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选择了今天这条路?!他又知不知道,她到底要有多大的勇气,才站上了这个舞台,可是站上的那一
刻,她真的连想死的心都有过?
为了这个舞,她抛弃了尊严,她挣扎过、哭过,她的爹地,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动手打了她!可是
为了生活,为了钱,她跪在门口发誓保证求爹地、妈咪原谅、接受!他有{殳有想过,爱她的家人百般不
愿、却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她跳入火坑受委屈,会是怎样的痛心疾首?!
可是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今日他的当面辱骂来得伤人!没想到,在他眼中,她不过就是一个不知
廉耻的女人!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紧抿的嘴角苦涩的一扯,简单的几个字,却包含了太多无可奈何的讥讽!天底下谁都可以这样骂她
,唯独他一一没有资格!
悲伤的痛诉,指责他的罪大恶极,往事历历在目,阁翟的心像是突然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半个
音符,甚至连呼吸都开始带着压抑至极的痛。
静谧得恐慌的沉默瞬间幻化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紧紧地捆住了两人,往事亦像是一条无痕的锁
绳,缠绕在两人的头颅,很长一段时间,如夏跟阁翟,都是维持了一个姿势,一动不动。
眼底情不自禁地浮上水意,如夏轻轻仰头逼回鼻尖的酸涩,握紧拳头,刚想离去,纤细的手臂突
然被人抓住,尚未来得及做出回应,整个人已经被阎翟抱入怀中。
什么也没说,阎翟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熟悉的温度。淡淡的幽香充斥鼻息,阎翟却只觉得不就不
胖的她,更瘦了,无法掩饰的心疼浮上脸颊,三年来,阁翟的脸上第一次有了冰冷之外的表情。
“放开我!不要碰我!免得污染了你高贵的身子!”
眼里的水意加重,如夏却漠视心痛,冷漠地推开了阁翟,她永远不会忘记,他对她说过什么,做
过什么!就算她是舞娘.也绝对不做男人的玩物!她再也不会给他机会肆意玩弄她,伤害她!
“他可以碰?我为什么不能?!”
倏地一把将如夏推到墙上,阎翟紧紧的抱着她,心中的火气更胜。想起自己为她守身如玉三年,
不管多么冲动,他宁可选择冲冷水澡,都没有碰过女人一个手指头,而她却那样依偎在男人怀中,阎翟
就气得要命。
想起这三年,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这样抱过她,他就愤恨地想要杀人。他可是清楚的记得,三年前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是多么固执的坚持婚前守贞,可是现在呢,她居然在这种地方跳钢管舞?!她
到底让这个夜晚变得多美、多火热,他最清楚!
一想到自己曾经那般控制自己珍惜她,而今她却如此不自爱,阁翟心里就像是吃了鳖,不能接
受!
压制住如夏轻晃的身子,阎翟望着那变得更加纤瘦的小脸、那显得异常妩媚的大眼,伸手轻轻
抚摸着如夏依旧光滑如丝,却更加骨感的下颚,阎翟俯身,就往她那水润撩人的饱满红唇袭去。
倏地扭开头,阎翟的吻偏落在如夏细腻丝渭的脸颊,阎翟刚想继续,突然感觉心口有些异样,一
低头,就见一只锋利的圆形锥刀抵在了自己的心口,刀柄的另一头,像是一支短笛,紧紧握在一只修长
的白嫩小手上。
“再敢碰我,别怪我不客气!“
冷傲地瞪着阁翟,如夏的眼中已经{殳有了往昔的柔情蜜意,现在的她,像是临危受困的小老虎,
所有锋利的爪牙全都竖了起未。
三年前的那场官司,差点的牢狱之灾,让她首先学会的就是要保护自己。在夜魅,她更是很注意保
护自己,都是算好时间来,跳完舞就走,从不贪恋,而这支短笛匕首也跟了她近三年,没想到第一次派
上用场,居然会是在他的身上。
没有人可以再伤害她,他也一样。
“我想做的事,死亡,也不能阻止!“
冷冷地瞥了瞥心口的尖刀,收回目光,阁翟无视地慢慢俯下身子,心口的刺痛缓缓传来,他的动作
却没有丝毫的迟疑。
任凭鲜红的血慢陧浸湿黑色的西装,捎失在那无边的夜色之下,阁翟的唇离如夏越来越近,心口的
痛也越来越尖锐,如夏的手却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低头凝望了下胸口插入小半,还滴着血的匕首,阎翟的确{殳料到她真的敢动手,抬起头来,直直望
八如夏深邃诱惑的眼底,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眼底无法掩饰的恨,还有无法掩饰地痛。
没有出手阻止她,亦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阎翟倏地低下头,张口俘获了近在咫尺的柔美红唇,霸
道的啃咬吞噬,强势的长舌撬开紧闭的皓齿,执意掠夺最深处的甜蜜一一
候地加大手上的动作,血腥的味道越来越浓,如夏的嘴角也越来越痛。
如夏不敢相信,为了占自己便宜,他居然连命都不要了,僵持许久,她的手再也{殳有力气,他的吻
却越来越强劲,霸着她的唇挑逗吮允,咬着她的舌,生吞活剥一一
正文 020 烈爱复燃(4)
她的心,终究还是不够狠!
在如夏任命地放下手的那一刻,阁翟却像是久战而胜的将军,急于享受自己的战利品,紧紧抱着
身下的佳人,尽情享受那从未只属于他的饱+满水嫩,直至尝遍每一寸他想要汲取的甜蜜,直至那脆弱
的红唇留下无法遮掩的他肆虐过的红痕,直至他的眼前突然一片黑暗!
当阎翟体力透支地倒在了如夏的身上,那一刻,她的心还是不受控制地疼了,眼里的泪也无声的滚
落而下。
为什么?为什么他非要这么做?宁可受伤,都不阻止,也不放过她!她很清楚,以他的身手,如果
他不想,她连半根头发都伤不了他!
将阎翟送入医院,如夏亲眼看着医生在他的心口缝了九针,他在流血,她的心也一样在疼,静静在
床边陪伴了他许久,如夏却选择在他醒来的前一刻,默默离开。
她{殳有忘记,他们之间,有着无法调和的矛盾,他的身边,也早就没有了她的位子。
回到家,如夏就把自己关进了自己的小屋,伤痕累累的心又多了一道伤口,她却只能捧着那看了三
年的“骰子”项链,选择埋葬她的爱。
从医院回到家,阁翟的心口就多了一道永不磨灭的记忆,他的如夏,真的变了,外表冷艳,心也
冷绝了,他从未没有在她眼中看到过那样绝决的冷漠,却也从来没有这样被她震撼过,如果说,以前的
她是妖娆妩媚的‘蓝色妖姬’,那么此时此刻,她便是独树一帜的‘寒冬腊梅’,从骨子里都散发着神
秘。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如夏的话不停地回响在脑海,每每想起,阎翟居然都痛心疾首!到底是什么让她变得如此彻底'这
一切,就是他实施报复的后果?亲手毁了他爱的人,真的就是他想要的吗?
andy让他去夜魅等她让他重新开始,是不是……他早就知道她的际遇?甚至猜到他对她!日情难忘
,因为怕他接受不了会再次伤害她,才会不停地提醒他忘却过去’!
从来没有这般痛苦,阎翟第一次悔恨、纠结得无以复加。
接连三天,阁翟每天还是准时出现在夜魅,试图去探寻、了解关于她的一切,更重要的是,他想
要她永远地离开这里。得知每周周二、周五她才会出现,周二,阁翟包了场,一早就未这里守株待兔,
只是这一晚,如夏却缺席了。
阎翟空等了一夜,却不知道,她三年来的唯一一次缺席,就是因为他的一句‘自甘堕落、不知廉
耻’!
又是一个美妙的周五,是所有人额首称庆的好日子,却是阍翟!致命的苦难日。一想到她又将衣衫
单薄地对着大批男人大跳媚舞,他的心就跟吃了苍蝇似的,脸上也立马浮现三条黑线。
望着金碧辉煌的夜魅大门,阎翟刚停好车子,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噶然响起。
“少爷,刚刚得到消息,夜魅高级俱乐部是……隶属靳天集团的!据说,从三年前,就开始由靳
少爷亲自管制!所有员工的进出、流动必须经由他的亲自审批同意!”
“靳少堂?你说…夜魅是他的?!’
管家的禀告听得阎翟一个头两个大,伸手揉了揉眉心,阁翟发现还真自己近来还真是流年不利
啊!怎么会是那个死人的!天底下,他最不想打交道,有瓜葛的,就是这个死人!怎么好死不死的,偏
偏是他呢?!
“是!”
“通知andy,他安排个跟阎氏集团扯不上边的局外人去交涉,不管多少钱,什么条件,想办法买
下如夏的合约!”
倏地闰上电话,阎翟忍不住唉声叹气,却又禁不住想骂人!该死的女人,夜店这么多,哪个不好
挑,她居然给他挑了个最烫手的!
甩上车门,阎翟转身往夜魅走去,刚走到门口,几个男人的窃窃私语瞬间阻断了他的脚步。
“听说了吗?!这个周二,那个跳舞的,今晚要公开叫价啊!听说,谁出价高,今晚她就是谁的
,那个骚十娘们,想想都直留口水啊……“
“常未的,谁不知道啊!还用你说!是人都惦记一个周了,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今晚了……这种机
会可不常有,听说,她好像就公开过两次……”
“真的假的?”
“骗你干嘛々不过,一个小时二十万,包夜三百万……这个价码,还是起步价,也算是天价了,你
想想什么样的男人要的起,我们也就是来凑凑热闹……”
“二十万?不是两万吗?钱,我都带来了……“
“你做梦吧!两万,只够看她跳个钢管舞……”
“啊……”
身边的男人一撮撮的过,口中的话题却几乎都离不开今夜要出卖的跳舞女郎,周二?奏过两次'钢
管舞?几个关键的字眼瞬间将阎翟打击得浑身颤抖,握紧双拳,心口刚刚结痂的伤口仿佛瞬间就要爆裂
她真的……
狂风暴雨瞬间潋结眼底,深邃的黑眸瞬间变得幽不可测,脑海中浮现得全是她承欢别的男人身下的
旖旎风光,阎翟心中只剩下愤恨,压根忘了,这个周二,如夏根本{殳有出现在这里,当然跳舞的、卖身
的自然也不都不会是她……
停顿了一周,想了一周,如夏最后还是决定要放弃舞娘的工作。一个周两次,一月一万的收入,是
可以让他们家负担少一些。
可是自从遇到他,她真的是感觉累了、也怕了,她总有种预感,他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这里,
她怕是再也呆不下去了。
最多欠债依旧还三十年,这份工作,她宁可不做,也不要再被他那样指着鼻子骂。她打算跳完今晚
这最后一次,就跟靳少堂讲明。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如夏半低着头晃晃悠悠地漫步直行,突然一双黑色的皮鞋挡住了去路,如夏
一抬头,就见一张青面獠牙的愤怒脸孔闯入眼市,英俊的脸孔已经变形,赤红的双目嗜血吓人一一(今
日更新完)
正文 021 迟了三年的激丨情(1)
不高兴地抿了抿嘴,如夏冷冷扫视了一眼,随即轻轻后退了一步,就想绕道而行。干嘛用一张千年
不化的臭脸对着她,她是欠银行的钱,又不是欠他的?
如夏漠视的冷淡,迫不及待地逃离,都让阎翟火大的要命,一把拽住她的胳膊,阁翟拖着她就往
车子方向走去!
“放手!你要干嘛?”
一边不停的挥手拍着着手臂上紧勒的桎梏,如夏一边无奈地叫嚣着。他又发什么哪门子神经?居然
一语不发死命地拖拽着她?
“你还有脸…问我要干嘛?!”如夏的不配合,气得阎翟牙齿都咯咯作响,倏地转过身子,阎翟一
把甩开如夏的手,朝着她就是一阵疯狂的怒吼。从来没有这般失控,此时此刻阎翟是真得想伸手掐死
她!
被阁翟莫名其妙的火气吓了一跳,如夏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眼里亦闪过明显害怕的恐慌,抓
紧手中的皮包,略显。怯懦地望了阁翟一眼,如夏想也不想,转身就往夜魅的大门口冲去。
反应敏捷的一把拽住如夏的胳膊,阁翟挥手就将急于逃跑的身子圈进了怀中,循着她的路线搜寻到
她的目的地,阎翟气得更想将她大卸八块。
投胎的时刻到了是不是?她就这么急着见阎王?挥手抱起如夏,阁翟寒下脸转身往自己的车子走去
“你到底要干什么?!放我下来!今晚,裁有很重要的事要……!”
一边抗议地捶打着阁翟的胸口,一边不停地挥舞着双腿,一想到自己的计划即将被全盘打乱,不只
要无故失信,至少还要再拖上一周才能申请辞职,如夏就感觉自己要疯了。
“重要的事?!你所谓的重要的事,就是巴不得赶紧脱光了,让全世界的男人都知道你有几斤几两
,是不是?!你就这么下j!an?-时{殳有男人,就不能活?!”
一想到他越是不遗余力地想救她出火坑,她却越是巴不得长着翅膀往里跳!阎翟气得青筋暴突,
一把将如夏摔下,阎翟挥手将她推到了车门处,口不择言的辱骂随即脱口而出。
他不知道,他的每一句话,不管有没有心,都可能成为如夏的致命伤。因为,这一生,她唯一心
动、爱过的男人,只有他!
其实,这个世界上,男人能伤害的,只是那个爱他的女人而己!
啪一一
阍翟的话像是在如夏尚未结痂的伤口上撒了粗盐,还残忍地狠狠蹂躏。不假思索,如夏一个耳光
狠狠甩了上去,瞬间,她心如死灰,连血液都冰冷得仿佛没有了热度!”我的事,不牢你费心!还有,你没有资格…侮辱我!”
柔美的小手还不住地微微颤抖,如夏轻咬红唇,冰冷而认真的眸光瞬间化作千万把冰刀,带着仇
恨的锋芒、受伤的哀怨,直直剌向了阎翟的心口。
她是怎样的人,他最没有资格评断!因为,她有今天,他要付一半的责任!
倏地推开阁翟,如夏狠狠瞪了他一眼,起身就想离去!
“是吗?!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脸颊的剌痛让阎翟瞬间惊醒,从来没有人敢打他、伤他,不到两个周,如夏都做全了,可是瞥到
她眼里哀伤的那一刻,他的心,除了无尽的疼,什么也没剩下。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是多么的
伤人!所以即便生气,他也只是攥紧了拳头而己!
打开车门,不容拒绝地,阁翟一把将如夏塞了进去,在她还来不及回应、直起身子,阁翟已经迅
捷地锁上了车门,发动了车子。
黑色的保时捷缓缓离去,一旁的银色法拉利中,一抹黑色的身影冷眼旁观完这一幕,嘴角浮起了
得意的浅笑一一
一路上,如夏一反常态的冷静,不哭不闹,不言不语,眼睛却赌气地转向了窗外,连个施舍的眼光
都吝啬于给他。
倒是阁翟,一边踩着油门,一边生着闷气,眼睛还不时往侧面瞄,却是越看越被冷漠的她气得想吐
血!现在的她,好淡泊,淡泊得仿似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好陌生,陌生得让他有种抓不住的恐慌,
却也好诱人,诱人得让他想要时刻锁在怀中。
车子缓缓驶进一个高档的住宅小区,在一座金碧辉煌的新楼前停了下来。
阁翟刚停好车子,打开车门,如夏就飞奔而下,连个招呼都没打,掉头就往回走,她可没病.傻得
留在这儿等他羞辱!”不许走!你三年前欠我的,今晚,我要全部拿回来!”
一把拽回如夏的身子,阁翟紧紧圈抱着她,阴那的气息危险地吞吐在她敏感的耳侧。
双眸圆瞠,红唇微启,如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他健忘还是她幻听?三年前,她有欠过他
什么??
不知道自己错愕失神的样子有多诱人,如夏一个劲得还在想她有拿过他什么,阁翟却被她那撩人心
弦的勾人模样给挑得浑身发痒。
如夏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阁翟早己迫不及待地想要一亲芳泽,倏地俯下身子,擒住那惊愕微张
的邀请红唇,阎翟不客气地一尝再尝,好软,好甜一一
紧紧推捏着阁翟的衣衫,如夏奋力抗拒他的入侵,殊不知,她的反抗、她的不许他如愿,反而更容
易将他的欲火撩拨到极致,一旦爆发,她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像是斗气的孩子,如夏越是不许他碰,阁翟偏是要碰,而且咬上就不撒口,直至把她上下唇瓣都吻
得异常的红肿x!nb咸,阁翟才抱着气喘吁吁的如夏往楼上的套房走去。
“放我走!今晚,我……”
到了门口,如夏挣扎着爬下身子,死括不想进去,她有预感,进了这道门,她怕是说了就不算了。
一听如夏提到今晚,阁翟心底的火瞬间像是被泼了汽油,还咕咚咕咚冒起了酸泡。”今晚,你哪也别想去!因为……我要你!”
一把将如夏推了进去,阁翟随手锁上门,俯下身子,疯狂的吻,像是密密匝匝的细雨,倾情撤落。
正文 022 迟了三年的激丨情(2)
“你再放肆!我不会……手下留情!”
像是发飙的小野猫,逮着机会,如夏就在阁翟嘴边咬了一口,随即拿出随身携带的短笛,再一次
将圆锥的匕首摆上了相同的位置。
只是,这一次,她明显心软的将匕首保持了安全的距离。
如夏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她,双眸晶亮,红唇微嘟,就像是桀骜不驯、等待被人驯服的小烈马,浑
身上下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她更忘了,男人,永远都最爱征服的游戏。
似乎是看透了如夏眼底的心虚,阁翟倏地往前依靠,如夏却本能的将拿着匕首的手往回缩去。
“今晚,没有什么能阻止我要你!这次,不要剌歪了!”似乎是吃定了她,邪魅地贴近如夏的耳
侧,阁翟冷冷地说完,随即挑逗的伸舌舔上那柔嫩的耳珠。”你?!”
气得浑身颤抖,如夏想要伸手,却怎样也剌不下去,他是很可恶,可是她也没想过要他的命。她的
脑海中,浮现的全是医生的警告:什么不好玩,玩这个,幸好没伤到大动脉,否则,大罗神仙也难救一
如夏的心狠不下,阎翟的手却毫不留情。伸手夺去她手上的圆笛,阎翟的吻猛然落下,侵上那纤
美的天鹅颈,像是渴求新鲜血液的吸血鬼,感受那急切的脉动,肆意啃咬。
轻柔的吻蜿蜒来回,轻轻扫回如夏嫣红淡淡的粉颊,怜爱至极。
“不要碰我!你不可以碰我!”
舒服的闭上双眸,如夏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一抹娇俏的白影,轻柔的搂着他、吻着他l倏地睁开眼
眸,如夏一脸仓皇地推开了身上的男人,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闪过,他不爱她,她不做玩物,她的身子
,只给爱她的男人!
“我不可以?我从不知道你是这么虚伪的女人!不许我碰!却跑到夜魅去卖!三年前,你就该是
我的!真搞不懂,我当初究竟吃错了什么药,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任你!搞得现在那么多人捷足先登
,我却只能吃别人剩下的!同样的错,我不会再犯!今晚,天塌下来,也改变不了我要你的决心!”
如夏的抗拒顿时让阎翟火冒三丈,拽过她,阁翟一气呵成将她拖进了卧房,一挥手,将她甩到了
床上,强硬的身躯随即攀压而上。
“你别乱来!冷静点,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先听我说……”
被摔得头昏脑胀,如夏刚回过神未,建阁翟已经抢先一步将她的两手抓起,扯下身上的领带绑到
了一起,见他浑身冒烟、疯狂骇人,如夏突然慌了,寻着仅存的理智就试图安抚他的狂踝。
“啊一一”
她的解释还尚未来得及出口,身下的衬衫却猛然被一把扯开,几颗纽扣脆弱地四处飞溅,四下大
敞,妖娆的风光旖旎无限。
“还敢说不是?你还能穿得再风*骚点吗?!嗯?”
瞪着那紧紧裹着半个浑半圆、xinb感至极的黑色深v肉衣,阁翟自然地把这一切归结为是想要勾引
男人,莹白的肌肤,细嫩的光泽,深幽的沟丰壑,每一处都是极致的诱惑。
越看,阁翟火越大;越想,阁翟越窝火、越觉得他简直就是天底下头号的大傻瓜!如夏的紧张、
急切、慌乱,他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此时此刻,他的眼中,只有一具上天恩赐的尤物,除了想要急切的占有,他的脑海容不下任何的
东西、亦听不进任何的声音。
当然他压根也不会想到,如夏之所以选择黑色的内衣,不是为了xin感,是为了更安全,同样的
,选择半杯的款式,也是为了多一层保护的的屏障。
“你…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
一把扯下如夏身上的屏障,望着那弹性、粉嫩的俏挺,不过是被内衣的边拾划过,居然就敏感地
皱缩、昂首,阁翟心底更加只是剩下愤怒。
一想到这样的美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欣赏过,尝过,阎翟就呕得要命,伸手捏上顶端的花蕊,就
开始死命地揉捻。”嗯?!”
脆弱的敏感被人极致的摧残,如夏的身体里突然窜起一股股奇怪的电流,激得她好想张唇呼喊,羞
赧的吟语情不自禁地缓缓溢出,如夏浑身紧绷地咬着双唇,想要压抑身体里的陌生冲动。
不安地扭动着浑身泛起淡淡嫣红的敏感身躯,如夏越想转身逃避,阁翟越是死命不许。
“技巧……还真是纯熟啊!这样就红了?!……”
望着那像煮熟虾子般的红嫩娇躯,阎翟却气得浑身冒烟,她的身子是纤瘦,可是该死的,不该瘦的
地方她一点也没瘦!她的身子越是漂亮,他越是有感觉,他就越是生气,一想到男人看到这样的身子,
会发疯般的蹂躏,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倏地俯下身子,阎翟咬着她的饱满,就开始啃噬舔吻,他不在乎她疼不疼、舒不舒服,只是一个劲
得吸进嘴里、又吐出来,要不就是咬着她那粉嫩的敏感又拉又扯,只要如夏稍微有点本能的回应,他就
生气地加大力道,偶尔听到她忍不住脱口而出的娇呼,他就不停地咒骂她‘风骚’!阎翟的心,矛盾
得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
偏偏他越是如此,如夏就越想克制自己的反应,反而让自己本来就不知所措的身子更加的敏锐,感
觉亦是更加的清晰。
明明就是误会,她根本不是他口中那样的女人,还要被他如此冤枉、污蔑,凌虐,如夏委屈得不再
出言解释,反正他已经认定她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任她说破了嘴,他根本也不会听信半个字。
何况,此时此刻的她,根本也不敢开口,她怕自己一张口,出来的是连她自己都羞于见人的声音。
“下…面……应该也有回应了吧!”
扯下如夏腿上的长裤,阁翟挥手褪去那已经沾染着些许晶莹雨露的黑色内/裤,掰开白皙修长的美
腿,盯着那雨露侵染的玫瑰,直直欣赏了起来。
正文 023 迟了三年的激丨情(3)
“真水}嫩!真漂亮!被玩过那么多次,居然还是这么粉!”
一边伸手拨弄着那娇弱不堪的柔嫩花瓣,阁翟对那细嫩敏感到不行的幽/口着迷地要命,他的身子
早就紧绷得火热,心口的伤似乎都要爆裂般疼痛。
可他还是一边玩弄着那从来无人问律的神秘之处,一边懊恼地说着伤人的鬼话,天知道,其实最
痛、最后悔的是他!
他最想骂的人也是他,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一定不会选择这样放开她的手!只是想着她这样躺在
男人身下的模样,他就有股想杀人的冲动。
如夏轻轻闰起眼眸,对他的诋毁已经没有了感觉,只是眼里藏着的一涌泪,还在偷偷地痛诉。
“不管以前你有个多少个男人,今天我要全部洗掉!我要你,只记得我!今日之后,你就是我一
个人的!永远…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不停地翻搅着美丽的花瓣,阁翟不停地加快手下的动作,直至蜜泉喷涌,他才释放自己早己参天的
巨大,毫无预警地直捣黄龙一一
“啊一一”
紧致的密道突然被庞然的火热硬生生地给撑开,剧烈的疼痛让如夏倏地睁开了眼眸,不自觉的弯
起了身子,惊叫出声。
慌遭雷击,阁翟倏地停下了身下的动作,僵直、呆愣的移下目光,剌目的鲜红瞬间剌痛了他的眼,
阁翟惊愕又疑惑地抬起头,恰巧看到一滴斗大的泪珠自如夏幽黑的晶壳水眸滑滚而落一一
像是瞬间被灼伤了,阁翟的心一阵纠疼,太过震惊的他,本能地就想撤身离去,摩擦的疼痛、紧致
的折磨同时传来,阁翟跟如夏不自觉地都粗喘了起来。
“如夏,对不起,对不起……”
轻轻弯下身子,阁翟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万般怜爱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涌,满心的自责。一瞬间,
他心中所有的火气、怨恨全都烟消云散,他的脑海中,充斥着自责,却也饱胀着喜悦。
该死的!他误会她了!一想起他刚刚说过的那些混账话,今晚做过的棍账事,阁翟的心更加痛了
,这一刻,他才知道,他对她究竟有多么的渴求,对她的清白,究竟有多么的介意,既然上天给了他再
一次拥有她的机会,这一次,他发誓,再也不会放开她的手!
这一刻,仇恨恩怨早己抛之脑后,一切的一切,在阁翟的心底变得都不再重要,只有她在身边,
他才感觉自己是活着的。
静静等了许久不敢再次动作,阎翟只是轻轻地抚拍着身下柔若无骨的娇躯,轻盈地吻着她雪白的
肌肤,等待身下太过僵硬的身子慢慢放松舒缓。
如夏不自觉的稍稍动了下身躯,身下收缩的吸含瞬间像是有生命般越匝越紧,温软如棉,柔滑如
丝,阎翟的额头再也忍不住地渗出了忍耐的汗滴。
“如夏,我真的不行了,为我….忍一忍,我会很小心,尽量…不再弄疼你……”
低声在如夏耳边轻哺自语,阁翟一边温柔地吮吻她耳侧的敏感肌肤,一边不由得慢慢加大了身下
的冲/剌动作。紧致的美感无法言喻,阁翟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层薄薄的阻碍,心中的狂喜无法掩饰,低
头吮吻着如夏棱角分明的红唇,阁翟一个使劲,冲破了那道纯洁,夺走了她的纯真,将她由一个女孩变
成了真正的女人一一
不满的哀怨,极致的狂喜;撕裂的疼痛,激丨情的尖叫全部融化在紧紧黏贴的唇齿之间,不断加大
身下的动作,在一阵急速的热流中,阁翟跟如夏心灵合一,融为一体!
火热的激丨情慢慢褪去,yin靡的味道渐渐散去,欢爱过后,如夏就翻转了身躯,默默的流着泪,而
阁翟,轻轻地抱着她,却不知该这安慰的话该从何说起,因为,要了她,他丝毫没有后悔。
{殳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失身给他,如夏的心突然复杂得理不清头绪。一想起他那样想她,又
这样要了她,如夏就委屈地要死,趴下身子,抱着枕头,如夏嘤嘤颤抖了起来。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难道这三年,她们一家人,付出的还不够吗?三年的苦,还不足以抵消
一次无法预料的意外之过吗?他到底有多爱那个死去的女人?要这么残忍地伤害她?是不是真的要拿她
的命去替他爱的女人陪葬,他才会满意、才会收手!
“别哭了……我…没想到你还是…第一次……”
轻轻碰触着如夏的肩膀,阎翟的声音难掩心痛,他是真的亲耳听到她要去卖,而且已经卖过两回了
,他才会发疯的失控。他真的做梦也没想过,在那种地方跳过钢管,她居然还能保持一如既往的纯洁。
阎翟根本不知道,自从那件无妄之灾的官司之后,如夏对男人有多么的谨慎戒备,她的匕首从不离
身;在夜魅呆了近两年,她宁可渴死,都不会碰哪里的一涌水、一杯酒,每次跳舞,都是算着时间,甚
至跳舞的日期,都是刻意挑温靖朗最有可能有空去接她、去救她的时间、时段。
只是如夏做梦也没想到,她小心翼翼呵护了三年的贞洁,终归还是没能保住,而且三年后,居然还
是给了他。”如夏,别哭了,我不是有意要这么对你,只是听到那些出入的男人说周二跳舞的舞娘要卖身,而
且还已经卖过了两回,我以为那个舞娘是你……我就像是喝了陈年老醋,疯狂的妒忌,疯狂的想要你,
看到你迫不及待地往夜魅里冲,我就生气,才会……”
“在你心中,我不就是这样一个下jian、yin荡的坏女人吗?你不用自责,也不用跟我解释,你不
知道,那层……膜……也是可以造假的吗?你可以继续羞辱我、骂我,反正,我本来……”
转过身子,如夏伸手抹去了眼上的泪涌,双眼通红的瞪着他.言语间全是无奈的讽刺。这层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