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止猛然之间有些恍惚,他想起了昨天的那个梦,在自己身下的女人黑发肤白,漂亮诱人,浑身上下带着莫名的想让人占有的诱惑力。
“我……找不到我的衣服……”她不知道言止心中想些什么,低着头看起来有些尴尬局促,安果觉得自己已经很麻烦言止了,堂而皇之的留在这里,像是一个累赘一样。
“你自己能穿吗?”眸光闪了闪,看着安果空洞的眼眸接着开口“我是说bra。”
安果“那就事情就不劳你操心了!”
“那我就不操心了,到时候就操……”喉结滚动将下面的话吞咽了下去,要是真的说出来的话有些不符合他绅士的风格。
言止是个绅士,优雅的绅士。
这一点是他给自己的评价。
费了半天力气穿好了衣服,在黑暗中摸索着慢慢的往下走,前面是楼梯,她握着楼梯扶手,慢慢的往下移动着“言先生?你在哪里啊?”
他正在厨房做饭,腰上围着一件黑色的围裙,也许是害怕油腻溅到自己的发丝上,言止又用黑色的手帕围在了自己脑袋上,那个样子未免有些喜感。
“言先生?”好不容易从楼梯下来了,她深一脚浅一脚的摸索着言止的存在,男人修长的身体倚在厨房门前,他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只是看着像小孩的安果轻笑:
“左转十五步再右转。”
“言先生你好过分……”嘴里抱怨着,但安果还是绕过面前的家具,顺着方向走了过来“你在哪里啊?”
“往前走六步……”
“六步啊……”安果数着步子走着,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言止的正经的面色下带着禽兽一般的心思。
“停下,然后伸手环住。”
“伸手环住……”人类大脑在茫然之际听从命令的时候会潜意识的服从,安果现在就很服从于言止的命令,她伸手环住,接着男人继续开口“踮起脚尖,嘴唇嘟起……”
“嘟起……”安果猛然感觉到了一些些不对,唇边一阵温热,在恍惚之间那触感依然消失,耳边是男人烧菜的声音。
“煎蛋和南瓜粥,清热解毒……”
“啊好……”
“来尝一下。”
安果条件反射的张开了嘴,南瓜的清香在口腔渐渐蔓延“好吃~”
不过,她是不是忘记了些什么?
伸手拭去她唇角的残留,这个男人笑容是各种得意:安果,你真是一个笨蛋!
作者有话要说: 让你们以为h还真是抱歉了,言先生的煎蛋,(?﹃?),不留言没肉吃~
☆、这个温柔的男人
言止是一个非常贴心的男人,他将屋子里面的家具全部都放在了四边,中间空出来好让她行动。
他正在给她梳头发,动作做起来还算是流畅,为了方便一个马尾就了事了,何况在这个时候安果也不太在意外表了!
“我下午要出去,忙的话不会回来,锅里有饭,你直接热好就可以了,一个人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轻轻摇了摇头,安果伸手摸了摸头发,她刚好碰到了男人的手指,像是触电一样的急忙放下,中规中矩的样子不由让言止笑了出来。
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这么容易害羞可不行。”
“啊?”安果瞪大眼睛有些茫然。
“以后要是做让你更加害羞的事情怎么办?”凑到她耳边轻说着,语气低沉而暧昧,安果只觉得耳垂一热,有湿润的东西舔过,在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处于魂游状态!
他现在心情愉悦,事实上从安果来了之后她的心情一直都很好,嘴里哼着歌走了出去,手指理着领带,真希望有一天安果能给自己打领结,那种感觉一定是非常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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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平静几天的珑城再次风云暗涌,言止一进房间就嗅到了一股子浓烈的油炸味,混合着熟肉的味道十分的奇怪,伸手掩住口鼻,眸光扫到了一边的莫天麒,男人侧脸冷峻,眼眸下是浓浓的冷淡和愤怒。
在看到那具尸体言止神色一变,推开人群走了过去:地上那具尸体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五官和四肢黏在了一起,他竟然被人活生生的炸熟了。
“第三具……”深吸一口气看向了一边的言止“三天之内发现第三具尸体,一个比一个惨烈。”
“有什么线索吗?”
“我们只知道这个人是一个宗教迷,并且杀人的顺序都是按照七宗罪进行的,色欲、贪食、贪婪,死者没有固定,他们之间并不相互认识。”
“下一个就是懒惰了吗?”起身走出了房间言止环视一圈:院子建立的比较偏僻,周围人烟稀少,从房间的结构和家具可以看出这个人很有钱,但是他的穿着都比较朴素,显然是不希望让人知道他是一个有钱的人,或者不希望让别人知道他哪里来的钱。
“不可让人因着故意谦虚,和敬拜天使,就夺去你们的奖赏。这等人拘泥在所见过的,随着自己的欲心,无故的自高自大。”
“歌罗西书?”莫天麒揉了揉眉心“对了,上次那个地窖里面的女人怎么样?”
“很好。”随意的答了俩个字,言止摘下了手套“你脸色不太好。”
“案子太复杂,还有……”他欲言又止,俊美的五官微微有些扭曲,言止在那双眼眸里看到了癫狂。
“接下来尸检就拜托你多多劳累了,我先去看看别的。”
“好。”
天气突然的阴了下来,言止抬头看着被乌云遮挡住的太阳,眉眼间含了浅浅的担忧。
眼睛看不见做什么东西都很不利索,最重要的是没有一点安全感,言宅建立在偏远的城郊,一到打雷下雨的时候就格外的恐怖骇人,她不是那种小女生,自然也不害怕,反而一个人窝在沙发里睡的十分的舒服。
迷迷糊糊之间她听到了“咯吱”的开门声,安果浑身一个激灵,困倦的神经立马的清醒了过来:言止说晚上不回来,这月黑风高的,又在这荒郊野外,一定是小偷没错!
安果在桌子上摸索着,她拿起那个茶杯慢慢的站了起来,脚步的声音渐渐的近了,安果不由吞咽了一口唾沫,“哗啦”一声顺着声音将茶杯扔了上去……
周围瞬间的安静了下来,也不知道打没打住那人的脑袋,她连连后退着,双手环胸做保护状。
言止现在十分的狼狈,即使他躲得很快没被茶杯砸伤,但水还在洒了一身,水珠顺着黑色的发丝滑了下来,伸手摸了一把脸,将买回来还温热的草饼扔在了一边的茶几上。
安果身体一抖“我家里没钱,就算有我也不知道放哪儿……”
“谁说我劫财了”放粗声音说着,大步上前拦住她的腰身往一边的沙发上一甩“我劫色!”
劫色?
安果心里一慌,开始挣扎起来“不行不行,我老公是警察,他可厉害了,你要是敢劫我,他一定不放过你们……”动情之处她竟然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老公……
眼神一亮,手指拭去了她睫毛上的晶莹“安果,你这么笨可怎么办?”
言止?
眼泪戛然而止,她握紧拳头狠狠得锤上了他的胸膛“言止你这个坏蛋,你就骗我!”
“是你太蠢了,你的智商低到可以和香飘飘相媲美了。”
“什么?”抽了抽鼻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半晌安果才反应过来,气急败坏的拧了一把他手腕上的肉“你骂我。”
“我没有,只不过是你在自己理解。”他身上湿哒哒的十分不舒服,言止扭头看着安果,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反正对方也看不见,自己索性将上衣脱了个光溜。
言止身材好,比一般男人要白上一些,安果可不知道人家脱了衣服,她闻到了食物的香甜味道,顺着声音闻了过去,身体慢慢前倾着,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上了,言止大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我给你弄,你不要乱动!”
“哦。”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她这才感觉到男人身体的体温,手指在他身上摸了一把,不由感概道“真滑……”
“要不要舔一舔然后蘸酱吃一口。”
安果“……说起来突然想吃生鱼片了……”
言止“……”
好了,这个蠢货可以直接回炉重造了!
作者有话要说: _(:3」∠)_不留言不开森~~草饼(?﹃?),最近我饿的要死
☆、该死的诱惑!
“我要走了……”天才刚刚亮,穿戴整齐的男人凑到床边,双手撑在枕头俩侧看着那个还在熟睡的小女人,她睡觉的样子可爱又诱人,言止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柔嫩的触感十分的好。
“可是还很早……”伸手揉了揉眼睛,她还很困,眼睛半眯着像是一只猫。
“工作,我中午就回来了。”低沉的声线微微有些沙哑,手指轻轻动了动,他按捺不住的碰了碰她的唇瓣,安果还没有察觉,半梦半醒之间点了点头。
瞎久了也就习惯了,她总不能什么都依赖言止不是,起床之后摸索着将房间里凌乱的地方整理干净,言止换下的一件衣服正放在沙发上,她想了想拿起衣服下了楼。
除了莫锦初之外她好像还没有给别的男人洗过衣服,将衣服放在鼻尖轻轻地嗅了嗅,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带着淡淡的香皂味,言止是一个干净的男人,从穿衣打扮到行事作风都一丝不苟的!
将盆子放满水,把衣服浸湿,伸手慢慢搓揉着,已经快到中午了,估摸着言止也应该要回来了,不由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安果!”
“言先生,我在这里!”在听到言止声音的时候她心里一喜,蹦起来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你慢点……”
所谓乐极生悲,言止话音刚落,就见安果脚下一滑,身体直直的往这边摔了过来,那一刻言止的心情是说不出的紧张,大步上前想将她护在自己的怀里,但终究是晚了一步——
“砰——”
安果狠狠得撞到了向她跑过来的言止,在那一刻俩人双双的倒在了地上,安果摔的有些懵,脚好像是扭到了,微微有些酸疼,脑袋撞在一处说软不软、说硬不硬的肉包上面,她伸手戳了戳,听到了言止的闷哼声……
“言先生?”这个时候才想起了言止,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下一秒又摔了下去。
他们现在的姿势格外的暧昧和喜感,安果的脑袋好巧不巧的在他双腿之间的位置,在那样的碰触之中男人明显的有了反应,某个地方正凸起着。
“该死的,你不要给我动!”言止现在的心情十分的暴躁,自己代表男性的部位被肇事者压着,她偏偏坏心的在那里揉着,从这个方向言止能看到安果粉红的脸蛋和空洞茫然的眼睛,那双小手乖巧的放在他的凸起处,看起来十分的邪恶,最巧妙的是他还能看到她露出来的小腰和俩条白嫩嫩的小腿……
该死的诱惑!
“这是什么?”她看不到,更加不会知道言止现在在想什么,伸手揉了揉又捏了捏,突然那里变得有些滚烫,甚至在自己的摩擦下不断的坚硬起来,脑子灵光一闪,安果虎躯一震,脸蛋涨红的似乎是要炸开一样,她手放不该放,摸不该摸,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黑着脸看着那个做了坏事却一脸无辜的小女人,他现在全身发热,双腿之间的那个地方更是难耐无比。
“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总不能真的说出来啊,这种事情真是太失面子了,说起来要是自己看见了就不用……刚才摸过他的手燥热无比,安果有种想砍掉它的欲望。
“说啊,不知道什么?”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顺势的环在了自己怀里,地上铺着地毯,所以并不是那么凉,安果娇娇小小的,搂在怀里的感觉十分的棒,最起码言先生现在不想放开。
“你不要这样……”心里多少有些委屈,明明知道自己看不见的,可是现在他却用这种方式来戏弄自己。
她看起来像是要哭出来一样,要是一般情况的话言止一定是会心疼的,但是不知为何,他觉得安果眼睛红红的样子格外的有趣。
眼泪有助于排出人体的某些毒素,所以为了安果的身体健康还是哭一些比较好,在这样的“为安果身体健康着想”之中言先生越发的不饶人了。
“我不要什么?”
“就是……不要这样对我,我……我会……”她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
“我们是夫妻,就算我对你做什么也没有关系!”捏起了她的下巴,言止细细的端详着安果的脸颊,伸出舌头在她唇角上舔了一圈,安果的呼吸有些凌乱,泪水在眼眶里面转着,恩,那一定是羞愤的眼泪!
“你答应我……不强迫我的……”
“什么时候答应?时间、地点、证据,你没有不是?”地上坐久了多少回凉,将她腾空抱起放在了一边的沙发上,高大的身体伏了上去,手指在她锁骨上轻轻描绘着“宝贝,你有三分钟时间考虑,说不出来我就吃掉你了~”刚采摘出来的果子一定是非常美味可口的!
“你不要那样恶心巴拉的叫我!”抽抽搭搭的控诉着:别人都说言止怎么怎么冷酷淡漠,她可没有看见,她只是觉得这个男人满是恶趣味,偶尔还会那么恶心的说甜言蜜语。
“我这样叫过的可只有你一个!”他声线低沉,若安果能看见的话一定会沉寂在这个男人好看的眼窝之中的。
他俊美优秀,颖悟绝伦,可是他将自己毕生的温柔都给了安果一人,言止都不相信自己会这么温柔的对待一个人!
“让我亲一下好不好……”轻声的询问着,安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堵住了双唇,言止的唇瓣柔软滚烫,像是一团小小的火一样钻进了自己的口腔之中,白嫩的小手不由扯紧了他胸前的衣襟。
这是安果……毕生以来的第一个吻。
她以为自己会将所有的第一次都给莫锦初,但她没有料想到会给一个刚刚见面就结婚在一起的男人,现实和幻想的差距就是如此恐怖。
她的味道香甜,言止感觉到了她的所想,喘着气离开了她的唇瓣,看着安果的神情,他的神色骤然的冷了下去。
“安果,你没我!”
作者有话要说: _(:3」∠)_吃,还是不吃?潜水的不留言吗?真的不留言吗?真的真的不留言吗?
☆、爱色了无痕
安果听出了言止语气中的不开心,她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不高兴,现在自己沉默才是最重要的,可是她不清楚的是自己越是这样言止越是气闷。
“我是你的什么?”
安果一愣,半晌幽幽的回答“优……优乐美……”
言止“……”
心中的怒火正在熊熊的燃烧着,男人冷冷的笑出了声“安果,我真想掐死你!”要是可以的话他很想把这个家伙丢回娘胎里重造!
委屈的咬了咬唇瓣“是你问我的……”
“叫我老公!”他的语气突然的强势起来,下巴被男人有些粗糙的手紧紧的捏着,上面的老茧摩挲着皮肤微微有些疼,安果皱起了眉头,抿着嘴不说话。
“我让你叫我老公!”他没有了耐性,一字一句间满是压抑的愤怒。
“你别这样,我要是哪里让你生气了你说出来不可以吗?”她握住了言止的大手想拉开他,身体不断的往后退着“你这样我很不喜欢。”
“我们结婚了,我让你叫我一声老公都不可以吗?”低头咬住了她的耳垂“你现在给我叫,不然我饶不了你。”
安果眼眶微红,就算她现在看不见也知道这个人有多暴躁,她叫不出来,安果没有见到言止的样子,就连他们结婚都莫名其妙的,说是夫妻不如说是施舍,言止也许是看她可怜,所以像收留一只猫一样的收留了她。
“不叫是吗?那我们今天就把事儿办了好了……”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下一秒男人的唇瓣就压了过来,他的气息灼热,湿润的舌头侵略着她整个口腔,安果被迫的张大唇瓣,透明的口水从嘴角滑了下来。
“啊呜……”低低的呜咽着,胸腔有些闷疼,她喘着气,伸手推搡着言止,他太高大了,触手的皮肤结实有力,带着滚烫的温热灼着她的手心。
“安果……安果……”满是磁性的声音低喃着她的名字,那双大手将她的衣服连同内衣全部的推搡到了锁骨的位置,安果长的精致,胸前的俩团不是那么波澜壮阔,浑圆小巧又精致。
他伸出舌头将那颗红嫩全部的勾在了自己的嘴里,津津有味的吮吸着,胸前的酥麻让安果害怕的哭了出来,她不断的敲打着男人的肩膀,双脚一个劲的踢着他,可是言止就像是一座山一样,压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
“言止……言止……我求求你,求求你了……”她往后退着,男人剧烈的喘息着,男人那根灼——热的东西在她双腿之间轻轻的蹭着,胸-前的俩团白嫩被男人的双手揉捏着各种形状,酥酥麻麻又带着浅浅的疼痛,她不由低-吟出声,白皙的脸颊布了一层浅浅的绯红。
“言止……啊……不要这样好不好……你不要这样……”双手被固定在头前,言止那双墨色狭长的眼眸凝聚着浓浓的qing欲色彩,他猛然觉得身下的女子很怜人可口,她哭的眼睛红了嗓子哑了,胸前的小兔子随着动作轻轻颤抖着……
言止……下不去手了。
他对她心软满是怜惜,可是这个没有心肝的小鬼不懂得自己对她的好,不过他想要什么呐?她的身体,不对,不是那个样子的,言止觉得自己就算是禽兽也是一个有良心的禽兽,他舍不得伤害她,哪怕她的一滴眼泪都让他心疼不已。
“别哭了,我不做了。”深吸一口气擦去了她脸颊上的泪水,将她抱起来护在了自己的怀里“果果乖,不要哭了……”满是怜惜的亲吻着女孩子柔软的发丝,轻声的安抚着。
“言止,你坏……你坏……”安果心里害怕的要死,他一安慰自己更加委屈了,在他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言止拿起一边的手纸擦着她脸上的泪水“别哭了,再哭下去眼睛真的坏掉了。“
“恩……”啜泣的点了点头,她伸手摸索着,最后放在了他的脸颊上,犹豫了半晌,脸颊红彤彤的开口“老……老公……”
言止身体一僵,完全没有想到安果会在这个时候叫出来,男人原本平稳的呼吸微微有些凌乱,看着她的眼眸再次灼、热起来,忍无可忍的将她护到了自己的怀里,唇瓣再次的落了上去,她的味道甜丝丝的,眼泪混进口腔有些咸,手指划过她的ru房,安果一愣,神色再次不安起来。
“让我摸摸,就一下……”说着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她挺立起来的小粉嫩。
“言……言止……”
“我不做,让我摸摸。”男人声线柔和满是温情,安果拒绝不了,她应该试着接受这个男人,毕竟他这么好……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莫锦初一个男人而已。
“那……你只能摸……不能进去……”因为害羞她全身的皮肤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言止嗯了一声,低头舔了舔她的rugou,安果shen 吟一声,突然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言止……”
“怎么了?”
“你那里真的没有问题吗?”
言止“……”
“你要不要试试看?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知道有没有问题。”看着安果瑟缩的样子他笑了出来,胆敢怀疑他的男性风采,有没有问题一试便知!
言止握上了安果的小手,那双手柔软,圆润的指甲是自己昨天给她修建的,慢慢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前,随之一点点下滑,安果很乖巧,她比较好哄,前头还哭的稀里哗啦,现在又对言止的信任恢复如常。
这双手要是握着自己的话一定是说不出的美妙,言止笑容浅淡,他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狐狸一样,呆呆傻傻的小兔子最好吃了,将那双柔软的小手放在了裤子下紧紧包裹的粗-壮上,安果茫然的眨了眨眼眸,条件反射的用力握住,那一刻他身体一颤,说不出的美妙开始在全身蔓延。
“这是什么?”她捏了捏又弹了弹,那里像是有生命一样,跟着自己的动作慢慢zhang大着,安果立马意识到了,瞪大自己的眼睛就想要抽回手。
“握着,你要是拿开我就进你那里……”
她当然知道那里是哪里了,安果咬了咬下唇,乖乖的握住不动了:作为一名很正常的女性,该有的好奇她还是有的,安果在成年那天就偷偷的看了莫锦初房间里面的某些录像,因为留下阴影太深再也不敢去接触了,现在这可是现实版的,就算自己看不见摸摸还是可以的……
他拉开了自己的裤链,那根粗-粗的东西立马弹了出来,安果单手握住有些费力,言止深吸一口气显然有些不满足,轻而易举将她举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那定擎天柱里面抵在了自己双腿之间,她心一紧不由叫喊出来——
“不要——”
“乖……马上就好……”含住了眼前的粉嫩,大东西在她双腿之间慢慢的chou动起来,安果呜咽着,神色渐渐变得恍惚……
作者有话要说: 裤子都脱了,你们还你留言?
☆、碰撞!
她的身体上还残留着男人身上的气味,脑袋在柔软的枕头上轻轻蹭了蹭,下一秒身体一翻,自己就被压在了下面——
“言止……”面上一红,低垂眉眼的样子看着格外的乖巧,言止眯了眯双眸,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安果躲避着,半晌推搡不开他,只能任由男人亲吻着自己。
“起来我们去医院。”
“医院?”
“该检查了。”
说起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慕沉说她的眼伤一个月才会好,可是现在没有一点的好转,言止心下多少有些担心。
医院满是消毒水的气味,安果紧紧拉着言止的手指不松开。
“你坐在这儿不要动,我去拿单子。”
“那你快点回来。”
看着安果明显不放心的神色言止笑出了声,应了一声之后转身离开。
今天算下来是她离开莫家的第十四天,将近半个月的时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
“锦初,我有些害怕。”另一头,娇美的女人紧紧的握着男人宽厚的手,往日冷艳的脸颊难得的浮现几丝脆弱。
莫锦初拥着林苏浅,结实的胸膛让人有一种很莫名的安全感,林苏浅猛然的就放松了下来,即使她现在恐惧的想要流泪。
“要是真的有了就生下她,苏浅你不要担心。”
“可是你的家人……”
“没关系的,安果现在走了,你若真的有了孩子,就算你不想进他们也会让你进!”安果那个没有良心的丫头留下几份邮件就离开了家,起初他很愤怒,不止是他,那几日全家人都处于灰败的气氛之中,不过走了也好,走了就少了一个麻烦,走了就能让林苏浅进门。
看他的算盘打得多响多好多美妙,一边的安果将他们所说的话一字不差的停了进去,放在膝盖上的白嫩小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她彻底的回不去了,莫锦初会在父母面前怎么诋毁自己?他会说安果心虚,会说自己无颜见他们,会说自己真的勾引了莫天麒!
她就是不甘心!
非常不甘心!
莫锦初一边安抚着林苏浅,一边看着周围,他眼神一扫,落在了前排的人影上,从这个方向只能看到女人白皙精致的侧脸和落在脸颊上的黑色的发丝,她看起来乖巧干净,像是刚刚出来的大学生一样,莫锦初心里一跳,起身走了过去……
“锦初?”林苏浅抽了抽鼻子,起身跟着走了过去。
“安果?”脚步声停止在了自己面前,她嗅到了属于莫锦初身上的气味,双手不由握的更紧,因为紧张、愤怒全身都在发颤。
“果然是你!”下巴被人捏了起来,就算看不见安果也能想象的到莫锦初的嘴脸,他一定是在笑,看着自己的眼神一定是嘲讽和不屑。
对了,因为之前的安果太喜欢这个人了,所以被自己的喜欢蒙蔽了,看不到他黑色的心脏和厌恶自己的眼神,现在看不见了,看不见了好,看不见了就能明白这个人多么的可恶。
“莫锦初。”
她的声线有些冷,以往安果都是叫他初哥,细软的俩个字从她嗓音里倾泄出来的时候格外的动听,这下子换了称呼,莫锦初有些恍惚。
安果?
这个就是安果?
林苏浅细细的大量着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她长的漂亮精致,总归来说是嫩了一点,莫锦初不喜欢这类型的小姑娘,林苏浅一时之间也放了心,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这个时候懂得和颜观色。
“不是滚蛋了吗?怎么,你一直在偷偷跟踪我!”他满是刻薄冷淡,安果始终垂着头,她一句话都不说,眼睛涨的有些酸疼。
“看样子是了……”莫锦初权当她是默认,半蹲在安果身边,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安果,你是因为羞愧才走的吗?你知不知道我爸妈看到你的邮件多么的伤心,他们满世界的找你,可是你在哪儿呐?你还真是没有良心!”
“你凭什么说我?”有些嘲讽的笑了起来“你是我的谁啊?我是你的什么人啊,你凭什么在这里羞辱我!?”
安果从来没有反抗过,以前不管莫锦初对她做什么她都是乖乖的听着,即使那晚被自己和叔叔那样的戏弄她都没有反抗,但是现在却用这种语气,莫锦初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一直以来养的猫不听自己的话一样,不难过就是难受!
“我告诉你啊莫锦初……”她看不见,凭着感觉凑到了他的耳边“我捧你的时候你是杯子,松手的时候你就是个玻璃碴子,现在你就是那个渣,我都不愿意捡你,我就是害怕把自己割伤,割的遍体鳞伤!”
莫锦初眼神满是诧异和不可置信,他现在气的肺都要炸开了,莫锦初冷笑着,清润的脸颊有些狰狞,将她狠狠的撞在了后面的椅子上,他的力度过于大,瞬间让安果感觉到了疼痛——
“我叔叔可是在满世界的找你呐,你知道他对你是什么感觉,现在我就把你交给他,你说好不好?”
“锦初,我们该去检查了。”这个样子的莫锦初让一边的林苏浅感觉到了危机,刚才她不把安果放在眼里,但是现在,深深的看了一眼一边的女孩,她觉得他们有些不一样,毕竟是从小生活到大的人,没感觉才是不应该的。
“恩,我们走。”深吸一口气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莫锦初拉着林苏浅上了二楼。
周围的目光如针似箭,就算看不到她也能感觉的到: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莫锦初对自己怎么能那么残忍?他怎么能做到呐?
“啊——有人掉下来了——”
嘈杂的大厅传来女人一阵刺耳的尖叫,大厅有瞬间的寂静,随之像是爆发一样,人群开始骚动,医院在周末的时候人非常的多,耳边是一阵又一阵脚步声,她被人从椅子上推了下去,安果看不见,倒在地上的她被一个又一个人碾压而过。
“言止……言止……你在哪儿?”她现在十分的恐惧,双手在黑暗之中摸索着,黑暗让人无力让人恐惧,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重物坠落的声音,就在自己的眼前,消毒水夹杂着几丝丝甜腻的血腥,安果摸索了上去,那东西硬硬的,有着黏糊糊的液体,放在鼻尖嗅了嗅,她脸色刷的白了——
是血!
这是一条胳膊,已经有些僵硬的胳膊。
周围显然是乱了套,人的肢体不断从上面坠落,掉在地上各个角落,她勉强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自己现在不能乱了方寸,她要在这里等待言止回来,一边的莫锦初死死的护着怀中的林苏浅,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狼狈的安果,眸光一暗,护着林苏浅往外面挤。
这么大的动静早就吸引来了里面人的注意,言止和慕沉还有其他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在看到一片混乱景象的时候言止没有来一慌,环视一圈看到突兀坐在那里的安果,松了一口气抬眸环视着。
肢解的尸体装在袋子里,然后有人从上面将他们丢下来,分散在各处,言止抬头环视一圈,这个时候混乱,根本就找不到是谁!
暴怒:将其活体肢解,尸首不能俩见!
疯狂的、变态的、追求完美和所谓救赎的七宗罪连环杀人犯!
言止拨弄开人群走了过去,蹲下身体拉住了她的小手,这双手有些冰凉,可见现在她是害怕极了。
“言止?”安果轻声的叫了出来,言止以来她紧绷的神经彻底的放松了下来,脑袋埋进了他的怀里“你去哪儿?我好害怕。”
“没事了。”腾空将她抱了起来,弯腰亲了亲她有些苍白的唇瓣“我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去我办公室吧。”慕沉拍了拍他的肩膀,言止知道他办公室的位置,也没有道谢顺着方向走了过去。
将她放在了柔软的沙发上,言止蹲下身体抚摸上她的额头“你命还真是不好,是不是吓坏了?”
“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捏了捏言止的双手,她猛然之间有些难过,却说不出那种难过是为了什么。
“言止,你是不是对别的女人也这样?”
闻言他眸光一闪,唇角轻勾起一抹浅笑,凑过去含住了她的唇瓣“你一个就这么麻烦,怎么可能有第二个。”
她怔了怔,随之定下了神,可就在这个时候——
“言先生,莫警官来了。”
莫警官……
作者有话要说: _(:3」∠)_那天刚发没五分钟就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