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幸鸽套上中空的黑色小可爱,挤出一对傲人的雪丽尖峰,下半身是几乎露出股沟的白色牛仔裤,黑与白的强烈对比很适合她,就像综合天使与魔女的矛盾,既诱惑又撩人。
她的肤质好到可以去拍广告,轻轻扑上一层蜜粉便很亮丽,接着她将睫毛刷得又长又俏,加上那双总是水汪汪的翦眸,随便眨两下部好像快哭了般惹人心疼。
最後她拿出电棒烫替一头如瀑的柔逸秀发做造型,过了十分钟,袁幸鸽着装完毕,她满意地看着连身镜中的尤物。
她不能放任自己哀怨下去,所以决定再去鸦片酒吧一趟,她就不信世上只有薛京健能吸引她的日光。
母亲都可以有第二春,她也会有第二颗磁铁吧?
来到鸦片酒吧,袁幸鸽坐在上回的吧枱老位置,眼神不禁左顾右盼。
他没来……唉!她在胡思乱想啥啊?世界上哪有这么凑巧的事,而他八成还和那女人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吧?
思即此,袁幸鸽向酒保点了杯忘情水,但愿烈酒入喉真能淡忘这段感情。
小姐,你确定吗?这酒很烈的。喝过忘情水的人十个里有九个是让人扛出去的唷!酒保好心提醒。
我酒量很好,不会有事的。其实她根本不晓得自己酒量如何,她只想放纵一下。
好吧!既然客人坚持,酒保哪有不卖的道理?不消一会儿,忘情水已端至袁幸鸽面前。
忘情水并不似其他调酒有着光鲜的色彩渐层,外观看来透明清澈,起初袁幸鸽还怀疑酒保是不是故意拿白开水给她,但当她俯身一嗅,浓郁的酒精味却十分呛人。
轻啜一口,醇烈的液体火辣辣地从口腔一路向下延烧,她感觉腹部一阵灼热,全身都熟了起来。
当袁幸鸽鼓起勇气欲饮第二口时,手里的酒杯冷不防被夺走,她不悦地想看清哪来的不速之客,没想到这一瞧却教她愣住了。
你怎么在这?袁幸鸽惊呼,她刚才明明没看见他啊?
这句话应该是我要问你的吧!薛京健才踏进鸦片,便瞅见袁幸鸽独自坐在吧枱,手里握着他一瞄便能辨认出是酒精浓度特高的忘情水。阿智,给她果汁。
袁幸鸽闻言立即不平地叫嚷:为什么我得喝果汁?你还我酒来!
袁幸鸽扬起手欲抢夺,岂料薛京健竟然直接将酒杯反倒,酒液全数泼洒在地板上。
你做什么啦?
我不准你喝这么烈的酒。薛京健口气霸道,同时接过酒保递来的果汁用力摆在袁幸鸽面前。你给我乖乖喝果汁。
我不要!袁幸鸽像个叛逆的孩子,眼神挑衅地瞪向薛京健。你凭什么不准?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是为你好,忘情水太烈,不适合你!假若他没恰巧出现,喝下忘情水的她肯定醉到不省人事,以她美若天仙的倾城容貌,必然招致许多男子觊觎,到时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抵抗男人的力量?
想到这,薛京健忍不住开始训起人来了,还有,你穿成这样是想引诱犯罪吗?你真是太不洁身自爱了!她露出一大截雪白纤细的水蛇腰,足以令在场所有男人疯狂,而男人疯狂起来的可怕後果不是她承受得住的。
薛京健阴鸷的利眸扫过全场好胆盯着她流口水的男士们,一把无名火几乎将他焚烧成灰。
他竟然骂她不洁身自爱?苦涩攫住袁幸鴒的心肺,教她不禁鼻酸,但她强忍欲夺眶的泪水,在他面前她不愿示弱。
你说得真是对极了,我就是来这儿找男人上床的,不行吗?别忘了我们也是这样认识的。为了配合他的说词,她不介意将自己贬低,压抑着脾气冷静直言,因为一旦激动起来,她怕泪水会不受控制地溃堤。
你……薛京健一时词穷。
无话可说了吧?袁幸鸽转头对酒保说:麻烦你再调一杯忘情水。
不准!薛京健喝斥,目光喷火地怒瞪酒保。
呃……酒保阿智为难地不知到底该听谁的,他当然晓得薛京健持有鸦片大股,虽然顾客至上,但他也是拿人薪水的员工啊!
算了。袁幸鸽并不想让酒保难做人,只觉得自己不该来鸦片,不该私心地想遇见他,结果两人好不容易碰了面,却遭来他如此的怒骂。
你要去哪里?袁幸鸽一起身,薛京健便抓住她的皓腕。
既然我在这碍到你的眼,那我走!罔顾腕间传来的渐强痛意,袁幸鸽故作无所谓。总不可能忘情水只在这有卖吧?
说到底,你就是想让男人上你?愤怒染红了薛京健的眼,教他口不择言。
随便你怎么讲。袁幸鸽的心被螫了一下,很有志气地撇过脸。
薛京健当她是默认,一抹危险邪笑映在俊逸脸上。那我委屈一点好了。
什么?袁幸鸽还搞不清楚状况,便已被薛京健拖着走到一处包厢。
孟尧,钥匙给我。
孟尧也很义气地将自家借人,毫不考虑地把钥匙抛给薛京健。京健,别太冲动,席梦思名床很贵的。他在暗喻好友性子收敛点,他们俩的火爆场面他早已尽收眼底。
这下袁幸鸽总算了解薛京健的意思,她使力想挣扎却撼动不了他半分。放开我!
你不是想找人上床?那我就如你所愿。
你怎么可以……袁幸鸽难以置信他居然在别人面前纶她难堪。我不要你!
这可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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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幸鸽几乎是被薛京健硬押上楼的,一达目的地,他毫不怜惜地将她甩上床,并且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
我要离开!袁幸鸽被丢得头晕目眩,待回神想逃跑时,薛京健精壮的躯体己压了上来。
还不快把衣服脱了,难道要我动手吗?薛京健将袁幸鸽逼到死角催促着。
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说我不要你!袁幸鸽撕心咆吼,讨厌他把她当成妓女看待。
你不要我?这几个字引燃薛京健体内的狂爆因子,她穿着暴露欲意勾引男人的事实蒙蔽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令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撕毁脆弱的小可爱上衣。
你做什么?薛京健粗鲁的动作让袁幸鸽心口一紧,开始奋力挣扎。
你真是不乖!薛京健睇见床头有条领带,立刻取来将她两只不安分的手高绑於头顶。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快点放开我!恐惧袭上袁幸鸽,薛京健如此疯狂的模样是她前所未见的。
我不能,别的男人就可以是吗?拉下她的胸罩,他的大掌恣情捏挤ru房。
不是的,你不要这样!袁幸鸽害怕地扭摆身躯,看在薛京健眼底却形成一种变态的享受。
怎么?你下面也痒了是吧?不屑的冷哼自薛京健鼻间逸出,他迅速褪下她的合身牛仔裤,一双修长玉洁的美腿立刻展露眼前。
你放开我,放开我啦!袁幸鸽夹紧双腿,双手也个断挣扎着,却只是磨痛了自己的手。
放开好让你去找别的男人吗?薛京健恶意扭曲着袁幸鸽的话,将胸罩掷得老远,冰凉大掌罩上两边椒|乳用力捏揉。
不要,好痛!他的粗暴已教她分不清是心疼还是身子疼,四肢百骸全浸淫在悲恸的心肠俱碎中,却无力反抗。
你不就爱男人这样?待会你就会喊爽了。薛京健狂烈折磨着手里的丰盈,更覆上她的檀口辗转吮吻,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列她说不要他的话。
唔……袁幸鸽一点都不喜欢薛京健蛮横的对待,却绝望地体会到他是真的疯了,所以她放弃抵抗,因为无论她如何抵抗,仍敌不过男人恐怖的力量。当她松懈防御的刹那,晶莹剔透的泪珠亦成串滑落,无声坠降於枕畔。
才在奇怪身下的人儿怎么突然放松戒备,定眼一瞧,却意外瞅见她楚楚可怜地淌着泪,他满腔怒火顿时如逢甘霖般消弭於无形。
你……该死,他竟然把她弄哭了!
继续啊!袁幸鸽带着浓浓的鼻音哽咽地说,隔着迷蒙泪雾凝望薛京健。
你……别哭啊!薛京健好懊恼自己的冲动,但他不懂一向自律的自己怎会做出伤害她的举动,赶忙松开她手腕的束缚,搂住她娇弱的身子安抚着。
倚靠在薛京健宽广的怀抱,袁幸鸽忍不住崩溃啜泣,欲将刚才的不安和恐惧尽情哭号。呜……呜……
她的哭声凄厉而悲惨,像在指控他的漫天大错,教他的心亦揪扯不已,直到现在仍不敢相信自己做出如此可恶的事情。他是真的气疯了!
乖,别哭,你哭得我好心疼。薛京健轻声诱哄着,怀里的娇娃仍不停颤抖,可见她有多害怕。
呜……你这个笨蛋……笨蛋啦!他真的很讨厌,标准先打人又道歉的那种人,但她仍然紧抱住他找寻慰藉。
好好好,我是笨蛋。这是什么感觉啊?见她哭得撕肺断肠,教他的心也快被拧碎了。
讨厌鬼!哭了一阵子,袁幸鸽因为鼻塞而抽噎,手腕传来刺痛,她抬起手察看。好痛……
我看看。薛京健小心翼翼地捧着袁幸鸽的手,却见一双细致皓腕有多条深浅不一的瘀红和指印。对不起,我……
哼!袁幸鸽气愤地抽回于,翻过身子不理人。
别生气了好吗?铁臂环住柳腰将她拉回怀里,两具躯体紧密地契合。你说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我一定说到做到。
袁幸鸽将脸埋进枕头,几日来的委屈感受再也隐藏不住。你才不会在乎我原不原谅呢!反正你都有那个大美女了……
幸鸽……你在吃醋吗?薛京健心中窃喜,这个小妮子总算开窍了吗?
你少臭美,谁要为你这种人吃醋!袁幸鸽坚决否认这么丢人的事。
不然,你为什么会提到她?薛京健索性像在抱娃娃似地将袁幸鸽高高举起,看她还能躲到哪去。
那是……那是因为她出现了之後,你就不理我了,而且刚刚一见面你就对我凶……还对人家那么粗暴……讲着讲着,心口又开始泛疼,斗大的泪珠又浙沥哗啦地落下。
这泪,不只打在薛京健脸上,也螫痛了他的心。
我的姑奶奶,你别哭了,你想害我心疼死啊!薛京健连忙将袁聿鴒置回胸膛惜惜,心里实在很想大喊冤枉,但这么血腥的杀戮,他如何对她说明?
骗子,你才不会心疼呢!你都有大美女陪伴了……他双臂替她围成一个天地,宽广结实的胸膛令她不自觉地想永远停泊。其实自从那晚她不告而别之後,便时常在夜里怀念这温暖甜蜜的位置。
很难言喻的莫名情愫,当时她居然对这个陌生的男子产生极深的眷恋。
你这不是吃醋是什么?薛京健邪恶地反问袁幸鸽,真不晓得该如何向这倔强的可人儿解释。好在一切都在他的盘算之中,刘炳宏果然在嘉年华大会结束之後,命令手下绑架姬宫毓,却没想到娇滴滴的大美人竟身怀绝技,而姬宫毓的部属也及时赶到,没两三下便将刘炳宏自以为所向无敌的龙帮打得落花流水。
身为囚犯又罪加一等,所有罪状加起来,即使刘炳宏的父亲砸再多钱拜托说情,顶多免於一死,不过这辈子肯定是没办法重见天日了。
我说没有就没有!袁幸鸽捏住薛京健耳朵咆哮。
好好好,我没聋,你可以不必这么大声。要命!他已经能预见和这女人结婚後的生活,就是他常处理的虐妻事件逆向操作地发生在他身上。
哼!
幸鸽……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
说啊!
你脾气一向这么差吗?
薛、京、健!袁幸鸽怒吼。你找死啊?
ok、ok,当我没问。薛京健做出替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
对啦!反正那大美女又体贴又温柔,她送的便当一定也特别合你胃口,我走!省得在这里惹人嫌。没办法,那女人实在太美,让她无法不比较自己和她的差距,而且她明白今天不管换作哪个男人,都会选择美女。
谁说的?我只要你陪伴,也只吃你送的午餐。薛京健没说出姬宫毓是假女人,因为他太了解以袁幸鸽的个性绝对会一直问东问西,但他绝不能让她知道姬宫毓的出现是为了保护他不被杀害。别乱想,我和那女人没什么的。
真的吗?薛京健的话令袁幸鴒心旌神动,不禁流露出女孩子的羞涩姿态。那你为什么……都没打电话给我?
对不起,我这阵子真的太忙了,怕你来了没时间陪你,所以才没打给你。薛京健随口编了个理由。
谁说要你陪了……袁幸鸽咕哝着,嘴角却喜悦地扬起腼腆的笑花。原来,他不是有了别人就忘记她,她绷紧多时的心弦全释怀了。那你……还要不要我送午餐去给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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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求之不得罗!他怎么可能拒绝?
嗯。烦恼尽扫而空,袁幸鸽的心终於获得平抚,於是拉高丝被盖住两人,躲进他精壮的胸膛,选了个最舒适的位置。
薛京健傻眼地看着袁幸鸽,不会吧?你要睡了?
对啊!
那谁来负责他节节高升的欲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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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幸鸽睡得极不安稳,因为她发现这房间不晓得是没打扫乾净还是怎地,总觉得有只虫子不断地在骚扰她。
好梦正酣,她实在懒得动手处理这只扰人清梦的坏虫,但这虫子却越来越过分,还爬到她胸口上……
突然,她感觉|乳尖一紧,这虫子居然还会咬人!?
京健,有虫虫……帮我把它拿开啦!袁幸鸽闭着眼睛半梦半醒地呓语。
没有呀,哪来的虫?薛京健啼笑皆非,这小妮子真是只小猪,他已经这般挑逗,她仍坚持不醒。
有啦!它爬到我胸部上还咬我……这虫子真烦,还死咬着她|乳头不放。
你睁开眼睛看看,真的没有虫啊!
厚——袁幸鸽不甘愿地张开眼眸。
真的没有吧?
薛京健,你在干什么!袁幸鸽无力地说着,因为根本没有什么作怪的虫子,只有登徒子的手在侵犯她。我很想睡觉啦!
自私。薛京健窝在袁幸鴒耳翼轻语。我睡不着,你也不能睡。
哪有人这样子的?袁幸鸽拨开薛京健的手,美眸又要闭上。你自己想法子吧!看要数羊或怎样,别吵我……
我已经想到了。薛京健以手指扳开袁幸鸽的眼皮,这下看她怎么睡!不准又睡着!
想到就好啦!袁幸鸽没力气理他,乾脆翻着白眼睡。
薛京健连忙放开手,因为她翻白眼的模样看起来有够恐怖。但要你配合才行啊!我一个人怎么爱爱啊?
睡觉跟爱爱有什么关系……袁幸鸽讲话声音逐渐变成低喃,脑袋有一半神游到周公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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