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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麽没有小鸟?(h)

    严心岚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

    那是因为她的口缠上了布帛,不然怎麽把那双浑圆的房封住呢?事实上,因为她的房的确丰硕,所以还是有点显现出来的,只是大概玄兰的经验真的很少,所以才还没发现她是女儿身。

    而他这条问题,让她严重、绝对、认真地怀疑他的智商。

    他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

    那不重要……

    可是……他震惊地大叫:你为什麽连小鸟都没有?

    在她说到不重要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扯开了她的衣带,拨开她的外衫,手爬到了她的褒裤上,就抓住她的下体弄了几下,可是来去,就是不到那东西。

    牺烙说,男人都有小鸟,就好像牺烙和他一样。

    事实上,在蓝月待了这麽多年,他见过的男人都是有小鸟的。

    事实上,没有小鸟的男人,他也不是没见过……

    莫非你是……

    她瞪大双眼,他终於知道了吗?

    太监?他疑惑地道。

    她崩溃了。

    太监!亏他还想得出太监这东西,他第一个反应竟然不是她是女子,而是太监,救命呀──哪有人蠢成这样子?

    她真替他可怜!

    好可怜喔……那个被切掉的时候很痛吧?会痛吗?

    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谁可怜呀?笨到像你这样才可怜啦好不好?

    不过他这样笨也有好处啦,至少不会发现她的女儿身;她本来还一直在怕他发现她是女子,发现她没利用价值就杀掉,现在倒好,她可以骗他,到时候米已成炊,而他又答应了她,她就可以安然无恙了吧?

    会痛。思考了下,她决定这麽说。

    那我帮你亲亲。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十分诚恳。

    她,真的从没有见过比她还要白目的人──好啦,她承认自己是有点白目啦,但夸张到这样,她真的真的真的发誓自己从来没见过。

    不……

    玄兰顿了顿,安慰她:你是害羞吗?不用怕啊。说罢,便把她两腿拉开,二话不说的把他的头颅塞进了她的腿间,用指尖戳了戳她,隔著亵裤用嘴亲了她的花一下。

    啊──没想到他真的亲过来,突如其来的热呼呼气息让她颤抖了一下。

    喜欢这样吗?看到她的反应,他似是有点高兴,伸出舌头,舌尖碰了碰她的花,她又颤了一下。好敏感喔……

    你、你……他真的用嘴……碰她的那里……

    喜欢吗?软软的舌,由下至上的舔舐她的花,舌尖描绘著小的形状,还顶弄著她的花核。

    他舌头那湿暖的感觉挑起了她的情欲,她的下身开始热了起来。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速,嗯……那样……好色,不要这样……虽然她不是什麽会害羞的女孩,可是他这样一

    直舔她,实在是有点太色了,而且那里……脏啊。

    不舒服吗?以为她的拒绝是因为不喜欢,他有些恼。我努力些。

    不是这个问题好不好?啊啊……她想说什麽,但都只能化成娇吟。

    因为他开始啃咬她的心,嘴巴寻到了花蒂的位置,他沿著花蒂开始用力地吸吮、顶舔,热辣辣的感觉从下身涌起,啊……蜜从花流出。

    他似乎玩得兴起,狠狠的用舌头刺戳了几下,亵裤的布都塞在了她的缝之中,不知道是他的唾,还是她的蜜汁,亵裤湿濡了一圈,白色的薄布就这样黏在了她的小上,还看到了花蒂的形状,看到这样秽的画面,他的呼吸一窒,下身也不自觉的坚挺了起来,虽然在到他的身子时,他的身体已隐隐的起了反应,只是现在更甚了。

    你湿了啊……好湿……怎麽这麽湿?他连连说了三次好湿。

    啊……你不用说这麽多次……虽然他很笨,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的技巧真的很好,她都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老手,明明他的吻她的嘴巴时是如此的生涩,但他舔弄她下身的时候,那灵活灼热的舌头又轻又重的按压著她的花蒂,有时还会深深的吮一下,让她受到极大刺激。

    我……不知道男人也会湿……他边舔边说,口齿有些不清。

    你……见识少……这叫恶人先告状还是说谎不打稿,她说起来脸不红气不喘的,好像说的就是事实。

    反正这人太好骗,她也不怎麽怕了。欺善怕恶也是她做人的原则之一啦。而且啊,她已经牺牲被吃了,说一点谎也不过份吧?

    所以你要教导玄兰……他孺子可教地点了点头,更是卖力的取悦她了,舌头重重的一按,把她的花都压得陷了下去,她又是啊的一声。他看到这个画面也愈来愈兴奋,下身也变得绷紧。

    就算他再生涩,但男原始欲的本能还是一点也没少。

    别、别这麽用力……

    美呢……玄兰看了看,舌头从不同的方向舔弄她的花,重覆了几次,然後隔著亵裤,狠狠的一刺,舌头几乎了进甬,连带布帛都卷了进去。

    啊啊……你……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她颤抖了下,他愈探愈深,舌头直伸进去,肆意地探玩。啊啊--她怎麽受得了如此的刺激,剧烈的快感涌上来,就在他用力一刺一吮的时候,她的花瞬间颤动收缩,涌出了大量的花。

    这次,亵裤真的全湿了,仅仅贴在之上,整个小的形状以及稀疏的毛发在薄裤底下清晰地显现了出来。

    玄兰墨黑纯粹的眼瞳染上了欲望,那个,你还在害羞吗?我想看看你的那里……

    她还浸沉在高潮的馀韵中,张著小小的嘴巴,不断喘息呼吸,一时间无法回话。

    而且你的那里一直湿漉漉的黏著裤子,会很不舒服吧?见她没有回应,他又续道。我帮你脱下来。

    喂……他就一直自说自话,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他这个人就这麽沉醉在自己的世界?

    他灿著双目,解开她的裤头,缓缓的把她的裤子拉下,两条修长的腿之间是神秘之幽,赤裸的黑色的花园里埋藏的花展现在他的面前,颤动的小缝流著女孩的蜜,让他愣了一愣。

    这、这不是男子的……

    稍为缓过了气,她强装镇定地说:这是男子的。

    这不是……他瞠目结舌。这不是女子的那个吗?他不是男人吗?怎麽会……

    这是!她的语气肯定。

    他疑惑地皱起眉,有些动摇。这真的是吗?

    这当然是!

    但你有个小洞,没有小蛋蛋。他用指尖碰了碰她的洞,她闷哼了一声,下身敏感的颤栗了起来。你的那里像花瓣一样,有个小洞,而且还一直流著水。

    那是被切掉的时候,他们说我的小蛋蛋不好看,连我的小蛋蛋都切掉了。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他玩弄她的小时已经自由了,为了增加可信,她用手作了个拭眼泪的动作,那时候好痛好痛,呜……我好可怜呀,我本来真的是男人来的……

    她可怜地抽了抽鼻,像是想起了什麽可怕的回忆般掩著脸。

    她简直想为自己的急才鼓掌!她是不是应该去当作家?编剧?演员?

    对不起……看到这样的他,他觉得很不安,觉得是自己让他想起了不快的事情,都是他的错!

    他挪动身躯向上,形成他压住她的姿势,脸对著她,不过因为她的眼还被遮住,他没有看到她是否在流泪,男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他拍拍她的头,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你就别哭。

    说著另一只手随即抚上她的细嫩的花,手指忽然进她的窄狭的小洞,她瞬即僵直了身体,手抓住他,不明白他怎麽会突然把手指进来,喂喂喂喂喂──他不是在安慰她吗?

    玄兰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声说:你的那里好可爱啊,一抖一抖,我把手指进去的时候,它还紧紧的吸我……他把手指拔出来,又进去。一般男人都不能这样,所以这样真的好可爱,看,它还流这麽多水……所以、所以你就别难过了。

    啊……在他用力把第二只指尖进她的小的时候,她呻吟了一下。他说了一堆这麽秽的话是告诉她──别难过?

    她觉得有些没好气,但知道他是在很努力的安慰她,她是骗人的那个,也不好恶人先告状,只好扁扁嘴,啊嗯……你就别再了好不好?

    你不喜欢吗?

    呜啊……不是这个原因啦!而是她、她、她那里觉得好痒……好热……他修长的指尖在她的小中来回抽,让刚刚才经历高潮而非常敏感的花心益发刺激,两片花瓣用力的夹压著他的指头,而她的脸又再次因为激情而渐渐的红了起来。

    你夹得好紧,我很想用试试那滋味喔,会咬得一样紧吗?会流水吗?你想要吗?手指被咬得紧紧,他只有一个念头,想把早已充血勃起的硬狠狠的进她的小,想要贯穿她!

    可是,她的那麽小,能容纳他吗?他该怎样进入她呢?

    你的问题……呼啊……好多……啊哈……快感涌上脑海,腿既想夹拢又想分得更开,不知道该接受还是推拒这种冲涌过来的快感,指尖带来的快意让她忍不住呻叫,吐出字句也断断续续的。

    手指不断抽动,啊!他突然叫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麽。

    又怎麽了?在这个关头大叫?他又没爽到,叫什麽呀?她的眼角莫名其妙的跳动起来。

    她,有不祥的预感。

    我记起来了!男子的洞应该是在後面的!玄兰垮下了脸,把埋在她小的手指抽出来,勾出了些花,他看著自己的指头,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床上,坚挺的勃起轻微地碰到了她,裤裆也旋即湿了些许,虽然这个洞很吸引,但是,牺烙说,男人的洞是在後面,小鸟的洞是没法进入的。

    他一脸恍然:我怎麽到现在才记得呢?我应该要你後面的洞才对呀,难怪这个洞那麽小,原来我是错洞了……

    可以让你狠狠的进来喔(h)

    如果不是她怕昏了过去後,他真的会她的後庭,她真的会毫不犹豫地昏去。她实在无法面对以及和这样的一个人沟通!

    这叫玄兰的东东除了是个笨男人,还是个说做就做的笨男人!

    玄兰直接把严心岚的身子反转过来,她就像无力反抗的小鱼般,跳动了几下就被压制在他的身下,他压住她的上身,扣紧她的手,灼烫的膛就这样毫无缝隙而紧密的贴著她,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而最最要命的顶在她股间那挺起的东西──她太清楚那是什麽,耳火辣辣的热,後面不可以的啦!她急急地说,扭动腰身,想要躲开他那东西。

    他扯开了裤,火热的男甩在她的臀上,她浑圆的臀抖了抖,啊!别!她惊呼。

    你反悔了?本来已经勃起的男欲望已经蠢蠢欲动、蓄势待发,她这样一离开,他焦躁的贴得更紧,坚硬的下身开始野蛮地顶撞她。

    嗯啊……不,我是说後面不可以……她闷哼了声。你别顶那里……不……那个洞不可以……

    你反悔了?以为她是後悔让他碰她,他的语气有些不快,他是骗子啊?现在他感觉不只是为了想要留在蓝月,还是因为体内某种欲望彷佛被燃点起了,所以她的拒绝让他有些恼怒。是你自己答应我的。

    不是啦,我是说後面不可以!觉得他很烦,他是听不懂人话啊?她有些不耐,但是现在她就像赤裸裸的块被钉在砧板上,没有反抗的馀地,唯有补充道:另一个洞可以啦……喂……你别直直的顶啊……

    男热烫的摩擦她的後庭,她紧张地缩紧了肌。她有点怕他趁她一松懈就直冲进来,虽然以她的经验,他这种笨处男没有可能一进即入──大概是上次和宁仲贤的初次经历实在太不堪回首,让她对处男有了偏见,但是她可不能掉以轻心,毕竟要是他真的那麽天才了进来,受苦的可是她啊。

    另一个?哪一个?嘴巴吗?除了刚才那个洞,他身上还有好多洞啦,但是能放得进他的的,大概就只有他的嘴巴呀。在玄兰的认知里,刚才那个洞本不可能放得下他的,虽然那个洞让他光是想,分身就已经又坚硬了几分。

    刚才你在玩的那个啦……事实上,她的下身是有点空虚的,尤其感受到他的男就在她的下身游移。

    反正她的情欲都被挑起了,用嘴巴吃的话,她又没能得到快感,至少用下面做,大家都高兴呀!唉唉,她都被调教成浪女了,是野人和宁仲贤的错,唉唉,想到他们,要是他们知道她被吃了,会不会打她呀?虽然她不认为他们会妒忌──她很有自知知明,要知道,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是不应该把自己看得太高,否则换来失望的时候,一来无地自容,二来自取其辱。她啊,向来是个聪明的女人,所以才决意不动心、不动情。尽管他们不会妒忌,但是以他们强硬的格,唉唉,让他们知道就有她好受了。

    不过说起来她也生气了,都是那宁仲贤没有好好保护她,才让她遇上这种事的--他才没有资格责怪她咧!哼哼哼哼哼,而且她也不属於他们,要和谁一起就和谁一起。哼哼哼哼哼。

    玄兰的思想没她的复杂,只是很坚持牺烙教他做的事情。不,牺烙说要後面的洞。

    前面的就好……他那手指可不可以不这麽好奇?他的指头竟然从下至上的抚弄她的柔嫩的臀间,而且他好像早已预计到她想要躲开,两腿强硬的压住她,把她的腿分得开开的,让她无法逃走。

    牺烙要说後面。

    不要!见到他的坚持,她倒真的有点怕了。

    那里不能……会痛死的。要是他那里了进来,会戳破她吧?呜,她不要啦!

    要後面……

    刚才那个洞你玩得很开心呀,要不要进来试试看?很舒服的啊,会咬住你的大,然後你抽动的时候还会很荡的给你反应喔。只要能够说服他,再浪的话她也说得出口啦,比起真的被破,这又算得上什麽?

    ……

    他显然是有些犹豫,沉默。

    可以让你狠狠的进来喔。她说得再用力些,语带挑逗地说。不要吗?我很想要呢……

    我的那里很想要……她软声说道,如此娇柔的声音让她自己听见也几乎抖落一地**皮疙瘩。给我……

    啧啧,男人就喜欢这个吧?

    你……事实上,他的声音一点也不诱人,反而因为刻意变得有些诡异,但是他的话语还是让玄兰的头皮一麻,也许是他的提议实在太过吸引了吧?

    那可爱的躯体正被扣在他的怀里,他所说很想要被他进来的小刚刚才被他肆意的亲吻,舌头所感受的美好感觉还留在他的脑海,还有他兴奋的呻吟,只是一想到这些,他就好想不顾一切的进他的小,光是想像,就让他感到兴奋、兴奋和兴奋。

    蹙眉。

    想到刚才小温热紧窄的滋味,玄兰忍不住口乾舌躁起来。

    好想进去啊……

    不可以!牺烙不是这麽说的。内心充满挣扎地甩头,想要逼自己想要进入他前面的念头消失,像是有她的提议有多可怕,他反应很大地说。

    可是牺烙说要後面,就是要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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