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不断疯狂往上冲,突然间,她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早已敏感至极的她,在男人唇舌以及手指的触碰下,尖叫著达到高ch「啊……」
「吾主真棒,水喷出好多呢!」阳笑,英俊阳刚至极的脸上带著一股魅惑。他边赞边伸出手指往肉xu内搅弄,搭配著灵舌,手指往更深处探,而舌头则不断舔弄著那因激情而凸起的硬核。
她忍不住抖了抖,晶莹的唾液甚至来不及吞咽,自嘴角缓缓流淌,她眼神早已迷离,微张的小嘴彷佛在祈求什麽一般,边呻yi边喃喃低语道:「啊…阳…别折磨我……」
她难耐的扭动著,尽管才刚高ch,但没有肉木奉的安慰却令她仍感空虚,尤其春要的效力仍未解除,她放荡的轻扭著纤腰,原本往後抓住大石的双手,此刻难耐的在她双ru间游走著……
阳边爱抚著身前的女人,边看著她抚弄著自己高耸的乳防,那粉嫩如樱的乳尖在她微扯之下拉成最美的粉线,如此妖媚放浪的岑竹却是他未曾见过,天,简直该死的银荡,但,他却丝毫无法抵抗眼前美景。
如此yi浪的她彻底毁了他最後一丝自制力,他低吼一声,除去自身衣裤,扶著自己硕大的欲根,单手轻轻拨开那xu口的花瓣,对准那早已晶莹濡sh的肉xu,强悍的挺腰而入。
「啊……好满……」岑竹满足的尖叫,阳那根粗大的骇人的欲龙终於刺入她的肉xu中,那激烈的快感是如此充实,那深深的磨擦刮弄,几乎将她的魂魄一起勾走,实在太舒服,太胀了。
(10鲜币)178 尽在不言中(h)
阳进入岑竹的同时,舒爽地叹了一口气,她的肉xu实在又是紧窄又是美妙,那层层肉瓣不断包围xi吮,每一次的菗餸都被肉瓣紧紧吸咬不放,又濡sh又滑腻,完全是极品美穴。
他边干著她的嫩xu,边伸出大手覆上她的小手,抓著她的手,在她自己胸上不断地玩弄著饱满的酥胸,她弹性十足的双ru随著男人下身的律动而不断弹跳著,他嘴角抿著笑,爱极女人全然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
因过度的快慰与春要的药效,令她如同失去理智般胡言乱语,「啊…好大…粗大插著…喔…」她什麽都不知道了,天哪,她只觉得欲根好粗好胀地塞满她的下体,她被刮得爽死了,那快感让她几乎忘了今夕是何夕,甚至快忘了她是为了什麽躲进这卷轴世界,她只知道,被阳干的滋味如此美好,其他的她再无法理会。
「吾主今日真是yi,不过,吾喜欢……」
向来自持的岑竹,何曾如此放浪形骇,而此刻的岑竹却边摸著自己胸乳,边说著不知所云的话,小脸又是痛楚又是欢愉,甚至边叫:「好棒,啊……再插……」
「啊…那里…对…啊……」当ro棍刺到某一点时,岑竹抖了抖,全无矜持地yi叫著,那里好棒,唔……「好深啊……」她边赞道,边伸出手去抚摸男人的乳投,那小巧的乳投在她手下也硬挺了起来,激起男人一阵低吼。
阳粗喘气,沙哑地叫了声「吾主……」後,开始更加深刻的ca干,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如此挑弄,他狂野的加快动作,整个池水开始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水花,完全不亚於狂风暴雨,一波一波的池水随著男人高速撞击而不断拍打上岸,灵池之中的水几乎因他大力的动作而泼洒出大半。
阳显然也失去理智,火烫欲龙狠狠地撑开她柔弱的花瓣,那样疯狂地顶入,次次都顶到花心,「干坏你,吾要干坏你……」
顶入,抽出,顶入,抽出,岑竹觉得下体又冷又热,每次阳的欲龙几乎都将她插坏似地一捅到底,但次次抽出时,冰冷的池水又会同步深入到她的花心,她觉得下面好满好胀,同时又冷又热。
随著两人狂放而疯狂的胶合,岑竹高ch了数次後药效终於解除,她见身上男人似乎干红了双眼,忍不住求饶道:「不要了……阳……够了…」
干得正爽的阳自然是无法中止,他更加蛮横的将她的大腿分得更开,男根更加粗鲁地刮著她的肉xu,手指则亵玩著她的小核,惹来岑竹更加无法抑制地娇吟求饶。
巨大的肉木奉在水中捣送,水的阻力却未能阻止他肉物入侵的速度,他依然重重地捣著,似乎想要将岑竹下体捣碎一般,死命地深搞,她摇著头,希望男人放过她,这样的快慰太深也太多,她真的无能再接受了。
阳看著岑竹娇美的模样,深邃而漆黑的眼眸充满情欲,「不够…不够…吾还要干…狠狠干…」
「啊……好深…好重…」欲龙次次在那至嫩处顶送,巨大的摩擦几乎让她快疯了,她颤栗著,抽cu著,快意不断的将她往上推,她几乎快爽上天,「好麻……」她被插得又酥又麻,下体又因为长时间的胶合而微微泛著疼,但那疼与所得到的欢愉相比,却又是这麽微不足道……她简直要被阳干疯了……
她的声音早已因为呻yi而沙哑,她无力地yi叫,肉xu不断紧缩著,ji挛娇嫩的肉壁紧紧地绞住阳硕大的欲龙,好不容易男人仰头狂吼,一股浓浊白液不断的浇灌入她体内最深处,甚至叫她小肚子几乎被那米青液灌得微微发涨,待他终於将喷sh过後的欲龙拔出时,那白液才缓缓地自她体内流淌出,她的小肚子才又恢复平坦。
她本以为ji欢数个时辰终於可以休息,谁知阳朝她索吻之後,大手竟又开始抚弄著她微微红肿的下体,当她被吻得气喘嘘嘘一时失去神智时,那硕大竟又开始在她体内进出……
在灵池内疯狂ji欢後,接下来数日岑竹便乖乖的浸在池水中养伤。
当然期间阳依旧时不时的来纠缠ji欢,而岑竹总是半推半就地由他乱来,毕竟光裸著身子在池水之中浸泡,严词拒绝倒也挺难说服得了他,也就只能时不时地让阳『劳动』了。
当她好不容易养好身子,彻底的摆脱灵池却是十日之後,之所以延长了时间,自然是因为阳的骚扰所致。
她与阳坐在亭台内吹拂著微风之时,原本一派轻松,但当她想起李书易这贼人时,她不由得脸带忧愁:「门派的表扬大会无论如何必需参加,但当日若遇上李书易,实在不知如何面对。」
李书易那日折磨於她,她早在心里恨之入骨,两人此番已是撕破脸,若是表扬大会时遇见他,那她又该如何面对?
论个人实力,她如今远远不及,再论门派内的势力,她不过是个无名散修,她毫无力量去对抗李家庞大的势力,但『大还阳丹』她势在必得,未来的路,她又该如何走呢?
阳温暖的大手轻柔地抚摸著岑竹绝美脸庞,低沉浑厚的嗓音充满说服力:「吾主莫愁,且不必多思多虑,此事定会完美解决。」
尽管他因爱上岑竹而已失大半预知能力,但眼下的情形倒还可以推算得出,她尽管放心回门派领赏便是,其他事自有机缘。
岑竹仰起头对著阳柔柔一笑,阳的声音向来是如此具说服力,他既如此说,她也就放心不再多想。
她能做的何其有限,除了不断提升实力外,再无其他。既是如此,又何必再多思多想,万事自有其道。
阳见岑竹面容上无比信赖的模样,心底一片满足,他知她信他,无条件地全心相信,天下间还有什麽比此事更加值得他欣然,他低下头,往她如樱粉唇深深一吻,只觉一切尽在不言中。
(11鲜币)179 表扬大会
岑竹掀开卷轴世界的一角,自里往外看去。
自那日李书易下药後迄今已是数日後,灵池疗伤完全後她并未令卷轴内时间缓速,她特将时间与俗世调整为同步。
自那日起,她便瞧见李书易时不时地假藉拜访的名义时不时来叨扰穆纪灵,而穆纪灵虽然略微奇怪他日日来访,却也只是由心欢喜地迎接。
由两人之间的对话,穆纪灵似乎以为林雪正在闭关,岑竹却在卷轴内日日瞧著他以神识不断扫过穆纪灵整间洞府,瞧他似乎动员了许多力量便为找她一人,她暗自咒骂,此人真是贼心不死。
她一面观察,一面等待时机,终於直到表扬大会当日──
眼见李书易似乎只派了数名修士守在穆纪灵洞府外围,岑竹法诀一念,『隐身符』往身上一拍,便自洞府离去,御剑直接前往表扬大会的会场。
门派表扬大会,选在掌峰秀峦峰,只是平日放置传令棍的平台今日却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眼前情景倒有几分俗世庆典的景象,在如此飘渺如仙的山峰之间,斗然出现如此特殊景象倒是有了几分反差的特别气氛。
平台後方有数殿数堂,包括执事堂,长老殿,静心殿等。
当岑竹御剑赶往平台时,途中她便除去『隐身符』,毕竟如此盛大的表扬大会,李书易再怎麽胆大也不可能众目睽睽下对她做出不轨之举。
当她飞剑落了地,平台上众多修士齐齐往她看来。
她面色沉静的慢慢走向平台中间搭建的高台,其中李书易的表情让她暗暗好笑,他俊脸一阵青一阵白,似乎有著不敢置信,也有著她说不清也看不明的悔恨,岑竹只是淡淡一撇便转移目光,平静的走向分成四排站立处,明显空了第一名位置的空缺。
平台上的众多修士立即你一言我一语,数千名修士围绕在高台边,或是羡慕或是嫉妒的一个一个打量高台上所立的十二名修士,那分别是四大竞比的前三名,而此时此刻站立在此,意谓著十二人从此在灵隐派将平步青云,受门派大力栽培。
十二名修士中,有八位修士原本就是精英弟子,这些精英弟子本来就颇受栽培,故最令人嫉妒的,却是那四名普通弟子。
谁人不知门派竞比可以说是外门弟子或普通弟子的跳板,一旦能够在竞比中获得佳绩,谁不是从此一帆风顺,鱼跃龙门。
岑竹面色平淡的站著,心里丝毫不觉得站在这里像个呆子似的在众人面前罚站是件光荣之事,相反的,被那麽多双眼睛直视著,她甚觉不自在。
尤其她这第一名的位置,偏偏就是在李书易的前方,她几乎可以感觉到李书易灼热的视线几乎要sh穿她的後背,前面是无数修士又羡又妒的眼光,後面则是李书易那含意不明的瞪视,前後夹击,她实在是难受极了。若不是为了『大还阳丹』,她是绝对不愿意高调至此。
「掌门到!」高台两侧站立的筑基修士高声喊道。
一名身著灰黑相间道袍,头戴白冠,领口及长袖缀著八卦图的中年道士缓缓登台。纵使此刻他满脸喜色,但眉目之间仍隐隐含威。
中年道士纪掌门高喊:「今日乃灵隐派竞比大赛的表扬大会,诸位修士当以台上十二位优胜者为楷模,共同为门派贡献一己之力。」
十二名修士拱手行道礼,静待纪掌门一一唱名。
当纪掌门高喊:「炼器大比第一名林雪。」时,林雪出席弯腰一揖,双手接过纪掌门手上排名第一的玉牌以及一瓷瓶。
当她握著瓷瓶时,心上充满激动,手甚至微微地颤抖著。
大还阳丹,她终於拿到手了。孟极的伤便可以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