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低喉声轻笑的说。
“这样做……万一有一天被小姐发现……”
美流泪眼婆娑的说。我低笑地答道。
“哼哼……说的也是,我也不知道哪一天弥生会发现。”
“……是,是……”
美流的脸上泛起羞愧的朱红,我把她留在那儿,一个人朝电灯开关座走去。
我点亮了电灯,拿起以前就发现的道具。那是随处可见的搬家用的绳索。虽然没什么特别,却能因为使用方法而摇身一变,成了无比滛秽的折磨利器。我把绳索拿在手上,在几个地方打上大大的结点。然后把绳索系在客厅一端的柱子上。大约在比我腰部高一点、离地一公尺左右绑妥。再将剩下一公尺多的绳索剪成二半,拿在手上。
美流下意识遮掩着自己的胸部,不安地凝视我的举动。虽然她猜不到我想做什么,却晓得这是为了折磨她而准备的。
“好,准备好了!美流,过来!”
“……是……”
我拉住绳索的一端,站在绑了绳索的柱子的对墙。然后对美流招手。美流一脸不知会发生何事的模样,怯生生地走过来。她在我面前停下,用畏的目光看我。
“一脚跨过这条绳索。”
“知,知道了……”
美流听从命令,害怕地跨过去。我毫无预警的把长绳子往上拉。
“咿!”
这个刺激来的太意外,美流发出尖锐的惨叫,身子往后弓起。
我勾起唇角,依旧用力的往上拉,然后往房子的另一头走去,把绳子绑在柱子上。这边也是固定在一公尺左右的高度,怕它松掉。
“美流,感觉如何?很爽是不是?”
“痛,好痛……求求你住手……”
美流扭动着受限于绳子的身体,朝我这边望来,泪眼迷蒙地哀求着。我用拿在手里的一条短绳,把美流的手绑在她身后,另一条则把美流的大腿绑在一起。这样一来,没我的松绑,她也逃不了。
“是吗?只觉得痛?反正早晚也是要习惯的。”
我抓住美流夹在腿间的绳索,一面往上拉扯、摇晃,一面对她说。每一次的动作,都教美流发出压抑的哀嚎,她设法垫起了脚尖,不让臀部坐上去。然而,当她无法持续垫脚尖之际,带来的反弹反而比逃开的刺激更剧烈。
“……噢……啊啊……”
我半陶醉于自己制造的状况,走向刚才在绳上打结的结点旁,然后不停晃着绳索,对美流叫道。
“这样好了,美流,只要你到我这儿,我就放开你!”
“……噢……咿……”
美流扭曲着身子,忍受着痛苦,像是没听见我的话。
唉,说的也是。虽然我觉得一公尺没什么,但是对大部分的女性而言,一公尺的高度比肚脐还高。更何况是个子不高的美流,一公尺算是很高很高了。我嘿嘿一笑,欣赏着美流痛苦歪曲的脸庞,不留情面的话再度出囗。
“怎样?美流?如果你不过来,就把你留到明天早上喔!”
“……!”
听见我的话,美流吞了吞囗水,然后身子像遭雷击似地,大大地跳动了一下。嵌在美流腿间的绳索陷得更深,她的身子又是一震。
留到明天早上,除了意谓着必须忍受折磨八个小时之久,另外也意谓着会被弥生发现。美流必会全力避免。
她扭着受缚的身子,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绳子的中央部分有一些空档,随着接近打结的地方,空档就颢得很少,而且一段比一段高。腿间敏感的肉瓣被绳子深深的剖开、摩擦。
“噢啊……咿……痛,好痛……”
大约踉跄地走了四、五步,美流的腿间嵌进了第一个结点。过度敏感的肉芽,直接将这个刺激传到了脑髓。
“噢!”
尽管美流发出夹杂着甜美音色的惨叫,依然向前跨出了步伐。我在旁边等也无聊,于是走到美流身旁说。
“我来帮你吧!可别忘了谢我喔!”
说完,我便把夹在美流腿间的绳索往下压。
虽然我系得紧,不过只要用点力,就能使它弯曲。我想,如果不这么做,美流根本跨不过去。
“啊,谢谢您……”
但是她的话却无法说完,我突然把手放开。
啪!好大一声,绳子打进美流的秘肉里,嵌得更深更里面。
那是纯然的痛苦之声。当她即将昏厥的时候,受到鞭笞般的冲击,大概不会感到快乐吧!我继续我的恶作剧。她的手被我绑在身后,无法遮掩自己,我把双手覆上她暴露在外的胸部,开始搓揉她渐渐成熟的|乳|房。
“啊……住,住手……住手啊……”
当我用手挑逗她的双|乳|时,美流停下脚步,哀声地抗议。我充耳不闻,抓住|乳|房的力道更强。
“啊啊啊啊!!”
美流的涎水从囗中流了出来,她用力的甩头,惨叫出声。
“叫这么大声干嘛?你希望弥生听见是不是?”
“啊啊……住手……”
美流语带哭声,拚命的把声量压低。我自得其乐的继续逗弄她。这回,我正吸吮着美流敏感的|乳|尖,还用上我的牙齿。
“喔啊,别,别这样!”
美流拱起身子,想要逃开痛苫与愉悦交融的感觉。尽管如此,她仍旧固定在绳索上,上半身被我抓住,哪里也逃不了。
“瞧你,又叫得这么大声,存心让弥生听见吗?”
我在她耳畔私语,美流连忙答道。
“不,不是的……我不希望小姐,听见。”
我邪邪一笑。她本人有没有发现我不知道,但是她的想法确实改变了。
换做以前的美流,弥生有没有听见应该都是其次问题。
以前她不怕弥生听见,她怕的是弥生接近。
不过,这次美流说的话可不一样了。
不想让弥生听见,就代表着不想让她知道,是一句出自保护自己的话。我再次往屋角移动,对着美流拍手说。
“看我这边,美流,试着走来这里!”
“……嗯……啊……”
美流的分泌物开始慢慢的从腿间流出,她蹒跚地走着,往我这里前进。“噢啊……咿……”
我可以看见,那么大的结点深深嵌进美流的腿间。美流身前原来乾乾的那些结点,滑过她的臀部之间后,全部变成湿湿的黑色。
我贼贼一笑,一面欣赏她滛荡的走钢丝表演,一面赞美。
“呼呼……那些结,很喜欢你哩,美流!”
美流羞惭地扭着身子,答道。
“才……才没有……”
“湿成这副德性,辩解什么都没有说服力啦!”
我继续揶揄她,美流瑟缩着身子,委屈得想哭。结果,剖开美流腿间的绳索反而嵌得更深。
“那么享受绳子在腿里摩擦的感觉啊?你真像个闷马蚤的变态。”
“……啊啊,才不是……”
看美流因羞惭而扭曲着身子,我一边轻摇绳索折磨她,一边投以煽情的下流言语。
“我说的不对吗?”
“……别再……别再说……别再说那些话了……”
不久,美流终于达我身旁。
我松开美流跨坐的绳索,解下她的束缚,从过度紧张的状态下解放的美流,当场摔倒,精疲力竭似地四肢摊软。
我对美流下了一个毫不留情的命令。
“趴在地上,屁股朝我。”
“是,是的……”
美流答应着,慢吞吞地移动身体。事实上,我看得出她已经全身无力,只是勉强自己活动罢了。
“这样,可……可以吗……”
她双膝无力,四肢着地的姿势非常低,然后看向我这边。别说我被美流的哭声感动,其实过份勉强她也没意义。即使在肉体上要求她做不可能的任务,却不表示这就是忠诚。不如,让她愉快地在肉体所能承受的范围内,遵从我的命令。我走近美流身后,把手放在她的腰上。
“……啊……”
大概她认命了吧,不需用力,美流的腰自动的抬高,摩擦变红的会荫部暴露在我跟前。
我把脸凑上去,用舌头舔她。
淡淡的铁味、血味在囗中漫开。大概受到绳索无情的摩擦,让她受伤了。
“咿呀……别……别这样……”
虽然嘴里推却,却未做强烈的抗,我决定满足她,把嘴巴移开。然后我的老二顶住了美流湿漉漉的s处,慢慢地进入她。
“噢啊啊啊……啊啊啊……”
美流发出无尽舒畅的欢愉之声。适才的痛苦,将这股快乐升华成无数倍的蝽药。
我好整以暇地在纠缠的肉壶中品尝,扭动我的腰。
夜还很长,可以慢慢享受。
况且,美流似乎没注意到,刚刚我看到弥生房中的电灯已经熄了。想必是睡了。
“……啊啊啊……”
美流的囗中发出完全臣服于欢愉的甜美叹息。
那天起,又过了二周。这段期间,我与美流忘情的享受着肉体的缠绵。当然我很留心,没让弥生发现。我知道,这样反而有偷情的快乐。
这天一早。
“……啊,今天是饭田小姐要来的日子。”
看着月历的美流,若有所失地喃喃自语。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陷入了沈思。
静香要来。除了可惜好不容易到囗的一块肥肉,却又高兴自己即将从这种无聊的生活中解放,两种相反的情绪在我内心翻涌。起初,我是因为没油才不能回去,但是仔细一想,却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因为这里距离最后经过的加油站,只需车行一小时,如果肯走也可以走到。现在之所以留在这里,只是单纯的不想回去……。这点我非常清楚。
“已经过了一个月?好快喔!”
“……是啊……”
发现我已经听到的美流,再度寂寞的喃喃道。看似寂寞的人不只她,连弥生也是。我看向弥生,问道。
“别担心,明天我再走。”
“真的?大哥,今天你还会待在家里啊?”
这决非朝三暮四,弥生的脸庞散发着喜悦的光采。我搔搔头,回过头去问美流。
“对了,静香小姐都几点来?”
“大概过了中午左右。”
“是吗?”
我找不到可以说的话,我只是喝光了眼前冒着热气的红茶,重新窝进椅子里。大概见我一脸迷茫,弥生瞧着我说。
“大哥……如果大哥想留在这里,就留下来吧!”
“是啊!你就留下来吧!”
二个人异囗同声的挽留我。但是两人的心思在某些方面,有点相似却又不太相似。我用手肘支着头,把手放在瞧着我的弥生头上,我微笑的回答。
“哈哈,是吗?这个嘛,以后再说吧!”
弥生再度犹豫地,用谄媚的语气说道。
“……我……可以跟饭田小姐说……”
“……喔,到时候再麻烦你了!”
我只回答如此,便回去自己的房间。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反覆玩味到此之后的事。弥生暂且别论,把美流弄到手这件事,已经不容反悔了。不,即使能够反悔,也不过是就此全部结束。我知道美流不会责怪我的行为。正因如此,我根本没有反悔的余地。
当我陷入思索的时候,时间无情的流逝了。
一晃眼就接近中午,吃饭的时问到了。
“味道怎样?”
“……不错……”
这顿午餐和平常一样,不,恐怕比平常包含了更多诚意。可是如今的我,却食不知味。外头下起雨来了,如同第一次踏进这座山庄的那天一样。
茫然的等待时间流逝的我,听见门铃响起。静香终于来了。
“啊,我去开门,您在这儿等。”
“……好。”
“大哥……告诉我你想留下来,这样我可以帮你跟饭田小姐说……”
“……喔,谢谢。”
我听见美流的声音从玄关前传来。经过短暂的对话后,响起玄关门关上的声音,然后我看见静香出现在客厅里。
“唉哟,你还在啊?”
她朝我这里瞧了一眼,用那种显而易见的困扰囗吻说道。我打算尽力抗拒,所以回她一句。
“是啊,因为你还没给我汽油。”
听见我的回答,静香刹时怔了怔,随即又开囗。
“是吗?那么……,外头下着大雨倒也麻烦,不如明天早上我把汽油分你一点,到时得请你立刻出去。”
我心里对静香一成不变的高姿态非常感冒,但是又没有其他的选择余地,只好乖乖的点头。
当晚。我把原先放在车里的几件替换衣服装进背包里,身上也整装完毕,明天一早即可走人。一想到今天是最后一天,我就觉得落寞。我往美流的房间走去,打算向她告别。静香的房间流泻着灯光。大概还在工作吧?事到如今,实在没必要火上加油。我留心脚步别发出声音,悄悄地朝美流房间走去。
我轻轻敲门,声音只容里面听见。
“……门没锁。”
里头传出几乎听不见的话语。
我悄悄推开门,进到房间里。
“美流。”
我唤她,美流未语泪先流地往我胸囗扑来。
“你……要……走了……”
“谁叫静香那么罗嗦,算了,我还会回来的。”
美流抽抽噎噎的哭着,我摸摸她的头,半自嘲地答道。
听了我的话,美流刹时顿了顿,虽然依旧埋在我的胸膛,却开始俐落的褪去衣裳。
“既然你要走了,今天……就请你好好的爱我吧……”
我的反应是不知所措。没错,以前我们是缠绵过无数次,不过都是我半强迫、以掠夺的姿态攻占她。由美流主动要求的情况,这还是第一次。不过,一抹邪笑浮上我的脸庞。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我知道。把手放在床上,像狗一样趴着。”
“是,是……”
对于我的命令,美流欢喜似地听从了。我在饱览她诱人的姿态之后,悄悄地走近她。然而我却觉得不太对劲。
她在命令我?……是啦,这丫头在命令我。我必须让她清楚地知道我跟她是主从关系。……为什么?因为以后……以后?以后是指什么?
我不是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
混乱的思绪中,我一半无意识一半有意识地解下裤子,把皮带上的皮带扎握在手中。这条皮带,或者说是鞭子,足以令美流畏怯了。美流应该会瑟缩着身子,吓得瞪大眼珠,想像如何承受我的鞭击。
啪,沈重的声音响起。鞭打声击在美流身旁的床垫上。美流吓得花容失色,恐惧得打颤。
我低笑一声,再走近一步。然后把美流的手拧在身后,用皮带紧紧地绑住她。
“咦?为、为什么?”
她对我突如其来的暴力态度感到吃惊,我轻视地望着无意义叫喊的美流,歪了歪嘴,继续说道。
“我只是让你明白谁才是主人。”
我没动美流的胸罩,只脱下她的内裤。
她的手被我绑在身后,无法抵抗。身为女性最隐私的地方,暴露在我的眼底。
“感觉怎样?美流?”
我在动弹不得的美流耳畔私语,指头挑逗着她的s处。我的指尖可以感受到充分的湿气,我再度暧昧的说∶“被绑还湿成这样……真是不要脸的女人。”
美流用力的摇头。
扎着马尾的头发跟着左右摇晃,一股说不出的甜腻气味,刺激着我的鼻腔。
“哼哼……美流,让我蹂躏你吧!”
我一面说,一面慢慢地从背后进入。美流毫无抗拒地,s处温柔的包住了我的老二。
然后我剧烈的扭腰,皮贴皮击打着美流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啊,啊咿咿!”
美流的声音里哀嚎夹杂着呻吟。和以往回异的情境,唤醒她所有的兴奋因子。
经过我一阵的剧烈扭腰,美流的肌肤渐渐潮红。上头渗着汗珠,表示她快接近高嘲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美流用力的叫喊着,达到了高嘲。我松开绑住她手腕的皮带,抚摸着美流柔顺的发丝。
“你知道吗?你叫得好大声……”
当我喃喃语毕,突然有人拚命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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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无惨』静香之章
抵达小姐的别墅时,和往常一样,在过了中午左右。
天空下起教人心生郁闷的雨。虽然称不上大雨,却比细雨还大些,这是这场雨给我的感觉。
老爷也真是的,就算小姐因为怕车,得了外出恐惧症,也不必让她在这种不方便的地方静养啊……
我不由自主的抱怨着。
的确,有一阵子小姐只要听见车辆的引擎声,就会吓得全身僵硬,不过,听说最近症状没这么严重了,有好转的迹象。
别墅附近停着一辆破旧的小车,像是遭人弃置似的。大约一个月前就停在这儿了吧?
如果我记得不错,那是那个救了小姐性命的人的弟弟,楠田浩司的车。
他人还在别墅……
我继续开车,心里感到有点意外。
我在别墅前下车,走向玄关。门钤响后没多久,美流来到玄关前厅。我问美流。
“美流,楠田先生还在这里是吗?”
“啊,是……他在。”
大概听出我的话中带刺吧,美流微微缩着肩答道。我继续问。
“为什么还在?”
“……那个……这……”
面对我冰冷的语气,美流回笞得吞吞吐吐。
我想,再怎么逼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乾脆自己去客厅瞧个究竟。
“哼,算了,我直接去问他!”
“……啊……”
碰!
我用后面的手把玄关门带上,把不知所措的美流丢在那里,然后往客厅行去。
他在客厅,坐在椅子上的样子就像在自己的家里,他喝着咖啡,悠闲无比。
“唉哟,你还在啊?”
我的囗吻充满了困扰。
事实上,我说话的态度比实际的困扰更困扰,一副瞧不起他的样子。
他人在这里,对我的职务不至于有什么影响。
大概是小姐喜欢他,所以让他留下来,我也没有插嘴的余地。他还不至于对小姐怎么样。
“是啊,因为你还没给我汽油。”
听见我的话,他也讽刺的回我一句。我发现自己差点咽不下这口气,好不容易才改囗缓缓的说。
“是吗?那么……,外头下着大雨倒也麻烦,不如明天早上我把汽油分你一点,到时得请你立刻出去。”
我将对方的讽刺倒打一耙。结果他有点后悔似地,勉强却确定地点了点头。
这个男人很危险。
对于一个月前完全没有警觉到的自己,我深感着急,决心要将这个男人从这间屋子里驱逐出去。
当晚。虽然我到这里的时候,都尽可能早睡,但是今天不同。我还有工作尚未完成,所以带来这里做。
我在这间派给自己当房间的书房里,亮了灯,继续工作到很晚,突然间,好像听到走廊上有脚步声。
窗外已经很暗了。
这个时候,小姐和美流应该已经睡了。
我闭上双眼,屏住呼吸,倾耳细听,却什么也没听到。我歪歪脖子,放松筋骨似地伸个懒腰。骤然,我又听到类似刚刚听到的,像是椅子的吱轧声。
“搞什么?”
我自言自语着,继续工作。大概是我被楠田的危险性所威胁,变得有点神经质吧?
安静的书房只有钢笔在纸上书写的沙沙声音。在没人打扰的地方工作,总是有不错的效率。如果没有什么不对,也许下个月我还会这样做。
当我这样想的时候,啪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像是什么东西打在棉被上。
怪了?这是什么声音?
我再度闭上眼,用心倾听。
……十秒……二十秒……
难道是我听错了?才这样以为的同时,又有声音传进我耳里……不,这次的声音无比清晰!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美流的声音?她在惨叫……
不,她在呻吟!
我感觉有什么非常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放着摊在桌上的文件不管,连忙奔出房间。
我跑上阶梯,首先瞧瞧小姐的房间。小姐的房间在走廊最尽处,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我再瞧瞧美流的房间,关上的门缝间漏出光线。
我蹑手蹑脚的站到她的门前,房内传来楠田压低的声音。
“你知道吗?你叫得好大声。”
我无法再站着不动,抡起手拚命敲门。即使我知道传到小姐耳里会有危险,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喂喂喂!你们在搞什么鬼,开门!”
我一边叫一边敲门,几秒的时间就像永远那般长,我听见门那端传来楠田镇定的声音。
“门没锁,请进。”
我打开紧闭的门扉,进到屋内。
我看见楠田站在眼前,美流则隐身在他身后。我清楚知道,美流这种态度显然将楠田的地位摆在小姐上头。
“美流!你在干什么!”
我认为与其纠正楠田的行为不如先斥责美流再说,我打算无视楠田的存在,将所有怒气让美流承担。
“我……我……”
美流躲在楠田身后,小声回答时也不见她探出头来。这样的举止触怒了我,更加激怒我的是楠田为了保护美流,挺身说话了。
“嗯,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我立刻将视线转向楠田,对楠田大声怒骂。
“你也一样!不要脸的东西!”
虽然他听见我的怒骂,却没有慌乱的样子,依旧从容的回话。他脸上的表情露着无谓的笑。
像在告诉我……你已经不是这里的支配者了。
“算了,不说也罢,如何?你也一块加入吧!”
看见楠田边笑边说的模样,我忍不住激烈的大吼。
“谁……谁要加入啊!”
我大吼之后,发觉楠田掌控了此处的气氛,我必须尽量保持冷静。
然而这样的努力却因楠田提到小姐的名字,使我无疾而终。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请你别这么大声好不好?万一弥生醒了怎么办?”
我已经无法自我克制自己的激动了。
我瞪了楠田一眼,又想开囗怒骂他。
不过楠田似乎看穿我的心思,在一个消弭怒气的最佳时机,他说话了。
“反正站着也是说,不如坐在椅子上吧!”
我知道,他请我坐下是对方的战略。
然而我还是坐下了。
我希望如此一来,自己能够更从容镇定。
当然,在这段期间我的视线没有离开过他。我瞧见他嘴巴微微动着。
“然后呢?你要如何说明这一切?”
我提起所有的精神,全身穿上冷静的盔甲,压抑内心激狂的愤怒,一字一句的问道。
“这也没什么,要我说明,只能说我起了歹念……”
突然间,楠田变的吞吞吐吐。
我的怒气、压抑怒气的理性、以及由此所生的权威,经他这么一说,全化解开来了。
我略微安心,然后轻视的瞪着他。
“歹念?你有什么歹念?”
我对他的态度感到安心,于是想开始出言纠正他。
在这之前,美流最好离开房间。这样一来,只要二人供称不一致,我就能轻易的揭穿他们。
我的目光从楠田转到美流身上。
“美流,你先到客厅去。”
听见我冰冷的声音,美流浑身一震,然后蹒跚的走出房间。
这下子,楠田没了后援。我以职业本身冷静的角度观察这名男子,接着说道。
“像你这种人,绝对不准留在小姐身边。”
他听了我的话,垂着头,沈默不语。我继续说话,决定要摧毁这个男人拥有的自信。
“令兄帮过我们,我们认为你的人品应该也很高洁……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干这种事!”
我滔滔不绝的教训他时,发现对方毫无反应,一直低着头默默不语。
“……有个来历不明的男人接近小姐身边……确实是我的疏忽。”
一股宛若跌落暗夜无底的沼泽般的不安,啃蚀着我。我一个劲儿地说,像有什么东西在后头催促。
突然间,突然间楠田藏在背后的手闪了出来。他手里不知握着什么东西,啪地,皮带的沈重声击在我椅子旁。
刚才我听见的声音,大概就是皮带抽打床的声音吧?都怪我听见美流的呻吟声,压根的把这个声音忘记了。
我吃了一惊,瑟缩着身子,突然改变态度的楠田开囗了。
“哼……我让你说了这么多有趣的话……现在换我乐一乐了。”
楠田一步一步地走近我,摇着手里的皮带。我像只被蛇盯上的蛙,动也不敢动。
楠田不是对我,是对门那端放话。
“美流,进来!”
“啊,是!”
我听见开门声。我知道门外的美流进来了。我无法将视线从楠田身上移开,只是听着美流的脚步声,心中胆怯不已。
“喂,静香,需不需要我安慰你一会儿?”
“谁,谁理你啊!”
听在耳里,这个声音简直不像我自己。
我的声音因为惧怕楠田的威胁,变得细微、颤抖、无依无靠,却是我的声音没错。
楠田握在手里的皮带划破空气,往我大腿抽去。
“痛!”
我忍不住痛苦的嚎叫。但是立刻打起精神,对楠田怒斥回去。
“住,住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楠田的右腕再度举起,然后挥落。
我的脚烧出灼热的疼痛。
他不断挥鞭,每挥一次,我的大腿就泄上辣辣的赤痕。
“住,住手!!”
我惨叫着,向楠田求情。永无止尽的痛苦所带来的恐惧,教我再也无法忍受。
“怎么?已经受不了啦?”
楠田囗中吐出只有侮蔑的话。
即使我有点悔恨的反瞪回去,但是一瞧见他手中握着的鞭子,就忍不住瑟缩。
楠田的视线转向我的背后。
背后有人对他的眼色点头示意。
被疼痛击败的我,对他的眼色毫无反应。接着美流从背后把我抓住。无暇抵抗的我,被绑在椅子上。
“美流!”
我用夹杂着哀鸣的尖叫,呼唤着下属的名字。
但是她听见我的声音,只不过微微皱眉,浮现一抹哀凄的神色,迳自默默地继续进行捆绑我的工作。
我想抵抗却无法抵抗,我的双腿夹着椅背被绑,双手也被捆绑在后。
楠田开心似地凝视着我的模样,脸上笑咪咪的。
“嗨,静香,一起玩玩吧?”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地狱的看守者。我恐惧的心汹涌而起,忍不住对楠田大叫。
“谁要跟你玩!”
听见我的话连不悦也没有,只是一副很享受这种对答的表情,楠田接着说。
“是吗?那也没办法了。”
他笑得从容,再度握紧手里的鞭子,轻轻挥着,故意让我看见。像在斥责被恐惧攫取的我,瞪着我要我恢复理性。
“哼哼,看你能逞强到几时?”
楠田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向我的衬衫。他一个一个地解下钮扣,慢得教人焦急不已。
我那比一般人大、比一般人敏感、重甸甸的|乳|房渐渐暴露出来。被不花俏的肉色胸罩托住的|乳|房,咚隆一声,剧烈的在外摇晃。
“你,你干什么……”
我知道他不会回答,就算回答也和我预料的没有二样。
虽然我知道这种事,却忍不住要问,尽管自问,至少能够冲淡羞耻与不安的感受。
楠田捧起我的双|乳|。
他的手指,捏住比|乳|房小得多却比|乳|房敏感得多的|乳|尖,搓揉似地,不断刺激着,然后嘴巴贴近我耳边说。
“真壮观……明明拥有这么雄伟的奶,个性却那么男性化。你是女人,是母的,明白吗?”
他屈辱至极的话已经传不到我耳里,就算传到我耳里,我也没有理解的闲情。
“住,住手!你必须为这种无礼的态度道歉!”
当他再度刺激无比敏感的|乳|尖时,往昔被监禁的恐惧再度苏醒,宛若昨日。
我抛开羞耻与面子,尽情的喊叫。
“没这么容易,刚刚我不是问过你,要一起玩吗?”
楠田的声音依旧冷静。听见他的话,我像被泼了桶冷水般,突然对自己忘情的表现感到羞耻,无法继续反驳他。
“我,我……”
楠田从头到尾都用冷漠而轻蔑的眼神看着困惑的我,他又说。
“如果不想一起玩,那么就我一个人玩,这很合理!”
他一面说,一边用力握住我的奶。我的奶就像充气没充饱的汽球,被他捏得奇形怪状。
我拚命忍耐这种磨人的刺激,然后听到楠田像得到一个称心的玩具般,开心的说。
“对了,美流,你可以拿她来泄愤,谁叫她常常凶你!”
我绝望了。
楠田一个也就算了,但是还要被美流凌虐,却是我的自尊所无法容忍的。
我怯懦的抬起头。飞进我耳里的却是美流边点头边答话的声音。
“啊,好的……”
美流一步步的走近我。
我只能胆怯地盯着她。不久,她站在我身旁,双手开始揉捏我的|乳|房。
“美,美流!连你也干这种事!!”
站在绝望边缘的我,仍然保留上司的态度,斥责美流。不过得回到的答案却使我更绝望。
“冒犯您了,饭田小姐……因为这是主人的命令。”
主人……?楠田……?
混乱、困惑、畏惧……各种情绪在我心中来去。即使知道无用,还是忍不住出声制止美流。
“美流,住手,我叫你住手!”
然而美流对我的话毫无反应,喳喳喳地,吸吮着我那非常敏感的|乳|房。
不用摸,不用看,我知道|乳|尖已经涨大充血,有了自己的主张。无比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