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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喜欢!好喜欢!

    乐乐喜欢给陈哥哥王哥哥干!

    乐乐的屁股被干得好舒服啊!

    是真的,虽然我是男生,可是我好喜欢这样被他们干屁股的感觉,觉得体内被充斥得满满的,好满足又好暖和,这样的自己不再是空空的,好像只有一个空壳一样。

    陈哥哥又是一声大笑,王哥哥也跟着笑,不知为何我也好想笑,可惜我笑不出来,我的嘴巴忙着淫叫,没办法参加他们的欢乐派对。

    右腿一紧,陈哥哥把我的右脚托高,高到膝盖已经顶在我自己的肩膀上,幸好我还小,身子骨柔软,才没被他这个动作给弄得拉伤筋骨。

    瘫在床上的左腿软软的,已经再也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因此我的屁股现在被拉得大开,小鸡鸡小蛋蛋小洞洞全都一览无遗。

    乐乐,陈哥哥也射给你,射到你的肚子里,好不好?

    陈哥哥抽插的动作变得异常快速,我知道他快射了,于是我点点头,不在意我的屁股里头已经有了王哥哥满满一泡jg液。

    陈哥哥开始she精,热热的jg液比热热的棒子更要热,火烫火烫地打到我的肚子里头。

    好烫!好烫喔!我尖叫,声音比班上任何一个女生都要高亢。

    滚烫的白色jg液打进我的肠道,迅速的在里头扩散开来,不知道那些精子大队知不知道他们到达的地方是一个小男生的屁股里,根本不会有他们视为圣地的子宫存在,当然也不会有他们使命的目的地——可以孕育生命的卵子。

    我只是乐乐,一个空空的乐乐,身体里面什么都没有的乐乐。

    我在陈哥哥家里过了一夜,不知是否真的应证了王哥哥所说的,小孩子发烧只要流流汗就好,我还真的没有再烧起来了。

    确定我没发烧,头也不痛,也不再有咳嗽等感冒症状,王哥哥在隔天送我回家,确认我走进社区大门后,才开着他的小nisson离开。

    我走到d栋,坐进电梯,押下12楼的按键。

    今天还是上班上学日,快中午的时间大楼空荡荡的,没什么人进出,我直接从一楼升上12楼。

    用钥匙打开门,屋内和往常一样安安静静,什么改变都没有。

    我在屋内走了一圈,简简单单的三房两廰,没有三分钟就绕完了。

    确定家里一个人也没有,桌上没有便条纸,电话没有语音留言。

    昨晚,我不在家,没有任何人发现。

    我骗了王哥哥,我根本没有传什么简讯到妈妈的手机里。

    我只是想试试看,她会不会发现。

    我几乎可以想像出昨晚的画面。

    当她们晚上九点多回家,匆匆洗完澡后妈妈又带着姊姊进到练琴间,也许是练习老师新教的内容,也许是一再重覆着比赛时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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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很晚了,接近午夜的时间,妈妈和姊姊又拖着疲倦的身体各自回房,关灯,睡觉。

    隔天一早,和以往一样的忙碌,在出门前妈妈准备东西,姊姊再去练弹暖手。

    六点半,时间到,抓着一整天要用的琴谱、作业,她们又急急忙忙的出门了。

    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房间里,是空的。

    闭上眼,我突然觉得有点累。

    咚咚咚咚咚。

    钢琴声响起来。

    咚咚咚咚咚,踩到猫。

    梦游般的走到练琴室门口,里头没有人,钢琴依旧安安静静的伫立在里头。

    琴键自然是没有动的,只是那声音,一直在脑中回响着。

    咚咚咚咚咚,猫踏んじゃった。

    假想男孩6

    警语:

    恋童、3p、高h、虐心

    小小的姊姊音音和小小的我紧紧贴在喇叭前,全灵全神的集中在cd播放器传出来的乐声,那是我们的爸爸自己编曲自己弹奏的钢琴曲。

    乐乐,总有一天我要在台上弹这首曲子。小小的姊姊微笑,声音里是满满的自信。

    乐乐也要,乐乐也要。小小的我也笑着说,彷佛那是真正会实现的某一天。

    用着幼稚的语汇,我们在爸爸的音乐中叙述着梦想。

    总有一天,姊姊和我会手牵手走上舞台,在灯光下,两个人弹奏出爸爸留下来的乐曲。

    妈妈会站在舞台边的幕帘旁看着我们,眼睛里是满满的喜悦与满足。

    一曲结束,把双手从键盘上抬起时,听众席传出如雷般的掌声……

    如雷的掌声把我从回忆中唤醒,我眨眨眼,看到舞台上的姊姊站起身,在聚光灯的照射下和台下的听众鞠躬致意。

    我,坐在台下,没有光的地方。

    一场精彩的表演结束时,后台永远是最热闹的。

    人来人往中,除了关系者以外,还有许多乐迷靠着关系进入后台,献花或是递礼物,再加上几句道贺或是支持的鼓励,闹轰轰的比菜市场还要吵闹。

    我努力的挤进人群中,接近站在姊姊身边的妈妈。

    妈妈……声音被人群掩盖掉,我再一次喊叫:妈妈!

    妈妈在跟一个中年男子讲话,内容听不太清楚,但是几个cd、版权之类的单字,让我知道他应该是在和妈妈讨论姊姊即将要制作的第一片cd。

    我突然有点想退缩了,我是要找妈妈讲什么呢?我只是想告诉她,我先自己回家好了。

    ……这么小的事,需要告诉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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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瞬间的犹豫中,姊姊看到了我。

    乐乐。她招手,要我走到她身边。

    我不想过去,可是现在离开更加奇怪,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乐乐,怎么了?妈妈总算注意到了我,低头问我。

    我…我想回家了……声音不知为什么越来越小声,吵闹的后台中我甚至要怀疑声音真的有传到妈妈耳中吗?

    乐乐你的脸色好差,不舒服吗?姊姊音音微微弯下腰,从下往上探向我低下去的脸。

    转开头,我不想对上她的眼睛,说:没有,这里好吵,我不想待在这边了。

    这样啊…不然你先自己回去好了。妈妈说出我原本想讲的台词,好奇怪,明明我本来就想要说我要先自己回去,为什么现在听到妈妈说出来时,心脏会这么痛。

    嗯,我说,然后走出后台。

    脚有没有在抖?走路姿势有没有很怪?眼睛……有没有掉出眼泪?

    我很注意,非常的注意,所以我想应该都没有。我只是安安静静的,走出会场。

    坐上捷运,再转公车,没有一个小时我就回到社区里。

    乐乐!

    一个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声音传来,我停下脚步,回过头,望见后头有一个跑过来的身影。

    果然是乐乐!你长高了!跑过来的,是一个笑得很开心的女生,我看着那张圆圆的脸脱口而出:高姊姊。

    好几年不见,你怎么越长越可爱了,可恶啊~我嘴中的高姊姊,是住在我家隔壁的一个大姊姊,嘴里一边说好几年不见,一边很不客气的捏住我肉肉不多的小脸轻扭,虽然不会痛,可是不习惯与他人如此亲近的我还是微微皱起眉头。

    啊,痛弄你了?抱歉抱歉。高姊姊赶紧松手,又轻轻帮我揉了两下脸颊:你现在几年级了?三年级?四年级?好几年不见了我竟然还能看到背影就认出你,你说高姊姊厉不厉害?果然只要是美型小正太就逃不过我的利眼呐~~

    我在心里头佩服她可以一口气讲这么多话,然后努力的跟上她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做出摇头或点头的回覆。

    可惜我这次回台湾只有两周的时间,不然一定会再把你抓去同人展好好出出风头!高姊姊的声音兴奋的声音突然沮丧了下来,接着又不断的抱怨把她丢到加拿大念书的父母,以及连暑假都不肯放过她的指导教授。

    我被她一连串的自言自语(喂,乐乐,人家是在跟你讲话耶)弄得插不了话,没能在第一时间跟她说我还有继续玩s,想想也就算了,不再试图打断她,反正再过两周她一样会离开,讲了也没啥意义。

    其实,从最初我会和同人界有接触,都是因为住隔壁的这个高姊姊,在我小一升小二的那年暑假把我硬抓到会场的关系。

    乐乐,你叫做乐乐对不对?我听过你妈妈这样叫你。那天,我坐着电梯上楼时,同个电梯中一个念高中的姊姊突然跟我说话。

    我眨眨眼,总之先点点头,虽然不常见面,但我还是知道她是同层楼的邻居。

    乐乐,你这个周六有没有空?可不可以帮大姊姊一个忙?披头,就是突如其来的要求。

    她说她姓高,要我叫她高姊姊就好,先让我回家以后,又在晚上九点过后来压电铃,抓到晚归的妈妈说明状况。

    她和妈妈说,她学校社团在周六有活动,需要小朋友串个简单的场子,原本约好的小朋友却突然有事不能来,想要借我去帮忙。

    大概是戏剧社吧,妈妈说:听起来只要穿着戏服就好,也没有台词之类的,不然乐乐你就跟高姊姊去玩好了。

    我没有拒绝,对我来说妈妈说的话都是绝对,例如说要我学音乐就学音乐,要我不学音乐就不学音乐。

    然后,在周六时,我被高姊姊带去的,不是什么戏剧社的活动,而是全台最大型的同人展。

    在当时对这些完全没有资讯的我来说,整个场地几乎是奇装异服的怪人聚集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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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把自己扮成机器人,有人穿上游乐场才有的整身玩偶装,还有人不穿衣服只包沾写的绷带在走来走去,更别提那些五颜六色的头发与造型。

    还来不及惊讶,我就被高姊姊和她的朋友们抓去更衣室换衣服。

    天啊~好可爱~!才一进更衣室,我就被一群大姊姊团团围住,又是摸手又是摸脸的上下其手。

    我并不觉得自己长得可爱,妈妈总是很忙,不太会帮我们打理门面。衣服只要合身干净就好,不需要穿一些特别流行,或是复杂设计的花样格式,这只会让忙碌的妈妈更加忙碌而已。

    啊,不过,当姊姊要上台表演,或是接受媒体采访时,妈妈还是会花很多心思在帮姊姊打扮,所以我知道姊姊是长得很可爱的。

    至于我自己……在那一天之前,我都不知道自己算是哪一种。

    直到,这些上下其手的大姊姊们帮我不知是哪一部漫画的s服,露出白白的手脚,又用发夹把我总是覆盖住额头的浏海夹起来以后。

    一个小小的人,有着不输给姊姊的可爱小脸出现在眼前的立身镜里。

    好可爱好可爱~~马上有人把我抱去照相,所有的相机都对着我,就像我是什么大明星一样。

    相机的闪光灯一闪一闪的,发出啪喳啪喳的声音,我有一种,在聚光灯下,接受众人掌声的错觉。

    就是从那之后,我迷上了角色扮演这件事。只要是高姊姊遇到活动抓我出去,我一定二话不说点头。就算她在高中一毕业被家人送去加拿大念书以后,我还是继续活跃于会场上。

    乐乐你是正要出门还是回家?是要去补习吗?现在的小学生真是辛苦啊,连星期天都不能好好休息。突然间,一个尖锐的问题把我从回忆中唤醒。

    我正要回家,像一个逃兵一样从姊姊音音的战场上逃回来。

    ……我,要出去。和朋友约好了。低着头,我和高姊姊撒了谎。我不想说实话,也没必要跟她说实话。

    提着手上只装的外套和小零钱包的小包包,我再次走出刚刚才踏入的社区大门。

    高姊姊在后面跟我大喊乐乐再见,我没有回头,跑走了。

    我不讨厌高姊姊,相对的我曾经很喜欢她,但是就是越喜欢,就会越依赖,在她突然被送出国时,我的心好痛好痛,那种感觉太痛苦了。

    那就,保持距离吧,和所有的人,都一样。

    走上假日下午的台北街头,我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今天原本预定要和妈妈姊姊一起行动,我没有带大钞出门,零钱包里只有悠游卡和不到一百元的零钱。

    总之,先用悠游卡坐公车到台北车站附近再说吧,那边选择也多一点。

    最后我跑到离台北车站只有一站的西门町,因为我想起来那边还有台北市区仅存的游乐场,在这里我就算不用花钱也能吹冷气,并且在一旁看别人花钱打电玩,唯一个缺点就是空气差了点,不过在这种没地方去的时候也没得挑剔了。

    才刚踏进游乐场一步,吵杂的声音就灌进耳里,真奇怪,在这种极端的吵杂中反而让我觉得是最安静的,不管是谁的声音听起来都不清楚,比起一个人在家里时偶尔跑进耳内的外头车声,这里反而更加安静。

    身上没几个钱的我只换了二十元代币,玩了两次抓娃娃机都失败后就不再挑战,只在店内不打扰到别人的位置上参观其他人玩游戏。其实他们也很喜欢有人在一旁看吧,就像我玩s时喜欢有人紧盯着我一样,他们也希望有人紧盯着他们在游戏机上的表现。

    不知看了多久,我从跳舞机看到投篮机,又看了几场连线赛车,觉得口有点渴了,摸摸零钱包的硬币,走到设在楼梯间的饮料机专区想买罐冷饮。

    当我抬头看着各式各样的选择,正在犹豫要喝果汁还是可乐时,突然一个人贴近我身边。

    小弟弟,想喝什么叔叔请你喝。我抬起头,看到一个四、五十岁的叔叔,额头有点秃,鼻子很大,我刚刚才看过他,他玩赛车游戏时拿了第二,气得在店里破口大骂。

    我……正想说不用了,他一只手就已经把钱投到机器里,要我快点压键。

    被机器声不断传出的请按键的催促声给崴得我一阵心慌,不知不觉的我压了一瓶芒果汁,变成真的给他请客了。

    没办法,我只好跟叔叔说谢谢,拿起芒果汁就喝。

    我看你也待挺久的,都是一个人在看别人打,没有跟爸爸妈妈一起来吗?叔叔也买了一瓶提神饮料,站在我旁边边喝边聊,我虽然不喜欢和别人讲话,不过都已经在喝人家请客的饮料,不回话似乎也太失礼了,只好小小声的说:没有,我一个人来的。

    怎么都只看不玩?是用看的比较有趣还是没钱打?听他这么一问,我仔细想了想,不管看别人打或自己打似乎都差不多,不过我的确是没钱,所以我说时话:没钱打。

    低着头的我没注意到他眼神的变化,喝完饮料我把空罐丢到饮料机一旁的垃圾桶后,正想再回到游乐间时,叔叔突然环住我的肩膀。

    你——想不想要零用钱?陪叔叔一下下就好,叔叔给你五百元玩游戏好不好?我惊讶的抬头,看到他望向我的眼里,有着我早已熟悉的男人欲望。

    我这时才发现,我刚才给他的回覆,似乎带了一点暗示。我是一个人,没有大人陪伴,很无聊,并且没有钱。

    我也听说过在西门町这一带,很多女孩子会故意找一些年纪大的叔叔伯伯要零用钱,当然是需要代价的,有些是陪老男人喝茶聊天,有些,真的会陪他们上床,用她们年轻的身体换取金钱。

    我并不是女生,但我已经知道,就算是男生也是可以使用身体接受男人的,并且那并不是太痛苦的事,相对的有时还会很舒服……

    我可以拒绝的,也可以不要理他走开就好,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的,没讲话也没动作。这让他认为我已经同意,牵起我的手就一起往厕所走,楼梯间的另一边就是厕所,我们走过去完全不会被任何人注意到,没人会注意到——有一个奇怪的四十来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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