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她的身体里。而且尽管黑魔不再抽插,但是它的阴茎却还在刘梦恬的阴道里
有节奏地跳动着,黑魔阴茎的每一次跳动都会喷出一些精液,也会刺激到刘梦恬
阴道中最敏感的部位,让刘梦恬痛苦不堪地惨叫和呻吟着。
「怎么样?狗老公操得你爽吗?」在刘梦恬痛不欲生的哭喊声中,那个台湾
毒枭,走到刘梦恬的身边,蹲下身来,看着刘梦恬痛苦扭曲的表情,淫笑着对她
说,「你只有一个狗老公。浪奴在非洲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狗老公和狒狒老公了,
天天都被操得很爽…」说着,那男人向一旁作了个手势,马上,刘梦纯和刘梦恬
眼前的那两块屏幕上都出现了同一张令人不寒而栗的大幅照片。
照片上,麦若仪神容憔悴地用双手支撑着身体,跪在地上,脸上的表情痛苦
地扭曲着。一根粗大的铁链正套在麦若仪的脖子上,而一只全身布满黑色斑点的
凶猛鬣狗正象黑魔刚才兽奸刘梦恬时候一样,用两只前爪踩着麦若仪赤裸的背脊,
骑在她的屁股上,鬣狗的胯部和刘梦恬的翘臀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看来鬣狗的阴
茎已经深入刘梦恬的阴道或者肛门。而更加恐怖的是,在刘梦恬的身边还有几个
一脸淫笑的黑人,每个黑人都牵着几只鬣狗和狒狒,似乎是在等着让那些野兽轮
流在刘梦恬的身体上泄欲。
「不!若仪…若仪…」亲眼看到最好的朋友被那么多可怕的野兽轮流兽奸,
刘梦恬不顾自己的阴道也已经被狗阴茎填满,心痛地哭喊起来。而刘梦纯虽然不
知道麦若仪的具体身份,但是在她牢房墙上的显示器上,曾经多次播放过刘梦恬
和麦若仪被那些香港毒枭凌辱和调教的录像,刘梦纯也已经猜到麦若仪应该是妹
妹的好朋友,也是和刘梦恬一同落入那些毒枭魔掌中的男友,所以当刘梦纯看到
麦若仪的惨状时,也不由得暗暗心惊。
「听说浪奴被送到非洲的时候,小洞和屁眼都已经被弄得松松垮垮的,两个
男人同时插进去都没问题…」那个毒枭一边看着屏幕上的这张恐怖的照片,一边
淫笑着说,「所以连黑人也没兴趣玩这个花痴,干脆把她给他们养的那些鬣狗和
狒狒当性奴,那个花痴好像还挺喜欢被这些畜生操的…」这时,屏幕上的照片消
失了,刘梦纯又看到了刘梦恬依然痛苦地哭喊着,不得不和黑魔保持着交尾的姿
势,而那个台湾毒枭蹲在刘梦恬的身边,淫笑着对她继续说,「你敢逃跑,就要
受到惩罚,我们会把你也送到非洲,和浪奴一起让那些鬣狗操…」
「不!不!不!」刘梦恬恐惧地惨叫和悲鸣起来。虽然刘梦恬在修车厂被那
些毒枭注射麻醉剂,并被掳回他们的老巢时,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承受那些毒枭
的酷刑,但是刘梦恬却无论如何没有想到,那些毒枭竟然会毫无人性地用这样卑
劣和恐怖的手段来惩罚她的逃跑。想到刚才那张照片上,麦若仪的痛苦表情和骑
在她身上的那只恐怖的鬣狗,还有围在麦若仪身边的那些鬣狗和狒狒,刘梦恬就
忍不住害怕得全身颤抖着,不顾一切地哀求着那个台湾毒枭:「不要!求求你
…我会乖的…我是性奴…我是妓女…我再也不敢逃跑了…求求你…」
「不!请不要!」听到那个台湾毒枭的话,刘梦纯也惊惧不已地跪在床上,
流着眼泪哀求着。刚才看到麦若仪被兽奸的悲惨模样,让刘梦纯想起了「母狗」
克里莫娃。想到如果刘梦恬也象克里莫娃那样,被当作母狗,让众多鬣狗肆意地
把狗阴茎插入她的阴户或者肛门,供那些恶犬泄欲,刘梦纯就害怕得浑身战栗起
来。为了让妹妹能够免遭这样非人的摧残,刘梦纯也向着屏幕上的那个台湾毒枭
哭喊着和哀求着:「不要啊…小恬…小恬她受不了的…」
「如果不想让你的妹妹受这份罪也可以…」听到刘梦纯的哀求声,那个台湾
毒枭把头转向镜头,淫笑着对刘梦纯说,「不过…贱奴你这个姐姐可就要付出一
些代价了…」
「我可以的…我可以的…」刘梦纯听到那个毒枭这样说,连忙满口答应,
「只要放过小恬,要我用什么姿势挨操,要我伺候多少男人,要怎么玩我都可以
…」
「看到你面前的那只大狗了么?」那个台湾毒枭淫笑着继续对刘梦纯说,
「你现在就去给那只狗口交,然后让它操你,而且,要在那只狗射出来以前爬到
牵狗的那个南美男人面前,给他口交。如果做到了,你妹妹就不用去非洲,但是
如果你不愿意或者做不到,骚奴就等着去非洲被鬣狗操吧…」听到那个男人的要
求,刘梦纯恐惧地陷入了进退两难的痛苦境地。想起克里莫娃被兽奸的恐怖场面,
刘梦纯根本不敢想象自己能否承受眼前这条巨犬的兽奸,但是如果不这样,又无
法拯救妹妹的悲惨命运,矛盾的心情让刘梦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不!姐姐!不要!」这时,刘梦恬在她眼前的那块屏幕上看到了刘梦纯牢
房里的那条体形彪悍的高加索犬,依然正在遭受着兽奸的折磨和屈辱的她无法想
象姐姐被那条巨犬蹂躏的情形,痛苦地哭喊了起来。而刘梦恬身边的那个台湾毒
枭却淫笑着看着屏幕上刘梦纯被震惊的样子,淫笑着催促着不知所措的刘梦纯作
出决定,「怎么样,想好了没有?是不是要让骚奴去非洲做鬣狗的性奴?」
「不!不!」想到刘梦恬在非洲被一只只鬣狗和狒狒轮流兽奸的场面,刘梦
纯崩溃地大声哭喊起来。刘梦纯终于做出了这个艰难的决定,她流着眼泪,屈辱
地抽泣着,从床上爬到地上,然后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在男人们的淫笑声,
以及刘梦恬的惊呼声和哭喊声中一步步爬行到那只高加索犬的面前,痛苦地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