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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尖叫了一声。因为,对方的身子已经把她往着柔-软的沙发上压了下去。

    孤男寡女在一起,果然是危险的。奈何的是,如今她已经身处在这样的环境里,似乎并没有退路了!

    “俞秋织,我不想逼你,但你也必须要乖乖听话不要惹我生气才是。”江衡指尖轻压着女子的肩膀,声音里透露着一丝低哑:“不准叫我江总监,以后也不要动不动把‘谢谢’二字挂在嘴边!”

    “我、我……我知道了!”受不了他强势的压力包裹着自己,俞秋织忙不跌地点头:“江总监,你可以先起来吗?”

    因为他体重压力,她有点承受不住。

    可对方却好像是故意要为难她,非但没有因应着她的话语起身,反而是力量遽然一加,低声取笑道:“如果我说不,你觉得如何?”

    “你……”从来不曾想过除了冷漠便只剩下镇定地面无表情的江衡竟然也会有这样的一面,俞秋织一时哑口无言。

    “你很美,沐浴过后,就像是出水的芙蓉。”江衡的手指沿着她的脸颊慢慢地抚过,以手背轻轻地掠向她的颈窝位置,眼里的沉暗色彩犹甚:“而且,浑身都散发着让人着迷的气息——”

    “江总监……”俞秋织心惊,伸手想往男人的胸-膛推去。

    “不要推开我!”江衡的眼睛有些暗潮的红丝浮出,他的鼻尖沿着女子的额头轻轻点了一下:“俞秋织,今天夜里,不行吗?”

    这并不是行不行的问题,而是他们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过奇怪了——

    俞秋织呼吸有点急促,咬着唇瓣道:“江总……江衡,你别这样。”

    “那你想我怎样?”江衡声音有些嘶哑,头颅沿着她的颈窝位置埋了进去。

    她的头发是洗过的,很舒爽,带着淡淡的香草味儿,是让人着迷的气息。

    江衡的吻,便率先落在了她的颈窝位置,慢慢地沿着她的耳垂亲了过去。

    眼过过织。俞秋织的身子一僵,肩膀也微微抖动了下来。

    男人的亲吻其实很轻,此刻他的身子也离开她有了一点儿的距离。他身上的压力已经减弱,她的呼吸可以得以平复。只是,却因为他的动作极之柔情似水,让她没有办法抗拒。

    说清楚一点,是抗拒不了!

    因为听他刚才的话语,若她推了他,他必然是会受伤。而且,是很重的伤。

    他的吻沿着她的耳垂一路吻至她的脸颊,慢慢地移向了她的鼻尖,眼睑,眉毛,额头,来回着摩挲着,最后,落到了她的嘴角。pxxf。

    刚开始的时候,他只是那样轻轻柔柔地亲吻着,感觉到她那带着玉米香味的齿间尽是清新甜美的气息,他灵活的唇舌便忍不住沿着她的牙关吻了进去,随即寻觅到她的丁香小舌头,与他缠绕在一起。

    这样的亲吻,从刚开始带着试探xing的开始到大家辗转着交炽纠缠,一个很简单的过程,却让俞秋织的心脏乱了频率。她的眼睛轻轻眨着,卷长的睫毛颤动,如同那振翅欲飞的蝶翼,散发着最雅致迷人的风采。

    只是,随着江衡的吻渐渐地加深,她的呼吸便好像是受阻一样渐渐变得难受。到了后来,那人的指尖捧住了她的小脸,更加深入地开始了席卷她的呼吸,强行让她与他唇-舌-交-欢,醉在他那温柔又霸道的亲吻里。

    俞秋织便觉得懵了,完全地被江衡掌控了所有的节奏。她能够做的事情,只能够拼命地喘息着,好让自己还得以有呼吸地活着——

    她的手,早便已经从江衡的胸-膛位置垂了下去跌到沙发边沿。

    男人的指尖却顺着她的肩膀慢慢地往下移去,她那曲线玲-珑的身段相当美好,便是隔着衣物,江衡也能够感觉到她肌-肤的柔-嫩与温-软。这也许便是年轻的资本吧!

    毕竟,她过了今天,也才是二十二岁的女子!

    “啊……”感觉到自己的胸-前微微一凉,处于呆滞状态的俞秋织终于回了神,她错愕地看着眼前那亲吻着自己的男人,掌心倏地使力往着他的胸-膛一推,待对方的唇瓣稍稍地离开嘴角以后,震惊道:“江衡,你要做什么?”

    “做我该做的事情!”因她这样的动作,江衡明显不悦,他有大掌突然一扯她的双臂把她扣压到头顶位置,低声道:“秋织,不要试图惹我。”

    其实,一开始他并没有想去对她做什么,只是与她的距离拉近以后,她浑身上下都好像散发着一股专门诱-惑他的气息。因此,他忍不住亲吻了她,在品尝到她的甜美以后,便不顾她是否愿意,开始了一种想要征服的心。

    当一个男人动情时候,那个女子说不要,其实是大忌!

    江衡也是普通人,对这一点多少也还是有点儿介意的。所以,他眉眼泛出深沉光芒以后,那嘴唇又已经奔向了俞秋织。

    这一回,不仅仅只是唇瓣,甚至还沿着她的下颚,玉-颈丐锁骨等发起了攻击。

    他的动作很快,与刚才的那种柔情相比,此刻显得有点儿集躁,所以,俞秋织感觉自己被他唇瓣掠过地地方都有点儿生疼。

    这绝对不是个好兆头。

    俞秋织心里害怕,但是却又挣扎不得。毕竟这时江衡不仅把她两只手腕都压制住了,还重新把身子压了起来让她动弹不得。所以,这时候的她就只能够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较大灰狼相中了要扑食一般无助!

    于是,男人的亲吻,便越过了她的衣衫,沿着女子前身那高-耸的位置亲了下去。

    那是一种说不清楚的震憾感觉,俞秋织压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去形容。

    男人的唇舌动作这时候已经转轻,只是他不急不缓的,却让俞秋织更加的难受。毕竟,她只是一个极之正常的女子,也有过了xing-爱的经验,被男人这样挑-逗着,不可能会完全没有反应。

    如果说是强上,那么她一定会拼命地使力挣扎。只是江衡却懂得抓住她的弱点,让她软化。

    这样下去,他们今天晚上是不是就真的会——

    俞秋织都不敢再想像下去了。

    不,他们不能这样做的。他们心里都有各自需要的人,那些人,是他们都放弃不了的。如果他们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搭在了一起,在将来万一后悔了怎么办?

    这个险,她不能冒的。

    想到这里,俞秋织精神一震,立即便扭摆着肩膀,把刚才所有的温顺都收了起来,想试图借此反抗让这个男人放过自己。

    江衡却是瞳仁一缩,那凝睇着她的幽幽目光里,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俞秋织对着他摇了摇头,道:“江衡,不要这样,我们都不应该是属于彼此的人,我们心里都同样住着不同的人。如果我们两个受伤的人利用对方来各自疗伤,那么到最近我们有可能会更加伤的。”

    “说到底,你只是不情愿让我做这种事情而已!”江衡轻轻地嗤笑了一声,眸色如水:“可是秋织,你知不知道,你说这种话有多伤人?”

    “伤人?”俞秋织眼里积聚了不解的光芒。

    “没错,就是伤人!”江衡点头,指尖沿着她的下巴一扣,低语道:“你明明还爱着他,为什么要偏偏从他的身边逃离?你们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你说我们两个都是不属于彼此的人,我们都有各自的世界,但你不知道的是,你认为你自己在做着的那些事情,其实我没有在做!”

    俞秋织的眼里闪出一抹疑惑。

    “我的意思是,我心里的人,是你!”江衡直截了当地表白:“秋织,段紫荧对我而言,不算什么的。你以为我是因为爱她才恨她,所以把她伤得很深,不与她结婚成为我的报复手段,但不然!”

    他顿了一下,看到俞秋织的眉心轻蹙了一下,才继续道:“如果我真的以不与她结婚来伤害她,那倒不如我跟另外一个女人结婚更加能够伤害得了她。只是你知道我为何一直都没有用吗?那是因为我知道那个适合的人还没有出现,否则我可以随便拉一直女人结婚!只是,婚姻对我而言就是一种承诺。我现在,只想让你留在我身体而已!”

    俞秋织没想到,原来自己是料想错误了。

    江衡不与段紫荧结婚,并非恨,也并非爱,而是想让彼此拉开距离,好好意思到彼此之间到底都需要些什么。

    他是在冷静,冷战——

    到最近,也便有了结果。

    他的选择,为何偏偏却是她呢?

    “我不懂。”她摇头,看着男人那双散发着莹润光芒的双瞳,低低地道:“既然是我,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江衡,你又不是那种一冲动起来就什么都忘记的人。所以对我,到底是缘于何事?”

    “你觉得喜欢一个人需要什么理由吗?”江衡轻笑:“那么你说,你喜欢千乘默到底是为了什么?那么多年来,你放不下他又是为了什么?”

    “那是因为他对我有恩情,我记住他也是应该的。”

    “所以,你对他就仅仅只有恩情了?

    “我们的立场根本不一样!”

    江衡低嗤:“好,我们不说立场不说其他,如果我说欣赏,只因为你的聪明才智,对爱情的执着,善良大度都是我喜欢的所以才会挑选了你,你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你说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真真假假,你得靠自己去分清。”

    “我……”

    “叮咚、叮咚——”

    在俞秋织还想说些什么时候,声音响起。

    江衡挑了一下眉,眸光沿着墙壁扫去一眼,便起身走了过去开门。

    俞秋织也急忙翻身起来,试图整理一下身上那凌乱的衣衫。

    只是,目光接触到那个江衡才拉开了房门便一掌沿他胸-膛推去,急步靠近的男人,她的心便是一惊

    怀孕&重伤

    那人,自是千乘默无二。

    此刻他脸色阴沉,眸暗如海,脚步还未曾跨到俞秋织面前,冷漠的声音已至,那如带着如同寒霜一般凛然的气息,是一种让人抓狂的狠戾感觉:“俞秋织,你胆子真够大了,逃离我身边,就是为了来跟江衡私会?不赖嘛,烛光晚餐庆祝——”

    “我没有……”

    “没有?解释就是掩饰吧?看你现在衣衫不整的,是不是承-欢在他身上,就真的比我好吗?”千乘默的掌心,沿着女子的衣襟狠狠一扯,把她从沙发上带了起来:“你就一天没有男人活不下去是不是?”

    “千乘默,你做什么?你弄疼她了。”此刻江衡已然靠近,他掌心沿着千乘默的手肘一握,冷声道:“放开她!”

    俞秋织能够感受到此刻两个男人都使了莫大的气力。

    千乘默的指尖揪着自己的衣领,那力量几乎可以让她窒息。而江衡握着千乘默腕位的手背位置,青筋暴躁,一看便知道他所用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放开?”千乘默脸色阴冷,眸中暗光层层跌宕:“江衡,你把我的女人骗到这里来,有什么资格如此来命令我?”

    “凭这里是我的地盘!”江衡指尖沿着门口位置一指,冷漠地道:“默少,这里是我的私人地方,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给我离开!”

    千乘默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是腾出了另一只长臂把俞秋织往着自己的怀里一带,轻挑着眉冷漠地凝睇着江衡:“我就偏偏不呢?”

    江衡剑眉斜起,瞳仁里闪出一抹冷傲的戾气。他轻嗤一声,低低地道:“既然如此,那默少也别怪我无情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掌心的力量遽地增加,那力量之大,令千乘默的眉宇都浅浅地皱了一下。不过,千乘默自然是没有退却,但他却出了招。

    虽然之前他的单臂是环住了俞秋织的腰-身,可他挥拳出去的速度并不慢。而且,与此同时,他的长-腿也探了出去,沿着江衡的腹部使力狠狠地踹去。那期间,可见他瞳仁里面闪烁出一抹足以毁灭天地的光芒。

    俗语有话叫做“好汉不吃眼前亏”,可惜江衡却不然。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是迎了上来,而且,直击千乘默的速度并没有减速。他的力量同样巨大,看起来就像是纵然两败俱伤也不愿意放弃的模样。

    俞秋织看着他们间你来我往的拳头拳拳都是以肉搏为主,而且那速度快捷得让她眼花缭乱。她震惊之余,想开口劝导,可惜却因为被千乘默来回拉扯着,硬是发不出声音来。

    这一次,这两个男人干架,与他们上一回在电梯里面打架那回真是不同。上一次千乘默是没有任何顾忌的,甚至都不惜以她为挡箭牌来威胁江衡。但如今却不然,他因为拉扯着她而稍嫌处于劣势中。但他却不愿意放松,倒是带着她往后微微退步。而与此同时,又要护着她不让江衡的拳头伤着。

    其实,江衡袭击着他,也是处处都在避着俞秋织的。他自己的拳头有多硬他心里自是一清二楚,是以那拳拳相向间,两个男人都有所顾忌,一时对立起来,倒还真算是旗鼓相当。

    这样的状况维持了好一会,虽然他们都注重着有没有会伤着她,可俞秋织的心里还是开始难受了。被千乘默拉扯着不断地前进后退,她感觉到自己的胸-膛一阵阵的沉闷,一阵恶心便涌了起来,让她真相狂吐!

    而她也真的吐了。

    在千乘默与江衡彼此拳头相撞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再抑压不住那种难受,“呕”的一声把肮脏物吐到了那两个男人相碰撞的拳头上。

    两个男人均是一愣,随后都立即住了。千乘默原本便拥着她,此刻顿住动作,双臂把她的腰-身一环,低声道:“秋织,你怎么样了?”

    “我……”俞秋织只觉得胸-膛一阵的苦闷,她连连摆了一下手,急声道:“我去洗手间。”

    言毕,伸手去推千乘默。

    那人见她眉眼纠结着,也便放了手,看着她往着洗手间跑去,与江衡对望了一眼,也急急地跟了过去。

    那女子整个人都趴到了洗手台上,俏丽的小脸此刻紧蹙在一起,难受地按压着胸-膛的手不时地轻轻捶打着,以平息心里那股烦闷。

    “秋织,你……是不是怀孕了?”江衡踏步走近她,眉眼深沉:“这是不是妊娠反应?”

    听闻他那般言语,俞秋织的眼皮一抬,眸光戚戚。

    千乘默也是微震,急速靠近,指尖一揪她的肩膀便道:“俞秋织,你是不是知道了自己怀孕的消息?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俞秋织这才从错愕中回过神来,她轻眨着眸,呆呆地看了千乘默一眼,随后又再看江衡。

    两个男人都以同样错愕的目光紧盯着她,可见他们瞳仁里那抹异样的光芒。

    一个是震惊,一个是错愕。

    “俞秋织,你怀孕了还想逃离我身边,你是不是活腻了?”千乘默猛地把她一扣,让她整个人都跌入他怀里:“以后,我不许你再离开我!”

    感受到他以及跳动的频率不断地加速,俞秋织的眉尖儿轻轻地蹙紧,心里思绪万千。

    她怀孕了么?

    之前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如今想一想,好像是真的——

    因为,她的例假已经好久都没有来了。这段时日她是时刻都在忍受着莫大的折磨,连自己的生活如何都忽略了。此刻听到江衡这般提醒,不由得心绪万千。

    在她不想与千乘默有任何的纠缠之时,她便怀孕了么?那么,她该如何去做这个决定呢?

    “秋织离开你,是因为她知道她怀的那个不是你的孩子!”江衡忽而在旁侧轻淡地开口:“而且,如果那个孩子是你的,我想秋织不会要!”

    “江衡,你在胡扯什么?”听闻江衡那带着挑衅的言语,千乘默眉眼一冷,目光死命地瞪他:“我们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插嘴!”

    “为什么我不能插嘴?毕竟,我才是孩子的父亲。”江衡眉目深暗,言语间,透露着一丝冷凉味道:“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问一下秋织。”

    千乘默的目光,沿着俞秋织的脸颊看去。

    江衡怎么会说出那么过分的事情呢?明明他们从来都没有过任何的亲热啊,孩子是千乘默的——

    “你看到没有?”江衡倒没有看俞秋织,只是对着千乘默淡薄一笑,眉眼里透露着一抹似笑非笑:“看到秋织脖子上的那些吻没有?那是我留下来的。其实她早就与我在一起,不过是因为你的禁-锢所以一时没有逃离。我们早就已经计划好,等我把云来酒店的业务推上了一个高度便一起去外国定居的。今天,我向她求婚,她也答应了!她肚子里那个孩子,是我的!”

    “江衡,你tmd的有种再说一遍!”千乘默明显是怒了,伸手把俞秋织推到一旁,整个身子便往着江衡那畔靠过去:“你说孩子是谁的?”

    “我的!”江衡不惊不惶地看着他:“默少,我不是傻瓜,不会为你养孩子。所以,只有我自己的孩子,我才会去养!”

    “你……tmd的去死吧!”千乘默明显被他激怒,拳头一探,便沿着江衡的脸面再次出了手。

    江衡轻闪避开,眸子沿着俞秋织的脸面掠去一眼,但见那女子一脸迷茫的模样,唇边有抹清淡的笑容掠过,与千乘默再度交战上了。

    俞秋织这时心里百般滋味,她只能够靠着浴室的墙壁,任由着后背沁入那股清凉的感觉刺激得自己更加清醒些许。

    千乘默这时是疯了,江衡也是。

    可是,她呢?

    到底该如何决择才好?

    “就算你不愿意承认也没有办法,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默少爷,我奉劝你还是收手吧,往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因为我与秋织以后的日子会过活得很好,而她永远都不会再需要你!”江衡在与千乘默交战的时候,还不忘淡笑着揄揶:“当然了,如果你觉得以前欠秋织太多,想当我们孩子的干爹也是未尝不可的——”

    他越是这样说,千乘默便越发恼怒,出手的频率与手段也越发的狠辣,那股干劲,好像是三辈子没有发-泄过一般。

    江衡看着他那疯狂的模样,非但没有停止讥诮,反而是更加变本加厉:“我知道被人戴绿帽子的感觉不好,但这就是事实了,有什么办法。今天,你就好好发-泄吧,我会奉陪到底的。就算是……帮我的儿子积点福帮帮你!”

    千乘默倒没管他怎么说,只顾着一拳接一拳地往着江衡攻击,江衡的反击欲-望似乎并不强烈,所以基本是一步一步往后退。只是很快,他便退到了墙角位置,再无路可退。

    这个时候,倘若他再不出手,必然就会遭受到千乘默的强行攻击——

    俞秋织见状,心里焦急,急声道:“江衡、默少爷,你们不要打了,其实孩子的事情我自己很清楚,这个孩子,无论是谁的,我都不会要。没有得到祝福生下来的孩子,我不会要的……”

    不想与他再有任何的纠结,也不希望他去对付江衡,这是她唯一能够做的选择了。

    跟他说孩子不要,让她放弃自己。同时,也让江衡明白,他们之间真的不可能。因为她没有把握他给她的这次机会,往后他们便更难有借口避开千乘默的纠缠在一起——

    如此一来,一了百了!

    听闻她的言语,千乘默转过脸看了她一眼,冷笑道:“你这样说,是想要保护他?”

    “不!”俞秋织摇头:“我只是不要与你有任何的纠缠,跟他也是。”

    两个,她都要不起。

    姑且不论现在他们是不是还对她有目的,就算是真心,她也不可能去接受的。因为现在的她,太过疲惫了,他们两个,她都不想再去招惹。如果能够活得平平淡淡,那就让她回归到原来的位置,当一个默默无闻,没有任何人在意却能够过着安稳生活的普通女孩就好。这样,她就能够去追寻自己平淡的幸福,而不是每天都活得那么累!

    “所以说,孩子是我的,你不想要?”千乘默放弃了对江衡进攻,快速地跨步走到了俞秋织面前,眉眼里积聚着一抹冷戾的阴狠劲儿。他掌心扶着她的肩膀,漠然道:“俞秋织,你是一个母亲,这种话,怎么可以说得出来的?”

    “有什么不可能?”俞秋织伸手推他:“我现在还年轻,不想当一个母亲。而且,我跟你之间的恩怨情仇也不是说消失它就不见了的。它……深深地刻在我这里,让我一辈子都忘记不了的。”

    她的掌心沿着自己的胸-膛轻轻地拍了一下,又指指自己的脑子,淡而无味道:“我,永远都会记得你是怎样的利用我、怎样的欺-辱我,怎么令我的好朋友被逼于承-欢在一直魔鬼的身下,怎样逼到我走投无路……”

    她一声一声地数落着男人的罪状,令千乘默的眉眼冷了又冷。

    只是,她的脸色却没有什么改变,是那种带着一丝厌恶的自嘲:“现在,是我有孩子,不是你们,所以我想做什么就什么。如果我不想要,那么这孩子它就生不出来!”

    “你可以试试!”千乘默猛地一揪她的手腕,把她拉扯着便往外面走去。

    江衡快步跟了上来把他拦住,他眉眼同样清冷,漠然道:“既然这是秋织的选择,我会尊重。默少,没有得到她的同意,你不能够带她走!因为,我不允许!”

    “江衡,你不要逼我!”千乘默眸色一沉,嘴角吟一抹冷漠的笑容:“这样,对我们谁都没有好处。”

    “我向来不稀罕在你身上讨好处。”江衡的回应平淡无味,他眸光熠熠,紧盯着俞秋织,唇边的笑容浅淡。

    那女子轻轻地眯着眸,瞳仁里,暗光未明。

    当然,他懂,这个时候,她是认同他这样的做法。因为被千乘默带回去的话,他们都知道这个男人会使用极端的手段去达到他想做的事情。既然她不想回去,那么他便会助她!

    “让开!”千乘默骤然一抖手臂,对着江衡轻轻挥了手。

    样想想有。俞秋织便看到,他那手掌里握着的,竟是一把微型的手枪——

    她脸色一变,急速地想伸手去扯男人的臂膊,却听得后者冷漠地道:“俞秋织,你敢动一下试试。我八岁就曾在两个黑帮的斗争中开过枪把一个老大杀死。我的枪法,八岁就已经被喻为神手,三叔,也不是我的对手!”

    俞秋织的心便沉了下去,那小手僵在半空动弹不得。

    在秦修扬山庄的时候,她曾听过,罗三是亚洲神枪手,那么比他厉害的千乘默,到底达到了何种程度,她心知肚明!

    “不要。”她唇瓣轻轻地抖动着,对男人摇头:“千乘默,求求你不要!”

    “不要?”千乘默讥诮一笑:“你对着我,便只有这两个字吗?俞秋织,你不想与我回去,我却偏偏要你回去。因为你已经招惹了我,在没有我的允许下,你不可以逃离我的世界。而且……”

    他的手臂一缩,把女子的身子更加地贴向自己,低声道:“无论我愿不愿意,我都要告诉你……无论是你还是孩子,我都要定了。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我千乘默可能想要却要不得,但我不会毁灭它,但是只要是我千乘默想要却一定要得到的东西,我便必须会牢牢把握在手里,懂了吗?”

    这是两种不同的态度。pxxf。

    想要却要不到的,可能是他并不那么在乎的。想要就一定要得到的,那必是他最想要的。而且……玉石俱焚,想必就是他的想法!

    俞秋织轻咬着牙,低声语道:“只要你不伤害他,我都听你的。”

    到最终,她还是逃离不了么?

    是宿舍如此,看来……她只能够接受了。

    “不!”却听江衡淡淡地开口拒绝:“千乘默,你不妨在这里把我打死啊!我想,秋织她会很乐意陪着我一起到下面去的。那样,我们就可以继续在一起,而你活着,必会一辈子都后悔!”

    他这威胁倒是恶毒,令千乘默的眉宇都忍不住蹙了一下。

    他眯着眸,冷冷地盯着江衡冷笑道:“江衡,你便以为你能够威胁得了我?你认为,我会不会敢下手?”

    “你开枪吧!”江衡微微抬着下巴,那模样高傲到好像一只开屏的孔雀。

    “好,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千乘默的指尖立即便去扳动手枪。

    “不!”俞秋织连忙开口喝唤:“千乘默,不要,我不要!我跟你回去,我跟你回去!”

    就算江衡不惧死,她也不能够忍受他是被自己害死的。那样的话,就算是下地狱,她也必然不会安心!

    江衡脸容淡淡,低声道:“秋织,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在下面,也可以过得很好的。”

    俞秋织摇头,眼眶泛着一丝潮红:“江衡,我不要那样。我要你活着,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不是吗?”

    “可如果没有你在身边的希望,我不想要。”江衡眸中重影层叠,那迷离的眼睑里,暗光四散。

    “够了,本少爷不是来这里听你们卿卿我我的。”看到他们眉来眼去,千乘默暴怒地低斥一声。他指尖沿着俞秋织的肩膀使力一按,把她往着自己的胸-膛贴近,枪口对着江衡,慢慢地绕在门边走过去。

    江衡没有动作,只淡淡地凝睇着他,在他脚步几乎要走到浴室房门时刻,却骤然身子往前快速一倾,扑了过去。

    千乘默似是早便料想到他有这么动作,拉着俞秋织便闪了。

    只是,手中的枪却是碰着了门框,“碰”的一声掉落在地。

    而俞秋织却骤然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道在空气中飘散开来。她一惊,急速地凝睇着江衡,焦躁道:“江衡,你没事吧?”

    刚才她明明没有听到掌声啊,江衡不可能会中枪的吧?

    “不是我受伤,而他!”江衡的目光沿着千乘默的右肩位置凝睇过去,看着他腋窝之下那片衣衫沁出了一大片的血红,眉宇轻轻蹙了一下:“他好像是受了重伤。”

    俞秋织闻言,立即便转过身去看千乘默。

    那男人脸色有点儿苍白,那右心房旁侧的位置,竟是插了一把利器——

    是飞镖!

    俞秋织眸光沿着江衡看去,瞳仁里有抹不可思议的光芒涌出。

    原来,千乘默并非只是碰着了门框方才受的伤,而是因为江衡刚才也是出了手。

    他看起来没有什么动作,但却不知道何时拿了一支飞镖,直往着千乘默刺了过来。

    “千乘默,你没事吧?”感觉到男人的手臂在微微抖动着,俞秋织大惊失色,连忙伸手环住他的臂膊。

    千乘默却只是抬眸凝睇着江衡,冷笑道:“你以为这种伤,我会放在眼里吗?”

    “我的飞镖力量有多大,我可是一清二楚的。”江衡苦涩一笑,无奈语道:“关键是,你来这里之前,应该就已经伤势严重了吧?”

    “喔?”千乘默低嗤,眉眼里闪烁出一抹赞赏的光亮。

    “怎么回事?千乘默?”俞秋织急忙环住了男人的腰身,看着他胸-膛不断涌出的血水,吓得脸儿都苍白了一片:“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是因为俞小姐所以才受的伤。”便在此刻,一道轻沉的声音响了起来:“默少之前没有让陶小姐照顾你,是因为他自己的伤势很严重。”

    俞秋织的目光便往着那个从客厅位置慢慢地跨步而来的男人看去。

    那人自是唐剑,一直跟着千乘默的贴身保镖。

    “俞小姐,默少为了保护你,在玻璃屋的时候被炸伤了。而在那之前的一个星期,他已经知道你被关在秦修扬的山庄里了。他也去救你了,只是当时,中了秦修扬的埋伏,所以那个时候便被枪伤。接连着不到十天受了两次重伤,我们在秦修扬的山庄找到你们的时候,他便已经昏迷不醒。可是,他却把你护全得没有受半分伤害。”

    演出重要角色

    俞秋织想伸手去拉男人,却教他推了。她心里有些急,毕竟此刻男人的前身几乎已经被血水染了个透红。可这时,他却不让任何人碰了。

    “默少爷,咱们先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好不好?”她后背靠着墙壁,对男人低语道:“你这样下去,身子会受不了的。”

    “关你什么事?你不是不想跟着我回来吗?现在趁这个机会留在江衡身边不是最好?”千乘默也不看她,只冷哼一声,高傲而冷漠。

    “你明明知道……”俞秋织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对这个男人解释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只有苦涩道:“算了,反正我们已经搞成这样,没有必要再多说什么。只是,你终究是因为救我才伤得如此严重,为了不欠你更多,在你身子好起来以前,我都会亲自照顾你的。”

    千乘默便低嗤:“谁稀罕你的照顾?本少爷身边大把的人!”

    “是你让我跟你回去的。”

    “之前是,但我不想要你这种只要报恩的同情。现在,你可以走了!”

    男人执着起来的时候,就像个小孩子,让她无所适从。

    俞秋织心里绷得紧紧的,有些无奈道:“默少爷,我们都理智一点好不好?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啊……”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留在我身边把我照顾到健康为止,又离开吗?”千乘默突然往她一靠,眸色深若海:“俞秋织,本少爷压根不需要你的同情。”

    “这不是同情。”

    “那是什么?”

    “是心……”

    是心痛!

    因为她,他承受了那么多的疼痛,而且,加之知悉他往日那高高在上的面目,不过只是伪装,她怎么可能不动容呢?她是真的为他心痛,希望他可以安好——

    虽然明短简他们之间再回不去,但也不愿意他承受那么多痛楚。她希望他可以得到幸福,忘记过往所有的不愉快!

    “你是因为我才受的伤,我有责任照顾你。”

    “所以,你是心里愧疚?”

    “我们不要再讨论这个问题了。”俞秋织猛地揪住男人的衣袖,咬着牙道:“默少爷,我们不做伴侣,也是可以做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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