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锦橙
☆、初见
言止第一次见到安果的时候就萌生出了想要占有的欲望。
那是一个夏天,他向来讨厌炙热的阳光,晒在皮肤上的触感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暴躁,长时间浮在水面上的尸体已经形成了巨人观,伴随着腐烂和尸臭,让这个原本燥热的天气变得更加的昏暗,男人俊美深邃的五官上没有流露出一点的表情,那双深陷眼窝里的眸子清冷又淡漠——
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在尸体上轻轻按压一下:死者为男性,身高大约在左右,他的手脚皮肤泡软膨胀,呈白色皱缩状的现象,出现于手背、脚背处,眼球突出,已看不出原有的样子,刚赶过来的年轻的警官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不由的干呕出来,言止神色未变,拉开禁戒线走了出去“男性,死亡时间为四十八小时左右,死前和人发生过争执,额头左下有三厘米的伤口,应该是被锐器所伤。”
一边的人慢慢的记着,他慢吞吞的将身上的白大褂脱下来“其他细致问题回到鉴定中心才会出来。”
“麻烦了。”
“嗯。”轻轻应了一声提步走了出去,其他人也没有说些什么,言止是一个另类,他不善和人接触,脾气暴躁,常常三句话就会将新来的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小伙子们说的嚎啕大哭。
也许是太阳太让他讨厌了,脚下的步伐不由的加快,而就在转角的时候,身体猛然一重,他条件反射的伸手接住了向他扑过来的女孩子,连连后退几步才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原本就暴躁的言止在那瞬间就想要发火!
“对不起……”
她声线柔软,陌生的悸动让言止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啊——”她刚要后退头皮上的疼痛就让她惊呼出声,被迫重新坠入了那个怀抱,安果白嫩的脸颊浮现了浅浅的潮红“抱歉,我的头发勾在了你的扣子上。”
言止垂眸看着,一缕黑色的头发缠绕在自己胸前的衣扣上,言止长的很高,他几乎有一米九,而面前的女孩子未免也太娇小了,看起来脆弱的像是一只蚂蚁,手指微微动了动,言止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伸手将那缠绕在自己扣子上的头发解开。
可是头发缠绕的很紧,言止一时解不开,天气越来越热了,他有些烦躁,手中的力气也慢慢的大了起来,安果被弄的有些痛,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男人的胸膛硬硬的,摸起来十分的结实。
“不要动!”低声呵斥着,安果立马僵了身体。
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男人饱满的额头上泌了一层浅浅的细汗,也不知道是天气太热还是俩个人挨得太紧,他全身都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像是有一群密密麻麻的蚂蚁在啃咬你的皮肤一样。
“好了吗?”轻声催促着,安果一会儿还要去找莫锦初,要是迟到的话那个人一定会生气的,她不由着急起来,微微扭动一下身体希望可以帮助一下言止。
这个原本无意的动作让言止身体一僵,墨色的双眸凝聚了一层浅浅的水光,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那双有些苍白的修长手指握着一缕黑色的头发,那个颜色很刺眼,晃的他有些晕,而现在更加不好的情况就是——
在那无意的摩擦之下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无数的细胞跟着宠宠欲动。
这种现象用医学来说的话就是;在外界有关的ciji作用下,使xing中枢神经系统处于兴奋状态的现象,如果简单些来说的话那就是……他勃。起了。
没有错,在这种奇怪的天气、奇怪的环境、面对一个连样子都没有看清的女孩子奇怪的bo起了。
奇耻大辱!
言止心情不好,心情不好的言止自然会做出稍稍幼稚的举动,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银色的小剪子,只听卡擦一声,安果那头漂亮的头发就变得有些参差不齐了。
在松开禁锢的那一瞬间她也不由松了一口气,但是在看到地上那几缕头发的时候她微微张大了粉嫩的唇瓣,抬头瞪大黑色的眼眸,里面满是诧异。
言止正保持着举着剪刀的状态,在看到那张脸颊的时候他心念一动:脸蛋太小,眼睛不算太大可是干净明亮,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张微微张大的唇瓣,红润有光泽,言止猛然有些口干舌燥。
“谢谢你了……”安果没有什么脾气,何况他今天帮助了她,感谢的一鞠躬之后飞快的向前跑去。
言止看着娇小的背影越来越远,墨色的眼眸凝聚了一层浅光,低头看向胸口,银质的扣子上还纠缠着一丝细长的黑发,就在胸口的那个位置上,他将头发扯下来扔到了地上,随之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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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叔
安果站在阳光下很长时间了,手中的冰茶在慢慢变得温热,她努力的想要吸取一些清凉,如此炎热的天气她依然很有耐性,这样的等待已经无数次了,眯了眯黑色的眼眸,远远的她就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再向这边走来……
“初哥!!”对着那个人影挥了挥手,安果的笑容很是灿烂。
在看到安果的时候莫锦初的神情有瞬间的冷漠,他站在安果的面前为她遮挡住一片阳光“很长时间了吗?”
“不算太久。”将手中的杯子丢到了一边的垃圾桶里“初哥很忙吗?”
“还好……”男人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食指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他看着女孩子精致的脸颊,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初哥你怎么了?”看着那张熟悉俊美的脸颊,安果心中猛然生出了不好的感觉。
“安果……”一向温润的莫锦初猛然失了笑意,镜片下的眼眸满是冰冷,他薄唇紧抿,宽大的双手捧起了她滚烫的脸颊“不管我做什么事情果果都不会怪罪我的对不对?”
“初哥……”咬了咬下唇,安果感觉炎热的空气在一点点变得冰凉,看着莫锦初期待的眼神,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是。”在这个世界上安果可以怪罪任何人但是没有办法怪罪莫锦初,从父母死后她就生活在莫家,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温润的莫锦初是她唯一的依靠。
“我想说的是我们分手吧,我有喜欢的人了。”在说起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神情浮现出一种她从未看见过的温柔。
“你太小了,我们在一起并不太适合,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不喜欢你。”后退几步垂着头看着安果:她今年22岁,大学刚毕业没有多久,莫锦初喜欢性感又优雅的女人,显然安果不是他的那盘菜。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我在这里等你?”她的声线微微有些颤抖,安果忍不住的想要哭出来。
“什么?”
“从来都是我在等你的……”深吸一口气,将眼泪强忍回去,抬头直勾勾的看着莫锦初“既然初哥有了喜欢的女孩子的话……以后我就不用等你了。”
他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诧异,随之清浅的笑了起来,伸手擦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是啊,你可以等别的男孩子了,果果……”弯腰看着安果的脸颊,即使不喜欢她也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漂亮,若自己还是一个毛头小子的话一定会很中意安果的,可惜莫锦初今年26岁了,他挥霍不起这样的青春。
俩个人的距离十分的近,安果呼吸有些急促,莫锦初总是轻易的会让她心跳加速、无所适从。
“你不会告诉家里人的对不对?你会帮初哥瞒着的对不对?”像是蛊惑一样,看女孩子点头,他勾起了一抹满意的微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走吧,初哥带你去吃东西。”
“不用了……”低声拒绝着,安果是一个很骄傲的人,既然他有了喜欢的女人,既然她在他心中没有一点的分量,自己也没有必要厚着脸皮再享受他的一切了。
“我先回去了。”
“记住我说的话,不准让他们知道!”低沉的声音带着浅浅的威胁,她双拳紧握,点了点头逃一样的离开了这里。
安果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哭的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她是一个懂事的女孩子,从父母死后来到莫家的时候她就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做的一切都要小心翼翼,即使受了再大的委屈她都不会流一滴眼泪,可是现在——
莫锦初不要她了!
她唯一在意的、从小支撑着她的莫锦初开始守护别的女孩了。
一整天都是恍恍惚惚的,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客厅里的灯还亮着,只不过没有一个人影,看样子大家都去睡觉了,安果揉了揉红肿的眼眸,放轻了自己的脚步向二楼走去。
“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回来。”
“莫先生……”局促的看着坐在沙发上正看报纸的男人,不由扯紧了衣摆:在莫家她最害怕的就是张狂霸道的莫天麒了,她始终融入不了这个家庭,叫莫天麒莫先生,莫锦初的父亲为莫叔叔,叫他的母亲是莫阿姨。
莫天麒眼神闪过一丝不满,显然他非常讨厌这个称呼,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着安果的双眸“眼睛怎么了?”
“没什么……”
“过来。”对着安果挥了挥手,她犹豫了一会儿,慢吞吞的走了过去。
客厅里很是沉默,俩个人之间的气氛浮现出一种诡异的压迫感,半晌莫天麒轻轻的笑了,他笑起来的时候更加恐怖,眼神没有笑意,黑色的瞳仁带着冷凝的光落在了安果的身上,那双眼眸像是可以穿透一切一样,让她无处所逃。
“莫先生,已经很晚了。”所以他们也没有必要再在这里交谈些什么了吧。
“你也知道很晚了吗?”男人唇角的弧度大了一点,下一秒在安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男人一把扯到了他的怀里,那双大手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身体,安果神色一僵,佯装镇定的看着莫天麒俊美的脸颊。
“莫先生,请放开我。”
“为什么一直叫我莫先生,你应该和锦初一样叫我叔叔才对,毕竟早晚有这一天不是?”伸手将她的发丝拨弄在而后,手指有意无意的划过她的耳垂,陌生的触感不由让她战栗起来。
“那也是以后的事情……”安果不想提到莫锦初,像是这样说的话她都没有资格在留在这里了:当年父亲为莫天翔挡了一颗子弹,母亲跟着去了,时隔20年,那一颗子弹的情也已经还完了。
“怎么了?难不成锦初不要你了?”莫天麒似笑非笑的看着垂着头一言不发的安果,修长的手指绕着黑色的发丝把玩着。
“才没有!初哥对我很好!我先走了!”心中的气闷无处发泄,狠狠的踢了一下莫天麒的小腿肚子,那脚的力气很大,趁着他愣神的功夫,安果挣脱开就要逃跑。
“啊~锦初回来了。”
“初哥。”安果急忙扭头看去,空无一人,她明显是被人耍了,莫天麒将她重新拉到了怀里,翻身将她压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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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火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安果不知所措,鼻尖是男人身上古龙香水的味道,莫天麒长的很好看,丰润俊朗,唇角总是带着有意无意的笑容。
这是个漫不经心的男人,同时也是一个张扬霸道的男人,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揣测别人的心理,从那个人最微弱的地方狠狠的打压,若是猎人的话他一定是一个合格的完美的猎人,就是因为这样安果才恐惧他。
“让我猜猜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的果果只会为一个人流泪,果然锦初那个小子欺负你了吗?”
“初哥才不会欺负我!”瞪大眼睛看着莫天麒,她的眼神莫名的让这个人厌恶,事实上莫天麒非常讨厌安果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她看着莫锦初的眼神是柔和的,这个世界似乎只是他一个人的,没有错,莫锦初是她的整个世界,这个事实莫天麒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知道了。
男人勾唇一笑,凑到了她的耳边“他是不会欺负你,他只会欺负他在意的人不是,锦初是不要你了吧……”看着安果的脸色越来越白,他猛然生出了一阵报复的快感。
安果的眸光愈加的深沉起来,张嘴狠狠的咬上了男人坚硬的肩膀“就算初哥不要我也和莫先生没有一点的关系,你松开我,要是让别人看到了……恐怕……恐怕会失了您的身份。”
失了他的身份?
莫天麒不由在心中嗤笑:那双墨色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安果,安果害怕他,今天难得鼓足勇气和他作对还都是莫锦初的原因,微凉的双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叫我声叔叔我就松开你……”
“不要!”
她很抗拒,不管是触碰还是别的什么,她就是讨厌莫天麒,没有其他原因,而就在这个时候莫天麒听到了一阵很细碎的声音,他是一个警察,一些细微的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脚步沉稳,但是能感觉到他很愉快,莫锦初的心情应该是很好的。
唇角的笑容深了一些,似笑非笑的看着身下的女孩“真的不叫吗?锦初可是回来了呐,你不希望他看到吧。”
“我不会在相信你了!”
“随便你好了,果果可不要后悔,说起来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小时候那么乖巧……”低头在她耳边说着,热热的鼻息让她的耳垂很快的变红,莫天麒真的有些怀念小时候的安果了:没有了父母的安果很是乖巧,乖巧的让人心疼,那个时候的他十六岁,看着小姑娘故装严肃的样子就想好好的在怀里戏弄一番。
“你们……”
这个声音让安果身体一僵,她扭头看了过去,莫锦初看着他们的眼神很是诧异,里面带着不可置信,安果一下子慌了神,手忙脚乱的推开身上的莫天麒站在了他的身边“初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的神情难过的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意想中的状况并没有出现,俊朗的男人只是浅笑着,镜片下的眼眸带着一抹放松“我还以为安果你会很难过呐,现在看样子也不用担心你了。”他的语气像是如释重负,或者说为自己丢了一个包袱而感到开心,扭头看向懒洋洋坐在一边的莫天麒“说起来小叔你三十多岁都没有成家,我看你也挺喜欢果果的,不如我将她让给你好了,这样果果又嫁进了我们莫家,还省去了我心头的一个麻烦。”说罢轻笑了出来“不过这件事小叔你一定要瞒着我爸妈,要是知道了一定很不乐意。”
莫天麒但笑不语,一双眼眸看向了一边的安果,他意象中安果的状态没有出现,这个女孩现在还很平静,不过莫天麒从那双眸底的最深处看清了她现在的想法。
安果以为自己在他的心中在不计也会有一席之地,却压根没有想到对方会将她当成包袱一样的甩来甩去,安果很窝囊,她没有办法真正的对莫锦初放开手,这个是自己从小喜欢到大的人,从小一直都在意的人,可是现在却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她。
“果果啊……”莫锦初喝了一些酒,神智稍微的有些不清楚,上前将她用力的揽到了怀里“嫁给叔叔也很好,你又没有离开家,又给小叔当了媳妇,最好明年就给他生个孩子,我小叔叔都……”
“啪!”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打向了莫锦初,男人没有防备,连连后退几步有些狼狈的跌坐在了地上,这个时候酒已经醒了一大半,眼镜摔在了地上,那双狭长的桃花眼满是锐利的看着安果“你想死吗?!”
“莫锦初!你是个禽兽!你就是一个没有良心的禽兽!”她怕是被气坏了,尖锐的声音回响在空荡的大厅之中,吵闹的声音已经吵醒了上面熟睡的莫家夫妇,莫天麒一看事态不对就要扯着安果上楼。
“这是怎么了?”
“大半夜的不睡觉都干什么呐?”
“锦初,谁打的你?!”一看儿子狼狈的倒在地上柳枝有些不淡定了,上前将他扶了起来“这是喝酒了?!”
“呵……”莫锦初冷笑着,看着安果的眼眸不带一点的感情“看看你们这些年养了一个什么好女儿,她……她背着我……勾引小叔叔,她丢了我的脸,丢了莫家的脸,我死都不会娶她的!”莫锦初的一句话几乎将安果打入了地狱,他的算盘打得很好,摆脱了安果,还将一切莫须有的罪名安到了她的身上,现在她安果就是一个抛弃青梅,勾引叔叔的坏女人!
“初哥,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安果颤抖的拉上了一边莫天翔的胳膊“叔叔,我没有做那种事情,请您相信我。”
“胡闹!莫锦初我看你是喝多了!拉他上去睡觉去!”莫天翔阴沉着一张脸,他一直看不惯莫锦初的懒散,或者看不惯他不听从自己话,反而去当了一名商人。
“锦初不要瞎说,我们去睡觉。”
“我可没有瞎说。”今天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这样的机会莫锦初可不会就这样的放弃了,身上扯了扯领带“你们可以问小叔,他可以作证,对吧,小叔?”
所有人的目光落向了一边的莫天麒身上:莫家老大最相信的就是这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弟弟了。
斟酌半晌,莫天麒垂眸看着一脸忐忑的安果,随之轻声开口“是啊,是她勾引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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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尸体!
是她勾引我的!
这一切就是一个骗局,安果全身的力气都没了,她头晕目眩,险些的稳住了自己的身体:这个家她不用待下去了,再也不用待下去了,全部都是骗子,全部都是。
安果苍白着脸看着一边的莫锦初,她黑色的眼眸深邃的如同俩个不见底的漩涡“莫锦初,我这辈子瞎了眼才看上了你……”
她那个眼神让莫锦初莫名觉得心冷,甚至有种浅浅的细微的疼痛,他不太喜欢这种感觉,既陌生又难过的感觉,移开眼眸不再看安果的脸颊“听到了吗?我可是亲眼看到的,安果和小叔在沙发上……”他欲言又止,下面的话不言而喻。
莫天翔还是不太相信,安果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也是他认真教育过的孩子,严肃的看着一边的莫天麒“你从小就宠着锦初,这种事情可不能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安果真的在勾引我……”慢悠悠的将外套脱了下来,随之将衬衫往下一拉,一个深红色的牙印印在他的肩膀上“看到了吗?这是证据。”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没有……”冰冷的感觉漫遍她四肢百骸:这种话他们为什么要说出来,为什么叫要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诬陷她、害她,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好了,明天再说,全部都去睡觉。”莫天翔有意的偏袒着安果,现在的情况对她来说很是不利,她被柳枝拉着上了楼,安果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她突然有些迷茫:小时候那个一直保护自己的莫锦初已经不在了,他把自己拱手让给了别人!
“砰!”
们突然被人大力的一脚踢开,这是一种十分粗暴的方式,进来的男人chiluo着精瘦的上身,清冷的月光能让她清楚的看到男人肌肉黑色的纹理,强壮有力,像是一头沉寂在黑夜之中的豹子一样……
门接着被关上,莫天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种笑容十分的让人讨厌。
“你要是服从我就不会出这么多的事情了,怎么办呐?我哥恐怕没有办法再偏袒你了!”说着他走了过来,大大咧咧的躺在了她的床上,身边深陷下一角,安果如临大敌,搂着被子连连的后退着——
“莫天麒,你要做什么?!”
她现在这个样子在莫天麒看来像是一只没有任何危害性的兔子一样,软绵绵的、单手抵抗着前来的大灰狼,可惜了,他莫天麒是不会对她有任何的怜悯的,就算是有……也是占有……
“我要不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大手紧紧的扼制住她纤细的手腕,轻而易举的将安果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男人身上的肌肉结实,皮肤滚烫,安果轻易的看见了他胸口往右的深色伤痕,像是一条蜈蚣一样,看起来触目惊心。
“莫先生,你放开我好不好~”她是真的怕了,以前莫天麒看她的眼神就很不一样,她像是他的猎物,在成熟之时将她一口吞下。
“锦初和我说好了,他要把果果让给我……条件是帮他隐瞒他有女朋友的事实,我告诉你啊……”古铜色的大手拉扯着她的发丝“那个小子和我一样浑,你还是不要对他有什么肖想了,那家伙就是一个禽兽,刚才你也看到了不是~”
“才不是……不是这样的,初哥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呐?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门还开着,只留下一条细缝,楼道昏暗的灯光洒了进来,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他们之间的影子,安果看着那道光芒,可是突然之间,一只手伸进来将门关的严严实实。
随着门关的声音,安果听到心中的一根弦断掉了。
“看到了?”男人的语气像是在嗤笑自己的不自量力一样,安果没有哭,她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她只是寒了心、只是瞎了眼。
身下原本柔软的身体变得僵硬无比,莫天麒伸手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俯身在她眼眸上一舔,湿漉漉的感觉像是蛇一样,她抖得更加的厉害了,可是全身没有一点的力气,安果不知道自己要如何的反抗!
莫天麒原本以为今天会得逞的,可是一个电话打破了黑夜的寂静,同时也让安果松了一口气。
莫天麒是警察,电话都是随身携带的:晚上十一点二十三,废弃的果林里发现了一具尸体,说了一声马上过去之后,男人的眼眸落在了她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蛋“回来收拾你,可不要给我跑了,你要是敢跑,我捉回来弄死你!”他语气阴狠,目光嗜血,不管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恶魔,怎么算是人民警察?!
深夜的树林里自然是没有什么人,发现尸体的是一个很柔弱、干瘦的女人,她原本是这个果林的主人,父亲死后就没再打理,今天是父亲的忌日,所以过来看看,结果却看到了这么恐怖的一幕。
夏季的夜晚有些微凉,言止生性怕冷,身穿黑色风衣的言止蹲在地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地上的尸体,他伸手摸了摸下巴,这是思考的惯用动作,半晌才发觉这是摸过尸体的手,皱了一下眉头站起了身体。
“怎么样了?”接二连三的命案让莫天麒的心情十分的不好,在看到那具尸体的时候有些微微的讶然,她死的很惨,四肢扭曲都看不出原有的样子。
“尸斑还没有形成,死亡没有超过俩个小时,生前遭受过虐待,有多处刀伤。”言止蹲下身体“如果再不破案的话下个人死的过程比这具还要惨烈,看的出来她(他)非常痛恨女性。”
“那你怎么看?”这已经是第三具尸体里:第一具发现在废弃的房屋之中,死者被悬挂在房梁上;第二具死在浴缸中,金鱼堵住口鼻窒息而死,第三具……就是眼前这个几乎看不出样子的女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她们死的很惨烈,并且案发现场都不是第一现场。
“这种问题应该问你们才对,我是法医不是警察。”言止脱下手套用白色的手帕擦拭着刚才被摸过的下巴,他长的俊朗,微微下垂的眼角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感觉。
“我知道你学过犯罪心理,不过为什么当了法医我并不太清楚,我只是问你的意见并没有让你帮忙的意思。”莫天麒也算得上客气,他不太喜欢言止,可以说是非常的讨厌。
沉默了一会儿,言止轻声开口“罪犯未必是男性,她不一定是一个女人,不一定是一个受过创伤情感很脆弱的女人。”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没人看到那边干瘦女人的不自然。
“她有着严重的暴虐倾向,可见她的脾气不是太好,尸体每次丢弃的位置都是在废弃的树林或者是房间之中,我要是罪犯一定是恨透了这些个女人,还有一点,她很痛恨小三,死去的都是被包养的年轻女性,所以罪犯不一定是一个被抛弃过的人,又或者……被伤害过的小三!”
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头痛,那些富商说起来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掌管着珑城的整个命脉,现在珑城人人自危,笼罩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灰败气味。
“我累了,先回去了,鉴定报告明天打给你们。”言止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
而就在这个时候,莫天麒又收到了一个有女人失踪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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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果手忙脚乱的收拾好东西,她太害怕了,这种恐惧的感觉让她不愿意在留在这个地方,她不知道莫天麒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样子的事情,也更加恐惧莫锦初的冷漠无情,她要暂时的离开,要好好的冷静一下,将几封信通过邮件的方式发到他们的信箱里,安果提着行李走了出去。
“你要去哪儿?”莫锦初一直都没有睡着,他一直看着安果这边的状态,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阻止莫天麒的所作所为,但要是真的阻止了,自己和苏浅怎么办?人都是自私的,就连他也不例外。
“初哥,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女孩子面色冷淡,黑色的眼眸在灯光下变成了浅浅的夕阳色,看起来很暖又很美丽:安果真是一个美丽的女子,莫锦初再次这样赞叹着,不过……
“你那话是什么意思?”
“初哥……”嘲讽的笑了一声“你刚才差点就害了我,纵使我喜欢你在意你也不会任你这样的欺负我,我要暂时的离开,等我彻底的忘记你之后再回来,祝你和你喜欢的女人白头偕老。”说罢对他一笑,拉着行李下了楼。
安果现在难过的想要流泪,她小心翼翼的开着那辆黑色的瑞虎,这辆车是死去的父亲的,她一直都好好的保修,像是在纪念他样,安果抹了一把眼泪,路越来越偏僻了,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去哪儿,屋漏偏逢连夜雨,老旧的车子好死不死的在这个时候熄了火……
作者有话要说: _(:3」∠)_,渣男的存在就是为了虐的,男主出现,这是宠文来着~~~
☆、我来了,安果!
一路人言止都在思考着,总觉着这个案子微微有些不妥,却说不出有哪里不妥:死者均为女性,20-24岁,家底优厚,性格不一,犯罪现场都不是第一现场,罪犯可能是一个女人,一个脾气不好,喜欢穿深色衣服,在人前沉默、冷淡,很轻易的就能融入人群之中让任何人都察觉不到她。
她在一次次的进行着犯罪,一次次的用残酷的手段将那美丽的花样女子送入地狱,但是……
但是他们是如何把那些女孩子骗入到自己的家中,又如何将一具具沉甸甸的尸体挂在房梁、淹没浴缸之中呐?
等等……
他们!
言止捉到了一个很关键的词语,他立马掏出电话打给了莫天麒,还没等对方开口便陈述了起来,他语气很快也很简短“罪犯是俩个女人,有着不太好的家庭,年龄大约在28-30岁左右,干着很低贱的营生,工作使她们的力气很大,更加不会好好的打理自己,所以她们的着装很是随便,她们可能是双生子也可能是姐妹,有着很强大变态更加心安理得的心理,这种心理让他们在面对警察的时候可以坦坦荡荡,也就是说……罪犯出现在我们的身边,就在刚才!”
握着方向盘的双手苍白又修长,他是一个有些瘦弱的男人,那双墨色的眼眸在黑夜之中闪烁着细微的光芒,让他看起来很俊美又很冷淡,言止一路上将车子开的飞快,他要回家看一下之前的尸体报告,自己一定是遗漏了什么,遗漏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而就在这个时候,言止看到前面停着一辆黑色的瑞虎,车子的前车灯还开着,此时正忽明忽暗,他不由减慢了速度,车门开着,隐约的灯光让他看见挂在上面轻轻晃动的红色同心结和上面黑红色的血迹。
将车子停在了一边,言止走了下去,车子边缘有一道深色的痕迹,像是鞋面来回摩擦在地上,一边有丝缕的血迹,血迹还没有干涸,差不多就是刚才留下来的,言止将车门打开,车把上有一道尖锐的痕迹,他眸光深邃:有人被绑架了,就在刚才!
他又检查了一圈,心里也明白了个大概:车子半路熄火,她应该是想寻求帮助(车子里面的女士包包让他认为受害人是女的),结果却遭到了歹徒,她应该是想到了不对,准备上车逃跑,结果很不幸,那个人的力气很大,将她拉了出来。
言止戴上手套在车里翻弄着,他看到了放在包里面的一张照片,在看到里面那个人的时候有瞬间的呆滞:里面的女孩子有着精致的面容,黑色的发丝被风吹的有些凌乱,她笑容很灿烂,灿烂的像是太阳一样乱了他的心。
也许是一天的工作让他太累了,拿着照片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她不能出事!
脑海里只有这五个字在浮现!
这是一个冷静强大的男人,但是在这一刻他却没有办法让自己理智起来,言止深吸一口气,拨通了电话之后环视四周,他有一种预感,绑架那个女孩的就是这起连环杀人犯的凶手。
地上的痕迹是轮胎碾压下来的痕迹,不像是汽车,应该是三轮车什么的,凶手就住在不远处的位置……
言止能找到那个家伙,他深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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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果的脑袋像是要裂开一样的疼,她的四肢被捆绑着,眼睛用黑色的布蒙着,黑暗中她嗅到了一股子生肉的味道,这种味道像是进了猪肉市场一样,很不好闻。
绑在后面的手微微的动了动,细嫩的皮肤被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