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怒吼,“老实给我说清楚-”居然敢瞒她。
金日开始挣扎着逃跑。现在正是好时机,大家内力都是一样的虚,就看谁动作快了。
“老爷子!!!”
呜--阿玛还是要快一些。
西班牙马德里隐店内
阿善神色一动不动的站在栏杆旁边,对任何话都充耳不闻。
挺拔欣长的身型,合身的墨色暗金绣花礼服,特有的神秘东方家族高贵气质,却又混合着与热闹喧哗的气氛格格不入的,清冷孤独的忧郁气息,引得不少第一次参加社交季的怀春少女,还有那些一直对他念念不忘的女人,不住的往这边看台上看。
看台上一片传递春情的哗啦啦扇子声。
国王和王后的宝座旁边,一左一右的站着何塞和洛里。
何塞看到那一片翻飞的扇海,不住的翻白眼,咕哝“真是搞不懂女人怎么都喜欢那种男人。”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却阴恻恻的,“请问什么叫那种男人。”
何塞背一僵,该死,这么快就到了啊。才康复下床不久的人身体就不能虚弱一点,动作就不能迟缓一点。
头也不回,立马本能的开口,“就是那种斯文清朗,气质高贵,举止优雅的男人。”不记得教训的人通常会死得很难看,他可是国王的左右手,是很聪明的。
国王和王后开始没有形象的抖,一向沉稳温吞的洛里也抖得利害。
何塞横睨洛里,“你有必要笑得这么抖吗。”
洛里温吞的表情,“那什么时候才有必要?看你被某人躺在床上连手都不用抬一下,随便张张嘴就把你玩得死翘翘的时候?”
何塞痛呼,“别揭我心口的伤疤。”
国王好不容易才把脸摆得正经一点,开口道,“侍卫官,请奥诺家族的人到我的看台来。”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身着红礼服的人影,已从奥诺家的看台跃出,笔直的跳进了斗牛场,正是弘昶。
适逢第二场开场,怒不可遏的公牛已从场内冲出,引牛的骑手刚射了六只飞镖在公牛背上,还没来得急将凶猛的斗牛引到中间。
弘昶刚好跳到被痛得发疯的公牛前面,吃痛的公牛被红艳艳的礼服耀得疯怒起来,牛头一埋,尖锐的牛角直直的追顶上去。
弘昶施展开轻功,东溜西逛,好不快乐。
看台上的人惊呼连连,看他一会好似要被牛追上了,又突的拉开距离,反复不断。场上开始有人喝彩。
满儿等人嘴角抽搐。
弘昱却浑身僵直起来。
这边清脆的声音像似瘪了下嘴角,“弘昶搞什么嘛,这么秀,想出风头啊?”
国王清清嗓子,“不要嫉妒,最后还不是你丈夫的风头最大。”
还在何塞背后的人得意的,“那是,他只要那么一站,那些女人的目光就会从四面八方自动的聚过来,看见那片哗哗响的扇子没有。”
王后微微笑,“嗯,等会要是你丈夫上了场,那些女人还会尖叫。”
不屑的声音,“哼,他一向很低调,才不会那么幼稚。”她家奶宝可乖啦。
国王摸摸自己的大鼻子,“可是要是那个满场跑的人跑累了,懒得自己飞回去,站在那里不动,你丈夫就会下场了。”
声音半天才重新发出来,“什么意思?”
王后和国王一向很默契,“你丈夫会保护家人不受任何伤害啊,真是好男人呢。”
好象听到有人了悟的咬牙。
何塞落井下石的,“你丈夫常常要解救从马背上摔下去被马蹄践踏的人。”那个跑得正欢的人每次都要和他抬杠,他老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洛里也参一脚,“还要经常在空中飞来飞去地,接住胳膊上绑两片木板当翅膀,就从万丈悬崖上直接跳下来的人。”他和何塞是好兄弟,好搭档不是。
国王接上,“有时候也下海游个泳,顺便去找下和别人打赌在鲨鱼群里抓幼鲨的人。”
王后叹息,“或者像上次,在敌方海军舰队的猛烈炮火之中,把深入到敌军指挥舰上偷大炮的孤胆英雄护送回来。”
四个人一起感动的抹抹眼角,异口同声的,“真是家族的守护神啊,把家里的人保护得真是太好了。”
牙齿咬得恐怖的嘎吱响,“洛里,去叫斗牛场上的人都退场。然后把所有的斗牛都给我放出来,记住斗牛全部都要先灌瓶烈酒。”
几道兴奋的目光看过来,有好戏看了。
何塞更是绪马上亢奋起来,欢呼声口哨声此起彼伏。
允禄等人在见他提气飞纵时已看出不对。
那边独立看台上,早该出手救护的弘昱却还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弘昶身着红衣,被十头疯狂的悍牛追得满场绕圈跑,不住的狂呼,“四哥,我被人暗算了,救命啊。”
那个酒下了药了,西班牙人怎么会有这种让人失去内力的药,难道是皇上派杀手从大清来西班牙了。
可是这个药又好死不死的,把他的内力留了那么一滴滴,飞是飞不起来,刚好够他险险的,在快要被牛角顶到的关键时刻提一口气,拉开一滴滴的距离,然后又跑,要追到了,又提,太扯了吧,不是想不动生色的跑死他吧,真狠啊。
弘昱似没回过神,听到弘昶的呼声,还是飞身下场,身形难看得像一个初学武功的人,勉强飞到中央,竟然僵在场中间不动了,直直的面向国王的看台方向。
一片由弘昶亡命奔牛绪,从场中心两个人身上如漩涡般的旋转而出,又弥散开来,似哀伤又似欣喜,似痛楚又似甜蜜。吸得人好似要不由自主的跟着沉浸下去,下意识的都停止了交谈和耳语,将目光击中到那两个人身上。
灿烂的秋日阳光下,偌大的文塔斯斗牛场中,除了弘昶和后面的公牛一起奔跑得震天响以外,全场意外的静默下来。
第二十五章深吻
灿烂的秋日阳光下,偌大的文塔斯斗牛场中,除了弘昶和后面的公牛一起奔跑得震天响以外,全场意外的静默下来。
国王挽着王后缓缓起身,“金,那个传闻是真的,我在海上被叛乱者行刺时,确实是你们奥诺家的人救了我,她就是那个海妖。
从大海里被救起来的时候,全身都是鲜血,出手救了我们之后就昏迷了好长一段时间才醒,她伤势严重得你们想不到,我们曾经都放弃希望了。
我召集了全西班牙最好的医士为她治疗,不久前才痊愈,所以才没让她马上回来。”
满儿噙泪贴着允禄,“乖媳妇既然受那么重的伤,为什么还要出手救人,不怕加重伤势吗,难道她不想早点见到弘昱吗?”
允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抚挲她的手却如此温柔,“她做得对,她伤势异常严重,如果国王死了,她一个人在大海上根本无力周旋,支持不了多久也是死,只能搏命一击,叛乱者是敌国王是友,国王不死就会救她,她才有希望活着回来见弘昱。”
翠袖在金日怀中泣声,“可是,也应该通知我们一声嘛,四弟妹受那么重的伤,我们都不知道,都没有照顾到她。”
国王握紧王后的手,“烙那样做是因为爱她的丈夫,也怕你们担心,当时连她自己都没有把握活下去了,所以她对我说,一定要等好了才告诉你们,而且她还说……”有些感动。
一片抽泣声齐问,“什么?”
王后也流泪了,“烙说,如果她再也醒不过来,就永远不要让你们家任何人知道曾经见过她。”
除了允禄,连男人们也都流下泪来。
双儿被卓伦泰揽在怀里边哭边骂,“小四嫂,你傻了啊?”
金日眼圈通红,“不是,她是怕如果自己死了,四弟知道了会活不下去,所以宁愿让四弟一直不知道的等她。”
看向场中那抹素丝长裙,轻拢长发,将弘昱抱住的纤瘦身影,可是傻丫头你知道吗,无论你在哪里,如果真的死了,弘昱都会知道,都会活不下去的。
烙烙,你终于回来了,我们等了你好久,真的好久。
巨大的斗牛场中心,被抱住的弘昱身型仍然摇晃不稳。
凝视的星眸水波流转,颤抖的唇终于发出了声音,“弘昱。”
欣长的身型猛然惊得停一下,又继续摇晃。
“弘昱,是我。”慢慢靠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熟悉的气息和剧烈的心跳。
弘昱垂着手任自己被抱着,不断忽悠悠的晃得东倒西歪,两瓣小小的嫩唇哆嗦不止,一双大眼直直的眨都不会眨了。
抬起头,捧住他的脸竭力稳住他,连声轻呼,“弘昱,是我,我是烙烙,弘昱,是我,烙烙,我回来找你了,我回来找你了。”声音低低柔柔,想怕惊吓到他似的。
小嘴抖了半天,终于握住捧着自己脸的手,声音嘶哑,“你回来找我了。”
阳光中星目闪烁,绽开温柔调皮的笑容,“是,我回来找你了,可是你表现得这么受刺男,害她这个女主角哭得稀里哗啦,怎么突然就要去生小宝宝了。
各位观众,她现在可不可以选择昏倒,实在有点跟不上他惊人的转速。
看台上尖着耳朵将内力发挥到极限,专注偷听的人开始乱抖。
国王四人差异的看着乱抖的人,这个样子好像不是-吧。”又缩回去。
弘昶伸出舌头不住的喘气,“小四嫂,你,你,原来是你,你好狠。”
完蛋了,以后的日子难过了,直接晕过去逃避现实吧,不,还不能晕,否则会被踩成|人干或者被挑成|人肉条。
眼珠乱飞,“三哥,救命啊!”三哥武功不好,没听见。
啊?“大哥,救命啊!”大哥贼狡猾,得罪小魔女,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
不是吧,“阿玛,救命啊!”阿玛除了老婆,谁和他都没关系。
那阿玛的老婆的儿子和他有关系了吧?“额娘,救命啊!”额娘觉得自己的儿子跑得那么帅,应该多跑几圈来娱乐她。
谁来救救他啊?
谁也不会救他,因为他确实太欠扁了,早该有人好好教训他了。
了悟到这个残酷的事实,弘昶一边奔跑,一边开始凄惨的呜呜哭起来。
何塞满脸感动的,“他和他哥哥的感情真是太好了。”
络里一脸赞同的,“是啊,你看他都为他哥哥和妻子的重逢,高兴得哭成那样了。”
却见中间那个紧抱着妻子不放的奥诺家的男人,浑身骤然散发出纯真的男性魅力,浓浓的情愫弥漫全场,一下变得好帅,好迷人,好想让人尖叫。
环手围上他,星眸深情的凝视住。将她紧紧嵌在自己的怀里,大眼漾着柔情。
两人目光久久胶着。灿烂的阳光中,弘昱终于展开久违的可爱笑颜,那样纯真,那样稚嫩,那样的甜蜜无比。
只觉整个心房霎时都盈满快乐,幸福还有满足,猛然将他再次紧紧抱住,不住的呢喃,
“爱新觉罗弘昱,我好爱你!”
“爱新觉罗弘昱,我好爱你!”
“爱新觉罗弘昱,我真的真的好爱你!”
身子被高高举起旋转起来,而后被横锁在劲瘦温柔的怀里,炙热的呼吸中,嫩嫩小小的唇瓣重重覆吮柔软的水唇。
狂放不羁的,洋溢的深深长吻,离别的伤痛,等待的苦楚,长夜的相思,深沉的爱恋,还有拗挚的浓浓痴情,尽在这缠绵的深深长吻之中……
何塞和洛里在看台上同时将帽子摘下,向外往天空狠狠一抛,然后拥抱着大笑起来。
何塞高声大叫,“老兄,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那个女孩,但是我又太他妈的为那两个人感到高兴了。”
国王也将自己的帽子狠狠的抛了出去,将王后的手紧紧握住,“亲爱的玛丽,我真的很喜欢奥诺家的人,很喜欢烙还有他丈夫。我觉得自己也想吻你了。”覆下去,别人都可以不分场合的吻自己的妻子,他是国王更可以。
无数的帽子,手绢和鲜花紧跟着从巨大的斗牛场看台上,四面八方的不断抛出,尖叫欢呼声响彻全场,奥诺家的人真的是太有魅力,太浪漫了。
沸腾的尖叫欢呼声中,弘昱黑瞳的大眼清澈深邃,“真的,不离开我了吗?”
亲吻他的额头,晶莹星眸中,尽是无尽的绵绵爱意,“真的,永远都不离开你了。”
尾声
马车内,烙烙指着在自己怀里睡得流口水的人,再一次不确定的问,“他这三年真的有睡觉吗?”
搞笑,两人重逢的剧情,不应该是都,“钢管舞。”
弘昶一脸茫然,“那是什么舞?”
将弘昱又半背起来,爬上楼梯,“能体现男性阳刚美的舞。”停下,指点他,“和何塞说的时候态度要谦卑一点。”
“为什么?”
“全西班牙我只看他是一个人跳过,也许是唯一的一个。我怕他小气不愿教你,搞不好还想掐死你。”
“……”是家传秘籍吗?背上怎么觉得毛毛的。
一脚踢开房门,又反脚踢回关上,将弘昱不客气的甩到床上去,然后瘫下来使劲喘气,“累死我了。”
蠕虫宝宝自动找到温暖的怀抱,贴上继续呼噜噜。
为他掖好被角,轻轻摩挲他稚嫩的睡颜。
小嘴在睡梦中不时的裂开甜蜜的微笑,让人看了觉得莫名的酸楚,“你真的很容易满足,傻瓜。”
居然睡了三天三夜都没醒,她也陪着他一直没出过房间。
弘昱只偶尔喝点汤水,还都是迷迷糊糊的眯着眼任她喂,然后又立刻的呼噜呼噜睡过去。
烙烙心痛得要掉眼泪,怎么会睡成这样,她离开了两年多近三年了,弘昱是怎么过来的,很少睡的吗,晚上是直直的站着发呆,还是僵僵的坐到天亮。
看看再次黑下来的天色,不行,都是第四天了,再怎么也要叫醒他吃点东西了。
“乖乖奶宝,醒醒!”轻轻拍他好久,眼睛才慢吞吞地打开来,朦朦胧胧的。
“天都黑了,吃了东西再睡好不好,免得胃难受。”
小扇子眨了又眨,眨了又眨,眼神终于清澈起来,满足的笑容大大的绽放,居然还笑出声来了,“呵呵呵。”
呵呵呵?他花真是开得一朵一朵的啊,睡得很愉快吧。叹口气,开始准备做女奴伺候大爷起床。
大爷薄衫皱皱,头发蓬蓬,使劲往女奴怀里乱蹭,看来是睡饱了,精神好了,马蚤动得不得了。
“蹭屁啦,起来吃东西。”死命拉他起床。
“我不舒服。”一点也看不出来哪里不舒服,赖在床上不说,还自己滚来滚去的玩得好乐。
“大爷,轻点,床都被你滚得乱响了,我去给你拿吃的,你继续练你的滚功。”
突然想起敲门声,满儿憋笑的声音,“乖媳妇,我把托盘放门外了,我知道你们很忙,但是要注意身体,注意身体。”
烙烙嘴角抽搐起来,额头渗出一颗大汗珠,搞什么说得这么暧昧,弘昱是在睡觉,又不是在“睡觉”。
弘昶讨好的声音也传进来,“小四嫂,我只是来关心一下,你们不要太辛苦,可以适当休息一下晚上继续,我去找何塞了,会回来得很晚,绝对不会打搅你们,如果你们认为有必要,我也可以不回来。”
他每天去缠何塞,那个小气的死人果然不愿提一个字,不仅不愿意透露一点,还,揣测了半天,红润润的小嘴紧紧抿着一条直线,然后又微微张开,“还是生小宝宝。”
烙烙眼睛一下闪闪亮,又看见弘昱细嫩的腮帮子鼓露出的,居然是一副誓死赴难的表情,好像要慷慨就义一样,伸出手捧住他的脸“啊,啊,奶宝你好可爱哦。”
任她捧着,黑瞳凝视她耀眼的笑容久久不眨眼,深邃的目光吸得她眩晕的掉进去忘了自己,变得呆呆的。
一只手慢慢的轻抚她瘦瘦的瓜子脸,又悄悄移到她的左手腕,挑下宽宽地丝腕带,一道深深的灼痕露出来。
“哈,哈,那个护腕掉了都会有……”停住。湿润的吻瓣慢慢的亲吻着手腕的灼痕,不断的,爱怜的,又从手腕温柔的遍布全身。
“我会宠你,我会爱护你,只要你开心……”低沉黯哑声中,宠溺和呵护浓浓满满得要渗出来。
轻轻阖上细长的睫毛,“弘昱……”感受着弘昱细致的缠绵柔情。
有力的双臂缓缓收紧,深情脉脉,无比温柔地吮她的唇,爱她的人……
夜色深沉,情浓不断。
二十一世纪。
瓦伦西亚大教堂前。
第一束阳光,投射到了石墙上,艾美和敦阔尔一声欢呼,紧紧抱在一起放声大笑,泪花却闪烁而出。闵皓露出淡淡的温和笑意,伸手轻抚那面石墙。森抬头站在阳光中,双眸如地中海蔚蓝的海水一样湛蓝晶莹。
灿烂的光线中,几行字清晰的显现出来
弘昱烙烙
烙烙是烙在弘昱心里的烙印
弘昱和烙烙永远在一起
ps森我和奶宝每晚都嘿咻
番外乖宝宝?小魔星?
房间外宽大的长廊上,男人们焦急的等待着。
房间里面不时传出痛苦的呼叫声,玉桂和露娜端着铜盆出来,急急的跑下楼,佟桂和香月又急急的提着热水桶进去。
弘明忍不住问,“我侄儿怎么还不出来?以前大嫂三嫂不是像大便一样,进去就出来了吗?”
金日和弘融怒视他,“臭小子,你说什么屁话,谁的孩子是大便。”
弘明躲到允禄背后,“难道不是,我记性好得很,她们一进去,就马上有宝宝的哭声了,我小四嫂到现在都只听见她一个人在尖叫。”
外面的准爸爸,全身僵直的坐着,脸色苍白,拳头扭得死紧。
弘融安慰道,“四弟,你别紧张,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
弘昱的额头渗着密密的汗珠,小嘴死死咬成一条直线。
里面听见满儿的声音,“乖媳妇,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烙烙委曲的声音,“好痛啊,都坚持了两天啦!”
双儿正在哗哗的翻以前烙烙给她的小册子,“小四嫂,你写在哪里的嘛?”
烙烙咬牙切齿的声音,“现在还翻屁啦,没用啦。”
兰馨柔声安慰,“四弟妹,别叫,把力气留点,不然生不出来。”
烙烙啊的痛呼一声,“我也不想叫,可是好痛忍不住嘛。”
翠袖焦急起来,“四弟妹,你,你能划开自己的肚子吗?”她记得老四生不下来好危险,也是艾美划了她的肚子一刀。
烙烙尖叫,“大嫂,我不是难产啊,而且我自己怎么划自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