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烫得红肿起来了。我一教鞭抽在刘璇的手掌心，
「听到没有！我让你继续！」
刘璇无奈，只好再次冲向跳箱。可能是由於太怕烫了，这次的动作很不象样，
空翻起来只有半米高，落下来後，一屁股骑坐在跳箱上面。
「哎呀！……妈呀！……烫死我了！……」
刘璇从跳箱的一侧滚了下去，两个大腿根连同少女的花蕾，都被烫起了燎泡。
刘璇疼得在地上打滚，嘴里不住地哀叫，
「教练！……求你饶了我吧！……别让我这麽练啦！……」
我走上前去，几鞭子把刘璇两腿间的水泡全抽破，吼叫道，
「叫你动作要快，你偏慢慢腾腾！烫死你活该！还不快点爬起来！从新再练！
不然可有你好受的！」
刘璇显然明白这「好受的」三个字意味著什麽。她咬了咬牙，挣扎著又站了
起来。
就这样，我督促著刘璇，一直练到三点锺。她的踏跳和推手速度有了明显的
提高。至於她究竟被烫成了什麽样，对我来说就不是太重要的了。尽管如此，我
还是给她的手脚掌和胯下涂抹上了一些消炎药膏，以防感染。我说过，我是「爱
兵楷模」嘛。
刘璇对我说了谢谢之後，又采取跪撅式趴在我脚下，休息十五分锺。十五分
锺後，我对刘璇说
「刘璇，张开嘴！」
听到我的这个命令，刘璇痛苦地皱起了眉头。当然，她不敢违抗，只好先把
身体跪直，把两手伸向脚後，使身体与双腿呈四十五度夹角。然後，她把头仰起，
使面孔朝天，并把嘴大大地张了开来。
我走到刘璇的背後，把双腿跨骑在她的头上，脱下运动裤，把尿道对正她的
小嘴，使一泡尿全都流进她的口中。刘璇显然不敢让一滴尿液流到口外，硬著头
皮，把我的尿一古脑地全喝了下去。
我认为，尿液可以让女孩子的皮肤细腻白润，对养颜十分有效。此外，尿液
又可以起到兴奋剂的作用，它会令运动员唤起亢奋的情绪。所以，我一直坚持让
刘璇享用我的尿液。刘璇对此十分厌恶，刚开始时，无论如何拷打，她都不肯张
嘴。後来我对她动用了夹棍酷刑，把她夹死过去两次。她害怕双腿被我夹断，才
勉强接受了我为她设计的这剂良药，但是一直很反感，只是不敢拒绝罢了。
刘璇喝完尿之後，按照我的规定对我表示了感谢。我叫她站起来，对她说，
「今天的最後一个项目是自由体操。这是你的强项。但是，你的动作仍然不
够高，飘，快。所以我为你选择了一个特别的地方进行训练。」
说完之後，我蹬上了自己的皮靴，戴上了皮帽和围巾，又穿好军大衣，领著
刘璇走出屋外。腊月的北京，虽然不是出奇的冷，但也在零下十七八度。刘璇赤
身裸体走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她只好把双手抱在胸前，连跑带跳地跟著我
前进。
我把她领到一个天然溜冰场旁，对她说，
「这冰场就是你练自由体操的地方。你来看，冰层冻得很厚，赤脚踩上去一
定很冰脚。这将强迫你加快自己的动作速度。你必须跳的高而且飘，才能加长在
空中的停留时间，避免过多地接触冰面。当然了，如果你慢腾腾地赖在冰上不动，
冰就会融化，冻住你的脚。如果把你的皮肉冻撕下来，那将是对你动作迟缓的惩
罚。现在开始吧！」
刘璇早已冻得难以忍耐，立即开始了冰上体操。尽管她的动作很快，每次落
地冰水还是会融化。她的每次跳起，都是忍著撕裂脚掌上皮肉的剧痛而完成的。
由於冰很滑，她有时站立不稳会摔倒在冰上。每当此时，她臀部或大腿的皮肉也
会被冻撕下来。
天气相当冷，我穿著大衣，带著皮帽和围巾，也冻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刘璇
赤身裸体，尽管再加大运动量，仍难抵挡凛冽的寒风。只见她身上的皮肤越来越
红，动作越来越慢，最後摔倒在冰上无法再站立起来。
我走过去抽了她两鞭子，见她没有反应。蹲下一看，刘璇已然晕死过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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