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凑着她通红的小耳,“她正准备送上珍贵的贞操给我,现在只是前戏。你是我干她前的开胃菜,放开心胸吧!昨晚你不是很享受的吗?后来还要了我好多次,比起我来,或许你还比较像淫贼喔!”
“丁香……丁香给你啊……不要饶我……”
无论眼耳或肉体的感觉,丁香仙子都陷入了无法忍受的勾引,叫她怎能抗拒?很快地她便主动跨骑在仰躺的男人身上,坐了下去,娇小的幽径给男人舂得满满的,热力似乎一路烧了上来,令女孩不住娇喘着,尤其是楼兰仙子正在一旁观赏着,这羞赧的感觉令她更是全身火燎般的快意。
眼睁睁地看着丁香仙子顶挺着身子,纤腰乱扭、玉臀狂旋,又听着她不能自制的呻吟声,显然正尽情享受着性爱的种种快乐。看着男人双手举起,掌心熨着丁香那抖动的双峰,楼兰仙子全身电殛般的一震,宛如他正抓着自己似的,恨不得他立刻就抛下丁香仙子,勇猛地强奸蹂躏自己。
快乐地狂呼乱叫着,丁香仙子已经到达了两三次高潮,泄得腰软骨酥、全身酸麻,再没有移动一根纤纤玉指的力气。昨夜她便被男人抽干体力,虽是春情荡漾,让她忍不住娇羞迎合,又怎承受得了如此狂欢?男人这才射精进去,痛痛快快灌饱了她。
嘴角挂着媚笑,丁香仙子软软地瘫在草地上,望着将要被男人夺去处子身躯的楼兰仙子,衣衫不整不说,钗横鬓乱的她裙子上面一片湿泞,被欲火烧得不住娇呼着。男人已在自己身上痛快地泄了,不知能不能服侍得楼兰姐姐舒服爽快呢?
看着丁香仙子献身后得到的极度欢悦,和之后的慵懒满足,旁观的楼兰仙子现在根本管不到女孩子的矜持了。男人丢下丁香那瘫软乏力的胴体,任她躺在青青草地上,下身痛快流溢的分泌浸上了草皮。
酥麻的身子横陈草上,星眸半睁半闭、樱唇微启、双乳贲张、粉红的乳头衬在被男人又抓又捏,皙白的乳房上微微现出搔抓后的红痕,慵懒姿态是那样的撩人,若不是急于玩弄等不及失身的楼兰仙子,独力承担男子体力的丁香仙子要如何承受呢?
全身又烫又软,虚瘫在那儿,看着这令人心动的灵肉交流,跃动的血脉早冲开被闭的经脉,楼兰仙子玉手紧抓着衣裙,虽然已是颊红眼媚、四肢发热,恨不得代丁香仙子承恩得宠,但仅剩的一丝灵智让她紧紧抓住半褪的衣裙,遮着光裸在外的玉腿藕臂,怦怦跳动的芳心正等着男人彻底摧破她的抵抗,占有她的肉体,瓦解她的羞耻心,大荒中闻名冷艳傲人的美人儿,变成床上蓄意邀宠的荡妇。
男人高兴地笑起来,面具上有着诡异的纹路。昨夜丁香仙子那娇柔无限的床上风华,连他都感到意外,这看来温柔婉约、娇美无瑕的仕女,在床上竟能热情成那样,让他昨夜也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无比爽快欢愉,想不到今天又能再奸媾她一次,让她又爽又乐的臣服下,像只小猫儿般地伏在身下。
而且丁香仙子说的没错,楼兰仙子不仅仅是天生媚骨,长久以来一直压抑着性需求的她,简直经不起任何的挑逗和诱惑,只要再加一把劲,在她身上得到的将不只是一夕之欢,而会是夜夜春宵,就像是被自己完全征服的丁香仙子一个样子,看来也是囊中之物了。
一边逃避着男人似将吐火的眼光,一边就着草地,轻轻巧巧地磨擦着小穴口,这种欲火焚身却偏不敢主动献身的感觉,令楼兰仙子难堪至极。本来若在她沉溺于手淫时,假死的男人便制住她,将她肆意蹂躏,也就算了,偏在她即将解放时制止她。
她感到红润美丽的两片荫唇涨满了血,小穴里的软肉中完全充塞着血掖,澎湃的性欲偏生不能解脱,充血的小骚穴儿好难过呀!无法宽解的她偏又旁观了男人和丁香仙子那狂恣无比的性爱欢悦,如今的她就好像是一个不断被充气的球,真希望快点爆炸开来。
发泄后的阳具软软垂下,上头还有着发射后的湿润,男人走到空桑仙子半挨着树的身子前,淫笑的眼光轻薄着她,而她却只能报以热切的哀怨。“不……饶了我吧……救命啊……”
少女的声音发着难过的哆嗦,她怎知自己竟会遇上这种恶运,而且还无人可以相救。
蓦地,男人抓住她腻滑的香肩,将她举到和他一般的高度,压在树上,一手抓住她的领口用力扯,“嘶”的一声,将她上身的衣衫整片撕了下来,露出精巧的抹胸和白里透红的肌肤,平滑而且娇嫩如凝脂的小腹全裸在外头,衬着泄着一大片淫水的裙子,格外令人情动。
对男人来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丁香仙子的热切和对床第之事的逢迎远超想像,让他忍不住在女孩身上泄身射了阳精,让彼此都解放强烈欲焰。丁香虽是再次被征服了,但他可还有一个空桑仙子要奸淫哪!也只有用最暴力的方式凌辱这冷艳的仙子,才能诱发原始的欲望,在她身上再振雄风。
但觉身上一凉,楼兰仙子哀叫一声,偏是双手双脚都不听使唤,根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只能任眼泪流下来,任由他将自己剥光,成了一只待宰的小白羊。而少女这无助的模样更使男人欲火重燃,近乎粗暴的将这仙子紧紧按压着,将她的上衣和抹胸全给剥掉。
她那难忍的扭动更添风情,她双脚微踢,鞋子落了下去,连精细的纤白罗袜也浸着溢出的淫水,连一旁的丁香仙子都不忍看。当抹胸被撕去的那刹那,那硕大而柔软的双乳整个跳了出来,让男人眼前一亮,那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乳房是多么的诱人啊!虽说大,但她们可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楼兰仙子那带喘的呼吸,微微地跃动着。
樱花般的白肤在日光下像是会反光般,亮亮的更显诱人,她仅剩的蔽体之物已完全脱离身体,明亮的光芒下,少女的肌肤彷佛透明一般,映着她惊吓的脸孔,在男人眼中自有一种奇异邪恶的引诱力。她发育很好,双乳不算大,却是白白的、涨涨的,非常好看,乳尖带着粉红色、嫩嫩的光泽,令人忍不住就想咬下去。
奋力地想挡住腿间的部份,在男人强硬的手下却是一点功用也没有,凶徒硬是分开她双腿,看着她下身那丰润的乌黑,禁不住如此强烈的视觉刺激,加上女孩那带着嚎哭的声音,使阳具变得更硬更热,正好贴在少女的大腿上,使她更加不知所措。
光裸的背触着树干上冷冷的露水,但那种凉寒的感觉,却抵不住胸前被吸吮带来的热气。楼兰仙子杏眼微闭,任那人在刚可一握的乳上为所欲为,眼泪像是决堤般地涌了出来,流泄在草地上。男人口手兼施,吻吮着她随着紧张的呼吸而弹跃的乳房,逐步逐步地吸上乳蒂,这小小少女肤上温温润润的感觉真是真棒!
一股股的火在女孩纤细的体内燃烧着,皮肤愈来愈红润,紧合的腿间愈来愈湿,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里头涨大了起来,微微地抽搐着,让楼兰仙子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闭着眼的可怜样子没有让男人松手,反而使她的感觉更加敏锐,让男人在她身上的挑抚更加有效果。
美人儿嘤咛一声,双手蛇一般地搂上男人的脖子,鼓舞着男人伏在她胸前,对那粉红的可爱乳尖逗弄着。
这对秀嫩嫩、冬笋般的美乳房完全是上天的恩赐,又大又挺,而且极其敏感,偏又碰上这擅于玩弄女孩的名手,不一会儿,楼兰仙子就融化在他又舔又吻、连吸带舐的撩拨里。
专心地拨弄着这仙子的双乳,很快就感到下身跃跃欲试的跳动,男人空出一只手来,从楼兰仙子那一丝赘肉也无、无比平滑柔嫩的小腹缓缓流下去,解开她裙扣,伸了进去。少女下身除了裙子以外,内里什么也没有,正利于男人的玩弄。
梳过浸在淫水之中乱漂的荫毛,手摸上那胀得发热、将近裂开的荫唇,指头顺着涌来蜜水的方向,溜进那从未开封的小穴里。空桑仙子给这突来刺激的一击,乐得高声淫叫出来,纤腰扭摆得更加淫荡而有力。
火热的嘴才离开乳房,耸起的乳蒂随即又被手轻轻笼住,在乳上和乳蒂四周抚摸揉捏。身体里愈来愈热,灼烧的楼兰仙子香汗微沁、玉颊嫣红,偏是她仍闭着眼,一副欲拒还迎却又无力抵抗的样子,看来是多么诱人啊!
身子瘫软着,美人感到热热的嘴又回到了身上,只是这次不是乳房,而是在脐旁打转着,舌头轻吐,连舔带吮。她荫毛长得很茂盛,给男人这样微微咬拉着,那稍稍的痛感和一种诡异的感受,让楼兰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
纵是经脉已解,被男人逗得四肢无力的丽人也没有力量反抗身上这可恶的人,何况她又被紧紧地压着,挑引得浑身发软。楼兰仙子紧闭着嘴,死命不让男人听到她喘息的声音,软绵绵的身子却再挡不住那坚定的进犯。
男子的头慢慢下移,顺着荫毛泛生的方向舐了下去,在他的舔舐和腿间那不断肿胀的两相夹攻下,玉人双腿慢慢敞了开来,甜蜜蜜的汁掖溢流着。被男人连舐带吸,那种感觉让她差点忍不住呻吟出来。
男人的嘴流动着,从她大腿吻下来,直吸到背面,他将少男的腿举到肩上,嘴唇从她在这姿势下裸露出来的幽谷,顺着会荫处吻到了臀上,吻得又深又重,留下一个个红痕。楼兰仙子已给他逗得心花怒放、四肢乏力,再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量。
最后的防线终于弃守,随着舌头从臀上转了回来,紧噙着幽幽谷口,舌尖伸了进去,在里面又吸又吮,楼兰仙子再也忍耐不住地娇吟起来。那叫唤声好愉快,也不知是什么回事,这美女胴体特别容易动春情,给男人这样子微微逗弄就泄出一江春水。
谷里又湿又腻,滑潺潺的水蜜汁浸得荫唇粉嫩嫩的,水光在上面亮得又娇又俏,男人这才暂时放下逗弄女人的口舌作业,听着她的叫声愈来愈酥软骚麻。楼兰仙子的星眸半睁半闭,反正都已经不顾羞耻地浪叫出来,再装淑女也没有用,就期待着这事的发生吧!
褪去她仅剩的裙子,她那诱人的裸体仰躺在草上,微分的双腿掩映着神秘的小穴,配上她娇柔的喘息声,格外有引人犯罪的诱惑力。在楼兰仙子春情冶荡的眼里,男人那根粗大直挺的阳具真是可爱极了。她大字形地躺着,两腿尽力张着,任妙处在男人灼灼的眼光焚烫之下,蜜掖溢流到腿上,口里一直娇媚地呼唤着男人的侵入。
将裙子垫在楼兰仙子那浑圆的玉臀之下,等着承接她的处子之血,男人跪在她腿间,有力地将她双腿一掰,手指抓上她滑润有力的纤腰,让她下身稍稍离地,伏上那被欲火焚的发烫的胴体,腰部微微一挺,顺着那湿润的荫唇侵入进去。
那前所未有、被侵犯的感觉,让楼兰仙子醒了一醒,但冲刷在脑中的欲火烧去她的羞意。而男人到这地步偏又逗她,阳具在谷口擦来擦去,不时小小地顶一下,就是不肯长驱直入。
被男人这样弄得蜜掖直流、谷中湿腻滑溜的美少女再忍不住春心荡漾,她玉腿箍上男人的腰,下身向上一挺,要主动地奉上处女童贞。下身已微微地突入进去,等到触着薄薄的阻碍后,男人这才顺势有力地一捅到底。
这一刺又狠又强,看着他那样温柔地狎玩丁香仙子,楼兰仙子哪想得到自己会被这样暴力的对待?那撕心裂肺的破瓜之痛,让她惨叫了起来。虽说她早知,如果自己落入淫贼手里,一定会被恣意淫辱、玩弄得痛不欲生,却哪知会是如此难忍的滋味?
很痛很痛,小美人感到幽谷似乎被撕裂开来,又烫又巨伟的gui头直顶上她最深处的花心,在痛楚中却又有着一点点、微微沁出的甜蜜感觉。男人看她痛得冷汗直冒、手足冰冷、娥眉紧蹙、红唇泛白,连刚刚那样的愉悦叫唤声音都不见踪迹。
他体贴着楼兰仙子处女破瓜的苦处,阳具并没有趁机大举攻伐,反而温温吞吞地停下,双手在刚刚测试出来的,布满她全身各处的性感带上又抚又捏,头也俯了下来,将她一边的乳房纳入口中,除了舔舐外,再加上牙齿轻轻咬噬,下体则深深地抵紧着她,享受着那窄窄紧紧的幽谷之内,那热热气息的滋润。
但男人还是经受不了情欲的焚烧,一会儿后,就不管少女那痛极的哭叫、紧抓着地上小草的纤手,以及脸颊上那奔流的泪水,毫不留情地抽送起来。他紧紧抓住这仙子娇弱不堪一折的纤腰,下身大起大落,抽插得愈来愈深、愈来愈有力。
他心想楼兰仙子在极度的压抑之后,已养成有些虐待狂的性格,光是温柔地对她,是不能征服这仙子的,只有让她先尝一次痛不欲生的苦头,之后的款款欢爱才能使她心花朵朵开,一丝丝的叛逆心意都起不来,全心全力地投入任人征伐的肉欲之中。
少女小穴又紧又窄,她又是痛得双腿紧夹,阵阵热力烘烤着久旱的阳具,舒服极了,“唔!好紧!小骚货爽不爽啊?哈哈!”
楼兰仙子的哭叫声使男人愈加疯狂,耸着屁股,疾顶狠挺着,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每一下冲刺都深达花心,有几下没几下的搔刮着,让她穴口粉嫩嫩的荫唇全翻出来,光润润的,淫水汨汨地流出。
楼兰仙子双眼紧闭、香泪满腮、纤手紧握、玉腿轻踢,强忍着无比的痛苦,下身的痛楚,完完全全地击溃了她的芳心,那不止是破瓜失身之痛,媚骨天生的她,小穴比旁人更加窄紧而深,遇上这令她先前难以想像的大阳具粗肉棒,凶猛地将她撕裂割伤,细嫩小穴愈拓愈宽,几乎将这仙子的胴体撕了开来。
但更令楼兰仙子难堪的是那羞人的事实,在这无比的痛楚中,她竟感到了在自慰时,即使再投入,也从来没有得到过,连一丝丝征候都没有的快感,那是完全献上娇躯,任男人宰割时才有的性乐趣。
随着男人愈挺愈有力,那快意也愈来愈强猛炽烈,很快就将痛苦逐出,令她无比自动的挺着纤腰,迎合那难以想像的强烈冲击,男人的大肉棒一下一下都似乎插进了她的芳心里,使她得到了无比的欢愉快意。
悲惨的哭啼声愈来愈小,取而代之的是声声带着微呓的呻吟和呜咽,像是感觉到好处一般,稚嫩地开始扭摇起来。男人被楼兰仙子一阵阵地顶挺,抽插得愈加勇猛,少女像是和他呼应一般,双腿箍上他的腰,悬空的臀部旋转得更加发浪,口里的轻声呻吟也化为欢乐的叫床声。
连抽带送,还不时地旋转着阳具,好和女孩的胴体更加契合,紧紧密密地占有着她。真是好个骚娘儿啊,男人放开手,让美女自己挺腰抬臀、恣意迎送,窄紧的小穴紧紧地包住阳具,像是体内有张小嘴似的,将他的炽热又吸又咬,说不出的愉快;而空出来的手,自然而然地溜上楼兰仙子那硕美的乳房,不忍释手地爱抚把玩着,让她发出一声又一声,愈来愈扣人心弦的淫叫声。
被欲火烧坏脑子的玉人儿,完全不知羞耻地搂抱着男人,腰臀慢慢摇扭起来,迎送不止,脸上却带着被强奸的女子不该有的娇笑。男人这才仰起上身,两腿跪在草地上,有力的双手抱着她的腰,把楼兰仙子的屁股给撑了起来,让她自己去动作。
这时,这小女孩完全不像是被强暴的凄凉样儿,她媚目半闭,双手抓在男人臂膀上,两腿紧紧地箍着他,死命地扭摇着屁股,好让男人的粗大火热的阳具熨在幽谷的每一处,小嘴里欢愉非常地淫叫着,脸上满溢着既像痛苦不堪又是欢娱非凡的神情,比最淫荡骚浪的妓女还热情。
冷静地看着她下身,男人发现每一次楼兰仙子摇动时,从两人交合处便滴出了点点落红,她果然还是块未开发的处女地,没想到她初经人伦就能发浪发成这等淫荡的样子,真是天生尤物。
随着屁股的旋转,花心被男人不断地钻探,浑身的精力都化成蜜掖,从幽谷中流泻出来,那无比爽快的感觉让楼兰仙子叫得更加骚浪,纤腰和屁股扭动地愈来愈有力而淫荡,动得香汗淋漓。男人嗅着她身上随着动作发散的处子幽香,舒舒服服地任她奉献娇嫩胴体。
好愉快好舒服,楼兰仙子很快就在重重高潮的拍打之下垮倒了下来,但男人养精蓄锐,现在才是正要发挥的时候。少女软瘫草上,被男人抓在浑圆而汗湿的屁股上,恣意抽插着,动作愈来愈大、冲刺的愈来愈深,花心似乎被男人干穿似的,她再无力动作,只是软软瘫倒着,任狂蜂浪蝶采香戏蕊。
很快的,没顶于性爱愉悦的仙子便达到了高潮,销魂蚀骨的快感笼罩着她全身上下,让楼兰仙子拚命地喘息着,呻吟娇喘声中包含着无尽的感谢。但男人方才才在丁香仙子身上发射了一次,湿润的gui头更为持久,现下还没有达到泄身之境,虽说没有了女孩的迎合有些于心不喜,但抽插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幽谷里又酸又痛,被男人垫在屁股下的衣裙上,泄着红红白白的汁掖。拖着酥酥软软的胴体,让楼兰仙子感到羞愧的是,她那光裸可人、惨遭强奸的乏力身子在初尝云雨极乐之后,完全违背她的心意,只要被男人稍一逗弄,就春情冶荡得不知所以,放肆地迎合着奸淫她的男人那无比折辱女子的动作,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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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力好似完全用尽,泄精泄到精疲力竭,却是满足得要命,而楼兰仙子却不知从哪儿来的精力,给男子稍一逗玩就是香汗微沁、幽谷濡湿,滑入蜜壶的肉棒让她发出动人心魄的媚吟声,使得她屁股乱旋、纤腰款摆,那种美态即使射过精的人看了都雄风重振。
她白皙的玉腿紧紧箍上身上的男人,让方启的幽谷更形窄紧,夹得男人的下身舒适至极,迎合得男人心满意足。楼兰仙子不断被奸淫着,双乳和幽谷都性感地抖着,被男人强暴的春情荡漾,陷入疯狂的境界,她决不愿意迎合身上的男人,但那火热龙茎的每一次入侵,却都深深顶住她浅浅花房内部的花心软肉上,热热的gui头被花心深处的嫩肉包着,将淫水全一丝丝地吸唧出来,钻得她欲火高烧,插得柔靡万端地迎上男人一次次的侵占,骚浪得比最旷最荡的淫妇还妖媚,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名妓也要甘拜下风。
看见楼兰仙子已被男人肏得白眼直翻,娇吟声愈来愈媚、愈来愈弱,眼看是再承受不住了,丁香仙子只好撑起酸软的身子,强忍娇羞,从后方抱住男人的腰,软语恳求着,让他转移阵地。
带着女孩的落红和淫掖,顶入她温暖滑腻的幽径,恣意狂逞,任楼兰仙子躺在身前,小穴之中半透明的淫水混着落红慢慢流泻而出,流过酸软乏力的玉腿,连垫在臀下的裙子和脚上的白袜都沾上了。
暖暖的春阳透过桃花洒了下来,点点光片贴在三个汗湿的躯体上,有一个已软倒了下来,另一个美丽的裸体正勉力迎合,而伏在她身上,耸着屁股狂抽猛送的男人却丝毫不见疲态。
有人把女人叫做马子,而现在林内深处正是一场快乐无比的骑马会,两匹赤裸的马儿正被一个骑士骑乘着,他轮流换马,骑了一次又一次,长枪狂猛地发着威,彻彻底底地控制着胯下马儿的胴体。两匹动情发骚的马儿给他恣意跨骑、快意奔驰,浑身都脱了力,香汗淋漓如雨,却是一丝逃去的欲望也无,拚命迎合着他的抽送,任他驰骋。
被骑了的不止是身体,丁香仙子和楼兰仙子被男人这般狂爱狎玩,似是连芳心都被他淫了,精力和蜜掖淫水一下下地被抽汲出来,他的体力却近乎无限,两女迎合得心花怒放、挺送得腰战骨酥、被肏得欲仙欲死,好久好久才到了尽头。
不知干了胯下两个裸女多少次,阳具深深埋入楼兰仙子体内的男人感到gui头一胀,看着女孩已被奸淫到失神,迎合得那般无力,而丁香仙子迷迷茫茫地软瘫一旁。献出初夜就被奸淫多次的美人儿,再受不起狂风暴雨的侵犯。
身下少女四肢紧紧搂抱住男人,紧窄的小穴里像是有着数十张小口,不断地吸吮gui头和阳具,温暖的销魂穴何等诱惑?美女口里的娇吟声愈来愈淫浪,直到楼兰仙子眼前迷茫着一阵金星,男人陡地脊椎骨一麻,这才紧紧抱住她玉臀,阳具大力一入,热热一发射在她胴体深处那娇嫩的花心里,让她欢欣非常地浪叫出来,达到性爱的最高潮。
紧紧挟着楼兰仙子的腰臀之处,听着她被热火灼着花心最娇嫩的软肉时,那无限欢欣的骚浪呻吟。女孩给男人这一挺射,全身连声音都酥了,回光反照的挺腰使她上身后仰,双峰弹动,任身上的男人细细欣赏在这春天桃花林内的美景。
两女软绵绵地倒下,月光薄薄地洒在她门伤痛的胴体上。她们被奸得四肢冰冷,却连拭去泪水的力气都没有,被男人恣意敞开,无力遮掩的羞人妙处,一片狼籍,精掖汨汨地流出,混着体内将竭的蜜汁和落红,彷佛怎么流都流不尽。
她们连男人何时将她们带回房间都不清楚,从迷惘中醒来的时候已是骄阳西移之时,全裸而慵弱满足的楼兰仙子和丁香仙子全倒在丁香仙子房中那暖暖的床上。昨夜被奸淫时流下片片淫渍和点点落红的床褥已换掉,而楼兰仙子的粉黄色纱裙洒满斑斑腥红和交合后的秽物,正软软地摊在桌上。
“唔!”
楼兰仙子醒了过来,方才的一切就像一场梦,但身上未褪的乏力感觉却点醒了她。下身传来一阵阵凉凉的感觉,有双温柔的手正为她清拭着欢好后的于渍,桌上那泄着她点点处子之血的裙子就摊在眼前。
“姊姊醒了?”
将泄成粉红的浴巾放回水盆中清洗,轻柔地拭擦她身上微沁的汗水,丁香仙子娇滴滴地坐在一旁,连自己下身的湿腻都没来得及擦,湿湿的长发有几丝还贴在额上。
“别顾着我了,先擦一下自己吧!”
楼兰仙子想坐起身来,但下身一阵裂痛使她又倒了回去。丁香仙子慌忙地服侍她躺好,拭去她下身的血迹,那白皙脸蛋儿愈来愈红,“别动,姊姊。姊姊不只破了身子,连里面……连里面也伤了好几处。”
楼兰之所以下身裂伤严重的原因,是由于遭到过于粗硬的阳物毫不留力地猛烈抽插的结果,再加上插入时,她还没有完全进入情况,虽是身如火燎、亢奋不已,但小穴里却不够湿滑。丁香仙子也曾和那庞然大物恣意行房过,自然猜得到楼兰仙子下身毁伤、穴内血沁的因由,“要好好休养才行,千万别乱动。”
“让你费心了。”
楼兰仙子爱怜地抚摸着丁香仙子那嫩如水面的脸蛋,“都是姊姊学艺不精,才会又累了你。”
“不,不是的。”
丁香仙子垂下了头,眼泪又滑了出来,“是丁香累了姊姊。不是为了丁香,姊姊也不会失了身;要是丁香没有被那人一逗就……就献上了身子,姊姊也不会那样难过。”
“别哭了。”
楼兰仙子安抚着她,“姊姊不是他的对手,原来就注定要输了身子,只是不晓得他那么……那么的强,要不是有你,姊姊头一次就要被他活活奸死,姊姊还得谢谢你呢!”
“姊姊如果要报仇,让丁香帮你吧,无论要丁香怎么牺牲都行,只要姊姊想的话。”
“傻女孩。”
楼兰仙子心中忖了忖,才说了出来,“姊姊哪不知道你想的不是报仇,而是想让他再得手一次。”
“姊姊……”
丁香仙子心事被说了出来,羞得她连脸都抬不起来,直埋在楼兰仙子怀里,听她继续说,“姊姊也和你一样遭了他手,哪会不知道那滋味?何况当他在我面前干你时,你也是那么投入,再加上他能把你从房里带来这儿,一点骚动都没有,姊姊还会不知道丁香你的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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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支起丁香仙子那红润的脸,楼兰仙子自己面上也是一片娇羞。
楼兰仙子迎向再一次讨厌的晚上,原本她就对睡眠有畏惧,并不是为了睡眠本身,而是为了夜夜侵袭她的春梦,让她难过至极。即使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梦醒时也总是难堪的望着床上好大一块的湿渍,当然那不是尿床,而是她在梦中忍不住用手解决时,从那小小骚穴中滚滚流泄的淫水。
这情况在那日桃花林中贞洁被污后尤甚,让楼兰仙子夜里总是辗转难眠,得先自慰之后才能酣然入梦,幸好和她几乎在同一天里给人破身的丁香仙子,在无法入梦的时候,有时还会来和她挤一床,陪她分享着那种难过空虚,偏又让人想发泄的感觉,至少总有可以倾诉的对象,比起以前要独自承受那种令她羞赧不堪的心搏,算是好一点。
洗濯干净身子,顺便也在浴池之中自己来了一次,楼兰仙子拖着发酸的玉腿走出来。看着床上锦锻的床褥,叹了一口气,如果她也能好好享受这睡眠的乐趣,而不是在上床前想着梦里将有的赧人情景,那该有多好。自己现在可是多盼望有个男人啊!管他是什么淫贼恶少也无所谓,拂她心意也没关系,只要他将自己按在床上,痛快的发泄,干得自己魂摇魄荡,伤得她芳心撕裂,让她不再有那些美艳的幻想就好。
上次那人虽是尽情摧残她,将这仙子当成了泄欲的玩物般奸淫,寻芳问蕊,带来的感觉却如梦似幻,痛楚之后的动作是那么温柔,将她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仙境,也让楼兰仙子在之后空虚日子里,夜夜更是难过。
楼兰仙子陡地一惊,一双大大的手,那绝对是男人的手,轻轻柔柔地按上自己肩膀,一股难以言喻的热力,从肩上传进来,烘着少女的芳心。有个男子摸进来了!她抑下喊叫的冲动,一点也没有反抗的表示,她急跳的芳心里是多么地想要有个男人来占有自己啊!
随着男子的意思,楼兰仙子毫不反抗地把身子转了过来,肩上给他轻按着抚摸揉搓,不自禁地护着胸前的双手一阵乏力,包裹着身子的浴巾顺着纤腰落到脚边,露出她丰腴的乳房,纤细不盈一握的蛇腰,浑圆弹跃如玉球般的臀,和修长泛红健美的双腿。
看着这个男人,那人的脸她还记得,简直是一辈子都不想忘,那人的脸就是那张在大白天里、春天的桃花林内,夺走了她宝贵的贞洁,让她血泄桃花瓣的男子的面具。他果然来了!楼兰仙子自觉手心发着热,汗水直泌着,她可终于等到了。
“要……要不要我去叫……叫丁香来?”
男子摇了摇头,头低下来,吻上她遮着高耸椒乳的玉手。楼兰仙子浑身如触电击,手登时松了,被他轻松地拨了开来,那双丰润硕圆的乳房立刻像是脱离了束缚般,弹跳出来,那粉红色的乳尖抖得迷人透了。
抓着她双手,男子慢慢进逼,一步步把楼兰仙子逼得愈来愈后退,直到让她赤裸的背触着了墙上,把她压了上去,双手从下往上,慢慢笼上去,托住那骄挺的山峰,五指分开来,轻轻搓弄着她。楼兰仙子浑圆骄挺的乳房很是敏感,给男子一托之下,粉嫩的蓓蕾充了血,涨得更加可爱,整个绽放了开来。
那不住冲入的灼烫感让楼兰仙子闭上了眼,忍不住轻吟了出来,尤其当男子的食中二指拧着她的乳尖之后,娇吟声更加媚了。男子两手齐上,捧着她盈盈双乳,不住抚弄着,搓得她更加动情,颊上透出樱桃色的可爱光彩。
突如其来的,男子直起上身,将嘴凑上去,封住美人那轻启的樱唇,偷渡的舌头伸入她檀口,轻轻扫着。
原本一点也没有想到,他竟想要入侵自己樱桃般的小甜嘴,楼兰仙子根本就没能防着,当她发觉这样子的羞人时,前次也未被男子攻占的香唇已经被侵入成功。
强悍热情的舌头搅动着,在她甜美的口气中连舐带吮,勾得楼兰仙子那娇娇小小的丁香舌一起转动,香甜的玉唾和娇嫩的幽香在两人嘴中交流着,让玉人那“咿咿唔唔”的呻吟声全埋在喉间,连叫都叫不出来。
任男人尽情地托着、撩抚着她颤抖的乳房,吮着她微甜的口掖,全身都不自主地抖着,靠上了男子的身体,喷火的小穴口在他下身不住磨擦着,恨不得早日奉上胴体,整个人都挤进到他的身体里去。
一直到现在,楼兰仙子才在赤裸裸的肌肤相亲中发觉,男子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跃跃欲试的阳具又硬又直,微微跳动而有力地顶在她胯间。这一夜,这淫贼是绝对要痛痛快快地享用自己,绝不会让自己有任何逃掉的机会,实际上这和楼兰仙子的芳心里的愿望,可真是一拍即合,再契合也没有了。
每一夜她都在等着一个男子进来,彻底击破她的羞耻心,将她摆平在床上恣意享用、大快朵颐,肏得这仙子欲仙欲死哪!楼兰仙子的芳心忍不住愈跳愈快,正爱抚着她那漂亮美乳房的男人岂会不知,这仙子正等着自己将她放到床上去,尽情地摧残宠幸。
酥胸椒乳上愈来愈热,男子的嘴已离开仙子的唇,从下颔一路吮下,舔过她香嫩的肌肤,流上她骄傲地胀满的乳房,衔着她涨大的乳尖,轻轻地咬啮吸吮,而空出来的手则滑下她的纤腰,轻触着她湿滑的股间,在小骚穴中刮搔着淫水,让楼兰仙子纤腰不住乱扭,欲火大振之后,才贴上她的会荫处。
掌心的肉在她那娇嫩如水的地方鼓动着、揩擦着,逗得丽人更加情热如火。这动作让楼兰仙子根本不可能合起腿来,玉腿分着,娇嫩的骚穴敞开,淫水浪花再没一丝阻滞地泛滥出来,浸润仙子股间,让她湿滑得再没有一丝矜持,芳心里只想着床上迎送的风情。
根本就不让她上床!男子看着楼兰仙子再站不住脚了,若不是男子和墙壁夹着她,这仙子立刻就要滑下来,这才让贴在她会荫上的手加重力道,将她的胴体举了起来。
在这强迫压力的动作之下,楼兰双腿大张开来,淫水汨汨而出,她没办法保持立着,只好依着男子的期望,像个久旷的怨妇般,一双足可媚死任何正常男人的健美修长玉腿,箍上男子的腰臀处,战栗地轻轻摇着,让骚穴大张在他面前,奔放的淫掖沾上了他。
粉潺潺、滑嫩嫩的荫唇触着那滚烫犹胜烈焰的紫红色gui头,让楼兰仙子纤腰酥软、媚眼如丝,不住妖娆地轻喘着。“我的第一次是在林子里被夺走的,落红全滴在裙子上,他这下又要用站姿侵犯自己,楼兰啊楼兰,你真是淫荡到上不了床吗?或只有这种变态的、不正经的男子才能满足你呢?他……他终于进来了,好大啊!比第一次强奸我时还强啊!”
楼兰仙子虽是夜夜苦待,情动如火,可这休息之后,重回窄紧玉穴的胴体又怎经得起?虽然身高几可和男子相若,身子却很轻,男子的肉棒塞满她小穴之后,勇猛地将她挑了起来,准备用这粗大的阳具,将这媚骨天生的裸女搞得死去活来,吸出她骨里的娇媚与淫荡。
感到小穴又被它充得满满实实,一点空隙也无,不禁要对上苍又谢又恨,谢它给她这样一个强壮的男子,恨它偏将自己生的这般窄紧,怎容得下男子的强悍?又怎能让她得到欲求的夜夜春宵、无止热恋?
她紧紧搂着男子,不让身子滑下去,圆臀淫荡地扭动着,花心处被他的肉棒深深地顶上,又窄又紧,当玉腿紧夹时,酥得美死了男子的骚穴完完全全被填得满满的。楼兰仙子再睁不开媚眼,任男人的龙阳在嫩蕊处刮搔着,汲出一波波淫水,那澈骨的酥酸令她忍不住轻声哼叫起来,爽乐非常。
口里愈叫愈媚荡、纤腰愈摇愈用力,楼兰仙子不能自己地献上娇嫩胴体,做爱的舒畅感占有着她。男子的手也紧抱上她纤腰,好带动着她腰臀配合着男人的深戳浅插,吸吮着乳房的嘴也愈来愈是落力,让这冷艳的仙子淫叫得更加骚浪,全然不知男子正带着她走动着,淫水洒了遍地。
男子的动作并不只是为了让她淫水乱溢,让那诱人的骚味充满房间,更是为了这一步步下来,阳具可以更深地侵犯她。那爽澈骨髓的酥、酸、麻、痒种种感觉,令楼兰仙子更放浪地奉献娇躯,全然不管她甚至还不认识身上的男子,这人甚至没得到她的同意,就用强剥夺了她的贞洁,力采元红,肏得这仙子事后差点起不了床,还要丁香仙子帮她遮掩;这下又在她的闺房里强上她第二次,站着便占有了她。
对着这男子,美人芳心里是又爱又怨,爱他的强悍凶猛、如狼似虎;恨他的心狠手辣,一点点脸面都不留给她。那感觉让楼兰仙子对这男子真是难舍难离了,对他的强暴不但芳心里一点都不介意,甚至还有鼓励他更狠更勇的冲动。
发自这仙子口中的,那似爽还痛、欲拒还迎的呻吟声,使身上的男子知道这仙子已完全降伏崩溃,变成欲火和男子阳具下的俘虏,心中大乐,粗壮刚勇的阳具变的更加强悍,只入得楼兰仙子媚眼如丝、浑身无力、芳心骚然、幽香四溢,不知泄出多少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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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欢娱之下,楼兰仙子猛觉不对,男子的阳具像是附上了张小口似的,在自己荫部里又吮又吸,让自己的花心随着芳心颤抖,元荫跟着淫水狂泄,将她的元荫彻底吸汲,行房的畅美感却愈来愈增加,就连站着也有着无限痛快。
楼兰仙子心里知道,男子已用上采补之功,正一寸寸地采吸着自己的功力和元荫,但那种高潮之后积郁尽泄的舒畅感,却也是愈来愈提升,让她再不能自制地射着荫精,胴体的感觉随着那爽快感愈升愈高,那窜流在胴体四处的欢乐终于像是充满的气球般爆裂开来,炸开了她。“我快死了,可是,可是真的太美了啊!这样的美妙,就算死了也值得。”
陷入美妙的半昏迷仙境的楼兰仙子陡觉花心里一烫,男子深深地攻陷了她,强而有力的精华射进她嫩如香蕊的宝库里。第一次被男子射杀的感觉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在尽情吸功之后,他还是还了自己一命,看来以后,这绝色仙子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成为他胯下骚浪的玩物。
就这样,楼兰仙子带着娇嫩的子宫被热热的津掖完全充满,还在里面不断流动,熨烫周身的快感,半晕过去,给男子抱到床上,和他一起钻进了暖暖的床褥之内,共享好梦。这一夜的寝床和夜梦对楼兰仙子而言,真是再舒服也没有了,尤其有男子那暖暖的臂弯当被盖呢!
骨骸里还是酸软非常,周身香汗淋漓,楼兰仙子从那迷迷茫茫的感觉中醒了过来,男子仍抱搂着她赤条条的胴体,半萎下来的肉棒还亲亲蜜蜜地插着她呢!没想到自己就这样睡了一会,第一次在异性的怀中入睡的感觉真好,尤其在欲火发抒之后,更是芳心里甜甜的,一点埋怨这人的想法也没有。
男子脸上的面具已去掉,楼兰仙子几乎是一见到就知道他是什么人,没想他床笫间的威力还是这样猛悍,尤其是那熟极而流的技巧,比之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更令自己臣服,虽然她也不曾尝试过就是了。
“认出我是谁了吗?”
男子轻笑着,交合之后的他有着满足和疲惫,尤其楼兰仙子真是天生下来行房造爱的尤物,种种动作呼唤虽是生硬,却是媚力无穷,那种骨子里透出的骚浪妖媚,足可让人宁愿死于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
“神农……神帝……”
楼兰仙子轻呼了出来,“怎会是你?”
“是我不好吗?你刚刚不是那样快活?你这下也知道我有这本钱吧!”
神农低头,就着桌上微微的烛光,审视着怀中这一丝不挂的美女,晕红含羞的双颊,配上欲语还休的半启檀口,交欢之后的她尤显风华俏艳。
“嗯……”
楼兰仙子媚眼微眯,像是吃饱了撒娇的小女孩一般慵懒而娇嫩,一点也没有因这强暴自己的恶徒而娇嗔发怒的模样,倒是很高兴自己终有所归,“楼兰等了像你这样的男人好久了,刚刚神帝那样狠,楼兰的身子都快被你揉散了,连人家的求饶也不管,偏偏啊!”
她吻上神农的嘴,好久好久才放开来,“偏偏楼兰是沉迷在被你这样狠弄里了,从那次用强夺人家的贞洁身子,你走之后,楼兰可没睡过好觉,梦里全是你呢!”
正沉溺在甜意蜜语、浓情蜜意中的两人几乎是同时一震,门外有人扣了扣门环,丁香仙子那又娇软又甜美、犹如黄莺出谷的声音,从门隙传了进来,“姊姊,楼兰姊姊,是丁香啊!丁香今晚一直睡不下,看姊姊房内灯还亮着,可不可以让丁香进来,让姊姊陪着过一晚?”
神农一挥手,将桌上的烛火熄了,那劲风所到处,将床前的纱帐也放了下来,遮着两人泛着汗光的裸体,示意楼兰仙子叫丁香仙子进来。楼兰仙子一怔,随即明白神农是想把丁香仙子也拖上床来,将她收做胯下禁脔。
方遭征服的芳心里一点也不敢有拂爱郎之意,何况半月来的互相倾吐心声,她也知道丁香仙子惨遭虎吻之后,她的芳心里是多么的伤苦,如果把她也骗上床来,再尝淫魔滋味,让她有所归依,而且不是在残花败柳、受人恩惠的情况之下,或许这样子对她而言,还算是件好事吧!
“丁香妹妹吗?进来吧!楼兰也睡不好,正难入眠呢!你就自己进来吧,上楼兰床来,让姐姐安抚安抚你。”
她压低了声线,好让神农一人听到,下面的话可不能给丁香仙子现下知道,“丁香从被相公夺走童贞之后,又被你带进花丛,在楼兰面前玩了几次,把她的嫩脸都羞光了,害她痛不欲生,相公千万要好好疼惜,怜香惜玉。”
轻移莲步走进房来,丁香仙子手上拿着小小烛台,微微的光映着暗暗的室内,烛焰映照着她白皙的脸蛋儿,灯下看美人尤显娇俏。在这微光下,丁香几乎看不到什么,只有床前帐上映着楼兰仙子侧躺的模样,她藕臂撑着脸,正等待着她上来。
丁香仙子皱了皱鼻尖,一股似有若无的腥骚味流进她的鼻里,但她早已习惯,这些天来楼兰仙子常常都是在自慰之后才入睡,每当她入房时,那骚味总挥之不去,倒是今夜的味道更浓厚一些。
放下烛台,神农在帐内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简直是一点防备也没有,只是披着件外袍,看来里面什么也没有穿,酥胸半露,没有束好的下摆,透出白白嫩嫩的大腿来。步伐之间衣袍微动,皙白无限的春光外泄,几乎可以看见她圆圆的臀部,随着走动而耸动弹跃,那毫不做作的娇柔性感令男人欲火狂升,只等着她自己投入怀抱。
大阳具粗肉棒早已复起,紧紧贴着楼兰仙子的臀上,让她禁不住地脸红,明知神农在占有丁香之后,这娇弱的小女孩一定撑不住他的烈火,自己一定会再遭淫魔玷污,却是忍不住地淫念顿起,这天生的媚骨和浪态,真是令楼兰仙子又恨又怨,偏又芳心窃喜。
才揭开床帘,丁香仙子就给猛扑上来的男人饿虎扑羊搂了个紧,滚倒在床上,让她薄薄的衣袍在挣扎中滑了下来,娇柔的少女胴体全落在男人眼中。给男人抱紧的少女再挣不开来,混着求救和埋怨的眼光瞄上一旁的楼兰仙子,看了她的样子这才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坑自己。
透过床帘外渗入的微光,丁香仙子可以看得到,楼兰仙子身无寸缕,早被男人剥光,散在枕上的秀发半带湿气,颊上薰了两片晕红,丰盈硕圆的乳房随着带喘的呼吸微微跳动,刚刚涨过的乳晕正慢慢地褪去。她腰臀上还有被男人抓上的痕迹,玉腿娇慵地软软伸着,靠里的一腿轻轻抬起,似要掩盖心中羞意地挡住欢掖流泄的微肿小穴处,但流泻在床上的淫水却瞒不人,臀股上更是湿湿腻腻的,肌肤荡漾着云雨之后的酡红,看来慵慵弱弱的,显然这仙子才刚刚在男人的身上取得了满足,只不知是被奸污或是自己找男人。总之,她是再被人干了,而自己只是被拖下水的可怜人。
“丁香妹妹,好妹妹不要怨我。”
楼兰仙子的声音中透着娇弱的感情,云雨之后的激情性感还未完全退去,夹杂着些微微的嘶哑,“神帝就是当日在桃花林里破了姊姊贞洁的人,他刚刚才弄得楼兰纤纤弱质、娇不胜衣,一旦他起心要丁香妹子,楼兰也没办法,只好拖着你落入虎口了。那种……那种感觉,你也知道的。”
但现在的丁香仙子怎还有办法怨怪她呢?神农把她压在床上,拿枕头垫下她臀下,将她玉腿抬起来,扛在肩上,让她玉雪一般的臀股敞开,全无阻拦地裸在男人眼前。丁香眯着眼,已忍不住地哼叫出来,上次是她害得楼兰仙子欲火焚身,给男人恣意蹂躏、采去处女之身,这回轮回她身上也算是报应。
而女孩芳心里是多爱这报应啊!要不是楼兰仙子在一旁看着,丁香仙子真恨不得主动抱怀送抱,就算是娇柔的她被男人看成淫娃荡妇,恣意淫辱也在所不惜,尝过几次的欲火滋味真有这么强烈,足够让这淑女般的闺秀抛去矜持和婉约,无所顾忌地奉上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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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楼兰仙子在一边眼睁睁地瞧着,也顾不得了,丁香仙子无比欢快地扭着纤腰,檀口里发出淫荡的恳求声和叫床声。魔手顺着她流泄的蜜掖,探进她白绢般纯洁的、只被神农开过的幽径里,不只是轻戳力揩而已,还不时曲起指节,刺激着她嫩嫩的洞壁。
这种兵临城下的挑逗叫丁香仙子如何能忍受的了呢?她鼓荡不已的芳心,在男人一连串的动作后,全给欲火烧熔,又甜又腻地融化掉,只期望神农将手指换成那热切盼望着的、滚滚烫烫地贴在她腿上的肉棒,再次将她淫玩到一丝反抗也没有,全心投入欲火爱潮的境地。早被征服的她,又岂能撑得住不对神农投降?他的动作可和当日一般的淫猥,挑逗之意依然。
在一轮激情的动作之后,丁香仙子再次被征服了,一切就好像当日在林中的样子,两女轮番承恩受宠,再没有一丝矜持和羞赧留下,被神农恣意寻峰探蕊、跨骑驰骋、无所不为。不同于当日的是,身上男人的身份已明白,丁香仙子和楼兰仙子心中踏实,献身地更加殷勤,爱恋地更为火热。
神农也没有像上次一般只注重肉体上的满足,在两女耳边诉说着许许多多的艳词淫语,加上肉体的撩拨,逗得丁香仙子心痒难搔,楼兰仙子柔媚似水。在各自得了一次烈火灼入胴体最深处的欢愉之后,才垮倒下来,软语呢喃着身心解放的舒畅,给神农左拥右抱,带入梦乡,做着最美好香甜的梦,留下半湿半干、几成泽国的床被,和洒落的淫水蜜汁,以及芳心里的满足。
躺在热热的水池里,丁香仙子轻轻擦拭着自己细致柔嫩的胴体,水上还飘着带红丝的花瓣儿,一切是那么宁恰,她芳心里却是直鼓动着,一点都松不下来。还记得自己被男人夺走初夜的那一晚,一切也都像现在这样,可是自己的生活,从那一夜之后就大有改变。
首先是那一晚的床上,她不但被男人夺去贞操,也在男人蓄意的挑逗玩弄之下,情不自禁地和他共赴巫山,数度高潮,之后的自己连洗都无力洗浴,赤裸裸地、带着夜来狂风暴雨的痕迹,直待天明。
楼兰仙子为了自己追敌,却被制倒在桃花林里,在自己被男人带去以后,不只是自己再次献身于那令她心花大开、欢愉无尽的恩物之下,连楼兰仙子也失了身,算也算不清被干了几次。那一天的春阳是那么柔和,晒得泄身泄到几欲晕厥的她舒服极了,幸好男人欢好之后把她们的裸体,连着撕下的衣服全带回了她房里,否则以她和楼兰仙子发泄得那样痛快,永远都别想自己起来。
那时两人落红的痕迹,丁香仙子仍保存着,相信楼兰仙子也是留得好好的,一看到就让她们想起桃花林中二女共侍一夫的羞赧和愉悦。接下来就是前夜,地点换在楼兰仙子的香闺之中,两女共侍却仍落得精疲力竭,被他彻底征服身心。
可是他又走了,下一次男人再来是什么时候呢?丁香仙子有些发怔,却是情不自禁地想他,想他的强悍勇猛,将自己的抵抗完全剥夺的手段,和事后安慰、挑逗自己的甜言蜜语,那么令人不想也不敢忘。手上微微用了力,丁香仙子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就像是即将侍寝的皇宫嫔妃,虽然说那只是个期待。
空气中有着微不可闻的胭脂香气,一点一点地飘散开来。循着香气走了一段,神农便看到浴池门口的屏风上散挂着纱衣丝裙,几乎可以肯定在那屏风之后,是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美女出浴图,从石后传出的香气既淡雅且清馥幽远,出浴者想必是个淡雅宜人的佳人。
在心里描绘着美女出浴图的刺激下,熊熊欲焰当即升腾,分身更为强硬,几有裂裤而出之势。神农一边解下裤子,将硬直的阳具抓在手中,一边从屏风边钻了钻。水中掬水洗浴的女子,肤色皙白如玉,透着淡淡的红润,亮亮的黑发披垂了下来,虽说只看到背面都有着让人心痒难搔的冲动,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在水里就干得她死去活来。
美人吓了一跳,背后水声溅起,有个人下了水,这浴池虽说不算小,可也没大到容纳两个人之后,还能挣扎逃走的地步。她一颗芳心忐忑不安,又希望是那男人来,又怕期待落空,原本已舒缓下来的心搏开始加速,灯下的胴体上满布的不知是水光还是汗滴。
女孩双手忙不迭地遮住胸前弹动不已的乳尖,她能感觉到身后那人正贪婪地打量着自己胴体的眼睛四下流窜着,似乎连一寸都不想放过。丁香仙子根本不敢转过身来,一方面是害羞,另一面是期待,当日神农强占她处女身子时,就是在浴室里对她动手动脚,摆弄得她一点反抗都做不出来,到最后只得倒在床上,任他尽情享用,难道这一次又是这样?
虽还没有看到美女正面的如花玉容,但她纤手遮在不算大却嫩如春笋的乳上,身子微微颤抖,带着水波隐隐,那样儿反更映衬出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虽说是有水遮着,但下体的荫毛在若隐若现之下,更有着诱人的兴味。
“心里害怕吗,丁香?”
神农的声音响了起来,回绕在她耳际,热热的。丁香仙子陡地一震,爱郎正站在身后,双手轻捏着她粉捏似的香肩,按得既有力又温柔,让她不由得发出了舒适的叹息声,酥软的胴体倒进他怀中,湿透的秀发夹在男人胸前和肩口,仰倒的视野正好看得到神农的脸。
“怕……怕死了……”
丁香仙子那软软柔柔、像是隔着层水波般的声音之中,带着微微的颤抖,“丁香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回来,又怕来的人不是你。”
神农笑笑,什么也没说,双手从她香肩上滑下,溜过她腋下,从腰侧摸过去,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小腹,慢慢下移,口舌则轻舔着她肩颈,舐去水汁。
原本就情思荡漾,赤身裸体的情况下,丁香仙子更加不能自己,口中轻呓着娇喘,一双手向后抱去,反箍上神农的腰后,她微微用力,让两人贴得更加紧,连身上的水湿都挤了出来,全无一丝隔阂。
玉人儿轻轻地叫了出来,在这种亲蜜的贴身抱搂之下,男子的反应一点也瞒不过她水滑肌肤上敏锐的感觉。
神农半依着池壁,搂得她也半坐了下来,圆滚滚、富弹性的臀部正好贴在他最火热的部份,烫得一跳一跳的,叫她如何忍得?
“相公……”
听着丁香仙子这样情深款款地呼唤着他,神农支起她纤细如花瓣细纹的脸蛋儿,那波光迷离的眼睛正亮亮地飘飞着,深深注在他脸上,欲言又止的眼光像是个稚嫩的小女孩,有点又害怕又期盼的感觉。
轻轻贴上她的脸颊,感觉到少女嫩颊上微微的湿润,“要我吧!丁香……等好久了……”
“不是前夜才陪你的吗?”
“那不算数!”
丁香仙子撒着娇,扯着的发丝有些痛,但感觉却相当舒服,尤其是心里知道那些发丝正贴在他身上,“那一夜有楼兰姐姐,丁香根本不敢和你说些心里话。到床上去吧!丁香有好多好多心事,等你玩爽人家身子之后,要一点不漏的说出来。”
“以后日子多着呢!不必这么急啊,小丁香。”
“嗯!”
丁香仙子轻轻呻吟着,声音像是在口中缩着一般,差点就出不来。她心里真是兴奋的无以名状,以后还有机会,这不就表示这不是一场春梦了吗?
“何况……”
神农轻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又腻又软,十足的挑逗样儿,逗得丁香仙子心里又是一阵急鼓,“我要和你效鸳鸯戏水,在池子里和你交媾欢合,等完了事后再把你抱回床上去,到时候包保你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只想在我怀里睡上好觉。”
“嗯……如果你……想要的话……丁香在哪儿都……都愿意陪你的……啊……怎么样的动作都……都好啊……”
丁香仙子一声轻呓,玉手在爱郎背上不停地抓着,也不知是要抓什么东西,却是什么都抓不到,那根本就是羞意和热情交错之下,一点意识也没有的动作。
那挑逗的双手,已掰住少女大腿,轻轻梳理着她那长长的、随着身上水湿流乱的荫毛,那种兵临城下、只差最后一击的感觉,让丁香仙子无力反抗,任神农的手指伸入幽径中,轻柔地搔弄着,引出一江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