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周六,整个迪吧都是尽情摇摆的男男女女,我也是像往常一样情绪,一边吸着起一边说:“真舒服,恩,美女,你活真好,哎呀。”他的呻吟让我变湿了,我痒得厉害。我站了起来,隔着薄薄的内裤把口对准他的“帐篷”,坐到他腿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挺动屁股,摩擦部,我盯着他叫道:“快舔我,恩,舔头,快点,啊。”
他满足的笑着,伸出舌头,抓住我房的部,上下快速的摇动我的房,让头可以撞击在舌头上,时而又把头和整个晕完全吸进嘴里,用牙齿一节节的轻磨。他这种玩法使我像触电了一样的酥麻,感觉浑身发冷,水不住的滴在内裤上,下面的毛毛粘得粘在了一起:“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好厉害。。啊啊啊恩恩啊啊啊。。。”可是,虽然有内裤的底部已经陷进里,快感还是到达唇就消失,使我口憋闷却不得发泄,我开始央求他:“啊啊啊。。。。快进来。。。。快进姐姐里来。。。。啊啊啊。。。好难受。。。好难受呀。。。啊啊恩。恩。。。小帅哥。。。姐啊。。。姐姐要你的大宝贝。。。啊啊啊啊。。。。快进来。。。。”
“好呀,把裤衩脱了吧,然后把骚比扒开。”
我快速的站了起来,一把把内裤扯到膝盖上,然后去拉他裤子的拉锁。他的宝贝很长,但是不,颜色很深,不是经常手就是做的很多,马眼已经露了出来,毛也被渗出的弄湿了,发出浓浓的漂白粉的味道。我把他的包皮完全撸下来,他的包皮很松,一定和很多女人做过的,这让我兴奋不已。
“你手法这么熟,肯定让挺多男的过吧?”
“去你的”我说着就要往他身上坐。
他一把拉起我,把我推倒门上,翻了过去,我会意的自动掘起屁股,可是他没有进来,我回头一看,他正用手机对着我,“喀嚓”一声,把我拍了下来。
“你,你干什么呀?”我有点恼火。
“留个纪念,嘿嘿”说着,把大宝贝顶在了我的屁股上。
“哎呀,你快进来呀,还想干什么啦?”a
“来了,来了”头已经顶到了口,又突然停住:“你没有病吧?”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呀,快点呀”
还没说完,他的宝贝已经进来了一半。“啊~~”我轻哼了一声。这时外面开始有人进来了,嘻嘻哈哈的说笑着。
“等一下,有人”我紧张的小声说。
“你这么骚,还怕人呀,嘿嘿”他一边说,一边挺动腰杆,狠到底。
“呀~~~!”我尽量压低了声音,可是还是被外边的人听见了。那几个人马上不再说话了,而我却意外的兴奋起来。他的技术真的很,他每几下,就停下,磨我的花心,他的宝贝本来就长,已经结结实实的顶在了花心上,这么一磨,把抽产生的水全部释放出来,舒服得我浑身发抖,大腿不住的夹紧那。开始的时候我还只是小声的呻吟,后来就不顾一切的大声叫起床来:“啊啊。。。啊啊。。。。好厉害。。。啊啊啊好的宝贝。。。啊啊啊。。。。爱死你了恩恩啊啊。。。。再用力呀。。。用力呀。。。。。”
听到我的叫床,他更加用力,每次都尽量把宝贝完全抽出,再用力入,器之间“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头撞击子的沉闷声音此起彼伏。
“啊。。。用力夹。。。啊对。。啊啊。。。。让你骚。。。。你妈的。。。骚比。。夹。。。使劲”
“啊啊啊。。。。。你娶我吧。。你娶我吧。。。啊啊啊。。你太厉害了。。。啊啊啊。。。。小帅哥。。啊啊啊啊。。。用力。。。啊啊啊恩恩使劲”
外边的人在笑,那种被人视奸的感觉真的好爽。我的道很短,使我在与男人的“战斗”中,总是落败,但是却更容易得到快感,这次也不例外。他猛了不到二十下,我的高潮就来了,伴随着高昂的叫声,子像泻闸一样把大股的水倾泄在头上。我爽得道口发麻,几乎蹲下。可是他却鲁的拉住我的腰,让我站起,在滑出道的同时,把我反转过来,背对隔间的门,顶在上面,然后用右臂架起我的左腿,面对面的把再次入我高潮后更加湿滑的道,狠狠的干了起来。那姿势真的很难受,我的左腿在他的胳膊上,而右脚也只是稍微能点地,这样反而能的更深。在他不要命的狠之下,我的屁股也有力的撞击着门,“乒乓”响声让荡的我也极为羞耻,在不自尽的叫床中夹杂着央求:“哎呀。。。啊啊。。。。你慢点。。。啊啊啊恩恩。。。。求你啊啊啊。。。。求你啊啊啊。。。。”
可是,我越是央求他就越是使劲。“哇!”外边传来了惊讶的声音。极度的羞耻让我越来越逼近高潮,在猛了7、8下后,他的开始在我的道中剧烈的抖动,我知道他要,便拼命的把耻骨贴近他的毛,夹紧洞口,他涨红着脸,猛一抬屁股,少量的热喷浇在我的花心,我一扭屁股,子一松,伴随着整个部的极度收缩,骚水也再次丢出,我蹲在地上,好象小便一样喘着气,而他则无力的坐在坐便上休息,外边的人出出进进,也不知道刚才那几个人走了没有。这样过了10来分钟,我拿出纸巾把他上残留的体擦干,他穿好裤子,记下了我的电话,就走了出去,我把道中的清理干净后,也悄悄的溜回大厅。
在剩下的时间里,我一边放着快曲一边看他,他拿着手机给朋友看着,他的朋友们也看着我指指点点,我想他们在看他刚才和我作爱时拍下的照片,我又有点湿了。。。。。。
苏宗佑是我的死党,又是由小学一直念至国中的老同学,虽然大学毕业後各自出社会做事了,依然经常有来往。三年前我们都先後结婚了,由於尚在拚搏阶段,因此还不打算生小孩,两对夫妻至今仍过着二人世界。
因为我们是邻居,住得近,婚後也常常互串门子,两位太太混熟了,都当彼此是一家人一样,有时他老婆煮了些好吃的小菜,会叫我们过去一起共进晚餐;有时我老婆阿珍弄了些点心,也会拿些过去让他们尝尝。
苏宗佑的妻子名叫嫣琴,身材特别夸张,前凸後翘不在说,尤其是前那对子,简直可用「巨」来形容,据目测估计,起码有36f以上,在路上引来那些色迷迷目光的回头率,绝对称得上是首屈一指。她留着一头垂肩长发,尖尖的下巴、弯弯的柳眉,笑起来朋友们都说她有几分神似大陆影星巩莉。
我们两对夫妻在闲谈中偶尔会扯到一些有味话题,嫣琴那对大往往是我们嬉笑的对象,私底下我甚至还对宗佑开玩笑说:「嘿嘿,你老婆的咪咪确实是人间极品,要是我能有机会可真是大开眼界了!」每次我这样说时,宗佑准会也开玩笑地回我一句:「你老婆那条小蛮腰不也迷死人麽!有时想到你们在床上恩爱时,阿珍的纤腰在下面扭呀扭,还别说,我的老二马上就会翘起来呢!哈哈……」虽然熟归熟,但男人之间这些互讨便宜的说话固然谁也没去当真,更不会蠢到回家向老婆直言。说真的,当听到别的男人对自己妻子赞美时,尽管语句里有点暧昧成分,心里难免还是会暗自乐滋滋的。
可是直到最近,我开始觉得妻子的行为变得有点古怪,每星期总有一两天要到差不多天亮才回家,打她手机又不接,一回来衣服都没换就匆匆进浴室洗澡。
据她说是和姐妹淘去唱ktv,可能声音太吵听不到电话响,而且一晚玩下来累死了,所以才赶快洗澡睡觉。对她的说辞我也没太放在心上,毕竟一个人有社交活动并不是坏事,只是有点想不通,她一向连流行曲的歌名都经常搞错,怎麽突然间会对唱ktv产生兴趣?
渐渐地,开始有些闲言闲语传进我的耳朵了,有朋友说看到我老婆和宗佑一起逛街,两人举动甚为亲昵;过不久还有人来打小报告,说亲眼见到他们拖着手从一间专供情侣幽会的旅馆走出来。
我逐渐醒觉到问题的严重了,虽然心里自我安慰他们都认错了人,但还是忍不住找一晚老婆又出去唱ktv时过去宗佑家求证一下。
不出所料,宗佑真的不在家,只得他妻子嫣琴一个人在家看电视。我把收集来的道听途说向她和盘托出,刚开始嫣琴还认为我怀疑她丈夫和我妻子有染是太多心了,可是当我列出对上几个星期阿珍通宵去「唱ktv」的时间,恰好和宗佑「在公司加班」至天亮才回家的日期吻合,这才不得不对彼此配偶的忠贞作出重新估量。
我真不愿相信仅结婚三年的妻子这麽快就红杏出墙,而且奸夫还是我认识多年的死党兼好友,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尽管我们平日说笑间口没遮拦,可一到戏言变成现实时,那种失望、沮丧和彷徨的心情,是无法用任何词语来形容的。
嫣琴沉默了一会,突然问我:「宗佑有对你说过他後天要到新加坡出差三天吗?」我脑子里登时「嗡」的响了一下,瞪大眼望着她:「什麽?阿珍刚好报了名跟她那帮姐妹们到新加坡旅游三天,也是在後天出发!」一切都太巧合了,条条线索均指向我推心置腹的死党早已把我老婆弄上了床的事实,看来外面的流言并非空来风。我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一对奸夫妇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宗佑抱住我老婆的屁股替我行使着丈夫的义务,把他那壮的在她道里用力抽,而我那可人的妻子在他身前扭摆着款款纤腰,迎合着自己丈夫好友的肆意奸。
我甚至能推想得到,两人在交至双双达到高潮时,宗佑一定会毫无顾忌地将入我太太道深处,因为他知道我和他一样,为了事业暂时不要孩子,故此双方妻子都有吃避孕药,即使体内也绝无後顾之忧。
也许嫣琴脑中这时也联想到与我差不多的情景,她虽然默言不语,但眼眶中明显地已在闪着一丝泪光。我坐到嫣琴身边,把她拥进怀里以示同情与安慰,她紧紧抓着我一只手偎向我口,两个同病相怜的人一时之间都把对方视作神支柱,彷佛溺水之人突然捞到了一稻草。
那一晚,我和嫣琴都在无奈、无助、无语中渡过,望着她前那对因气愤而呼吸急促引至不断起伏的大我百感交集,自己妻子那双小巧的椒已被宗佑抓捏、搓揉过不知多少遍了,可他妻子这对巨大无朋的子就近在咫尺眼前,我却只能观赏而不能亵玩,上天对我真是太不公平了!
日子很快又过了两天,中午妻子不让我送她到机场,说是先跟她那帮姐妹淘会合後才一起出发,我也装作知趣地没有坚持,只若无其事地送她上了计程车後就回家去了。
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的我灌水了,请扣分上胡思乱想,心里燥热不安,我脑子里一会儿出现老婆和死党在床上抵死缠绵的景象,一会儿又闪过嫣琴前那对起伏跌拓的大……不知是受到老婆偷汉的异样刺都有点尴尬,有意无意地对今天的事只字不提。
嫣琴奉来一杯香茶招呼我在我灌水了,请扣分坐下,她则坐去另一张椅子上默默陪我看电视,萤幕上的剧情本没进入我眼帘,脑子里出现的尽是两条赤裸虫在表演的春戏。这三天内,他们会交多少次?一定起码打四、五了,甚至会更多,六?或七?相信直到我妻子的道里装满了宗佑的,一对奸夫妇才兴尽而回。
脑子里的糜幻象刺,二来让嫣琴对丈夫瞒着她与我老婆偷情而心怀不满,若是因此令她产生报复心理,乾脆劈腿跟我也来一手,那我就可以乘虚而入、一偿宿愿了。
嫣琴调过头来微笑着说:「男人事业为重,工作忙是上司看得起他啊!况且一个人待在家里我也习惯了,看看电视、上上网,时间一下子就打发过去。」我见她还不愿面对现实,於是再用言语去挑起她的伤心事:「嗯,你老公当然忙啦!白天要顾着工作,晚上又要顾着跟我老婆亲热嘛!」说着,双手越伸越下,逐渐向她前那对大弹逼近。
一戳中她内心的疙瘩,嫣琴的脸色立即变暗了,幽幽的说:「你们男人就是贪新忘旧,早知宗佑这麽花心,我当初才不会嫁给他哪!」被勾起的心理创伤,竟使她毫不觉察我双掌已经按在她两个颠巍巍的房上了。
「嘿嘿!不嫁给他,那我岂不是有机会了麽?」不由分说,我一把撩起她的裙子,十只指头随即紧紧握着她的两颗大,在掌中肆意地把玩起来。
嫣琴今天穿着一条蓝色的齐膝连衣裙,此刻已被我撩高到脖子下,绣着浅蓝蕾丝小花的白色罩整个暴露了出来。她一对子实在大得难以置信,我整只手掌握上去也只能握住一半而已,我索一边用力揉着她的房,一边顺势把罩往下推,让两个子解除束缚,任由我亵玩在指掌之中。
「别……别这样……快放开手……」嫣琴说着身体左右扭动,作势想摆脱我双手的侵袭,可是凭她挣扎的力度和表情,我知道这个抗拒的动作只是出於矜持的本能罢了,心里其实并不反感,我猜甚至还蛮期待的。女人的忌妒心一旦爆发出来,天晓得她会对不忠的丈夫作出什麽样的报复行为。
我托着她的大左揉右搓,不时还用手指捏着两粒头扭拧一下,嫣琴被我挑逗得开始燥动不安了,「嗯……嗯……」地低声呻吟着,屁股也在椅子上难捺地筛摆,以至内裤裆部都被扯歪到一边去了,卡在大唇侧,整个小都露了出外而不自知。
渐渐地嫣琴终於屈服在我的「五指神功」之下,不但不再作出无谓挣扎,还自动挺起部好让我玩弄得得心应手,迷蒙媚眼闪出色慾火花,葡萄般大的头也硬胀凸了起来。这个死党的老婆已抛却一切出轨顾虑,既然两个大已经成为我掌中之物,看来接着可以再下一城了。
我一边继续抚着她的房,一边绕到她身前准备作下一步行动,想不到刚刚站好,她已急不急待地伸出手来脱我的上衣了,我乐得美人自动献身,当然加予充份配合,弓一弓上身让她把衣服拉到头顶脱掉,再把下体靠到她跟前,里面硬梆梆的老二早把裤裆撑得高高的,提示着她要做的第二个步骤。
我胯下隆起一大包的帐篷似乎对嫣琴有着极大的吸引力,她把手覆在上面,再抓一抓,接着便很识趣地解开我牛仔裤的钮扣,双手持着裤头往下一拉,我翘起成擎天一柱的巴马上霍的一声挺立在她眼前。
嫣琴抬起头望望我,娇羞地妩媚一笑,手就慢慢伸到我两腿中一把将巴握住,随即温柔地上下套动起来。我扶着她的脑袋拉近自己胯下,嫣琴低下头去,先用舌尖在头上舔撩几圈,跟着就把整巴含进口中。
我一边享受着老友妻子为我作口交服务,一边为她的慾加温,不断将两个房轮流握在掌中搓圆按扁,揉弄成各种变化多端的形状。嫣琴鼻子里「呜……呜……」的哼着,嘴里卖力地吞吐着,使我的巴更形胀硬长,青筋一陆续凸起,绕满在包皮四周,为攻占她最後堡垒作好热身准备。
我伸手到她部,潺潺滑已经漫溢而出,是时候了,我顺手将她的内裤脱下,先揉揉她的蒂,待她难捺地扭动着屁股时再将手指进道里出入抽动几下,嫣琴立马「啊……啊……」地呻吟起来。嘿嘿,看不出这个平日端庄、娴淑的友妻,一旦浪起来竟变成如此饥渴的骚货!
宗佑啊宗佑,我的好老友,我的好死党,你现在搂着我老婆在床上风流快活之时,没有想到我也对你老婆做着同样的事吧?念书时我们经常一同共吃一个便当、一同分享从家里带来的水果,又怎麽会料到长大後连妻子也互利互惠,彼此为对方枕边人满足慾上的需求呢?
我让嫣琴站起来,换我坐到她那张椅子上,然後要她背转身坐到我的巴上用骑马式做爱。嫣琴这时已经被我逗弄得慾火高涨,对我的指示有求必应,一切都豁出去了,恐怕我这时突然反悔不去干她,她还不肯放过我呢!
嫣琴乖乖的依言转身翘起屁股靠过来,我这时才得以仔细地欣赏一下她的户,刚才只顾把玩她那对巨,此刻才发觉原来底下这个骚也是我最喜欢的类型。只见她下光脱脱的只有一小撮毛长在耻部位置,其它地方都滑溜溜的有如小女孩般洁净,两瓣小唇紧紧相贴在一起,看来这段日子里宗佑只顾着埋头在我妻子的小中耕耘,自己老婆这块良田却疏於灌溉了。
我拍拍嫣琴的屁股,然後扶着巴校好位,她立即会意地张开双腿跨过我腹下,再用手指撑开自己两片小唇。哇靠!一洼白花花的水早已屯积在道口,只要她稍微下蹲,我那朝天直竖的高马上就会藉着体的润滑,势如破竹地直捣黄龙,进入一向只有宗佑独享的私人园地畅游一番。
我捧着嫣琴的屁股帮她支撑体重,她则合拍地用手扶着我的对准自己道口,然後慢慢坐下,把我壮的巴一寸寸地纳入小内。喔!煞那间一圈又暖又软的壁把我的团团围住,舒服得我脱口「嗯……」的闷哼一声,禁不住暗暗使劲往上挺了挺,以加快巴进入的速度。
当全尽没,我硬朗的头顶触着嫣琴道末端软软的花心时,两人都不由得张嘴「喔……」地畅呼出来。我按着嫣琴的屁股不让她开始套弄,想再享受多一会小里紧迫的美妙感觉,不知我老婆的道是否经常被宗佑和我两人轮番使用,已没有新婚时那麽狭窄了,而嫣琴的小却被冷落多时,能保持着如许鲜嫩,看来不无道理。
我松开抱着嫣琴屁股的双手,改为上移到她前握着一对巨型弹搓揉,嫣琴也抓紧时机开始上下挪动,用道吞吐着我的巴。一波波快感像涟漪一样由我俩交接部位向各人体内扩散,「噗滋……噗滋……」的悠扬音韵也随即奏起,原来偷情的感觉是这麽刺不自禁地握着嫣琴那对大也抓捏得越来越紧。久违了的交快感让嫣琴舒服得闭上双眼、咬紧嘴唇,忘情地死命耸动着屁股,藉由两具生殖器官的剧烈磨擦尽快让自己尝到高潮的滋味。
我搓揉房的动作无形中为嫣琴对高潮的追求起到催化作用,高低抑昂的叫床声开始由她的嘴里迸发出来:「啊……好舒服喔……怎麽你现在才来找我……让我不能早点尝到……你这大巴的滋味……喔……好……好长……爽死人了……我……用力我……你才是我的真老公……干死我吧……啊……」嫣琴越干越浪、越越骚,她现在已经不是我熟悉的死党妻子了,是一副只顾追求慾发泄的交机器,是一个臣服在男人巴下的荡妇娃。从她道里渗出的水不断由两人器交合的缝隙中泌出,沿着我的巴一直流到囊下,小也开始发出阵阵抽搐,一下一下地挤夹着我的,看来她高潮在望了。
果不其然,再抽多三、四十下後嫣琴就高呼起来:「天呀……好爽啊……大巴顶到我花心……我要丢了……嗯……嗯……不行了……我要死了……你干到我泄出来了……快用力我……快点……呜……丢……丢了……」我捧住嫣琴的屁股迎凑着她升降的频率出尽全力把巴往上挺耸,把她的骚撞击得「啪啪」作响、水四溅,让她达到的高潮愈趋强烈、延续得更久,泄得整个人都几乎瘫软在我的身体上。
高潮中嫣琴的道一张一缩地痉挛着,让我的巴享受到一阵接一阵时松时紧的揉压感,同时她的子口也紧贴着我的头发出像吸啜般的动作,让我关松弛,再也无法把持下去,满囊蠢蠢欲动,快将喷薄而出了。
我不顾嫣琴还欲仙欲死地软躺在我身上品味着高潮的余韵,让她抬抬屁股赶快将巴抽拔出来,强压下的冲动。虽然把灌满嫣琴的掰是我梦寐以求的愿望,但经过此役她已成我囊中物,日後想怎麽就怎麽,有的是机会,我此刻只是垂涎她前那对大,极渴望用这两团包夹着巴打次,尝尝用友妻的巨做交是什麽滋味。
我起身站到嫣琴跟前,指指她的房,再指指我的巴,她立即明白了我想干什麽,一言不发就顺从地跪在我胯下,双手捧着两颗大弹把我那膨胀得快要爆炸的巴夹住,然後吃力地将挤向中间,用双形成的深邃鸿沟把整巴包裹了进去。
嫣琴这对巨可真不是盖的,偌大的巴完全藏身其中还绰绰有余,幸好包皮外面沾满了她的水,在沟中上下滑动就有如刚才在她道里做活塞动作,一点也不觉得乾涩难移,而且还有另一种独特的风味。
嫣琴刚刚才泄身,遍体酸软,本来连动也不想动一下,但为了讨好我,还是勉力依照我的吩咐细心伺候,她用力抓住自己一对房紧紧夹着我的上下套动,当头冒出沟那一煞,她还不忘伸出舌尖在冠上舔撩几下,那种全四处都受到刺慾交流推向了巅峰。
「琴……我……我不行了……要了……」喉头闷哼一声,巴随即发出强烈抽搐,我连忙将从沟中抽出,嫣琴也捧着两颗子托起准备承受的洗礼。我快速套动着包皮,只觉腰一酸、头一麻,几大股热腾腾的马上像箭一样由尿道口喷出,往嫣琴那对滑腻、饱满的巨直而去。
眼前的景象相当秽:死党妻子一双洁白的房上横七竖八地布满了我一道道还冒着热气的,而我头上还不断有残余的洨在陆续喷出来。而最令人血脉贲张的是当淌到头上顺着尖滴下来时,看上去就好像汁从头中泌出,有谁会想到那些竟是丈夫以外的男人打完後留下的华。
我握着仍未软下来的巴沾着嫣琴房上的四处涂抹,让情敌老婆整个大上都糊满我的子孙浆,在灯映下反着既糜又悦目的光彩。
一场淋漓尽致的交令嫣琴的慾火再次燃起,她难捺地扭摆着身体,捧着一对让人把玩不厌的巨在我小腹上不断揩擦,嘴里「嗯嗯、啊啊」地呢喃不息,宣泄着熊熊的慾念、需索着更多的抚慰。
我把嫣琴拦腰一抱,她也顺势用双手勾着我的脖子,我们一边热吻着,一边向睡房走去。将嫣琴轻轻放落宗佑的大床,我随即扑压到她身上,两人紧紧相拥着在床上滚来滚去,胯下刚过的巴仍呈半软状态,嫣琴已等不及地伸手过来握住快速套捋,但求能在最短时间内使它恢复雄风,再好好桩捣一下自己那个骚痒到受不了的浪。
这一晚,我在死党的床上替他履行着丈夫应有的职责,将他老婆得欲仙欲死、高潮连绵不断,床单上到处都是一滩滩黏糊糊的潺浆,呼天抢地的叫床声直到凌晨时分才逐渐平息下来,嫣琴的道里、房上、口唇边全都沾满我浓稠的,直至我的巴再也硬不起来了两人才相拥睡去。
在我老婆与宗佑到新加坡幽会这三天里,我也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房子,我和嫣琴像一对真正夫妻那样双宿双栖,两人都懒得再穿上衣服,日日夜夜全身赤裸地一起进食、看电视,一起调情、做爱。
到最後一天,我做了连宗佑都还没尝试过的创举,终於攻占了他老婆的最後堡垒,除了户、嘴巴、房外,从未被开垦过的後花园也沦陷在我手中。也许明天宗佑回来时仍为我妻子随他到外地偷欢而沾沾自喜,呵呵,却做梦也想不到经过这短短的时间,他老婆也成为了我胯下之臣我到fz火车站的时候,才晚上6点多,时间还很早,我知道我要坐的那趟车是21点发车的,时间还很充裕。
我慢悠悠的走到售票厅买好了票,然后,上了2楼的候车室,到洗手间去,释放了废水,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好了,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现在是考虑如何打发这将近3个小时的等车时间了。
火车站出口处地下一层有个肯德基,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我毫不犹疑的提了行李往候车室外走,来到肯德基,随便要了个餐,找个地方把东西放下,去洗手台洗了洗手,然后回来坐下准备吃东西。不过我看见另外一个角落坐了几个制服女孩围在一起吃东西,嘻嘻哈哈的挺热闹,那粉红色的制服,里面是白衬衫,挺好看的,我这个人别的胆子没有,但是对于美女嘛,向来都是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
于是,我拿了东西,端起盘子,换了个位置,隔着2张桌子坐在那几个女孩子的左手边,正对着墙上挂着的大电视。
我预感她们是列车上的乘务员,说不出什么理由,或许是她们的制服吧,反正觉得她们是。从她们座位下面放着的简单行李来看,我甚至大胆的判断她们是即将出发的乘务员。我甚至希望,她们是我要做的这趟车上面的乘务员。我对其中一个长得很清秀的女孩子很有好感,她不向其他几个女孩子那样嘻嘻哈哈的笑的很夸张,我觉得她有股内在的美。她的皮肤很洁白,弧形的脸蛋很是诱人,她和其他几个女孩子一样都是盘着头发的,我想这应该是她们工作上的要求吧,另我觉得奇怪的是,即使都是盘着头发,但是我都还是感觉她的头发特别的美。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突然站了起来小跑着到了洗手台那边去了,她去干吗呢?洗手吧,或者是整理一下仪表,肯定不会是上洗手间,这家肯德基不知怎么搞得很小气,连洗手间也不设一个,大概是不想被来来往往的人把这里当作免费厕所吧。
她小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她的身材很好,在制服的衬托下更是显得玲珑有致,非常好看,她的肩膀,腰,臀部,都搭配得那么好看那么完美。
她拐进了洗手台,我看不见了,不过我仍在遐想,不一会,她出来了,我毫不危惧的盯着她美丽的脸蛋看,当然,是用温柔的目光,她似乎察觉了我,望了我一眼后羞涩地垂下了眼帘,脸上潮红潮红的,我听到她的同伴说:“走了,何英。”她连忙追上去跟着她们一起向外走。我慢慢的扭转身体,注视着她充满曲线美的后背,我多么的希望她能回过头来看我一眼啊,说来也怪,她竟然真的回头望了过来,我高兴得赶紧朝她挥挥手,我想我那时候的脸皮已经厚得不行了,整个人像花痴似的竟然朝一个素不相识的美女挥手,她抿着嘴笑了笑,轻轻地朝我点了点头。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是晚上6点半左右,我更期望了,我要坐的车是9点发车的,她们现在就走了,难道。。。她们是到车上去准备发车了?这么说,她们真是我要坐的那趟车上的乘务员?这可太好了,或许,我还有机会认识她呢?不过印象中,列车上的乘务员都是一幅冷冰冰的模样的,一副拒人一千里之外的样子,让人无从下手啊,还好还好,这个女孩子好像对我还挺友善的。不过,到了车上,她会不会受到职业的影响,把我和她经过的成千上万的乘客视为一体呢?那样我可真没有机会认识她了,幸亏我刚才听到她同伴叫她的名字,我知道她叫何英,我想,如果我脸皮足够厚得话,还是有机会认识她的,甚至。。。和她深交下去哦。
几个养眼的美女走了,我一个人坐在位置上,往嘴里填充食物,好像也没有多少味道。毕竟多了一份牵挂啊,我想如果真的能在车上见到她,我该怎么办呢?告诉她我喜欢她吗?她肯定会问我为什么喜欢,那我该怎么回答?就说觉得她漂亮所以就喜欢了吗?这样好像也太肤浅了吧,可是,不这样说能怎么办呢?我和她素不相识,所谓的一见钟情,还不就是因为外表吗?要不你去调查一下,天底下那么多一见钟情的,有没有一方是丑八怪?当然你要和我钻牛角尖也可以说有。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等会能不能见到她还是未知数呢,干嘛在这里瞎心?我三下两除二的将东西吃完,抹了抹嘴,提包就走。到候车室去等着进站吧。
刚才买好票进候车室小便的时候已经过了一次安检了,没有办法呀,现在要进去,还得再次出示火车票再次把行李过安检,幸亏上候车室的电梯口没有保安在查身份证了,要不然我还真嫌麻烦。火车站候车室里面的电视还是放着同样的节目,靠,我每次到火车站都是看到同样的节目,是《憨豆先生》,在旅馆里面搞笑的那一段,难道他们都不懂的更换一点新的吗?虽然说火车站人来人往的,这个节目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没有看过,可是对于我这个经常在火车上的人来说,这实在是太残忍了。,真没心情看
我到处瞄瞄,看到第3排坐了一个看上去还比较漂亮的女生,正斜靠在他男朋友身上吃瓜子呢,不管了,我还是一样走过去,坐在她旁边,不过呢,也不是真就在她旁边的,中间还隔了2个座位呢,一个是放了她的行李,另外一个是放了我的行李,我斜靠在椅子上,看看电视,时不时扭头看看身边这位美女,觉得很过瘾啊,如果是在大街上或者是在哪个餐厅里面,我是万万不敢这么嚣张的,分分钟都可能被人家砍啊,但是我算准了在火车站候车室里面,没有人敢乱来的,毕竟都是要出远门了嘛,都不想惹麻烦,而且,火车站候车室里面众多的保安,警察,大概也不会是吃素的。。。
身边这个美女长得不错,穿了条蓝色牛仔裤,白色的中褛,这个人看起来很神,要命的是她的上嘴唇微微的翘起,要多感就有多感,看得出来她经过很细致的化妆,不过哦,又不是浓妆,她化的是淡淡的妆,看起来没有很多人工修饰的痕迹,让人感觉很舒服,很舒服。不过他男朋友就差了很多了,本来这个女孩子靠在她男朋友身上,我是没有仔细的看这个男生长什么样子的,不过后来这个男生突然站了起来,用带着一点呛人的口吻对他女朋友说:你看着东西呀。然后就走出去了。我很纳闷他这人这么这样呢?我在旁边都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事情,本就可以排除吵架的可能,怎么就用这么不好的态度和女朋友说话呢,何况,女朋友还这么漂亮,这么温柔的靠在他身上。。。这是一个怪物,我断定。
这个男生出去了多久呢〉?大概也有几分钟吧,这几分钟如果是有人聊天或者干些什么事情,那是很快过去的,但是如果是等人的话嘛,那可是感觉很漫长啊,从这个女生的神态就看得出来,她不停的站起来往门口看,好像是等得很着急了,不过,这正便宜了我,她没一次站起来,我都可以看到她鼓鼓的部,我很色狼的想:她这个围,应该是34了吧哈哈?不知道是不是很圆滚呢?应该手感不错吧。。。。正当她又一次站起来向外望的时候,我脸皮厚的本色再次发挥的淋漓尽致,我几乎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部看,突然,她弯腰提了东西就走。。。。。。。
我连忙朝她走的方向看去,原来他那个男朋友捧了2个盒饭走了进来,他们有说有笑的走到后面那排座位去了,我真想不通她干吗要这样,在这里等着男朋友过来不行吗?在我旁边坐下也可以嘛还非要走到另外一排座位去,算了,我也不多想了,反正是人家的女朋友我的手也不要伸得太长了嘛
到了20:40分的时候,检票口就开始检票放人进去了,很多人一窝蜂似的提着大大小小的行李涌到检票口,争先恐后的往队伍后面排,还好,我没有看到丑陋的队想象,不过我不是很急,以前还在学校都市的时候,倒是学了师兄们的坏习惯,拼命的往队伍前面挤,一进检票口检了票就扛着行李拼命的往列车上跑,都不知图个啥,跑那么累唯一的好处就是上车后往行李架上放东西比较方便,后面上的人可就惨了,总是小心翼翼的站在座位上面,慢慢的挪开先上车的人放在行李架上面的行李,才好见缝针的把自己的东西放好。我也这样傻傻的跑过几回,后来发现这样跑本就没有多大的价值,以后就作罢了,反正自己的行李都不是很多。
工作以后,我要是坐火车出差都是买的卧铺票,所以更加不用担心放行李的问题了,你想想想啊,以前在学生车厢里面我都能把行李放好,何况现在卧铺车厢才66人满员呢,怎么的都是有地方放东西的,更何况,我现在的行李非常少,我本就犯不着去排队。
我继续坐在座位上,看着那些人拥挤的排着队等检票,觉得挺好玩的,学生时代的幕幕又涌现心头啊,还是不要说了吧,要不又有人说我不切入重点了。
一个警察模样的人拿着个喇叭在喊:“的赶紧检票,要开车了。”我看看时间,才8点50呢,我暗笑,唬谁呢,离开车还早着呢,尽懂得吓唬人。不过有些人听到他在喊,还是赶紧加快脚步往检票口走,我看看检票口已经没有什么人在排队了,于是就提起行李往检票口走去。
进了检票口,往3站台走去,下了台阶走过地道,上了站台,我定眼一看,我的老天爷,真厚道哦,车厢门口站着的列车乘务员清一色的都是粉红色的上衣制服,里面是见白衬衫,配着美丽的领结,这幅打扮和在肯德基里面讲到的那个可爱又含羞的何英,以及她那个同事的装束果然是一模一样。我几乎要欢喜得发狂了。
我朝列车的左边走去,每经过一个车厢的时候,都希望拿门口站着的就是何英,不过都是失望而去,很快我就到了我要上的4号车厢,我最大的妄想也落空了,因为我大胆的想象过何英正是在4号车上值班,而我和她就在列车员办公席里面疯狂了一夜。。。
交票给了4号车的乘务员看过后,我登上了车厢,这节车厢还满满的上了一车的人,都挤在过道上往上面放行李呢。我站在车厢的接口处等了好久,也不见有人往里面挪一步,乘务员用一个很专业的站姿在那里木然的站着,我扭头往站台上看,已经没有多少人往这边走了。好不容易人群总算动了一下,我很快就到了我的一号铺,就在车厢的头部吗,很近的,我把我的公文包放在中铺,再踮起脚把手里提着的行李往行李架上放。
我下铺和下铺的对面看起来都是铁路上的职工,我看他们拿着的是工作证和签的票,我自己的对面铺是个男孩子,长得一般,对他没有什么不适,当然更没有什么好感,兄弟我不是搞同恋的嘛,我的上铺是个中年男人,看他那模样是个跑生意的,他上车没有多久就爬上铺位睡觉去了,唯一让我觉得欣慰的是对面上铺的是个少妇,刚开始看起的时候,还觉得长得过得去,就是说收拾得还算让人看的入眼,不过那时候大家都刚刚上车,好像都在忙着放东西和说话等,我不太好意思仔细的看这个少妇,这个少妇看起来是个挺会照顾自己的人,她拿了毛巾和化妆袋去了列车连接处的洗手池,看来准备保养一下面部皮肤吧,不久她就回来了,我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发现很失望,原来她长得实在…本就不是我喜欢的那类型,不过身材还过得去,想来在这车上要渡过漫长的将近20个小时,有这样一个少妇总比没有好吧?
列车准点开出了,铺位间的电视在放一些乘车的尝试,那上面广播员的模样我已经在前几次坐这趟车的时候看过了,因此没有什么新鲜感,不想看了,我走到车厢连接处的吸烟区去抽烟,然后,下定了决心,我要开始寻找那个可爱的乘务员何英。
我走到4号车的列车员席,那里正关着门,从窗口上看去,一个乘务员正坐在里面看什么东西,我伸手敲敲门,那乘务员站了起来,她看起来长得蛮高的,她打开门皱着眉头,似乎一副被打扰了很不爽的样子,但是仍然带着职业的笑容打量着我,问我:“什么事”,
老天,我真服了这个人,看起来十万个不情愿的样子竟然也能用笑脸迎接我,
我挠挠头,故作镇静地问:“请问,何英在哪节车厢上班啊?”
听到我在打听她的同事,这个高个子乘务员似乎友好了一点,我看到她的戒备心好像也没有那么强了,她用比较友善的口吻对我说:“何英?你认识她吗?”
我一看有戏了,她这么问我肯定何英就是在这趟车上,我耍了个小聪明,我说:“何英啊,怎么不认识?我和她很熟的。”
高个子乘务员态度更好了,她笑眯眯的望着我说:“那你怎么会不知道她在哪节车厢呢?”
我真服了她了,不知道怎么办好,呆了一会,就央求道:“拜托,不要问那么多了,何英到底在哪个车厢啊?”
“2号”,她终于开口了。
“谢谢哦“,我连连向她点头致谢,转身就往2号车厢走去。
“喂”我听到她在后面叫我,连忙回过头来看这她。高个子乘务员笑嘻嘻的看着我,“你真过去呀?”
“我当然真的过去了”我狐疑地看着她,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高个子乘务员说:“人家何英可是晚上2点才上班哦,你现在过去找她,不怕她被班长骂呀?”
哦,原来还有这等事情,说实在的,我对列车上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不过我知道她们确实是要倒班的,“那怎么办呢?”我问道。
“你真想知道怎么办呀?‘她似乎喜欢折磨我。
“想”
“凉拌,行了吧?”
我恨恨的想,这个小娘们还真搔包,老子和她素不相识,她也竟然可以和我像熟人那样调笑起来,想来是长年跑铁路,见到的都是形形色色来去匆匆的过客,麻木了吧,或者是被客人调戏多了所以很变态从来都不和乘客聊天,这点从我刚刚开始找她打听何英的时候的态度就可以看得出来,所以难得见到我这么一看貌似诚恳,而且又认识她同事的人,所以忍不住话多了一点吧,不过,她肯定想不到何英和我本就不是朋友,我们只是在几个小时前,在fz火车站出出站口处的肯德基里面照过一面罢了。我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不过猜测女孩子的心理还是在行的,我知道这样的女孩子该怎么去对付她,于是我也笑嘻嘻的看着她说:“对了,我麻烦了你那么多,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你这个人想法不赖嘛,又想让我帮你找何英,又想打听我的名字?”她似乎的理不饶人呐。
我正想施展下一个策略,没有想到她很大方的接着又说,“算了,看在何英的份上,你可以叫我小捷。”
“嗯,小捷,”我故作沉思且慢慢品味状,“你这名字真好听。”
“真的呀?”她高兴的说“不过我很多朋友都说我名字好听呢”
“那还用说,小捷这个名字那是一等一的好听,好听得不得了,”我强忍着笑,缓缓地说。
“嘿嘿,给你一个任务。”小捷抬手看了看手表,对我说
什么事?上刀山下油锅,我都为你做。”我贫嘴道。
“去你的,少来,”小捷被我逗得笑得腰都弯下去了,我有点沾沾自喜,这等小计量我基本上都不使用了,除非是逗逗刚出道的小妹妹,没有想到在这走南闯北的列车上竟然如此轻易的就把乘务员小捷给哄妥了。
“你给我看着这个方向,如果看到列车长来了就赶紧告诉我。”小捷指着一个方向对我说。
“没有问题”我爽快地答应了,我很理解她的处境,任何人都不想被领导抓住痛脚对不对?不过我想如果她是要我帮她锤锤背松松骨什么的那就更加好,我可以乘机揩油
我看到小捷躲在乘务员席里面把手机抓在手上摆弄着,我想是不是她们有规定不可以上班玩手机的呢?我走过去敲敲门,小捷一下子跳了起来,把手机玩口袋里面一塞,慌慌张张的问:“来了”?
我笑笑说:“没有呢,你是不是给何英发信息啊?”
“找打呀?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列车长来了呢。”小捷一边把我往外推一边说:“只要你看好了,我一定帮你把何英叫过来。”
这个时候我才想到原来小捷可能是和男朋友发信息,这一趟车来回,要4、5天时间呢,互相思念那是可以理解的,反正这放哨的活也不难,我点了一支烟靠在在吸烟处,边吸边看,心里面在想如果等会何英真的给小捷叫了过来我可怎么和她打招呼呢,虽然在肯德基已经照过一次面了,不过这次在火车上,可千万不要搞砸了,还是把自己定义为“诚恳”类的这样也许比较好,毕竟乘务员见过的人多了去了,万一我耍的什么小伎俩被人家识穿可就不妙啊。后来我又想,即使是何英对我不感冒,那么小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哦,这个人看起来挺外向的,不知道她是否欲望也很强烈呢?
这时候我看到对面车厢里面走来一个矮矮胖胖的女子,也是穿着制服,不过不是粉红色的,而是淡紫色的那种,头上戴的帽子也和乘务员的不太相同,重要的是她手臂上还挂着个牌子,我想这应该是列车长之类的人吧,我连忙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面,转身跑到乘务员席门口,看到小捷正边看着手机,我敲敲门说:“来了来了。”
小捷收起手机,瞪着我我说:“你要是骗我就是找死。”
我笑笑说,“不信你可以试试啊”
小捷终究不敢冒险,略微收拾了一下,从席位里面走出来,列车长板着个脸,貌似严肃,她走到车门口用手去板把手检查车门是否关好,又拿钥匙去检查钥匙孔,看是否锁到位,这个过程我看她都是板着脸的,好像谁欠她钱不还似的,我想:这个人真是怪物,看她这个样子,做她的手下那日子肯定很不好过,我看着小捷,小捷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的样子,列车长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小捷赶紧鞠了躬,口中念道:“列车长好”列车长依然不为所动,冷冰冰的面容,眼睛本就没有看小捷一下,嘴里好像嗯了一声就走了过去。
我看着小捷偷着乐,小捷朝着列车长的后背吐了吐舌头,回头瞪了我一眼“笑什么”然后走回乘务员席,我连忙跟上去,问,“怎么样,何英呢?”
小捷笑眯眯的看着我,“我没有问她呀,我刚才又不是和她发信息。”
我急了,挤进去一步,说:“那你倒是帮忙问问她呀。”
小捷又笑,“算了算了,你这个人一点耐心也没有,她等会就过来,你没有看到列车长才走过去吗?”
咳,小捷这个人有点棘手啊,看来有点难缠,我连连作拱手状:“谢谢,谢谢。”
小捷看着我的眼睛说,“怎么谢呀?”
我望着她明亮的眼睛,似乎有点陶醉了,迷糊湖的说:“你要我怎么谢?以身相许都可以的。”
小捷的脸一红,伸手过来在我脸上刮了一下,说道:“不知羞,谁稀罕你呀”
我嘻嘻地笑着说:“你不稀罕,我可是很渴望啊。”
小捷坐在铺位上,满脸潮红,呼吸慢慢变得急促,她扭头望着窗外,轻轻地说:“不要开玩笑,给何英知道了你就麻烦大了。”
我听了有点气馁,她这个时候抬何英出来有点扫兴啊,无论如何,我本意是想泡何英的,现在差阳错的好像在勾引小捷呀,我似乎太色狼一点了?
不过我转个念头又想,小捷现在的态度似乎又不是很拒绝我,她现在的态度是“半推半就”,要不然,我在说那么露骨的“以身相许”之类的话的时候她就会严厉的打断我这下流的话题,但是现在她说如果何英知道了又如何如何的话,说明还是有回旋的余地啊,我一阵形不对头,万一何英等会过来,看到小捷这样模样,肯定会反过来误会我是小捷的男朋友的,那我不是没有机会泡她了?我赶紧调动气氛,我嘻嘻地望着小捷说:“你刚才脸红的样子好好看哈。”
小捷脸又红了一下,她站起来抬手朝我就打,嘴里嚷嚷道“我看你就是找死。”
我一看她已经渡过了那尴尬的时刻了,赶紧举手投降,“是我不好我检讨,是我不对我有罪。”
小捷一脚踢过来:“算了,姑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你了。”
我暗叫我佛慈悲,我想小捷你即使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你哈哈哈
就这样我们两人嘻嘻哈哈的打闹了一会,我看见门口人影闪过,定睛看去,原来是何英过来了,何英推门进来,看到我也在里面,很讶惊的望着我,带着点惊喜说道:“原来是你,我还以为是谁找我呢。”,
小捷走过去捅捅她的腰,何英一下子跳了起来,笑骂道:“你干吗呀。”
我连忙接口说,“你干吗呀,人家大老远的跟着你上了火车,你不知道吗?”
何英又是抿着嘴笑,“是吗?不见得哦,你和小捷很熟悉的呀?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小捷正要说话,我赶紧抢着说:“很熟很熟,都煮熟了可以吃了。”
小捷提腿又想踹过来,我赶紧躲到一边去。
何英问我:“你倒那里去?去深圳吗?”
我说不是,我到东莞下车,小捷在旁边挺纳闷的问怎么你去哪里何英都不知道的吗?
何英说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认识她,小捷不副不解的样子,我只好解释:“其实我本来不认识何英的,不过我现在就认识了。”这招很厉害,俗话说:真作假时假亦真,人就这样,你说的越认真,她反而越不相信,像我现在这样把话老老实实的说,小捷也是不相信的。
何英很善谈,也许因为她这个人比较单纯吧,她没有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不像我,心存杂念,心中有鬼,所以总感觉有点放不开,胡乱的聊了一会,何英站起来说要回去了,我连忙说我送送你吧,小捷也在旁边起哄着说哟,真细心啊,阿英你可真有福气哟,气得何英满面通红的直骂小捷。
我送何英走了一节车厢,何英就请我留步,说是送到值班车厢不太好意思,我说那等你晚上上了班我过去找你聊天吧,何英笑着摇摇头说:“不用了,你也要休息呀。”
不管怎么样,今夜一定有艳遇,我在往回走的路上想。
我走回4号车厢的时候,小捷正在车厢里面放窗帘,这个时候,车厢内的电视也关掉了,我知道这是休息时间到了,不好意思也不太方便去乘务员工作席位上去,于是我走过去和小捷打了声招呼就回到铺位躺下了。没多久,车厢里面的灯也关掉了
细细会议刚才和小捷荒唐的一幕,再想起何英清纯的笑容,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些什么,工作以来,走南闯北的,总想着能有艳遇发生,现在艳遇终于可以来临了,不过我好像又想退缩了,我骨子里头,还是良好的成份居多。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拍我的铺位,还轻声地在“喂,喂”的叫我,我微微睁开眼,侧着头看过去,原来是小捷在叫我。。。
我看着小捷,不知道她有什么意图,小捷向着乘务员席歪歪头,轻声对我说:“过来”,我感觉小捷在我耳朵边说话,吹得我痒痒的,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我跳下床,穿好鞋子,来到乘务员席,小捷端了个杯子交到我手上,说:“我泡了梅子水,你要不要喝点?”
我心里面想:你特意把我叫过来,不会是就想请我喝梅子水吧?转个念头又想,她不会给我下迷魂药吧?不过我后来我自己也为这个想法感到好笑,责怪自己小说看多了,小捷让我喝梅子水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我捧着杯子,笑笑的问小捷:“我就这样喝?”
小捷说:“是啊,要不还能怎么喝?”
我说:“那这样子,你喝过的杯子我又喝,岂不是间接的。。。。”
小捷脸又微微的一红,说道:“什么?”
我打开杯子盖,咕咕的喝了几口,甜甜的梅子水一入口,感觉真是神爽快,心里骂暗想小捷这个安排不错,我刚刚睡醒觉,喝口梅子水,口气清新,等会儿kiss也感觉好一点啊。我放下杯子说:“我喝了你喝过的杯子,岂不是间接的亲了你了吗?”
小捷故技重施,伸手过来又想拧我,我一把捉住她的手,用力的往自己怀里拉,这时候正是深夜,大家都在休息,我胆子也大了起来,我用力的搂住小捷,小捷嗯了一声后也伸手搂住了我脖子,我把头埋进小捷洁白的脖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清香,迷人,小捷呼吸的很急很快,我下面也飞快地膨胀起来,真想马上就把小捷按倒在床上,淋漓尽致的做。。。
我扳起小捷的脸蛋,对这她的嘴,深深地吻过去,小捷轻轻的啊了一声,迎合过来,把握搂得更紧了,我们的舌头不断的纠缠在一起,我不断的把舌头伸进小捷甜甜的嘴里搅,有飞快地退了回来,小捷马上又把舌头跟着伸进我的嘴里面,看着小捷情蜜意乱的模样,我更忍不住了,我感觉下面要爆炸了,我把小捷紧紧地顶在墙上,不断地挺着挺着,冲击着她两腿之间,小捷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我腾出一只手,向小捷的咪咪过去,小捷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哦~~~,虽然是隔着衣服,我还是能感觉到小捷咪咪的丰满与挺拔,我不断的揉着,捏着,速度越来越快,我一下子撩起她的衣服,伸了进去,掀开她的衣,完完全全的用我的手掌,紧紧地覆盖在了她的咪咪上面,小捷啊了一声,身体似乎都要软了下来,我赶紧搂紧她的腰,同时下体紧紧地顶在她两腿之间,紧紧地顶着,小捷的rt已经高高地挺起,我不断的揉,捏,搓,拉,压,圈着她的咪咪,小捷不断的呻吟着,销魂的呻吟声挑战者渥的忍耐力。。。。。。。。。。。。
我一边揉着她的咪咪,一边把她往床上拉,我抱着她,把她放在床上,俯身压上去,亲吻她,两只手不断地揉着她丰满的咪咪,下体不断地冲击着她两腿之间,我用力的掀开小捷的衣服,雪白,滚圆,骄挺的一对房弹了出来,冲击着我的视线,小捷一下子睁开眼睛,急急得用双手护住部,颤抖着声音说:“不行”
我一下扒开她的手,俯身过去,吻她的咪咪,含住她挺的硬硬的rt,小捷喘着气,不断地摇头,挣扎着扭动着,不断地推我的头,,嘴里含糊的说道“不要,不要,不要这样。”
我实在也不敢霸王硬上弓,只好停下来,捧着她的脸,吻了一下,然后在她耳朵边说:“我很想啊。”
小捷一把推开我,坐了起来,慌慌张张的把衣服拉好,又理了理头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出来,我走过去想抱抱她,小捷又是一把推开我,笑着说:“你这个坏蛋,差点被你欺负了。”
我暗自偷笑,这究竟算什么呀,还差点被我欺负,其实是我差点被你引诱好不好?
这弓已经张得紧紧的,不发不行,我没有放弃努力,我走过去揉了一下小捷的部,把她的脑袋帖在腹部,轻轻地摩擦着她的头发说:“你这样是要憋死我是不是?”靠,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撩人了,我甚至幻想她就保持这样的姿势给我口
小捷抬头坏坏地笑着说:“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憋死了不关我事”
我一边吻她一边说,“不行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做,一定要得到你。”
小捷突然站起来,理了理头发,说:“那你过来这边。”
???难道还有其他更隐秘的地方可以供我们用?应该不会吧?我不知道列车上还有什么地方可以用的,到软卧?不可能,别说那里有其他乘务员看着,即使没有人看着也不一定有空着的一个厢房啊。
难道去厕所,这倒是不错的选择,我们两人到了里面,反锁着门,那是相当的安全,不过就是厕所做,在那充满异味的环境里,这似乎有点变态吧?而且厕所刚好处于两节车厢的连接处,摇晃的利害,我怕我们是要闪着腰了,当然如果有一个周星驰的那种老鼠动力机,可以助力的话也不错。我们只管站在那里,利用火车的摆动完成各种各样复杂的姿势。。。。。
或者,最坏的打算就是,小捷把我骗出乘务员席,转身把门锁住,把我晾在外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好自己回床上去diy。。。。
我还在胡思乱想呢,小捷拉着我的手,吃吃地笑着说说:“怎么了,你不想了吗?还呆在这里。”
我走到小捷身边,搂住她肩膀,说,想。
小捷转身拉开门,我心里面一噔,糟糕,看来真的是最坏的那个打算了,小捷要把我撵出去了,我连忙施展攻势,用膛贴住小捷高耸的部,不停的摩擦,双手轻轻的放在她臀部,轻轻地揉,小捷叹了口气,:“真要命。”
“怎么了?”我问。
小捷说:“车马上要到站了,我要去开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