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知道了。”幕颜歌低着头,应了下来,然后走上了楼。
背后的金妈妈,看着幕颜歌瘦弱的身影,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然后转身下了楼,去招呼客人。
这楼里共有两名顶级花魁,一个叫月怜儿,人如其名,一张瓜子脸,长的柔美可人,让人想将之好好抱在怀中怜爱。月怜儿脾气较为温和,说话的声音也甜美可人,撩人心弦,听见她的声音,就好像吃了一口蜂蜜一般,心里甜滋滋的,很是满足,再糟糕的心情也会变好起来。
另一个叫风彩铃,同样是一张瓜子脸,不过风彩铃的下巴比较尖,没有月怜儿的娇美,却是一位妖媚风骚型的美人。同样让许多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人较为高傲,除了月怜儿,和楼里其他的人都相处的不太好,平时也就会和月怜儿说上几句话,对楼里的其他人,都不予理会。
风彩铃和月怜儿是醉花楼里的顶级花魁,两人住在五楼。接下来,就是一流花魁,共有八名,住在四楼,其中明月紫就是一流花魁。她在这楼里,凭着那股子风骚劲儿,一年前,终于成了一流花魁,在这八名一流花魁里也能排在前三。
而至于幕颜歌则是一名二流花魁,醉花楼里有十六名二流花魁,住在三楼,剩下的两层则住着一些舞女歌女和其他的没有被评为花魁的人,有些丫鬟和小厮也住在一楼。
呆在屋子里的幕颜歌,走到镜子前,翻开衣领,看了看脖子上已经很浅了的伤痕,晚上拿热毛巾在敷上一敷,明天差不多就改消了。
弄好衣领,随手拿了本书,坐在桌边翻看起来。
她现在所处的国家是天阳国,皇上云浩天已经五十多岁了,除了当朝太子云楚逸,还有四王爷云楚寒、六王爷云楚风、七王爷云楚傲和最下的九王爷云楚磊这四个儿子,太子是皇上的二儿子,皇上的大儿子在三岁的时候夭折了。除了这四个儿子,皇上还有三位公主,三公主,五公主,还有八公主。
夭折的大皇子是四妃之一的辰妃的儿子,大皇子死后,辰妃之后又生下了六王爷和七王爷这对双胞胎,辰妃背后在朝中无仍何势力,其父早年就因贪污救灾的官银而被抄斩,家中只余下她一人,因生下了大皇子而未被处罪。皇后除了生下太子,八公主也是她的女儿,皇后则是当朝左相的女儿。而三公主则是月妃的女儿,月妃是兵部侍郎的女儿。
四王爷是被打入冷宫的兰妃的儿子,兰妃是平民之女,本已心有所属,无意中被出游的云浩天的看见,被其清新脱俗的外貌所吸引,而被带进了皇宫之中。
兰妃被带进宫后,对云浩天自是有些怨恨,所以对云浩天的态度总是不冷不热的,后宫佳丽三千,渐渐地云浩天对她的兴趣也过去了,这时兰妃恰好也怀上了四王爷云楚寒。后来兰妃被指证与人私会,而私会的人正是当初兰妃喜欢的人,云浩天一怒之下,将兰妃打入了冷宫。
剩下的一妃则是花月澜的姐姐花月欣,欣字谐音同馨,所以被赐为馨妃,育有五公主云楚衣和九皇子云楚磊,云楚磊才三岁,很是受云浩天的喜爱,所以最近一段时间馨妃在宫里很是受宠。
至于云浩天其他的嫔妃美人也都怀过孕,不过都会莫名其妙地流产了,除了四妃和皇后就再没有其他的嫔妃诞下过皇子或是公主。
邻着天阳国的左边的是天月国,天月国如今在位的是年仅二十五岁的慕君杰,宫里还有几位公主,慕君杰是前皇唯一的儿子,朝堂之上还有慕君杰的皇叔慕肖远对皇位虎视眈眈,这位年轻皇帝要治理好这个国家,其负担和难度实在是不一般。
天阳国右边的天灵国虽同样为男尊国,但却是男尊国,只因上任皇上,子嗣稀少,死的时候,只留下了一个公主,而这位公主也很不一般,对于朝堂之事,应付起来也很是轻松,得心应手。皇上去世的时候,在一干朝臣的支持下,登上了皇位,在她当政的这几年里,天灵国的国力也慢慢强盛起来,虽然仍在三国之中属末尾,但却不在和其他两国有很大的差距。这几年,天灵国的女子地位也能慢慢上升起来,能够接触到很多只能由男子来处理的事,朝堂上也渐渐有了女官员。女子也可以三夫四侍,只有你有足够的能力,羡煞了其他两国的女子,其他两国也有些胆大的女子搬到天灵国居住。
现在三国之间各自互相稳恒着,任何一国都不敢对其他任一国家动手。天阳国从前面云氏谋得皇位之后,战事上有些安逸,军队有些荒废,虽然表面上在三国中最强,其实和其他两国也差不多。天月国,新皇登基不久,朝堂之上还未安稳下来,自然不敢对其他两国动手。而天灵国本就一直处于末尾,虽然近年来已经强盛不少,但弱势还在。
三国之间的外交都一直保持的良好,每年都会派人出使其他两国,以示友好。三国都有各自的附属国,这些小国依附最近的大国,防止被吞并,每年都要向依附的大国进贡,否则大国就不会庇护他们这些小国,等待他们的就只有被吞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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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晚上,才是醉花楼最热闹的时候。
而今天晚上更是大日子,正好是醉花楼里两大顶级花魁,月怜儿和风彩铃同台出演的日子。平常的时候,想要见她们,都必须等人去禀报,而银子自是少不了,只有那些大富大贵,有权有势的人才敢让人去通报,询问两人,是否见他们。
月怜儿琴艺惊人,风彩铃舞艺惊人,所以每次两人同台表演的日子,一般都是以月怜儿弹琴,风彩铃跳舞为主,有时候也会有些小变化,来满足客人的需求。
两人同台出演这天,醉花楼都会爆满,生意非常,全楼的人都会变得很忙。两人的表演,不仅仅只给她们自己带来了好处,也给醉花楼里的其他姑娘们,招来了不少生意。
物以稀为贵,所以两人同台出演会每隔三个月一次,次数多了人们的新鲜感就过了,就不会再想看了。少了人们就会渐渐遗忘,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看见她们,这样她们的吸引力就会降低,醉花楼的生意也会变得不好。
每个月里,两位顶级花魁也会表演一次,是谁上台表演不一定,但一定会有一人上台,而且每次两人的表演都不会相同,每次都很有看头。这金妈妈能想到如此,其智慧也是不可小觑,能够建起这么一栋高楼,管好这么大的生意,其能力显而易见。
酉时四刻,醉花楼上上下下都坐满了人,还有不少的人站着,双目一直盯着舞台。楼里的丫鬟小厮,端着酒水菜肴,也手忙脚乱,虽然已经经历了很多次,但仍然忙不过来。其他的姑娘,也基本都在招待客人,除了病着的幕颜歌,本来也有人点了幕颜歌的,不过被金妈妈以生病了给拒绝了,换了个二流花魁去伺候。
舞台之上,月怜儿一身浅蓝色纱衣,眉心画了一朵蓝色的梅花,显得很自然脱俗,优雅高洁,盘腿而坐在舞台正中间,面前放了一把古筝。风彩铃一身红色纱衣,左眼角画了红色的梅花,让本来就妖娆的面貌更加魅惑诱人。
琴声悠扬,动人不已,如一阵微风,拨开人们眼前的迷雾,心静神往,伴随着潇洒的舞步,似看见了一个传奇侠女的一生,穿着红衣,拯救众人,最后却牺牲了自己的爱情和生命。最后的琴声一直在人们心中徘徊,就像侠女最后留下的泪水,在人们心头留下一道痕迹。
月怜儿和风彩铃表演完,帷幕降下之后,两人便回了五楼的房间。房间里应该早就有人在里面等候了,在她们在舞台上表演的时候,五楼的房间,朝里面的窗户是打开,应该是有人在房里向外看,站在三楼过道隐蔽的角落里的幕颜歌可以很明显感受到从两扇窗户里的视线,不过她并没有站出去,去看究竟是谁在她们的房间里。
在月怜儿房间的应该是太子云楚逸,还有一人可能是云楚逸的侍卫了。风彩铃房间里的那就是四王爷云楚寒,另外两人没错的话,就是六王爷和七王爷了。五个皇子里,除了还小的九皇子云楚磊,很明显分成了两派,太子自成一派,四王爷是另一派,而六王爷和七王爷则站在四王爷这一边。
太子向来和月怜儿交好,四王爷则经常来找风彩铃。坊间流言说是,太子喜欢月怜儿,四王爷喜欢风彩铃,奈何因她们的身份,使的两双璧人,无法结合。
幕颜歌虽是一个二流花魁,太子和四王爷也经常来这醉花楼找这两位顶级花魁,但她却从没真正见过太子和四王爷,只是听过些小道消息,知道太子和四王爷都长得很俊美,她也从没想过去见他们,因为原本的幕颜歌知道自己的身份,根本配不上他们,对他们这些位高权重,大富大贵,从未有过任何肖想,所以根本不知道太子和四王爷长什么样,就算遇到了,也不会知道是他们。
幕颜歌现在也没兴趣去吸引两人的注意,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奇,她现在最要紧的是离开这里,而不是去招惹谁。
退回房里,幕颜歌刚刚坐下,窗户边立马闪现一个黑色的身影。幕颜歌立马走到梳妆台前,拿了把剪刀,放在袖子里。
黑色的身影立马闪进了房中,看见幕颜歌,立马冲到了她的身边,捂住了她的嘴巴。
“不要出声,否则我立马杀了你。”说完见幕颜歌乖乖地点了点头,并且一脸害怕的样子,黑衣人放下了捂着幕颜歌嘴的手,走到一边坐了下来。
而幕颜歌仍旧一脸害怕的站在一边,此时她才看清,刚刚传来的血腥味是他手臂上的伤口散发出来的。黑衣人此时还不会杀她,她现在对他没有威胁,而且一脸害怕的样子,更是让别人相信她是个不太聪明没什么头脑的人。
‘咚咚’“快开门。”接着突然的敲门声,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门口印着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
黑衣人立马紧张起来,回头看见一边的幕颜歌仍旧一脸害怕的样子,但脚有点想向门口去的样子,快步走到了幕颜歌身边,将一把匕首放到了幕颜歌的脖子间。
“不要出声,我说什么你就说什么,明白了吗?”黑衣人动了动手中的匕首,威胁地对着幕颜歌说道。
“你先问问是谁?”见幕颜歌惶恐的点了点头,黑衣人接着开了口。
“谁…”
“大点声。”听着那蚂蚁一般的声音,黑衣人皱了皱眉,黑衣人压低声音,在幕颜歌耳边厉声说道。
“知…知道了。”
“不要结巴,说话正常点。”
“恩,谁啊?”幕颜歌轻轻地应了一声,然后对着门口大声喊道。
“惊雷,算了,让他走吧。”
“是。”
前面一道声音温暖亲切,如沐春风,后一道声音,冰冷如雪,万年不化,不带任何感情。说完就没有了任何声音,门前的高大身影也消失了。
黑衣人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手里的匕首也慢慢垂了下来。
“你想干什么?”黑衣人还没松过那口气,看着幕颜歌突然将一把剪刀抵在了他的喉间,惊恐地喊道。
“放下你手里的东西。”
“恩?”幕颜歌见黑衣人没有反应,将手里的剪刀向前推进了一些,黑衣人立马感觉到脖子间有些疼痛,似乎流血了,看着身前幕颜歌面无表情的脸,缓缓放下了手里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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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立刻离开,不要再回来。”幕颜歌看着黑衣人,紧了紧手里的剪刀,冰冷的低声说道。
黑衣人看着她严肃的表情,缓缓地点了点头。看着移开了剪刀,站到了一边的幕颜歌,黑衣人认真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从窗户翻出离开。
幕颜歌捡起地上的匕首,将剪刀放下,闻着房内淡淡的血腥味,点起了香炉里的香。
次日清晨,幕颜歌起床照了照镜子,看见脖子上的淤痕已经看不见了,虽然脖子还微微作痛。
“颜儿。”幕颜歌在房里想了一上午,最后决定直接和金妈妈说她想离开,然后拿着以前的幕颜歌存下的积蓄买个小房子,安稳的住着。刚出门,花月澜就满面春风,温柔地笑着,走了过来。
花月澜昨天在明月紫房里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若是平时,他是不可能如此这般早离开的。他一直都在想着幕颜歌昨天看着他的淡漠的眼神,那眼神不带任何感情,让他感觉好像之前的她对他的感情就像是梦一般,根本不存在。想到这样,他心里就很不舒服,但转而又想到这会不会是幕颜歌‘欲擒故纵’的手段,但昨晚他躺在床上想着那眼神,辗转反侧了一晚上,最后决定第二天再来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颜儿,你这是要去哪儿?”带着温暖的笑意,花月澜走近了幕颜歌。
幕颜歌轻轻瞥了眼花月澜,然后绕过他向楼梯走去。
“颜儿,你去哪儿?怎么不说话?”花月澜快步走到幕颜歌面前,拦住了她的脚步,开口说道。
“以前的,我都忘了,我可以走了吗?”幕颜歌看着花月澜,慢慢地开了口,对着他缓慢地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
幕颜歌见花月澜呆住了,双眼失了神,绕过他向楼梯口走去,独留花月澜一人站在回廊里。
“妈妈,我想离开。”幕颜歌到了金妈妈房里,坐下后,看着金妈妈直接道明了来意。
“你…诶,既然想走,那就好好收拾下,明天再走吧。”金妈妈看着幕颜歌,本想将她留下,转而又叹了口气,放弃了。
呆住的花月澜,脑子里只有幕颜歌的那句话‘以前的,我都忘了’,他搞不清现在自己的心里究竟是怎么回事,听见幕颜歌的那句话,他突然感觉有些难受,还有些不堪,他想要的是似乎不是一句‘忘了’。况且她只是一个妓女而已,他都没有让她忘记,她怎么可以将以前的事忘了,他的面子该往哪里放,他一定要让她再爱上他。
想明白的花月澜,立马快步离开,去寻幕颜歌,恰好在下楼的时候,遇见了刚才金妈妈房里出来,准备回房的幕颜歌。
“颜儿,你怎么可以将我们的以前都忘了呢?”花月澜走到幕颜歌身边,轻柔的说道:“放心,颜儿,我会让你想起来的,想起那些我们一起度过的快乐的日子。”
听见花月澜的这番话,幕颜歌微微呆住了,瞥了眼花月澜,没想到京城四公子之一的风流公子竟是这般,难道这四公子都是靠样貌和家室评定出来的?他就认为全天下的女人都该喜欢上他,只准他抛弃别人,而不准别人将他遗忘吗?看着花月澜眼里的深沉和不屑,幕颜歌在心里忍不住怀疑。
“不用了,我不想记起那些,花公子还是另寻他人吧。”虽然心里对于花月澜不想理会,幕颜歌还是不想在她离开这里之前出什么麻烦,出声拒绝了他,希望他自己可以明白过来。
“他人?颜儿这是吃醋了吗?哪里有什么他人,我可只有颜儿一个。”花月澜轻笑起来,很是高兴,人也不受控制,伸出手想去刮幕颜歌的鼻子,不过幕颜歌去动了下身子,避开了,让花月澜尴尬地收回了手,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掩饰自己的尴尬。
看着他眼里的逃避,幕颜歌直接绕过他,准备回房,不想再多浪费口舌。
花月澜见幕颜歌再次离去,没用跟上去,而是除了醉花楼。
“小姐,你要走?”回到房的幕颜歌,还未坐多久,小兰立马跑进了房,对着她,大声喊到。
“恩。”
“小姐,你走了,小兰以后怎么办?小兰不想伺候别人,小兰只想伺候小姐。”听见肯定的回答,小兰双眼立马蒙上了一层水雾,可怜兮兮地看着幕颜歌,哭着说到。
“你不可能永远伺候我。”幕颜歌看了眼一边哭的稀里哗啦的小兰,转过头看着窗外,轻声说到。
“小姐…你不要小兰了吗?是不是小兰哪里做得不好?小兰以后会改的,你不要丢下小兰好不好?”
小兰从幕颜歌进醉花楼开始就一直跟在她身边,幕颜歌本就是一个被家人压榨的农家女,做人没什么脾气和架子,她对一直跟着她的小兰自是很好,她们两的感情,的却很深。可是她不是真正的幕颜歌,她是异世的幕颜歌,她们之间的感情,不属于她。
‘碰’“你要走?”幕颜歌还来不及说什么,花月澜就用力地打开了门,冲了进来,快步走到她身边,大声质问起来:“你要去哪儿?”一边的小兰也被他的声音吓得停止了哭泣,楞在了一边,双眼直直地看着花月澜,没想到花公子比她还舍不得小姐离开,看来小姐为了他上吊也是有点作用的,起码花公子回心转意了。
“和你没关系,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二流花魁,花公子不必太过担心。”幕颜歌也不回头看他,很是平静地回答到。
“你…颜儿,我只是担心你而已,你离开了这儿,你一个弱女子,能上哪去?”花月澜本来还想继续质问幕颜歌要去哪儿,但想到自己要让她在爱上自己,语气立马温柔了起来:“颜儿,你看,这是你最喜欢的芙蓉糕,来,你吃吃看,是不是还是那个你喜欢的味道?”低头间,花月澜看见手上的糕点,递了过去。
第九章
幕颜歌仍旧不看他一眼,也没有去接他递过来的芙蓉糕,只是看着窗外的街景。
花月澜将芙蓉糕放在桌子上,在幕颜歌对面坐了下来,看着幕颜歌的侧脸微微有些失神,以前看她只觉得算是个美人,气质也还行,现在看,脸还是那张脸,但却让人感觉更美了,气质也变得更加迷人,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想要更加深入地去了解。
“颜儿,你在看什么?”花月澜受不了这份沉寂,感觉自己想不存在一般,想到以前的场景,温柔的问到。
这次幕颜歌转过了头,认真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慢慢开了口:“我再看街上的行人,觉得他们的生活很平静温馨。”
听着那浅浅而又恬静的声音,花月澜感觉又像回到了从前,他和幕颜歌两人在这房子里安静地聊着天,那种温馨的感觉。
“颜儿,我以后会让你也过上这样的温馨的生活。”看着幕颜歌清秀的小脸,花月澜认真地说道,全然忘记了自己只是想让她爱上自己,然后再寻新欢,证明自己的魅力依旧还在。
“恩。”幕颜歌低着头娇羞地应了一声。
“颜儿。”花月澜坐近幕颜歌身边,温柔地喊了一句,然后伸手将幕颜歌揽入怀中,紧紧将她用在自己的胸前。
幕颜歌只是安静地靠在他的胸前,降头买入他的怀中,没有出声,而小兰则早就在幕颜歌变了之后出去了,她还疑惑了好一阵子,自家小姐怎么突然就变得和以前一样了,而花公子也没有感觉什么奇怪。
“已经很晚了,你先回去吧。”酉时将近,天色已经变暗,吃过晚饭之后,幕颜歌对着看着她的花月澜开口说道。这一整天,两人都待在一起,坐在这房间里,或聊或静坐着不说话,中午两人也一起在这房里吃的饭。
“颜儿,今晚我想留在这儿,明天我再回去,好吗?”花月澜转过幕颜歌的身体,让她正对着他,一双桃花眼深情地看着幕颜歌,温柔的开口问道,声音略微带上了些乞求。
幕颜歌似娇羞地低了低头,避开了花月澜如炬的目光,轻声说到:“我今天有些不舒服,你今晚还是回去,明日你再过来吧。”
“颜儿,你放心,我今晚不会碰你的。”花月澜一只手挑着幕颜歌的下巴,将她的扳过来,正对着他,然后即温柔又一脸信誓旦旦地保证到。
“我今天真的不舒服,你明天再过来好吗?”幕颜歌将头从他手中移开,然后微微抬起头,有些乞求地看着花月澜,声音略微沙哑地说到。
“那我明天再过来看你。”犹豫了一会儿,花月澜有些不舍地开了口,转而又想到什么,整个人脸色立马变了:“颜儿,你不会趁我离开,然后走了吧?”
“我不是答应过你,不会离开了嘛,我会等你安排好你家里那边,再把我接回去的吗?”幕颜歌听见他的话,有些打趣地看着他,浅浅地笑了笑。
“我这不是怕你不见了,以后再也找不到你了吗?”花月澜微微有些尴尬地将幕颜歌揽入怀中,开口说到。
“好了,天都黑了,你快回去吧!”幕颜歌轻轻地挣脱开花月澜的怀抱,看着他道。
“那我走了,明日我再过来看你。”花月澜深情地看着幕颜歌,很是不舍地说到,然后起身向门口走去。
“颜儿,你进去吧。”花月澜再看了一眼幕颜歌,开口说到,然后转身离开,向楼梯口走去。
“恩。”幕颜歌脸上也带上了些不舍,将花月澜送到了门口,看着花月澜离去的身影,幕颜歌脸上的不舍退去,眼珠微微转了转,然后不带任何表情地关上了门,进了房间里。
隐藏在暗处的明月紫,看见在幕颜歌房里待了一整天的花月澜终于出来了,一双黑眸直直地盯着幕颜歌关上的房门,一双手紧紧地抓着一旁的柱子,连指甲嵌进去了都没有察觉。眼神一片阴狠,整个人的气息也变得非常骇人,和平常的风骚样完全不同。
明月紫回过神,不再看着幕颜歌的房门,手上传来的疼痛,将她的目光转移到了手上,抽回了手,柱子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还带有丝丝血痕。讲手藏在袖子了里,散去了阴狠,整个人变得和平常一般,扭着水蛇腰回到了房间里,然后招呼了贴身丫鬟小翠,随便找了个借口,让小翠去买药膏,搽在手上。
次日清晨,幕颜歌正准备拿着收拾好的东西出门,去向金妈妈辞别,小兰正好推门进来,看见她手上的包袱,立马焦急地喊了起来:“小姐,你还是要走?你真的不要小兰了吗?还有花公子不是对你回心转意了吗,你怎么还要走?”
幕颜歌静静地站在她面前,没有开口,只是两眼毫无波澜地地看着她不说话。
小兰见她看着自己不说话,心里立即明白过来,眼泪立马在眼眶里打转,不一会儿,泪水就流了出来:“小姐…”
最后看了小兰一眼,幕颜歌刚想抬脚,绕开她向门口走去,刚才小兰没有完全关上的门就被推开。
金妈妈跨步走了进来,疑惑地看着里边留着眼泪的小兰,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
“妈妈,你让小兰和小姐一起走吧。妈妈,小兰知道你人很好,小兰求求你了,让小兰和小姐一起走吧。”小兰看见金妈妈,脑子立刻转了起来,跑到金妈妈身边哭求起来,边说边要跪在地上。
“起来吧。”金妈妈正了正脸色,先看着跪在了地上的小兰说到,然后转过头,看着一边面无表情的幕颜歌,缓缓开口道:“妈妈突然发现你很有潜质,至少可以当个一流花魁,或许以后还能成为这醉花楼里的顶级花魁。”
“妈妈还是不用再多费口舌了,我意已决。”幕颜歌听见金妈妈的话,转眼直视着她道,停顿一下,幕颜歌又接着道:“既然妈妈在这儿了,我就在这向妈妈辞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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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妈妈这是?”幕颜歌抬步绕开了金妈妈,向门口走去,还未出门,就走出了几个小厮,拦在了门口,很明显是不让她出去,转过身,看着金妈妈疑惑道。
“歌儿,不是妈妈不想让你走,而是妈妈不能让你走。”金妈妈转过身,看着幕颜歌,眼里暗潮汹涌,缓缓说道。
“那就请妈妈让人离开吧,我不走就是了。”幕颜歌走回房间里面,将包袱放下,坐了下来,也不看金妈妈,开口说到。
金妈妈看了眼坐着的幕颜歌,对着身后挥了挥手,随即又看见一旁早就停止了哭泣的小兰,也让她退下了,然后走到桌边,在幕颜歌对面坐了下来。
“我不想接客了。”幕颜歌看着一边,开口道,金妈妈也不接话,只是看着她,幕颜歌又继续说道:“但我会出些主意,必定让这醉花楼人满为患。”
“好。”金妈妈也不想太多,就应了下来,现在稳住她是最主要的,她不离开了,其他的慢慢来就好,主上现在也不着急。
幕颜歌听见金妈妈很快就应了下来,立马应证了心中的想法,这醉花楼不简单,金妈妈身后还有人在掌控着醉花楼,至于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她现在根本无从知晓。
以前的幕颜歌的记忆里也是一无所有,一直都以为醉花楼是金妈妈的,根本不知道背后还有人,不过还是有些奇怪的地方,记忆里,金妈妈曾吩咐过楼里的所有人,一般人不能随意踏上五楼,两位顶级花魁住的地方。
还有不知金妈妈昨晚见了什么人,否则她是不会这么快就变了主意,不让她离开了。现在她对他们还有作用,所以才不让她离开,她要尽可能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至于他们的目的是什么,相信很快就会出来了,还有醉花楼背后的人,跟这五楼一定有什么联系,或许那人来见金妈妈就是在这五楼,还有两大顶级花魁也可能就是他们的人,这楼里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是他们的人。
金妈妈在答应幕颜歌不接客之后,又唠叨了几句,金妈妈的话说的也差不多了,正好刚想开口说走,花月澜就提着几包金品坊的糕点过来了。
“颜儿。”花月澜推开门,手里提着几包糕点,走了进来,看见坐在桌边的幕颜歌喊道。
“哟,花公子来了啊,还带了金品坊的糕点来看我们颜歌。”幕颜歌还未开口,金妈妈就立马笑着走上了前,高兴地说道,转而又看着把头偏过一边去的幕颜歌道:“颜歌,还不快过来招呼花公子。”
“不用了,金妈妈我今天过来是想带歌儿出去游湖的,不知道金妈妈…?”花月澜将糕点放在桌子上,走到金妈妈身边,一脸笑容,看着金妈妈轻声问道。
“可以,当然可以,颜歌打扮好,就能和花公子出去游湖了,这种事哪用得着来问妈妈我,花公子直接带颜歌去就是了。”金妈妈见花月澜话未说完,立马把话接了过来,暧昧地笑着,看着花月澜回答到,然后转头用眼神示意幕颜歌起身。
“歌儿,没听见花公子邀你出去游湖吗?还不快去换身漂亮的衣服,好好打扮打扮。”金妈妈见幕颜歌仍未动身,看着她开口说道,见她还未有任何反应,声音微微大了些,也变得严厉了喊道:“歌儿?”
幕颜歌看着金妈妈认真的眼神,淡淡扫了她一眼,然后进了内里去换衣服。
片刻之后,幕颜歌一身浅绿色的纱裙走了出来,头上一支步摇将乌黑的秀发固定在脑后,披散的长发,仍有几缕落到了身前。
“歌儿怎么穿这身衣服,去换身亮丽点的吧!”金妈妈看见幕颜歌一身浅色的衣服,皱起了眉头,对着她开口说到。
“不用了。”一边有些看痴的花月澜,回过神,听见金妈妈的话,立马出声阻止。
“花公子?”
“这身已经很漂亮了,不用再换了。”花月澜也不看金妈妈,一双桃花眼一直深情地看着幕颜歌,直接回答金妈妈。
“金妈妈,我带颜儿就先走了。”花月澜带着一贯的温柔的笑容对着金妈妈说到,然后走到幕颜歌身边,更加真实的温柔说到:“颜儿,我们走吧。”
幕颜歌深深地看了眼一边的金妈妈,然后迈着步子跟在了花月澜身后出了门,小兰则提着桌上的糕点,也跟上了幕颜歌,傻笑着走在她身后。
金妈妈在幕颜歌换衣服的时候就把她叫到了身边,让她以后和以前一样好好伺候着幕颜歌。这话不用妈妈说,她也会好好伺候小姐。现在她只知道小姐不会再走了,她又能和小姐待在一起了,她心里真的很开心。
“小姐,我听见花公子让马夫去了天阳湖。”
明月紫一直都在注意着幕颜歌的房间,原本看见花妈妈带了人去个贱人的房间,还以为会出什么事,没想到转眼间那几人就退下了,没一会儿花月澜就提着几包金品坊的糕点进去了。连她这个一流花魁都没吃过几次过金品坊的糕点,这次那个贱人一次就能吃几大包,真是贱人贱命,一个小小的二流花魁,怎么配吃金品坊的糕点。
“你可是听清楚了?”听见丫鬟小翠的话,明月紫忍不住怀疑地问到。
天阳湖可是天阳国的国都里最有名的湖,因为在国都,所以以国名命名。一直以来都是诗人骚客,权贵和名门闺秀去的地方。
醉花楼里除了住在五楼的两名顶级花魁,月怜儿和风彩铃被人带去过之外,还没有其他的人去过。不是她明月紫不相信,这楼里谁会相信?幕颜歌区区一个二流花魁,也会被带去天阳湖?
“小姐,奴婢没有听错花公子的确说是去天阳湖。奴婢从他们出房门就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直到到了门口。出了门,花公子还有幕颜歌和她的丫鬟小兰就上了马车,然后花公子挑开了车帘,对着那马夫说去天阳湖。”小翠听见明月紫疑惑的声音,立马低下头将所看到的如实道来。
听完小翠的话,明月紫沉默了片刻,然后嘴角露出一抹阴狠的笑。
“你过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