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杨光给老人捏拿了一会儿肩膀就进了陈刚的卧室,打开了电脑,他想继续勾引丁一梅。上一回要不是甄嫣然给丁一梅打电话,他和丁一梅见面的事儿基本上就可以定下来了。今天,只要他稍加努力,丁一梅这朵梅花一定可以折进掌心了。
登上qq,杨光刚想给丁一梅打手机,丁立的电话突然抢进了他的手机:“兄弟,你可不能一进政法委就不问咱队里的事了。特别是那个唐杰,你得让耳目盯紧点儿啊!我快受不了啦!”
“怎么了丁队长?”
“姓钱的手机案没破,王县长的车又让人别了,少了一个公文包。我怀疑,这又是唐杰的作品。唉雷局长把这个案子又交给我们专业队了,这两天我们在唐杰家附近24小时全天蹲守,但连个人毛儿都没见!我都怀疑他到底回没回习常县。现在雷局长发动刑警大队全体民警都在协助我们工作。现在,只要有利用的条件我都利用了,所以,兄弟,你也一定要充分利用你的耳目,看能不能捞到点儿唐杰的消息,一定啊!”
杨光连连答应。说实话,这两天因为刚到政法委上班,他哪有心去想唐杰的事,更没去监听过。当然,没监听的主要原因是,以前曾经监听过两回,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警方掌握的唐杰的生日是错的,另一个最可能的原因是,自己从来没听到过唐杰的声音。
杨光把门关好,又开始试听唐杰。他从手机里找出唐杰的生日,然后扇动双耳,开始在心底默念唐杰的的生日——
“唐杰……生日……1950年9月20日……唐杰……1950年9月20日……”
默念了好一会儿,杨光还是没听到任何声音,他真是有点儿泄气了,拉开门,去了一趟厕所,刚想回去给丁一梅打电话,郑淑雅突然从房间里走过来,焦急地说:“小刚,你奶奶突然心口疼,我和你爸打了120,停会儿陪奶奶去医院,你在家就行了。”
“不!妈,你在家,我怎么可能不去医院呢!”杨光断然拒绝,快步跑进老人的房间。
郑淑雅看着杨光的背影,头一低,眼泪溢出了眼眶。
杨光开车拉着陈思民和郑淑雅,一起跟着急救车去了医院。后经诊断,老人患的是突发性冠心病,经过抢救,总算是脱离了危险。整个抢救过程中,杨光一会儿跑门诊一会儿跑药房,一刻没停,把陈思民夫妇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快12点的时候,老人一切体征恢复了正常,陈思民执意让杨光回家休息,杨光先是拒绝,后来看到陈思民都生气了,而陪护的床最多只能睡两个人,就只好开车回ꗈ了。
杨光累坏了,上楼回到卧室,往床上一躺睡意就来了……突然,杨光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以为是老人又有事了,一激灵抓起了手机,一看,竟然还是丁立的!
杨光苦笑着接电话:낡丁队长啊,你真象一枚大钉子啊!你不能这样疯狂啊,幸亏我还没睡着,要不然还不让你吓掉满头乌发?”
丁立嘿嘿地笑:“不好意思兄弟,有最新消息吗?”
杨光咂了一下嘴:“最旧的也没有。一有消息我就在第一时间通知你,行了吧?”
“拜托拜托!晚安晚安。”丁立挂断了电话。
杨光让丁立的这个电话搅得一下子没了睡意,辗转反侧了一会儿,还是睡不着,干脆坐起来,但还是无聊得很,都半夜了,鬼也该打嗑睡了啊。杨光暗骂着丁立,一边打开电脑准备上网,一边又试着监听唐杰,开始默念唐杰的名字和生日——
突然!杨光忽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分明听到了咳嗽声!千真万确!千真万确!杨光激动身子都抖了!
“胸闷,喘得厉害,一活动就喘不过来气……我又习惯夜间活动,闷得就更厉害啦……长海市那边怎么样了?”
好熟悉的声音啊!
杨光极快地搜索着自己的记忆,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人的形象——对,就是在“杨家酱”被钱方可殴打的那个老头儿!可是,通报上不是说唐杰皮肤较黑、戴一副眼镜吗?但,现在杨光可以断定,不管黑白,那个人就是唐杰!原来之所以监听不到他的声音,是因为之前从没听到过他的声音;送陈奶奶去医院之前之所以没监听到他,是因为当时他没跟任何人说话,有可能是在睡觉。
“……不,我不打算再去长海了,我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落叶归根啊,虽然我无儿无女,但还是想死在自家的床上……”接着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别担心我,我还行,前几天顺手摸了一个阔少的手机,昨天上午又做了一单活儿,撬了一个当官的车,听说是个副县长的,得了一个包儿,里面有两千多块钱的现金……嘿嘿,还有一盒你们常用的那种‘邦士德’安全套,一个就是五块钱,顶穷人两顿饭钱了,对了,还有‘伟哥’呢。我给你留着,哪天你来看师父送给你们……嘿嘿……”
杨光听得直乐。
“这边风声是有点儿紧,不过,他们根本认不出我来,我在老家根本就没化装,脸是白的,眼镜也摘了,很象一个有教养的人……没事儿,我根本没在家住,那帮警察天天在我门外转悠呢。让他们替我看家也好,师父家里还真有点儿宝贝呢……好了好了,别再劝了,我差点儿栽在长海,真是不想再回去了。好了,我再出去转转。我这个手机号不再用了,等我有事了再换个新手机号给你打,再见吧。”
……
杨光乐得重重地倒在床上,抓起手机就给丁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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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三点式都穿过了,底裤漏出来,胸罩罩跑出半边山坡坡,这也叫走光?
要是个装纯洁的名星,装君子淑女的富豪,装……,哈哈,走光效应就不同了!
杀榜上最牛的杀手,因某种原因,同时也肩负传宗接代的使命,走入都市,落户一个都市小报,成为一名试用的摄影记者。他拍到某当红三栖纯情玉女大明星走光的照片,引起轩然大波,意想不到地造就了一个另类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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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我来治治他
( )“杨光……你小子是不是报复我啊?我可是一天一夜都没合眼了啊杨光!”丁立叫苦连天。//\p;#183;··········································
天刚亮,杨光就开车到了医院。老人身体已经没事了,急着要出院,陈思民只好由着她。杨光跑完了出院的事已经9点,陈思民因为要安排工作,把老人送回家后就催着杨光赶回了习常县,并马上召开了全体政法委工作人员的会议,传达了昨天市政法会议的主要精神:各县市都要在今年12月底以前完成全县各级干部的普法考试。
其实这项工作的开展难倒也不难,只要能解决经费就可以了。全县大大小小的干部近万名,普法资料的购买,试卷的印刷,以及组织考试的相前人员,每一个口儿都要咬钱。办公室主任周天民简单算了一下,最少也要10万元。开完会已经快12点了,陈思民一刻也没停,马上去给县委书记谭体正作了汇报,谭书记大力支持,并明示所有费用从财政局预算外资金里拨付。
政法委开会的时候,杨光一直坐在车里,监听唐杰他是眼下的第一要事,但监听了几回也没动静,估计这个老贼又昼伏了。于是,就开始用手提电脑敲打一个小说,名字叫《小偷落网记》。这些天,杨光一直没从对手那儿瞅到有趣的素材,也一直没写什么东西。前几天习常晚报的编辑还往他信箱里发邮件约稿呢。昨天夜里,当他听唐杰说王镇江的公文包里竟然装着避孕套和伟哥时,马上就有了灵感,决定再写篇小说讽刺一下王镇江,让这个王家的靠山也尝尝挨闷棍的感觉。小说的内容很有趣,写的是有一个县城,有一个18岁的小偷,还是个童子身,武功十分了得,每一次都会从警察眼皮底下逃走。有一回,这个小偷撬开了一个姓王的副县长的专车,偷了他公文包。但他担心公文包里有重要文件而耽误了全县人民的大事。遂决定打开公文包上的密码锁,如果包里有文件就原物送回。不料,等他打开密码锁一看,里面除了一打钞票,还有一瓶伟哥。他不知道伟哥的厉害,很好玩地就吃2¡44Š4一粒,谁知**顿时如野猪奔突,他只好去找小姐泄欲。不料一连击败数名小姐,还是不能一泄汪洋。他本人已经累得全身瘫软,只剩下身一处昂然不倒。就在他刚扑上最后一名小姐的身子时,警察突然来袭,而此时的小偷心有余而力不足,再也不能飞檐走壁,只好树“棍儿”就擒。在戴上手铐的一瞬间,他天真地问警察:如果我姓王还是个副县长,我就是吃再多的伟哥玩再多女人也不会被逮住,是吗?
下午一上班,杨光刚把修好的《小偷落网记》传给晚报,陈思民就让他拉着周天民到财政局送呈申请普法经费的报告,打报告申请的经费是12万元,那两万,是陈思民特意加的,他想的是到时候可以更好地为杨光发些补助。人,都是有私心的,谁让陈思民偏爱杨光呢。但主管预算外资金的副局长罗兢冷笑着对周天民说,现在预算外资金紧张,得等几天。周天民问要等多久,罗兢说,不知道。
陈思民听周天民说完经过,有点生气,他马上给罗兢打电话,催问经费的事,但罗兢并不把他这个县委常委放在眼里,照样还是让他再等等。陈思民气得直拍桌子,他知道,一定是他撵走司机老黄的事得罪了罗兢,他才给自己下的卡子。但他一时也没有好办法,只能先等等看。可是,普法考试的任务量很大,又等不得啊!现在,最厉害的不是老天爷,而是财神爷。
陈思民发火的时候,杨光的火儿也跟着上来了。当时他跟着周天民一起去了罗兢的办公室,罗兢和周天民说话时,根本不看他,还他妈的放了一个很响and很臭的屁。那高人一等的官僚样儿让杨光直想有把他掀翻在地劈腚狂踢的冲动。现在,他又以私报公刁难陈思民,他岂能不管。巧的是,昨天他听到王大保就要找罗兢申请一笔预算外资金,其中肯定会有某种交易。于是,等周天民走后,杨光就轻声对陈思民说:“陈叔,别着急,看我能不能想想办法。”
“你……”陈思民苦笑了一下,没说话。
“我看通过其他的关系找找姓罗的行不行。”杨光补充了一句。他不傻,虽然他决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自己有神听的异能,但他决不能做一个幕后英雄。其后英雄不是人,都是天使。他杨光没有翅膀,就算了吧。
“好啊,那你就试试吧。”陈思民应付了一句,觉得杨光这话有点儿太狂了。一个没有任何正式身份的司机,到公安局不到一个月,到政法委才刚刚三天,能干什么呢?
“不过,不管成与不成,陈叔,你都不要告诉任何人。”杨光叮嘱陈思民。
陈思民点点头,但并没把杨光的话放在心上。
杨光随后便去了公安局,他要先用去数字证书去查一下罗兢的生日,现在他最担心的是罗兢的生日也是假的,这样他又得费事了。
巧了,杨光上楼雷婷下楼,雷婷冲他点头,笑着:“行啊杨光同志,听我爸说你昨天和县长吵上了,你的胆子可比脚丫子大多了。”
杨光也笑:“人不输理不怕天,我怕他个县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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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切,小小财政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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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咳嗽还喘上了。 /”雷婷说着继续下楼,和杨光擦肩而过时,真的就用肩膀撞了杨光一下,“对了,我还听我爸说,那个出警不力的寇什么不适合在一线工作,已经调到看守所上班了,你又赢了一把。”
“好啊!有空了我请雷叔吃饭……别瞪眼,当然还有雷小姐啦!”被雷婷撞了一下,杨光挺高兴的。
丁立不在,杨光进屋就打开了电脑,插上数字证书,查到了罗兢的生日:1969年4月25日。
为了验证生日的真假,杨光马上进行监听——
“……喂,你谁啊你?……噢……王镇长啊……不不,是大保哥,你是王达的哥就是我的哥……哈哈哈,我不知道你的手机号,要是知道早就主动给你打过去啰,王达给我打过电话了,不就是你们镇子上需要一笔款子嘛,没问题,我罗兢在位一天,就不会少了你们清河镇政府的零花钱……好好,你安排小弟吃饭我哪能不去呢,我马上把另一个酒碴儿辞掉……好,咱们晚上7点‘习常大酒店’见!”
罗兢结束了梁山好汉式的一番大侃,挂断了电话。
杨光这个高兴啊,没想到一下子就监听成功,他刚想结束监听,忽听罗兢又在打电话:“……喂啊,我的小心肝啊,今天晚上我又给你揽了一桩生意,你把刀磨得快快的,狠宰他一下……他兄弟是市反贪的,叫我给他批钱我不能不批,而且,百分之二十的回扣我也不打算要了,所以就让你多少捞点儿吧……对了心肝儿,最近我老婆老是查我的手机,今天下午我让人给我买了一个新手机办了一个新号,这个号是咱俩的专用号,绝对对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现在你找笔记一下吧,新卡我还没往手机上安呢……136372xxxxx……好,晚上见吧,亲我一个……心肝儿,再见!”
杨光把笔一扔,可乐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罗兢这家伙还没启用的新手机号就让自己撞上了,这下收拾他可有法宝了!
下班的时候已经到了,杨光刚想到公安局食堂吃饭,胡义来兴冲冲地打来了电话:“杨哥!快,‘杨家酱’!”
“这么快就办成了?”杨光真是又高兴又意外。
“当然,义来出马,阎王麻爪儿!摆平一个老头子还不是处男的**遇到老破鞋的……哈哈哈……”
“文明点儿行不,你是怎么办的啊?”
“见面说见面说,老房间,一天不见蓝玉我心里就象摔碎了一只青花瓷那样难受!”胡义来挂了电话。
杨光心里更畅快,这一段儿办事儿真他妈的顺当,也没给老佛爷烧香呀!
杨光腾腾下楼,开车直奔‘杨家酱’。路过甄嫣然的飘飘然床上用品店时,杨光把车慢了下来,仇人的情人能调戏就应该调戏。一看,这娘们儿正和一对青年人在那儿白话呢,就把车停下,按了按车喇叭,摇下车窗,大声调戏道:“嘿,表姐!”
甄嫣然的扭头看到杨光,乐了,跑下台阶,一手按到车窗上沿儿,红嘴唇儿一呶:“亲爱的表弟,你怎么才来看我呀?”
杨光抽了一下鼻子:“忙啊,忙得断了肠。表姐,你可真香,这香是从哪里来的呀?”
甄嫣然伸手想点杨光的脑门,又忍住了,低声说:“从你想象的地方来呀。”说完,她直起身子,大声对店里的两个顾客说,“看到没,这是我表弟,政法委的,他结婚的全套床上用品都是我从我这儿拿的。现在我给你的价和他的价一个价儿,我都把你当亲人了妹妹弟弟,你们不能再压价了啊!”
妈的,我什么时候过她什么时候占我便宜!杨光暗骂了一句,给甄嫣然扔下“再见”两个字一加油门儿走了。
假表姐和真表子差不多。
车子经过一个还在营业的移动通讯代办处时,杨光心里一动,下车花一百块钱办了个新手机号,很快就要用上了。从代办处出来,他刚要上车,忽听有人叫他,回头一看,不禁又惊又喜:“靳镇长!你好啊!”
“快别叫这个了,羞死人了。”靳建成手里掂着一把青菜,羡慕地看着杨光,“我听说政法书记的司机换成一个叫‘杨光’的了,当时还不信,现在看来……你真行啊兄弟。”
“靳主任,你也太夸张了吧,不就是个司机嘛,谁还关注这个啊。”
“领导的司机,你以为是容易当的吗?好好干兄弟,以后说不定哥还要靠你发达呢。”
杨光摇头笑笑:“这更夸张。”
这两天蓝玉一想到杨光心里就别别地暗跳,象羊羔羔儿初遇春风里的一只飞舞的蝶一样,喜欢它的美,想追想跑时偏就摔了一跤,那叫一个羞啊。下午,胡义来早早地就来了,听说杨光要来,蓝玉心里就是一阵喜悦,偷偷地往店门外张望了好几次。她还不知道杨光已经到政法委了,当她看到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门外、正失望地想再次折回店里时,忽看到车门一开,下来的是身材挺拔的杨光,不禁欣喜地迎上去,双手不自觉地交叠在胸前,叫了一声“杨光哥”。乍看到美丽温婉的蓝玉从绚烂的彩灯下迎出来,杨光也很高兴,美女不但养眼,最主要是养心。其实自从见到蓝玉的第一天起,杨光就觉得蓝玉和雪纯有几分相似,那就是温柔和善良;所不同的是,蓝玉比雪纯更显成熟,更多了几分丰膄之美。她们就象两只苹果,雪纯是挂在七月枝头的那只,而蓝玉则是挂在8月枝头的那只。至于雷婷,她不是水果,而是更能勾起男人征服欲的爆口辣椒。对,还有丁一梅,她嘛,则是邻家墙头的那枚被主人忽略的红杏,跳起来就可以得到……
“嗨!蓝玉!公平点儿好不好啊,我穿的也是蓝西装,你凭什么看杨哥那么多看我这么少啊?”胡义来半真半假半央求,用手敲着桌子。
“好吧,蓝玉,回头瞪他小子一眼吧!”杨光给正在给自己倒茶的蓝玉开着玩笑。
“你的蓝是魔鬼,杨光哥的蓝是大海嘛。”蓝玉回头冲胡义来开着玩笑。
“姐啊,你当心掉海里淹死。”胡义来作痛苦状,张开五指嗞啦嗞啦抓挠桌面。
“死在大海里,做鬼也漂流,免费旅游,多幸福啊。是吧蓝玉?”杨光还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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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弄到了县长的隐私……
( )“点菜——”胡义来双手抱头,扯嗓子尖嚎。 \\
杨光和蓝玉都开心地笑起来。
“不过,蓝玉,我得说句良心话,胡来绝对是个好男人,义气,大方,精明,你们女孩子要抓紧时间抢啊?”
“当我是酱羊蹄儿啊?”胡义来抓起菜谱,叭叭点了几个。
蓝玉下楼之后,杨光压低嗓音问胡义来:“快告诉我。”
胡义来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塞进杨光手里,很奇怪地问:“杨哥,我就弄不明白,你非得整人家一个生日干啥用啊?”
杨光嘻嘻哈哈地说:“天机不可泄,泄了长鳖盖。快告诉我,你是如何到手的?”
胡义来扬眉一笑:“今天上午9点多,我带了点儿东西,我按你说的地址找到了那个姓王的家,直接就敲开了他们家的门,开门的是个老家伙儿,一看不认识我,这就要关门上。我赶紧单手合十,连说几声‘可怜’就把他弄懵了,问我咋回事儿,我说,我本来是从大街上过的,忽然发现你们这儿有晦气升空,就一路找来,一直找到你们家门口。那老家伙开始骂我胡扯,说他们家要人有人要财有财,哪来的晦气。我说好吧,今天我全当做一回善事,我一不进你家的门,二不喝你们家的水,三不收分文,我今天免费给你指点一下……”
杨光摇头感叹:“胡来,你这张嘴不上中央台演小品真是屈了天才了你,啥时候学的这招儿啊?”
“门里出身哪,以前我跟我爹跑过一年江湖,哈哈哈……”
“接着说接着说!”
“我这样一说,那老家伙可就慌了,马上把我让进屋里,问他家里为什么会有晦气。我就从包里拿出一张黄補纸,放到桌子上,让老家伙去倒了一杯水,我喝了一口,对准那黄裱纸噗地一喷,再看那张纸上,立即出来一个大大的血淋淋的‘车’字。我就说,看到了吗,这就表明你们家要有人出车祸啊!是谁经常坐车呢?那老家伙吓毁了,说是我儿子,我闺女在国外留学呢。我说,你别害怕,把你儿子的生辰八字报上来,我来给他消灾就是了。于是,他就乖乖地把生日给我说了。”
“行行,你小子真行!对了,那纸上为什么会有红字呢?”杨光不明白。
“太简单了,我用姜黄粉事先在黄裱纸上写的啊,姜黄粉和黄裱纸的颜色基本上一样,根本看不出来。而我又趁他不注意,在喝水之前往嘴里含了一点儿碱面儿,碱水遇到姜黄一反应,就跟血一样。嘻嘻。”
“好,以后我会重重谢你的!”杨光重拍胡义来一下。
“还有呢,那老家伙问我是哪儿的高人,我说,真人不露相,你就把我当骗子就是了。最后啊,老家伙感动得直跺脚,硬塞给了我六百块钱!”
杨光哈哈大笑着站起来走出单间,他想找个地方马上验证这个生日到底是不是王镇江真正的生日。
“杨哥啊,你想要谢我也行,最好你能帮忙让蓝玉喜欢上我!”胡义来挺认真地说。
杨光答应着出了房间,又找到蓝玉,还是说他有个重要的电话要打,蓝玉又把他领进了二楼顶上的她的闺房。刚拉开灯,还没等杨光看清屋里的摆设呢,蓝玉突然极快地走到床头边,把一样东西掖到了枕头下,然后低头匆匆地走了。杨光当时也没在意,掏出那张写有王镇江生日的纸,开始默念:王镇江,生日,1964年6月1日……杨光正为王镇江出生在儿童节好笑,王镇江官腔十足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我怎么不能来,按辈份,大保是我的侄儿,论职位,他是我的下级,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嘛。今天我陪你,你可不能耍滑头哟小罗?”
妈的,王大保能量不小啊,把副县长请来陪客。杨光皱眉了,来喝酒的人肯定不会少,听谁的是啊?以前自己同时监听过两个人,多人的还真没试过。嗯,qq聊天里面有群聊,我能不能来个群监呢?不不,群监太难听,就叫群听吧!
想到这里,杨光马上挨个连续默念了王镇江、王大保、王三保和罗兢四个人的生日——
“阿香,我给你隆重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常给你提起的咱们县的常务副县长王镇江王县长,咱们县的功勋级人物,这位是清河县的王镇长,这位是王镇长的弟弟,更是王县长的贴身小棉袱,不,应该叫贴身小内裤王三保……哈哈哈……”
这帮王八蛋,说话比流氓还流氓呢。杨光暗骂。
“阿香,好香的名字好美的人儿,停会儿一定要陪哥哥喝一杯呀?”王三保肉腻腻的声音。
“王镇长,你要钱我给钱,你不会再要我的人吧?哈哈哈……”罗兢大笑。
杨光还想再听会儿,胡义来开始给他打手机了。杨光没接,转身想走时,忽又想到蓝玉临进屋时把什么东西放到了杨家将底下,好奇心一来,不管老天爷。杨光走到床边,掀起枕头,一看,原来是件纯白的小内裤,还绣着一朵小红花。杨光坏笑了一下,放下枕头,快步下楼。
因为要监听这一帮人,特别是罗兢,杨光没敢多玩,8点就从“杨家酱”出来了。开车门时,一股凉风袭来,杨光不禁打了个冷战,不禁想到了正在灯下苦读的雪纯,于是开上车找到一家小商品店,买了一条纯白的丝巾,和一件白毛衣,准备下过夜自习之后送给雪纯。
杨光把车停在雪纯必经的那条胡同口,一边等雪纯下夜自习,一边监听罗兢他们几个。监听到8点半的时候,杨光听到这帮人才结束了酒席,从单间走了出来,然后王大保就喊住了罗兢,但罗兢让他稍说,说他要单独给王县长说点儿事,杨光便集中精力监听罗兢——
“王县长,我听说你最近要送个人出国,就准备了三万元路费,带来了,在车上,一会儿给你送车上去吧?”罗兢低低的声音。
“太客气了吧小罗?”王镇江有几分酒意了。
“应该的应该的。还有啊王县长,我要补充一点,你本月一万元的零花钱照付,和这三万元没有关系……不,你不许推辞,让你的部下当一回家儿行吗我的县长大人?”
“小罗,你……好好,我也不让你为难,改天让三保找几张发票送过去让你下帐。”
“多谢王县长体谅下属的困难。现在发票真是太难搞了。对了,还有王镇长的事,你放心,有你在,我保证让他满意。你稍等,他还在等我,我一会儿把钱给你送过来……你放手,我来关车门,让我有个为你服务的机会嘛……嘻嘻……”
真是一条会说人话的哈叭狗,真他妈的会应衬。杨光恨恨然,接着监听罗兢和王大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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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敌人要象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对朋友要象春天一样温暖,对女人要居有战略眼光……这就是主角的格言,记住他叫黄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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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官场得秘情场得意
( )“我敬爱的王镇长,你久等了。我丑话在先,你不要给我搞什么不正之风,我收过礼没有?收过,但我不能收你的,因为谁,因为你是王达的哥,是王县长的侄儿……唉呀你这是干什么呀,这两个……”
“罗局长,听说你们二十年婚庆快到了,这一枚钻戒请替我转送给嫂夫人吧。这一枚嘛,请你自由送人,比如那个阿香……嘻嘻……请一定收下,你要不收,我可给你跪下了?——”
“行啊兄弟,摸得挺透啊……哈哈哈……好好,兄弟间情分和尊严都很重要,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你跪下,我收下了,行了吧?”
“呵呵,好好。罗局长,对了,刘镇长让我顺便问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我们镇政府,能给多少?”
“嗯……明天一上班你就过来,今年我先给你们批十万,行吗?”
“行行,太好了!到时候我们只要八万即可。那两万嘛……嘿嘿……”
“算了兄弟,既然你出面了,那个潜规则就免了。”
“不能免,哪怕……好好,明天见面再说吧罗局长,我先走了。”
“再见。”
接下来,罗兢把钱给王镇江送到了车上。然后,杨光听到,罗兢找到了那个阿香——
“心肝儿,你看这是什么?”罗兢问阿香。
……
“我可是专门给你买的噢,希望我们的爱情象钻石一样永不磨灭。那个母老虎我都没舍得给她买,今天夜里咱们……”罗兢色迷迷地问。
罗兢越说越下贱,杨光赶紧结束监听,经验告诉他:听别人**那纯粹是跟自己纯洁的心灵过不去。
9点多一点,雪纯匆匆走进胡同,眼看就要从车旁经过,杨光赶紧打开后面的车门,轻轻叫了一声“雪纯”。雪纯从来还不知道杨光开的是辆白车,所以从白车旁边走过时,她毫无思想准备,当她猛然听到熟悉而亲切的呼唤时,立即惊喜万分地停下来,钻进了车里。
杨光把那条绵长而柔软的丝巾缆到雪纯的脖子上:“天凉了乖乖,要多穿衣服多吃饭早睡觉……”
“嗯,变成你的猪宝宝……咯咯咯……”雪纯俯到杨光胸前幸福地娇笑起来。
杨光又从手提袋里取出毛衣:“来,穿上它先暖着。”
“现在?我一会儿就要睡了哥哥,而且,我现在也不冷嘛。”雪纯接过毛衣。
“我觉得你冷啊,快呀,先把外套脱了。”杨光说着就替雪纯脱衣服。
“坏哥哥,你不会是又有什么阴谋吧?”雪纯警惕地反问着,并没拒绝杨光为她脱衣。
“阴谋不阴谋,脱了衣服才知道!”杨光说着脱着,声音,坏里含疼。
月光不明不暗的,脱掉雪纯的外套,杨光可以朦胧地看到雪纯玲珑浮凸的上体,不等雪纯把毛衣套到胳膊上,杨光已经紧紧地箍住了她的细腰,头一探,脸已经埋到了她胸部的美凹之地。
“哎呀哥哥……你干什么呀……”雪纯现在越来越受不了杨光的亲近,杨光的脸贴在她的敏感之处,让她全身又开始发软。
杨光知道,在车里根本也做不了什么,但嗅着来自雪纯身上的那种暖香,他又不甘心就此打住,就对着她的胸口故意大口大口地呼气。雪纯顿时觉得一股一股的热流直扑心窝儿,她全身发紧嘴吧发干,身子直往后弓,但杨光嘴嘴紧逼,一直逼到她退无可退散瘫在车座上,啊啊地轻呼着,连声说着“哥哥快停哥哥饶我”,而雪纯越是这样说杨光真是吐气吐得急,一只手也悄悄侵入雪纯的衣襟下,准备长驱直入了……
手机最大的功能不是通讯,而是捣乱——
就在杨光为所欲时,他的手机响了,是丁立打来的:“兄弟,唐杰的事有进展吗?可千万别忘了啊!”
杨不恨不能把他的手机摔成沫儿:“明白,明白,明白!”
半夜,杨光让自己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