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得成家里为了迎接赵家人,做了精心的准备。还专门接了高家庄李芙蓉的八十岁的公公前来作陪。这个人身材颀长,有一点仙风道骨。以前是一个教师,教高中的,很精明的一个人,再以前还当过区里的干部,一生不仅没有搞过体力劳动,连家务事也没有做过。因为老伴儿贤惠,在家里属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那一类人,是一个著名的享福佬儿。
李得成先安排那些小孩儿吃了饭,他与高老头儿来陪赵宗彪和赵维。等大家坐定,李得成开言道:“娃娃们的姻缘,天作之合,让我们姓李和姓赵的的开了这门亲,现在已经生枝发叶,成了一家子人。今天我们坐在了一起,不提既往,尽情的喝酒,联络感情,不醉不归。这就是我此时的想法,亲家以为如何?”
赵宗彪说:“哎呀,亲家公啊,你说的很对,我们一家人这就不要说两家话了嘛。我只有一个要求,要喝可以,必须有一个人作陪。”他知道李得成酒量并不大。
高老头对赵宗彪说:“赵乡长,你可不要瞧不起我一个老人。你不要看到我年纪大,我可以奉陪到底。儿子媳妇孝顺,我平时也没有做个什么事,除了打牌、打麻将就是喝酒。也不知赢了多少钱,也不知喝垮了多少英雄好汉呢。”
“好啊,那我们开始吧。”赵宗彪兴冲冲的说。
一桌子的人,按照老规矩,先喝了一个四季发财,四两左右吧。这个时候,女婿李勇拿出了两瓶五粮液,对大家说:“今天都是贵客,尽欢而散,希望我的两个爸爸带头,需要酒,我保证供应。”
他实在是怕大家就此打住了,他的好酒不是就没有那派上用场了吗?即或送给丈人,和与在现场喝了情况那又有所不同哟,所以才急于拿出来。
李得成高调表示:“我虽然酒量赶不上你的岳父大人,但今天情况不同,在我屋里,我是舍命陪君子,我一定带头。呵呵。”
赵宗彪也兴趣陡涨,说:“我们做父母的喝儿女的,应该。今天尽兴。”谭妙芸轻轻拍拍他的肩,嘱咐道:“他爹呀,喝是肯定要喝的,你们亲家一场,但最好不要给喝醉了哦。”
赵宗彪笑道:“嗨,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喝酒不就是图一个醉吗?”
李得成也打趣道:“亲家母啊,今天就不做夫妻的功课了吧,机会难得,让我们兄弟尽兴吧。”
谭妙芸想起昨夜的酣战,身上还有反应,一时脸红耳热:“都老夫老妻的了,那事儿倒是可以免了,就是怕你们身体着不住啊。”
胡丽琼拍拍丈夫:“你不要记挂别人,你自己怕是先趴下了哦。”
赵宗彪立即接住:“哎,亲家母啊,是不是怕亲家公喝高了,做不成功课了啊?”
胡丽琼心说,这是什么话啊,十天半月,也没见那人有一个什么动静儿,只是怕狗日的当着亲戚的面再出丑,又怕把赵家的客人给得罪了。好,不管了。说:“不说了,不说了,好,你们尽情的喝,我去给你们准备下酒菜去了。”
一喝到高潮,酒桌周围就围了很多人。菲菲怕母亲干涉父亲喝酒,破坏这火热的气氛,将女儿交给妈妈:“妈,你就别管了,难得这样高兴,让他们尽欢而散把。”谭妙芸一走,孙玉凤、罗莉莉一左一右保护着赵宗彪,他的众儿子们却挤不进来了。
既然老爸有人看着,赵亮干脆去找李兴说话去了。两人一见如故,讲起这么些年的经历,都不胜感叹。听说李兴做过坐台小姐,赵亮委婉的探讯。
哪知李兴大大咧咧的说:“当小姐有什么?说不定是为这和谐社会做了大贡献呢?古来就有笑贫不笑娼的话,我看就很中肯。做小姐,至少比穷死、饿死的强!你没听说过小姐与记者的那个精典对话吗?小姐说我们出卖的是肉体,而你们出卖的是灵魂。让洋洋得意的记者一时无地自容。还有一个说法是如今的世界,十个男人九个赌,四个炒房炒股,还有一个在泡保姆呢。哈哈。”
李兴的一席话,让赵亮惊讶不已。
话说那边李得成把五粮液一打开,一股清香溢满厅堂,引得一片赞扬声。高老头儿却说:“我这个人,有一个怪脾气,不管是五粮液还是茅台,我都不感兴趣,特别闻不惯那股麴香味儿,我喝了一辈子的苞谷老烧,还是喝那个东西好,不知赵乡长同意不同意?”
“同意,同意,但要喝一样多。”赵宗彪倒是爽快。
“好,开始。”高老头胡须抖动,眼睛发亮,完全不像一个八十岁的老人。
不知不觉又喝了两杯,赵宗彪感觉嗓子在发烧,有些头重脚轻,高老头却精神矍铄,看着他问:“还喝不喝,赵乡长?”
“嗨,老同志,你还行吗?”赵宗彪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但他还是想让老儿先投降。
“行啊,告诉你,我喝了一辈子的酒,还从来没有趴下来过。”高老头儿貌似愈战愈勇。
这一说,赵宗彪陡觉豪气千丈,说:“那这样吧,我喝一瓶五粮液,你老人家还喝一斤包谷老烧怎么样?”
“成交,我今天主要是陪客,不陪好,还怕亲家公对我有意见呢。”高老头信心百倍。
赵宗彪对李得成和赵维说:“我就与这个老儿对喝,你们随意。”
赵宗彪和老儿喝到一半的时候,其他的人都停止了吃喝,看着他们,关心着他们。老头儿有些恍惚,赵宗彪对李芙蓉说;“你公公到底能不能喝啊,喝出了问题可怎么办啊?”
李芙蓉说:“据我所知,我公公能喝。若喝出了问题,哪怕他的儿子还没有在家,一定不找小老虎幺幺的麻烦。”
“是吗?”赵宗彪还是有些疑惑。
李得成赶紧表态:“都是亲家公,自己人,在我家里喝酒,出了问题自然由我们主人家负责,怎么找小老虎亲家你呀?”
胡丽琼也表达了同样的意思。
这老高同志一生没有喝过瓶装酒,他不知道,这瓶装酒到底比包谷烧酒软一些,哪怕酒精度再高,也没有烧酒醉人。他眼见得赵宗彪一瓶就要见底儿了,我们的老高同志,还剩的有二三两,李得成问是不是不行了啊,老高同志含含糊糊说,还行、行、行……说话的当儿,人就一头栽倒了。引起一片惊嘘。大家七手八脚赶紧把老人扶上床。赵宗彪有一点失落茫然。
李芙蓉过来对他说:“小老虎幺幺不要心困,我先前就说了,他一是不可能喝死,他即或喝死了,一定不找您老人家。”
李得成倒了一杯酒作陪,赵宗彪将瓶子里还剩下的酒,还是坚持喝完了才作数。
高老头半天不死不活,赵宗彪只好带着罗莉莉、罗赵等姓赵的高高兴兴、偏偏倒倒回了。
第三百章 情满清江
第三百章情满清江
第二天,李小英找到赵宗彪说,能不能让张照(赵)回来在你这里找一个事情做啊?他的那个爸爸张生现在成了一个酒麻木,喝醉以后就闹事。
赵宗彪说:“唉,为张照(赵)的事,他心中有块垒,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哟。”
“你倒是可以理解,我可是受不了了啊。他几次把我打伤,说不定什么时候,我这一条老命就会出脱在他的手里。”李小英不无担忧的说。
“你以前不是不怕他吗?”赵宗彪问道。
“清醒的时候,我是不怕他;他一旦喝醉,那就像个疯子了啊!真拿他没辙。”李小英显得又痛苦又无奈。
“知道了,我来给张照(赵)做工作,你放心回去过年吧。这年纪也大了,可要当心身体啊,可不敢生病哦。”赵宗彪充满关切的说。
李小英也动了真情:“你也要注意哦,到底不比年轻人,不要老是醉哦……”
“唉,这人说老就老了啊……”
“可不是吗?”
一路感叹,赵宗彪把李小英送了很远很远。
赵晓芳夫妇被赵星、赵佳等留住,只让他们的女儿女婿先回去,说老人玩到年边上了再回去。她还抽空到赵宗礼和赵卓那里去看了看。
赵晓莜夫妇也被赵宗仝、赵宗晟留住,说这么大的年纪了,来到一回是一回,陪一陪父母,与亲人讲一讲家常,反正过春节的时候回城里与家人团聚就是。她还到妹子赵晓荃家里过了一夜,讲了半夜的家常。
罗莉莉母子自然被赵宗彪留着,说放你回家过年就是。罗莉莉幽幽的说:“你不是还有一摊子的事情要处理吗?”
赵宗彪笑道:“这再忙,也不能委屈你们母子呀!”
“也应该!”罗莉莉刮了刮他的鼻子道。
赵宗彪把厂子的事把度假村的事把铁矿的事一一安排妥当,就带了那母子上了后山。此时,山顶有淡淡的一抹雪线,万木经西风劲吹,一片红黄,一片灰暗,有些混沌,有些苍凉。路上有厚厚的一层树叶儿。赵宗彪一边介绍着他度假村和铁矿的美景蓝图,一边带他们参观了莲花洞,并在关帝庙给关老爷烧了香、许了愿。
罗莉莉豪不掩饰自己与赵宗彪的感情,对儿子一口一个“你爸爸”,“你爸爸”。还拉着赵宗彪的手,眼睛火辣辣的,貌似对高山之巅开阔的视野和美丽的清江以及冬天的景致一点也不在意,她在意的是人啊!也不管儿子一惊一乍,无比兴奋,却让他自己看,看够了,自己先回去,携了赵宗彪要去重看莲花洞。
刚一进洞,罗莉莉就楼了某人,亲吻不止,芊芊玉手还在裆下掏摸,在久违之处探寻。赵宗彪也积极回应,一双手也在爱人身体里游走,摸到了一片水草湾。他没有想到这人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还这样敏感啊。
“你好啊?”赵宗彪把沾湿了的手伸给罗莉莉看。
罗莉莉并不羞涩:“自从见到你,我就情不能已,好想重演一回昨天的故事,与你再做一回……”热辣辣的身子就贴了上来,并轻轻动作起来,呼吸也渐渐急了。
赵宗彪捉住自己勃起的棒棒,问:“就在这儿,现在?”还朝外面努了努嘴。
罗莉莉急叫:“就现在,就立即,就在这里……哎呀!”
因为赵宗彪已经将棒槌插了进去,就这样站着,两人完成了一次两性神圣的交流。
第二天,再也留不住,罗莉莉和儿子回省城了。临别之际,赵宗彪对儿子说,研究生毕业以后和我联系,有空常走动,赵家庄是你的根,也是你的家。还给了他一大笔钱。
年边前,赵家庄还出了一桩新闻,李德财的二儿子,在省城打工,谈了一个同样在此地打工的桂省女朋友。两人和时下的许多青年人一样,没等到结婚就花前月下种了早苞谷,生了一个女娃娃,那本来应该当父亲的家伙却跑了。
女方没有工作,还带着个奶娃娃,年根岁逼的,只好给李德财家里打电话。李德财两口子听说有了孙女儿,可高兴坏了,问那你现在一个人想怎么办啊?
那边说我这不是问您老人家吗?
“你先带着孩子回赵家庄吧。”
“我没有路费……”
赵宗彪知道了,让她到武汉找罗莉莉,借到车费了,直接回赵家庄。李德财两口子腊月二十八亲自到张家寨接人。
二儿子打电话回来说你们千万不要接纳她,她作风不正。
李德财气愤的问:“女儿是不是你的?”
“是的。”
“你不要女人,我们还要孙子呢。”
人接回来了,李德财找赵宗彪和李德财商量,这事儿可怎么办啊?
赵宗彪提出,歪打正着,你的幺儿子不是一个人吗,只是看人家愿不愿意?
李得成不愧是李得成,冷笑着说:“她既然自己送上门了,现在身上又没有一分钱,她还有什么选择?“
当夜就让有些残疾的幺儿子与那母女同寝。
要说这李幺儿,虽说身有残疾,但对男女之事从小无师自通,小时候还险些与母亲通了。对这个事情,一直耿耿于怀。还有一点,他阳物大,虽被电烧焦过,但若干年之后,貌似又出奇的长好了,动作如常。那女人自从生产以后,身边就没有男人,饥不择食,还是与李幺儿缠绵了一夜。
那女人这样想,我反正是你们李家的人了,只要有那么一根棍每夜抽插,管你人才怎么样,长相怎么样!忍辱负重,先把娃娃养大,且等陈世美回来了再算账。可李德财的二儿子再也没有回来过。
遵照赵宗彪的安排,李德财还请了几桌客,说给幺儿讨了一个老婆,这样,两个人睡起觉来,就名正言顺了。
那个女人没有退路,只好将错就错。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了。今后有没有变数,只有天知道。反正不敢给她多的钱,他们家里也没有多的钱。李德财两口子包括家里的人,包括姓李的人对那个小孩儿却都很喜欢的说。
吃过了年夜饭,赵宗彪对两个儿子说,我提的让你们回赵家庄,你们是怎么考虑的?他们说,我们听爸爸的。赵宗彪就说,那这样吧,赵亮回去主持公司的工作,张照(赵)回来负责工程,赵炯回来管理财务。
赵宗彪把这个打算打电话告诉了已经回公司的张照(赵),张照(赵)说已经听妈妈说了,那就这样吧。开年以后,我到公司和赵亮把业务交割一下,就回来。
像有一根线拉着,吃了年夜饭的赵宗彪来到了孙玉娟家里。孙玉凤母女这个年就在赵家庄过了,因为今年轮到李小花回家陪老娘,孙玉凤母女大半时间就住在娘家里了。她那个女儿倒是和赵家人走得近,尤其与菲菲,简直可以共心。
不知是什么原因,孙玉凤单独与赵宗彪相处的时间很少,她的大部分时间都在陪母亲了。她神情有些激动的对不速之客赵宗彪说:“清江度假村建起来了,我想回来住,只怕李得豹不愿意。”
“那就随他吧,有时间多回来看看也可以。”赵宗彪说。
孙玉娟摇摇头,没有说话。想必是有什么苦衷吧。两人又谈起女儿的终身大事,孙玉凤说现在的青年人,不好说,你没见那么多的剩女啊!
赵宗彪把无限的爱意倾洒在他们的女儿身上,叮嘱她婚姻的事,可不敢再拖了,可不敢当剩女呀,一定不要像你的菲菲姐姐那样……
女儿沉默了一会儿,却说:“我什么时候结婚,你一定要参加我们的婚礼,还要送礼物。”
“那是一定的,一定的。”赵宗彪高兴的答应了。
在她们母女回去的时候,赵宗彪还再一次拿出珍藏的首饰,送给她和菲菲,这是要一视同仁哦。
钱四海依然回城里过年去了,这孙家的年就过得没有什么生气,见赵宗彪与孙玉凤说话,孙玉娟还表情不大正常,赵宗彪就没有在这里停留多久,招呼她们晚上有空了过去玩,就离开了。
出来就碰到了亲家李得成。李得成把他让到家里,让胡丽琼准备下酒菜,两人要喝个痛快。赵宗彪很高兴,说在家里和儿子们喝酒喝不起兴致来,和亲家喝,正合适。
赵宗彪和李得成一边喝酒,一边畅谈人生,一边描绘着未来的赵家庄:高大的写字楼,整齐划一、优雅舒适的居民小区,柏油马路,明亮的路灯,宽敞的停车坪……
未来的风景区:风景如画。美女帅哥,游人如织。碧海蓝天。银沙逶迤。河清海晏。灯红酒绿,歌舞升平。
酒至半酣,李得成深有感触:“六十年来,我算看透了,这人呀,要有是非观念,不要老是跟着时代跑。犯法的事不能做,害人之心不能有……”
“嗨,防人之心也不可无呀。没听人说,这个世界上的人,无非就是调戏别人或被别人玩弄呀,弱肉强食,这是亘古不变的丛林法则。我还是坚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信条。”赵宗彪感叹。
“像菲菲爷爷的一生,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船,就值得我们借鉴。还是要多做善事,广结善缘的好。不过,我看人这一生,底蕴很重要,根攀(血统)很重要,运气也很重要,这不是个人的努力可以改变的。像你,赵亲家,就哪项都比我强……”
“安贫乐道,知足常乐,不亢不卑,是人生的大境界。把功名富贵,看做浮云,只怕我们这些凡人难得保持淡定的心态哦。”赵宗彪透过六十年的人生积淀,见多了那一个个风云一时,不可一世的人物(如李得龙、顾县长等)一个个化云泥、转头空,因为看破了一世红尘,所以这样说。
赵宗彪还启发亲家,我们只要抛却浮华,就可以见神。万事万物不要去较真儿,难得糊涂,我们认命吧……
李得成深有同感:“认命吧,人不和命犟,田不和粪犟。”
上半夜,胡丽琼一直陪着,把下酒菜端来以后,就紧紧挨着赵宗彪坐着。两人的大腿不时摩擦那么一下,曾经沧海,两人脸上就都有了暧昧的表情。不是李得成和孩子们在场,只怕是出丑。后半夜实在是支持不住了,她就先休息了。
补充一笔,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两家人走得很近,赵宗彪和胡丽琼偶尔就亲热那么一回。李得成不知是不知道还是放佯,反正没有出过事儿。李得成因为在赵宗彪那里做事,和谭妙芸见面也多,说说笑笑,或摸一下,捏一下,与是常有的事。关系也密切,像一家人。不过,两人一直没有实质性的举动。
书归正传,赵宗彪和李得成凭着酒意,引吭高歌《好了歌》: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今何在?荒冢一堆草没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赵宗彪和李得成喝得兴起,谈得投机(赵宗彪还郑重邀请李得成开年了,来他的度假村指挥部工作,李得成当然愉快的答应了),就这样过了大年夜。
吼了一通以后,赵宗彪、李得成相携来到清江岸边。粗矿的歌声,把菲菲惊醒,她立即把丈夫喊起来。怕出事,李勇又打电话把还在打牌的赵亮、赵炯叫来了,三人像保镖一样陪在他们身边,须臾不离左右。
此时,新春伊始,晨曦初现,在阵阵鞭炮声中,两人驻足清江南岸,深情的看着这条土家族的美丽的母亲河。
这清江总长四百二十八公里,自湖北省西南部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利川市龙洞沟上十庙溶洞发源,自西向东流经利川、恩施等七个县(市),于宜都陆城镇汇入长江。游人眼中的清江江水清澈透明,鱼翔浅底;两岸青山层峦叠翠,鸟语花香,有“八百里山水画廊”之美誉。
蓄水后的清江,差不多有长江上游宽,波光粼粼,似乎不动,像处子一样显得恬静安详,缓缓的向长江流去,不舍昼夜。
再补充一笔,在以后的日子里,赵宗彪和他的亨达公司以及清江旅游度假村以及铁矿,得天时、地利、人和,越做越大,越做越强,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亿万富翁。
十年以后,赵宗彪辞去了清江旅游度假村以及铁矿董事长和亨达公司总经理的职务,分别交给了儿子张照(赵)和赵炯,过起了读书、看电视、垂钓、旅游的闲云野鹤的生活,那是个优哉游哉哦。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