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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巧翘挺的美臀她的忘情的向后面挤压,好让肉棒顶得更深,一番淫言浪语听得我热血沸腾,豁出一切拼死拼的活猛抽狂插,每次都只留下龟头在蜜穴里,然后狠狠的一插而尽,撞的她白皙细嫩的美臀上发出“啪!啪!啪!”

    的巨响,湿滑柔软的嫩穴的肉壁像小嘴一样不停的蠕动收缩吸吮着我的肉棒,层层嫩肉像痉挛似的紧缩,冲击性的快感,令糖糖觉得快窒息的样子,惊心动魄的呻吟“啊……完了……啊……啊……”蜜穴深处的柔软玉壁也紧紧地缠夹着我的庞然大物,紧窄的嫩穴娇嫩湿滑的粘膜,一阵吮吸似的缠绕、收缩。

    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美妙快感,令我再也难以把持,龟头猛涨阵阵酸痲,我火力全开奋力冲刺,糖糖昏昏沉沉的脑袋见到一堆错乱的日期,陡然想起今天是危险期,心中一阵惊慌,软弱无力地说“快……拔出……来今天……是危险……期……”

    靠!这还得了,我可不想这么年轻就做爸爸,匆匆拔出肿胀不堪的肉棒,我也不知那生来的熊心豹子胆,把糖糖转过身来,喷的她娇嫩白皙的脸蛋白点斑斑,她没料我会这样,忽然脸上被喷满了浓精,吓一大跳“啊!讨厌,你怎么这样?”

    糖糖今天对我特别柔情,不会只是娇骂两句而已,要是再平常不被她剥了一层皮才怪,我露出满足的笑容,手扶着他那根还没变软的肉棒,变本加厉的凑到她优美的柔唇,糖糖嘟着小嘴故作生气态“喂!太过分啰。”

    我撒娇的说“我的好老婆!别这么嘛,帮帮我吗?”

    但拗不过他,只好顺从的张开小嘴,将我的肉棒含入嘴里用力的的吸吮,霎那间我感觉到我精元被她吸的一乾二净、半滴不留,她抬起头含情默默的望着我,只见她双颊微微泛红看起来还真是明艳动人,她吐着口水积在嘴边上头夹杂着残精“老公!要不要来点?”

    我惊恐的说“不用!

    不用!“

    她趴卧在我胸膛上作势要吻我,我摀着嘴哀号、求饶的说“老婆!你就饶了我吧。”

    她见我滑稽的神情觉得好笑,小脸一撇把口水吐到一旁,笑骂的说“瞧你以后还敢不敢作怪。”

    糖糖摸摸自己的俏脸只见满脸污秽的浓精,连忙用清水沖洗,接着才将我们俩身上的泡沫给沖洗乾净,我搂着她两人一起浸泡在充满热水的浴缸里,浴缸不是说很大,因此我必须侧身躺着,她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丰盈娇软的美乳在水流冲激下漂浮动荡,娇媚诱人,我伸过手去抚摸她充满青春气息的胴体,玩弄着她富有弹性的浑圆娇挺的双乳,那酥柔又带坚挺的触感真是让人难以忘怀,她轻拍我的手,撒娇的说“你这坏傢伙就只会吃我豆腐。”

    我哈哈大笑“你知道就好。”

    手又胡乱游移、上下其手乱摸一番,糖糖实在是受不了,把我轰了出来“你出去!

    就只知道捣蛋。“

    我光溜溜倒卧在她的床上,翻阅着她放在床边的杂志,糖糖一丝不挂走进房门趴卧在我身旁“老公!帮我吹头发!”

    她最爱我帮他吹头发了“好啊!”

    她安分的坐在梳妆台前把,我拿起吹风机把她一头湿发给吹乾,我搂着她的纤腰说“老婆!晚了,该睡觉了。”

    她摇摇头说“不行!人家还没擦乳液。”

    她把乳液丢给了我“老公辛苦你了。”

    只见他趴卧在床上静待着我的服务,望着她光滑细緻的肌肤、浑圆小巧的美臀、白皙细緻美腿,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看的我欲火陡升、躁热不已,我有如饿虎扑羊一番,趴卧在她身上,她转头疑惑的问说“我叫你擦乳液,你在搞什么鬼啊?”

    她也感受自己翘挺得美臀正受到我硬挺的肉棒所压迫“啊!你不会又想要了吧?”

    “人家才刚洗完澡呢!”

    “啊!

    嗯……嗯……“香闺中再度响起男女交欢、淫言荡语的呻吟声!

    这教授真不知他再教些什么,让人听了索然无味、瞌睡连连,昏昏沉沉之间忽然手机铃声大作,吓了我一大跳,一看是糖糖打来我连忙接起,只见她语带哽咽“老公!你载我去车站好不好?”

    我心想是发生了什么事听起来好像很紧张,但阿州又坐在我隔壁又怕和糖糖谈话中露出马脚,我心一横!快步的跑出走出教室,柔声的问说“怎么了?你别哭慢慢说。”

    最敬爱的爷爷生病了,她妈也没跟糖糖说的很清楚,只是好像是很严重的样子,我安慰她说“别哭了!你爷爷不会有事的,我这就去接你。”

    我打了通电话给石头,要他放学时顺便帮我把书包给带回去,我和她约在学校附近的冰品店,她看到我来,依偎在我胸膛,泪水如溃堤般夺眶而出,我紧紧的将她拥抱在怀里柔声安慰,她红着眼眶说“凯!我们快去车站,我想赶快回去看爷爷。”

    想想也对,要是迟了见不到她爷爷最后一面,我想她可能会抱憾终生,我骑着车狂飙不已,见她恍恍惚惚、心神不宁的模样,实在不放心让她独自一人回南部,想想还是买了两张票比较妥当,我把票拿给了他要她收在包包里,糖糖一脸疑惑“你怎么买两张?”

    我淡淡的说“我不放心想想还是跟你一起回去好了。”

    她演眶里又佈满盈盈的泪水,她语带哽咽地说“老公你对我真好!”

    此刻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女人,我的额头轻碰着她的额头柔声的说“乖!别哭了,丑死了。”

    她擦了擦眼泪,吸着高鼻子问说“真的很丑嘛?那现在呢?有没有好点。”

    唉!女人还真是爱漂亮得动物,我拍马屁的说“很漂亮!就连哭得时候也是很漂亮。”

    给我一个甜美的微笑“讨厌!老是笑人家。”

    平常我和糖糖在火车上有说有笑、情话绵绵,今日却是死气沉沉,j我的心情也受到她的感染变的颇为沉重,糖糖侧着身体,将头靠在我的右肩上,我柔声的问说“老婆!要不要睡一下。”

    只见她一脸疲倦的模样,摇摇头“不要!人家睡不着。”

    到站后我招了一部计程车直奔医院,她打了通电话给妈妈“嘛!你现在哪?

    爷爷住几号房?“

    一开口就劈哩啪啪问了一堆问题,谁知糖糖她爸爸和妈妈都在家,她心中一阵错愕心想自己的父母怎么会这样?自己的父母亲生病了也不来照顾,她显的有点气忿问了爷爷住几号房就挂了电话,知道己和房后我和她急沖沖的赶到病房,开门一看只见她爷爷正和一位艳丽绝伦的美人有说有笑,一点也不像是生病的模样,我仔细一看这大美人不就是糖糖的双胞胎姐姐圆圆吗!

    圆圆笑嘻嘻的说“糖糖!你也被老妈给骗回来了喔?”

    圆圆也看到了站在门外的我“怎么!小凯你也跟着回来了。”

    “要不要吃苹果?我正在给削给爷爷吃。”

    糖糖一时间摸不着头绪“姐!这是怎么回事?”

    她爷爷听到了糖糖的声音,转头一看“湘婷!你也回来啦!”

    “来!来!爷爷身边。”

    糖糖和圆圆是他们父母取的乳名,糖糖的本名湘婷、姐姐叫惠雯。

    原来糖糖她爷爷只不过是盲肠开刀而已,后天就可以出院了,被她妈妈说的有多严重似的,吓的糖糖和圆圆连夜奔回要见爷爷最后一面,爷爷笑说“唉!你妈说话就是夸张,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我耳里传来一股轻柔悦耳的声音“爸!你这样不行喔,怎么可以在背后我说我坏话。”

    回头一看,只见一位明艳动人、气质出众的妇人身旁站着一名高大英挺的男子,不用说这当然是伯父伯母了,伯母对我抱以微笑,柔声的问说“小凯!你也回来看爷爷啊?”

    我羞涩的点点头,伯母讚美说“真是乖孩子。”

    糖糖见到妈妈立即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母女三人许久未见,谈天说地唧唧喳喳的聊起天来,又加了个爷爷病房里吵的跟菜市场没什么两样,我傻乎乎坐在隔壁病床上,根本凑不上嘴,伯父陪在伯母身旁酷酷的不发一语令人难以亲近,连各聊天对象都没有,心想还是还去透透气吧,和糖糖打了声招呼说我要去厕所,我在医院里头到处闲晃,大楼里人来人往,不少穿着病号服的病人正在家属或者护士的搀扶下,步履蹒跚的走着,沿路时不时的可以看见披着白袍的医生在查房,还有带着口罩的清洁工在做打扫环境,但医院里瀰漫的药水位真是让人做噁,也不知为何?腹部一阵剧烈疼痛,连忙冲去厕所拉肚子,哇!解放过后终於舒畅多了,有人拍拍我的肩膀我回过身去,原来是圆圆只见笑玻p'向我打着招呼“怎么?

    嫌里头气闷?出来透透气啊!“

    我摸摸头傻笑的说“哀呀!被你发现了。”

    “那你怎么出来了?”

    我好像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只见她满脸羞红,尴尬的说“人家尿急!”

    我开玩笑的说“这样哦!那你赶快去,要不然尿裤子就不好了。”

    只见她娇嗔薄怒的“你才尿裤子啦!”

    她向我扮各鬼脸、吐吐香舌“喂!你别走,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

    我无聊的靠在墙边,静静的等她,她拍拍我的手臂“发什么呆啊?喂!我们去贩卖部,我饿死了。”

    她买了一堆零嘴和巧克力,拉着我来到医院的前庭的草皮上,我随性的一屁股就坐了下来,而圆圆怕髒则蹲坐在草皮上,我和他她东聊西扯、谈天说地、胡乱哈拉,逗她花枝乱颤、捧腹大笑,她胸前怒耸娇挺的酥胸,随着她的笑声动荡不安的跳动,看的我目瞪口呆、猛嚥口水,说实在现在都十一月天了,圆圆的装扮依旧是清凉火辣无畏寒冬,虽说她有穿外套,但里头只穿件低胸的蕾丝背心,下身搭配一条厚毛料的百摺裙,我好奇的问说“喂!你穿这样不会冷喔?”

    她瑟缩在我身旁,娇嗔的说“当然会啊!可是人家女生爱漂亮嘛。”

    我笑笑的说“当女生真辛苦!”

    圆圆笑骂“你现在才知道啊!还不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害的。”

    她靠在我身上伸手去拿放在我身旁的零嘴,她坚挺的32c玉乳紧靠我壮实的手臂上,不知为何全身燥热不已、满脸通红,她瞧出了我的糗态,浅浅的笑“哀呀!想不到你也会害羞啊?”

    我不甘示弱的回嘴说“我哪有害羞,你乱讲。”

    她的纤纤玉手搭着我的宽厚的肩膀上,挑逗般的在我耳边吹气“小凯!我和糖糖,你说谁比较漂亮?”

    靠!你们不是双胞胎吗?还在那比谁漂亮,我胡乱吹捧的说“差不多!但你漂亮些。”

    她听了的露出甜美的微笑,水汪汪的杏眼流转间,不时放射出勾魂的媚电,她娇媚的笑说“你嘴真甜,给你点奖励。”

    我脑袋瓜不停的打转,想说她要给我什么奖励,只见她解去外套的钮扣,压低身子把她蕾丝背心给拉低给我看“怎样!美不美?”

    哇靠!这骚娘们竟没带胸罩,白皙细嫩的皮肤,又圆又挺的乳房丝毫没有下坠的感觉,淡淡的乳晕,中间围绕着一对粉红的小乳头,没有束缚的美乳像颗蜜桃般浑圆娇挺,一对乳尖乖巧的俏立着,我试探性的问说“我能摸摸看吗?”

    圆圆粉脸晕红,甜甜一笑,向我点了点头道“便宜你了!”

    我的手搭在她胸前握住她的酥胸,她的胸部是又大又软,光滑又富有弹性,实在是令人爱不释手,她半撒娇、半生气的说道“喂!够了没?放……手啦……”

    我这时才回过魂来连忙缩手,她瞧我这憨厚的模样绝得有趣,又在挑逗我,她饱满的胸部紧压在我手臂上,在我耳边浪荡的问说“怎样!触感如何啊?”

    我面红耳赤的说不出话来,靠!那骚样真是令我心痒难耐,还真怕自己压抑不了心中的欲望,将她就地正法,我站起身那脑袋瓜透透气,以免老是胡思乱想,她也跟着起身站在我身旁,笑嘻嘻的说“不逗你了!该回去了。”

    这时不知为何无端的吹来一阵阴森森的冷风,短裙的下摆被卷了起来,露出了性感的粉红色丁字裤。

    一条其窄如绳的布条深陷在臀沟内,细布条两边露出浑圆小巧的美臀完全出没有遮掩,如此诱人的美景观,让我的裤裆里的肉棒会撑起帐篷,圆圆娇羞的盖住短裙的下摆,娇嗔的说“讨厌!这风怎么这么色。”

    回到病房后伯父伯母回去准备晚餐,爷爷和糖糖还在聊着天,真搞不懂他们祖孙俩怎有这么多话聊,糖糖见我出去这么久,关心的问说“凯!你跑那去了,怎么去这么久?”

    我还未答话,却见圆圆笑嘻嘻的说“他陪我去买东西,怎么才离开一下就舍不得啊?”

    糖糖满脸羞红跟爷爷撒娇、抱怨说“爷爷!你看,每次惠雯都笑人家。”

    圆圆用手刮刮脸“羞羞脸!这么大了还爱告状。”

    糖糖被她姐逗的哭笑不得,我和爷爷不时在旁窃笑看他姐妹俩斗嘴。爷爷住的病房是两人房,圆圆说她有点晕想睡觉,便在旁边的空病床躺下来休息,我也感到有点累靠,在墙壁上迷迷糊糊的打起瞌睡,醒来后见糖糖和爷爷都不见,只剩圆圆还继续睡着,我询问了护士才知他们刚到户外走走,回到病房后我坐在圆圆的床头,凝视着她如清纯秀丽的脸蛋,那是如此的安详、天真无邪,和她刚刚胆大的作风真是大异其趣,我的目光被她胸前盈盈挺立的隆起给吸引,目光随着她胸部呼吸时的起伏,深深地注视着,我偷偷的伸手解开外套的纽扣,薄薄的低胸背心,根本包裹不她饱满的乳房,若影若现的两点嫣红,看的我怦然心动。

    圆圆缓缓的翻过身体侧卧而睡,雪白双腿微曲自然的交叠,我又观察了一下之后,把手搭上圆圆那双雪白修长的美腿上,轻轻的来回抚摸,我小心亦亦朝短裙伸了进去,轻抚在她凝脂般的细嫩大腿,手掌覆盖在她翘挺的美臀上,圆圆感觉到粗糙的手在自己屁股上来回搓捏,不断的抚摸,她知道我却不点破,继续的装睡,任由我轻薄,我指尖微动,中食指已经挑开了她如绳裤带,指尖轻拨揉弄她那两片湿滑的花瓣时,挑动她那敏感的小肉芽揉动起来,覆在她两片花瓣上的食中二指感觉到她的蜜穴中又涌出滑腻的淫液,我熟练的技术弄得她搔痒难当,圆圆实在忍不住了,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她好想放声大叫,但又怕丢脸紧咬着嘴唇忍住,人的身体是诚实的,我早已知她是装睡,我伸手在圆圆雪白的美臀上大力拍了一巴掌“大小姐,不再继续装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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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阿州也拿他没辄,他也知道糖糖的脾气要是不想说,就算你是你在怎么逼问她也是不会说的,整日糖糖她午餐、晚餐都只吃一点点而已,整日都关在房内,晚饭过后,糖糖独自一人关在房内,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摆脱老张的纠缠,她多想把老张恐吓自己的事全给说出来,但他手上有自己的把柄,让她不能也做不到,睡觉时阿州想起自己昨夜勇猛的情形,跨下的肉棒又不安分起来,直囔囔的说要做爱,自从被老张的这禽兽强暴后她总觉得得自己事污秽,说什么也不肯让阿州碰,但阿州根本不知这些事,到后来竟想硬来,糖糖是气愤极了,自己早上被人强奸就已经够了,到了晚上自己的男友也想硬上自己,她实在痛心极了,此刻他真的觉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她痛心的的赏了阿州一巴掌,他傻眼的摸摸自己炙热的脸颊整个人愣在那,两人最后闹僵了,阿州气的撇过头去呼呼大睡,而她整夜都辗转难眠,为老张恐吓自己的事是烦恼不已。

    糖糖昨晚整夜都没睡好,忽睡忽醒、恶梦连连,好不容易清晨时才稍睡的沉了些,她醒来都已经是10点了,她在客厅碰见阿州,见她那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就知他气还没有消,这下心里可火了自己有有苦难言就已经就更难受了,满腔的泪水苦只能往自己肚里咽,而阿州竟只为不跟他做爱这种小事来跟她闹彆扭,她气的把自己关在房里,埋怨男人为何都这么自私,就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整天就只想做爱,气到索性连午饭都没吃,把自己给关在房内生闷气,阿州也自知自己理亏,但他向来大男人主义,说什么也不愿向糖糖低头赔罪。糖糖关在房内是越想越生气,他要是不跟阿州回来也就不会遇见老张,更不会被他奸污,他就已经够委屈了,而阿州竟还为那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和他吵架赌气,想到这泪水不禁夺眶而出,抱着枕头低声啜泣,“叮铃铃……叮铃铃……”糖糖的手机突然响起,她擦了擦眼泪我拿起了手机“喂!哪位?”

    从听筒那边传来女孩声音,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死ㄚ头!怎么!听不出我是谁啊?”

    糖糖兴奋惊讶尖叫“啊!你是……”他话都还说完,听筒里接着传来声音“我是胖妞啦!”

    胖妞是糖糖孩提时代的邻居,两人情同姐妹,更是无话不谈的手帕交,接到好姐妹电话,脸上不自觉的露出甜美微笑,兴奋之情不由言喻“胖妞!最近过的怎样?小孩多大了?”

    胖妞说“小姐!你也真是的,一次问这么多叫我怎么答。”

    糖糖想想也是不禁笑了出来,两人话题总是围绕在小时后的往事,回忆着以前的甜美时光。

    胖妞可是她从小的手帕交,听糖糖的语气就察觉出她有心事,胖妞关心的问说“糖糖!你怎么了?有心事嘛?”

    糖糖想到自己昨日受辱的情形,滴泪水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多想把昨天所发生的事都跟胖扭说,但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就算跟她说也无法挽回什么,只会增加她的烦恼而已,她语带哽咽敷衍的说“没事!你想太多了,我们聊聊你吧。”

    胖妞越听越觉得诡异“你一定有事瞒着我?怎么了说给我听。”

    这时话筒传来“老婆!小孩又在哭了,你去看看。”

    糖糖故做坚强,红着眼擦了擦泪水“我没事啦!你快去看小孩。”

    胖妞关心的说“糖糖!你现在不想说没关系,但我们是好姐妹,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挺你到底,等你想说在打给我吧。”

    糖糖听了感动极了,心中不禁昇起浓浓的暖意,她感动的说“嗯!我知道,掰掰。”

    聊完电话后她感到头有点昏很想睡觉,她心想或许是因为昨夜又没睡好才会这样吧,糖糖向来习惯裸睡,但毕竟不是在自己的家里,她也不好意思脱的一丝不挂,要是被人给撞见那多尴尬,她先把门给锁上以防万一,才慢条斯理的褪去上衣和短裤,全身只穿着贴身的内衣裤,缓缓拉开棉被迅速的钻入被窝里。或许是这两天她都没什么睡,很快就香甜的进入梦乡,也不知过了多久,窗户忽然被人给打开,有个黑影从外头跳进了屋内,那黑影鬼鬼祟祟的跳上床去,趴在糖糖身前,他轻轻的唤了两声“湘婷!湘婷!”

    只见她都没反应,他望着熟睡中的女神,秀丽娇艳的脸蛋、直挺的瑶鼻、弧线优美的柔唇是那样的楚楚动人,他内心热血沸腾忍不住亲了一下。

    糖糖只下意识的摸摸柔唇,浑然不知自己刚刚被人给偷亲,那人暗自舒了口气,更加放心,轻轻脱光自己的衣服,他缓缓的掀开棉被的一角,映入眼帘的是件粉紫色的蕾丝胸罩,上面佈满花形状蕾丝边,双乳之间深陷的乳沟看起来甚是壮观,看的他猛嚥口水,竟色胆包天像野兽般在糖糖那娇躯上四处游移,粗糙的双手不急不徐地揉搓着那对高耸挺实的浑圆双峰,糖糖被他粗蛮的举动给惊醒过来,那人淫邪的笑道“小美人!你醒啦。”

    糖糖看到他那充满色欲熟悉的猥亵脸孔,这人不就是老张他怎么会在房内,她吓的花容失色,手脚慌忙地遮掩着半裸的娇躯,惊恐的说“你这变态你怎会在这?你快出去。”

    老张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她,她吓娇躯紧缩,频频往后倒退,脸色苍白,她结结巴巴的说“你……不要再靠过来,要不然我要叫了,我男朋友就在外面而已。”

    老张大笑说“哈哈!我就是看我大哥他们都出去,要不然我哪敢这么大胆。”

    糖糖这下可真的是羊入虎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老张摸摸下巴淫荡的奸笑,彷彿如饿虎扑羊般要来个霸王硬上弓。老张飞扑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她,双手隔着绵薄滑软的蕾丝胸罩,握住那丰盈秀挺、圆润柔软的玉乳,粗暴地使劲揉捏,那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令老张血脉贲张,糖糖瑟缩着半裸的娇躯,她可也不想坐以待毙使劲的挣扎和踢打,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糖糖的夺命霸王肘,恰巧击中他的咽喉,老张是痛不欲生摸着咽喉大吼大叫,叫骂连连。

    糖糖顺手拿起放置在桌上的剪刀,瑟缩在衣柜旁,惊恐的颤抖说“你快给我出去,要不我就……”老张站起身靠了过去骂道“要不样就怎样?”

    糖糖惊慌挥舞着手上的剪刀“啊……你别过来……”老张已迅雷不急掩耳的靠了过去,眼明手快的抢去他手上的剪刀,得意的笑说“凭你这点道行也样恐吓我。”

    他不急不徐的坐在电脑椅上,他对着糖糖诡谲地淫笑“小美人!来!给你看点东西。”

    糖糖是怕他怕的要命那有可能过去,他双手一摊满脸不在乎的说“你真的不过来,嘿嘿!要是这些照片流出去,对你名声可能不太好。”

    糖糖听到照片她心中也不禁紧张起来,面对老张的软硬兼施的威胁手段让她得不从,她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的来到老张身旁,只见老张这点阅着“无名相簿”

    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小美人!这些照片熟不熟悉啊?要是我把相簿给开放,我看不用半小时就能冲上首页了吧?”

    十几张淫秽不堪的性爱画面,虽然模糊依稀能认出那就是自己,照片带给的冲击让她几乎要晕眩过去,秀丽娇艳的脸蛋毫无血色、面如死灰,怔怔呆立在原地全身彷彿无法动弹,过了半会她才苦苦哀求说“拜託!求求你不要。”

    老张见她已正中自己的下怀,索性粗蛮把她给搂进怀里,带着得意的笑容说“嘿嘿!你只要乖乖听我得话就行了。”

    他恣意妄为的伸出魔爪袭向糖糖坚挺软滑的玉乳玩弄起来,她现在已毫无选择的余地,知道自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眼角隐隐含着晶莹的珠泪,强忍着满腔的羞愤,什么话也没说认命的接受老张的轻薄肆虐,任凭那双粗糙的双手在她秀挺饱满的玉乳上又搓又揉,老张抱起了她自顾自的爬上床拿个枕头垫在背后,淫秽的说“小美人把内裤给脱了,自己给我骑上来。”

    她说什么也不愿在和老张这样的人渣发生关系,她慌张地惊呼求饶“啊呀,求求你……不要……你饶了我吧!”

    老张恐吓说“不行是吧?好我这就回去把照片全给公开,看你以后怎么做人。”

    老张卑鄙的恐吓威胁让她心生畏惧,她知道自己已难逃他的摧残蹂躏,她低垂着臻首,又泣又恨,双眸中含着泪水,她百般无奈的弯下腰提起了蕾丝内裤的上缘缓缓褪去。柔软的稀疏的阴毛轻掩着紧闭嫣红的肉缝,令人心驰神往,如青葱似雪白修长的双腿,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美臀部,丰润秀丽的足踝、精致匀称的足趾,看的老张欲火攻心,已按耐不住高亢的情绪忍不住的催促吆喝说“你也快点,不过脱条内裤而已。”

    他迫不及待的把糖糖拉到身旁,糖糖还未褪去的蕾丝内裤还悬挂在膝上,娇艳的脸蛋上透露出无限的忧伤和无奈,她百般不愿的张开白皙修长的双腿分开跨蹲在老张的腰间上方,她强忍着悲伤,纤细的小手握住老张细长的肉棒,往自己的花瓣细缝里硬塞进去,老张感到自己胯下的肉棒进入了一个异常紧窄温暖的所在,虽然只塞进了半颗龟头,但紧窄压迫的异常快感还是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干!真紧,真是太爽了。”

    他猴急的的往上顶耸破门而入,突来的酥麻快感让糖糖感到我浑身一震,雪臀沉沉的落下,她急忙用手撑住老张的胸膛,老张手摆在背后像个大爷般使唤说“小美人!你也动一动,难不成要我自己来。”

    糖糖对自己的处境感到万分的悲哀,向来冰清玉洁的她,竟被眼前这无耻的遭老头如此恣意羞辱侵犯。

    糖糖实在不愿见到老张那猥亵得意的脸孔,只见她眉头轻皱,美眸紧闭,紧咬的下唇,雪臀轻掀上提轻轻地套弄,妖媚地耸动自己的翘挺的美臀,老张感觉自己的肉棒被肉璧紧密扎实的包覆,飘飘欲仙的窒息快感让他都快升天了,他望着糖糖胸前两座波涛汹涌的双峰,让人颇为惊叹,他无赖的命令说“小美人!把内衣也给脱了。”

    迫於他的淫威糖糖不得不听命行事,她无奈伸手解开身后胸罩的搭扣,老张呼喊说“臭娘们!别停啊!继续动。”

    粉紫色的肩带顺着光滑的手臂滑落,面对老张的淫言秽语,她气愤的出声斥责“喂!你怎么这么下流。”

    老张嘻嘻哈哈笑道“哇!好香啊。”

    糖糖是气极心想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她忿忿的怒骂说“变态!”

    老张望着糖糖秀挺浑圆的双峰,忍不住讚叹“哇!真美,我可要好好品尝一番。”

    两粒蓓蕾鲜红欲滴,点缀在怒耸饱满的玉乳之上,这老张忍不住低头含在口中,吸吮品嚐,柔软娇挺的双乳在老张的两双大手挤压下已变形扭曲,向来守身如玉、高贵优雅的她,今日却被这丑陋的老头如此蹂躏,更可悲的是自己还得骑在他身上取悦於他任凭他轻薄,想到这她不禁羞愤难当,悲从中来,倔强的她没不愿在向老张求饶咬紧牙关默默的沉受这一切,此刻她已感到完全的绝望了,反正被奸污已成事实,她也不愿在多作抵抗,反到是逆来顺受随便老张要如何都行的样子,老张讚赏的说“干!真是又软,又好摸。”

    她早已心死对老张的淫言秽语彷彿听而未闻,双手依旧静静地撑在老张的肩头上,纤腰乱颤,雪臀翻腾大起大落,现在她只想赶快让老张泄精了事,尽快结束这场可怕的恶梦,老张望着眼前这位如梦似幻、遥不可及的美人,正浪荡的取悦自己让他感觉兴奋莫名,双手放恣地在她每寸肌肤上游移,一边在她耳边低俗的说“小美人,你的皮肤真是晶莹剔透,奶子又白又滑真是好摸极了。”

    跨下的肉棒更是卖力的顶耸,肉冠刮弄、摩擦着娇滑的肉壁,层层娇嫩的肉壁将肉棒紧密包覆、吸吮、紧紧箍住,花心紧紧扣咬住肉冠死命的吸吮,销魂蚀骨的美感让老张乐不可支,突然糖糖的手机响了起来,老张和她都吓了一跳,糖糖看了老张一眼,迟疑要不要接,谁知老张竟已拿起话筒,放到耳边,问道“喂……”电话那头传来年轻的女子的声音“喂!你是谁?我找湘婷!”

    老张反问说“你又是谁?你找她做什么?”

    女子见老张的说话如此无理,口气不悦的说“我?我是她朋友,湘婷呢?怎么是你接的电话?”

    糖糖怕老张乱说话惊慌的把电话给抢了过来,喘息的答说“喂!”

    那女子关心的问说“糖糖嘛?我是胖妞啦!那男的是谁?”

    糖糖软弱的答说“胖妞!稍等一下。”

    只见糖糖芳心忐忑、神情慌张莫名,秀目中蕴含着恳求的神色,楚楚可怜地咬着贝齿,万般无奈地低声说道哀求着老张“求求你,不要……”

    老张看着眼前这倔强高傲的绝色丽人,此刻竟然低声下气地哀求着他,内心不禁得意洋洋,他心情大好比了比ok手势,糖糖心中总算松了口气,悠悠的问说“胖妞!什么事?”

    胖妞关心的问说“糖糖!那人是谁,跟你什么关系?”

    只见她面露难色,吱吱唔唔的心虚的说“她是我男友啦?”

    老张淫邪的偷笑,将他给抱进怀理,紧紧的搂住她的纤腰,全身紧贴在糖糖温润如玉的娇躯上,老张感到她那洁白晶莹的肌肤是那么的柔软光滑,富有弹性,老张在她耳边轻声的取笑她说“小美人,几时我变成你的男友了?”

    糖糖被她这么调侃不禁满脸羞红,老张得意的窃笑,不停的在她柔软白皙的耳畔、颈侧、肩头上留下火辣的热吻,胖妞问道“糖糖,你怎么说话有气没力的,是不是不舒服啊?”

    老张见她美艳迷人的娇靥上,红云满佈,赤白相映,娇润如水,不禁淫心勃勃,性欲大起已顾不得和糖糖的承诺,屁股不自觉慢慢挺动抽插,糖糖狼狈地咬着牙,难过地调整浊重的呼吸,万般无奈下只有继续装作若无其事“有嘛!可能我刚睡饱。”

    老张早已杀红了眼,跨下的肉棒趾高气昂的猛攻抽插,糖糖用手按着听筒,楚楚可怜的看着老张示意他停下来,谁知老张露出阴险的笑容,非但没有停止,还变本加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糖糖终究压抑不住恼人的情欲,大声的呻吟出来“唔……不要……”电话里传来胖妞的声音,她关心的问说“糖糖!你怎么了。”

    糖糖断断续续的说着,拼命忍住自己的喘息声“唔!我……没事……”胖妞越听越诡异,总觉得怪怪的“糖糖!总觉得你今天怪怪的,你到底怎么了。”

    可怜的糖糖在猛烈的进袭下,早已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脑海中已经空白一片,她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喘息的说道“胖妞!先这样,我晚点在打电话给你。”

    也不等胖妞回话她已继匆匆的挂掉电话,糖糖气愤的把手机丢在床上,怒斥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这么不讲信用。”

    她怒气沖沖的要站起身,却随即被老张给制止,他用手托起了糖糖娇艳的脸蛋,嘻皮笑脸的说“小美人!别气嘛,我也不是故意不守信用,只是你这么美我那忍的住。”

    说着他吻向糖糖的柔唇,将散发着烟草味、槟榔渣的嘴唇贴到她的樱桃小口上,糖糖皱起眉头感到噁心极了,像只惊弓之鸟般迅速地把脸移开,逃避着老张的入侵。糖糖神色惊慌的说“喂!你走开,别碰我。”

    老张内心受创斥吼的说“好呀!臭娘们,这么倔不让我亲,老子偏要亲给你看。”

    他硬是把嘴给凑了过去,糖糖不依他双手死命的抵住老张的胸膛惊慌失措抗拒,老张拗不过她,又怕他大哥突然回来那就遭了,他喘息的说“小美人!要我不亲你可以,那就乖乖的服侍我。”

    糖糖对他是恨之入骨,但又拿他没辄只得依他,她百般不愿扶着老张的肩头,浑圆翘挺的雪臀缓缓的前后扭动摇摆,老张轻抚糖糖秀美的脸庞讚赏的说“小美人!不错!不错,继续下去。”

    “对!就是这样!爽!真爽……”面对老张的粗鄙的言语糖糖早已心灰意冷也懒的搭理他,彷彿对老张的淫言秽语听而未闻,仍就继续扭摆纤腰不停的筛动迎合,雪臀雪臀翻腾、大起大落,糖糖现在只想赶快让老张缴械报国,好结束这场恶梦,老张这生那尝过如此如梦似幻、飘飘欲仙的美感,这简直是让他爽死了,老张瞧着前这位清纯秀丽的美人,只见她娇靥羞红如火,樱唇轻哼细喘,眼帘闭合,亮丽的秀发飞扬飘散,浑圆坚挺的玉乳震荡摇晃上下起伏,蜜穴里层层的肉壁软肉紧箍住肉棒的收缩和吸啜,但老张能耐毕竟普通,这销魂蚀骨的美感令她直呼吃不消了,他当然也知道糖糖在打什么么鬼主意。

    他心想若不赶快若不赶快换个姿势,只怕自己马上就得弃甲卸兵,他全身用劲猛然弓身而起,将糖糖连推带压的扑倒下去,他粗蛮的将糖糖给翻转过来压制在床,突来的转变糖糖惊恐发出叫声“啊!你干嘛!”

    只见老张伏趴在糖糖娇媚的胴体上,暂停了下来,脸红气喘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小美人!让我喘口气先。”

    糖糖重重的“哼!”哼了一声,眼神中充满鄙夷和不屑,她轻蔑的说“要是不行的话,就赶快滚,别浪费本姑娘的时间。”

    老张最痛恨人家说他不行了,他那嚥的下这口气,他硬是将射精的冲动给“ㄍ一ㄥ”住,提高声量大声道骂“操你妈!就让你瞧瞧老子的厉害,不干的你求饶我就不姓张。”

    他使劲托起糖糖如玉琢般白里透红的大腿,凶猛的顶着糖糖湿滑紧窄的蜜穴,龟头不断地轻刮挤压着肉璧,抵压着娇嫩的花芯,阵阵酥麻软软柔腻的快感飞快走遍全身,压抑许久糖糖不禁娇吟失声“啊……唔……”

    粉红色的裂缝更是不断渗着乳白色的蜜汁。老张摸摸了摸跨下的黏稠密汁,身道糖糖眼前粗声粗气的说“操!装什么贞洁圣女,还是给我干的骚水狂流。”

    被老言语上的羞辱,让糖糖花靥绯红、羞赧难堪,暗自神伤、悔恨自己怎么如此不争气,老张粗蛮的将糖糖浑圆修长的双腿压在胸前,肉棒凶狠的猛烈的冲刺,每下都直击敏感的花芯,弄得糖糖浑身酥软,芳心怦怦乱跳,想反抗却使不出力量,娇嫩的花瓣上流满了蜜汁滑腻无比,让老张彷彿是如鱼的水加速频频猛攻,老张也不知神经过於亢奋还是怎样?他竟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回声,老张对他大哥向来忌惮三分,连忙缓了下来,拉长耳朵仔细聆听,阵阵的脚步声从厅外缓缓的传来,忽然门外传来“叩!叩!”的敲门声,把两人吓的面色惨白、惊慌失措“湘婷,你在睡觉吗?”

    是伯母的声音。

    老张急忙摀住糖糖的嘴示意她别乱说话,糖糖当然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不敢胡乱声张,但她也知道伯母走后,老张这人色胆包天的个性,铁定会继续奸污蹂躏自己,伯母现在彷彿是她汪洋中的浮木,她怎愿错过此天赐良机,她使劲挣脱了老张的手,呼喊说“伯母!你等等,我穿件衣服就来。”

    老张听了是怒极了恶狠狠的瞪视她,他现在正兴头上满腔欲火还未宣泄,这下叫他要怎么办,糖糖低声冷漠的说“瞪我干麻!”

    老张是又气又怒但又不能拿她怎样,他不情愿的放开糖糖,跳下床穿上衣服慌忙的跳窗而出,糖糖见老张慌忙的跳下床,他怕伯母等久了会起疑心,匆忙的先穿起蕾丝内裤,混乱间胸罩也不知被丢那去,她手忙脚乱的先扣上衬衫钮釦套上短裤,三步并两步匆忙的去开门,伯母见她衣衫不整的模样,只以为她刚睡醒也没起什么疑心,谁知片刻她正遭受恶人无耻的蹂躏奸污,伯母见她失魂落魄,心事重重的模样,伯母拉着她到床沿边坐下,关切的问道“湘婷!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还是跟阿州吵架了?跟伯母说我帮你出气。”

    糖糖多想到这一切全跟伯母诉说,但发生这种事叫他如何说出口,她摇了摇头,对伯母温柔的微笑,示意说她没事,但明眼人瞧她那闷闷不乐,魂不守舍,也看的出她不对劲,伯母柔声关心的说“湘婷!或许我们才刚认识不久,有些话你不愿跟我说没关系,但你可以找你好友聊聊,毕竟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

    对於伯母姐无微不至的关怀,糖糖心中不禁一暖,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对伯母的感激之情,她略带哽咽的说“伯母!谢谢你这么关心我。”

    伯母见糖糖哭起来了,吃了一惊,连忙把手边的纸巾递给了她,忙安慰她道“别哭!别哭!傻ㄚ头!

    怎为这种事哭了起来。“

    糖糖用纸巾擦了擦眼泪,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庞,感激的说“伯母!我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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