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给你买衣服你摆什么臭架子啊你?别的女人早就巴巴抓着不放。”
“是别的小姐吧!黎大嫖客!”凉釉逮着这处不放,什么女人?在黎天眼里,恐怕所有的女人都是“小姐。”
黎天怎么会听不出凉釉话理的讽刺?可是他整不明白凉釉讽刺什么。
“呦,你吃醋了?怪不得给爷摆脸色呢。”黎天得意的把“爷”这个称呼挂在嘴边。
凉釉被他这么一钩,火气也上来。“谁吃你这鸭子的醋?就你还不值!”
“妈的,你什么意思?”
“别把所有的女人当小姐。我凉釉不是小姐,也不是你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姐!你要嫖、娼,去h市,别来找我!”
黎天这回听明白了,敢情凉釉是在乎“小姐”这个称号。
“什么小姐,别说的这么难听。那是人家对你的尊称!你出去见到不认识的人不也喊小姐、先生的?什么龌龊的思想。”
“我龌龊!你才龌龊!现在都叫美女、帅哥!你以为人家看不出来我是你的小姐?你就是把我当小姐你别不承认!”
“嘿,你来劲了是吧?好,我承认把你当小姐,你解气了?”黎天现在终于理解什么叫唯女子小人难养也。这女人太不可理喻了。
凉釉不肯放过黎天,她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抠进肉里。她就是觉得自己贱,特别贱!被黎天强上,她还能跟在黎天后头去买衣服。买衣服?哼,以为她不知道黎天在收买自己?她是斗不过黎天,可她是个人!她有尊严!她不是谁谁的小姐谁谁的玩具!
她想结束这场游戏,她不是戏子,做不来演员那套!
“黎天,我告诉你,我知道我斗不过、玩不过你!可我不想玩了,我玩不起,我没有资本和你玩!那天的事我就当被恶狗咬了,咱们拉到!”凉釉把内心想说的话全部大吼出来,她反射弧比别人长,可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明白。
对黎天来说,自己就是一个消遣。可对于她来说,黎天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她想尽早结束这畸形的狗屁关系,况且今天上班她本来就是打算辞职的。
黎天脑子又开始出现嗡嗡声,好多蜜蜂挥着翅膀亮出毒刺要扎在他身上。他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下都像是鼓槌在敲打自己心脏。黎天眼里的血红开始积聚,由最初的斑斑点点逐渐汇聚成一大片。
没有人可以再先抛弃他,绝不!
黎天牙齿咬的咯咯响,他身上每块骨头都疼痛,额角的青筋随着沉重的呼吸一股一张。凉釉同样愤怒,这次她对着可怕的黎天怒目而视,细细的眉头紧皱在一起,小嘴抿成一条线。两人一个是盛怒的狼、一个是急了的兔子。
黎天一步一步重重踏出去,凉釉站立在原地,丝毫没有后退。黎天一把扛起凉釉,把她塞进副驾驶里,自己跟着上车。
他一进去一脚把油门踩下去,车子如箭离弦般直飞出去。
凉釉被甩进车厢里就已经害怕,她扑通扑通跳的心脏已经蜷缩在心腔角落里。凉釉很难受,可她选择靠在车座上,就是不低头。
“小釉子,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黎天在调档的空档口,忽然嘴角往上一斜,温温柔柔对凉釉说道。
凉釉从来没有听过黎天这样讲话。他掐着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变细变柔,邪魅的双眼还挑动的对自己魅惑眨动,如果凉釉之前没有认识黎天,她此时会以为她遇到了xing变态。
“去哪?”凉釉尽可能不让自己发出的这两个字颤抖。
“地——狱——。”黎天很高兴凉釉回问自己,所以他把档挂到最快,油门一踩到底。
凉釉整个身子往前倾,她手忙脚乱系好安全带,才转头大声质问黎天:“你疯了吗?”
“小釉子,我没有疯。你要结束游戏,那我们就结束。”黎天依旧用那种可怕恶心的音调回答凉釉。“结束游戏的方式就是我们一起——死!”最后一个字被黎天用怪异的音调拖得老长老长。
“混蛋!黎天你混蛋!”凉釉气的眼泪直往下掉。这里渺无人踪,只有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a市。这一刻,凉釉彻底明白黎天就是个疯子!
“小釉子,别害怕。等我们下地狱后,我派人也把你爸妈接来。呵呵呵呵呵”黎天快乐的从胸腔发出欢愉的笑声。“我想,阿成和慕枫他们会好好安排这件事,小釉子,你说好不好?”
凉釉被黎天恶心的想吐,但眼前的路明明是个大转弯,为什么黎天还不转方向盘?她知道如果依照现在这个速度,黎天不打方向盘的后果就是两人直接撞到山墙上,车毁人亡!
“黎天,你收手吧,呜呜,黎天!”当死亡之剑真正悬在自己头上,凉釉才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勇气死。她拽着黎天的胳膊,哀求道。
黎天阴沉着脸回头望着哭成泪人的凉釉,凉釉眼里的清泉不停往外冒,往外冒得越多,黎天心里的火气越小。
“那你说这个游戏咱们还玩不玩?”
“玩,玩,我玩。呜呜呜,恩恩。”凉釉在死亡的面前忘了自己曾经很坚持的尊严,她还有父母要保护。就算是死,她也要独自一人死去,绝不连累疼爱她的父母!
黎天的火气终于烟消云散,他头脑里的嗡嗡声也慢慢消退。他神智逐渐清明,右脚也从油门处换到刹车处。可这时刹车并不是很及时,眼见车就要猛撞上山头,凉釉悲凉的闭上眼睛等死。
黎天倒没有急,有条不紊地继续挂档,最后突然猛地往右打方向盘,离心力的作用让凉釉的身子差点飞出去,好在有安全带减缓这层力道。
车子在最后一秒终于停下,凉釉和黎天由于惯力身子往前倾。没有安全带的黎天整个头部撞上方向盘,幸好安全气囊弹出来。
黎天头还是被撞得很晕,但他晕的畅快!他埋在安全气囊里哈哈大笑,吓坏的凉釉抽噎着小声指责黎天:“呜呜,神经病,呜呜。”
这细微如同猫叫的指责传入黎天闷墩的大脑,黎天忽然抬起头出其不意吻上凉釉呜呜哭泣的嘴。
黎天炽热的舌头直接伸进凉釉微张的嘴里,他的舌头卷起凉釉香嫩小舌起舞。这是黎天第一次吻凉釉,却是在凉釉极度惊吓之时。
黎天扣着凉釉的脑袋,手也伸进凉釉的衣衫里揉动。被刺激过度的他极度需要发泄,他发泄的方式只有一种。
这一次依旧没有温情,比上次也好不过哪里去。
黎天扒掉凉釉的裤子,把凉釉抱起翻到自己身上来,然后掏出自己的那家伙硬生生挤进去。黎天嫌凉釉的上衣碍眼,直接又撕又扯把她上衣脱掉,露出那沉重的果实。他低下头猛把果实含在嘴里,用尽力气吮吸。
凉釉此时真恨那些骗人的小说!谁tmd说做这种事很销魂、很好受?都是朝天放屁!明明很痛,痛的她觉得自己要死掉。
“呜呜,呜呜呜。”本来已经止住的啜泣又开始起来。
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刺激黎天的兴奋点。他反而紧扣凉釉柔软的腰肢更加大力猛撞。小釉子里面太舒服了!软软的,黏黏的,缴的他浑身舒爽。
“小釉子,你真棒,真棒。”黎天对准凉釉的嘴打了声响啵,然后又咬住凉釉的脖子,他记得凉釉的血液很好喝。
“呜呜,疼,太疼了。”
凉釉断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良好市民,读者们请支持!!!!!!!
☆、 第十一章
黎天最近心情挺好,他的玩具不闹腾了。唯一不顺心的地方是他的玩具害怕自己碰。你说这什么情况这是?玩具不能碰,那还玩什么玩?
席连成最烦黎天皱着眉头的样子,吓人!他那架势就像训练新兵娃子的教官,逮着谁就训谁。席连成怎么着都得关心自家哥们,所以他好心问:
“黎天,你便秘了?”
黎天斜瞥一眼,默不吭声支着下巴继续忧愁。这不像是黎天的作风呀?
黎天是谁?是a市土霸王。走一走地都得抖一抖,什么事能难倒他?连白慕枫都有些侧目。
“天,真有事说出来,兄弟帮你解决。”
黎天回想也对,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整好他们三个人!
于是黎天正儿八经问俩人:“你们说,为什么小釉子不肯让我碰?我手还没伸过去,她浑身直打哆嗦。”
席连成和白慕枫对视两眼。这能不害怕你吗?你把人按在墙上使坏时,就把那小良家妇女吓破了胆。再说,要是凉釉那个良家妇女再是个,这头一回不把她疼死?嘿,奇了怪了,你说你黎天怎么没转过弯来?
席连成琢磨嘴里的话,尽量吐字清晰没有歧义。这事没说好就得事关男人尊严。
“吭吭,我的天哥哥哈,可能你不太温柔。”
黎天看着席连成在那边挤眉弄眼没搞明白,“我什么不太温柔?”他需要对谁温柔?
“恩,那个那个。”席连成搓着手猥琐起来,这配上他那小鼻子小眼还真像力宝强。
白慕枫嫌弃地咦一声。怎么回事?他的兄弟一个是脑残一个是笨蛋,难道就他是剔透人吗?
“你肯定是上次强要了人姑娘,把你那玩具吓坏了。没事,回头你让她爽一回,保准以后她扒着你不放。”
“慕枫,你说的太露骨。”席连成搞怪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身子还学女人扭不扭不。
“阿成!”
“阿成!”
两道警告的声音汇成一道。席连成不甘心放下手,“好嘛好嘛,就调节一下气氛。”
黎天和白慕枫终于受不住倒在沙发上。这兄弟怎么就这这么犯二!
凉釉见识过黎天的疯狂,哪还敢反抗?平时真乖的跟猫似的。可她实在害怕黎天兴头起来把她按在哪里收拾,那痛她不想再领会第三次。于是,能躲着黎天碰触就躲,躲不过就咬牙扛着。
黎天是肉食动物——狼,他有了自己的猎物不能吃,心极痒痒。况且他又是挑食的主,怎么能让千辛万苦叼到嘴里又香又甜的五花肉跑咯?要知道他最没耐心等,尤其等她玩具不害怕他。
这事基本上不可能!他的玩具不害怕他,那他怎么吓她玩解闷?
“小釉子,过来给我端杯茶。”黎天一下午都在埋头看文件,口有点渴。
“哦。”趴在桌上玩电脑游戏的凉釉,老老实实去饮水机那接了一杯水,轻轻放在桌上,然后立马低着头倒退十步。
黎天把看完的文件往旁边一放,一抬头就看见离自己八万远站着的凉釉。
“你站这么远干什么?”他有传染病还是怎么着?
“我我怕耽误你看文件。”凉釉眼珠子溜了个圈,半半落落把理由说全。
“你耽误我看什么文件?过来!”黎天今天下午一直看文件,现在看的很烦躁。所以口气很冲。
凉釉害怕黎天发火,慢慢踱着小碎步走过去。
“呀,你属磨子的吗?”黎天看她那副不情愿的样,气不打一处来。把手里的文件使劲往桌上拍。这动静更吓坏心惊胆战的凉釉。她肩膀一缩,头一低,站原地不动了。
“对,对不起。”委委屈屈的颤音。
黎天刚想上去把她抓到自己怀里,耳边响起早上白慕枫说的话:你把你玩具吓坏了。你让她爽一回。
黎天转念一想这事不能这么搁下去,他得好好操办操办,这嘴里的肉吃着让人膈应,不是坏了自己的兴?
于是,念头一转挥着手对凉釉说:“去去去,一见你就烦!放你假,回家吧。”
凉釉哪里知道黎天的心思,以为他真的是看不惯自己这呆样。连连点头,从自己的小桌上抓起包就跑。
“哼,你跑的了初一跑不了十五!”
晚上,坐在黎天车里的凉釉整个人都是懵懵的。她想不通坐在自己左边的平凡是打哪冒出来,又是什么时候成为自己的好朋友?
“阿姨,我是平凡的同事兼好朋友。我今晚家里没人,能不能让凉釉过去陪我一晚?”平凡穿着很良家妇女,麻色森林系长款衬衫配藏蓝色长裙,又带着大大的方框黑色眼镜,凉釉都不认识、不知道妖娆的平凡还有这么“文艺”范!
“哈哈,行行!小姑娘长得真漂亮。”语文老师出身的凉釉老娘见平凡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说说这孩子长得真剔透,哎呀,她有生之年能看到有人可以继承她年轻时的衣钵,她倍感欣慰。(凉釉她老娘年轻时,最喜欢把自己整成文艺女青年,但是凉釉说她是在装bi。)
平凡就靠着这身打扮轻轻松、三言两语地把凉釉从她那护小犊子的老娘手里,骗出来。
凉釉转头眯着眼睛上下打量平凡,她还没开口质问呢,平凡清冷的声音就冒出来:
“别误会,我没你良家妇女。”
黎天坐在驾驶室里直乐呵,他看着后视镜里的凉釉被平凡呛的吃瘪,两边嘴角委屈地向下掉,不服气的小脸往上一扬,刚想哼一声,就被平凡眼角的射出的不耐烦吓得噤声。
“啧啧,胆子真小。”黎天心里嘀咕,“怪不得容易被吓。”
“平凡,你在前头下,自己打车回去。”黎天的声音不冷不热,可在凉釉耳里那才是最好的态度。
凉釉很生气,她觉得黎天凭什么对平凡说话客客气气,对自己说话流里流气!哼,这种行为简直令人发指!
等平凡下了车,凉釉在后头趁黎天眼朝前专心开车的空档,小心射出几片飞刀加白眼。
“你眼睛没病吧?”黎天突然问凉釉。
凉釉一听赶忙端正自己的坐姿:两手放在腿上,脊梁骨挺直,双眼直视前方,很问心无愧大声回答:“没有!”
“没有你他爹娘的朝我瞥什么瞥眼?你当我瞎子看不见是吧!”
“没,没有。”凉釉心虚,缩着膀子,挺直的脊梁骨也开始往下滑,唯唯诺诺回答。黎天是太可怕的人,回头他要是再寻机会整治自己,那她就完蛋掉!
“小心我回头jian了你!”
凉釉把头缩的更低。没在意“jian”这个词。
男人都是混蛋!给脸不要脸!都该下油锅炸咯,最好炸玩喂狗!哼,她凉釉亲手倒油炸!
“阿——嘁!”黎天打了声喷嚏,凉釉立马把头转向窗外,扬起事不关己的头。我没骂他,真没骂!
黎天带凉釉去了a城最贵的楼盘——锦凤坊,这里都是小高层。最高层也就是10层,小区内自带花园,而且这花园还是按苏州园林的风格造的。小区基础设施非常完善,基本上小城区该有的它都有。
黎天喜欢站住高处,所以凉釉跟着黎天上到最顶层。
一进门,黎天莫名其妙问凉釉:“你吃饭了没?”
凉釉觉得黎天这么问自己,肯定是想让自己当小保姆给她做饭,所以这么回答:“吃了,吃的饱饱的!”后面又急中生智加了一句:“我做饭可难吃咯!”
黎天懒得理她那歪里拐去的小心思,又回头问一句:“你要不要洗澡?”
凉釉不知道黎天打什么坏主意,但一切都以膈应黎天为主要战斗点!高声回答:“不要。我在家洗的特别干净,你自己洗去!”
要是凉釉回头知道自己这么答造就了后面的悲哀,她就不这么斩钉截铁外加不识抬举。
“很好,省的浪费时间。你跟我进来。”黎天指着卧室门对着凉釉吩咐。
“”凉釉脑中警铃大响,她摇摇头后退两步。
“不进来也行,回头我把你挂在窗户外面凉凉风!”黎天故意拉着脸,龇牙咧嘴,露出白晃晃的狼牙。
凉釉脖子发疼,她伸手按按刚愈合好的伤口,颤着腿扶着自己的后腰磨进去。
刚进去就被黎天扛起来甩在卧室内最大的家具——chuang上。
凉釉慌手慌脚爬起来要跑,脚还没沾地儿,就被黎天扯回去,压在身下。
“小釉子,你是听话呢还是不听话?”黎天手撑在凉釉脑袋两侧,声音喑哑。
凉釉最害怕这个时候的黎天,她脑袋里开始闪现第一次黎天口着她手臂撕扯她裙子的狠辣样的片段,她把头往左边一歪,又想起黎天第二次把她扣在他身上咬着牙挺进自己身体里的场景。
凉釉拼命的把头摇成拨浪鼓。
“你他妈的别老摇头晃脑!眼疼我!”黎天屈腿压住凉釉防止她挣扎,腾出两手把凉釉的头固定在自己手里。
“小釉子,我给你说哈。你要是听话呢,我就让你le一回!你要不听话,哼哼,我让你继续疼的后悔做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文更的都提心吊胆。大家来催我下更,或者给我点力量吧。比如留个言什么的呀
☆、 第十二章
“来告诉我,你选那一条啊?”黎天定定瞅着凉釉,他双眼不似平常的恶狠狠,眼角微微朝上吊起,带着得意的兴味,手有意顺着凉釉的眼角轻轻往下滑,惹起凉釉颤栗的鸡皮疙瘩。
“”凉釉选择不答,第一种第二种都不是好路,所幸耗着得了。至少还能晚上会儿断头台。
“小釉子,我记得上次你喊好疼呀!啧啧,你说,待会会不会更疼?”黎天此番目的是要好好教导他的玩具,这样以后他才可以爽。她乖乖的,两人都爽。
凉釉身子不由地瑟缩。
那可真娘的疼!挤进去的利器,一寸寸割开她的肉,滑开她的筋骨。每一道挺/进都是剜凉釉的心!疼,那疼劲钻进骨髓里,和(huo)着血液一起流淌遍及全身。
“第,第一种。”凉釉试图从黎天手上撇出去头,但被黎天大力扭回来。
“真乖!”黎天低头在凉釉额上响亮的啵一口。
黎天手罩上凉釉一起一伏的xiong部,火热的唇落在凉釉冰凉的唇上。女人情动都是从嘴上开始,黎天为了勾起凉釉骨子里的lang,慢条斯理品尝凉釉嘴里的唾液。
凉釉接过吻,和她的初恋林志辉。但两种感觉不一样。前者总是温柔浅浅,像极了他们之间温温吞吞的感情。黎天的吻则不一样。带着凉釉承受不起的炙热,即使现在黎天用舌尖沿着她的唇形细细描摹划笔,可凉釉还是能感觉到黎天的狼性!
黎天叼着凉釉的舌头,在凉釉口腔里乱窜。他手伸进凉釉衣服里,推高凉釉的大力。
凉釉身上窜起一团火,这火从嘴唇一直烧到胸口,再从胸口回烧到舌头上。
黎天微微起身,脱掉自己的上衣。
凉釉身上燃烧的火跟着停息,她不淡定地扭扭被黎天的狼腿压着的身体,本想抗议一下,谁知哼出来的却是“嗯”的软音。
黎天瞧着她眼神迷离,红艳嘴唇微张,衣服领子,还可爱的哼哼,他骄傲的男性自尊被极大满足。
“别急,小釉子,我马上让你shuang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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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河蟹的分割线)
“小釉子,来告诉爷,爷伺候的你开心吗”黎天也开始兴奋,转口自称小爷。虽然他喜欢称爷跳西这躺在身下的良家妇女,可自从在会所那回差点酿祸,她的玩具要求他不要自称爷,他也本着补偿的心理答应了。
可,这端口,叫爷最爽口!
“哼哼恩。”凉釉只会迷蒙着眼吐出shen因。
黎天也再不客气,,一口气冲进去。
凉釉被扣着要职,。她此前感到空虚寂寞的地方已经被充满。
黎天很带劲,冲撞的力度只越来越大,也不管凉釉受不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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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脑补的分割线)
这一ye于凉釉过得很漫长,因为她中途晕了。
这一ye对于黎天来说过得很短暂,因为他没有》爽/够。
黎天看嘴里的五花肉被烤焦了,所幸耐耐性子跟在后头光着膀子睡觉得了。反正凉釉哼哼声挺大,那意味着白慕枫说让她爽一回的计策成功了。
小釉子,你看,你高兴我也高兴;我高兴你也高兴。这就叫男女搭配!
黎天把手枕在自己脑后,胸口处是凉釉毛茸茸的脑袋。他很想抽口烟,心口莫名烦躁。这种烦躁自那开始一直盘旋在心口,从来不曾离去。
他抽//出一只手,揉动凉釉软软的头发。听人说头发硬的人脾气也硬。呵呵,那看来小釉子是没脾气的人。
这时睡怔忡的凉釉不安地紧紧抱住黎天的胳膊,嘴里噗噜噗噜含糊不清:打~~使~你。最后还吧唧声嘴。
本来心口燥的难受的黎天,忍不住被她逗笑。真像小孩子,睡觉也不老实。奇异地,这一刻,黎天内心很安宁。
这种安宁已经三年没有来找过自己。
夜开始深沉,黎天怀里的凉釉继续睡的像死猪。黎天很想把她摇醒,他就见不得凉釉比他好过,一点也不行!可当把她脑袋拨上来,黎天看到凉釉紧闭的眼睑时,心暮的一软。
凉釉长长翘翘的睫毛落下的阴影像蒲扇,小巧的鼻头因为刚才摩擦黎天坚硬的胸膛有些发红,小zui微微嘟着,好似一头粉红的猪!
恩,看在刚才你让我高兴了,我放过你一回。黎天噙着笑戳戳她肉嘟嘟的脸。
黎天无聊地盯着凉釉,最后竟然也跟着睡着了。这一次他没有吃安眠药就入睡,却睡得比吃了安眠药还安稳。黎天意识消散时,不忘夸夸自己:“我无聊找来的玩具还挺多功能。我真棒!”
凉釉半夜是被闷醒的。她在梦里在河边玩,却不小心掉下河,她不会游泳,她在水下努力挣扎,但越挣扎她越往下沉,最后水漫过她脑袋,她无法呼吸。
凉釉倏的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埋在黎天胸口上,整个身子被黎天紧紧扣住。最过分的是,黎天的劲出其大!
“咳咳,你放开我!”凉釉整个脑袋朝上拱,还能行动的腿使出吃奶的劲蹬黎天。
凉釉不知道黎天是醒着还是睡着,她觉得黎天是故意要勒死她!
黎天在做梦。梦中的他正被两个鬼面獠牙的判官各抓/住一边胳膊,然后使力向两边扯。黎天被扯得生疼,疼的他嘴唇泛青。他不甘被判官制服,胳膊努力往中间使劲,希望可以把判官甩开。
判官嘴里叨念着:你罪孽深重,不知悔改,要扯两半下油锅来洗脱你的罪孽。
梦里的黎天倔强地不吭声,他抿紧唇不哼不吼,额际青筋爆管,汗珠顺着太阳丨穴一滴一滴落。他双手反抓/住判官,手腕用力想要把判官“嘭”得撞在一起。
“黎天,黎天”忽然黎天耳边传来微弱的呼唤声,随着呼唤声越来越大,黎天的梦里闪现道道金光,金光照耀到阴间判官身上,判官被金光洗礼,只得作罢。
“既然佛光出现,我等只好饶你一回。”
黎天从意识混沌中转醒,却不想大脑第一个告知是他的胸口好像被戳了个洞!
黎天抬起一只手揉揉发疼的额际,低下头正好迎上凉釉愤怒地眼神。
“咳咳,你想憋死我啊你!混蛋!”好不容易顺口气,凉釉坐起身指着黎天鼻子骂。
黎天低头瞅到自己胸口多了个带血的牙印。刚醒来的他还带着与梦中判官对峙的横眉瞪目,好像要吃人。
凉釉好不容易膨/胀起来的狗胆立马被缩成海胆。呜咽着委屈低下头。
黎天好半晌都没有开口。他眼前的凉釉有三张脸来回不停换。
一张脸白/嫩典雅,常带梨涡浅笑;一张脸浓妆艳抹,却有双大大的眼睛;一张脸略带婴儿肥,笑起来肉窝当酒窝;哭泣时,大大的眼睛水润晶亮。
这三张脸不停转换,黎天眼里开始凝起血红。他想肆虐,肆虐所有可以肆虐的东西!让眼前顶着这三张脸让他不好过的人,也不好过!
怎么可以让他呆在罪恶的深渊里,而你们却对着他狂放地大笑!
黎天像匹受伤的狼,张开锋利的爪子,咧出獠牙,直接扑倒凉釉,一口咬上凉釉的脖子。
一口见血!
凉釉知道那个可怕不着边的黎天又出现了。每次黎天眼里犯红就是凉釉倒霉之时,凉釉不清楚自己哪方面刺激了黎天,让他转身变成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她疼的整张脸都扭曲,想叫唤都叫不出声!
“呜呜呜”凉釉只能蹬腿盼望可以踢醒黎天,可这时的黎天就是头禽//兽!他不懂得什么是人!
凉釉挣扎越厉害,黎天咬的越起劲。凉釉反抗无果,只能卑微地大声哭泣。
发疯地黎天耳里传来雨点敲打屋檐的滴滴答答声,这声音由小转大,震的他耳朵发麻。他讨厌小雨,讨厌雨水的黏//腻感和腥臭味!可他最喜欢雨水,雨水可以替刽子手洗刷掉罪恶的痕迹。
张咬的口开始tian弄凉釉的伤口,锋利的爪牙逐渐收回。黎天又变回白天那个流里流气的黎天。
黎天手慢慢摩挲凉釉光滑的皮肤,黎天的嘴渐渐往上堵住哭泣的嘴,黎天的腿缓缓挤进紧闭的双tui,他意识清明,认知怀里的是他的玩具。
“乖,小釉子,你真棒!”
黎天把自己冲进凉釉体内,潮/湿泥泞的甬道比外面温暖数倍。黎天沉迷于这温柔乡,收起横冲直撞的劣根性,九浅一深慢慢厮动。
凉釉嗷嗷叫的哭泣声逐渐被qing裕替代。
窗外的月光阴冷洒在角落里。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这个min 感词汇还挺多,很多都不能用。没办法,只好用同义词。当个良民不容易啊!最近烦躁的都没有心情码字了。今天很有罪恶感。你们喜欢的话,记得收藏,我喜欢看收藏变多。唉,真的是要疯了最近。。。。。。。。。。。。。。。。
☆、第十三章
黎天先凉釉醒来。昨晚他睡得很香,骚扰他多时的魔怔也消失不见。他抱着凉釉睡得很安心!奇怪,真奇怪。
黎天甩甩头,从地上捞起昨天的裤子穿上,就走进浴室。他一身黏腻,搞得他浑身浑身发痒!
黎天洗完出来,凉釉还抱着被角睡得香甜。黎天拿着白色毛巾坐在床头擦头发,他望着凉釉那张正吐着泡泡的嘴,心里不由惊奇。
这玩具恢复能力堪比奥特曼!他每次觉得自己要把凉釉玩坏掉胳膊腿什么的零件时,第二天凉釉就自我恢复良好,兴冲冲出现在他面前。虚张声势挠着张没有指甲的手爪向他开炮,等黎天亮起獠牙,她又偃旗息鼓,收起爪子像个小媳妇似的低头认错。
“啧啧,小釉子,你还真听话。”黎天擦着头的动作稍微一顿,难得不带讽刺夸凉釉,可惜凉釉没听见。
“既然这么听话,那你以后可得让我开开心心。”
凉釉闷头醒来,房里黎天已经不见。凉釉费劲睁开惺忪的眼神,眯着眼睛把房里仔仔细细搜查了一遍,连旮旯缝里都不放过。确认黎天真的不在,才大着胆子抓起只枕头用力摔在床上。
“黎天,我诅咒你成为魏忠贤他儿子!”凉釉昨晚是爽过,但那都是黎天没有发疯之前。后来那次,黎天简直就是前两次附身!眼神可怕的都能爬出条蛇来。
哼,肯定是黎天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拿她这个没权没势的小市民出气!哼,大大的不要脸!
凉釉不管不顾,直接光裸着身子站起来,手里的枕头噼里啪啦打在她想打的地方。
“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个王八蛋!祝你晚上天天做噩梦,然后见阎王得了!”
“喂,我说,你闹什么呢?”黎天忽然出现在门口,不满地瞪着眼睛质问凉釉。
凉釉被他这动静吓得缩缩脖子,举起的枕头悄悄放下,也不敢回身,对着床头墙小声回他:“额,没没干什么。”
“发完疯,洗澡下来吃饭!一大清早就耍流氓,有病!”黎天懒得甩她,抱着膀子出去。
凉釉这才注意到自己没有穿衣服。不过她又傻子般安慰自己:嘿嘿,我刚才没有转身,也就说渣滓黎天没瞧见啥。哈哈哈!
黎天有句话真说对了,凉釉犯二的情况比清醒的时候多!
凉釉披着浴巾赤着脚踩在木质地板上,为难的低头瞅着地上的破衣服。她昨天穿的白色韩版修身订珠圆领蕾丝衫,现在上面的珠子都崩掉好几个。还有还有,胸口的蕾丝脱线了都!
凉釉为难地蹲在地上戳戳自己遭殃的衣服。她歪着头想半天也没想出办法来,只得紧紧捏着浴巾角,踏着猫步轻轻走出卧室。
“那个,黎天?”凉釉试着喊坐在餐桌上喝粥的黎天。
黎天闻声回头就瞅见凉釉捏着浴巾低头瞄着眼偷瞅他。嘿,给这女人说多少次来着,不要老小媳妇样就不听,搞得他黎天就像是整天欺负她的恶霸似的!
“有事说事!别整一脸倒霉样,大清早触霉头不你?”
凉釉听出黎天口气里的不耐烦,可她每次都是提着胆子给黎天说话的。她能不害怕黎天吗?哪一次她不都是被黎天整的连自己是人还是鬼都不知道?
“我没有衣服穿喽。”凉釉忍不住想哭,她特别希望黎天态度好一点。至少对她能和颜悦色点,别每次见她动不动就骂。
凉釉虽然小康之家出身,可也是爸妈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莫名其妙惹上黎天这造事儿的主,她也想不出来半点办法制他。总鸵鸟的想着,哪天黎天玩腻味了,她就自由咯。然后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她凉釉就当自己遇上一个不是很美好的艳遇。
谁年轻时没碰上过人渣?这是凉釉的心思。
黎天耐不住凉釉这啜不啜吸的样,但也不想放过凉釉,他就是这么变态!
“哼,那回带你去买衣服,你还不愿意?没衣服穿了吧?活该!”黎天幸灾乐祸翘着二郎腿,痞里痞气朝凉釉喷口水。
“你!”凉釉怒火中烧,抬起头对着黎天狠挖一眼,扭头跑回卧室,坐在床上委屈哭泣。
黎天跟进来就见到凉釉自己坐床上抹眼泪,好不委屈。
“呦,还真哭啦?瞧瞧说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