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彭成祯的喘息加重。妳从哪找来这玩法?该死的……爽!
秘密!
丁澄如此来回数次后,彭成祯再也忍不住了,起身一把推倒丁澄,拉掉她的内裤正准备长驱直人时,丁澄连忙夹紧大腿,并抬手阻止他扑下来的劲道。
我们现在不可以zuo爱喔。她笑着双手按住平坦小腹,医生说满三个月之前都必须忍耐。
她的肚子里已经有小生命孕育,她很珍惜他们爱的结晶,不允许有任何损伤的可能性。
满腔热情被泼了桶冷水,彭成祯脸色暗下。
明知不可做,妳还挑逗我!有够没良心!
就是因为不可做,所以我才用尽心思来服侍你啊。丁澄呵呵笑着依偎在他怀中。
服侍?不是虐待?彭成祯斜瞟她一眼。
我怎么舍得虐待你,更舍不得你被欲火折磨,才想出这些花样啊!她可是用心良苦呢!
是这样吗?彭成祯不太相信她的漂亮话。
他向她求婚,表明他真心对待的诚意,而她在几度犹豫之后,也答应了。
可他曾在方丝蕾面前说过的意气之语,小心眼的她仍暗暗记恨在心。
为了报复他曾有过的邪恶心思,她以牙还牙,想法子玩弄他。
比方在得知她怀孕,医生交代在三个月的安定期内最好不要zuo爱后,她比以往更激烈的挑逗他,上网寻遍各色各样的爱抚花样,将他逗得欲火难耐,恨不得冲入她湿滑紧窒的花径内一逞快意时,才不疾不徐的微笑告诉他,医生交代现在什么都不可以做。
她是故意的,不要以为他看不出来!
彭成祯瞪着她仍平坦的小腹,咬牙切齿的说:令人火大的人又要多一个了!
还没出生,就跟母亲联合起来欺负他!
什么令人火大的人啊?丁澄小手抓着他的分身,重重一捏。
喂!妳……该死的,她捏的力道刚刚好,让他感觉到疼痛之余,还有畅快的快感。
是谁令你火大啊?柔细小手上下滑动。
妳!他抬起她的下巴,重重吻上,妳点起了我的火,没消火之前不放过妳!
既然下面那张小嘴无法让他爽快,上面这张小嘴就负起责任来吧!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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