那真是太过愚钝了。

    木槿一直记著这麽一段对话:“昔日寒山问拾得: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骗我,如何处置?拾得曰:忍他、让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不争,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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