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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列:藏英集

    编号:105

    书名:穿越之男儿当自强

    作者:千岩

    绘者:一幽

    出版社:龙马

    出版日:201318

    级别:限制级

    简介:

    好不容易盼到休假去买礼物孝敬老妈,

    却倒霉的遇上金店大劫案。

    眨个眼,他就从见义勇为的好员警变成卖艺不卖身的红清倌

    穿越死老天,这个玩笑未免开得也太大了吧

    身为红清倌,眼看着挂牌的日子即将来临,

    他是尽办法想要脱离苦海。

    不料在半途却杀出个程咬金,将他的大好计划全都给破坏了。

    什么花重金买下他的人就是破坏他逃跑大计的陌生男人

    陌生男人不仅仅是当今的摄政王,

    还是他所在的南风馆幕后老板的死对头

    男儿当自强,他才不要做那坏男人的男娈,

    被该死的男人欺压

    第一章

    m市

    珠宝一条街上,三名凶悍的蒙面歹徒手持枪械在规模最大的明玉珠宝行内大肆抢劫,并且当场劫持了一名前来购物的客人作为人质,珠宝行的店员及时触动了警报系统,全副武装的警察不到十分锺赶到珠宝行外。

    我们手上有人质,谁敢过来,我们就一枪打暴他的头。歹徒穷凶极恶,将手枪抵在人质的头上,冲着警察们大吼大叫。

    只要警察们稍稍靠近一点,他们就会鸣枪示威,跟警察保持一定的距离,保证他们不在警察的射击范围之内。

    够劫匪挟持的人质是一位二十出头的英俊男青年,有着小麦色的健康肤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唇紧抿,漆黑的眼珠如繁星一般耀眼夺目,丝毫不见慌张之色。

    该死的

    夏天泽也不知道自己是走运还是倒霉,好不容易办完一个案子,盼来几天休假,想到明天就是母亲的生日,特地到市内最有名的明玉珠宝行挑选礼物,结果刚坐下跟店员聊了一会儿,就遇上歹徒持枪抢劫。

    歹徒连续发了几枪,吓得店员跟客人尖叫连连,他习惯性的摸向腰间,却摸了个空。

    他这才起来休假期间不得佩枪,他的枪早就已经交了出去,这时其中一名歹徒挟持了一名六旬白发老太,另两名歹徒大肆在店中搜刮金饰和钱财。

    眼看着六旬老太惊吓过度,白着满是皱纹的脸,捂着胸口直呼救命,他立刻举起双手,挺身而出。

    她有心脏病,快不行了,让我跟她交换。

    蒙面歹徒互望了一眼,再看着面前不停抽气的老太太,最後还是同意了。

    最後老太脱险了,他却被为首的歹徒强行拖出珠宝行,三名歹徒不停的变换着位置,沿途将他挡在前面,令围在四周的警察有所顾忌,无法上前救人。

    他抬头望向珠宝行对面的大楼,只见熟悉的银光一闪,以他两年的警队生活,很快明白过来,那里埋伏着狙击手。

    趁着场面混乱,他望向对面,巧的是前来救援的其中一队正好是跟他关系最好的队友苏博涛,苏博涛向他做了个熟悉的手势,他点点头,决定配合苏博涛一起将歹徒制服。

    但歹徒也很精明,显然不是新手,拖着他一边开枪示威,一边往後退去,眼看着就要上到歹徒的车,他突然大叫一声。

    哎哟,肚子好痛。一个急速下趴,顺着地势滚到车子下面,随後听到身後数道激烈的枪声,很快又安静下来。

    他慢慢的张开双眼,却看到苏博涛捂着手臂坐在地上,鲜血顺着手腕往下滴。

    博涛队友的受伤令他失去了理智,匆忙站了起来,向队友所在的地方跑去。

    出乎他意料的是,三名歹徒中有一名只是重伤并未死去,见到他跑出来,立刻举起手中的枪向他射去。

    砰──

    钩後一阵麻胀,一股肉焦的味道从身後涌来,紧接着背上火辣辣的痛,整个後背像要裂开一般,他瞪大双眼往後慢慢往前倒去。

    博涛

    天泽,你别死救护车马上就来了在倒下去的一瞬间,他听到了身边传来一阵阵震天的叫喊声。

    迷迷糊糊之中,他看到自己被抬上救护车送到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令他差点窒息。

    经过了一番急救措施後,他的心脏停止的跳动,穿白袍的医生无奈的摇摇头,宣告了他的死亡。

    他死了

    夏天泽从沈睡中醒来,好像听到身旁有人在说话,以为自己进了天堂或者是地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睁开双眼。

    跟想象中完全不一样,既然不是纯白也不是漆黑,入眼是一片刺眼的大红色,像血一样,令他一阵头昏眼花,几欲想吐。

    这是什麽地方他咬牙撑起身体,茫然地望向四周。

    一切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很陌生,而且透着古怪。

    屋子里的摆设古香古色,他躺着的是一张架子床,床边还熏着檀香,床架被红色的薄纱遮住大半,好像是在拍古装戏一样

    他不是中了劫匪的枪,送到医院不治身亡了吗

    公子,公子,你终於醒了。跪在床下的粉衣少年见他醒来,激动的放声大叫,叫着叫着又哭了起来。

    你是看着号啕大哭的粉衣少年,他的头更痛了。

    公子,我是就菊啊。粉衣少年还没说上两句话,又继续哭,连气都不喘一口。

    就菊

    公子忘了,小的名字还是公子起的。公子尤其喜欢那句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粉衣少年见他这副模样,哭得更厉害了。

    别哭了,我刚醒来,头还昏着呢。他抚着额头,叫苦连天。

    这叫什麽事啊

    一个大男人还没说上两句话就哭哭啼啼的,跟个大姑娘似的,像什麽话

    事到如今,他隐约猜到些什麽,但不敢肯定,毕竟穿越时空这种事情太诡异了,一时半会儿都无法接受。

    公子昨儿个吵着屋里太潮了,非要清理屋子不可,结果一不小心被柜子上的木头箱子砸到脑袋,昏迷了一天一天,还好公子总算是醒了,要是误了挂牌的好日子,恐怕小的连命都没有了。就菊是个老实人,很快就将事情的经过全都讲了出来。

    挂牌他心中咯一下,眼皮跳个不停。

    公子是我们南风馆的头牌清倌人,不知道有多少达官贵人要为公子赎身,公子都看不上眼。就菊的一句话把他彻底打入十八层地狱。

    我是小倌清倌他喃喃自语,脸色发白,尚未中打击中回复过来。

    穿越也就罢了,不说穿到皇帝王爷的身上,也不说穿到富家子弟的身上,哪怕是到一普通农户的身上也好,他也能靠双手养活自己。

    眼下倒好,变成一个即将挂牌卖身的小倌──

    再傻知道小倌是什麽,就是供权势之人玩赏的男娈,想他前一刻还是英勇就义的热血警察,下一刻居然变成即将成为别人的玩物,实在是太可笑了

    公子别害怕,离您挂牌还有大半个月,您不过是额头多了块淤伤,大夫说只要您醒了,好生调养就会消失,到时候您又可以艳压群芳。就菊以为他伤到头,担心破了相,一个劲的安慰他。

    你才艳压群芳,你全家都艳压群芳。他没好气的低咒一声,将努气发泄在就菊身上。

    他一个大男人又不需要以色侍人,还什麽艳压群芳,要压也是他压别人

    其实,他原来就知道自己并不喜欢女人,只对男人有兴趣,但因为警队管理严格,他也不敢随意表露自己的性取向,担心被队友另眼相看。

    公子天生媚骨,一颦一笑足以倾国倾城,小的拍马也不及。就菊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继续拍他的马屁。

    够了,没事你就下去吧。他不耐烦的吼道,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他已经肯定自己是穿越了,还是穿越在一个的清倌身上,这样的现实已经够他烦的了,他需要冷静一下,想想接下来该怎麽办。

    虽然夏天泽在警队里待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还是经过在警校长期的训练,意志十分坚定,慢慢地接受了穿越异世的事实。

    那日过後,他又将就菊叫到身边,问了一些关於这具身体主人的事情,当他弄清楚一切之後,有了打算。

    他所占据的这具身子主人名字居然跟他一模一样,也叫夏天泽,即将年满十六,自小卖身於南风馆,不过老鸨嫌他的名字不够风雅别致,给他改了个名字叫芍药。

    南风馆也不是普通的小馆倌,背後的老板其实是当今皇叔贤王,南风馆进出的全都是达官贵人,凡是见过芍药的公子老爷全都被芍药醉人的相貌所倾倒,完全无视芍药的坏脾气。

    在芍药十四岁都没到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提出要为赎身,老鸨却以芍药年纪太小婉拒了,以至於芍药小小年纪就花名在外,想要芍药的人都快将南风馆的门给挤破了。

    他曾用铜镜仔细看过现在的相貌,就菊一点儿没夸张,确实是生得花容月貌,丝毫不输於女子,就连身段也由於没有拉长,腰肢不可盈盈一握,显得比女子窈窕许多。

    他不仅没有一点欣喜,甚至感到十分嫌恶,一个大男人长成这样,岂不是天生被人压的命

    更可气的是这副身子自小够娇养惯了,连提水壶的力气都没有,哪像原来随便提二十斤的哑铃跑步都不喘一下。

    眼看着离挂牌的日子越来越近,他是如坐针毯,坐以待毙一向不是他的行事之法,他决定寻找机会逃离南风馆。

    可是南风馆不是寻常地方,现在他手无缚鸡之力,哪怕是近几日练出那点力气,比他高两个头的精壮护院随便动动手,就能把他当小鸡抓回去。

    不过他还是花尽心思,费尽功夫,在挂牌前的头一天争取到去法华寺上香祈福的机会。

    芍药啊,在外面小心一点,千万不要露出真容,上完香就快点回来,不要误了明日的吉时。老鸨跟在他的身後千叮万嘱。

    是。他装作乖巧的模样,强忍着扯下脸上面纱的冲动,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往外走。

    真不明白,他又不是大姑娘,为何出门一趟,还要戴面纱

    难道外面乱到连好看一点的男人也抢

    就菊,小心伺候公子,要是回来少根头发,就扒了你的皮。

    是,是。随侍在旁的就菊像捣蒜一般猛点头。

    一路坐着软轿摇摇晃晃到了法华寺,差点把他的骨头都摇松了,轿子後面还跟着几名护卫,还好没多久就进入法华寺的大门,寺内传出阵阵的念经声让他经精神一振。

    令他欣喜的是法华寺里上香的人络绎不绝,稍不留神就很可能跟身旁的人失散,他此行的目的就是趁乱逃走,很快他就成功了。

    他找准机会,与身旁的香客擦了个身,顺利摆脱就菊,大步往寺庙的後院跑去,希望能找到另一个出口离开这里。

    跑了半天还没找到寺院的後门,他禁不失望的叫道:该死的,怎麽这麽大

    什麽人无意之间经过一间小院子,院外站着两个侍卫装束的彪形大汉,见他慌慌张张的跑过去,立刻将他拦下来。

    我是来寺里上香的,迷了路,请问两位大哥,後门怎麽走他不由的庆幸出门之时,老鸨要他蒙上面纱,要被人认出就麻烦大了。

    後门在那边。两名大汉互望一眼,没有为难他,很快给他指明道路。

    谢谢两位大哥,不打扰了。他赶紧移步过去,一刻也不想多留。

    他刚一走,身後小院的门从里面打开,从里慢步走出一位高大的紫袍男子,正好看到他离去的背影。

    紫袍男子生得高大威猛,俊美绝伦,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束起,面如刀削,剑眉凤目,鼻梁高挺,不怒自威,身上隐隐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不凡气势,俊美的脸庞上此时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刚才是何人在此喧哗紫袍男子扫了眼侍卫,状似无心的问道。

    其中一名侍卫两手一拱,恭敬的回答:回禀王爷,是位十五六岁的少年,蒙着面纱,隐约看出相貌不俗。

    相貌不俗那本王倒要去会会了。紫袍男子摸摸下颚,一副兴趣勃勃的样子。

    紫袍男子朝夏天泽离去的方向追去,侍卫们知情识趣,只是远远的跟在後面,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紫袍男子乃是天盛王朝的摄政王薛承益,难得近日比较清闲,便来到法华寺诚心理佛,没想到误打误撞碰到一心想逃离苦海的夏天泽。

    他本来是在屋里打坐诵经,却听到屋外响起一道清脆悦耳的说话声,以他阅人无数的经验来看,说话之人肯定是个美貌少年。

    好奇心一起,他哪里还坐的下去,立刻起身开门,再经侍卫证实,他的好奇心更浓了,急於想见夏天泽一面。

    可怜夏天泽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自顾自的往前一路小跑,好不容易找到寺院的後门,却看到一把铁锁将门牢牢锁住,急得满头大汗。

    他匆匆抹去额头的汗水,喃喃自语:我该怎麽办

    岗脱就菊已经有一会儿,说不定老鸨派来美其名曰保护他的护卫很快就寻来了,他必须立刻从这里出去,一刻也不能多待。

    他抬头望向有两人高的红色砖墙,往後退了几步再加速往前跑,一跃而上。

    虽然他现在体力不如以前,但身体却很柔韧,双手正好抓住突出来的墙沿,整个身体都挂着墙壁上。

    刚刚走到後门的薛承益双臂环胸,站在墙下昂首望着他,含笑出声:咦,真是稀奇,大白天的居然有人爬墙。

    多管闲事。夏天泽懒得理他,两脚蹬着墙面,用尽全力往上爬。

    只要能够爬上墙头,翻过红墙,他就暂时安全了。

    难道是遇到贼了薛承益看他双腿直蹬,露在面纱外的额头涨得通红,活像只憋气的青蛙似的,忍不住大笑出声。

    这少年比想象中的有趣,如果相貌不俗的话,招进府里去也是个乐子。

    你才是贼,我只不过是想出去而已。不上不下的卡在墙头,又听了一段风凉话,他心情极差,气得大声反驳。

    我哪知道你是不是贼,你下来让我看看。薛承益向他召召手。

    哼,你要我下来就下来。他冷言拒绝薛承益的提议。

    看来还是要我帮你一把。薛承益也不恼,捡起地上的小石子向他的手臂弹去,正中目标。

    啊──手臂被打中,疼得他直皱眉头,手一松,整个人从墙头往下摔去,眼看着屁股就要先着地。

    原本想象中的巨痛没有发生,反倒是头顶上的闷笑声,令他郁闷不已。

    他这里才意识到自己落入了他人的怀中,而此人正是刚才站在墙下取笑他的那名紫袍男子,当下气不打一处来,挥拳砸向薛承益的胸口。

    哎哟,脾气倒不小。薛承益挺胸接了他一拳,只当是猫儿在抓痒痒一般,脸不变色心不跳。

    他这才想起自己并不是当初枪法精准,擒拿和角斗功夫一流的优秀警察夏天泽

    小东西,让我看看你的真容。话音刚落,蒙面的纱巾已经落入薛承益的手中,四周瞬间没有了声音。

    他低咒一声:疯子。脸上火辣辣的,像被火烫到一般。

    趁薛承益失神,赶紧将面纱抢了回来,来不及蒙在脸上,从薛承益的怀中一跃而起,落地後撒开双腿就往前跑。

    薛承益的眼神再熟悉不过,这几日在小倌馆遇见的客人,大多都这副吃人的样子,看薛承益气度不凡,衣着打扮也不像平民百姓,他可不想在这节骨眼上惹上麻烦。

    薛承益一愣,很快恢复过来,叫道:别跑啊,你叫什麽名字

    他只当没听见一般,一头钻入如潮水般的人群中,不过倒霉的是,刚好遇上来找他的就菊和侍卫,被抓了个正着,强行请回了南风馆。

    王爷,属下这就去追。侍卫远远看见不对劲,赶紧跑到薛承益的面前复命。

    不必了,看他这身行头应该是哪间小倌馆的红人,你们去打听一下,谁家头牌今日出来上香就行了。薛承益并没有急着去追。

    天下之大莫非皇土,就算那少年想跑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相信他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夏天泽回到南风馆也没落得好下场,被老鸨抓住一顿臭骂,虽然老鸨舍不得伤他,但也没让他好过,足足念了他两个时辰,晚饭也没让他吃,直到天亮才放他睡觉。

    晌午时分,他睡得迷迷糊糊之中就被强行拖起来,梳洗打扮,眼看着连最後的机会都失去了,他在心中将薛承益的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一遍。

    里里外外穿了好几层,头发也被紧紧束起,他像木偶人一般被推入南风馆前厅,走向灯火辉煌的高台,刚才还是人声鼎沸的大堂瞬间安静下来,连掉根针都听得见。

    老鸨满意的望着台下满眼惊艳的客人,站在台上笑道:有劳各位给脸赏光,我们南风馆是增色不少,今儿个是芍药挂牌的大好日子,希望大人们尽兴。

    台下立刻再次热闹起来,无数双炽热的目光全都牢牢的锁定在他的脸上和身上,被看过的地方像针扎一样,痛得要命。

    时辰不早了,各位大人们开始出价吧,一百两底价,价高者得。看这沸腾的场面,老鸨笑得连嘴都合不拢了。

    从一百两叫起,一直叫到五千两,依然还有不少人竟价,夏天泽冷眼望着下方,只觉得可笑至极。

    要是在以前,他肯定冲下台,将出价的人狠狠揍一顿,如今明显不现实。

    十万两。门外突然跑进来一位锦衣大汉,开口报出了一个惊人的数字。

    十万两庞大的数字令老鸨的两腿发软,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锦衣大汉扫视全场,傲然道:是,我家王爷用十万两白银为芍药公子赎身。

    请问,您家王爷是哪位老鸨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很快就镇定下来。

    我家王爷姓薛。

    原来尊驾是摄政王的人,有失原迎。

    老鸨强颜欢笑,但也不敢私自做主,毕竟摄政王跟贤王在朝堂上索来不睦,贤王又是自家主子,他可不敢见钱眼开就把人给卖了。

    难道不是价高者得吗还是说非要本王亲自出面,才能抱得美人归

    一道黑影大摇大摇的从外面走进来,此时的薛承益手持玉扇,金冠加顶,嘴角含笑,俨然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绝世的风姿活生生地将在座的大人们比了下去。

    这老鸨一脸为难,抬头望了一眼高处的暖阁,在收到暗示後咬牙道:摄政王说得有理,我们立刻就将芍药送到贵府去。

    如此甚好,也不枉本王特地跑来一趟。薛承益一收玉扇,满意的点点头。

    一切如他所料,侍卫很快就查清昨天在法华寺遇到的蒙面少年是南风馆的清倌芍药,芍药的大名他早就听说过,只是一直无缘相见。

    南风馆是他死对头贤王的地盘,他本不想来,後来仔细一想,既然是贤王的地方,他不去岂不是弱了气势,所以他决定买下芍药给贤王添添堵。

    我不要卖给他。早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夏天泽突然开口,将老鸨吓了一跳。

    恐怕这事由不得你做主。薛承益潇洒一笑,径直走进大堂,随意挑了桌子坐了下来,同桌的人立刻识趣的起身相让。

    是吗我的命在我手上,你想买回去一具尸体他当仁不让,针锋相对。

    若不是昨日在法华寺的那一段,其实他并不在意卖不卖给薛承益,他已经有了打算,就算被卖掉也会想办法弄昏买主再逃出来,可真要卖给薛承益,以薛承益的身手,完全没有逃走的可能。

    来人啊,将芍药带下去。老鸨哪肯让他得罪人,赶紧叫人把他拖走。

    我不要他挣扎着,最後还是被强行带走了。

    银票在这里,本王回去静候佳音。薛承益将一迭银票往桌上重重一拍,摇着玉扇走了。

    老鸨松了一口气,匆匆向楼上的暖阁走去,很快又满脸笑话走了出来,一头钻入夏天泽的房中,却看到屋里能砸的都被砸了一地,气不打一处来。

    不识抬举的东西,还真以为自己是贵介公子不成。

    老鸨愤然离去,很快又回来了,手中多了一个白瓷酒壶,吩咐左右将夏天泽压在床上,亲自动手捏住夏天泽的下颚,将壶中液体往他嘴里灌。

    唔尽管夏天泽拼命摇头,可是壶中酒液大部分还是进了他的口中。

    老鸨见酒壶空了,放才松口:好了,给他换身干净衣裳,马上送到摄政王府去。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双腿发软,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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