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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北野烈手指依旧轻柔的在花无心的敏感处游移。

    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有些气恼的低吼。

    终于为什么生气,北野烈自己也不知道。

    是因为花无心的抗拒?

    还是因为她之前说的那些冷血的话!

    他只知道一点,他现在所有的感觉只有一个,就是立即把这个挑拨起他欲望的女人吃了。

    温池里,情悸暗生【13】

    他只知道一点,他现在所有的感觉只有一个,就是立即把这个挑拨起他欲望的女人吃了。

    腹下的欲望,第一次在面对一个女人的时候控制不住。

    眼前的这个女人,就像是上天派来挑战他所有的极限。

    从耐心到身子的每一个感官。

    桀骜不驯的那双眼,若是被他征服时,又会是怎么样的妖魅?

    脑海里出现征服这个字眼的时候,北野烈感觉心里的欲望在瞬间轰然炸开。

    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情比征服这样一个野兽般的女人更让他兴奋!

    勾在花无心腰上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更是用力。

    紧紧禁锢着花无心的身子,似乎想把她的细腰折断。

    手臂上的力道,让两个人贴紧的伤口逐渐突破药膏的防护。

    丝丝血迹从水里漫延出来,

    染红了上面漂浮着的花瓣,让它们更显艳丽。

    痛楚的感觉,杂夹在欲望间。

    让北野烈更有了一些强烈的发泄渴望,俯身逼近花无心往后仰的容颜。

    低头将花无心唇上之前被他咬伤后沁出来的那滴血珠吮吸掉。

    再抬头是,眼里的灼热更甚。

    低低的,略带嘶哑的声音从咽喉里出来:“你和我都是一样的人!”

    孤寂!

    花无心看着北野烈狂野的眼眸。

    想推开他的身子,又被他限制得紧紧地。

    更何况,在她心里也被这样带着毁灭感的控制着心神。

    在经历了中午那一场濒临死亡边缘的血战后,她也同样的需要某一种让她可以全然放松的发泄。

    也许,根本就没有必要拒绝。

    更何况,她的心既然已经动了,为什么一定要违背自己的心意?

    温池里,情悸暗生【14】

    更何况,她的心既然已经动了,为什么一定要违背自己的心意?、

    人生在世,谁也不知道生死如何。

    既然动了心,就去做!

    想到这里的时候,花无心的挡在自己和北野烈身子中间的手,已经高抬起勾住北野烈的颈部。

    力道,和北野烈一样!

    几乎都是用了自己的全力。

    仰头,红唇覆盖上北野烈唇,同样的重重咬了一口。

    一直到唇间传来腥甜的血腥味,头部微微往后仰了一点。

    那双桀骜不驯的眼睛,依旧没有北野烈预期中的软弱出现。

    媚眼如丝的同时,又带着一丝挑衅,含笑对视着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反而有些仲怔的北野烈。

    一字字,清晰的开口把话传到北野烈耳里。

    “我说过,我和你是一样的人!”

    视线,落在北野烈薄唇沁出来的那抹血珠上::要是别人想让我感觉到痛,我会十倍奉还!”

    花无心眼波中更是多了一种让北野烈既讶然又刺悸暗生【15】

    相互亲密的同时,也仿佛在相互伤害。

    就像是两只不知道如何去爱的人,遇到了,碰到了。

    但是在爱的时候,却只懂得用自己的利刃和尖锐去碰撞去爱。

    在北野烈进入自己身子的时候,花无心甚至还感觉到一种淡淡的伤感从自己心里划过。

    似乎,就是在这样最亲密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终究还是孤独的。

    下意识的,在主动和北野烈最亲密的时候,又抗拒着他的存在。

    北野烈却像是一个攻城陷地的将领。

    手掌紧紧的扣住花无心的盈盈一握的细腰。

    用手掌的力道,在给她最大欢愉的时候,也限制的她的自由。

    不让她有任何可以逃避的可能。

    似乎感觉到花无心内心的抗拒,身子的动作更加猛烈。

    眼眸微眯成缝,紧紧地盯着花无心在欲望下半睁半眯的妖媚眉眼。

    额头上的发丝,也不知道是被水浸湿,还是被自己的汗水打湿,紧紧的贴在额间。

    让他的脸,显得更加轮廓分明。

    也更加带着一种强者的征服。

    池水,在两个人的下,动荡不安。

    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也来回在两个人的肌肤上轻轻飘撞着。

    悸暗生【16】

    两个人,心里都升起了一种失落感,刚才,谁也没有征服谁!

    这样没有结果的结果,怎么能不让两个用尽全身力道去征服对方的人失落?

    战争,不是重要有一个输赢结果?

    这一次,仿佛例外了。

    北野烈看着花无心的眼睛,嘴角突然往上轻扬起来。

    也不问,直接抬起手把花无心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

    花无心任凭北野烈的举动,随意的挪动了一下自己的颈部,找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倚着。

    静静的,感觉着北野烈还有一丝急促的呼吸。

    聆听着他胸膛里传来的心跳声。

    北野烈等花无心找到位置停下来,同样的不言语。

    用自己的下巴顶着花无心的头顶,用手臂拥着她。

    这样的姿势,让花无心向来清冷的心突然柔柔的跳动了一下。

    就在刚才,她居然有一种被人宠着的感觉。

    依旧不说话,任凭这种少有的感觉在心里流窜。

    水,在两个人静止无声中,动荡逐渐平复下来,最后也和花无心和北野烈一样静止无波。

    上面的花瓣,随着水波在他们身边来回盘旋几圈之后,一样找了一个舒适安然的地方停留。

    所有的一切,都如此宁静。

    宁静到花无心有一种很奇怪的错觉。

    似乎,天地间只剩下她和北野烈两个人。

    那中午的厮杀!

    生死残忍的阴谋。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只有现在将她拥入怀里的这个男人。

    拥着她这双有力的手臂。

    紧靠着的不断传来心跳声的坚韧胸膛。

    这些,才是真的!

    良久之后,花无心心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开口,低低的询问:“你说你只对处子感兴趣,是真的吗?”

    薄情人对无心人【1】

    良久之后,花无心心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开口,低低的询问:“你说你只对处子感兴趣,是真的吗?”

    话音才落,花无心就知道答案了。

    答案,是北野烈猛地僵硬的身子告诉她的。

    他说的,是真的!

    紧跟着,北野烈抬起手推开花无心的身子,眼神也不像是刚才那样平静。

    冷冽冰寒的看了花无心一眼,一言不发的直接越过她的身子。

    走到水池边沿着玉石台阶而上。

    上去之后,连头都不曾回一下,直接走到他刚才扔下衣服的地方。

    也不开口唤人进来更衣,一把抓起丢落在玉石椅子上的袍子随意套上。

    赤脚踏入穿过来的木屐里,紧绷着脸,抬脚往外就走。

    花无心听着身后细碎的动静,微微挑了挑眉。

    刚才那一脸的平静,顿时变得冷傲起来。

    听着木屐发出来的响声一路到了门边,她也始终没有回头查看一眼。

    “朕这样,不过是因为当时需要人发泄欲望而已!”

    木屐,在门边的时候哑然而止。

    北野烈站定在门口,抬眼看着已经升到树梢的明月。

    清冷银色的月光,从走廊屋檐处斜斜的撒落在他身上。

    北野烈的声音,却比月光更加清冷。

    提了提嘴角,冷声开口:“你最好不要以为朕就会宠爱你。”

    说到这里,声音微微顿了一下。

    再次响起来的时候,更加冰寒:“一个女人过于倔强,很不讨人喜欢,但若是她恃宠而骄,那就让人讨厌了!”

    这句话,让花无心感觉到身子骤然有些冰凉起来。

    包围着她的水,依旧温暖。

    心却是冰寒的。

    勾唇一笑间,淡然开口:“皇上也许误会了,你不要忘了我们是同一种人!”

    薄情人对无心人【2】

    勾唇一笑间,淡然开口:“皇上也许误会了,你不要忘了我们是同一种人!”

    这句话,让北野烈突然感觉到迎面吹来的,本来最多算得上凉爽的夜风,在瞬间变得变得有些透骨的冰寒。

    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怒意骤然升起。

    同一种人!

    脑海里,不期然浮现起花无心之前说的话。

    她的心是冷的。

    血也是冷的。

    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一个人可以伤她的心。

    一个人若是伤心,往往是被她在乎的人伤的!

    在花无心的心里,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能让她放在心上?

    北野烈有些愤然的紧紧抿了一下自己的薄唇,根本就不用想,他也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从花无心现在平淡无波的语气上,他完全可以断定!

    就算是他,也无从在花无心的心里占据一个,哪怕一点点位置。

    这个女人,就想是她的名字一样---无心!

    花无心抬起没有受伤的右臂,从水里拾起自己刚才被北野烈撕落的衣裤。

    拎在手里,折身缓步走到水池边,慢慢的沿着台阶而上。

    起身时,一缕缕的淡淡血水,顺着身上的伤口往下滑落。

    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带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色。

    听着身后水纹的流动声,北野烈忍不住回头看去。

    看到花无心的身形时,刚刚平息的心,瞬间被欲望重重的撞击了一下。

    紧跟着,看到那曼妙身躯上的伤口,眉头不由得用力皱了一下。

    偏偏

    花无心却像是根本就不在意,依旧泰然自若的抬起手,把那些浸湿的衣服缓慢的套到自己的身上。

    衣衫贴着肌肤的时候,一道道被水冲淡的血色立即从衣料里浸上来。

    薄情人对无心人【3】

    衣衫贴着肌肤的时候,一道道被水冲淡的血色立即从衣料里浸上来。

    紧跟着,慢慢的扩散。

    逐渐连成一片,整件衣服就像是本身就是淡粉颜色布料做成一样。

    不仅仅是那件小衣,她刚刚套上去的丝质中裤,也一样被染成了同样的颜色。

    北野烈眼睁睁的看着那衣服又白变粉。

    一时之间感觉那本来毫不刺眼的粉色,变得有些触目惊心起来。

    偏偏

    花无心依旧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感觉,把自己下水后丢落在地面上的外衣拾起。

    随手往身上一披。

    这样风轻云淡的神情,让北野烈突然有了一种更奇怪的感觉。

    让花无心无心的,又岂只是别人。

    就算是她自己本身,很多东西都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花无心不在乎的事情,却让他心里有种被什么东西梗住的感觉。

    那该死的女人,难道不知道在此时再披上湿濡的衣服,会让伤口加剧?

    刚转身,准备大步朝花无心走去的时候,眼角余光瞥到一个急匆匆从屏风后转出来的人影。

    霎那间,北野烈的眼眸顿时出现了怒意。

    几乎是想都不想,北野烈直接过去一掌将刚刚走出来的墨风劈入屏风,重重的撞在墙上。

    “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从屏风后出来!”

    此时的花无心,身上只是披着一层被水浸湿后,有相当于无,甚至更让她曼妙的身躯显得无比诱人的薄衫。

    那薄衫浸湿后无法伸展罩不到的中裤,更是紧紧的裹住她修长的腿。

    连每一块肌肉的动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北野烈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这双腿在水里和他纠缠的情景。

    薄情人对无心人【4】

    北野烈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这双腿在水里和他纠缠的情景。

    忍不住咽了一下喉咙的同时,暗自咒骂一声。

    该死的墨风!

    居然敢在这个时候出来!

    这个让所有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动心的女人,只能是他一个人才能拥有。

    别的男人,要是看了一眼,他一定会把那个男人的眼珠挖掉!

    或者,更应该挖掉的是他的心。

    免得就没有了眼睛之后,心里还想得起花无心那带着致命诱惑的身子。

    北野烈有些暴戾的想着这个问题,心里却是猛地一震。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吃醋!

    刚才那怒意紧绷的心,现在这个强烈的占有欲。

    都是他反常最好的证明!

    思量间,北野烈已经抬脚走到玉华池的一偶。

    伸手从玉石台上取过两块巨大的纱巾,大步走到用单手拎着发丝水滴的花无心身后。

    抬起手随意的抖散一块,抬起手披在花无心身上。

    花无心感觉到身上多出来的纱巾,却连头都不曾抬起回眸查看一眼。

    不用看,她也可以从身后那个人的动作上判断出,这个人就是北野烈。

    虽然诧异他现在的举动,花无心却只是淡淡的勾了勾唇。

    头也不回,轻描淡写的对北野烈开口说了两个字:“谢了!”

    径直继续用手拎着那往下不断滴水的发丝。

    这个时空,就像是和她的左臂有仇一样。

    被北野烈捏断的骨头刚刚才好一点,现在又受了伤。

    而且

    比之前的还要重!

    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恼怒。

    少了一只手,似乎很多事情做起就没有那么方便。

    下一刻,一双手把她的发丝从她手里拽走,用纱巾轻轻的帮她擦拭上面的水珠。

    薄情人对无心人【5】

    下一刻,一双手把她的发丝从她手里拽走,用纱巾轻轻的帮她擦拭上面的水珠。

    北野烈这样绝对不应该有的举动,终于让花无心回眸。

    蹙眉,看着北野烈用纱布帮她擦拭头发,纤长轻柔的手指。

    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的嘲弄。

    轻轻的勾唇一笑,淡然开口:“这个事情不是皇上应该做的!”

    嘲弄的语气,让北野烈的手指猛地一顿。

    眼神也变得有些凌厉起来。

    微眯着眼注视着花无心的眼,皱眉开口:“朕觉得你不说话的时候,更好看一点!”

    这个女人,难道就不能不在这个时候,说一些煞风景的话?

    花无心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

    嘴角紧跟着就轻扬起来。

    笑容,显得格外的没心没肺。

    抬起手,缓慢的从北野烈手里的纱布间,把自己的发丝勾了出来。

    直接无视因为自己这个动作,瞬间怒意凛然的北野烈。

    泰然自若的开口笑道:“皇上,你既然和我是一样的人,就应该明白我其实是一个不喜欢别人随意触碰我的人!”

    和任何一个人都保持距离,才是佣兵的生存之道。

    毕竟,谁也不知道现在还是笑眯眯的人,下一刻会不会狠狠的刺你一刀。

    更何况,没有了近距离的接触,就不会有心和心的交流。

    花无心,就像是一个天生喜欢孤寂的狼。

    不管是喜还是悲,都喜欢自己一个人呆着。

    刚才对北野烈产生那种不应该有的情悸,在听到他的冷言冷语之后,全然消失。

    或者

    那种不应该有的感觉依旧存在,只是被她用一层带刺的外壳,轻轻的包裹在心里。

    薄情人对无心人【6】

    那种不应该有的感觉依旧存在,只是被她用一层带刺的外壳,轻轻的包裹在心里。

    用那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尖刺,保护着自己的心。

    有了距离,才不再像刚才那样被外人侵犯。

    北野烈听着花无心冷然的话,拿着毛巾的手臂也垂了下来。

    紧紧地抿了一下唇,一言不发。

    下一刻,猛地弯下腰把花无心打横抱起。

    大步往外就走。

    紧绷着脸沉默着折回他的寝宫。

    对守在门边随时准备听候命令的侍女低吼出声:“关门!”

    丢出一句话,径直抱着花无心大步走到床边。

    有些惩罚性重重的把花无心往寝宫里的床榻上一扔。

    身子,顺势往下一压。

    对上花无心被震后,引发伤痛微微收缩的瞳孔。

    唇,离花无心的唇只有一寸。

    呼吸的温热,轻拂过花无心的鼻尖。

    “朕帮你,只是因为朕需要你!”

    无视花无心身上那些伤口的剧痛,北野烈冷冰冰的把话一个字一个字从唇齿间逼出来。

    刚才被花无心那种风轻云淡语气引发的怒意,隐忍在濒临爆发的边缘。

    被她淡然拒绝的难堪,更是让那些怒意越来越浓。

    “朕实在不愿意好不容易救出来的卧底,又因为身上的伤势发作而亡!”

    有些泄愤似的,一字一句把心里本来没有的想法开口说出来,北野烈的心才总算是舒服了一点。

    微微抬起身子,用力抓住花无心没有受伤的右肩。

    勾唇,冷冽一笑。

    “在你对朕还有用之前,朕不会让你死!”

    话语更加冰寒:“就算是你自己想死,都不可能!”

    薄情人对无心人【7】

    话语更加冰寒:“就算是你自己想死,都不可能!”

    和清冷的语气截然不同的,是北野烈胸膛里沸腾的怒气。

    看着身下花无心无所谓的眼眸,北野烈猛地松开抓着花无心右肩的手掌。

    快速的站起身,离花无心的距离远一点,站在床边看着她似笑非笑的唇角。

    若是还离这个女人那么近,北野烈还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那双眼睛气得直接动手掐死她!,

    该死的女人!

    还真的永远都是一报还一报!

    而且,真的是十倍奉还。

    他只是嘴里说了不在乎她的那些话。

    她的心,却真的没有他!

    看着花无心肩膀的动作,情知她想坐起身子。

    北野烈快速的弯腰。’

    抬起手掌按在她的肩膀处。

    也不开口,另一只手直接用力,直接撕开裹在花无心身上的那些被水也被血浸透的衣服。

    薄薄的衣衫,在北野烈的力道下。

    浸湿了水的布料顿时发出响声,霎那间碎裂。

    无视花无心骤然眯紧的危险眼眸,北野烈如法炮制,把那紧裹着她那双修长腿部的中裤同样的撕裂。

    做完这一切,才低头那看着花无心那双杀气凛然的眼。

    勾唇,妖孽无比的笑笑。

    指尖在花无心身上的伤痕空隙处缓慢游移。

    传到北野烈指尖的感觉,是冰冷。

    花无心被湿透的衣服,把身上全部的肌肤都染得冰冷。

    那双眼眸,比肌肤还要冷。

    一种带着死亡气息的冰寒。

    北野烈感觉到花无心的杀气,嘴里轻笑出声:“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刚才在水里都触碰过!”

    说着,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意更显邪魅:“现在,你又何必生气”

    薄情人对无心人【8】

    说着,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意更显邪魅:“现在,你又何必生气”

    话还没有说完,瞳孔骤然眯起。

    一把抓住花无心不知道怎么能挣脱他禁锢的拳头。

    皱眉,低头看着自己在花无心一拳之下,顿时迅速被裂开的伤口渲染上一道血红胸膛前的衣襟。

    微微挑了一下眉,嘴角笑意依旧。

    抬起手臂一口重重的咬在花无心的拳头上。

    满意的看着她手指关节皮薄处出现的血珠。

    提了提嘴角,俯身看着花无心。

    “你知不知道这样,是在诱惑朕要你!”

    露骨的一个字,让花无心嘴角顿时出现了笑意:“要不是皇上一再说自己喜欢处子,我还真的以为皇上会被我诱惑了!”听着花无心浅笑低吟的话,北野烈眼里顿时出现了怒意。

    “女人!”

    几近暴怒的话,在花无心耳边炸响。

    那些隐忍的怒意,终于爆发出来:“难道你就不能闭上你那该死的嘴,让朕心里舒服一点!”

    该死的!

    这个女人绝对是上天派来挑战他容忍底线的。

    要不然,为什么每一次都会准确无误的抓住他介意的事情,让他产生一种杀人的冲动。

    要是别的女人敢这样,他一定

    这句话,只是在北野烈脑海里浮现出一半。

    思绪就紧跟着猛地一停!

    别的女人?

    难道花无心在他心里,和任何一个别的女人都不同?

    有些懊恼的那心里这个不应该有的想法抛开,北野烈用手一把抓起花无心的唯一能动的右臂。

    把它禁锢在花无心的头顶上。

    另一只手则快速无比的拿起床头随意扔着的一个瓷瓶,用单指轻轻挑开。

    薄情人对无心人【9】

    另一只手则快速无比的拿起床头随意扔着的一个瓷瓶,用单指轻轻挑开。

    “你最好不要动!也不要再说任何一句话!”

    北野烈一边把瓷瓶里的药粉倒在花无心的伤口上,一边清冷开口;“要不然朕不敢保证会不会伤了你!”

    说话时,感觉到花无心的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

    低头看去,花无心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碎的汗珠。

    身子,也因为剧烈的疼痛轻颤不已。

    那双赤裸的脚,也情不自禁的弯曲了起来。

    这样的神态姿势,逼得北野烈情不自禁咽了一下喉咙。

    那刚刚才消散的欲望,又强烈的袭击着他。

    急忙把视线从花无心的脸上移开。

    不仅仅是因为花无心的冷言冷语。

    更因为她的身上的伤,在经过刚才水里那一段之后,已经让她的身子和意识都到了崩溃的边缘。

    若是现在再来一次

    只怕她的身子根本就承受不了他强烈的欲望。

    想到这里,北野烈再次忍不住想起了花无心最后发出来的那一声低吟声,肌肉不由得更是绷紧。

    该死的!

    对着这样一个满是伤痕的身子,他居然有一种控制不住的感觉。

    紧跟着,传来花无心低低的一声咒骂;“该死的,你就不能用一点好的药!”

    这个药,就像是盐水一样。

    洒落到伤口的时候,有一种肌肉被腐蚀的灼热和剧痛感。、

    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如此痛苦。

    北野烈视线虽然没有落到花无心身上,轻弹瓶身的手指却依旧快速。

    凭着刚才的记忆,稳如磐石的手帮花无心身上的伤口细细的均匀的洒上药粉。

    薄情人对无心人【10】

    凭着刚才的记忆,稳如磐石的手帮花无心身上的伤口细细的均匀的洒上药粉。

    “正所谓良药苦口!”

    侧脸同时,嘴里轻笑出声;“同样的,要是你不想在身上留下伤痕,就必须用你嘴里该死的药!”

    一边说,抓着花无心的手臂猛地用力。

    把她的人拎起翻过,帮她把背上洒上了同样的药。

    作为一切,将手里瓷瓶里的药粉随手往他自己胸膛上洒完。

    几乎是一瞬间,北野烈的额头上也出现了丝丝汗意。

    用指尖将瓷瓶弹落到地时,北野烈嘴里也发出一声低咒:“该死的!这个滋味还真难受!”

    听着这个声音,花无心顿时回眸查看。

    看到北野烈因为剧痛有些扭曲的脸,嘴角不有的露出了隐隐笑意。

    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斩钉截铁的开口:“的确,这个滋味简直就不是人受的!”

    这句含着盈盈笑意的话,让北野烈刚才不知道为何愤怒的心神猛地一松。

    本来撇到一旁的视线,也回到了花无心脸上。

    看着她那双透着笑意的眼,抬起手轻抚过她的唇。

    “你不是人,朕也不是人!”

    北野烈低低的,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这样的痛,人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视线不小心往下滑落,看到花无心饱满的胸部。

    视线的感官,顿时冲击着他的心。

    那些不应该有的念头瞬间出现。

    北野烈猛地站直身子往外就走。

    要是再不走

    “在你那些明伤没有养好之前,最好呆在御龙宫里哪也不去!”

    北野烈头也不回,丢下一句话径直消失在寝宫门边。

    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寝宫门,花无心的嘴角忍不住往上勾了起来。

    薄情人对无心人【11】

    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寝宫门,花无心的嘴角忍不住往上勾了起来。

    刚才她一直看着北野烈的眼眸,对他离开的原因怎么会不知道?

    那双眼眸似乎会随着北野烈的心情而变。

    在他心里有某种欲望时,就会突然变得比一般时候深邃许多。本来是褐色的瞳孔则变成深黑色。

    甚至,花无心还清楚的知道一点,北野烈离去是因为她的体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没有理由,在刚才对视时,她就是很清楚的感觉到他这个心思。

    一边想,花无心一边有些疲惫也有些安心的躺到床上。

    用触手丝滑的薄被,把自己的上药后赤裸的身子包裹住。

    闭上眼让自己准备进入睡眠。

    重伤下,费劲全身精力的后,她现在需要的的确是好好的睡一觉。

    这里,绝对是安全的。

    整个皇宫里,也许就是除了这个御龙宫之外,估计其余的地方都有着别人的眼线。

    在这里,就算是太后想进来,也会出现昨天的情况。

    除非是北野烈想让她进来,要不然就算是再着急,贵为太后她也要在门口等着。

    良久,花无心的眼睛却悄然睁开。

    看着从窗台上斜射进来的银色月光,眼里出现了丝丝诧异。

    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痛,直接翻身坐起。

    左右看看,随手取过挂在一旁的一袭黑色长袍,披到自己身上。

    走到窗台边,伸出手推开镂空雕花的窗叶。

    月色在窗叶打开的霎那间,从外面直扑而入,照射在花无心的脸上身上。

    也帮整个庭园照耀得纤毫可见。

    空气中,有一种淡淡的檀香味。

    庭园中,北野烈端坐在一张琴台后,悠然挑琴。

    薄情人对无心人【12】

    庭园中,北野烈端坐在一张琴台后,悠然挑琴。

    琴音悠扬,让整个院落在多了琴音之下,反而更显得幽静。

    明月下,焚香抚琴!

    好一个悠然自得的风雅事情。

    花无心在看到北野烈的时候,却是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

    这样的琴音,并不能影响她入眠。

    但是

    让她起身的,是因为琴音中有一种让她感觉到透彻心扉的悲伤和孤寂。

    琴由心生!

    就是奇怪是谁在这个夜里,居然会挑着这样的琴音,花无心才放弃急需的休息,起身查看。

    却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居然会是平时那狂野霸道的北野烈。

    这个霸王一样的男人,在内心里居然有着这样的伤痛!

    紧跟着花无心就有些哑然失笑起来。

    试问,在这个院子里除了北野烈,谁又敢挑奏出这样的琴音?

    在花无心把窗叶完全推开的时候,北野烈的琴音已有变化。

    变化的,不是曲子。

    依旧是刚才那悠扬的曲调,只是里面的悲伤孤寂感却骤然消失。

    取代的,是一种杀戮。

    一种让花无心听了之后,忍不住有些心血澎湃的残忍杀戮声。

    只是,这样的杀戮感,却让她心里刚才的那种孤寂感觉更加明显。

    北野烈会有这样突如其来的转变,只是因为他察觉到有人聆听到他的心声,立即用杀戮把内心最深处的真实感觉掩藏住。

    在保护他自己的同时,也让花无心有了一种被人抗拒在外的感觉。

    默然无语!

    一时之间,花无心刚才浓浓的疲倦,在此时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有些慵懒的倚着窗栏而站,静静的看着北野烈在月夜下轻扬低落的手指。

    薄情人对无心人【13】

    有些慵懒的倚着窗栏而站,静静的看着北野烈在月夜下轻扬低落的手指。

    这个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听着琴音,花无心心里莫名其妙的浮现起了好几张脸。

    最让她觉得诧异的是,花无痕那张看上去羸弱苍白的脸,在此时和北野烈无数次重合。

    仿佛,他们之间有着某种密不可分的联系。

    但是其中到底有什么缘故,花无心却始终抓不住!

    半响,琴声哑然而止。

    剩下飘渺的余音在空中来回盘旋。

    不管是杀戮,还是孤寂,在琴音落下的时候都全然消失。

    琴音停止的时候,北野烈的视线也第一次落到了花无心脸上。

    静静的,遥遥的隔着庭园看着花无心被月光笼罩下,少了一份傲然野性,多了一份宁静的脸。

    花无心的身形很高挑,但是在他长袍的包裹下,却显得有些娇小。

    衣领随意搭在胸前,把应该遮住的地方盖住。

    搭在窗台上的手掌,也全部被过长的袖子遮盖住。

    此时的花无心,不管怎么看都不像那个让北野烈怦然心动的小野兽!

    好一会儿,把身前的琴台往前面一推。

    起身淡然开口:“夜色已晚,皇后还是早点休息吧!”

    话音落下,转身踩着木屐,一路踏碎地面的月光,径直离去。

    北野烈几乎是有些不敢停留,狼狈的离去。

    心里,有一种被人窥破心思的狼狈感觉。

    刚才花无心的眼神,太过于平静。

    平静到就仿佛已经把他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软弱悲伤,甚至渴求某种情感的孤寂,都一一看在眼里。

    那些东西,都是他小时候用了无数年的时间,才学会隐藏并且深埋在心底。

    尔虞我诈【1】

    那些东西,都是他小时候用了无数年的时间,才学会隐藏并且深埋在心底。

    现在,却仿佛被花无心轻而易举的看破了。

    虽然她没有说一个字,但他就是感觉得到!

    花无心有些慵懒的挑了挑眉,对北野烈的离去仿若未觉。

    已经静静的倚着窗栏,眺望着天边明月。

    人和人之间,有太多的不确定。

    从小在丛林中长大,让她有一种只要大自然才是最可信赖的东西。

    就仿佛丛林中的野兽。

    在它们心里,人是最不可信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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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无心忍着左肩上的剧痛,嘴角噙笑,抬起手拿起小丽帮她倒好的茶。

    浅浅的抿了一口,随手放下。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旁人根本就看不出她左肩胛受过重击。

    更看不出来,她因为刚才的动作,肩胛已经开始钻心的痛。

    看也不看一直注视着她举动的小丽,花无心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我有点累了,你下去吧!”

    “是!”

    小丽到了此时,才是收回紧盯着花无心肩膀的视线。

    低头垂目,应了一声之后退出房间。

    走到门口,却又停下来转身看着花无心。

    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嫣然浅笑一声:“少爷让奴婢带一句话给皇后!”

    “是吗?”

    花无心挑了挑眉,从小丽的话来看,她和之前的那个赝品已经交过底,顿时嫣然一笑:“少爷有什么话?”

    “少爷说”

    小丽似乎有些为难的看了眼花无心,看到她脸上的盈盈笑意。

    才是咬了咬下唇,低声开口:“少爷让奴婢提醒皇后,千万不要因为迷恋,前蹈覆辙!”

    尔虞我诈【2】

    才是咬了咬下唇,低声开口:“少爷让奴婢提醒皇后,千万不要因为迷恋,前蹈覆辙!”

    这句话,让花无心顿时哑然失笑出声。

    看来那个花无痕一门心思已经认定,她之所以背叛他们,是因为她迷恋上了北野烈的美色!

    却不知道她这个刚刚穿越过来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想到这里,花无心依旧有些头疼。

    一直到现在,她至始至终都还是不知道哪个秘密是什么。

    让她更加有些无奈的是,隐约中她感觉北野烈已经清楚内情,可是

    北野烈也同样是闭口不提。

    这样的感觉,让花无心有些纳闷之余,也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种挑战的感觉。

    赌局!

    本来就应该在不知道对方的底牌下进行才更加有趣。

    更何况,这样一个带着生死的人生赌局。

    若是太早知道了一切,所有的事情都有了把握。

    那样继续下去,又有什么乐趣?

    心里想着,花无心脸上笑意更是盎然。

    抬起头对着小丽嫣然一笑:“少爷未免也太多心了,像北野烈那样的男人”

    微微皱了皱眉头,才是轻笑出声:“和少爷比起来,简直连他一根手指都不如,少爷又何必担心!”

    在花无心刻意掩饰下,平时那种凌厉傲然的神情全然消失。

    取代的,正是让小丽熟悉的乖巧甜笑。

    说着,微微撅了一下唇:“那个男人除了野蛮之外,什么都不会,这几天把我累得够呛!”

    听着花无心的话,小丽顿时掩嘴一笑。

    屈膝对她行了一个礼:“既然如此,皇后娘娘就好好歇息先,小丽先行告退!”

    尔虞我诈【3】

    屈膝对她行了一个礼:“既然如此,皇后娘娘就好好歇息先,小丽先行告退!”

    “嗯!”

    花无心轻应一声,看着小丽躬身退出掩上门之后,刚刚嫣然巧笑的脸顿时就皱紧了。

    侧脸,低垂眼睑看了眼自己的左肩。

    该死的!

    花非夜那一捏的力道还真的不小。

    不用查看她也知道自己左肩胛骨最起码裂了三条以上。

    刚才那轻描淡写的随手抬动,还真的有些让人无法忍受。

    问题是

    刚才虽然她坐下之后不曾抬头,但小丽那一直查看着她肩膀的视线,又怎么逃得过她的感应。

    小丽的查看,不用说就是因为花非夜也同样担心着这一件事。

    虽然已经由太后确定北野烈不是去丞相府的人,但是

    在没有找到她之前,花非夜又怎么会放心?

    以他的聪明才智,自然担心他能用假的花无心代替真的,那真的也许也会取代假的。

    只有这样,才能让花非夜完全消除心里的疑问。

    一个高手,对他自己下的手必定有着绝对的把握。

    若是她是真的花无心,此时此刻手臂绝对无法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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