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泰在杜爷那儿的轻重,sak能掂量,在这种时候,sak不能跟乌泰发生正面冲突,于是笑意盈盈道,“看我这糊涂的!经乌泰兄一提点,真是茅塞顿开!这样吧!我让布库先回去,我这就跟你一道去跟杜爷陪不是!”
说着,sak便给了布库一个眼色,同时按了按莫向晚的手,让她乖乖在车上别乱动。
sak要打开车门下车,乌泰却恶声恶气道,“你一个人去怎么行?既然你今晚离席,是为了你的女人,当然要把这女人带去,给弟兄们瞧瞧,让大家知道,究竟是怎么一个花容月貌,值得你连杜爷的酒宴都推脱了!”
乌泰瞧着车内那小胳膊小腿的c国女人,便要动手去抓。
岂料,sak凌空抓住乌泰的手臂,这时脸上的笑已然冷了下来,“既然如此,我带着她去给杜老赔罪便是,乌泰兄动手,恐怕失礼了吧?”
乌泰冷哼了一声,收回手,sak这才放开他的手臂。
既然乌泰逼着sak带上莫向晚,sak便冲布库吩咐,把车子调头,开到杜老今晚宴席的餐厅去。
乌泰这才跟手下回到车上,却生怕sak跑了似的,前后夹着sak的车子前行。
布库说话没个遮拦,皱着眉头抱怨,“乌泰这是什么意思?还当不当您是清迈的老大了?这样被您的手下看见,面子往哪里搁?”
sak冷冷一哂,“你可就是我的手下!我为了保面子,是不是该杀你灭口?”
布库一怔,嘀咕说这个笑话一点不好笑,却没敢再多抱怨什么!
sak看向车窗外,陷入沉思。
乌泰这般放肆,虽有他本人鲁莽性格的原因,更有杜爷的放纵在前!
不过是过早离席而已,何至于这样小题大做,竟带了这么多人来劫持他回去赔罪!
只恐怕……是知道了莫向晚的存在,心生疑窦,为防生出变故,着人押他过去,弄清真相才是。
先前sak跟那凶神恶煞乌泰的对话,莫向晚一句也听不懂,她干瞪眼的看着乌泰来抓她,还没来得及躲,便见sak出了手。
再后来,车子调头,往清迈繁华的街区开去。
莫向晚疑惑无比,奈何sak根本看也不看她,像是在思考什么严重的问题,害得她根本不敢开口说话。
就在莫向晚偷偷瞥眼,瞧着sak的侧脸,坐立不安的时候,男人却突然回过头来看她。
四目相对,莫向晚心惊肉跳。
sak的视线,冰冷又陌生。
“那……那个……为什么这样看我?”莫向晚被吓着了,下意识的往后躲,小手慌忙去抓身旁可以固定身形的东西。
她一躲,男人的视线,便更加冰冷了!
“躲什么?”男人的嗓子异常的沙哑、阴沉,“怕我?”
小女人眨巴着眼睛,平时是不怕sak的啦!不过现在……
为什么现在sak看起来这样的吓人?他只是看着她,什么也没做,却让她的心起起伏伏、没个着落,嗓子里干哑极了,想说话打破一下这个诡异的气氛,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第4卷 第919节:逃妻,认栽吧(8)
“既然这样怕我,为什么还敢偷跑出去?”男人慢慢靠拢过来,随之带来的巨大黑影,就像一只张扬着翅膀,待要凶猛扑食的猎鹰一般的,让莫向晚心“咚咚咚”乱跳着,几乎把自己缩成了一个小小的团子,躲在后排座的角落里。
“我……我错了……”小女人即便再倔强,到了这样的时候,也知道一时逞口舌之快,是得不偿失的,于是连忙双手合十,来回搓动着,小心认错!
“现在认错!晚了!”男人好似眸子里都要烧起黑色的火焰来,他缓缓俯身,逼视着莫向晚的眸子,一字一句道,“都是因为你,让我这样的丢脸!”
莫向晚有些傻了!
这样被乌泰的手下押回去,在sak的一众手下面前,给杜爷赔罪,对于sak这个清迈黑帮老大而言,确实丢脸到了极点。
就连布库也看不下去。
不过……这事好像也不能完全怪在莫向晚的头上!毕竟,这小妮子逃跑的时候,绝对没想到她的行为会惊动到杜爷,让乌泰这样的人,率领一大帮手下,把sak堵在半路上。
布库这样想,莫向晚自然也是这样想,更何况,莫向晚此时还有些糊里糊涂,根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委委屈屈的回应sak的斥责,小小声的说,“我以后不乱跑了,还不行么?”
男人却是冷着脸,双目如鹰隼一般,厉色盯着莫向晚。
昏暗的车厢内,男人的视线越发的深邃,莫向晚越看越心惊,奈何车厢逼仄,她已经缩到了角落,还有哪里可以躲的?
正在此时,sak却是忽地前倾,一把将她拖过来,压在身下。
“啊——”惊呼声,被吞进了sak的唇里。
在莫向晚惊惧视线里,sak此时脸上的情绪,与他之前吻她的每一种都不同!
那是一种冷酷的、几乎带着忿恨的眼神!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又被他狂情冷酷的唇舌纠缠着,莫向晚觉察不到半分的沉迷,反而觉得冷、彻骨的冷。
sak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为什么会这样冷酷粗暴的对她?
莫向晚剧烈挣扎着,可刚一动,便听胸前的衣襟传来了布料被撕裂的响声。
天啦!
莫向晚整个人都好似被浸入到了冰水之中。
要知道,虽然这个男人在床第之间,总像一只饿绿了眼的狼,但他即便再怎么迫切,对她却总是温柔疼爱,舍不得伤她半分。他也曾撕坏她的衣物,却都是些夫妻间情趣的小物,且在二人情浓、单独相对之时……
现在,他狠狠拉扯着她的胸口衣襟……若不是她怕衬衣扣子之间的缝隙容易曝光,在里面穿了件黑色的小抹胸,只怕如今已然春光大泄了!
后排座发生这样的事情,布库不敢拦、更不敢看,只得眼观鼻鼻观心的专心开车,就连那只华丽的小鸟索伦,都被布库牢牢困在怀里,不准它瞎闹腾,以免被火气正旺的sak逮去拔了毛泄愤。
第4卷 第920节:逃妻,认栽吧(9)
莫向晚短暂的错愕之后,便伸手去护胸前,她只怕sak撕坏了她的衬衣不够,还要扯下她的裹胸,那她可是真的要咬舌自尽,羞愤而死了!
男人却抓起她的手腕,将它们固定在她的头顶,整个人侵入她的双腿间,牢牢压制住她。
“你疯啦——”莫向晚急得破口大骂,她都已经答应了回家任他处置,他怎么还可以在这样的时候,把怒火发在她身上?
sak却好似疯魔一般,不管不顾的吻下去。
他没有封住小女人的唇,反而从小女人白皙的脖子上一路吻了下去。
噢,那甚至不算是吻!而是咬!
衬衣领口已经被男人撕扯掉了两颗扣子,大开的领口恰恰好的停留在沟壑的起伏之地,若非是裹胸遮掩,可真要令人喷鼻血,不过如今这样露出一点点曲线和胸前大片白皙的模样,也甚是惹人遐想。
sak几乎毫不迟疑的将吻狠狠印在那块白皙上,莫向晚急得泪都快出来了,嘴巴只轻微一张,还没来得及骂出口,便被男人用手捂住嘴巴。
呜呜……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被男人挡了回去。
莫向晚颤巍巍的哭出声来。
呜呜咽咽,为自己遭受到这样的待遇,委屈不已。
sak继续在莫向晚的胸前亲吻,吻过之后,似乎还细细端详一番,看那吻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明显不明显。
莫向晚心里骂着sak变态,浑身却被男人压制得严严实实,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机会。
末了,男人似乎轻吐了一口气,看莫向晚抽抽噎噎哭个不停,动口在小女人的茱萸上咬了一下。
“唔……”小女人的哭腔顿时变了调。
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这一次,倒不够凶狠,是调情般的咬弄。
只一瞬,便让小女人的身体起了反应。
男人听着小女人那一声突然激昂变调的声音,突然恨恨的压下来,靠近莫向晚的耳边,咬着她的耳珠,狠狠道,“还敢哭?这次祸可闯大了!”
小女人一怔,忘记哭了!
sak前一刻还凶神恶煞,对她各种蹂躏,连她衬衣都扯坏了!这会儿,却又好似给她收拾残局的监护人似的,分明怒极却又带着宠溺的,在她耳边来了这样一句。
害得莫向晚心中一会苦、一会难受、一会儿却又迷惑的……
这个sak,究竟在做什么呢?
车子停下来,布库不知道后面的发展情况,更不敢贸然通知sak,杜爷所在宴客的餐厅到了!只是正襟危坐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前方。
sak流连小女人身上那软软的触感和自然的香味,在小女人唇上轻轻一吻,小声提醒,“一会儿进去别乱说话!”
这才坐起来,拉扯了自己的衣服,也不给莫向晚整理的时间,直接就把她拉出了车厢。
乌泰和他的人都下车了,分站在餐厅入口的两旁,sak便一脸轻浮的笑,拉着莫向晚往里走。
途经的餐厅走廊,光滑如镜,莫向晚无意往墙面里一瞥,差点没羞愧死!
第4卷 第921节:逃妻,认栽吧(10)
在刚才车内跟sak的纠缠中,她原本高高扎起的马尾,乱成了一团糟,上身的衬衣胸口被拉扯开,露出里面黑色的抹胸和红色的唇印,暧昧又靡乱……
更重要的是,她脸上还残留着先前被sak冷酷对待时的眼泪,眼眶和鼻头都红红的,嘴唇却晶莹剔亮,有些微微的红肿,一看就是被吻久了的模样。
老天……为什么看起来,她好像刚刚被侵、犯一般的模样!
莫向晚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简直羞得要钻进地缝中去了!
难怪乌泰那些手下,看她的眼神怪怪的!让她有种被毒舌盯着的错觉,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原来……她自己是这幅令人遐想的模样!
莫向晚想开口,请求sak给自己一点时间整理外表,但男人自打下了车,根本一眼也没看自己,就好像她是个无足轻重的附送品一般的,毫不怜惜的扯着她,一路往前走,有好几次她差点摔倒,他也没有要慢下来的意思。
莫向晚简直委屈得不能自已。
她从来没有受过男人这样的对待。
sak拉着莫向晚一进杜爷宴客的包厢,整个包厢就奇异的安静了下来。
杜爷穿着白色的丝绸唐装,大热天的长衣长裤,却不见半分燥热的模样,此时估计已经吃得差不多,半倚在沙发上,一手不停转动着佛珠,一手自然的放在腿上,眯着倒三角的小眼睛,看着sak,脸上却笑,“呦,还真被乌泰给你追回来了?”
乌泰从sak身后挤进来,坐到杜爷身边,拍着大腿道,“杜爷,我说了给您带回来赔罪,就一定给您带回来!”
杜爷立即笑了,“说什么赔罪不赔罪!”
说着,杜爷眯着三角眼看向sak,“sak,别听乌泰胡说!就是帮里的兄弟对你新看上的女人好奇,想办法让你带过来给大伙瞧瞧呢!”
sak一笑,“我这不给大家带过来了!”说着,sak推着莫向晚的肩膀,让她置身在众目睽睽之下。
杜爷看见莫向晚,脸色果真一变,原本坐在旁边有些无精打采的杜子衡,却已然脱口叫了出来,“莫向晚——”
莫向晚原本一身狼狈,站在众人目光之前,难堪到了极点,冷不防听见有人叫自己,抬头一看,竟是杜子衡,当即眉头拧成了麻花!
杜子衡怎么会在这里?
既然杜子衡在这里,那杜子衡怎么会不知道sak就是黑泽耀?
sak好似一脸震惊,问杜子衡,“子衡,你认识她?”
杜子衡这时脸上才现出一丝慌乱来,在杜爷微眯起的眼神中,略微仓皇的解释,“从前有过几面之缘!”
sak立即感叹,“原来如此!”
杜子衡忍了忍,问,“sak,你怎么会跟莫向晚在一起?”
sak用一根手指,轻佻地抬起莫向晚的下巴,用嘲讽般的语气跟大家解释,“这女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看见我就扑上来!我原本是对这样主动送上门的女人没什么兴致的!但……看到这个女人,不知怎么的……就想占有!”
第4卷 第922节:逃妻,认栽吧(11)
他话说得这样直白,莫向晚身上的痕迹又这样明显,在座的都是男人,哪能不理解sak这些男人的“本能”。
立即就有平时与sak交好的男人笑着揶揄,“原来sak你也是性情中人嘛!哈哈!”
sak大大方方将莫向晚搂在怀中,也哈哈大笑了两声,宣告自己的占有权。
杜爷原本对莫向晚的出现心生怀疑,如今看到sak这样坦荡的将莫向晚带过来,介绍给众人,便摸不准莫向晚在sak心中,到底是怎样一个地位,以及莫向晚出现,对sak有着怎样的影响。
因sak对于杜爷而言,是获得宝藏的重要通关钥匙,利用价值很高,所以杜爷只能选择从长计议,暂且先静观其变,以免动了莫向晚,反而惊动sak,让他回忆起自己的身份,那可就糟糕了!
乌泰是今晚把sak拦回来的大功臣,未免就有点得意忘形,见sak不仅不给杜爷赔礼道歉,反是向众人炫耀女人,便冷哼一声,指名道姓,“sak,你今晚为了个女人,竟连杜爷的酒宴都敢推迟!万一以后帮里出了事,你是不是为了能上这个女人的床,也就不管了?”
乌泰这话很严重,让一众杜帮的手下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sak却是和颜悦色,举着酒杯,“瞧乌泰兄这话说的,女人只是用来满足身体需要而已,就是再宠,也不能跟帮内事务相提并论啊!今晚这事,是我做得不好!我自罚三杯,向杜爷陪不是!乌泰兄也大人大量,别拿今晚这事给我上纲上线!我可吃不消啊!!传出去,人家可都得当我是痴情种子呢!万一以后被女人们缠上,可不就冤枉了?”
sak这话,说得轻松又在理,酒喝了,错也认了,且态度还这么好,乌泰再想找茬,都没办法!
sak自罚三杯之后,竟还递给莫向晚一杯酒,“来,宝贝,敬杜爷一杯酒。今晚这事,可都因你而起。”
莫向晚接过酒杯,“可我不会喝酒。”
“不喝?”sak笑了,“那好办!”
他就像个登徒浪子,自己含了一口酒,拉过莫向晚,困在怀中,钳起小女人的下巴,当着众人的面,用口给她哺了进去。
那一口酒进嗓子,可真是又辣又呛,莫向晚被刺激得眼泪都出来了,胆胆怯怯的模样,好比一朵经受了风雨摧残的花骨朵,可真是我见犹怜。
有人便起哄,“sak,你真是好福气啊!”
sak笑,“你没见她□□的样子!那才真叫蚀骨销魂!”
这话一说,不少人开始吹口哨,狼叫。
在座的都是混黑道的,有哪个没见过风月场上的混事?sak今晚的这些行为,在他们眼里并不算过分,他们甚至吆喝着,要看sak的现场版。
莫向晚刚开始因为语言障碍,不懂这些男人究竟在兴奋什么,当她终于明白过来的时候,小脸惨白,整个人都吓得直往sak的身后躲。
先前在车内,遭受到sak冷酷对待时,她想不通;如今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sak这样轻佻对待,她更加想不通。
第4卷 第923节:逃妻,认栽吧(12)
想不通,便委屈。
想不通,便恐惧。
想不通……便怨恨。
莫向晚咬着牙,对sak说,“我出去整理一下。”
说完,不待sak回话,她便跑出去。
sak脚下只微微一动,克制住追上去的念头,却是笑着掀起唇角,冷酷的笑,“女人就是麻烦!”
说完,他没事人一般,在杜爷身旁坐下来,看似完全不担心莫向晚一般的,跟杜爷谈论起最近帮内的事务。
莫向晚跌跌撞撞出去,好不容易扯了个侍应生,比划了老半天才搞清楚洗手间在哪里。
她在洗手间里,整理好自己的衣领,又给自己洗了一把脸,站在明亮的镜子前,她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不由咬了咬下唇。
方才在车里、、刚刚在包厢里,sak都很不尊重她!
就好像她莫向晚只是他手心的玩物一般,任他践踏、忽视。
从sak的眼中,莫向晚看不到疼惜、看不到怜爱、看不到宠爱……就好像sak硬生生换了一个人似的!
为什么呢?为什么sak会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
还有刚刚在包厢中,那个看起来大家都很敬重他的老人,是谁?
杜子衡在,那么说明这里都是杜帮的人!难道,刚那个面容犀利、精明的老人,就是杜爷?
从前隐约听人提起,杜爷跟黑老爷子是有交情的,既然有交情,不可能不认识黑泽耀啊!
难道,杜爷是为了救出黑泽耀,所以伪造了黑泽耀车祸的现场,把男人弄到泰国来?
毕竟当时黑泽耀沾惹上的,可是杀人案。
可……既然是救出来了,又成功的更名改姓、换了身份,不是应该通知黑老爷子和自己才是?为什么她千里迢迢找过来,黑泽耀反而一副跟她不熟的模样呢?
莫向晚站在镜子前,想得头疼欲裂,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有其他女客人进来wc,看见她傻乎乎站在镜子前,好似入定了的模样,很是好奇。
莫向晚又给自己洗了一把脸,这才坚定看着镜子。
不管怎么样,她都相信sak就是黑泽耀!
就算他这样严酷的对她,她也不会退却的!
她相信,他一定有什么苦衷!
莫向晚冲自己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用纸巾擦干净脸,出去了。
出洗手间的地方,被店家摆放了一个巨大的盆栽,莫向晚没注意盆栽后面躲着人,冷不防就被人抱着腰往盆栽后面拖,吓得直惊叫,可是很快嘴巴被人捂住了,声音根本没办法传出去。
身后的人,身上有浓烈的酒味,合着那人本身的体味,简直令莫向晚作呕。
莫向晚又踢又打,奈何力量上存在差距,根本对那身后的人没有办法。
那人将莫向晚拖到角落,便将莫向晚往墙上一扔,扑了上去。
莫向晚这才认出来,那人是乌泰的手下,长得倒是不丑,可眼神太过邪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善人!
莫向晚浑然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上这样的人,吓得躲已无处可躲,在那人扑过来的时候,拼命用手去拦。
第4卷 第924节:逃妻,认栽吧(13)
那人开口,竟是道地的c国话,“小妞儿,刚才你从sak车上下来的样子,就馋死我啦!乖,哥哥不比sak差,你跟我玩玩就知道了!”
这样的yin言秽语,简直让莫向晚恶心至极,她极力推攘着男人,“你滚开、滚开——”
“臭表子,不要给脸不要脸!”那人起先还是破有耐心的诱哄,见莫向晚不肯合作,立即就爱变了脸,动作愈发的粗暴,“给sak玩过,就自抬身价了,你算个什么东西!哥哥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分!”
莫向晚在挣扎间,头发被那人狠狠的抓住,莫向晚吃疼,头已被那人压住往墙壁上撞。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晕眩感□□,莫向晚只觉得浑身无力,整个人往下滑。
那人便yin邪的笑了,伸手拖住莫向晚的身子,将她压在墙上,正伸手妄图往莫向晚胸前袭击,冷不防后颈一疼,直接就晕厥了过去。
莫向晚的额角已经现出了血迹,整个人瘫软往下倒,被人利落的一把扶住。
“晚晚,你怎么样?”
莫向晚虚弱的睁开眼,原来打晕了流氓的,是杜子衡。
莫向晚看看躺在自己脚边的流氓,再看看杜子衡,她忽而摇摇头,让自己更清醒了一些,然后推开杜子衡扶着她的手,“我没事!”
杜子衡再要扶,莫向晚却已经躲开,她用手撑着额角,好奇的看着杜子衡,“你怎么会在这里?”
杜子衡没说他是不放心她一个人,特意出来跟着她,而是轻描淡写,“碰巧经过!”
莫向晚摇摇头,“我不是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角落,而是问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清迈?”
杜子衡听到莫向晚的问题,笑了,“晚晚,你该不会一直不知道我的身份吧?”
莫向晚拧眉,可惜眉头扯到了额角的伤口,“你的身份,我为什么要关注?”
杜子衡失笑,“你倒回答得理直气壮!”
莫向晚掀开眼皮,“刚那个老人,难道是杜爷?”
“你猜对联!”杜子衡回答。
莫向晚顿时心惊,“那么sak呢?他是不是黑泽耀?”
杜子衡有些错愕,他绝对想不到莫向晚的问题,跳跃性这么大,且直接到让他几乎措手不及。
杜子衡没回答莫向晚的问题,而是似笑非笑问莫向晚,“你觉得呢?”
莫向晚看着杜子衡,“我觉得是!”
杜子衡笑了,“黑泽耀会让你衣衫不整出现在其他男人的视线里?”
莫向晚一怔。
黑泽耀不会!
杜子衡又问,“黑泽耀会让你毫无尊严,像个依附于他的交际花一般,让你成为可笑的、只为了取悦他的存在?”
莫向晚脸上的神情急剧变化着……杜子衡说中了她的心事。
杜子衡接着说,“你哭了,黑泽耀会当做没看到?还放任你一个人跑出去,完全不顾你的安危?”
莫向晚怔怔退后一步,后背撞在墙上,细微的震荡都让额头的伤口疼得她龇牙裂口。
杜子衡笑了,“晚晚,你别傻了!”
第4卷 第925节:逃妻,认栽吧(14)
“黑泽耀早在好几个月前,就死在了车祸中!坦白说,我认识sak比认识黑泽耀更久!刚看到黑泽耀的时候,我也很惊讶!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相像的两个人呢!”杜子衡感叹。
“不可能!”莫向晚脱口道,一手扶着墙,一手扶着额头,被杜子衡的话,刺激得连连喘息。
“晚晚,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杜子衡靠近了莫向晚一些。
他说,,“我知道黑泽耀的死,对你打击很大!甚至连你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保住!可是晚晚,你要弄清楚,他是sak,他不是你的黑泽耀!”
慢着……莫向晚歪着脑袋想,杜子衡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
她的孩子,并不是因为听到黑泽耀的死讯,刺激过大而流产的,而是因为失足从华昇家的楼梯上跌落,才……
不过,这种事情,并不足以让莫向晚有向杜子衡解释的必要。
杜子衡却铁了心要劝服莫向晚一般的,“晚晚,你睁大眼睛看看清楚,就算你把他当做黑泽耀又怎么样呢?他不过把你当做生理发泄机器,他对你没有丝毫的怜悯和疼惜!就算这样,你也要跟着他么?”
莫向晚想跟杜子衡争辩,sak根本不是那样的男人,但杜子衡根本没给她说话机会。
“晚晚,你清醒一些吧!你只是接受不了黑泽耀的离开,所以找了sak当替身而已!很快,你就会明白,他根本不是你需要的男人,他也根本不会像黑泽耀那么爱你!”
“他不会像黑泽耀那样爱我,那谁会?”莫向晚好不容易插上一句话,她憋红了小脸,杜子衡这些话统统犯了莫向晚的忌讳。
她既然认定了sak就是黑泽耀,哪里凭杜子衡的一面之词就肯放弃?
再说,杜子衡和他身后的杜帮,在sak变身中,绝对起着不小的作用,她虽不明白具体是什么事情,却已经在防备着杜子衡,怎么还敢相信他的话?
“我会!我会比黑泽耀更爱你!”杜子衡突然冲莫向晚宣告。
莫向晚不过是为了替sak争论一番,并不是为了弄清楚爱不爱的问题,哪里料到杜子衡接了话头,且开口便是这样重磅级的结论。
“你……”莫向晚脸都白了,“你瞎说什么?”
从前在锦城时,这个男人就恶质的喜欢开一些很烂的玩笑,没想到在清迈,他还是这样讨厌!
杜子衡抓住莫向晚的手,“我没有瞎说!我发誓,我会比黑泽耀更爱你!”
莫向晚挣脱杜子衡的手,可她动作一大,头上的伤口牵扯到脑部神经,便是一阵阵的晕眩,为防止自己晕厥过去,她根本就不敢大力挣脱,因而根本没办法摆脱杜子衡。
“杜子衡……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莫向晚急了,“你喝醉了!”
“我没有!”杜子衡咬紧牙关,“晚晚,你知不知道,你消失的这几个月,我一直在找你!”
莫向晚怔住了。
杜子衡在找她?他找她做什么?
第4卷 第926节:逃妻,认栽吧(15)
原本,就是顾忌着莫向晚的身子,杜子衡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迟计划,但杜爷却是等不及了,亲自到了锦城,指挥着事情的进展。
莫向晚失足跌倒流产,杜子衡正忙着配合杜爷策划黑泽耀的车祸。
便是莫向晚流产的第二日,黑泽耀坐的警车翻下山崖。
当天,莫向晚便被秘密送到了法国。
杜子衡跟杜爷顺利将黑泽耀偷渡到泰国,再回过头去找莫向晚,这才发现莫向晚竟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的。
黑老爷子曾在车祸后回到锦城,处理黑泽耀的后事,杜子衡辗转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打听到莫向晚竟然因为黑泽耀车祸的噩耗流产,被黑老爷子秘密送出国疗养。
杜子衡无法打听出莫向晚的具体所在,便费劲心力,在莫向晚可能出现的地方寻找。
算起来,杜子衡竟孤身在外,找了莫向晚好几个月。
这一次,若不是杜爷急召,恐怕他仍旧在国外寻找。
哪里想到,莫向晚竟出现在泰国,还在清迈!
离杜子衡最近的地方,偏偏是杜子衡最没有想到的地方。所以惊得杜子衡几乎忘了所有,竟就在见到她的时候,便那样贸贸然、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的喊了出来!
要知道,他走错一步,有可能都是满盘皆输!
杜子衡从前,绝对不是那样不小心的人!
现如今,竟然犯了这样低级的错误!杜爷难以理解,他本人又何尝能理解?
终究,他还是因为不放心她,刻意跟了出来。
幸好是跟了出来,要不然……她还真受了欺负!
现在……天时、地利、人和,杜子衡再不抓紧时间剖白心意,更待何时?
“杜子衡,你知道我是结了婚的女人……”莫向晚被杜子衡惊得够呛,一时没想到其他,只拿了这个理由来搪塞。
杜子衡冷冷的笑了,“哦?结婚?和谁?sak?”
莫向晚的心被杜子衡刺痛了一下,为什么他就那样笃定sak对她会不好?紧紧就是今晚,sak的表现?
“我心中只有黑泽耀!”莫向晚借着说。
杜子衡笑得更冷了,“那sak呢?你非要找一个一模一样的当黑泽耀的替身?”
杜子衡咬着牙说,“如果要对你好,我会对你更好!比黑泽耀更好!”
“可我不需要!不需要你对我好!”莫向晚对着杜子衡大声宣布,“杜子衡,你为什么总拿我玩笑?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了?”
杜子衡一愣,“我是认真的!”
“我不信!”莫向晚摇头,“除了黑泽耀,我谁也不信!”
“那sak呢?”
“sak就是黑泽耀!”莫向晚笃定的说。
杜子衡深深看着莫向晚,“你如何得知他就是?我说他不是!”
莫向晚咬唇。
忽而,莫向晚想到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杜子衡会说sak对自己不好?
因为sak方才表现得很糟糕。
那么反过来说……sak为什么会表现得很糟糕?
因为他要让杜子衡他们,知道他对莫向晚不好!
莫向晚突然就明白了!
sak如果对她不好,他就是sak!
也就是说,他不仅要骗莫向晚,他还要骗过杜爷和杜子衡,甚至是杜帮!
为什么呢?
=
15更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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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第927节:就要赖着你(1)
就在杜子衡双手撑在莫向晚身体两侧,整个人靠过来的时候,莫向晚突然瞪大眸子看向杜子衡的身后,惊呼,“黑泽耀——”
杜子衡一惊,旋即回头,背后却只有一颗绿油油、巨大的盆栽。
小女人便趁着这几秒的功夫,捂着脑门,从杜子衡的手臂下钻了出去,防备的站得老远。
“莫——向——晚——”杜子衡简直要败给这个固执的小妮子了,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喊。
莫向晚冲杜子衡做了个鬼脸,“随便你怎么想也好!反正我喜欢就是喜欢sak,就是赖着sak,不管他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改变心意的!”
杜子衡脸色变得难看了,情不自禁往前踏出一步,小女人便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仓皇的逃走了!
杜子衡怔住,接而转过身子,整个人无力的靠在墙壁上!
多少年了,杜子衡从未对哪个女人像莫向晚这样上心过,可惜……他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想着,杜子衡狠狠捏了一捏拳头。
sak不过只是他们寻宝的一颗棋子,待到利用价值用尽的时候,定要将他弃之出局。
到那时,莫向晚再无人可依,无人可替,他就不相信莫向晚不到他身边来!
莫向晚从杜子衡身旁逃开,在包厢走廊里晃悠了半天,忽地一拍额头:糟糕了,她不记得包厢号。
这个各个包厢都长得一模一样,且都看起来很隐蔽、很照顾客人隐私的模样,她要怎么找?
莫向晚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偏偏这会连个侍应生都没有!
她拐过一个过道,又拐过一个过道,连返回去的路都找不见了!正在心里骂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