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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娜小姐,我可以暂时借用一下您的伙伴吗?”

    “哦……当然!只要您愿意这样的话,休斯少爷!我非常荣幸!”

    微笑地看着突然红了脸的利娜,休斯缓缓走上前来。

    “可洛……先生,你愿意跟我出去一下吗?我有一件事想借助你的聪明才智。”

    跟非特一模一样的温柔清秀的声音,让可洛说不出话来。

    跟着前面那个修长纤细的身影在总督府后花园里慢慢地远离了喧嚣的晚会和人群。

    正是春天,大片大片正在开放和已经凋谢的蔷薇花在月光依旧展示着不同于白天的风情。

    “这里不会有人来了。”

    休斯在花园的尽头,一座被蔷薇花遮挡住的凉亭边停下了脚步。转过来面对可洛。

    “你……你到底是不是非特?!”

    面对可洛激动的诘问,休斯微微一笑,举手到脑后,摘下了脸上的青铜面具。

    乌黑的秀发拂落光洁的额头,,美丽的眼睛透露出深情——一切都如此地熟悉。

    泪水突然又充满了可洛的眼睛。他梗塞着说不出话来,只能伸手到非特脸上去,细细地摸索着,那俊秀的眉宇,那高挺的鼻梁,那优美的嘴唇。

    “非特,我的非特。”

    紧紧地抱住非特纤细的身躯,狠不能把他揉进自己体内。

    疯狂地亲着非特的嘴唇、脸颊和脖颈,可洛用几乎勒断非特腰肢的力量把他抱到凉亭的栏杆上坐下。

    “傻孩子……”

    被可洛疯狂的吻几乎吻得身躯瘫软,非特笑着在可洛耳边温柔地说出这几个字。

    带着温香的呼吸灼热地撩拨在耳后,可洛的裤裆一下子就鼓了起来。

    饥渴已久的情欲使可洛把无数想要盘问非特的问题都暂且抛到了脑后。

    “非特,我想你,好想你!”

    以撕一样的粗鲁动作剥落着非特的晚礼服,甚至非特慌忙的阻拦都没来得及,就已经被儿子剥了个精光。

    “你呀……”叹气地蹙着眉头想要说什么的非特没有来得及说出来就被可洛狠狠吻住了嘴唇。

    可洛在非特嘴里用力吸吮,同时用手揉捏非特的胸部。

    感觉非特幼小的|乳头在自己粗鲁的搓揉下慢慢地坚硬了起来。

    趁着月光看得很清楚,淡淡的|乳晕里挺立着跟茱萸布满了血丝的细小|乳头。

    用手掌心细嫩的肌肤去触摸,会觉得它硬硬地抵触着手心,暗红的颜色下面似乎感觉得到细小血管的流动。

    总觉得现在的非特已经不复再是以往那个非特,可洛拉开非特双腿,看着被幽秘的女花包裹的柔软而尖尖的男性器官,确认了的确是以往那具不完全的肉体才放下心来。

    用手在两片生满皱折的女性的花瓣里剥出非特蔷薇花枝般的男性器官,先用手指玩弄,就让非特小声地喘息起来。那小小的男性器官也慢慢地硬了起来。再以手指沾湿口水,伸进被男性器官遮住的神秘而敏感的小小的洞|穴里。

    轻轻抽送了几次,可洛注意到非特没有象以前那样露出痛苦的神色,只是以纤细的手臂攀住自己的脊背,发出了似难过又似甜蜜的喘息。而自己在非特蜜|穴里转动的手指,也感觉到那原本干涩的肉壁,开始慢慢地变得湿润而紧黏地裹住了自己的手指。

    “非特,你有快感了吗?”可洛惊喜地问。

    非特没有回答,只是把羞红的脸埋进了可洛的胸膛。

    这一发现简直让可洛欣喜若狂,立刻加进了一根手指开拓着非特的蜜|穴。

    手指和蜜|穴的抽插间发出了湿润的声响,而靠在可洛身上的非特发出的喘息也越来越酥软。

    可洛把手指从非特紧紧的蜜|穴里拔出时,手指和蜜|穴的肉壁间已经牵出了透明的粘丝。

    “非特,你太棒了。”

    情不自禁地说出来,可洛把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灼热肉刃抵住了非特入口。

    那个地方虽然已经湿润,可是想到以前被轮暴和强行进入的痛苦,非特的身体还是微微地发抖。雪白的大腿上面都起了米粒般的鸡皮疙瘩。

    “不用怕。我会很温柔,非特。”

    用力地以热吻驱除非特的恐惧,可洛缓缓把自己的肉刃送进非特体内。

    薄皮般的女性花瓣被又硬又烫的男性rou棒缓缓向两边推开,感觉到儿子已经完全进入自己,第一次体会到体内那种灼热而充实的快感的非特不禁咬着嘴唇呻吟出声,无力地扭动身躯,蜜汁从与儿子交合的地方源源不断地滴落。

    抱着非特的腰用力在他紧实窒热的体内挺进,可洛以另一只手抚摸着非特滑腻的臀部,想起自己第一次是首先摘下了非特双臀间的秘花,不禁恶作剧地把手指伸到非特颤抖的股间,沾湿了他分泌出的蜜汁后,再绕到非特臀后,试图把指尖插入那紧闭的花蕾里。

    “可洛……”

    被儿子每一次都用力挺进到最深处的非特已经浑身酥软,只能喘息地依靠着可洛的胸膛,发出抗议的声音。

    可是可洛的手指尖已经拨开了他臀后的花蕾,慢慢地插进去,出乎可洛的预料,非特不但没有哭叫着求他拔出来,反而呻吟着猫一样扭动着臀部,从容纳着可洛灼热男物的地方分泌出更多的蜜汁。

    可洛的兴趣来了,一边以手指尽可能深地进犯着非特的后面的花蕾,一边加快了在非特蜜|穴里抽送的频率,果然几分钟后,非特就沉醉地呻吟着在自己怀里达到了高潮。

    被非特瞬间紧合的花瓣所挤压,可洛也兴致淋漓地在非特体内深处洒下了自己的种子。

    5

    趁着未曾消停的年轻欲望,再次在非特体内达到一次高潮后,可洛这才把肉刃从非特体内拉了出来。

    跟着退出的肉刃淌落的是大量的浊白的花蜜,顺着非特的大腿和臀部流到了落满了粉红蔷薇花瓣的栏杆和地上。

    去蔷薇花丛里检起非特的晚礼服时,可洛才非常懊悔地发现它已经被自己方才的粗鲁破坏得没法再穿了。

    “我刚才就是想提醒你这件事……可是你却不顾一切地吻了上来。”

    看着可洛的懊丧,非特笑了。

    看着他那似乎还带着一点幸灾乐祸表情的笑容,可洛想了想,丢下衣服,也笑了:“咱们不管它!”

    紧紧抱住非特,可洛的声音里充满柔情:“你就在我怀里,我才不要你穿衣服!”

    “笨蛋!”

    看着可洛瞬间又充满欲望的表情,非特轻轻地敲了可洛的头一下,抓住可洛的手,把它放到自己的肚子上。

    “怎么了?”

    看着非特仿佛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的表情,可洛诧异地问。

    非特只是固执地让他的整个手掌覆盖着自己柔软的小腹,然后紧紧地盯着可洛的眼睛。

    可洛疑惑地看着非特露出欲哭又欲笑的奇怪的神情的眼睛,却突然感觉到一片静止中,偶尔有什么轻微的鼓动,透过非特的小腹传递到自己的手掌上。

    “这是什么?”可洛紧张地大喊了起来。

    “你说呢?”

    非特的奇怪到极点的表情和奇怪到极点的声音让可洛目瞪口呆。

    突然想到的可能性让他的表情僵住了:“非特,不可能是你肚子里的孩子吧?”

    不,不,不可能——这是在开玩笑。虽然非特是双性人,可是——怎么就会……

    “是。”

    非特低沉的肯定让可洛再次目瞪口呆。

    但是随即他就兴奋地笑了起来,在非特面无表情的脸上亲了一口:“非特,你居然能怀孕,这是好事呀!这是我和你的孩子对不对?对不对?”

    非特脸上的颜色柔和了,沉默了半晌才才对可洛笑了一笑,很快低下头去。

    “没想到你居然可以为我怀上孩子……非特,非特,果然……这是上天安排的,今生你就该是我的女人,对不对?非特?”

    兴奋得难以抑制的可洛一个劲地亲非特的脸颊,却在听到非特的话语后冷了半截。

    “我要拿掉这个孩子。”

    “你在说什么,非特!”

    愤怒地抓住非特纤细的胳膊,可洛强迫他用秀丽的眼睛直视着自己:“为什么?”

    “你现在还是个孩子而已,你能为我和我肚子里的东西负责吗?再说,你怎么知道这是你的孩子?”

    非特痛苦地沉默了一下,可洛也仿佛被冷水浇了一头一般,想起非特在和自己发生关系前曾被七八个流氓少年轮暴过的事实。

    “非特。”

    “如果这是他们其中一个的孩子,我更宁愿剖开肚子把这个杂种拿出来砍成肉酱。”

    “非特。”看着跟之前好象截然两样的非特,可洛难过地抱住了他,再次深切地感受到由于自己的弱小而无法保护非特的痛苦。

    “非特,我会为了你而努力的!”

    “恩?”

    非特清澈秀长的目光看着可洛。

    “非特,你等着,我一定会成为一个让你觉得骄傲的男人!我一定能够保护你和我们的孩子!”

    可洛把非特的脸压在自己单薄的胸前:“在那之前,我会耐心地等待,直等到非特愿意给我生下孩子的时候!”

    铿锵有力的宣誓般语调,其中所包含的深情和意志,让非特的眼里一下子滑落出泪水。

    可洛,你才是个十四岁的孩子呀……

    难以描述的心情,让非特不禁在可洛怀中颤抖起来。

    “邀请你们来参加晚宴的人是我。你猜到了吗?”

    静静地搂着眼睛都哭红了的非特,突然听到非特微笑地冒出来这么一句,可洛不禁一怔。

    “那天,你确实在总督的马车里,对不对?”

    可洛的声音都颤抖起来。——“我的感觉没有骗我……那天你为什么不肯认我?总督又为什么要否认你在马车里?你跟总督到底是什么关系?”

    非特好笑地看着眼睛都红了的可洛:“刚才在宴会上总督不是介绍了嘛!我是他长子呀。”

    “你骗我!我不信!我不信!”

    可洛愤怒地叫了起来。

    捷克总督注视非特的视线,决不是父亲注视儿子所该有的眼神。

    “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揪住非特雪白的臂膀,可洛逼近他秀气的脸逼问。

    从非特离奇失踪开始,一连串的谜一样的事情让可洛有种坠落进五里云雾中的焦躁和不确定感。

    非特笑了,却伸手从栏杆边摘下一朵蔷薇,小心地不让蔷薇的刺扎到自己的手,把它举到可洛面前。

    “可洛……蔷薇是有刺的哦。”

    18禁 ————我……对大家的承受能力很有信心,所以,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_

    chapter5

    气愤使可洛一把抓住非特的手,连同那朵蔷薇。

    用力地把非特雪白细腻的皮肤和尖锐的蔷薇花刺都攥进手心里。出来的是一滴一滴的血。

    非特明明已经摘下了青铜面具,可是隔离在自己和他之间仿佛还有一张看不见又揭不开的面具。

    这种感觉让可洛心情酸楚和刺痛得声音梗塞:“非特!”

    含着眼泪愤怒地想要指控非特,可是话都到了喉头,却张着嘴只能喘气。

    “非特!”

    眼泪扑簌簌地从少年的面颊上掉下来,先落在坐在可洛腿上的非特手腕上,再顺着他的手腕滑落在可洛黑色的晚礼服上。

    可洛模糊的视线也跟着眼泪下落到非特的手腕上。却突然发现那细腻皮肤上面的青紫瘀痕。

    “这是什么?”

    一把抓住非特的手腕,可洛紧张得连难过都忘了。

    “没什么。”非特轻描淡写地从可洛的掌控里抽出手,却抓起可洛被蔷薇刺扎伤的那只手,把它举到自己唇边。伸出舌尖寐惑地舔去可洛手心的血迹,非特的眼神里有怜惜:“看着你穿着晚礼服的样子,我还以为你长大了呢。原来还是个小孩子。”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小孩子青涩的胸怀中怎能涌动如此火焰般,几乎要把胸膛烧穿的烈焰。

    “那个女孩儿喜欢你。”

    “可是我对利娜一点意思也没有。我只喜欢你。——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个人!”

    “可是我是你的父亲。”

    “那又怎样?”

    “也许你长大了就会后悔了。”

    可洛激动得心尖都在发颤。扭头奋力扯下一根生满荆棘的蔷薇藤,尖尖的枝端象是一柄甜美的匕首。

    “上帝佐证,如果我负心的话,就让这生满尖刺的蔷薇藤穿过我的胸膛!”

    非特笑了,却没说话。

    “非特,你相信我。请你相信我。”

    儿子恳求的赤诚眼色让非特深长秀丽的眼里露出温柔的神色。轻轻握住可洛的双手。

    “我相信你。”

    双唇相吻间吐出轻柔的言语:“因为我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就象现在一样。”

    “什么?”

    吮吸着非特柔软嘴唇的可洛搂紧怀中的修长的身躯:“什么?”

    “没什么。——可洛,有好好读书吗?”

    “这……”可洛很想招供根本就没有认真听讲过,却害怕得到非特谴责的目光而心虚地吭哧起来。他是如此计较自己在这个拥有奇异的双性共存躯体的父亲心目中的地位!

    “非特,你以前念的什么专业?”

    “化学。”

    “啊,是吗?”可洛吃惊地抬起头来!气质沉默内敛的非特似乎更适合念文学科吧!

    非特瞧着他的神色笑了起来,突然指着那凉亭下精致的鸟笼里扑着翅膀的一只鸟。

    “我要那个。可洛。”

    “啊。我就去拿!”第一次听到非特以这种撒娇般的语调和自己讲话,可洛幸福得连心底都酥透了,晕晕胡胡地就跑过去把那只鸟抓了过来,交给非特,看他微笑着注视这只唧唧地叫的小鸟,伸出右手小指轻轻触摸小鸟张开的小红嘴。

    看着两秒之前还在非特手上直叫的小鸟突然伸直了双爪,可洛大吃一惊:“咦——”

    非特带着微笑把小指举了起来:“——现在你明白了吗?这就是我从来不曾荒废过化学的成果。”

    “毒、毒药?”

    “这应该是目前为止,世界上最杀人于无形的毒药。它无色,无臭,如果用在人身上的话,对于那个瞬间猝死的人,除了中风医生将绝对无法有其他的诊断。”

    “你、你要用在什么人身上?”

    这才知道刚才和自己拥抱时,非特不允许自己亲吻他的手的原因。可洛吓出了一身冷汗:“非特,你到底怎么了?非特,你——”

    那个曾经因为被自己强行摘落女性秘花而哭泣的海尔玛蒂芙萝双性人,真的是面前这个面不改色地谈论如何杀人于无形的非特吗?

    似乎只有把他紧紧搂进自己的臂弯,才能体会到那属于自己的非特的温暖,还未曾改变。

    “非特,难道你的真实身份真的是总督的长子吗?”

    “……”非特无言,只是点点头。

    可洛试图依靠自己的能力推断出前因后果:“你曾经在化学专业学习,是全校最有前途的学生,但却因为发生迫不得已的事而突然退学,然后就到了贫民窟……是这样的吗?”

    非特的表情表示了默认。回忆往事的痛苦使他端正的脸显得有些抽搐。

    “那一年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必须得退学?又是什么人让你憎恨到想杀了他的地步?”

    体会到非特的沉痛,可洛的心头仿佛也被坠上了一块大石头:“难道是总督?”

    吃吃地说出猜想,非特的表情再次表示可洛猜对了。

    “他、他当年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事?”

    想起捷克总督注视非特的奇异目光,可洛大声叫了起来:“是不是他强暴了你?”

    “比那还糟糕。”

    “那……那……”

    “因为他无数次的强暴,我怀孕了。那时,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五个月了,再延迟就再也无法遮挡,只能听从他的意见办了退学手续。”

    “……”可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一年我才十八岁。虽然跟其他人不一样的残缺身体让我非常痛苦,但是我一直在为做一名世界顶尖的化学家而努力。但是……他……他粉碎了我的全部梦想。我退学回家之后就被他囚禁起来,夜夜遭到他的强暴,三年间我怀孕了三次……近亲相奸生出健全小孩的几率太小了,所以那三个婴儿全是刚生下来就死掉了。……他们的小骸骨就埋在这片围绕凉亭的蔷薇花下。”

    顺着非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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