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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第一名将,绝非浪得虚名。”舒子清接过舒子毓的话,虽然说是拼脑子,但是靖国的将领比她们多更多的行军打仗的经验。靖国第一名将,她不敢大意。

    净舸听到龙隆这个名字,嘴角不禁扬了扬。当初她潜进连城的时候,就听过一下关于龙隆将军打仗时候神乎其神的事迹,那时候她就有预感会有一天她会跟龙隆在战场上见。只是却没有想到会那么快。龙隆,她其实已经等了很久。

    “子清说得在理,这个龙隆我也有耳闻,是一个极其难对付的人。这一次,我们才是真正的遇上对手。”上官夙说道。

    前面的仗赢得容易,是因为靖国内乱,政治不稳,所以靖心不稳,外加净舸她们都是后起之秀,对方难免大意轻敌。不过这一次,靖国新帝登基,靖国的内政即使不是很稳固,但是已经成型。此时要对付靖国,难度会加大。不过还好一路走过来,净舸和舒子清都很沉得住气,打得很稳,并没有骄傲,步步为营,就算此时她们即将面对敌军的三十万大军,也能保持冷静。

    “我一直等的,就是他。”净舸突然开口。

    净舸的这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有些诧异,然后随即又想到净舸曾经去过靖国的国都连城,但是那时候龙隆在边境跟凌老将军对阵吧?所有人这会儿又都不解了。舒子毓不禁问道:“三公子认识龙隆将军?”

    “没有,只不过听说过,对他有些兴趣。”净舸笑了笑道。

    “潇浅,他绝非是你能小视之人。”上官夙提醒净舸。

    “我知道,我等的就是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甚至是比我强的对手。”净舸回答。她是一个遇强则强的人,遇到强敌,更能激起她的潜力。科罡就是她很尊敬的对手,她虽然差点栽在科罡的手上,但是她承认自己的不足,她尊敬比她强的对手。

    净舸这一句话不仅说出了她的心理,也说出了在场人的心理。只有不断地遇到强敌,她们才能有更大的进步,或许会输,但是即使是输,也输得坦然。龙隆的出现,都燃起了她们几个的斗志。

    这时候,凌谦进来了,没有跟净舸她们商量军事,而是想要找于轻衣。众人不解,问之,才知道凌谦这一次攻沽河,意外的救了一名女子,此时那名女子正在军中,而女子受伤的部位,让军医也为难。凌谦唯有来求助于轻衣,他知道于轻衣有些医术在身。

    不过,要说这几个女人之中,医术最好的,要数上官夙。既然有人受伤,上官夙也不摆架子,决定亲自去看看。上官夙要去,净舸自然陪在身边,而上官夙到哪,于轻衣保护到哪,即使有净舸在,她也习惯了跟在上官夙的身边,做贴身侍女。

    凌谦是没有想到上官夙也会医术,更加不会想到上官夙会亲自出手,不过于轻衣一句“大小姐的医术在我之上”让凌谦乖乖的在前面领路。

    在进到那名女子营帐的时候,凌谦变得特别的小心翼翼,似乎怕惊动了那名女子一般,净舸和上官夙不禁彼此相似一笑。这女子,似乎很能让凌谦“特别照顾”。只是,当净舸看到那名受伤还在昏迷中的女子的容貌时,不禁眉头皱了皱。

    “凌将军,你先出去吧,潇浅,你也先出去,这里有我和轻依就好了。”上官夙看了看那名女子身上的伤,然后回头对净舸和凌谦说道。凌谦是男子,不方便继续呆在这里,而净舸虽然是女子,但是现在是男子装扮,出去也比较好。

    “大小姐,她......她怎么样了?”凌谦有些担心的问。

    女子虽然浑身是血,但是并没有伤到要害,腹部中了一刀,只是失血过多,以至于昏迷不醒,没有生命危险。上官夙知道凌谦担心,于是道:“无碍,没有伤到要害,失血过多,我现在要给她先清理一下伤口,你去让军医开一些补血的药过来。”

    “那,有劳大小姐了,末将告退。”凌谦说完,又看了受伤女子一眼,才转身出营帐。

    净舸并未立即离开,只是安静的似乎在想一些什么事情。

    上官夙不禁问道:“潇浅认识这位姑娘?”净舸从见到这受伤的女子起,神情就有些不对劲,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是净舸的一丝一毫,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净舸点了点头,道:“回头再跟你细说,你先忙,我出去了。”净舸说完也出了营帐。

    这个女子她确实认识,但是不知道这女子为何会受如此重的伤。这其中......不过不管是什么,现在还是救人要紧。看得出凌谦对这女子很在乎。净舸想到这,眉头松开了,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见到凌谦和净舸都出外面等,舒子毓不禁又凑上来,“怎么样,里面的,严不严重?”

    “失血过多,身体虚弱,不过大小姐说没有生命危险,大小姐和于姑娘正在里面治疗呢。”凌谦说着,语气中无不担心,眼睛还不住的往营帐里看。

    凌谦一想到那女子受伤的模样,不由得就揪心。明明就是一个弱女子,但是却满身是血,是谁,都不忍心的吧?

    “夙儿的医术很好。她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净舸说道。

    舒子毓听了,也跟着点了点头,对于上官夙的医术,她是了解的,既然上官夙说没事,就不会有什么事。不过难得见到凌谦这么关心担心一个人,舒子毓倒是想进去看一看那女子长得如何。这些日子以来,她们跟凌谦也成了好朋友,难得见凌谦如此,她自然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舒子毓扯了扯净舸的衣服,然后悄悄地问:“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子?”

    净舸看了舒子毓一眼,就知道舒子毓好奇的心思又起了,于是道:“你是女子,你可以进去自己看一下,看了就知道了。”

    舒子毓永远有着一颗好奇的心,净舸没有多说那女子的情况。舒子毓现在是女儿妆,不需要忌讳,可以自己去看。

    舒子毓想想也是,转身刚想进营帐,但是脑子突然想到什么,于是脚又缩了回来,又站到净舸的旁边。

    “怎么不去了?”净舸有些不解。

    舒子毓嘿嘿的笑了一下,说道:“我不喜欢血。”

    她刚才就是突然想到凌谦刚才话中的一个词”失血过多”而收回了脚步。搜她确实是不喜欢见到血,打仗没有不流血的,但是她是军师,没事的时候不会跑去战场,就算是伤兵得远远的。所以还是等上官夙她们处理完,她再进去。百度虽然行军,她也离作者有话要说:我不得不承认,我都作息,各种的颠倒了。哎一

    第一百二十三章 怀疑起误会生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个女子是谁了吧?”上官夙没有忘记净舸在见到那名受伤的女子时候脸上神情的变化。净舸认识那女子,而且似乎跟那女子之间还有一些什么。不是她敏感,而是现在净舸是她的,突然多出这么一个人出来,她怎么能不问问?

    看到上官夙的神情,净舸猜测上官夙可能是误会了,虽然上官夙吃醋的样子很可爱,但是净舸却不想跟上官夙开玩笑,于是把上官夙揽入怀里,紧紧的抱着上官夙,才在上官夙的耳边说道:“夙儿可不要误会,我跟她确实是认识,但是我跟她没有什么。”

    因为在意,所以紧张。净舸完全理解上官夙的心情,对于突然出现的陌生女子,上官夙潜意识里有防范也是无可厚非,上官夙越紧张追问,就越表示上官夙对她的在意。

    “我说过你跟她有什么了吗?”上官夙打死她她也不会承认她确实是担心上官夙跟其他的女子有什么。

    净舸闻言,不禁在上官夙的耳边吹了口气,然后道:“是是是,夙儿什么都没有说,是我自己胡乱猜测了。”

    上官夙被净舸逗得浑身一阵轻颤,不禁拍了一下净舸抱住她的手。她在跟她说正经事呢,但是净舸跟她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越来越不正经了。“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呢。”上官夙嗔道。

    “夙儿可曾记得几个月前我只身前往靖国?”净舸也不再逗上官夙,而是开始讲诉。

    上官夙点了点头,记得,她当然记得,那时候净舸差点把命给丢在了靖国,如果不是净舸命大,如果不是云顶四仙齐齐出手相救,净舸只怕已经......上官夙想起那时候的净舸,不由得还心有余悸。

    “我到靖国之后,阴差阳错的认识了靖国的三皇子,还闹了不愉快的事情,而后又认识了十皇子还有平阳公主,而凌谦所带回来的,正是那位靖国皇帝最宠爱的公主,平阳公主。”净舸停了下来,然后像是在问自己的道:“这里是靖国,即使我们攻破了沽河,但是平阳是怎么受伤的?凌谦又是怎么把人给救了的?”净舸把心中的问题提了出来,在她受伤的平阳开始,一些问题就在她脑中盘旋。

    “靖国的平阳公主?”上官夙闻言,也不由得差异。凌谦救的竟然是敌国的公主。而且,净舸疑虑此时也正是她的疑虑。

    净舸点了点头,她没有当场说出平阳的身份,只是还不知道平阳为何会出现在沽河,也不知道她为何会受伤。

    “潇浅是在疑惑这个平阳公主是真的受伤,还是苦肉计?”上官夙问净舸。

    净舸点了点头。现在正是两国交战时期,这个平阳出现得很可疑。虽然说受伤的平阳在她们面前掀不起什么风波,但是人心叵测,她不得不妨。如果平阳是真的受伤,那么她们也算是相识一场,那时候平阳和十皇子对她都是以礼相待,她救她一命也无可厚非。如果平阳只是在演一场苦肉计,那么肯定是想混到她们军中盗取情报。只是让一个公主上演苦肉计盗取情报,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潇浅所虑得是。只是让一个公主来做卧底,似乎下的赌注大了些。如果平阳公主真是来做卧底的,他们就那么笃定我们军中无人认识这位公主?”净舸的顾虑上官夙明白,但是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或许其实他们就是想让公主的身份暴露,并不想隐瞒公主的身份。”净舸嘴角扬了扬。

    “如果是你,你会救敌国的公主吗?”上官夙又问道。

    净舸把上官夙转了过来,脸上带着满满的笑意:“我现在不是救了吗?而且,还是你亲自出手给她处理得伤口。”

    净舸笑,上官夙竟然没有转过弯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如果平阳真的是来做卧底的,这一场是苦肉计,那么对方一定笃定了她会救平阳。虽然不曾跟敌方的主将会面,但是如果她们所猜测的是真的,那么敌方还真是一个厉害的人物。

    额,上官夙一下子噎住了。确实是,她们救了,纵使她不知道平阳的身份,但是净舸知道,所以不管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她们都把人给救了。“潇浅行军以来,虽然是讨伐之师,但是也被称之为仁义之师,或许敌方就是利用了我们‘仁义’这两个字。笃定了我们一定会救人。”上官夙分析道。

    净舸点头,确实是这个样子。“所以她们赌的不是我们知不知道平阳的身份,而是赌我们会不会救人。”

    “既然已经知道,那么潇浅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既然有了猜测,人也救了,净舸应该有所行动吧?净舸对人有防范之心,这让上官夙觉得净舸又成长了几分。

    净舸眨了眨眼,然后说道:“不打算怎么样。”她都对平阳起了怀疑了,自然以后行事会自己小心。人现在都已经救了,难不成救了之后又把人给杀了?而且,人不是她救的,她还跟平阳认识一场呢。

    “咱看戏不好吗?”净舸笑着继续说道。

    上官夙听了,也不禁嘴角清澈的扬了扬,其实她也是这个意思。既然猜到了,有了心理防范,那么就不会把平阳放在眼里,不管平阳此时来的目的是什么。她们就当做是在看平阳演戏,她跟净舸很乐意看戏。

    翌日,有士兵传报说凌谦救下的女子已经醒了,净舸和上官夙不禁相似一笑。

    又过了半日之后,两个人才双双携手进入平阳的营帐里。两个人一进帐,就看到凌谦拿着药碗小心翼翼的在喂平阳喝药,对平阳无微不至,呵护备至。净舸和上官夙看了,不禁都以为那个人不是凌谦。凌谦只会打仗,没想到也有这么细心温柔的一面,让上官夙和净舸都吃惊了一把。

    净舸和上官夙其实不想打扰他们两个,但是已经来了,净舸还是假咳了两声,引起凌谦的注意。

    “大小姐,元帅,你们来了。”凌谦闻声回头,见到上官夙和净舸,赶紧行礼。

    “凌将军免礼,这位姑娘的伤势怎么样了?”净舸问道。

    “多亏了大小姐妙手回春,平阳姑娘的伤势已经无大碍了。”凌谦感激的望向上官夙,好像上官夙救了他很重要的人一般。

    “平阳姑娘的伤好得快,那是因为凌将军细心照顾的缘故。”上官夙笑着揶揄凌谦。

    “这......”凌谦闻言不禁脸红起来,然后偷偷的瞄了一眼躺着的平阳。然后就转移话题,道:“平阳姑娘,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一位是大小姐,这一位是我们的元帅。”上官夙和净舸都是军中最重量级的人物,而且平阳还是上官夙救的,理应让平阳见过她们。

    “平阳......是你?”平阳刚开口想要感谢,却不料在见到净舸的那一刻,立即大惊。

    “是我,平阳姑娘,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净舸笑着跟平阳打招呼。平阳吃惊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但是,如果演技好的话,她也看不出来。净舸并没有揭穿平阳的身份,而是以旧相识的身份自居。

    “韩夙公子?你是元帅?离国的元帅?离国的元帅不是上官潇浅吗?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平阳依旧很吃惊,明显的不知道净舸就是离国的元帅,语气中带着种种的不可置信,带着震惊......

    平阳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是平阳真的不知她就是离国前来讨伐靖国的元帅?“没错,正是在下,韩夙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化名而已,在下复姓上官,单名一个珂字,字潇浅,是这一次的伐靖元帅。”净舸再一次认真的介绍了自己。

    “哈哈哈哈......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平阳闻言,突然大笑了起来,然后嘴里不停地说着“怎么会是你”的话。

    “平阳姑娘,你怎么了?”看到平阳这个样子,凌谦大惊,赶紧询问,担心的看着平阳。

    平阳却一直盯着净舸看,然后突然就晕了过去。凌谦叫了几声还是没有能叫醒平阳,只能向上官夙投去求助的目光。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平阳见到净舸之后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听她们两个的对话,明显是早就认识的,但是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上官夙叹了口气,然后上前给平阳把脉,然后对凌谦说道:“没事,只是一时的急火攻心,休息休息就好了,你不用担心。”说完,上官夙把目光投向净舸,眼中似眼中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净舸自然看得见上官夙眼中的变化,心中一个咯噔,然后立即说道:“夙儿,我跟她只是认识而已。”说着,净舸不禁觉得自己额头冒汗。

    上官夙没有理净舸,嘱咐了凌谦几句之后,就转身出了营帐。

    只是认识而已,只是认识平阳的情绪会那么激动?上官夙可不认为净舸和平阳之间只是认识那么简单。明显的净舸是离国元帅的事情给了平阳一个很重的打击。为什么净舸是离国的元帅对平阳是一个打击?因为平阳是靖国的公主,因为离国和靖国现在在开战,因为平阳对净舸不一般!

    “夙儿......”见到上官夙离去,不理会自己,净舸赶紧追上去。

    她知道上官夙误会了,可是她跟平阳真的没有什么。百度搜或,,更新更快她哪里知道平阳会有那么激烈的反应?她真不知道平阳是怎么了,不知道平阳为什么会情绪激动的晕过去!这些她真的不知道。可是,明显的现在上官夙不相信她!作者有话要说:潇浅,不管你知道不知道,你还是准备好搓衣板吧八ao勺/-

    第一百二十四章 醋坛摔情切意

    “夙儿......”净舸追着上官夙回到了营帐。

    上官夙明显的生气了,不开心了,净舸心里很着急。上官夙不是会轻易生气的人,怎么这一次却......净舸有些不知所措的跟在上官夙的身后,她都说了她跟平阳只是认识而已,并没有什么,可是为什么上官夙就是不相信她呢?看到上官夙这样,她是真心的急。

    上官夙心中很不舒服,不想见净舸,净舸一路跟着她回到了营帐,但是她就是不想理净舸。净舸那时候出去才多久?就让平阳如此的对待,纵使净舸说他跟平阳没有什么,但是净舸的桃花未免太泛滥了一些,这让她心理很是不舒服。她相信净舸的心里是一心一意的只有她一个人,但是看到别人为净舸如此,让她怎么能不生气?

    不理会!上官夙此时只想一个人静一静,调节一下自己的情绪,她知道她不该生气,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心里气闷。对待净舸的事情,她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太莫名其妙了!

    “夙儿,你听我说好不好?”净舸着急的想要解释,但是上官夙却一直把脸瞥向一边,根本就不想理会她。

    这还是第一次!而且,净舸虽然有心要解释,但是却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这一切,都不在她的掌控之中,叫她如何是好?如何解释?此时的净舸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慌乱,不知如何是好。

    “夙儿,我也不知道平阳公主为什么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我跟她也只不过有几面之缘而已,我心理只有你一个,不可能装下别人。夙儿,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夙儿,不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的跟她没有什么。”净舸说着就举手发誓,但是上官夙已经平静得把脸瞥向一边。

    平静,上官夙的平静让净舸抓急!上官夙的无语无言让净舸想要崩溃!从平阳那边回来之后,上官夙就是一个表情,净舸最怕的就是上官夙这样一层不变的表情,让她不知道上官夙在想什么。

    净舸围着上官夙转,她转到上官夙面前,但是上官夙又转过另一边,压根就是不想跟净舸讲话。净舸觉得她快要疯了。

    “夙儿,你说说话好不好?我做错了你打我骂我罚我都成,你不要不说说话好不好?你一不说话我就不知所措了,你不说话,我的心就没拧y矶阋蛞r钅阋仓u錾剑?.....我......”净舸越急越是词穷,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净舸第一次见到上官夙这个样子,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此时她的世界已经慌乱了,上官夙跟她一直以来,不管面对什么事情,都会彼此好好的说话,把不心中的不满都说出来,可是如今上官夙什么都不说,真叫净舸无措。

    上官夙就在那里站着,就是不理会净舸,净舸焦急的手搓着手,脑袋转了又转,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哄上官夙。上官夙不似其他女子一般,上官夙从来都是有主见,明事理的人,净舸也知道上官夙生气肯定有她的原因。其实,上官夙生气,不管什么原因,都是她的错,她没有能让上官夙开心,更加是错上加错。可是,她该怎么去哄上官夙呢?

    “夙儿......”净舸说什么上官夙都不听,最后,净舸只剩下两个字。不过,净舸突然间灵机一动,也不管上官夙眼中是否还是沉静如水,净舸双手按住上官夙的肩膀,不再浪费口水,心一横,直接拥上官夙入怀,封住上官夙的唇,然后狠狠的蹂躏。

    她都承认她错了,但是上官夙还是不吭声,她都再次表明她对她的心了,但是上官夙还是不相信她!她都说了那么多了,但是上官夙连理都不理她!说的行不通,那就用做的来表达!她对上官夙的感情天地可鉴,心口如一!

    双齿被撬开,然后舌尖被席卷,净舸突如其来的侵入让上官夙大吃一惊,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温存让上官夙无法抗拒。

    净舸竟然来硬的!上官夙心里火气更大,但是再大的火气还是被净舸的疯狂的席卷给吞没了。“嗯......”终究是忍不住发出一声的轻吟。净舸对她的一切都那么熟悉,以至于一个吻,就可以把她给融化。上官夙此时心中纵使有千百气,也都化成了蜜意柔情。在净舸的怀中,只剩下一阵娇喘。

    “上官潇浅,你......你混账!”在被净舸狠狠的掠夺了一番之后,上官夙才喘得过气,不禁恼羞成怒。

    听到上官夙这句话,净舸就知道上官夙其实已经不生气了。净舸并没有把上官夙放开,而是已经紧紧的抱着上官夙。

    净舸调节了一些自己的情绪,然后说道:“夙儿,你知道吗?我以前并不知道我喜欢的是女子,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喜欢上一个女子。自从韩家被灭门,我就无亲无故,后来师傅救了我,传授我武艺,才我报了灭门之仇。在没有报仇之前,我生存的唯一意义就是报仇,报了仇之后,我就失去了我生存的意义,不知所以的一个人在江湖上飘荡。直到遇上你,我才重新找回了生存的意义。夙儿,你就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意义。我并不是喜欢女子,我只是喜欢了一个恰巧是女子的你而已,除了你,谁都成不了我生存的意义。我在意的,只有你一个,别人我谁都可以不在乎,不管是男是女。夙儿,相信我,好不好?我的心里,从来就只有你一个。别人对我什么心思,我不理会,我也控制不了。我控制不了别人,但是我可以遵从自己的心,夙儿,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深情款款,含情脉脉,柔情似水......

    “潇浅......”上官夙有些说不出话来了,也不知道应该说一些什么。

    净舸的拥抱那么有力度,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无不表达着那深情厚谊。净舸对她的感情,从来都是说得少,做得多。她跟净舸都不是善于用言语表达感情的人,如今净舸的这一番话,让她瞬间感觉到了眼中有些湿润。其实她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净舸对她的心,她只是不舒服......

    好吧,她承认她是吃醋了,莫名其妙的吃醋了。上官夙回抱着净舸。

    “潇浅,以后你要跟所有女子保持距离!”一想到有人为净舸要死要活的,上官夙的心里就不舒服。

    “所有女子?包括你吗?”净舸听到上官夙的话,不由得笑了笑。吃醋的上官夙,还真不是一般的可爱,一向威仪的太后娘娘,竟然也会吃醋!净舸再心中不禁又甜蜜了几分。她为上官夙改变了许多,上官夙亦为她,改变了许多。

    “你!”上官夙顿时被净舸给噎住了,净舸越来越坏了!

    净舸没有等上官夙在生气,而是又对准上官夙的唇,直接封了上去。

    吃醋生气什么的,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床上解决。这是她刚才刚悟出的道理。净舸没有给上官夙反抗的机会,不过她也暗下决心,以后要跟别人合理的保持距离,生气对身体不好,特别像上官夙这样生闷气的。对上官夙有害的事情,她可不做。

    凌谦依旧守在平阳的床边,太多的疑问在他心中,但是净舸追上官夙去了,而平阳,又昏迷不醒。他只能守着。

    第一次这样被一个人牵住自己的心,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却身不由己。目光只是停留在平阳依旧苍白的脸上,心却紧紧的缠着平阳的所有。

    等着,等着,平阳终于醒了过来。凌谦赶紧嘘寒问暖,其实他最想问的是平阳跟净舸的关系,但是却怎么都问不出口。

    “韩夙真的是你们的元帅吗?”最终,还是平阳自己开口。

    “韩夙?哦......你说的是潇浅兄?他确实是我们的元帅,但是他不叫韩夙,而叫上官珂。”凌谦小心翼翼的看着平阳的反应。生怕提到净舸又让平阳情绪不稳定。

    “呵呵,他还真是会装!他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为何还要救我?”平阳的目光有些冷,嘲笑说道。

    “啊?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是救你回来的是我,而给你治疗的是大小姐。潇浅兄没说你是什么身份。”凌谦莫名其妙,其实不大知道平阳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真的可以确实,净舸和平阳之间,确实认识。

    “他没说?”平阳有些诧异的问。如果韩夙真的是离国的元帅,那么知道她这个靖国的公主身份,竟然不揭穿她,还救了她,韩夙这是欲预何为?

    凌谦了摇头,净舸什么都没有说就直接追上官夙去了,这会儿不知道她们两怎么样了。不过听平阳对净舸的称呼,也可以断定,平阳跟净舸之间,不会太熟,也不会有什么。韩夙,用的虽然不知道是谁的姓,但是以净舸对上官夙的心来说,那个“夙”字一定表示的是上官夙。只怕,平阳对净舸,是一厢情愿......

    “你醒了,我去叫她来吧。”凌谦起身说道。净舸和平阳的事情,应该由她们自己解决。

    “凌将军......”平阳欲言又止。

    凌谦笑了笑,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就去找净舸了。

    凌谦到净舸营帐外的时候,净舸和上官夙正在你侬我侬的相互依偎着。见了凌谦听凌谦的来意,净舸目光有些悠远的问凌谦:“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凌谦扯了扯嘴角,也悠悠的说道:“不管她是什么人,她都只不过是一个弱女子。不管她是什么人,你已经救了她,你既然已经救了她,就不会在意她是什么人,我说的对否?”

    翻可听完凌谦的话,不禁笑了起来,然后牵起了上官夙的手,又到平阳的营帐。其实她想再证明,她跟平阳之间,真的没有什么。要是再让上官夙醋坛子打翻,还不知道床上能不能继续解决问题呢。她可不敢冒这个险。作者有话要说:再甜蜜一章。其实,我也有强迫症,不码字,我也睡不踏实。

    第一百二十五章 询伤势态度决

    “平阳公主,可否告知在下发生了什么事情?”净舸打算听一听平阳会说出什么事情来。(全文字言情高品质www.su80。net )

    平阳看着端坐着的净舸和上官夙,那两个人,从一进来就是牵着手进来的,而且她们彼此之间互看的时候眼睛里都.......平阳心中阵阵的难受。“我应该怎么称呼你么?上官元帅?还是韩公子?”平阳语气中带着点讽刺。

    净舸嘴角一扬,看了眼上官夙,然后才对平阳说道:“随意,名字只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你怎么称呼我都还是我。”

    听净舸这么一说,平阳倒是一愣,净舸的语气很平静。平阳想想自己此时的处境,心中一凉,没有再说话。

    “元帅......”凌谦也很诧异平阳的身份,但是看到伤还没有好的平阳,于心不忍。

    净舸向凌谦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道:“凌将军,如果本帅要拿下公主的话,你觉得本帅还会给她治疗吗?你放心,本帅既然救了她,就不会对她怎么样。而且,你想想,平阳公主堂堂的靖国公主,为什么会出现在沽河?为什么会身受重伤让你救得?是我们的人伤的吗?你说你遇到公主的时候,刚刚占领沽河,我们的人会随意伤害一个女子?公主不会傻到在敌军面前高呼自己是公主吧?公主伤在我们攻占沽河之前,那其原因,就有待追究。本帅跟公主也算是相识一场,自然不能置之不理。”

    听了净舸的话,凌谦这才放下心里。平阳在他面前,不是一个公主,而是一个受伤的弱女子。如果净舸要拿平阳的话,他怎么样都会保护她。

    “公主,虽然在下现在是离国的伐靖元帅,但是,你我也曾经相识一场,在下在靖国的时候,你跟十皇子对在下以礼相待,在下感激在下,如今公主有什么难处,尽可对在下道来,我跟夙儿,能帮的,会尽量的帮忙。公主可否告诉在下,你的一身伤,是怎么来的?”净舸说得诚恳。

    平阳看着净舸,并没有说话。净舸现在是靖国的敌人,净舸领军侵占他们靖国的领土,杀害他们靖国的人,她身为靖国的公主,怎么能跟净舸说?她现在处境她自己清楚,她此时纵然是靖国的公主,也是落在敌军手里的公主。

    “平......公主,有什么你就说出来吧,元帅和大小姐会给你做主的。”净舸和上官夙不急,平阳不急,倒是凌谦着急了。

    平阳是靖国的公主,他们是离国的将,上官夙更是离国的太后,如今两国是什么状况?如果平阳惹上官夙不高兴,净舸还会顾虑平阳的生死?

    看到凌谦的态度,上官夙和净舸自然知道凌谦所担心的,不禁相似一笑。然后等待平阳把事情说出来。

    平阳看向凌谦,这个她的救命恩人,一个只懂打仗的男人,自她醒来后就一直对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让她很感动,如今又如此的担心自己。平阳咬了咬嘴唇,又看向净舸,终究,平阳缓缓说道:“是六个派来的人把我伤的。”

    一说到这个,平阳眼中就含着弄弄的愤恨。

    净舸听完,不禁皱了皱眉,此时靖国的皇帝正是当初那个隐藏的很好的六皇子,而不是曾经希望最大的三皇子和十皇子。平阳是站在十皇子这边的,平阳此时被六皇子追杀,可想而知是因为什么。

    “原来如此,那十皇子......”净舸又问。

    当初她在靖国的时候,很欣赏十皇子的坦荡,如果不是两国之间的利益,她或许可以跟平阳和十皇子成为朋友。不过,此时只怕......

    “十哥他......他被人暗杀了。六哥带着众大臣派人查出是三哥做的,于是想要拿下三哥,但是三哥反抗,于是当场把三哥杀了。后来,无意中我知道了其实所有的一切都是六哥的阴谋,所以六哥要杀我灭口,幸得十哥的人拼死保护,我才逃到了沽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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