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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记备用网站无广告
    後,他用还魂扇分别对著孔雀的乳房和下身各扇了几下,孔雀的伤口居然逐渐恢

    复了原状。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已经恢复人形的我,问道,

    「你可以解气了吧?」

    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降龙这才命四个小罗汉把孔雀拉进地牢,锁了起来。

    这地牢只有半人高,半人长,孔雀只能跪在里面,努力地低下头弯下腰,牢门才

    能关上。以这种姿势坚持一整夜,我想绝不好过於任何酷刑。至於我,我和降龙

    翻云复雨了几乎整个晚上。

    第二天天亮,我俩把孔雀从地牢中放出。她的眼睛哭得红红的,双膝也已跪

    得又红又肿,腰也很难伸直了,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

    我们给她安排的第一天的苦役是担水。刑房门前有五个大水缸,每缸能盛十

    担水。孔雀必须赤身裸体地到一里地以外的山下小河中把水担回山上。天黑前,

    必须把五个大缸担满,否则就要接受酷刑的惩罚。

    五十个来回,加起来大约有一百里地。正常的男人走下来,也得五个多时辰。

    孔雀目前的体力远不如一个普通的村姑,带著四十多斤的铁链,又要担著满满的

    一担水,赤脚走山路,其困难可想而知。但她昨天已经吃够了苦头,所以不敢怠

    慢,担起水桶,晃晃悠悠地向山下走去了。

    我和降龙昨晚几乎一夜未睡,困倦得很。命令四个小罗汉监督孔雀担水之後,

    回转自己的屋里睡觉去了。等我俩醒来时,太阳已过正午。我俩走出屋外,见孔

    雀正吃力地担著水桶走来。头发蓬乱,混身似被汗水洗过,身上的铁链叮当作响,

    她的双踝应该早已被铁链磨破,走路一瘸一拐的。

    四个小罗汉每人手中提一皮鞭,孔雀走得稍慢一些,马上就是一鞭子,她的

    後背已被抽的皮开肉绽了。小罗汉们还趁机在孔雀的身上乱摸,特别当她弯腰向

    水缸倒水的时候,四个人分别把手伸向她的乳房,臀部,大腿沟等敏感地区,连

    抓带摸。孔雀不敢反抗,只能眼含热泪地任凭他们胡来。

    我向缸内看了看,发现已经担满了两缸,第三缸才刚刚开始。我抬腿朝孔雀

    的屁股狠踢了一脚,踢得她在地上打了两个滚。

    「干得太慢了!你要这麽磨磨蹭蹭,天黑後有你的好受!」

    孔雀当然不敢还嘴,爬起来捡起空桶,又担下山去了。我和降龙进屋吃了些

    斋饭,倒在床上重新干了起来。降龙乃是十八罗汉中的第一位,法力无边,性器

    也十分厉害。他一夜可以连泄四五次,第二天居然毫无倦色。

    等我俩再度起床以後,太阳已经下山了。我走到厅外看了一下,五个水缸刚

    刚担满四个,第五个缸内还一担没有。我知道孔雀是绝对担不满了,心满意得地

    琢磨起今晚该动用什麽酷刑。

    过了一会,只见孔雀担著一担水从山下晃晃悠悠地走上来,四个小罗汉只剩

    了两个,显然是不愿意跟著她往返奔波,轮换著休息去了。

    一天的苦役熬下来,孔雀已经没个人样了。头发蓬乱地披在肩上,很多已被

    汗水沾在两腮上。脸色焦黄,嘴角挂著鲜血,显然是咬牙坚持的结果。两个肩膀

    全都磨的没了皮,露出带著许多血迹的嫩肉。後背和臀部被皮鞭抽得象块花糕,

    横七竖八都是鞭痕。身上被摔的青一块紫一块,汗水和著血水,外加大量的泥土,

    活脱脱一个地狱里的小鬼。脚上就更不用说了,两踝早已被铁链磨的露出了骨头,

    脚掌上扎满了蒺藜,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个血脚印。

    孔雀吃力地拎起水桶,把水倒入第五个大缸。小罗汉们似乎已对她的身体失

    去兴趣,没人再去动手动脚。我走过去对孔雀冷冷地一笑,说道,

    「我看你也别受罪了,肯定担不满这第五缸了,干脆准备到刑房里受刑吧!」

    「不,……不,……我能担满,……让我再担几担吧,……我一定能担满。」

    降龙也走出来说,

    「她说能担满那就让她去担吧,以免她说咱们不守信用。我看她是不见棺材

    不掉泪的主儿。」

    我没再坚持,任凭孔雀担著水桶又下山去了。我和降龙信步在山上转了一大

    圈,天一擦黑就回到厅前等著拷打孔雀。当她把最後一担水倒入缸後,水面距离

    缸沿还差小半尺。孔雀见天色已黑,咕咚一声跪在我俩面前,哆哆嗦嗦地哀求,

    「求您再让我担两担吧!就差两担啦!求您让我把它担满吧!」

    我和降龙不容孔雀分辩,一边一个把她架入了刑房。四个小罗汉也跟了进来,

    他们显然对拷打女性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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