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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等我一下吗?”

    “好。”安果看向那片黑漆漆的草丛,厕所就在那后面,看着李莎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她靠在树干上看着天上的明月,她从来没发现天上的月亮是那么好看,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玄色的月亮,好像过去很长时间,冷风吹过来很冷。

    安果揉了揉胳膊看向了最里面,高声吼了一句“李莎,你好了吗?”

    没有一点动静,她心跳猛然加快,不由后退几步“李莎,你……”

    下面的声音猛然卡在喉咙中间,一双有些干枯的手从后捂上了她的口鼻,另外一只将她的双手紧紧禁锢在前面。

    非常不妙。

    眼前一片眩晕,她有些窒息,安果心中慌乱无比,她瞪大眼眸一动也不敢动。

    那人架着安果往里移动着,身影渐渐隐秘在黑色丛林之中,她直勾勾的看着那片红艳的篝火,那里有言止,他在等着她,瞬间心情平静下来,她乖乖的配合着,没有做出一点反抗的动作。

    李莎……

    瞳孔骤然收紧,看着瞪大眼睛倒在地上的李莎,她双目已经没有了焦距,脖子上有一道青紫的痕迹,她是被勒死的。

    而在这个时候安果觉得脖子一痛,那条黑色的绳子像是一条蛇一样在慢慢收紧,窒息的感觉一点点传来,明明是极冷天气她竟然觉得燥热无比。

    “请等一下……”安果的声线有些颤抖,他手指一顿,随之继续他的动作。

    “我知道你是谁,我认出你了……”这次彻底的停住了,安果听到他有些粗重的鼻息。

    咬了咬下唇,低头咬上了他的双手,那一下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直到嘴巴里满是铁锈的味道——

    借着这个机会她跑了出去“言止——救我——”用尽全力对着那边的繁华大喊着,她又生出了那种感觉,明明和言止隔着不远,但就像是俩个世界一样。

    后背一痛,他从后将安果扑倒再地,黑色的绳子用力的缠上了她的脖颈。

    这个人带着黑漆漆的面具,不管眼睛还是什么都看不到,安果不敢太大力挣扎,勒死一个人只用一分钟,她张嘴痛苦呼吸着,随之抬脚踢向了他双腿之间的位置,那人痛的闷哼一声,蜷缩着身体滚到了一边。

    “言止——”从地上挣扎起来,就要往回跑。

    冰凉的手像是钳子一样禁锢住她的双腿,随之大力的将安果扯了回去,指甲在地面上划出五道长长的痕迹,这个时候的安果猛然有些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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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 古老玫瑰

    言止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抖,溅出来的水滴落在他皮肤上形成一个小小的红点,放下茶杯站了起来,而这个时候,一个清秀的小姑娘挡在了他的面前。

    垂眸看着那个女孩“有事吗,”

    “请和我跳舞。”将红颜的玫瑰递了过来,女孩的双眸满是期待,言止浅浅的看了一眼,随之绕开向那边的方向接近。

    女孩被言止的冷淡弄的蔫蔫的,他脚下的步伐加快,周围渐渐的静了下来,言止微微喘着气,环视一圈没有见到一个人,他蹲在地上,地面有挣扎的痕迹,顺着痕迹向最深处走去,在草丛最里面发现了李莎的尸体,到处找了一圈之后没有看到安果,他拨通了警局的电话,随之在地上找着痕迹……

    “言……”k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看他表情严肃一时之间也不敢说些什么。

    “我知道了……”

    “什么?”

    “六芒星代表的就是这天,女子为阴,男子为阳,他要在今天下手,结果没有想到发生了突发情况。

    “我很抱歉……”k轻声说着,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依旧有些佩服言止,自己的爱人如今遭遇不幸,他还能如此淡定。

    言止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勾着唇角“安果不会有事,我相信她。”如果真的模仿左邵棠,那么他现在还没有下手。

    这个时候的安果正在罪犯的车子上,她揉了揉胀痛的脑袋,如鼻是浅浅的土腥味,路面有些颠簸,这个人不敢走大路,也不知道是大意还是放心,他没有绑住安果的手脚。

    将车门推了推,从外面传来铁链碰撞的声音。

    还真是刺激。

    车子的速度慢了下来,看样子目的地到了,她急忙躺在原来的位置闭上了双眼。

    哗啦一声门被打开了,一个黑色的袋子套在了她的身上,像抗动物一样的将安果抗在了身上,她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一片黑暗之中,安果很惊讶自己能这么淡定。

    ————————

    李莎的尸体被带走后现场只留下来言止和k,他对着地上的脚印比划着“犯罪嫌疑人为男性,身高179到81的高大男人,体重偏瘦,安果挣扎过并且伤到了那个人。”闭了闭双眼“可惜她还是被带走了……”

    “言……”

    “我知道。”从地上站起来,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脑袋嗡嗡作响,十分难受“有烟吗?”

    “偌。”将烟和打火机递了过去,小小的火光燃烧在这个黑夜之中,他用力的吸取了一口“好东西……”

    “我记得你戒掉了。”

    “有些时候尼古丁能让人冷静下来。”修长的身体依靠在一边的树干上,脚尖在地上画着半圆,他眯了眯眼眸,随之弯腰将那颗石子捡了起来——

    “这不是这里的?”

    “啥?”k将那颗黄豆大小的狮子捏在了手上,他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好像是高岭石,做粘土的一种材料。”

    “粘土?”言止眯了眯双眸“刚才那具尸体上面好像也有些白色的粘土。”

    “你的意思是?”k灵感一闪“说起来这座山后面的确有个粘土厂,平时给陶瓷厂提供材料,因为是那个地方发现了古汉文物,所以我记得比较清楚。”

    “我们走!”

    “哎,只有我们吗?”k表示十分诧异

    “你认为除了你和我之外还有第三个人?”嘲讽一笑,言止扯了扯身上碍事的衣服“把车子开过来,我们必须快点过去。”

    “还真是自作主张的大少爷……”k有些无奈,不过被指挥习惯了他也没有什么怨气了。

    言止坐在车子上看着一份非常陈旧的报纸,一张图片占据了大半个版面,里面的男人脸色苍白削瘦,他笑容非常优雅,长到肩膀的头发看起来像是上古的吸血鬼。

    左邵棠曾经这样评价过自己:他说自己是粉饰的坟墓,外面好看,里面却装满了死人的骨头,和一切的污秽。

    言止记得,那是《新·太》中的一句话。

    那个时候的左邵棠将所有人类都看做外表靓丽的棺材,而他就是救世主,多么可笑。

    历史上那些暴君和杀人犯都曾有一度战无不胜,但最终他们全部都倒下了。永远如此。

    言止看着前方的路,将手中的纸张揉成团子丢在了外面。

    “到了……”车子停在粘土厂几米开外的地方,俩人开车走了下去,这种小地方的粘土厂自然不会太大,那小小的建筑笼罩在一片深山之中有种鬼魅的味道,像是恶魔之洞,诱惑着你深入其中。

    “我们进去。”摸了摸别再腰际的枪:言止认为自己不是一个野蛮人,但逼不得已的时候……

    ————

    安果被放到了一张像是手术台一样的桌面上,她还在装晕,大脑比刚才要清醒许多,事实上安果不知道这个人要做些什么,悄悄的眯起了眼睛,入目的刺眼的灯光差点让她叫出来,俩边是化妆品,墙壁上挂着各种各样的衣服,有欧世纪的、汉服,还有许多奇奇怪怪的看不明白的面具。

    那人挑起了他的下巴,用东西在她脸上描绘起来,一边古老的录影机发出有些沙哑的声音……

    那首代表平和与幸福的布兰登堡协奏曲让她切身的感觉到了恐惧。

    他飞快的在安果脸上描绘着,很快就好了,接着她身上一空,那人操控着安果给她穿上了有些厚重的衣服。

    “协奏曲伴你下地狱……”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着,凉凉的黑色绳子已经勒了过来,她猛的睁开了眼眸,黑漆漆的双眸对上了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眸,安果伸出双手掐上了他的脖颈,俩人扭打成一团,她力气太小了,软绵绵的没有任何攻击力。

    “砰——”拿起一边桌子上的化妆工具一股脑的砸上了他的脸颊,花花绿绿的混在一起好不狼狈。

    柔和轻狂的布兰登堡协奏曲还在响着,这面来回撞动的声音和协奏曲和在一起毫无违和感,她轻快的从桌子上跳了下去,在看到镜子里面自己的时候她有些眩晕。

    那个有着曲卷长发的女人绝对不是她!

    那头猫咪卷卷的发丝和明艳的妆容还有那艳红色的哥特式服饰让她以为自己见到了洛丽塔,那个漂亮的黑色萝莉。

    “该死的——”暗骂一声,那人拿起小剪刀向她的脸上抛掷而来,利刃划破空气,安果弯下腰,她清楚的感觉到剪刀从自己头顶飞过的声音。

    好险……

    绕着桌子开始打转,时不时躲避着他飞过来的凶器“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没有得罪过你。”

    他没有回答,这个人已经暴怒了,安果清楚的感觉到,他突然离开这里走向门边,放在门口的是一把猎枪,安果瞳孔一缩,连连后退着,过长的裙摆差点让她绊倒在地。

    “结束了……”上膛后将黑漆漆的枪口对上了她的眉心“全部结束……”

    恐惧的握住自己的双眸,眼眶有些湿润,安果很害怕,非常害怕……

    “的确结束了……”

    门被人大力撞开,冰凉的手枪抵在他的太阳丨穴上。

    “砰——”猎枪掉在了地上,安果透过指缝看着前面,言止穿着深蓝色的服装,看着自己的眉眼细腻。

    “看样子我真的不能离开你的身边……”将罪犯丢给后面的k和警察,他走过来将安果紧紧搂在了怀里。

    “言止……”勇气瞬间的消失不尽了,娇小的身体依靠在他的怀里,不断的瑟瑟发抖“我很怕……”

    “我来救你了,我的安果……”他笑容迷人“我突然想起一句话。”他自顾自的说着,搂着她的手正在一点点变的冰凉,安果知道这个人和她一样害怕: “lolita, light of my life, fire of mymy sin, my ”

    洛丽塔,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还好,我不是他……”他松了一口气,安果定定的看着前方,空洞的双眸有着泪意。

    他说:还好,我不是他……

    他害怕失去她,如同害怕鹿失去溪水。

    “我也……也不是她……”她低低的哽咽着“我只爱你一个,也只为你着迷,你知道的对不对?”

    “我知道,谁让我这么爱你。”捧起她的脸颊,对着那艳红的双眸落下一个轻吻。

    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在被带走的时候那个人突然扭头看了过来“和你同床共枕的人才是一个魔鬼。”

    那双眼眸满是笃定,唇角的笑很恶劣,她有些眩晕,额头泌出了冷汗,小腹隐隐作痛,不由弯下了身子“言止,我肚子痛……”

    “我们去医院。”停顿一会儿,言止腾空将安果抱了起来,二话不说绕过人群走了出去。

    她靠在言止的怀里,前面是黑暗,后面也是黑暗,但好奇怪,安果怎么就一点都不害怕呢?

    她从来没有这样相信过一个人,她以为自己对莫锦初的那是爱,结果那不过是青葱时期有些愚蠢的爱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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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甜蜜小番外

    1,

    那天春和日丽,一家四口准备出去郊游,安果推着婴儿车,里面是六个月的小女儿,言止牵着七岁儿子的手,父子俩是一样的严肃。

    “你柔和一点,都把人家吓跑了。”撞了撞身边的男人,回的只是一个冷淡的眼神。

    “呦~看不出来啊,你这么年轻都有孙子了。”路人甲贴着笑脸蹭了上来,言止脸色瞬间黑了大半,安果的笑容也变得有些僵硬。

    “好好好,给国家发展做出了贡献。”给了一个赞赏的眼神,路人甲扬长而去。

    “我都说了是你太严肃了……”她未染胭脂的脸颊带着浅浅的绯红,言止眯了眯眼,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我为国家做出了贡献。”

    “爸爸,他说你是孙子。”言其让咬着手指头一脸正色。

    言止也不恼,淡然回道“快点长大,找个女人给我生个孙子。”

    言其让同样淡然“恩,我会为国家发展做出贡献的,为了言家的基因,我一定不会找像安果这么笨的女人。”

    言止一脸欣慰,而安果“……”

    2:

    法国是一个非常美丽优雅的城市,言其欢最喜欢在院子里的草地上爬来爬去,其实之前她最喜欢在爸爸的那架钢琴上爬来爬去,但自从在上面尿了一片之后言止再也不敢将她放上去了。

    “过来,叫爸爸~”见周围没人,言止上前去亲近自己的小女儿,她扭着圆乎乎的小屁股一脸茫然的看着言止,随之身子一转给了他一个肉呼呼的傲娇的后背。

    “其欢,叫爸爸~”不死心的拉了拉小姑娘的衣角“乖,叫声爸爸听。”

    “叫啊,叫爸爸……或者叫爸比~”

    小女儿扭头看着他,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呆逼~”

    言止“……”

    从此以后,言止再也不愿意让她叫他爸比了~

    3:

    其欢从小就呆萌呆萌的,还好他的儿子非常聪明,言止比较起来还是比较逗弄自己的儿子,谁让其欢没有一点挑战性——

    “假设有一个池塘,里面有无穷多的水。现有2个空水壶,容积分别为5升和6升。问题是如何只用这2个水壶从池塘里取得3升的水。”

    言其让正爬在地上画画,画出的线条各种凌乱“很简单,取6升水,倒进5升的水桶里。得到1升水,然后把取到的1升水放进5升的水桶里,再取6升水。倒进5升的水桶里。得到二升水。5升水通有2升水。再取6升水,倒进5升水桶里5-2=3,6-3=3就得到3升水了。”

    “有一个女孩子,她有严重的失眠,每晚被她的爱狗舔舐手心才能睡着,那天也一样,她听着滴答的水声格外暴躁,所以将手伸下去让狗狗舔,但第二天突然发生了很恐怖的事情,她发现她的狗狗被人残忍的吊死在房梁上,法医鉴定狗的死亡时间是之前的11点,但是她明明记得12点还被狗舔过双手,你知道为什么吗?”

    言其让小脸一白,随之眼泪就涌了出来,将画笔一扔扑进了走进来的安果怀里“妈妈,爸爸是个变态!”

    安果一脸囧相“你又吓他。”

    “定力不行,管我何事。”

    安果“……”

    作者有话要说:_(:3」∠)_ 最后那个你们知道答案吗?这个是fbi其中一道题目,很有意思。

    ☆、第49章 古老玫瑰

    安果肚子疼的厉害,这种小镇的医院自然也好不到哪去,言止心里慌的厉害,当下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她怀孕二个月了,因为紧张和受到太大冲击所以导致她腹部痛。”

    果然是……

    言止松了一口气“那她还好吗,”

    “不用担心。”医生笑了笑“好好休息几天就好了,最近注意让她控制情绪,夫妻生活也尽量避免。”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自然是明白的,打了点滴后安果的脸色好了许多,她脸上还画着妆,就那样静静躺在那里还真像是属于言止一个人的洛丽塔,那么宁静美丽,只是他一个人的。

    他的安果变得勇敢了呢,还有他们的孩子。

    墨色的双眸看着她平坦的腹部,真的很不敢相信,他有了自己的妻子,马上会有自己的孩子,到时候就是一个家,真是让人期待。

    他笑容如春风,不由将头轻轻靠在了安果的腹部,很温暖,害怕压到她所以他一僵着脖子,这个动作让他全身都不舒服。

    “言止……”

    “醒了吗?肚子还痛不痛?”

    “你没事吧,那个坏人被抓了吗?那个女孩子怎么样?”她一连问了几个问题,欲闭不闭的眼眸看起来像是要睡着一样。

    “没事,都很好。”握起她有些冰凉的小手,放在自己嘴里轻轻的含着,那温热的感觉瞬间让她心跳加快。

    这不算是很亲密的行为,但她偏偏害羞,也许是因为对方是言止,只有是他的话自己怎么都会不好意思。

    “医生说我什么了?”

    “你真的想知道?”唇角的笑意深了深,坐在了床边,上身慢慢俯了下去,那双眼眸满是不怀好意。

    “你又想做什么。”伸手捏了捏言止的脸颊:即使三十岁了,他的皮肤比女生的还要好,摸起来的手感也非常舒服。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

    她的心跟着一揪,张着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嗯?想听哪一个。”凑的更加近了,清俊的脸颊带着浅笑。

    “坏……坏消息……”忐忑的说着,安果已经有了接受打击的准备。

    “坏消息啊……”点了点她柔软的唇瓣“坏消息是有人要和我分享你了,你不在是我一个人的了。”

    她听的一头雾水,黑眸满是不明所以“我是你一个人的……”

    “好消息是你怀孕了。”低声说着,声线微微有些沙哑,像是交响曲一样。

    她大脑一片空白,显然没有从这句话之中回过神来:她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安果一点点都没有察觉?

    怀孕……

    双手不由抚摸上自己的小腹,非常不确定的问道“我怀孕了?”

    “嗯。”点了点头,大手捏上了她的下巴“俩个月了……”边说着边用那干净的下巴蹭着她唇上的软肉。

    “我不知道……”有些苦恼的皱起了自己的眉头:这未免也太突然了,自己过年才23岁,她就要当妈妈了,空洞之中安果看向了压在身上的男人:他眉眼之间和往日一样清清淡淡的,但安果还是感觉到了他的不同。

    言止好像很开心。

    那么隐隐压抑的、期待的、带着不安的开心。

    他应该很想要这个孩子,他应该对自己怀孕这件事情很开心,是啊,说起来他的言止都是大叔了,别人在他这个年纪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安果不由想起了慕沉家里的那个宝宝:那么小那么软又那么可爱。

    “老公……”

    “嗯?”将脑袋埋在了她的脖颈处,有些粗糙的发丝蹭的她皮肤瘙痒无比。

    “我们要俩个孩子吧?”脸颊红红的说出了这句话“郁薇姐有第二胎了,她说第二个可能是女孩子。”

    “也好。”热热的鼻息喷洒着安果的皮肤上,他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舔“到时候让他们自己玩儿。”

    安果像是陷入到对未来美好的憧憬,渐渐的她困倦了,双眸渐渐闭上,听着从上面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言止为她盖好被子,随之关门轻轻的退了出去。

    警局里粘土厂的老板老陈正一个人坐着,他是一个有些严肃的男人,还是那种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老陈戴着手铐,目光正色的看着对面的k,他不像是一个杀人犯,反而像是一个被冤枉的可怜的男人。

    “我在你的房间中发现了这个。”将一份报纸在他面前摊开,里面赫然是全部关于数字杀手的信息“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模仿数字杀手吗?”

    他没有说话,低垂着眉眼,神情猛然有些憔悴。

    “为什么不说话?”

    而在这个时候门开了,进来的是言止,在看到老陈的时候他双目一沉“不用问了,他不会说什么的,不过关于你的一切我全部都知道,陈教授。”

    在说出陈教授那三个字的时候他身子一颤,眸低闪烁着浅光。

    “不用惊讶我为什么会知道,发生过得事情再掩饰也是会有破绽的,你和左邵棠曾经是师兄弟,在同一学校任教,我说的对吧。”

    老陈抿了抿唇瓣,继续沉默着。

    “你和左邵棠的关系非常微妙,即使你很优秀但比起那个男人来说总是差了一些,不管怎样都追赶不上,后来他死于精神病院,你心有不甘,所以刻意的模仿左邵棠的手段,用这种方式前去纪念或者是超越。”

    “你为什么直呼他的名字。”深吸一口气,老陈的神情不像是之前那样平静“我可是最了解他的人,也包括你,邵之。”

    “我想你应该叫我言止。”干涩的笑了笑,拉过一边的椅子与他面对面的坐在了一起:手指无意识的动作,垂着眼睛故意不让人看清他在想什么,瞬间的微表情透露了他的紧张。

    紧张?

    他在紧张什么?

    “血液这种东西不是改了一个姓名就能变的。”僵硬的笑了笑,那笑容在言止看来格外别扭和不舒服。

    他的心隐隐的在暴躁,手背上青筋突起,眸低的最深处一闪而过的癫狂“叫我言止。”一字一顿的说着,满是强势。

    “邵之,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站在一边的k隐约觉得气势不对,他从怀中掏出烟随之点燃递到了言止嘴边“兄弟,冷静一点。”

    言止有抑郁症,抑郁症不是那么容易就治好的,尤其在被别人刺激的情况下。

    他从来不是什么冷静的人,只不过是被一次次的逼迫之中失了原来的本意,曾经那个清浅微笑的男子早就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了。

    言止神情有些恍惚,他满脑子都是燃烧着熊熊烈火的城堡和里面拿着海洋之心宝石的漂亮女人……

    鼻尖是肉身烧焦的味道和浓郁的**之气。

    “言止?”

    太阳丨穴剧烈的跳动着,他深吸几口气压抑着那种难受“再模仿你也成不了他。”

    “什么?”

    “事实就是事实,再模仿你也不是左邵棠,你有目的,而他没有,这就是最大的区别。”

    言止的这番话让老陈陷入了深邃的沉默,他神色落寞,双拳握了握又松开,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的抬头看向了他“其实我的目的……”

    k的蓝眸猛然一凌,老陈身子一僵,眸子闪过很多情绪,随之沉寂如死海,他紧紧的闭上了嘴唇“不,没什么。”

    没什么?

    绝对有什么?

    他不是再单纯的模仿着数字杀手,到像是在往出引着什么,是什么呢?

    言止不知道。

    “我能说的就是这样,我就是为了模仿学长,就像你说的,不管怎么学都不想,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轻轻叹了一口气“我老了,什么都无所谓了……都无所谓了。”站起来缓慢的向门口移动着,嘴里不断在低喃“终而复始,日月是也。死而复生,四时是也。死而复生,四时是也……”

    他眉头一皱,目光随着老陈的身影移动着。

    “言,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k毕竟是一个外国人,中国文化他还不是那么了解。

    言止垂着眼眸没有说话,k耸了耸肩膀也没有在意。

    这起轰动一时的案子因为罪犯的落网很快的沉寂了下去,平静的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言止带着安果回到了珑城,k继续管理着他的诡物馆,只有言止对老陈最后的那句话耿耿于怀:

    终而复始,日月是也。死而复生,四时是也。

    终结了就会重新开始;死去了还会生还。

    他特意的重复了最后最后的死而复生,四时是也。

    死而复生……

    死而复生……

    “言止,我想吃酸梅。”安果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一扭头就对上了她渴求的双眼,在晚上对待自己的时候都没有这种眼神,反而因为酸梅就那么期待。

    心中默默有些不爽,言止的占有欲已经到达对酸梅都会吃醋的高度。

    “不知道能不能买到。”吞咽了几口口水,身子一软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你卖给我好不好?”

    “安果,我想吃你……你现在就给我好不好?”学着她的语气,像是撒娇一样的蹭了蹭安果柔软的胸膛。

    安果身子软的更加厉害了,她想念酸梅想的厉害,很美出息的点了点头“你给我买酸梅我就让你吃我。”

    “小东西……”男人低沉的笑着,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中,双手在她后背上轻轻游走着,一想到一声的嘱托动作不由僵住……

    “怀孕期间,夫妻生活尽量避免。”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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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古老玫瑰

    “怀孕期间,夫妻生活尽量避免。”

    这个认知让言止非常痛苦,他轻轻叹了口气,还是忍住了自己心里的欲望,伸手整理了一下安果的衣服“去休息,我去给你买酸梅。”

    “好。”蹭了蹭言止的脑袋,指甲非常坏心的在他敏感的耳垂上抠了一下,男人闷哼一声,忍无可忍的咬上她的手指轻轻吮吸着。

    半晌也腻味够了,言止穿上外套就要准备离开“还想要什么,”

    “没什么了,早点回来。”挥了挥自己的爪子,安果爬上床将自己捂个严实。

    他笑了笑,上前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个轻吻,随之开门离开。

    马上就要过年了,言止看着飞舞下来的雪花想着,安果怀孕俩个月,还有八个月那个孩子就要出来了,希望那天是一个好天气。

    问了几家都没有卖酸梅的,言止只能驱车前往前面的大型超市,家里的牛奶和食材也没有了,他在一群中年妇女之中来回转悠着,那俊美的外表和优异的气质瞬间吸引了大批人的目光。

    言止浑然不觉,挑好菜之后转身准备离开。

    而在这个时候一包白色的东西滚落到了他的脚边,上面印着几个大字,写着日用卫生巾。

    瞬间气氛有些凝固,一些人的眼神也落了过来。

    “啊,真是非常抱歉。”那女生看起来是刚刚出来的大学生,穿的清汤挂面,一张脸颊通红,眼神满是不好意思。

    他后退几步,淡漠的神情一看就非常不好接近。

    “手一松它就掉了……”女孩有些残疾,她非常困难的弯□子,可惜还是没有触碰到,那张不算白皙的脸颊浮现出浅浅的窘迫,在看一边的言止,他只是看着货架上的物品,漂亮的薄唇紧抿着,一点都不在意这边的情况。

    她也没祈求别人的帮助,奈何自己怎么努力都勾不到那包东西,一时之间急的满头大汗。

    他推着小推车反身就要离开,女孩定了定,随之张嘴叫住了言止“可以……可以帮我拿一下吗?”

    他脚步一顿,扭头用那双墨色的双眸看着女孩,随之走过去捡起那包东西递了过去,她发现这个男人的手非常好看,指甲不像是一般男人那样满是污渍,漂亮的不可思议。

    “拿着。”

    “谢……谢谢……”低声说了一句,快速拿上那包东西,托着一条残疾的腿离开,在她转身的时候,言止敏感的看到了印在那件衣角上的一个血红色的“1”。

    有些奇怪。

    他思维跳了跳,在看到篮子中东西的时候才记清自己到底做什么,急忙收拾好东西前去结账。

    家里的客厅没有人,他带回一片寒气,脱下衣服在壁炉前暖了暖才敢上去,安果正舒服的窝在床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她不知道在看什么,那样子十分入神,完全没有注意到进来的言止。

    “媳妇……”他凑过去将一颗酸梅递到了她的唇瓣。

    突然出现的声音惊的她手一抖,在看到是他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你吓到我了。”

    “在看什么呢?”将被子往这边拉了拉,随手把酸梅递进了她的嘴巴里。

    “好酸……”伸手揉了揉眼睛“在看一个案子,什么数字杀手……”

    他呼吸一窒,将电脑夺了过来,上面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当年的消息,原本沉寂的新闻突然爆发出来再也不能收拾:上面有关于左邵棠的犯罪记录还有身份证明连同死亡的时间都清清楚楚,更甚的是牵扯出了他的母亲还有海洋之心。

    到底是为什么?

    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播报这些新闻,不过也是,当时那个时代这种话题十分敏感,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顾及的了。

    “听说法国发生了几起命案,和这个案子有些关系,闹的沸沸扬扬的,说起来我之前碰到的那个你还……”

    “闭嘴!”冷冽的低吼让她的身子一抖,满是诧异的看着言止,下一秒就被他压在了床下,笔记本摔在地上发出剧烈的声响,他那双大手正放在安果的脖子上,那双狭长的眼眸充血,像是恶魔。

    “言……”

    “谁让你看这种东西的?!你怀孕了为什么还要上网?!”大声的质问着,额头青筋突起,那张俊美的脸颊猛然有些狰狞,看起来格外可怖。

    “我只是……”等你等的很无聊。她的腹部一抽一抽的疼,言止这样子之前“见”过一次,不应该说见过,因为那个时候她看不到,言止的脾气虽然冷淡但一直很好,他不会对自己发火,更不会这么大声的和她说话。

    也许他对她太好了,以至于这样就让她受不了,甚至很难过。

    他到底在做什么呢?

    清明的双眸蒙上了一层浓郁的雾霾,在看到放在她脖子上的修长双手的时候身体像是触电一样的颤抖一下:他想要杀了她?

    怎么会?!

    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眼前这个女人是他深爱的不能没有的人,他那么爱她,她甚至为他怀了孩子,她那么年轻只为他一个人生孩子,而他还非常恶劣的想要杀死她?只为那个可笑的理由。

    “我出去……出去静一下……”他急需要冷静,太阳丨穴又开始犯痛,暴躁的心情很快就要压抑不住,从抽屉里拿出药倒出几片,握在手心转身离开。

    将那干涩的泛苦的药片含在嘴里,希望可惜借此来清醒自己,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即使这个时候他的车速依旧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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